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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复制老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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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受伤了。”温瞳紧张的看向他,他是铁人吗?受伤了还走了这么远的路,他想流血而死吗?
    “没。。事”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是她听过苍月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虽然他总是两三个字的往外迸。
    “要血流干了再说有事吗?”温瞳容不得他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放任着不管,还不等逃出去,他就流血而死了。
    温瞳将他按到一边,“丁丁,你下来。”
    丁丁立刻从苍月的怀里爬下来,担心的皱着小眉头,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苍月叔叔,疼不疼?”
    孩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自然不知道那种疼痛的感觉。
    苍月摇摇头,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小脑袋。
    再痛,也比不上他的这句关心。
    温瞳的衣服已经很破烂了,她还是撕下一圈儿绑在苍月的伤口上,子弹是没有办法取出来的,但是压迫住伤口可以不让血流得那么快。
    苍月的脸上冷汗涔涔,强忍着刺骨的疼痛。
    温瞳的手上沾满了血,因为害怕和心疼颤抖着,她是第一次看到身边的人受这种伤,那种震憾无以言喻。
    *****
    ! 
        
一命换两命
    温瞳的手上沾满了血,因为害怕和心疼颤抖着,她是第一次看到身边的人受这种伤,那种震憾无以言喻。
    苍月的视线垂落在她的发顶,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道伤疤。
    虽然一路奔波,但是她的身上依然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桅子花似的,盈满了周遭。
    他的唇角向上轻轻的弯起,好像身上的伤也不是那么痛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哪怕他受伤流血快要死去,也不会得到一句关注。
    现在,就算死了,他也没有遗憾了。
    不,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活着把她完完整整的带回去。
    温瞳打了一个结儿,很快就看到血从衣料上渗出来,这样简单的止血方式是不行的。
    温瞳突然很后悔自己没有去学医,要不然她一定会想出办法替他止血。
    苍月忽然按住她的手,然后转身往林子里,走了没多过,他蹲下来在地上挖着什么。
    “是草药?”温瞳吃惊的问,她差点忘了,他就是在森林里长大的。
    苍月将那些草药放在嘴里嚼烂然后往伤口上按去,剧烈的疼痛让他紧皱着长眉。
    温瞳急忙帮忙将草药固定住,血将那些草液染红,溢出的速度已经不那么猛烈了。
    “走。”
    他身上的伤不碍事,但是再这么耽误下去,他们铁定跑不出去。
    温瞳要抱丁丁,他一把抢了过去,脸上草木不惊,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不是他。
    温瞳无奈,只好紧紧跟在他的身旁。
    他真的是铁人吗,他的身体里可是有一颗子弹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感觉已经甩掉了那些追兵,后面突然传来机关枪的突突声。
    苍月一按她的脑袋,两人齐齐趴在草丛里。
    顺着树叶的缝隙向后看去,七八个大兵正在向这边跑来,丛林是他们的地盘,想要三个人都安全的逃出去,难如登天。
    似乎意识到这一点,苍月忽然将丁丁交到温瞳怀里,深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恐惧,却有一丝不舍的情绪滑过。
    他从来没有留恋任何人,对他来说,孤身的他,只会服从命令,他随时都会死,但是死不可怕,因为生死两个世界都是一样的意义,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可是现在,他突然有些怕死,因为一闭上眼睛,他就再也看不到这张脸了。
    他是杀手,他不该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杀手一旦动了感情便是大忌。
    他用力凝视着她,仿佛带着千言万语,不需要开口,他想,她懂。
    “带他,逃走!”他说了四个字,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带着深沉的丹田之气。
    温瞳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想自己去引开那些人,让她有机会带着丁丁离开,可是去引开那些人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哪怕他是苍月。
    追兵越来越近,脚步声仿佛就在耳畔。
    温瞳做了一个对她来说最为艰难却最为明智的决定,她将丁丁重新抱到苍月怀里,美眸中泛起泪光。
    “苍月,我引开这些人,你带着丁丁离开。”
    她按住他就要开口拒绝的唇,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在这片丛林里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根本没有办法保护丁丁,我的命不要紧,但是我一定要让他活着,如果是你去,我们三个都会死!”
    她说得没错,就算苍月把追兵引开,她依然无法逃脱这片丛林,就算逃出去,在这种毒枭遍地,几乎没有治安可言的国家,她也无法把丁丁完整的带出去,她牺牲自己可以保全两条命,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苍月仍然拒绝。
    “苍月,没有时间了,你心里也很清楚,这是最好的办法。”她凄然一笑,“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人污辱我。”
    她抽出一把小刀,这是阿青给她的,在小屋里被那个瘦子打掉,她又捡了回来。
    “我会用它了解我自己。”
    苍月的瞳孔放大,双拳握得紧紧,一条条青筋暴露出来。
    “妈妈。”丁丁听懂她在说什么,眼泪刷的一下流了满脸,“不,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苍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像只鲤鱼一样的在他的怀里打滚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丁丁,宝贝儿。”温瞳努力扯出一抹笑,伸手摸着他滑嫩的小脸,湿润的眉眼,“宝贝儿,妈妈爱你。”
    “。。。”丁丁摇着头,越哭越凶。
    “妈妈爱你。”温瞳哭着亲在他的额头上,亲了又亲,最后,她坚定的推了一把苍月,“苍月,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丁丁安全的带回去,这算是我。。最后的请求。”
    苍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抓得十分用力,狼一般的眸子里泛起柔光。
    “拜托!”温瞳起身,用力的鞠躬九十度,“我儿子拜托你了。”
    丁丁依然在哭,一双小手在空中抓挠着。
    温瞳俯下身又亲了亲他的小脸,好像是永远亲不够似的。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她的命可以换回儿子的命,就算是让她选择一百次,她也会义无反顾。
    苍月望着她纤细的身子,第一次觉得她强健而高大,她看着瘦弱却有一颗钢铁般的心,坚固的,不容侵犯。
    最终,他用力的点头,一把将丁丁抱了起来,丁丁在他的怀里踢腾着小腿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温瞳。
    视线被泪水淋湿了,他圆润的小脸渐渐的变成一道白影,最后消失不见。
    她扶住身边的一棵杉木,泪如雨下。
    再见,丁丁,再见,北臣骁!
    北臣骁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梦里,温瞳苍白的眼神直直的望着他,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那样隔着茫茫的白雾望着他。
    他想要靠近,可是他们之间却像是横着一条沟壑,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接近半分。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血幕,**的鲜血挡住了他们之间的视线。
    再睁眼,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醒了,茫然的坐在那里,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是梦是幻?
    “臣少。”文泽惊喜的说:“您终于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他懊恼的撑着床站起来。
    她现在生死未卜,他怎么能安然的睡在这里,他要找到她,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
    “您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没吃东西了,刚才。。。您是晕过去了。”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这么差了吗?
    不,他不能倒下,他倒下了谁去找她。 
        
她想活着
    北臣骁揉了下眉心,将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
    已经两天了,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海关那边查得怎么样?”
    文泽将厚厚一摞资料放到桌子上,“这些全是当天的出入境记录,船只多达上万艘,想从这里找到线索,恐怕不太容易,而且在那个私人码头出航的船只一般都是黑色商船,他们有许多办法不通过海关的检查。”
    “那艘船的画像画好了吗?”
    “已经画好了。”
    “把它分发到码头的四周,悬赏一千万寻找见到这只船的人,另外做一份周边国家的资料给我。”
    “好,我马上去。”
    “算了,我让别人去做,你先去休息。”
    文泽这两天也是连轴转,恐怕精力也快耗尽了,只不过,他只是一心一意办事,北臣骁的神经既要思考对策又承载着担忧,负荷自然要比他大。
    “我不累。”
    “让你去你就去。”他的语气不容置喙,说完便低下头翻看所有的出航记录,眉头深锁,每一个可疑点都不放过。
    两天了,找到她的机率越来越小,希望也越来越渺茫,但他仍然固守着那份执着,坚信着她会化险为夷。
    她是他的女人,她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这样任人摆布。
    温瞳目送着苍月和丁丁远去,她将手中的小刀握得紧紧的,手摸向颈侧的大动脉,她知道这条血管一旦爆裂,人就会瞬间死亡。
    柔嫩的皮肤下,血管的脉搏规则而有力,象征着她蓬勃的生命力。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生命有一天会结束在自己的手中,这听起来真是一件可笑又可悲的事情。
    追兵的脚步声渐渐的近了,她心下一横从草丛中冲了出去,故意将一抹明显的身影留给对方。
    “在那里,快追。”
    她听见嘈杂的喊声,子弹从身侧滑过,几乎贴着她的耳侧,她拼命的矮下身子,学着苍月的样子躲避子弹。
    前面的林子越来越密,已经没有什么明显的道路,她奔跑在交缠的树木间,汗水顺着额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忽然,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摔了出去。
    有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三三两两的散了一地。
    她摸到手里才发现是在那艘船上随意收藏的几颗果实,阿青说它叫做“毁容果”吃下去的人会脸肿身肿,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一手握着小刀,一手握着“毁容果”,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想活着,这种信念无比的坚定,但是想要活着又不会被那些大兵们污辱,看来,她只能在相貌上赌一把。
    她不想就这么离开儿子和北臣骁,她还有大好的青春没有去享受。
    只有活着,这一切才不会是镜花水月。
    温瞳不再考虑,扒开那几个果实放进嘴里,简单嚼了几下便咽进肚子,但愿它的效果和阿青说得一样,会让人丑到人见人怕。
    温瞳爬起来,继续没命的往前跑,在这个果子的作用发挥之前,她要尽量拖延时间。
    而另一边,苍月抱着丁丁终于逃出了丛林,看到久违的日头挂在半空,他的脸上表现不出任何的喜悦。
    回头望着树木参天的原始森林,眼角流露出伤感的神色。
    丁丁已经哭得没有了力气,软软的趴在苍月的怀里,嘴里不停的念着“妈妈,妈妈”
    声音已经哑了,却还在不断的重复着,听在耳中,一阵心疼。
    苍月无法说出安慰的话,他也不会哄小孩,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没反应,依然在小声的喊着,“妈妈,妈妈”
    他无奈,抱着他往有人烟的地方走去。
    这里是F国,他不熟悉,只能顺着土路一路前行,腰间的伤已经痛到麻木,血结成了一块疙瘩,走路的时候,他有些一瘸一拐。
    走了很久都没有人,只能看见大片大片的罂栗田,花开得五颜六色,美艳之极。
    他走不动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怀里的丁丁已经没有了声音,他喊累了哭累了,已经睡在他的胸前,白嫩的脸上挂着泪痕,脏了,结成一道一道黑色的印迹,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死死的不松开。
    他不知道失去母亲是怎样的痛苦,他一出生,他的父母就抛弃了他,他被送到杀手培训基地接受残酷的训练,没有人会心疼他,关心他,他像是行尸走肉,更像是杀人机器,他冷血无情,手段残忍,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接受别人的爱与祝福,可是他遇上了这对善良的母子,他的生活被彻底的颠覆了,他懂得了喜怒,他明白了人与人之间除了冷还有爱,所以,他甘愿赔上性命来保护他们,可是到了最后,他却被她保护了。
    “什么人?”苍月正在失神,忽然听见花丛里传来一声暴呵,说着他听不懂的异地语言,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那凶恶的口气一定是不友善的。
    苍月警惕的将丁丁抱起来,手掌一翻,亮出血迹斑斑的尖刀。
    “抓住他,他是间谍。”
    刚才的吼声更大了,似乎还在呼喊同伴。
    在这个到处充满了邪恶交易的异域,没有善良和同情,只有金钱和毒pin。
    温瞳说,她就算逃出那片森林也无法走出F国,因为这里随时都潜伏着危险。
    苍月不敢逗留,抱起丁丁就向前面的山崖跑去。
    “快追,间谍。”
    这些持枪的野军把他当成了对方的间谍,一呼百应,立刻就有七八个人追了过来,他们的手里都端着枪,腰间甚至还别着手雷。
    “别跑。”
    有人鸣枪警告。
    苍月没有办法停下来,语言不通,他就算乖乖的放弃反抗也不会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他还是会被抓,一样会死。
    “我儿子拜托你了。”耳边突然响起温瞳诀别时的声音,他眸色一沉,加快了脚步。
    “砰砰”
    两枪过后,空气里充满了硝烟的味道,苍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背后,两个枪洞正在汩汩流血。 
        
美人坟
    两枪过后,空气里充满了硝烟的味道,苍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背后,两个枪洞正在汩汩流血。
    他咬牙忍住剧痛,一瘸一拐的向前继续奔跑,身后,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被干涸的泥土吸附,凝成深黑色的血块儿。
    前面是一面斜坡,几乎成九十度陡峭的角度,斜坡下面是一望无垠的森林,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有一条大河穿越而过。
    “别跑。”
    身后的追兵从腰上摘下手雷,拉开保险就朝苍月丢来,他听见声音,猛的回头,入目处一团黑影,紧接着便是一声炸响,黄色的泥土被炸得飞了起来,好像是下了一场沙雨。
    等到烟雾散去,几人凑过来一看,坡上只剩下一滩血迹,已经没有了苍月的踪影。
    “该死,一定是逃到林子里去了。”
    “他中了枪,又被手雷炸伤,逃不远。”
    “还去找吗?”
    “算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几人骂骂咧咧的离开,风吹过森林,发出呜呜的响声,好像是野兽的悲鸣。
    日头渐渐的落山了,温瞳藏在一处狭窄的洞口里,外面有大片的藤蔓掩护,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藏了多久,想必是“毁容果”的药效发作,她整个人都混身无力,脑子里昏昏沉沉,脸上和身上胀痛的厉害,宛如许多虫子拱在里面,正要钻破薄嫩的皮肤爬出来。
    很难受,难受的想跳进冰凉的水里,想要用刀子挖去那些痛痒难耐的地方。
    “在这儿。”
    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紧接着山洞上的藤蔓被人粗鲁的扯开,有手电的光芒照了进来。
    温瞳像是没有知觉一样,胳膊被人拎着,连拖带拉的从洞里拽了出来。
    “该死,害我们追了这么久,竟然躲在这里。”其中一个人用枪拖用力的敲着温瞳的肩膀。
    应该很痛,但是她没有知觉,一双眼睛肿胀的无法睁开。
    “死女人。”
    那人拿着枪对准了温瞳的脑袋。
    “等等。”其中有人拉住他的胳膊,色迷迷的说:“既然是女人,让兄弟们先享用一下再杀也不迟。”
    他们在说什么,温瞳完全听不懂,是叽里呱啦的当地语言。
    拿枪的男人将温瞳翻过来,顿时大骂一声,一脚将她踢开,“该死,是只丑八怪,我从没见过这么丑的女人。”
    其它几个人不信,纷纷蹲下来察看,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这么丑,竟然也有人买?一枪打死算了。”
    “别,再丑也是半个人,带到工厂里去。”
    温瞳隐约觉得手腕被绳子捆住,然后有人将她扔在肩膀上。
    她努力睁开已经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狭窄的视野里,只能看见脚下不断移动的草地和那些大兵们的黑色靴子。
    她用力抬了一下头,正看到一轮皓月自树叶的缝隙中缓缓露出半张脸。
    苍月,丁丁,一定要逃出去。
    温瞳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破旧的房子里,四周横七竖八的睡满了不同肤色的女人,应该都是从外地贩卖过来的。
    她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用力晃了晃脑袋,想要甩去那片混沌。
    身上的肿痛感总算是减轻了不少,她抬起自己的手,一看之下,眼睛倏然难以置信的瞪大,面前的这只手虽然还算白皙,但是已经肿成了馒头状,连指缝和指缝中间的空隙都快分不清了,她再摸向自己的脸,吓得手指马上弹开,它竟然比平时涨大了两三倍,好像含了一个桔子在嘴巴里。
    她能想像,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奇丑无比,怪不得那几个大兵看到她都皱着眉头,“毁容果”果然是‘名不虚传’。
    温瞳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脚,想要从人堆里走出去,她们的穿着都很破烂,有的甚至只裹了一层白色的布料,luo露在外的部位清晰可见深紫色的痕迹,有些触目惊心,不难想像她们平时遭受了怎样的虐待。
    温瞳爬到靠墙的窗户边,两只手扒在栏杆上往外看去,远处是一片黑黝黝的森林,月亮很大很亮,高傲的悬挂在半空,随着夜晚的风吹来,隐约送来一阵阵花香,她揉揉眼睛便看到不远处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田,在夜晚的月色中轻舞摆动。
    “你是新来的?”身边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喊声。
    她扭过头便看到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女子,说着一嘴地道的国语。
    “你是Z国人?”温瞳惊讶的问。
    “恩。”女子坐起身子,毫无血色的脸带着一丝空洞的茫然,“我在这里呆了一年了。”
    “一年?”
    “感觉短吗?那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女子从口袋里摸出一点粗糙的粉末,拿出一个插着吸管儿,像矿泉水瓶一样的东西。
    女子把嘴凑上去非常熟练的吸了起来。
    “这是。。。”
    “毒pin。”女子说得云淡风清,“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吸,没有它你就生活不下去,你会每天都想着去死。”
    女子吸了两口,“活着总比死了好,别人都叫我鱼仔,你呢?”
    “小瞳。”
    “呵,很好听的名字。”鱼仔将那东西递到温瞳面前,“你要吗?”
    温瞳摇摇头。
    鱼仔看上去瘦骨嶙峋,只剩下脸部还有些肉,一双眼睛深陷进去,像是两只巨大的漩涡。
    “你的声音挺好听的,怎么。。。”鱼仔盯着温瞳的脸,后面的话自然的咽了回去。
    “很丑吗?”温瞳无奈的摸向自己肿成馒头的脸,“这样很好。”
    鱼仔一愣,马上就笑道:“是,很好,你知道我们每天要陪多少男人吗?”
    温瞳不敢猜,想必是一个她做梦也想像不到的数目。
    “最少三十多个。。。”
    鱼仔说得好像很轻松,“漂亮一点的要更多,很多人都被折磨死了,死了之后就被埋在前面的花田下面,腐烂了,变成了泥土,所以,那片花田也叫做美人坟。”
    美人坟。
    听起来有些凄凉和恐怖的名字。
    温瞳转头看向窗外,有一天,她的尸体也会被埋在那个地方吗?
    整晚,她都没有睡意,坐在窗前凝望着美丽的花田。
    希望,他们已经逃出去了! 
        
你一样可以娶她
    一大早,房门就被踹开,几个大兵冲进来对着地上的女人踢来踢去,“快起来,干活,干活。”
    温瞳听不懂他们的语言,鱼仔充当翻译,她也并非完全明白,但是日常用语她很精通。
    大兵们让这些女人站成一排,温瞳站在人群的最后面。
    “你,出来。”
    “你,还有你。”
    有几个女人先后被拉了出去。
    “这是早祭。”鱼仔低声说。
    “早祭?”
    “就是满足那些男人早晨的生理需求。”
    话未说完,鱼仔便被拉了出去,她仿佛石膏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木然的被那些人带走。
    温瞳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一直生活在文明法制的社会,就算是有钱人也不可以肆意违法乱纪,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生活在夹层和黑暗中的人,他们的灵魂没有人救赎。
    剩下的人被安排去上工,上工的地方是一个dupin加工厂,温瞳是才来的,对这些程序不熟悉,所以只能跟着其它新人做最基本的工作,给最后的成品上包装。
    她安安分分的干活儿,“丑陋”的长相几乎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比那些女人少了不少的麻烦。
    快中午的时候,鱼仔回来了,她不是自己走回来的,而是被两个大兵挽着扔进来。
    温瞳急忙跑过去扶起她,她太瘦了,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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