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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你有权保持沉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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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再怎么想硬撑,我还是没有底气地开始发懵。

    我曾经一直庆幸,在我最黑暗混乱的那段时间,郁安承和我的生命,还没有任何的交集。而且,那时的我,就像在烂泥里被踩成两段还要狼狈挣扎的蚯蚓,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真实明朗的笑容。

    可是,为什么在他的画上,会出现我十五六岁的样子?

    惠恬儿忽然一步步向我逼近:“安承哥哥很早就被伯伯送到国外去学习了,你这种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和他认识?这个人,一定是安承哥哥在国外认识的,不知为什么没能在一起,而你——”

    她居然第一次对我流出怜悯的神情:

    “最多只不过是个拙劣的替身!”

    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骤然停止流动,整个身体陷入一种麻木的晕眩里,惠恬儿的笑容变得有些模糊,但眼里的寒光还是箭一样的刺了过来。

    我极力稳住自己,虽然舌头都有点哆嗦:“你说什么鬼话!”

    “鬼话?”惠恬儿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发抖的样子,歪着头问我,“这个人的画像,安承哥哥还画了很多,要不要都给你看看?你以为,就凭着你穿着那身迎宾旗袍卖弄风骚的样子,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安承哥哥迷住了?”

    我像又被一个浪头击中:“你说什么?安承?那天也在?”

    就是郁氏投资兴建的大学图书馆新馆落成,我唯一一次见到惠老太太的那天,我记得典礼过程冗长枯燥,台下却黑压压地坐满了人。

    就算搜肠刮肚,我也想不起那天台下,有没有坐着我今天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以郁家的名望,怎么会把你这么下贱的女人娶到家里来?”

    惠恬儿的神色像是在热切等待着猎物上套:“安承哥哥瞒着不让你知道,是怕伤你的面子吧?不过,对你这种拼了命想要出头的女人来说,就算是被当做替身,也应该感到求之不得呢,不是吗?”

    她话里刺耳的字眼让我一个震颤,小腹好像突然一阵紧缩,血液却开始流回大脑。

    她对我一直恨入骨髓,怎么能轻易地被她毫无根据的推论搞乱了阵脚!

    再和她纠缠下去,伤害的恐怕不仅是自己,还有我的孩子。更何况,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郁安承给我的所有感觉,我不容许自己有半点怀疑。

    我始终用手紧紧护着小腹,就像要护住我好不容易才拥有的一切。

    最好的办法还是避而远之,我稳住呼吸冷冷地看着她:“你听清楚了,我和安承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猜疑,对我而言,你胡说的这些东西根本没有追究的必要!”

    步子还有点僵硬,我用足力气往门外走。

    惠恬儿提高了声音,空洞的回声里带着的不甘:“我敢打赌!安承哥哥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因为你这个恶心的假冒伪劣永远都替代不了!”

    她越是气急败坏,我反而倒越放松,冷笑着回过头:“只怕是你嗑药太多,产生幻觉了!”

    门外的阳光已经渗了进来,眼前的画架上都记录着郁安承对这个世界鲜活的宠爱,我不愿意被一个阴暗的谎言绊住脚步,急急地往门外走。

    身后突然发出重重的“砰”的一声,像是一个画架被惠恬儿推倒。

    “说不定有一太难你会发现,你才是活在幻想里的那个人!”

    回到小楼脚步还是有些虚浮,坐下来我一个反应就是轻轻抚着肚子:“宝宝别怕,妈妈没事啊,妈妈多强大啊,才不会相信那些鬼话!”

    可是脑子里却像被刺进一根根针,我一呼气就牵出一阵阵尖锐的疼。

    有些事,不愿去想,自己就冒了出来。

    他说:“我不喜欢强求,如果注定得不到或者注定会失去,那么,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会选择放弃。”

    他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虽然很难以接近,但是远远地看去,你是那么的健康,那么的生机勃勃……”

    他在新婚之夜带我去看望惠老太太的时候,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奶奶帮你选的女孩,没有错,对吗?”

    如果,他曾经因为自己认为的“注定”而错过了一个人……

    如果,是那次大学里的典礼上,他看到了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我……

    如果,最了解他的惠老太太看出了他的心思……

    如果,惠老太太在生命的最后不想给郁安承和自己留下遗憾,那么,找个轻易就能束手就擒的替代品……

    我一边拼命地克制着那些无端的想法,一边在心里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明明在惠恬儿面前说得理直气壮的,现在却又开始自己吓唬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了才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对郁安承的半分怀疑。

    郁安承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吃阿秀做的下午点心,自从呕吐好转后我的胃口疯长,可是这一顿却有点食不知味。

    他看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过来看看我的脸色:“今天宝宝乖吗?”

    我笑得有些无力:“当然乖。”

    他倒很有兴致:“明天,我们去听宝宝的心跳。”

    我有点吃惊:“还不到十二周,可以听到吗?”

    他递给我一张医院的预约单,是通过一项最先进的仪器,过了十周就可以测听。

    我惊喜得什么都忘了:“真的可以哎,天哪,明天就能听到宝宝的心跳了!”

    他拍拍我的脸,主动把锅子里剩下的点心盛了出来,一口一口吃得很慢。

    他夏天胃口最差,最近又瘦,我恨不得撬开他的嘴往里多塞点东西,每天他一回来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我的点心喂几口给他,搞得他不胜其扰地打手势:“是你生还是我生?”

    今天他这么主动我还真觉得不太习惯:“怎么这么乖?”

    他放下勺子打手势:“反正你总要让我吃,不如自己自觉。”

    我突然觉得愧疚,其实我今天真的已经忘记了,而他,也不一定真有胃口,不过是为了让我安心。

    他一边看报纸一边吃,很久才吃了一小半。

    我随手拿起手边缝到一半的小裤子,有些心不在焉地继续缝。

    一针一针地走下去,线痕明显没有前几天的匀整,我停下来,不自觉抬头看看对面的人。

    他碗里的点心终究还是没有吃完,手里的报纸已经换成一本育儿杂志,翻过来的一页上有张哭得皱巴巴的宝宝照片,他的睫毛一闪,欢喜地笑了起来。

    我怔怔地望着他出了神,反倒被他察觉,疑惑地打了个手势:“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就是想看着你。”

    他指指自己,生涩地打了一个手势:“秀色可餐?”

    这个手势完全是我自己造出来夸他的,他知道意思后觉得很受用,今天居然直接就自卖自夸了。

    我笑了出来,拼命点头。

    “那你继续看。”

    他反正早就见怪不怪,垂下眼继续悠闲地看他的杂志。

    隔着一张桌子,我们两个都安安静静各做各的。

    我突然觉得我们就像一对老夫老妻,已经这样静静地坐了几十年,时光不曾显山露水,而我们却在从容老去。

    下一针平顺地缝进柔软的棉布时,我已经可以心无杂念。

    所有让我惶惶不安的疑问,都被我像丢垃圾一样的打包丢掉。

    他给我静好的现在,给我丰足的未来,我绝对不能为了那些根本子虚乌有的过去,作茧自缚庸人自扰。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到了医院,当医生把听筒放在我刚刚有点突起的肚子上时,我竟然莫名的紧张。

    听筒里传出地心跳声还很微弱,但是轻快欢脱,以每分钟超过150下的频率急切地撞击着我的耳膜,一直撞到我的心尖上,我的眼泪倏地就流了出来。

    准爸爸可以用另一个听筒听,但是郁安承不能,他只是紧张地牢牢抓着我的一只手,看我流泪他猛然收紧,掐得我生疼。

    我来不及擦泪就笑着对他做手势:“心跳,听到了,很好。”

    他似乎不太敢相信,很久才短促地舒了一口气,点着头使劲把我抱住。

    离开医院前我们约好了下次监听胎心的时间。

    我无知地跟医生要求:“太好听了,我可不可以天天过来听一下?”

    医生显然对孕妇的各种任性出格都早已习以为常,边做记录边笑笑:“你以为是中国好声音?没有这个必要!”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中诸多疑问困惑,其实要坚持选择相信,真的很不容易~~

    很累,也很困惑,祝大家一切安好!

VIP最新章节 39(三十九)

    出了医院郁安承陪我去看了我妈妈。

    我怀孕后很久没去看她;心里的确非常记挂,可又怕她出什么状况,还没走到病房的时候就开始忐忑。

    没想到她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很不错,而且对一个多月的宝贝女儿居然视而不见,反而亲热地拉住郁安承的手。

    我看到床头柜上很多她喜欢的点心和新鲜水果,似乎最近经常有人看她。

    “安承;这个,好吃。”她笑嘻嘻地举起一个脆嫩的莲雾,啃得咔咔响。

    郁安承微笑点头,抽了张纸巾帮她把嘴角擦干净。

    我回头问陪我们一起进来的郁安承的司机:“最近安承来过?”

    司机低头毕恭毕敬的回答:“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

    我抱住郁安承使劲啃了一口;把头紧紧贴在他的肩上。

    他低头,用一个手指头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腹;我激动起来;凑到妈妈跟前:“妈妈,我有宝宝了,我和安承的宝宝!”

    妈妈茫然地怔住,突然抓住我的手,一脸严肃地郑重嘱托:“乖!一定要给安承生个儿子!”

    我回到车上还在哭笑不得:“老太太这是什么时代的脑筋啊,凭什么一定要儿子?我这个女儿不是也很孝顺!”

    郁安承以为我在生气,用手指按了按我皱起的眉头:“怎么了?”

    我转头饶有兴趣地问他:“你要儿子?还是女儿?”

    他不假思索:“只要健康,都好。”

    好不容易出了郁家的大宅能透透气,我不愿意马上回去,趁着车子还没启动撺掇郁安承:“我们去逛逛吧,给宝宝买点东西?”

    他也很有兴致:“好啊。”

    反倒是司机提醒:“夫人,不好意思,佟助理刚刚来电话提醒,今天安承下午有个新品开发的会要开,时间可能来不及。”

    我连忙取消购物计划,并且对郁安承打手势告诉他佟助理的电话内容。

    他反而比我坚持:“没关系,先买东西。”

    司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我们先送到购物商厦。

    可爱的婴儿用品让我挪不动步子,什么都觉得好,选择困难症发作,我抓狂地让郁安承拿主意。

    “选哪个?”我指着一排婴儿磨牙用的各色软胶玩具给他看。

    他只瞟了一眼,就不假思索指指一个淡蓝色的。

    我突兀地一本正经看他:“郁安承,你早就认识我了吗?”

    郁安承明显吓了一跳,眼神蓦然僵滞在我的脸上,好像听到了太过意料之外的事情,喘了口气才打个手势:“怎么可能?”

    我一把抓起那个玩具:“我最喜欢的颜色啊!好可爱!”

    想想又觉得不对:“可万一是女孩怎么办?”

    他对我的一惊一乍无可奈何,叹口气拍拍我的肩:“没关系,男孩女孩都能用。”

    逛了没一会儿就是一大堆的购物袋,我的肚子也很快就饿了,郁安承把我和那堆袋子安置在楼梯口的长凳上,到楼下的蛋糕店帮我买蛋糕。

    我无聊地把玩着袋子里的婴儿玩具,那个小花皮球,孩子起码三岁才能玩,却被我急不可耐地买了下来。

    记忆里,爸爸给我买的第一件玩具,就是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皮球。

    我轻轻拍了几下,一不留神皮球滚了出去,我赶紧站起来去捡。

    正好一个肥肥的大肚婆走过,吃力地弯腰帮我捡了起来,送到我手里的时候还带着微笑:“很好看呢。”

    我连连道谢,刚想回到长凳上,却看到那边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关切扶住那个大肚婆:“没事吧?”

    我愣住,是吕先生,范建的同性恋人。

    我立刻有目的地仔细看看那个女人,她看上去年纪比姓吕的还大,肚子起码有七八个月了,两条腿明显浮肿,手撑着后背很累的样子。

    范建嘴里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居然是个快要临盆的高龄孕妇。

    不由暗想:果然人不可貌相,长得倒是白白胖胖慈眉善目像个观音,玩起阴的来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肚子这么大了也不给孩子积点阴德。

    姓吕的只当不认识我,礼貌地笑了笑,扶着大肚婆轻言细语呵护有加。

    看他们的背影,倒完全一对恩爱夫妻的样子,我想到范建哀怨的眼神和种种可悲可叹的遭遇,心里像是吃了只苍蝇。

    郁安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他买了几种口味的蛋糕任我挑,结果被我一块不留全部消灭。

    我像是出来放风,总算吃饱买够心满意足,从长椅上站起来牵着郁安承的手从准备回家。

    他晃了一下站立不稳,我才感觉到他手心里黏湿的冷汗,看看他的脸色,暗得不像话,连鬓角都沾着汗水。

    我抓住他的手:“怎么了?”

    他闷咳了几声才摇摇手:“没事,天气有点热。”

    “去医院吧看看?”

    我掏出手机想给司机打电话,但是被他把手按住:“不用,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

    车上他吃过药以后我让他靠着椅背,熟练地在他胸口轻轻按摩。

    他很快按住我的手,示意他已经好多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法:“我们生个女儿吧,女儿知道疼人,以后让她长大了帮你按摩!”

    郁安承看着我的手势,眼中从来没有那么清晰的向往:“好啊,生个女儿,你可以教她跳舞。”

    “那你教她画画!”我立刻接了上去,“小姑娘就要多才多艺!”

    他轻笑着垂下眼睑,目光地停留在我的肚子上,翼翅一样的长睫下似乎隐着一丝焦虑:“还有六个月呢。”

    我也跟着他急:“就是,快点出来就好了!”

    这下他反而笑我:“不急,我们一起等她出生,再看着她慢慢地长大,这才有意思。”

    我猛点头。

    的确,和我爱的人,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

    郁安承没有在家多休息,说是新品开发的时间比较急,第二天又开始按时上班,而且每天上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忙起来手机都处于关闭状态。

    满三个月后我的情况很稳定,就是特别容易犯困,每天吃吃睡睡过着猪一样的日子。

    有天正午睡的时候接到范建的电话,说是他爹明天五十大寿,他走之前准备了几条烟和几瓶酒,一直放在以前的公寓里,让我帮个忙给他爹送去。

    可是我没有钥匙,他闷闷地说:“你找阿吕吧,他有,让他有空去开一下门。”

    我电话联系了那位范建的同□人兼老板吕先生,他稍微迟疑了一下,说手头有点事安排好就过去。

    我本来想跟郁安承打好招呼再出去,但是给他发短信没回,估计是在开会,佟助理要给他做翻译,肯定也忙着,我想想也不用太多时间,决定直接跑一趟算了。

    郁夫人下午出去做美容不在家,我没有惊动司机,直接出门打了个车。

    范建家公寓楼的大门锁着,太阳直晒,刚刚乘的出租车空调正好是坏的,我又热又疲乏。

    吕先生来开门的时候我有点发晕,他慌忙问:“怎么了?”

    我扶着门靠了一会儿才站直:“没事,妊娠反应。”

    吕先生立刻绅士地把我扶到楼上。

    我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吕先生特地下楼买了一瓶水给我。

    没那么难受了,我和吕先生打个招呼:“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送过去就行了,反正也不远。”

    吕先生坚持要送我:“东西这么重,怎么能让孕妇辛苦?不急,你先休息,等下我送你过去。”

    他到真是体贴,我想起昨天那天他在商厦里对他太太的态度,忍不住问:“你太太快生了吧?”

    他有些不自然:“嗯,还有半个月。”

    总还是替范建不值,但是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现在又马上添个宝宝,以己度人,我也不好多问什么。

    正巧范建的电话来了,让我帮他把房间抽屉里的一把剪刀快递过去。

    我疑惑:“你不是一直说剪刀是美发师的吃饭家伙,怎么这么粗心都没带过去?”

    他含糊其辞,只说忘了。

    我把剪刀拿出来,一边还在嫌他多事:“再买一把不就行了,老这么婆婆妈妈的,还特地要人快递过去!”

    吕先生一看到那把剪刀就移不开眼睛,呼吸也重了。

    我看出端倪:“这玩意儿和你有关?”

    他知道范建不瞒我什么,点了点头:“这是他从洗头小弟正式升任发型师的时候,我送他的,德国牌子,两千多一把,他一直不舍得买。”

    范建十七岁辍学入行,现在虽然混得人模狗样,可总是受着他爹的拖累,感情又走了条偏路,我想想为他心酸:

    “他其实过得特别不容易,只不过想有个人可以靠靠,至于那么赶尽杀绝吗?”

    姓吕的声音发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投诉会突然集中在一起,总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等这阵子过去了,会想办法调他回来。”

    我冷笑:“调他回来,你太太能放过他?”

    吕先生突然愣住:“我太太?”

    我告诉他范建遭遇匿名电话和车祸的事,吕先生紧蹙起眉头,想了很久还是猛摇头:“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偶在写,偶一直在写,偶会认认真真写到最后,嗯!

    下次周五更。

VIP最新章节 40(四十)

    我拿出“旁观者清”的态度:“怎么不可能?听说你太太也是有点背景的人家;要做点什么也并不困难吧?说实话我挺能理解的;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更加紧张地要捍卫自己的婚姻,只是做得是不是有点过了?范建再有错,也不至于要受到性命的威胁吧。”

    吕先生擦擦额头的汗:“阿建一直没有跟我讲,我也不知道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件事不会是淑芬做的,因为……我们已经准备签离婚协议了。”

    我下巴差点掉下来:“什么?”

    吕先生表情苦涩:“我们两家是世交;差不多就是父母之命;她也知道我的取向,现在双方父母都不在了,彼此也想有个了结;只是,她年纪不小了,想要有个孩子做个伴,所以才过来大陆找我,阿建很生气,我又不知怎么解释……”

    “要签离婚协议还要和你有孩子?”我觉得不可思议,“缓兵之计吧!”

    吕先生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愧疚:“她是个虔诚的教徒,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不管阿建能不能理解,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不敢再妄加怀疑,但是更加迷惑:“那么,那些事情怎么解释?车祸?电话,投诉,还有他爹的倒霉事……难道只是误会和巧合?”

    吕先生也不得其解:“难道会有人刻意要把他赶出S市?”

    我不知该庆幸还是担忧:“反正这家伙现在应该没事了,但愿只是流年不利惹了点小麻烦,晦气的事儿都过去就好了。”

    把东西送到范建他爹家里,顺路又帮范建把剪刀交给快递,也没花多少时间,吕先生顾及我的身体,非要把我送回家。

    其实也不是很累,只是可能是在家里懒惯了,我坐在车上又迷迷糊糊地想睡。

    小腹上部突然一弹,像是被一只小爪子极轻地挠了一下,我以为是车的震动,没有多在意又打起瞌睡。

    朦胧间又是很清晰地感到小肚子里一跳,好像被个小球弹了一下,我彻底醒了。

    动了!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有了第一次的胎动!

    一下子兴奋得不行,急吼吼地从包里翻出手机给郁安承发短信:“宝宝动了!”

    他还是没回,我忽然一阵心神不宁,拨出佟助理的电话。

    佟助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辛小姐,安承正要叫我打电话给你呢,新品研制碰到了点困难,他临时决定去老宅那边住几天。”

    “老宅?”我不明白。

    “也在澹湖边,离茶园不远,郁氏的酒窖就在那里。”佟助理简洁地解释。

    我没多想就接了上去:“那你叫司机来接我过去吧。”

    佟助理立刻阻止:“安承吩咐,让您在家里好好休养,路上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您要是赶过来,他会不放心。”

    他这几天咳得又厉害了,晚上睡觉总是出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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