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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马车不要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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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西西看起来本就瘦弱,眼角微垂,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眼下刻意表达委屈,傅川见了,简直心疼到无法思考。
他小心翼翼地蹭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兔宝宝长兔宝宝短”的不断道歉。
“我当时在应酬,衬衣脏了,所以让许然去给我拿一件干净的换,因为喝醉了,才没回去见你,想等第二天清醒了再和你好好谈谈来着。”
“衬衣脏了为什么连刮胡刀也一起带走?还有牙刷!毛巾!许然连你的充电器都带走了,什么都没留下,这不是把我丢在陌生城市的酒店,不准备回来了的意思么?我爸爸当年离开家的时候,就是这样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离开家……”
傅川回忆了一下,当时许然似乎真的带去了他所有的东西,所以隔天他发现池西西离开了,连收拾行李的麻烦都省了。
……所以当年池西西的离开其实全是误会,要是没有许然,他们就不会闹成后来那样,也不会离婚?
傅川骂了句脏话,当场就要给许然打电话解雇他。
惊异于当年的事情还有另一个版本之余,池西西拦住了他,佯装恼怒地问:“就算人家许然的无意之举害我误会了,我也给你打电话了啊,我打了好几次呢,你自己不接能怪谁?”
池西西极少闹情绪,见到她噘嘴皱眉,傅川怕到不行,接连几日都伏低做小,连每日最爱的早间夜间运动也暂停了——说什么怕累着池西西。
至此池西西终于明白了阮夏和傅川们为什么热爱没事找事——占据上风的感觉的确挺不错。
在池西西的再三告诫下,在外地的几天,傅川没敢打电话找许然麻烦。
然而回去后,他却趁着池西西去报社请假,特地回了趟公司,把许然叫进了办公室。
听笑眯眯的傅川讲完前因后果,许然已然吓得腿软到站不住了,正要道歉,又听到傅川笑着说:“我得谢谢你,多亏了你,我才有机会体验离婚复婚的经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太太不让我和你算账。”
“傅总……”
傅川把准备好的红包扔到他的手里,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这是份子钱,新婚快乐。度完蜜月赶紧回来上班。”
许然颤颤巍巍地接过红包,本以为里头会夹一张写着“你死定了”的纸条,出了傅川的办公室后,立刻躲到厕所拆开查看。
令他意外的是,除了厚厚的一沓毛爷爷,红包里居然什么都没有。
饶是这样,许然仍旧连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朋友圈里转发的那一百条,连一条也没心情再做。
作者有话要说: 注:“情侣之间必做的一百件事”出自微博。
抱歉,今天晚了一刻钟,明晚见…3…
76、亲爹和小小兔 。。。
番外怀孕记
婚假一过; 池西西就接到了一个任务——给刚刚在柏林电影节拿下电影配乐银熊奖的司裴做独家访问。
司裴不喜欢和媒体打交道; 为人又冷淡; 采访难度极大。
住司裴隔壁的池西西原本可以近水楼台; 然而有傅川在; 她连想也不敢想; 直接拒绝了总编。
“我哪有面子能请动司老师……”
“你以前不是采访过他吗; 前一段他还主动请你吃饭。大家都能采访到的名人; 做出来的专访还有什么新闻性?”年逾五十的总编喝了口茶,笑道,“给你一天假; 回去联系司裴,争取这周内落实。”
“……”跟领导没有道理可讲,池西西别无他法,只得搬出傅川,“我先生他不喜欢我给男老师做专访……”
复婚前傅川为了进报社找池西西,曾联系过报业集团的书记,如今纸媒广告不好拉; 得知员工亲属中有这么一位财神爷; 上头哪肯轻易错过。
三月初傅川刚刚贡献过一笔巨额广告费; 应酬的时候总编也在,自然知道池西西与他的关系。
“傅总为什么不喜欢?吃醋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考虑的也太多了,傅总那种有风度的成熟男人,怎么可能吃这种无意义的醋。”
有风度……成熟……池西西无语望天。
瞥见池西西一脸难色; 总编笑道:“真怕他生气啊?小池,看来你在家没什么地位嘛,你太年轻,不懂男人,偶尔给老公点醋吃吃没坏处的。这样吧,给司裴做完专访我给你一天假哄傅总。”
“……”
池西西太了解傅川,他那样的人哪里能哄,好好同他商量只怕更要被看作心虚。
池西西为难了半日,硬着头皮给司裴的助理打了通电话,只说是同事想采访司先生。
出乎她的意料,司裴竟一口答应了。
池西西松了一口气,把手下最不花痴最干练的女记者派了过去。
不料,只在司裴的公寓呆了不到一刻钟,她便铩羽而归。
想起第一次见司裴时,自己随口恭维了一句便招来了他的白眼,池西西笑着安慰一脸沮丧的年轻姑娘:“这不怪你。”
还没想出该怎么办,当天傍晚,池西西就在公寓楼下偶遇了司裴。
委婉地表示过虽然欣赏池西西的专业和不卑不亢、但对有夫之妇绝无越轨想法后,一脸坦荡的司裴又说:“如果你有顾虑,那就算了吧,我不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
听到这话,池西西颇有些尴尬,虽不愿被当成爱自作多情的小家子气女人,可想到傅川,她仍是不敢应承。
这一晚,吃过晚饭洗漱好,池西西照例同傅川一起躺在床上看电影。
每晚睡前的时光,是傅川最最喜欢的——可以把香香软软的小兔子圈在怀里肆意揉捏。
这一晚的电影是青春校园片,看到面容青涩的女主角把“我爱你”写在给生病的男同学折的纸鹤里,傅川十分嫉妒。
“我生日快到了。”
“你生日?还早啊。”
傅川的生日在夏天,眼下连羽绒服都没脱。
“每年你生日,我都提前半年想该送你什么礼物。”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
傅川瞟了眼电影。
池西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片刻后,诧异地问:“你想要纸鹤。”
傅川点了下头,腼腆地一笑:“想要三百六十五只。”
“……”
“你在每一只里都写上一句话,我每天拆一只,可以看一年。”
“……”
瞥见池西西的表情,傅川有点生气:“还有好几个月呢,三百个,又不是三千个。”
三百个是不难,一天折三个,到他生日也有了,只是不知道该在上头写什么。
迟迟等不到池西西点头,傅川彻底寒了脸。
临睡前,傅川照例去厨房给池西西冲牛奶。
端着牛奶杯回来,傅川发现池西西正往一张淡蓝色的便利贴上写什么。
池西西写完两张,放下笔,把便利贴对折起来,折成了两只纸鹤。
前一刻还心满意足的傅川发现池西西折纸的手法格外娴熟后,有点不高兴,问:“这两只怎么不一样?”
池西西面无表情地捏起其中一只演示给他看:“形状好看的这个翅膀不会动,不好看的这个会动。”
“你怎么会折这个?是给别人叠过吗?”忍了又忍,傅川还是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给季泊川折过。”见傅川瞪圆了眼睛,池西西赶紧补充道,“是帮梁星折的。季泊川好像在追梁星,真是一切皆有可能。”
池西西把纸鹤放入柜子上的玻璃花瓶里,一回头瞥见大少爷似乎还是不高兴,终于失去了耐心。
“又怎么啦?”
“你折的第一只居然不是给我的。”
“……难道你收的第一瓶难道是我送的么?我听梁沅姐说,你中学时平均每周都会收到九百九十九只,还转送过她呢。计较这种无意义的第一次有意思么?你初恋都不是我,我说什么了?”
傅川闻言一阵腿软,面带谄媚地笑容,站到池西西身后,轻手轻脚地给她捶肩:“我的初恋怎么不是你,除了你我谁也没正眼瞧过,我发誓!你应该信任我。”
“你信任我了么?因为你总爱没事找事,领导让我采访司裴我都不敢,一边愁怎么交差,一边还要受你的气。”
“我怎么不信你了,采访司裴有什么不敢的!你去吧,我为什么要生气。”
“真的?”池西西面露惊喜。
“真……的。”
池西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抱住傅川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谢谢老公!我就说你不会那么小心眼。我明天就打电话给司裴的助理约时间。录制专访的时候好多人呢,不是单独见面。”
还……能反悔吗,他就是那么小心眼啊。
傅川还想说话,瞥见池西西脸上的喜悦,张了张嘴,却没好意思。
这一晚,傅川居然因为懊恼失眠了。
失眠会传染,因为身侧的傅川不断翻身,才凌晨两点,近来一直一觉睡到天亮的池西西就醒了。
池西西习惯性地侧身往傅川怀里钻,片刻后才发现他并不在床上。
坐起身后,池西西才发现傅川正背对着自己立在柜子前。
她光着脚走下床,因步子轻、地毯厚,一直走到傅川身后,他也没发现。
“你在干什么?”
傅川吓了一跳,赶紧握紧左手、藏到背后。
“把手给我。”
傅川傻笑着把右手摊开伸到池西西面前。
“那只手!你是不是在偷偷抽烟。”
傅川没伸手,把脸凑到池西西脸前,哈了一口气:“没抽。”
“左手给我。”池西西有点生气。
傅川只得摊开左手。
躺在他手心里的是两只拆开的纸鹤。
池西西哭笑不得:“你大半夜不睡,就是为了偷看这个?”
傅川把纸摊平,举到池西西眼前:“你写的是真的吗?”
两张纸条上写着同一句话——“池西西喜欢傅川”。
池西西有点脸红,轻咳了一声:“我想不出写什么,只好跟电影里学,电影里也是这么写的来着。”
傅川一脸失望:“我就知道是假的。”
“不是假,而是不确切,因为比喜欢还多。”
“比喜欢还多是什么?”
明明比傅川矮很多,莫名其妙的,池西西很想伸出手摸一摸他的头发安慰他。
“你说呢,就是爱你呀。”
“唉?”
池西西不好意思再看傅川,轻咳了一声,说:“明天还得上班呢,睡觉吧。”
……
这下傅川更睡不着了。
“池西西,你睡着了吗?”
困到睁不开眼的池西西“嗯”了一声:“睡着了。”
傅川找到池西西的手,十指紧握,问:“你看过《2012》吗?”
“嗯。”
“我看的时候,觉得世界末日特别可怕,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人反正是要死的,只要你在旁边,现在就来场地震,咱俩埋在一起也挺好挺幸福的,你觉得呢。”
……果然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爱瞎琢磨。
“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幸福。”
“……”
池西西艰难地睁开了眼,转头对傅川说:“我刚刚做了个梦,我们有宝宝了,醒来后我才想起来,我例假迟了半个月。我例假一直挺准的,大概是真的怀孕了。你都当爸爸了,能别总胡说么?”
“啊?”
“你怎么不高兴。”
大脑当机的傅川隔了半分钟才扯出一个笑:“我……好高兴。”
……
隔天一早,一夜没睡的傅川就冲下楼买了一支验孕棒。
从厕所出来,见等在门外的傅川一脸紧张,池西西面露难色地说:“不是的。大概是最近忙,作息不规律……对不起,你很失望吧?”
“失望……不,不失望,孩子什么时候要不行。”
池西西狐疑地看向傅川,是她眼花了吧,为什么傅川看起来特别特别……高兴?还是松了一口气的那种高兴……
……
两人的工作都忙,之后的大半年再也没提要孩子的事儿——直到阮夏怀孕。
这个周末,陪阮夏逛完婴儿店,池西西一进门就抱住了傅川的胳膊。
“傅川,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为什么?”
“结了婚生宝宝是理所应当的啊。婴儿店里的东西都好可爱,每一样我都想买。”
“想买就买,送傅岳他们。你觉得小孩好玩,等傅岳的生出来了,有空的时候就去捏两把。”
“……你不想要宝宝?”池西西面露狐疑。
“没有啊。”傅川看了眼镜子,他表现得很明显吗?
“你不是怕影响工作,准备到二十九岁再说么。”
“以前是这么想的,现在的想法改变了。你比工作重要啊,而且生了宝宝也可以工作,大不了在他上幼儿园前不这么拼了。”
“哦。”
“'哦'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要么。为什么?”
“没不想,”瞥见池西西撅嘴,傅川赶紧改口道,“很想,特别想。特别!”
“那咱们从现在就开始计划吧。”
说完这句,池西西就回了卧室,坐到电脑前查资料,做笔记。
洗完澡后,傅川正准备如往常般往池西西身上扑,却见她打了个滚,躺到了另一边。
扑了个空的傅川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小兔子?”
池西西拿起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翻到第三页,把一句用红笔标注的话指给傅川看:“你读一读。”
傅川扫了一眼,问:“什么叫'不能过于频繁'?”
“大概就是一周至多两次。超过两次会影响那什么的质量。”
“……谁说的?完全是胡说八道!”
“我说的。你难道连这点事都不能为我们未来的宝宝做么?”
“……”
在池西西的坚持下,傅川早晚两次的运动缩减成了每周两次,然而备孕三个月,池西西的肚子却丝毫都没有动静。
不得已,池西西放宽了次数,从两次增至四次,可是又过了两个月,她仍是没有怀孕。
池西西害怕了。
“傅川,你说我不会真的不孕不育吧?”
“怎么会,还不到半年呢。”瞥见池西西脸上的沮丧,傅川有点心疼,吻了吻她的眉心,笑道,“一辈子不要小孩也没什么,我有你就够了。”
正敏感的池西西心生感动,眼眶一红:“老公,谢谢你。”
……
此后的一个月池西西对傅川都格外温柔,直到某次运动后,她坐起身的时候无意中瞥见地上有片银色的塑料纸。
“这是什么?”
傅川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什……什么。”
赶在傅川拿脚把那片塑料纸踢到床底下前,池西西翻身下床,捡了起来。
是TAOTAO的包装。
“傅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突然想起来别人说戴不戴这个女性的感觉没差别,所以想试验一下。你果然没发现……原来是真的啊,哈哈哈……我只用了这么一次,真的……”
……
一个月后,池西西就怀孕了。
尽管犯了错的傅川不断补救,之前一直担心自己生不出孩子的池西西仍是不肯给他好脸。
每日下班后,吃完饭、睡觉前的这段时光她再不肯让傅川抱自己,而是专心致志地做起了胎教。
直到某日她感受到了一次强烈的胎动。
“宝宝爸爸!”池西西一脸欣喜地望向傅川。
几个月来,这是池西西第一次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傅川一时有些晕眩,受宠若惊地说:“怎么了?”
“傅小西动了呢!我刚在心里对他说过妈妈爱你,他就动了!他能听到。”
傅川有点吃醋:“……这完全是巧合。”
池西西皱起了眉头:“你不爱他!你从来没给他讲过故事,一点都不期待他出生。”
他当然不期待了,这小东西还没橘子大,池西西就不理自己了,等生出来只怕连瞟都没空瞟他了。
然而傅川却不敢表露出真实想法,他努力装作很稀奇的样子,把脸贴到池西西的肚子上,深情款款(假惺惺)地说:“爸爸也爱你。”
话音刚落,傅小西就又动了。
这一次,他一伸脚,不偏不倚地踢在了傅川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后天晚八点更最后一个番外,是傅小西出生后的。
感谢大家三个月来的陪伴,后天晚上更完最后一章就要标上完结了,很不舍。
顺利的话,六月前纸书就会上市。
开新文前如果想到新的番外会贴到下一章里,大家点进下一章看就好,不用再买,如果有新番外会在微博通知。
后天晚上见…3…77、亲爹和小小兔 。。。
番外 值得
池西西查出怀孕的那个月; 正赶上阮夏生宝宝。
阮夏怀孕后一直同傅岳住在爷爷奶奶那儿; 傅家三十年没见过小婴儿; 紧张过头; 自然手忙脚乱。
池西西不愿意回去添乱; 便谢绝了傅奶奶的好意; 仍旧和傅川单独住。
她的反应远比阮夏严重; 最初的三个月多喝一口水都会吐; 不止吃不下去,连饭的味道也不能闻。
池西西担心影响宝宝的健康,哪怕吃了就吐; 也强迫自己尽可能地多吃。
因为之前耍心机,傅川丧失了话语权,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无计可施之时,这个周末,两人回奶奶家吃饭,趁着池西西去逗傅岳的宝宝,傅川把弟妹叫到了楼梯拐角。
“大哥; 怎么了?”
“麻烦你件事。你去和池西西说; 妈妈舒服宝宝才能健康; 为了一颗豌豆大的小东西天天折磨自己不值得。”
阮夏讶异了一秒,笑着问,“你怎么不自己和她说?”
要是自己说有用,还用得着求别人么。
傅川要面子,没好意思跟阮夏说池西西不搭理自己; 轻咳了一声,解释道:“你有经验,更有说服力。”
听到阮夏说,前三个月妈妈吃什么对宝宝影响不大,身心愉悦最重要,池西西总算不再折磨自己的胃,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池西西工作忙,她又一贯要强,虽不必再出差应酬,但她不愿给旁人添麻烦,为了不加班,八小时内的工作强度却加大了。
被孕吐折磨了快两个月,工作忙碌,本就瘦弱——还差两天就满三个月的时候,池西西终于因为低烧昏倒了。
池西西昏倒的时候,傅川在开董事会,她同事打来的电话是许然接的。
挂上电话,回到会议室,许然顾不上傅川正做总结,直接打断了他。
听明白许然的意思,傅川连“散会”都没说,便快步跑出了会议室。
一众高层面面相觑了片刻,一齐看向许然。
许然只得硬着头皮向他们解释。
……
傅川的公司离池西西的单位不远,他一口气跑到报社门前,才记起来送她去医院需要车,想打电话叫司机,又发现手机没带。
进了办公楼傅川才知道池西西已经被送上了救护车,没有手机,到了医院也找不到人。
他正急着,许然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把手机和钱包递到了傅川手上。
救护车还没到医院,池西西就醒了,听陪在一边的同事说已经通知了傅川,怕傅川过度紧张,她立刻给他打了通电话,然而他却把手机落在了办公室。
这么一折腾,隔了快一个钟头,傅川才赶到池西西身边。
一看到傅川,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池西西忽而鼻子发酸,抬起手牵住了他,又把头靠在了傅川身上。
医生正好过来询问情况,不等医生说话,傅川便问了一串问题,确认只是低烧并无大碍后,他才放下心来。
听到医生说宝宝的某项数值偏高,有可能影响智商,池西西有些紧张,傅川却不以为然。
医生一离开,她便不满地看向傅川:“医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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