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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复制老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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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找人,就必须抓住每条线索。
    “是,我马上去。”
    雷祥开着车离开,北臣骁则坐在车里望着远处群山的朦胧轮廓,指尖,烟烧到了尽头,一点星火逐渐暗淡变成了死灰。
    温瞳,我能找到你吗?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温瞳缩在角落里,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船走了很久,久到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不敢睡,她怕一睡就再也回不去了。
    “妈妈。”昏黄的光线里,丁丁抬起眼睛看她,灯光在他的瞳仁里像一族燃烧的火苗。
    孩子没哭没闹,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正常,但是他看到温瞳的样子憔悴不堪,一只小手轻轻的握着她的纤手。
    温瞳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用干燥的脸颊贴了贴儿子的脸。
    “妈妈,这是哪里?”
    “船上。”
    “我们坐船去哪里,出国吗?”
    出国?
    温瞳猛然惊醒,滨城是沿海城市,有一大片海域都属于公海范围,周围隔海相望数个国家,其中包括F国,一个盛产du品的国家,那里每年都要向外输出大量的du品,而且这些大毒枭手下都有军队,就算是政府也拿他们无可奈何,为了满足这些军人的生li需要,很多国家都向F国贩卖妇女。
    她坐上的这艘船不会是去F国的吧?
    环顾了一眼周围或躺或坐的女子,她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那些人将她和丁丁卖给了人贩子。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温瞳顿觉一股恶寒,如果真的被卖去F国,以后等待她的命运可想而知。
    究竟是谁跟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温瞳闭了闭眼睛,将儿子搂得更紧一些,低声说:“是,我们出国。”
    未知的命运,无边的恐惧,她除了努力的冷静与坚强,别无他法。
    “怎么还有小孩子?”旁边坐着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听见丁丁说话才看过来,无神的双眼在触到丁丁的小脸时勉强有了一丝光彩,“多大了?”
    丁丁清脆的回答,“五岁。”
    孩子还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害怕,却也掩饰不了幼稚的童声。
    女人说:“真可怜啊。”
    温瞳感觉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于是凑过去问:“你知道我们是去哪吗?”
    “还能去哪,当然是F国,卖去当军ji。”
    “军ji?妈妈,那是什么?”丁丁立刻疑惑的问。
    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新词。
    温瞳急忙说:“没什么。”
    脸色却暗了下来,这艘船真的是去F国的,前途更加未卜了。
    这时,大船忽然左右颠簸了几下,温瞳立刻抱住丁丁。
    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打了个滚儿,袋口开了,洒了一地的青绿色的果实。
    一天没有吃饭,这里的人都饿了,大家争相去抢那些果子。
    丁丁也抓了几只,放在手里把玩。
    “别吃。”女人在一边制止,“这是涩果,是用来提练du品的佐料,人吃下去,手脸都会肿胀,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们都叫它毁容果。”
    “好可怕。”丁丁作势要扔。
    女人说:“没事,拿着不危险。”
    温瞳也拿了两只过来,仔细端详着。
    这个果实看起来并不十分奇特,没想到却有这么恐怖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温瞳十分好奇女人的经历。
    女人倚在墙壁上,无神的眼睛望着不断摇动的天花板,“我姐姐当初就是被卖到了F国,结果她逃了出来,但是已经不能称为女人了。。。”
    她淡淡的目光看向丁丁,这里有小孩子,有些话,她无法说出口,但是温瞳明白。
    在那种地方,全是恶狼一样的野军和毒枭,一个女人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根本不用猜。
    温瞳手脚冰凉,无力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可以承受,大不了一死了之,但是,丁丁呢,丁丁怎么办,他才五岁,他还没有享受他的大好人生,她不能看着他跟自己一起受苦受难。
    “妈妈。”丁丁趴在她的怀里,认真的说:“我会跟你在一起,我答应爸爸,我要保护你。”
    他还不知道即将要面临的危险,他还不知道前面等待他们的命运,孩子天真的只想要保护她。
    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手背上,像是硫酸,在她的心上腐蚀出无数块伤口。
    北臣骁,救我啊!
    大厅里站满了人,都是白天跟温瞳有过接触的平民,在众多保镖的注视下,大家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喘。
    地上,一片狼籍。
    北臣骁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透着种冷洌的危险。
    这里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他本尊,几个女人甚至忘记了恐惧,暗暗在心里花痴,真人果然比报纸杂志上帅多了,男人味儿十足。
    黑百合一一扫过这些人,突然觉得少了什么。
    她仔细辨别后突然说:“臣少,少了一个人。”
    北臣骁转眸看向她,不难看出眼底的一丝希望之光。
    “这两天一直有个女人跟温小姐呆在一起,今天早上她们也是一起去超市的,可是这个女人却不在其中。”
    “女人?”
    “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我听见温小姐喊她方阿姨。”
    方阿姨? 
        
大闹府宅
    “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我听见温小姐喊她方阿姨。”
    方阿姨?
    北臣骁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突然想起温瞳曾在他的车上接过一个电话,她当时喊对方“方阿姨”。
    因为姓方,所以他还多留意了一下。
    “你马上去给我查清楚,这个姓方的是什么来头,跟温瞳是什么关系。”
    “是,我这就去。”
    黑百合走后,保镖们又对剩下的人做了笔录,在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后便将他们放了回去。
    “臣少。”保镖们看向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北臣骁,谁都知道现在的臣少是一颗火力十足的炸弹,稍有不慎就会被炸得体无完肤。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找不着都别他妈的给我回来。”北臣骁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力道大的惊天动地。
    一群保镖吓得声也不敢吱,急忙陆续退了出去。
    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无边的孤独与绝望将他笼罩在黑暗的角落里。
    抬起手掌遮住了眼睛,不难看出那修长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天快亮了,他还没有找到她,她去了哪里。
    突然,一个想法蹿入脑海,这些想要绑架她的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只要找到这个人,他就可以知道她的下落。
    北臣骁霍地长身而起,外套也不穿就匆匆出了门。
    一路飚车。
    北臣哲瀚还在睡梦中,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二少爷,您真的不能进去。”
    “滚开,都他妈的给我滚。”
    北臣骁顷刻间撂倒了三四个保镖。
    “二弟,你这是干什么?”北臣哲瀚一边系着睡袍一边走出来,后面跟着他的妻子洪萱儿,洪萱儿的名字和婆婆洪萱仅有一字之差,当初洪萱看上这个儿媳,名字占了一半的原因。
    “你干得好事。”北臣骁冲上来,一把抓住了北臣哲瀚的衣领,眼神中透着狼一般的凶狠。
    洪萱儿惊叫一声,急忙躲在北臣哲瀚的身后,“二弟,放手啊,他是你大哥。”
    “说,你把温瞳藏到哪里去了?”北臣骁的手劲太大,衣服的领子紧紧的勒在北臣哲瀚的脖子上,他的脸色渐紫,声音差点发不出来。
    “二弟,你要掐死你哥吗?”洪萱儿冲过来想要拉开北臣骁。
    “滚。”北臣骁一挥手将洪萱儿推倒在地,她先是惊讶,然后便大哭起来,“爸,妈,你们快来看看啊,老二发疯了。”
    闻声,北臣堂和叶芷惠以及洪萱都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快要断气的儿子以及狼狈跌坐在地的儿媳,北臣堂立刻暴吼一声,“放手。”
    他冲过来推开北臣骁,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
    北臣骁被打得后退了两步,抬头,眼神锋利的瞪来,好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野兽。
    北臣堂被这目光一震,刚要出口的话竟然强行咽了下去。
    北臣哲瀚此时终于缓了口气,脸色渐渐恢复红润,他盯着北臣骁,很委屈的解释,“二弟,我怎么会把她藏起来,我根本没见过她。”
    “没见过?你找过她的事情,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北臣骁再次上前,看样子又要揍人。
    北臣堂厉喝,“来人。”
    数个保镖一拥而上将北臣哲瀚保护了起来。
    “老二,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打死你大哥?”北臣堂的声音更大,噙着满满的怒火,“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三更半夜在这里大闹,你是不是疯了?”
    “不但是我的女人,还有你的孙子。”北臣骁直接回吼过去。
    “孙子?”这句话成功的戳中了北臣堂的软肋,他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回头瞪着北臣哲瀚质问:“是不是你做的,你把我孙子弄到哪里去了?”
    北臣哲瀚十分委屈的解释,“爸爸,我真是冤枉,当初我是见过老二的那个女人,但是我们没说上几句话她就走了,而且,今天一整天我都跟您在一起啊,我做过什么事,您不是最清楚吗?”
    北臣堂皱眉深思,“阿瀚的确是我和呆在一起的,而且,他没有做过什么可疑的事情,老二,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你有证据?”
    “没有。”
    “二弟,你的仇人那么多,想整你的人多如牛毛,你干嘛第一个就把矛头指向我,就算我要藏你的女人和儿子,可是我藏了有什么用,难道要威胁你把EC交出来?还是要你一命换两命?你觉得可能吗?爸爸他也不会答应啊。”北臣哲瀚叹气,“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你放心,我会派人帮你找的。”
    “不必了。”北臣骁毫不客气的拒绝,挥拳将面前的一个保镖击倒,动作透着一种警告,“北臣哲瀚,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修长的背影绝情而冷漠。
    北臣堂叹了口气,质问道:“阿瀚,真的不是你做的?”
    “我向天发誓,真不是我做的。”
    “如果我孙子有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爸爸,你要我发毒誓吗?”
    “你有发毒誓的工夫还不快点派人去找。”北臣堂瞪起眼睛。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一场清梦被无端打扰了,北臣哲瀚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一想到北臣骁刚才盛怒的样子他就开心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北臣骁失控,虽然有些可怕,但是那个女人和孩子是他的阻碍,现在就这样消失了,他高兴的都想去喝两杯了。
    北臣骁离开北臣家的大宅,驱车去了温瞳的家。
    他没有钥匙,敲门也没有反应。
    如若换做平时,她一定会小跑着过来给他开门,见到他先是惊讶,然后便是惊喜,他清楚的记得她的笑靥如花,娇俏可人。
    “文泽,派人来给我开门。”
    他的声音低沉的吓人,文泽担心的问:“臣少,您在温小姐的家?”
    他不语,双眸紧紧的凝视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好像电话没有讲完,这扇门就会突然开启,然后她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甜甜的喊他“北臣骁”
    可是,门是关着的,任他怎么敲也不会打开。
    “臣少,您要注意身体。”
    “别废话,开门。
    北臣骁挂了电话,嘴角浮出一丝苦笑。
    注意身体?他不过一夜没合眼而已,而她呢,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正在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每每一想便是痛不欲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扼住了喉咙。
    他容不得她受一点点苦,可是现在除了站在这里敲着没有人开启的大门,竟然这般无能为力。 
        
燃起的希望
    “你再回忆一下,温瞳最后一次跟你通话,她周围的环境是安静的还是嘈杂的?”
    “很吵,似乎还有很沉闷的敲击声。”
    “是海浪吗?”北臣骁提醒。
    “是,应该是海浪。”
    说完之后,两人都沉默了,因为知道是通话该结束的时候,但是谁都没有说那声再见。
    最后还是黑百合拿过电话说:“臣少,现在怎么办?”
    “派人保护方夫人,然后再让人去调查她刚才所说的仓库,如果不出意料,应该就在那个超市附近,很可能就在超市里。”
    “好。”
    “昨天发现钱包和手表的路,有哪条是通向海边的?”
    “确实有一条通向码头,不过那是一个私人码头,平时做海鲜出口的买卖。”
    “知道了。”
    北臣骁仿佛一下子又活了过来,现在的思路逐渐变得清晰,线索直指那个私人码头。
    他放下电话,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开着车子往码头奔去。
    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把她追回来,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北臣骁带人来到码头的时候,码头刚刚开工,许多船只停靠在港口处等待装卸货物。
    “给我一艘一艘的查。”北臣骁下了车,用力关上车门,大步向码头走去。
    身后,一群黑衣保镖迅速涌了上来,三三两两的分散开。
    “喂喂,你们干什么?”船工正在检查机器,被人猛地拉向一边,紧接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拿出一张照片,厉声问:“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女人和孩子?”
    船工定睛一看,急忙摇头,“没,没有。”
    “滚”船工被一脚踹开,紧接着男人又去逼问其它的船员。
    一时间,小小的码头仿佛炸开了锅,众人都处在一种慌乱恐惧的气氛中。
    北臣骁站在船板上,海风拂动着额前细碎的发丝,他深刻立体的五官在风中显得苍桑而狠戾。
    猛地,他将手里的烟头扔在甲板上,用鞋尖碾碎。
    “臣少,这个人,他说看到过温小姐。”一个壮实的黑衣大汉拎小鸡似的拎来一个瘦巴巴的船工。
    那人抬头看向北臣骁,顿时被他眼中阴森的目光骇到,扑通一声,腿一软,急忙喊道:“我只是见过,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北臣骁皱眉,“我不会为难你,把你看到的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是是。”船工像是仔细回忆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昨天傍晚,这里的船基本都下工了,我睡过了头,所以走得晚,我还没出船舱就听到外面有声音,当我探头看去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码头上,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抱着小孩儿的女人,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所以我就多看了几眼,然后那女人和小孩就上了不远处的一艘船,我就回家了。”
    “那艘船是谁的?”
    船工摇头,“我从来没在这里见过那艘船,不知道它是谁的。”
    北臣骁回头对文泽说:“把画师叫过来,让他仔细的描述那艘船,画下来。”
    “是,臣少。”
    北臣骁走到船工所指的位置,此时这里只有一片蔚蓝的海水,已经没有了船只的痕迹,就在昨天,还有一艘船停在这里,而他的女人和孩子就在那条船上。
    现在,它驶向了哪里,他们有没有遇到危险。
    北臣骁闭上眼睛,右手用力揉着眉心。
    忽然,他像想到什么,急忙回头问手下,“苍月呢?”
    他一直没有看见苍月,他平时应该暗中陪在丁丁的身边。
    “苍月?”手下迟疑了一下,“没看见。”
    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狂喜,这个时候,他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这个被莫渊说成“奇人”的男子身上。
    接通莫渊的电话,莫渊已经连夜赶了回来,正在调配手下。
    “苍月?”莫渊顿了下,“我联系不到他,他从来不用手机。”
    还有这样的人,不用手机,他真的是与世隔绝的人类。
    “他每隔一周就回总部一次,我如果有事要吩咐他,就会在这个时候去总部。”
    “离你上次见他过去几天了?”
    “四天。”
    也就是说还有三天的时候,他才会回去。
    三天,太长!
    “臣,如果苍月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他很可能就在温瞳的身边,他可以为我们的寻找争取时间。”
    起码,他会保证温瞳的安全。
    但是,对方是什么人还弄不清楚,说不定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光凭苍月一个人,如何能周全的照料他们母子。
    “你联系苍月,我这边会在海上搜寻。”
    北臣骁调动了数只快艇在码头扩展带进行寻找,但是因为海面太广,这里的船只又可以通往数个相邻国家,进度不太理想,好像刚刚到手的线索又断了一样。
    “查找所有的出境船只。”
    这个工程很浩大,需要跟政府方面协调,文泽立刻去办了。
    北臣骁点了只烟,烦闷的抽了起来,现在只有烟才可以缓解他的烦燥不安,只要停下来,他就会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海浪卷杂着浮起的碎海带,一下接一下的敲击着码头的水泥石壁,上面已经长满了苔藓,斑斑驳驳。
    北臣骁凝视着海水发呆,突然一张照片飘了过来,照片上的一家三口甜蜜融融。
    不知是哪个保镖不小心把照片掉进水里,此时已经被泡软了。
    北臣骁毫不犹豫的顺着台阶走下去,海水打湿了他的皮鞋的裤角,丝丝凉意自脚底滋生。
    他俯身捞起照片,用袖子擦掉了上面的水痕,修长的指尖在照片上轻轻抚过,就像抚摸着她娇嫩的脸庞。
    温瞳!丁丁!
    “吃饭。”
    年久失修的木门忽然被推开,屋子里的女人们吓了一跳。
    紧接着走进两个大汉,将一些碎馒头扔在地上。
    温瞳的心里塞得满满的,哪还有心思吃东西,但是丁丁早就饿了,她挪过去想要捡一块馒头,忽然一只穿着破旧运动鞋的大脚踩在了她的手上。
    温瞳痛得想要缩回手,那男人却俯下身,一只大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哪来这么漂亮的货色?”男人惊艳的打量着温瞳,虽然一路奔波,她的脸上有些憔悴,但是天生的风华绝代却无法掩饰。 
        
线索
    他容不得她受一点点苦,可是现在除了站在这里敲着没有人开启的大门,竟然这般无能为力。
    文泽很快就派人过来把门打开,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垃圾筒里连一点垃圾都没有,显然出门前刚被人打扫过。
    北臣骁来到温瞳的卧室,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放着一只布偶娃娃。
    他走过去将娃娃握在手里,毛茸茸的触感带来一丝暖意。
    丁丁的玩具除了汽车就是手枪,娃娃是她的。
    她毕竟年龄还小,有着小女孩天性,平时喜欢玩偶之类的小东西,他有很多次看到她在一些小饰品店外流连忘返,天真的模样倒像个长不大的小女生。
    北臣骁凝着这个娃娃许久,娃娃的脸突然就变成了她的一张笑颜,近在咫尺。
    “小瞳。”他恍神,失声叫了出来。
    墙上的钟表发出嘀嗒的声音,房间里静得出奇,他的呼唤没有人回应,眨了下眼睛,手里只有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绝望,铺天盖地。
    他把她弄丢了,他怎么可以把她弄丢,他答应过要让她得到全世界的女人都仰望的幸福。
    北臣骁轻瞌上双眸,眼中有股酸涩在缓缓溢出,他握紧了手里的娃娃,仰起头。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
    他急忙回过头,下意识的惊呼,“小瞳。”
    文泽一脸担忧的盯着他苍白的脸色,他一整天都在奔跑,体力和精力都耗掉了大半,他很怕他会支持不住。
    “查到什么了?”掩饰了眼中那份酸涩,北臣骁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孤高。
    文泽摇摇头,“我们的人正在一刻不停的搜查,一有结果会马上通知您。”
    他皱眉,有着明显的失望和愤怒。
    平时养着这些人,等到真正用得着的时候,却都是草包笨蛋,只不过是找一个人,有这么难吗?
    “臣少,如果对方真的有心要将温小姐和小少爷藏起来,只有一天时间恐怕是找不到的,您先休息吧,如果连您也累得倒下了,这些人更没有了主心骨,效率会更低。”
    “休息?我连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休息。”
    北臣骁烦燥的握紧了拳头,一双星眸迸射出激烈的火焰。
    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她和儿子的脸,交错来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微笑,时而哭泣,逼得他都快疯了。
    “行了,你回去吧,我想留在这里。”
    她不在,他至少还可以守护她的家,她的气息。
    他的倔脾气一上来,文泽知道劝了也没用,只好无奈的离开。
    北臣骁木头一样的杵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床上的娃娃发呆。
    突然,视线一转,一旁的桌子上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他大步走过去,拿开上面的水杯,水杯下压着一张画,看到这幼稚的笔法就知道是丁丁画的。
    他画的是一家三口在公园里捉蝴蝶的场面,爸爸和妈妈手牵着手,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儿子手里拿着捕网正在追赶一只粉色的蝶。
    图画画得惟妙惟肖,看不出只是一个五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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