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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情起,大叔娶妻狠心急-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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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高,玻璃!

  ☆、517 我悦君兮君不知005:若是再晚一分钟她就。。。

  “先生,您的车刚刚洗好,还,还没来得及。。。。。。”擦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吕子豪直接抽过了自己的钥匙,转身离开。
  “先生。。。”擦车小弟又跟过来,他好像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想好心提醒下。
  “滚开!”吕子豪一个不耐烦来,手臂一挥,看也不看他。
  车子迅速的飞驰而去,踏着夜色而出,吕子豪不知道自己心底的急躁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急于赶去哪里。
  或许,只是想看一看她被恐高折磨的有多惨吧!
  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里已来过数次,所以自是熟悉的很,不像莫云朵还找不到电梯来,直接就按下了二十八层,安静地站在电梯里。
  红色的数字一层一层的跳起,他的心口仿若被红色感染来,也跟着起伏。
  或许被那红光刺的眼睛疼,微眯下眼睛,然后走出电梯。
  知道那房门没有锁,最近在装修,有施工队在这里,锁上很是麻烦。
  “碰!”
  推开房门,本能地朝里面走,却是在门口的位置被一块硬邦邦的东西绊住脚,身子踉跄一下,抓住身边的墙壁稳住身子,顺带着打开灯。
  原本黑暗的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眼睛低垂着想看看刚才绊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只是在看见的时候,双眼凝滞在一起,那因为酒精而起的红充斥在眼角边。
  刚才绊住他的竟然是莫云朵,她就这样以一只狗的样子蜷缩在门口,挡住了朝里面的路。
  他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她。
  早已晕厥的她连动都没有动,就那样趴在那里,他又是伸手,将她抬起来,这才看清她的脸,惨白的如同白纸,连嘴唇都没有一点点的颜色来,心口突突地跳着,“莫云朵?”
  没有人回答他,房间里响起的只是他一个人的声音来,他试图推了下她,“莫云朵,你给我醒过来,不要演戏了!”
  他不会忘记她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她是最佳演员,她演的跟真的一样,没有人会去怀疑。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她是晕倒的。
  只是,不相信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手臂里的她气息都是虚弱的。
  嘴角紧紧地抿成一字型,他垂眼看了下她,才发现她穿着睡衣就过来了,在她身边放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脑海里闪过自己给她打的电话,他说他生病了难受,所以她是抱着医药箱过来救他的吗?
  “该死!”低咒一声,双手抱起她。
  ——
  “啊,莫医生怎么这样了?”在医院的走廊上,急诊室的医生在看到他送过来的人后,大惊失色。
  吕子豪一句话没有说,安静地走在一边,看着她苍白着一张脸躺在病床上。
  “这是肌肉硬化,不好,快,准备手术室,电击,快,快!”
  他就这样站着,看着她医院里的同事为了救治她而努力,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就这样安静地站在走廊上,除了等待亦是做不出分毫的事情。
  有些累,酒精的后劲开始上来,烧的头有些疼,他抬手揉了揉眉头,仰头靠在墙壁上。
  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来,他伸手拿过,随意的放在耳朵上。
  “子豪,云朵怎么不见了?”吕文静担心的声音响起,本来跟云朵一起到家的,她说累了想睡一会,她便是去忙了,这会想过来看看她退烧吗,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
  “她的车在吗?”吕子豪淡淡地反问一句。
  “不在。”
  “哦,那她就是好了,你不用担心!”
  “不对啊,她好了要是去上班,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而且我打她的电话也没有人接,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丫头,真是急死我了?”
  “妈,或许有手术,她急着赶过来没有时间跟你说,她既然能开车,证明身体没事,好了,你不用担心了,早些休息吧!”
  “也是,她经常有手术的!”吕文静这样想也对,毕竟急诊室一旦需要医生,不管医生在哪里都是要赶过去的。
  “好了,妈,你早些休息吧!”
  “可是,这孩子也不知道退烧没有,我还是不放心!”吕文静又是唠叨一句来。
  “我,我回头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给你回,别担心了,快睡吧!”
  安慰好自己的老妈,吕子豪看了眼手术室亮起的灯,直接把手机关机来。
  恐高患者,肌肉硬化,两个词连续徘徊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自己的神经,放在西裤里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握成拳来。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来,医生先是走了出来,有些疲惫的解开面上的口罩,吕子豪抬眼看去。
  “莫医生是因为恐高才引起的发烧吗?”医生看着他问道,只想着莫医生应该不会没有这样的常识啊。
  “我不知道。”吕子豪摇头。
  “哎!”医生听他这么说叹了一口气来,“这发烧的情况下本来就会造成脑部供养不足,呼吸不畅,在恐高的时候,人会高度紧张来,精神都会产生混乱,连着思想都无法控制,若是情节严重的人有可能会因为情绪过度紧绷而疯掉,那就是人们说的精神病。”
  “那她呢?”吕子豪反问道。
  “幸好及时,加上莫医生多年的临床经验,在那关键时刻还知道用痛来麻痹自己,打乱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只是苦了那一双手,手心破了很多处!”
  自残!
  这句话简单的来说就是自残,人在意识到自己要疯了的时候就会自残,用自残的方式来记住一些事情或者忘记一些事情。
  医生没有说的那么明确,或许是在给他面子,毕竟这里是姜海城的,而他极其聪明,曾经也是学过医的,所以轻易的就能够听出医生话里的话。
  “谢谢你!”他伸手,礼貌客气的说道。
  “不客气!”医生点头来,然后离开。
  接下来莫云朵被转移到普通病房来,吕子豪什么忙都没有帮上,一直插着口袋,看着护士把她推进来,台上病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因为她是这医院医生的原因,大家对她更是格外的照顾,给予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他一点不像病人的家属,没有焦急,没有担心,更甚至是连上前去仔细察看都没有,就这样插着口袋一直站在后面。
  直到,病房里的护士,医生全部离去,直到那扇白色的门关上,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他才缓缓地迈开脚步,朝着里面走去。
  颀长的身子站在病床边,双眼凝视着那一张苍白的脸。
  她好像睡得很熟,在经过一场手术之后却依然没有醒过来。
  即使是价格在昂贵的医院,即使是环境再好的医院,在来来往往的病人间,总是会留下消毒水的味道,他站在这里,鼻息间充斥着,看着那白色的液体顺着针管,缓缓地流入她纤细的手臂里。
  他的眼睛顿住,落在那点滴水的末端,瞧见了那双缠着纱布的手,医生已经给她清理过伤口来,所以他现在只是看得到包着的纱布,其他什么都没有。
  又是忽然想起医生的话来,她在用痛麻痹自己,他忽然就有一股冲动来,想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坐在床边,伸手拿过她的手,他这时才发现一米七的她手臂竟然这么细,仿若孩子的手臂是的,他估计稍微用力就会折断来。
  刚才的冲动消散,他慢慢地放回她的手臂,后背向后靠着,双腿交叠而起,鹰隼的眸转移开视线,不再去看她。
  莫云朵?
  是从什么时候讨厌起她来的?吕子豪淡淡地反问自己,是从那次,对,他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到他们家来的,却是清楚的记得什么时候讨厌她的,或者是恨。
  那一晚,母亲给父亲熬了一碗解酒茶,她竟打翻来,然后父亲没有喝下去,而她没有及时告诉母亲,就那样自己睡的香甜起来,他也是睡下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声巨响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的却是父亲猩红着双眸发狠地瞪着母亲,像是要把她给吃了,而母亲一脸的血,他手中的烟灰缸却还是抬起,朝着母亲砸下去。。。。。。
  他吓得呼吸都停了,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就朝着父亲砸过去。
  那一年,他十四岁,在某一个只有窗户的地方整整待上五年的时间。

  ☆、518 我悦君兮君不知006:她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这一觉睡了好长的时间,睡醒后人就长大来了。
  这一觉睡得很累,迷迷糊糊中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一遍。
  天亮,莫云朵慢慢地睁开自己的眼睛,迷瞪瞪的看着白色的一切。
  白色,她对白色异常的熟悉,所以并未感到陌生。
  只是,现在身体的情况却是让她陌生的,她知道自己不是在白色的办公室里,而是在白色的病房里。
  轻轻地闭上眼睛来,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却是在眼睛刚刚闭上之际,听见声音来,开门的声音。
  “睁开眼睛! ”他低沉冷漠的声音传来。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来,习惯性地咬着下嘴唇。
  吕子豪抬眼望去,她白希的贝齿咬着苍白的嘴唇,不禁泛起冷笑来,那颜色还真是融合的很。
  “抬起脸来!”他又是一句,像个军训官,在下达命令,好像面前的人只是陌生人而已。
  一言,莫云朵听话的抬起头来,双眼看着他。
  她刚刚睡醒,脸上却没有热气围绕的潮红,相反还是一片病态的白,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也毫无光彩,只是木然的看着他。
  相对无言,吕子豪默默地把手拿出来,“这是我公寓的钥匙,你那么了解我一定找得到,从今天开始,你搬过去住!”
  “好!”她刚醒过来,又是高烧刚退,加上昨晚上求救的时候声嘶力竭的大吼着,此刻发出的声音异常难听,干枯的嗓子也因为发出这个单音节而痛的很。
  只是,吕子豪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在这里陪她,随手把钥匙落下,丢下一句话,“给我妈打个电话!”
  等她在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对于昨晚的事只字未提。
  她伸手拿过钥匙,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还带着纱布的手心发麻的痛,可是她却一点也不感觉,这是他给的东西,她势必要好好的保存着。
  几乎是扬长而去,从病房里出来一步都没有停歇,吕子豪直接就上了车,一路油门踩到底。
  临时被通知过来加班的秘书处和市场部,一个个哀声埋怨,这大好的星期天这吕特助怎么也不放过他们呢?
  西装脱下,领带解开,松散的松开衬衣上面两粒纽扣,袖口微微地卷起,吕子豪坐在办公室里,面前堆着很高的文件,他像是不知道累是的,一本接着一本的翻过。
  “这吕特助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本来说好要跟自己女朋友去约会的小李,这会对着身边的人抱怨着。
  “不知道。”身边的人小声地摇头来,她也是被临时拉来的,这吕特助发话了,哪里有人敢不来。
  “脸色好臭,等下要小心说话!”小李也低声道。
  “李文明,过来!”这话音刚落,吕子豪敲着桌面,抬眼看去。
  小李被点到名来,颤颤地站起身,直觉会是个雷劈的事情来。
  结果,真是个雷劈般的大事来。
  “拿出去重做!”吕子豪直接把文件夹合起来,就朝着他甩出去。
  “是!”小李不敢有任何怨言,赶紧拿过文件夹,夹着尾巴逃出了办公室,这边剩下的同事也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个上午,被临时叫来加班的人都跟打了鸡血是的,个个精神抖擞,走路说话都是带风的,只怕对面的吕子豪觉得精气神不够,给来个莫须有的罪名来。
  “都去吃饭吧,下午一点准时过来开会!”看了眼时间,吕子豪低声道。
  “是!”众人点头,然后快速的逃离事发现场。
  办公室里又剩下吕子豪一个人,双手叉腰站在窗口,看着外面。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转身扫了一眼,却是看到不应该出现的三个字来。
  手指轻点着桌面,划开手机,按下免提来。
  “咳,哦,喂!”很显然,对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的接电话来,所以还有一些不适应,这毫无准备的声音却更显得她此刻身体的虚弱。
  可是这一切落在吕子豪眼里却是异常的好笑,她打他的电话,自是知道他会接起来的,却在这时候做这一出,果然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什么事?”他淡漠的问了句,没有丝毫的起伏。
  莫云朵抿了下嘴,站在玄关处,手指因为他冷漠的语气而有些紧缩,扣着鞋柜的一角,“那个,我要住哪个房间?”
  呵?
  嘴角上浮起,一抹冷笑溢出,她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抬眼看了下手腕上的表,他这刚从医院离开一个上去而已,这女人不仅出院了,而且还住进了他的房子里,难道是医生康复的水平比正常人要高?
  “还真是急切?”他出口的声音带着嘲讽,像是针刺,一根根的落入她的心口。
  他随口的一句话落入她的心湖,嘴巴紧紧地抿了下然后又张开来,“我,我没有动里面的东西,我还没有进去!”
  “进去吧,你可以挨个屋的看,公寓不大,一共就两百多坪,靠南的第一间是我的卧室,你熟悉下吧,毕竟情。妇都应该习惯自己主人在哪的,对吧?”
  “情。妇?”本来已经做好了心里承受能力,可还是在他出口的两个字里抖动着身子,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不用去看就知道她现在的表情,吕子豪比任何人都了解她,他们曾经一起长大,那无数个日子里早已将这个女人看的仔细来,他嘴角一扬,冷冷地笑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她没有说话,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跟着反问自己,是啊,不然她以为是什么。
  “好!”没有几分钟后,她张开嘴巴,给了他答案来。
  “不愿意可以给我滚!”他气的大吼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以为自己是谁,想要到他身边的是她,这会嫌弃身份的也是她,她以为自己是谁,想着来忤逆他,她也要有那个资本来。
  “我愿意!”她赶紧接着道,生怕他反悔来将她赶走,她急切的说道,甚至于那牙齿都有些猛,磕到了唇里的肉来。
  “你愿意什么?”吕子豪捏着手机冷冷地问道。
  “我,我。。。”莫云朵没想到他竟然让她亲口说出来,他就是想将她的自尊给打磨光来,倏地想起那个午后来,他那般仇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手指一紧,用力的握了下,然后开口道,“我愿意做你的情。妇!”
  “呵呵!”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吕子豪心情贼好的大笑起来。
  她在外人眼里是高傲美丽的孔雀,她从小学习就很好,各方面都很优秀,在他们的小镇上是个出类拔萃的人才,那时候左邻右舍的人都会夸赞她,她就是在大家的吹捧中长大的人,可是在他面前她的所有优秀却分文不值,甚至于连余光给她都觉得奢侈起来。
  莫云朵,你卑微的样子,真的很贱!
  不知怎么的,胸腔里又是升起一股气来,只想把这女人给剁了。
  “还有一件事?”却是没想到在这无尽的嘲讽和屈辱之后,她竟然还能如此平静的再次开口来。
  吕子豪握着手机没有说话,却是默许她开口来。
  “可不可以。。。。。。”莫云朵在开口之后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来,便是在中途停了下来,双眼看了下房间。
  “不说挂了!”他对于她本就没有耐心,更别说现在这个时候,他公司的事情亦是忙得焦头烂额来,哪里有那个闲空听她在这吞吞吐吐的。
  “等一下!”好像真的怕他会挂电话,她快速的说道,有些急,还带着微喘。
  “快说!”耐心早已被她耗费光,吕子豪淡然的问道。
  “那个,可以请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双拖鞋吗?”她的声音很低,其实她想自己去买的,可是她现在真的很累,从医院来到这里已是精疲力竭了,现在只想着可以好好的躺下来,可是她却忘记了,在他的身边来她怎么可以安心的躺下。
  “不可以!”吕子豪在自己回答出来的时候也是愣了下,一双拖鞋而已,又要不了几个钱来,可是他竟然小气到跟个孩子似的。
  “那,那我穿什么?”莫云朵咬着唇问道。
  “光着!”吕子豪毫无表情的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

  ☆、519:我悦君兮君不知007: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倒挂着

  简单的吃了午饭之后,又是一下午的会议要开,等到下班的时候,吕子豪就算是铁打的男人也有些累。
  司机开车送他回去,他像是往日,拎着包上了电梯。
  叮——
  房门打开,他看着跟往日不同的景象,心口微微一顿,眉眼眯在一起。
  两百多平的公寓,门打开时,放眼望去都是通亮的灯光,而在灯光里快速的跑出来一个人。
  她顶着乌黑黑的头发,两条长腿半露在外面,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因为她迎面跑来时,他闻见了那沐浴露的清香味。
  很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奔跑的脚步停了下来,带着微喘的气息,她轻轻地抬眸,如水纯情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你,你回来了?”
  吕子豪没有动,站在原地,依然没有换鞋,手里拿着包,就着这样的姿势看着她。
  此刻,她俨然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刚刚洗完澡准备睡一场舒服的觉,可是那美好的一切却是偏偏被他这个突然闯入的男人扰乱,所以一切变得不一样来。
  “鞋子呢?”视线下移,落在她光着的脚裸上,出口的声音带着微怒。
  她也跟着看下去,十个脚趾头因为曝光在空气里有些许的不自在,此刻正尴尬的蜷缩着,未施粉黛的脸颊也有些红,头难堪的低垂着。
  可是这样,正好露出她傲然纤细的颈部,从他的角度看过来,竟是如此的娇羞和折磨,娇羞的是她扑通乱跳的心,而折磨的是他狂躁而起的心。
  “我,我没有买,所,所以。。。。。。”她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吞吞吐吐的找了个理由来。
  没有买,三个字落下,吕子豪眉头拧起来,想起来中午的那个电话,她是让他给她买拖鞋的,他当时就回了一句光着,她现在果然是够听话的。
  “你,你还没有吃饭吧?”或许是被他盯着难受,莫云朵干干地吸了口气,然后看着他道,想借此来转移话题。
  吕子豪抬眼看着她,“站在那不要动!”
  “啊!好!”片刻的惊讶后莫云朵点头来,很是乖巧的站在那里。
  吕子豪两条腿折腾而起,一脚蹭着另一脚,然后反复来,将脚上的皮鞋脱掉,随手将包放在鞋柜上,一边朝着她走一边拖着身上的外套。
  那刚劲有力的手指一个纽扣接着又一个纽扣的解开,那手指的纹路格外的好看,连带在黑色的西装上都留有好看的弧度,她就这样看的着迷起来。
  “很心动?”却不想,他已经是走到了她的身边来,单手一个用力,一把扯下自己的西装,现在他的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衬衣和灰色的领带。
  他站在她的面前,穿着袜子的脚往前轻轻一蹭,蹭了下她逛街的脚趾头,“给我领带解开。”
  莫云朵抿了下嘴,只觉得心口跳的飞快,估计再多一点点的力,心口就要敞开来,然后让那颗活蹦的跟兔子似的心脏跳出来了。
  莹白的小手缓缓地落在他的领带处,很是简单的款式,素白的灰色,只有点点的星星形状装饰着,他这个年龄的领带应该注重亮色系,却不想他竟然喜欢灰色。
  手指摸着那上好的丝绸,被磨平的指甲盖轻轻蹭着,“还是素雅的颜色好看!”
  她没想到自己会忍不住出声来,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吕子豪愣了下,随即向下看了一眼,“你是打算勒死我?”
  “啊!”被他这样一说,莫云朵才跟着看,她竟不知不觉间把领带扯在手里,因为她身高的比他矮上几分,此时那领口已是被拉的往下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赶紧道歉,然后快速的解开领带来,从他的脖子上拿下。
  他竟也是出奇的配合,不知道是不是莫云朵的错觉,在经过昨晚的事情后,她感觉他们之间有着微妙的变化来,只是却又说不出哪里变化,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讨厌她了!
  “好了!”领带解开来,莫云朵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便是一直拿在手心里,轻轻地在指间绕着。
  “衬衣!”他看着她的样子,冷冷地又是给了两个字。
  莫云朵有几秒钟的思考,然后轻轻地把领带放在沙发上,落在他西装的上面,之后便是伸手朝着那衬衣而去。
  吕子豪一副皇帝老子享受的样子,旁眼看着身边的小丫头把自己伺候的。
  这平日里都是随意扯下的东西,哪里来的这么多讲究,衣服,领带,对于男人来说,仅仅是个束缚而已。
  这脱衬衣和脱领带完全是两码事,毕竟她还从未给男人脱过衣服,手指落下后,不禁抖了又抖,那小巧的纽扣却总是抓不到来。
  然后,她的指尖就这样在他的胸口来回,毫无章法,却又勾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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