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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暖婚妻色撩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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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小蕴受到了伤害,他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他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如果有一丝半点问题,他一定会找她负责任的,一定会的。
    一阵冷风吹过,薄凉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弯着腰痛的咬牙的薄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连忙起身,却不想本就昏昏的脑袋更晕了,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倒,重重的摔在那个薄蕴的身上。
    “SHIT!我上辈子一定跟你有仇。”薄蕴被当做人肉垫子,忍不住低声咒骂,却见身上趴着的薄凉没有丝毫反应,忍不住推了推她。
    “喂!”他毫不客气的用手指点了点她,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坐起身,推开薄凉,才发现她晕了过去。
    一番折腾,薄蕴才好不容易忍着痛把薄凉扶着站起,却不想刚站起身,薄凉就晕乎乎的醒过来,看着眼前迷蒙的人影,皱着眉,眼底的泪差点崩落,她退开两步,用拳头砸了砸心口的位置,淡淡的呢喃,“这里,好痛。心,好像碎成了渣渣。”痛的不能自已。
    原来,痛彻心扉,是这样难过的感觉。
    看到薄凉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原本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通通咽了回去。
    薄蕴温润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人这一辈子,那么长,没有过不去的坎,痛了就能放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从来不是会安慰人的那种人,一直以来都是用微笑伪装自己寒凉的心。今天,却会莫名的安慰一个陌生人,他不觉在心底嘲笑起自己。
    同情心这东西,他向来没有,也从来不屑。
    薄凉微笑着,笑容很真实,却也很苦涩,笑着落了泪。
    “你知道吗?启西市,是我准备迎接新生活开始的地方,可是,我却觉得前路一片迷茫,连身边原本一直陪伴着的人,我都觉得有些看不清了。”
    任朵、温暖,似乎,回到启西后,所以的一切都有所变化了。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变,所以接受不了,其他任何的变化吗?
    “既然想要心生活,那你更应该勇敢的走下去,即使没有陪伴,咬咬牙,一个人也可以大步向前。”薄蕴说的很直接,却也很现实。
    如果,原本身边就没有陪伴,或许就不会感到孤单。
    真是因为一直以来有了陪伴,突然失去,就觉得难以接受,分外孤独。
    夏薄凉觉得脑袋清明了许多,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脚下踩着的步伐纷乱凌乱,像是踩了棉花一般找不到丝毫重心。终于,一头栽进了薄蕴的怀里。也正是因为这一撞,薄凉心头泛出一阵恶心。
    没有一丝防备,没有任何预兆,薄凉直接吐了薄蕴满身。
    薄蕴差点没把薄凉扔进碧水湖里,让她彻底清醒清醒。
    薄凉微微皱眉,鼻息间满是酒气,她皱着眉,眯着眼眸,在薄蕴耳边低语,语气中满是嫌弃,“你好臭哦!”
    “我臭?”即便修养再好,薄蕴也有些忍不住了,这个臭女人,明明是她吐了自己一身,现在居然反过来嫌弃他,真是……气煞他也。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该死的女人,真不应该管她的闲事。
    不过,刚才那带着酒气的鼻息交杂着呼吸喷洒在他颈间,却让他没由来的乱了一丝心神。
    薄凉说完,又是一阵呕吐,不过这次薄凉直接被薄蕴丢到了一边,抱着垃圾桶吐的七荤八素,最后,竟生生的呕出了血丝。
    薄凉只觉胃里一阵抽痛,痛的整张脸瞬间变了颜色,她紧咬着唇瓣,扶着垃圾桶,冷风吹在身上,扬起阵阵寒凉。
    薄凉再也忍不住,整个人蜷成一团蹲在地上。
    薄蕴嫌弃的脱了外套,直接扔掉,整张脸黑的都要滴出墨,看着蹲在地上的薄凉,差点爆粗口,不过他的修养告诉他,跟酒鬼计较,是不理智的。
    不过眼见薄凉始终没有反应,很快他便察觉到了反常,见她蹲在那里不断颤抖,薄蕴皱了眉,却还是快步走了过去。
    “你怎么了?”薄蕴拉着她的胳膊,想让她站起来。
    薄凉被他扯着借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却咬着牙闭着眼,身体在寒风中不断颤抖,最后整个人直直的栽倒,了无生气。
    “喂,你别死啊!”
    ------题外话------
    明天说不准会几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哇卡卡卡卡

  ☆、36 暖大爷抓狂

任朵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见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薄凉时,几乎暴走。
    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温暖,狠狠的把她向来视为偶像的暖大爷骂了一通,这才解了气。
    “哥,我要在这里陪老大,你自己回家吧!”任朵坐在床边,头也不回,语气森冷。
    这些个臭男人,得不到的偏要爱,轻易到手的就不珍惜,真是十足的可恶。
    任天北耸耸肩,对于自己的躺枪表示无奈,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叮嘱,“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如果阿暖来了,你就回家。”
    “我才不要,暖大爷太过分了,我要自己照顾老大,都是暖大爷害的老大这幅样子,还有那个可恶的陆薇,下次见到她一定骂死她。”任朵恶狠狠的说着,忍不住替薄凉感到委屈,老大一定是很伤心,才会喝这么多酒,喝的胃出血吧!
    “我先走了。”任天北离开病房,没有注意到,病房在的走廊上,背光而立的人影。
    薄蕴把手里的暖水瓶放在门外,透过窗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悄然转身,优雅从容的离开。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温暖天亮的时候才来到医院,任朵趴在床边睡着了,而病床上的薄凉却不见了踪影。
    “任朵。”温暖的脸色很差,眼底还有些青黑,满目疲惫。
    他很着急也很担心,他只想快些看到薄凉,跟她解释一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见不到她的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让他没由来的心慌。
    任朵迷迷糊糊的看向病床,听着耳边阴测测的声音,“薄凉呢?”
    听到这句,任朵瞬间彻底清醒,无辜的反问道,“老大呢?”
    “我在问你。”温暖的语气很不好,冲着任朵有些恼火。
    任朵拧眉,倏地站起身,“暖大爷,你好意思问我吗?昨天你明明送老大回家,为什么丢下老大一个人,丢也罢了,我电话打给你告诉你老大住院了,很严重,你现在才来医院?是不是跟陆薇那臭女人走了,我就知道,陆薇是个祸害,暖大爷就是祸水。哼,不怪老大伤心难过,在启西,老大就我和暖大爷,昨天那几个家伙也是,好死不死非要提起陆薇。”
    “你不明白。”温暖颓废的坐在病床边,呐呐的低语。
    他知道自己没有底气反驳任朵的话,昨天,若不是老太太拉着他不让他走,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医院。
    没有人知道,他在听到薄凉醉酒胃出血进了医院的时候,钝痛的感觉不断撕扯着他的心,让他一刻都不想多呆,只想丢下一切不管不顾,只陪在薄凉身边。
    他可以这样对陆薇,却不能这样对老太太。
    “我是不明白,我更加不懂,我一直想不通,暖大爷你为什么要这么纵容陆薇?”
    “我不想说她,现在首先要找到薄凉,我们在医院里分头找找。”
    任朵见他满目不耐,也懒得继续跟他理论,直接出了房门,朝着护士站走去。
    两人把整个医院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薄凉。
    温暖打了薄凉的电话,却只得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再无其他。
    “老大会不会回家了。”任朵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走,去嘉铭公寓。”
    任朵有薄凉公寓的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整个房子一片混乱,像是入室偷窃的现场。
    “老大。”
    “阿凉?”
    从里到外,从卧房到卫生间,没有一丝半点薄凉的踪影,就这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阿凉,你是要把我折磨疯吗?”温暖的拳头狠狠的落在大理石餐桌上,一向温淡的情绪再也不可抑制的爆发。
    阿凉,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判我死刑了吗?
    该死的陆薇,操蛋的欢迎会。
    此时的薄凉,正坐在出租车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司机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你到底要去哪里?”
    薄凉回过神来,随意的瞟了眼车窗外,视线里略过一栋栋高耸的建筑,还有某某公寓的字样,薄凉直接对司机说道,“麻烦就这里停车吧!”
    “好。”司机显然如释重负,在路边停车区域停了车。
    薄凉背了个小包包,除了身份证、银行卡、钱,包里只有简单的几件衣服,她出门的时候很着急,生怕撞上温暖,回了公寓拿了必备品,便匆匆离开。
    那一刻,她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迅速果断的离开。
    她不想再躲在温暖的羽翼下生活了,她需要,更好的面对。
    薄凉迎着阳光,灿烂且勇敢的微笑,环顾了一圈四周的环境,西北方向就是刚才看到的公寓,大门处,赫然显示着,花溪流璀。
    旁边的大幅广告,赫然写着,花溪流璀公寓,属于年轻人的爱情公寓。
    薄凉直接走了进去,这里的绿化很好,但是根本没有看到任何招租启示。
    她有些气馁,坐在花坛边的石阶上,托着腮微微出神。
    “你好,需要帮忙吗?”清朗的女声在薄凉脑袋顶响起。
    ------题外话------
    不要问我薄凉为什么离开,我不会说的,看下去就知道了。

  ☆、37 这般灿烂的笑容

薄凉知道自己选择离开的举措会伤害到温暖,甚至是任朵。
    他们可能会觉得她因为陆薇而逃离,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逃离,而是这十多天的安逸生活,让她彻底忽略了一些东西。
    昨天的欢迎会,还有陆薇,包括温暖的那些朋友,都让薄凉豁然开朗,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如果继续呆在温暖身边,她就会依赖这种安逸的生活,眷恋他怀抱的温度。甚至,忘记,自己离开云溪来到启西的目的。
    甚至刻意忽略了,心底埋藏起来的报复心理。
    可是这一切都是不应该的,她根本就忘记了来启西市的初衷,或者说,她因为贪恋那些温暖,所以刻意的忽略了。
    所以她必须离开,离开温暖的怀抱,靠着自己的能力与努力,一步步踏进启西的商圈,一步步崛起,一步步迈向自己的目标。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回到云溪市的时候,狠狠的报复那些曾经把她踩在脚下的人。
    昨天的那种孤独感强烈的提醒着她,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义务时刻陪伴着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生命轨迹,你凭什么,要求别人为了你,而舍弃太多。
    显然这些日子,她都太过自私了,自私的想把温暖占为己有。
    她薄凉是狂风暴雨里越挫越勇的野玫瑰,而不是被保护在羽翼下的娇弱铃兰。
    所以,离开是势在必行的,她必须学会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工作、一个人走下去。
    可是她没想到,在这样一种寒酸落魄的时候,会遇上这么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站在她的面前,轻声问道,“需要帮忙吗?”
    薄凉抬眸看过去,打量起眼前背光灿笑的女孩子,她穿着玫红运动衣套装,长长的马尾在脑后摇摆。她好像正在晨跑,顿在薄凉身前的时候,还在原地跑着,跳起落下的时候,马尾轻轻扫过脖颈。肤白如凝脂,眉眼弯弯,看起来可爱十足,整张脸不算美得出彩,却很耐看,尤其是那扬起的灿烂笑容,更是恍进了薄凉的心底。
    她回了个浅淡的笑容,唇色惨白,脸色更是白的吓人,“我,想找房子。你知道哪里有空房子出租吗?”
    “你找地方住啊?我住的地方还有一件空的要租出去的,你要住吗?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啊?”她的声音很舒服,像是微风拂过心湖,带着甜甜的暖意,让人身心都觉得愉悦了。
    虽然只是陌生人,但她对薄凉的关心却十分真切,眼底有些担忧的看着薄凉,似乎很怕她晕过去。
    “我很好,可以带我看看房子吗?”她十分着急的需要把住的地方定下来,尤其是她现在这破烂身体,再继续吹冷风,估计真的会晕倒。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她拉着薄凉的手,触手冰凉,她显得更加担忧了,“你确定真的没事?你手好冷。”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那你先去我那边休息吧!看你这样子,状况十分不好,看房子的事情不急,等你好些吧!”
    薄凉失笑,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笑得这么纯真,这么……快乐,“你……向来这么助人为乐吗?”
    “有什么不可以吗?千金难买我高兴,人生在世,应该相信别人,帮助别人,理解别人。陌生人之间,也可以有信任,不是吗?”
    “单纯的小姑娘。”薄凉走在她身边,看向她的侧脸,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确实还是单纯可爱的年纪。
    以后,渐渐熟识了人性,或许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不过,她还是很感谢,感谢老天让她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遇上了这么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给予她帮助。
    人都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更惶论,这个雪中送炭的,还是个陌生人。
    “到了,这里就是我家。”开了门,薄凉随着她进了温暖的房间。
    整个屋子充斥着温馨的感觉,她直接进了厨房,倒了杯温热的牛奶递给薄凉,“先喝点热的。”然后又进了房间找了件厚实的外套递给薄凉,“看你穿的好单薄,行李也没有,你是离家出走的吗?”
    “不是,我刚来启西。”薄凉披着外套,喝了牛奶,觉得整个人都复活了。
    “南边那间一直空着,你要看看吗?”
    “好啊。”
    打开房间的门,刚好一缕朝阳映射进来,透过浅紫色的窗帘透了进来,洒下淡淡光华。
    房间里,素雅的装饰,床品也很舒服,一个衣柜,一张大书桌,一个梳妆台,一张大床,这些东西,足够组成一个小家。
    薄凉很满意,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迈出的第一步,看起来,十分顺利。
    这是不是表示,未来的一步步,她都能稳稳当当的走下去。
    “我很喜欢这里,我决定租下来。”薄凉浅浅的笑着,看向一直灿烂微笑的女孩子,“我叫薄凉,你呢?”
    “花七瑾。”
    ------题外话------
    小花童鞋粗线鸟。

  ☆、38 酒吧聚会

秋日的黄昏,透着一丝冷意,夕阳一旦落了山,夜幕降临后的温度迅速下降,形成了一个极致的反差。
    薄凉坐在教室的最后排,手上的笔记本写了满满一页,周围的人三三两两的离开,坐在薄凉边上的吴果果凑了过来,瞟了眼薄凉的笔记本,不由的夸张大叫,“薄凉,你也太认真了吧!来上课的有几个像你这样,做这么多笔记啊!你真是……奇迹啊!”
    薄凉没回答,这样的话,她不止听一个人说过。
    这个珠宝课程她读了十个课时了,每次来上课见到的都是不同的人,只有吴果果还算脸熟,每次来都拉着薄凉东问西问。
    不过课时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她还需要好好计划一下。
    “跟你说话真没趣,说十句都不回给我一句,薄凉,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吴果果捧着心口,做出伤心的模样。
    薄凉这次连眸都没抬,看也不看她,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
    吴果果一把拉住了薄凉,着急的问道,“薄凉,今天周末,有木有活动?要不要参加我们的聚会?”
    “不要。”薄凉想也不想便直白的拒绝。
    她这个人生来冷清,工作后更是因为雷霆手段,招了好多宿敌,久而久之,身边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或者说,她不轻易交朋友。
    人心,这东西,隔着一层胸骨,皮肉,根本看不到。
    若是别人在背后捅你一刀,也只能忍痛受着。
    所以她宁愿没有朋友,这样就不需要有所防备。
    只不过先有一个墨未央,再来一个任朵,现在还多了个花七瑾,她的生活,似乎越来越多姿多彩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会轻易接受别人的示好。
    “别这样嘛!不要这么无情的拒绝人家啊。薄凉,这次聚会都是熟人,全都是我们培训班的,你去吧好不好,你这么孤僻多不好,集体活动就应该多参加参加,人多了,你就不会这样冷冰冰的了。”吴果果说话很直接,从来不会拐弯抹角,这也是薄凉能容忍她到现在的原因。
    虽然她有时候说话能气死人,但也好过那些背后耍阴招的。
    而且吴果果是标准的包子脸,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确实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
    不过,因为珠宝课程班的学生基本都是二十岁出头,所以她这个大龄女青年在这群小朋友里面就显得分外格格不入,这也是薄凉不愿意跟大家接触的原因。
    “我不喜欢。”薄凉拿了东西直接离开,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
    吴果果丝毫不见气馁,拎着包包追了上去,眸色坚定,似乎是抱着势必说服薄凉的决心一般。
    “别啊,薄凉,去吧,去吧!求求你,拜托你,就参加一次吧!”吴果果跟在薄凉的身后,掌心相对,上下搓动,眨巴眨巴眼睛,伸着脑袋凑到薄凉身前,对她灿烂一笑。
    这种杀伤力极大的笑容,薄凉完全没有免疫力,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同意,“好吧。仅此一次。”
    一次已经够了,吴果果笑的开怀,一把抱住了薄凉的胳膊,生怕她一个反悔,逃了。
    “我们走吧,我开车来的,先去取车,然后我们一起去邂逅。”这一次,看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还有什么话说,一千块,她赚定了。
    邂逅酒吧在启西最北边的翠微区,与薄凉所住的花溪区相邻,不算太远,却也不近。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天色越发昏暗,下了车,一阵冷风吹来,薄凉拢了拢衣服,更加紧密的抱着胳膊,搂住自己。
    这个冬天,来的分外寒凉。
    站在邂逅酒吧的门口,看着霓虹灯盏,薄凉轻抿嘴唇,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温暖的面容。
    记忆里的某个时刻,那时候的她,刚刚步入设计界,是个默默无名的小设计师,因为自己设计的作品不能署上自己的名字让她十分难过,偏巧南荣月那时候很忙,经常出差,她就拉着温暖到酒吧买醉,每次喝多了,温暖就把她背回家,默默的陪伴着他。
    这一个多月,她除了学习珠宝,还去进修了水彩画,忙碌却充实,只是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
    她没有刻意躲着,但温暖始终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甚至连任朵,都像是消失的无踪影一般。
    虽然清净了许多,也可以大胆放手自己尝试许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但,偶尔还是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薄凉不由得在心底鄙视自己,明明那么在意,却要装作放得下的样子。
    不过,路是她自己走的,她咬牙也会走下去。
    停了车,吴果果小跑过来,见薄凉等着她,灿烂的笑着,依旧人艰不拆的抱着薄凉胳膊,拉着她就朝邂逅酒吧走去。
    “薄凉,他们都到了,我们快点!”
    薄凉没回话,跟上了她的脚步,耳边传来嘈杂的声响,是她不太喜欢的调调。
    转弯的地方,男人把女人壁咚在墙角,缠绵的亲吻。
    因为挡了路,所以吴果果大声冲对方说道,“借过借过。”
    两人都没有反应,似乎像是没听到一般,但薄凉却皱了眉,因为,她看到那个被圈在男人怀抱间的女子,正在挣扎,拳头纷繁落下,砸在男人的胸膛上。
    ------题外话------
    取名无能可还行,话说美人们,来来来,组织一下,给我想些什么饭店啊酒店啊酒吧啊公寓的名字来呢。我是憋死了才想出这么一个邂逅来,无力吐槽了,简直要废了,脑容量都不够用了。
    话说二苏今天跟好友出去浪了,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晚上的二更,等我回来再说…哇卡卡卡。

  ☆、39 厌恶至极

虽然察觉到不对劲,但薄凉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毕竟又是人家的私事,她就当做没看见,不过却示意吴果果不要再多说什么,指了指墙角的位置,表示可以从角落挤过去。
    却不想,那一直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终于退开了一步,却正好踩了吴果果的脚,有些踉跄,整个人跌跌撞撞差点摔倒。
    吴果果被他踩了一脚,瞬间变了脸色,爆出一声怒吼,“你这人,眼睛瘸了?挡着路不说,还踩我,我新买的鞋子啊!两千块呢!”
    薄凉没有管吴果果,却是看向了那男人,余光里,瞥见了角落里落荒而逃的女人。
    薄凉皱了眉,那是……花七瑾?
    而眼前这个十分面熟的男人,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顾西锦。
    虽然顾西锦跟顾西决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但她还是一下就分辨了出来,这个男人,身上总是充斥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淡气息,完全不似顾西决那般眉眼淡笑的儒雅模样。
    不过看到顾西锦和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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