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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你有权保持沉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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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急得抓狂,心吊在嗓子眼里到了郁家大院,小楼里没人,我冲到大院猛敲大门。

    郁氏夫妇都不在,开门的管家看见我脸色都变了:“小……小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来不及解释,只是叫:“手机,快、快、手机,给安承发信息,看看他有没有回复!”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20点再更~~谢谢跟随的亲!

VIP最新章节 27(二十七)

    管家怔了一下才上来扶我:“小夫人;安承刚刚回来……”

    我一把揪住他:“人呢;他人呢?”

    管家被我搞得都有点失措:“小夫人;您别急啊,是这样的;刚刚安承回来的时候也很急;说你有可能回来了;可是一看你不在;马上叫了司机去找你了,他吩咐,如果你回来的话,一定要在家里等他。”

    我像是一口真气散掉;整个人直直往下坠,管家把我扶到沙发上慌忙给司机打电话。

    我直愣愣地在沙发上发抖;还竖起耳朵听他讲完每一个字。

    “安承马上回来,小夫人,您要不要先洗个澡?”管家低声提醒我。

    的确应该,可是一站起来我就跌在沙发里,管家都吓了一跳:“您先休息一下吧。”

    我实在走不动,他们拿了大浴巾和电吹风,还端来了姜茶。

    等我续了点力想要起身去洗澡,门开了,我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但是门外的人比我更快,一把把我狠狠揉进怀里。

    我们一起坐到沙发上,我惊魂未定:“你在哪里?发了好多短信不回,他们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我还以为……”

    我没有继续下去,那些不好的让我心惊胆战的坏念头,我不敢说出来。

    郁安承比划了几下,突然就比划不下去,眼圈一红又抱住我。

    我窝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身上太脏,轻轻拍拍他:“我要洗澡。”

    他不太情愿地放开我,捏捏我的脸扶我起来。

    腿上突然一阵锐利的痛,我一站起来就扶着腿“啊”的跌了下去,郁安承立刻蹲下来,凑到我的小腿边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还和他开玩笑:“是不是有点像你画的那条腿……”

    还没说完自己也捂住了嘴巴,小腿肚子上有一个像是齿印一样的伤口,里面流出来的血竟然是黑的!

    完了!一定是被毒蛇咬了!

    我脑子闪过无数武侠小说里关于蛇毒的描写,胸口立刻漫过一阵濒死的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郁安承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还是四肢麻痹像虚脱一样,郁安承紧紧抓着我的手,脸上的表情担忧到近乎悲哀。

    天哪,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弥留状态吧!

    声音好像也发不出来,我勉强动动手指,还好,还能动。

    看我睁开眼睛郁安承惊喜地靠上来:“要什么?告诉我?”

    我缓慢地打手势:“你在,真好。”

    他无限自责:“都怪我,有个配方调不出来,在实验室里睡着了,忘了和你联系。”

    我只是安慰地笑:“不要怪自己,你对我已经太好了。”

    他难辞其咎地摇头:“闪电打雷,你一定吓坏了!”

    我觉得不必再隐藏:“想到你就没那么怕了,真的!”

    他更加沮丧,忽然一拳猛地打在床头坚硬的杠子上。

    我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赶紧拽开他的手。

    他闭了闭眼睛比划:“如果我能听到就好了!”

    我不要他再继续下去,把他发红的手塞到自己怀里,用最认真的态度打手势告诉他:

    “不管你听不听得到,这个世上,没人比你更好!”

    他一低头,忽然倾身把我吻住,滚烫的液体和他温厚的气息,一起渗过我的唇齿,流到我的心里。

    我更觉得虚软而平静,就这样在他的吻里告别,我应该,也是幸福的了。

    边上好像有声尴尬的咳嗽,我已经毫不为意,依旧含情脉脉地做着手势:

    “下辈子,我还要遇见你。”

    郁安承的眼神感动到了惊异的地步,居然忍不住来摸摸我的额头。

    “放心吧,不发烧,好了,可以起床出院了。”一个护士用见怪不怪的轻快语调说。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我没事?不是被毒蛇咬了吗?”

    护士笑了:“谁告诉你被毒蛇咬了?”

    我指指脚下包扎好的地方:“不是有个牙印吗?”

    “那是被树枝戳到的,正好有点像牙印。”

    “那血怎么是黑的?”

    “沾了那么多泥,当然变黑了。”

    “那我怎么四肢麻痹眼前发黑啊,武打书里不都这么写的,中了蛇毒以后……”

    护士直接打断我:“那是你武打书看多了!”

    我一下被噎住,悻悻地还嘴硬:“可是我真的觉得好虚弱啊……”

    郁安承拍拍我,勾住我的胳膊示意我下床。

    “赶紧回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就没事了啊。”护士已经走出病房了。

    我下床站起来,一点事儿没有,看来心理暗示真的能吓死人!

    幸好郁安承看不到我出糗,他就是觉得不安,上了车还在一遍一遍和我做对不起。

    回到小楼我直奔浴室,他跟着我进了门,让我先坐在边上,帮我在浴缸放水。

    放好水他很自然地走到我面前,伸手掀起我身上的衣服。

    我一颤,条件反射地紧紧揪住衣服下摆,他顿了一下,用手势问:“自己可以吗?”

    我连连点头。

    洗好澡我闷头钻进书房,习惯性地把门锁好。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与他亲近,可是,心里的那份怯懦还是驱散不掉。

    太累了,反而睡不着,而且躺下去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

    想到他不要锁门的请求,我立刻愧疚地把门打开。

    他穿着睡衣,有点委屈地站在门口:“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也是,可是能怎么样?我对他打个问号。

    他扭捏了一下:“你能不能来陪我?”

    我心狂跳,勉强笑着:“那我要是不在,你怎么办?”

    他理直气壮:“就是你在我才睡不着的!你要负责!”

    我还在犹疑,他已经伸出手,把我轻轻牵到他的卧室大床边。

    刚一坐到床沿我的手就抽了回来,郁安承恳切地打了个手势:“一起睡,好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就一个哆嗦。

    郁安承连忙退到床的另一边,翻身躺了下来,整个人紧紧贴着床的边沿,拍拍身边空出的一大片,示意我躺下来:

    “晚了,你也睡吧。”

    我忍住不断加急的呼吸和心跳,慢吞吞地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在胸前。

    床是国王尺寸的超大号,我们两个各据一边,中间再塞两个人都没有问题,就这样,我还是紧张得睡不着。

    或许累了,郁安承很快就没有动静,应该是睡着了。

    我们两个,终于第一次睡在了一张床上,在他深长而均匀的呼吸里,我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片飘拂不定的羽毛,轻得几乎要飞旋上天,却又怕再也找不到落地的踏实和安定。

    我不敢翻身对着他,只好随着他的呼吸慢慢调整自己,无数次的深呼吸后,我才渐渐酝酿出一点睡意,朦朦胧胧地正要睡过去,突然听到“咚”得一记闷响。

    紧接着一声吃痛的闷哼,我迟钝地意识到什么,赶紧爬起来打开床头灯。

    床边空了,果然是郁安承滚到床下去了!

    我扑过去一看,他还没全醒,苦着张脸在地毯上迷迷糊糊地捂着额头。

    我慌忙跳下床蹲在他身边,不敢太用力,只敢轻轻拍拍他的脸。

    他睁开眼,茫然地看看四周,又看看我,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帮他慢慢抬起身子,又把他扶到床上,他的额角被床头柜碰破了点皮,我到医药箱里去找了个创可贴给他贴上。

    “痛吗?”我打个手势。

    他立刻使劲点头,可怜巴巴地表示很痛。

    这下我不敢再让他睡在边沿,拍拍我边上:“睡过来一点。”

    他半秒也不含糊就拱了过来,而且趁机寻求安抚似的抓住我的一只手。

    我整个人不能自已地往后一缩,但是,并没有把手抽回来。

    他眼睛睁开了,笑着用另一只手对我打手势:“谢谢你。”

    我觉得怎么都轮不到他谢我:“谢什么?”

    他的手势很慢很郑重:“谢谢你能接受我。”

    我心一痛,几乎落泪。

    他笑得很满足:“我从来不敢想,有一天,可以和你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爱我,我不能说话,身体又差,很多乐趣,我都不能给你。”

    我闭上眼睛,掩耳盗铃地想遮住肆意流出的眼泪,可是他的唇贴到了我的眼睛上,把我的眼泪一点一点的吻去,又用手,把我脸上的泪擦干。

    他静静地等我睁开眼睛:“没有人是完美的,既然你能接受我,我也可以,完完全全地接受你。”

    他又向我怀里靠近些,眼睛认真地看着我:“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好。”

    我再也不能控制,颤抖着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听不到,只感觉到我的颤抖,伸出手紧张地把我抱住,还是不敢抱得太紧,手在我的背上哄孩子一样地拍着。

    我把紧缩在胸前的手放开,愧疚地跟他打个手势:“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没关系,我们,一定可以。”

    这么多年以来,我终于可以,这样安心地靠在一个人怀里,不用恐惧,也不再退缩,就这样和他相拥着,静静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凡是留言满字数都会送积分。谢谢大家。

    明天开始还是早上十点。

VIP最新章节 28(二十八)

    为了不耽误最后一天的工作;一大早就起来了,动作很轻很慢,但还是把郁安承惊醒了。

    他揉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慢慢坐了起来,对打个手势:“送。”

    手刚放下他就轻声咳嗽起来,不知是不是没睡醒的关系,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连忙摇摇手:“司机送就可以了;再睡会儿。”

    他没有太坚持;靠床头问:“今天什么时候结束?”

    想了想日程:“下午有个总结会,晚上还有个欢送晚宴;估计要很晚。”

    他想想:“那把机票改到明天吧。”

    疑惑:“什么机票?”

    他叫把掌上电脑拿给他;很快地写:“去M城;佟助理帮把手续都办好了,本来定今天的飞机,来不及就改明天吧。”

    才想起佟助理上次说,郁安承研制的酒获得了一个亚洲酒业大赏的金奖,要陪他一起去领奖。

    办护照时佟助理让把证件都留那里,原来是帮安排去那个东南亚名城的手续。

    看着郁安承又掩嘴咳了几声,有些不安:“这么累,长途跋涉行吗,不能休息几天再去?”

    他不当回事,反而挺振奋:“明天颁奖典礼,很拉风的!”

    倒看不出来这个这么爱出风头,连忙先谄媚地恭喜:“祝贺郁先生!郁先生真是了不起,了不起!”

    他很受用地抓住:“一起去!那里很美。”

    正好这一个星期忙过后可以补休几天,再加上连着端午节的公共假日,有足足一周可以休假。

    陪他一起领奖,和他一起旅行。

    一下子也是满心期待:“好!”

    把那群美国客送上飞机再回到S市,已经是凌晨,回程的车子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郁安承给的新手机上查找M城的历史文化和著名景点。

    快到家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请问是辛妍小姐吗?们这里是医院……”

    脑袋“嗡”地一声炸开:“是,怎么回事!”

    “请问您是范建先生的朋友吗?他刚刚因为车祸送到们医院,现们暂时联系不到他的家,您能来一趟医院吗?”

    原来是范建出事,的心放下了又悬了起来:“怎么样?”

    那边的回答很模糊:“还急救中,您来了再说吧。”

    不能不去,最知道范建的情况,他爹指不定哪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赌钱,他妈早就扔下他们父子远走高飞了,他那些狐朋狗友现肯定都会周公,能边上暂时帮他挡一下的也就是。

    看看时间还早,郁安承可能也还睡着,决定先去趟医院再说。

    看到范建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他东一块胶布西一条绷带,脸色发青地躺那里,医生说主要是肋骨骨裂,还有点脑震荡,慎重地关照身边一定有。

    他一直昏睡不醒,还吐了几次,怕他真有什么事,用他的手机又拨了他爸爸的电话,可就像医生前面打过去一样,打了好几通都没接。

    天渐渐亮了,郁安承的短信倒来了:“忙完了吗?来接?”

    不知该怎么办好:“有个朋友出了车祸,医院呢。”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好的,等。”

    反而不安:“几点的飞机?一下子走不开,飞机飞走了怎么办?”

    他回一个:“不飞走就行。”

    又急又放心不下,想来想去找出了范建同性恋的电话,可是他压低着声音非常为难:“现实不方便……”

    本来想等范建醒来就走,谁知他一醒更走不了,估计是脑震荡导致的神志不清,他拉着一直恐慌地胡言乱语,听出大概意思,他认为昨天晚上的车祸是他同性情的老婆一手制造的,并且痛苦地表示他对这段感情是多么的执着和无望。

    “其实那个女早就想设计害了,上次,就是宠物中心碰到老公那次不久,一个回去的时候路上就有辆车子一直跟着,估计是没找到机会下手,后来还莫名其妙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他已经有爱了,叫不要缠着他!说,除了那老女,还有谁!”

    听得心不焉,不停看手机上的时间,范建又叨叨了半天见没反应,不觉悲从中来:“好吧好吧,神思不属地这儿也没什么意思,走吧走吧,让一个去死好了——”

    看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实不忍心,只能发了个短信给郁安承:“要不先走?等下一班飞机过来?”

    他没多啰嗦:“忙完打电话给佟助理,他会直接派接来机场。”

    范建发泄完了继续昏睡,下午有个男护工走了进来,说是吕先生安排来的。

    吕先生就是范建的恋,那个男总算还有点良心,但仍然不敢走,一直到范建的父亲有了回音,才联系到佟助理赶往机场。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机场,已经是傍晚。

    赶到候机大厅,佟助理先把领到一排座位旁:“安承那里,辛小姐您先坐一会儿,去把机票搞定。”

    一眼就看到郁安承靠着座椅上,头微微垂着,好像闭目养神。

    他居然没有走!

    赶紧上去拍拍他,他睁开眼,很高兴:“忙完了?”

    顾不得回答就问:“颁奖礼什么时候?”

    他想想:“晚上八点。”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飞到那里多久?”

    他想想:“五个小时。”

    “啊!”沮丧地叫了起来,“那怎么还来得及啊!”

    他拉坐下来:“没关系。”

    愧疚地抓狂:“都怪,耽误太多时间了!害把颁奖典礼都错过了。”

    他轻咳,还是满怀期待:“不去领奖,可是们可以去旅行啊,们,第一次的旅行!”

    说不出话,咬着唇看看他的额头,创可贴下面还有隐隐的血迹。

    找出包里随身带的创可贴帮他换一个,撕下来的时候听他抽冷气,忍不住凑上去,对着伤口轻轻地吹气。

    他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仿佛是种享受。

    他清朗的气息里,也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嘴唇慢慢地下移,贴着他高挺的鼻线,落到他的唇上。

    来往的候机大厅里,旁若无的,紧紧吻住了眼前的这个男。

    良久,他抚了抚的脸颊,满眼绚烂的笑意:

    “看,的大奖,已经颁给了。

    飞机总免不了晚点,下了飞机再办过关手续,等折腾到酒店已经是深夜。

    暮色中看到一道尖顶飞檐金碧辉煌的恢宏建筑,复古如东南亚旧时的华丽皇宫。

    佟助理帮们一起办妥入住手续,高尔夫车将与郁安承送到一栋别墅。

    古雅精美的深色柚木装饰风格让几乎惊呼,服务生带一一参观每个空间,客厅、起居间、卧室、两间浴室,超大的按摩浴缸……不过床只有一张,帷幔低垂,丝绣的枕被,幽靡绮丽,风光无限旖旎。

    恍如走进时空流转的梦里,饶有兴趣向服务生询问这里的历史。果然,这间酒店是建筑东南亚某个古代皇宫的遗址之上,不仅复原了当初的皇家园林,还辟出一片粼粼的稻田体现乡野民族风貌,方圆之大足以让迷路。

    恨不得立刻乘着高尔夫车跟服务生去巡游,不过想到刚刚郁安承已经靠肩上昏昏欲睡,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出院几天了,但他体力还是不太好,这次出行,除了佟助理随行,郁家还安排了一个私医生。

    其实领奖已经失去意义,他坚持要来,不过是想要和作第一次的旅行。

    必须让一切都防患于未然,尽所能,小心翼翼,不再让他受苦。

    下楼付过小费送走服务生,稍微整理了一下行李,又走上二楼的卧室。

    大床帷幔的隐隐绰绰间,郁安承安静地侧躺着,呼吸已经缓慢均匀。

    撩开纱幔,幽淡的光线里,他面色有些疲惫的暗青,睫毛的剪影细密地投枕上的花叶缠绕间。

    他只穿着白色的手绘图文短袖,水灰的棉麻长裤,白皙清瘦的胳膊习惯性地抱胸前,因为睡得沉,嘴微微地翕开着,嘴角还带着点上扬,眉眼之间,一片天轻云淡的安逸和无争。

    不由地坐床沿,静静地看他的睡颜,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渐渐溢开一片温静的欢喜,忍不住轻轻的,将手抚到他的脸颊上。

    他仿佛有点感觉,向着的方向翻身过来,整个就仰面躺了的身前,手也跟了过来,轻轻一甩,一只手就随意地搭了自己的额角上。

    他的头微侧着,从脖颈连着身体,舒展开一条清雅的弧线,还轻轻地起伏,嘴角无意漾开的的笑容,竟然透出一种不设防的魅惑。

    忽然觉得喉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可恶的是,下腹的地方,居然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热意。

    天哪!太猥琐了!太邪恶了!像逃一样地挣出帷幔冲进了浴室。

    出来后却还是摸索着睡了他的身边。

    这样的存和拥有,实太像幻境,必须要牢牢地抓住他的一只手,才敢安心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想存稿的结果三更了!

VIP最新章节 29(二十九)

    窗帘的遮光功能太好;我醒来的时候也不知天亮了没有,恍恍惚惚间,床侧已经不见了郁安承。

    我慌张地爬了起来,跳下床没来得及穿鞋就去找他,二楼不见人,我又通通通冲下楼去。

    望到客厅后面的落地门才一阵惊喜。

    窗帘已经完全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清幽的稻田;正对着屋后的一个无边泳池;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风车在悠然轻转。

    门边一口大缸;郁安承弯腰站着;好像在往里丢面包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缸睡莲,底下游着几尾红色鲤鱼。

    他看到我,抬起身子打手势:“睡得好吗?”

    我有一瞬羞赧,昨天晚上醒了好几次,每次都是给自己上了思想品德教育课才勉强又睡着的。

    “当然好。”我打个哈哈,忽然觉得门外有点冷,连忙进屋拿了件长袖给他披上。

    他摆摆手:“不要紧,天气挺舒服的,去洗漱一下,我们去吃早餐。”

    等我洗漱好下楼,郁安承却又不见了影,我正要找他,门铃响了,一个笑容可掬的服务生引我走到别墅外的幽径。

    门口居然停着一辆马车!雪白的高头大马,雪白的车身,橘红色明艳的遮阳盖下,郁安承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我拉着他的手坐到他身边,马铃轻响,琥珀色的阳光透过茂密的热带植物投下一地细碎光影,缠绕绵延,仿佛无穷无尽。

    到了餐厅前他先下来,走到我的一边又伸出手,好像在迎候他的女王。

    早餐厅就在昨天进酒店时经过的那幢宫殿式建筑里,坐在室外更是可以一览远处青葱开阔的园景,每一样食物都是精细美味。

    其实,只要能这样地坐在他身边,无所谓看到什么吃什么,就已经是世上最大的享受。

    一对年轻的夫妇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经过我们桌边,女子顿了一下,忽然惊喜地轻呼:“郁先生,你也在这里?”

    郁安承立刻站起来,高兴地和他们握手。

    女子勾着边上高挑俊秀的男子,眉眼带笑地向我介绍:“我叫苏祎晴,这位是我先生陆旸,我们是郁先生的朋友,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上,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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