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脸盲少女不好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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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义？”
　　叶蘅鼓了鼓两腮，也很无力，“小时候哥哥就是让我严肃点拍照，长大之后也就没改过来了。”
　　……原来又是叶楷惹的祸。
　　“那你拍照的时候看着我，不望镜头。”
　　“啊？看着你的话不是更别扭吗？”
　　“你记得我的模样吗？”
　　“记得。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是你的谁呢？”
　　“……好朋友吧。”
　　依稀觉得某人又要给她一个陷阱踩，她谨慎其事。
　　“就只是好朋友吗？”
　　顾骁听到这个称呼似乎有点受伤。
　　“那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吧……”
　　叶蘅察觉自己好像见不得他伤心，连忙说道。
　　“可我喜欢你呀，你能感受得到吗？要不要试着和我在一起？”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叶蘅已经是忍不住抬头看向他，眸底的亮光涌动，似有漫天星子在闪烁。
　　“咔擦——”
　　或许是这一幕太过唯美，俞馨忍不住先把他们给拍了下来，给叶蘅和顾骁看，这是最好也是最自然的一张了。
　　后来几人分别，俞馨理所当然知道叶蘅要和顾骁约会，她今天也累了一天，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回宿舍好好休息，江澜自然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毕竟过了这条村就没这个店啊。
　　于是他死缠烂打地跟在俞馨身后离开，留下顾骁和叶蘅。
　　“我的小寿星，生日快乐。”
　　顾骁牵起了叶蘅的手，对她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叶蘅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知道她的新历生日并不奇怪，可是他知道的却是她的农历生日，还真是觉得很微妙啊。
　　“惊喜吗？”
　　“……很惊喜。”
　　“所以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了。”
　　“啊？”叶蘅对于他直白的话语感到十分惊讶，“我……我其实就打算请你吃一顿饭而已。”
　　“嘘——”
　　顾骁食指按在她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你打算请我去哪里吃饭？”
　　“康帝你喜欢吗？”
　　“牛排？”
　　“是呀，想来想去觉得那里最大气了。”
　　“那我们走吧。”
　　顾骁并无异议，康帝是F市最好的酒店，里面能吃到最新鲜最美味的牛排，当然里面的自助餐价格也让人望而却步，可谓说是叶蘅这次是下了重本。
　　所以她为什么会突然请自己吃饭呢？
　　侧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问道：“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还你人情啊，人情欠得太多了，以后就不好还了。”
　　叶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还不完的话，那就一辈子欠着就好了。”顾骁笑说道。
　　叶蘅也侧头看向他，知道他话中有话，她看着他们紧紧牵在一起的手，觉得心中有潮水涌了上来，搅乱了她本来死寂的心潮，但是这种兵荒马乱的感觉似乎并不差。
　　“蘅子，告诉我真实的原因，你请我吃饭是为了什么？”
　　“我是前几天意外得到了一笔稿费，关于一套照片的，心里高兴，所以想请你吃饭。”
　　“你还投稿给杂志社吗？”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康帝，坐下来点好了餐了。
　　“是啊，2年前的事情了，想不到那个主编想着给我补回稿费。”叶蘅说起这件事明显很高兴，又想起顾骁今天画的那幅画，她觉得她应该要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全部都告诉他。
　　她看着他，心中其实也有点儿紧张，想了想还是先问了一个问题，“今天的画，你是怎么想到加两只荆棘鸟的？”
　　她真的觉得顾骁实在是太厉害了，不仅画技出色，就连头脑都这么出色。
　　“相传荆棘鸟可以看见别人的前世，雪山之巅……我其实是在想或许我们前世就是一双荆棘鸟，曾经飞越过重重雪山，看过众多别人可能一生都无法企及的美景。”
　　“你拍摄的照片本来已经很美了，所以我也要好好画下来。”
　　“可是……我当时是将照片删掉了的，你怎么还记得？”
　　这算是默认了她在二次元的身份了。
　　顾骁这回只是对着她微笑而不说话了，他并没有将照片存下来，仅凭自己的记忆力将她所拍摄的照片重现，你问他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矫情地说一句，大概因为那张照片是她拍的呀，但凡有关她的事情他都特别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　　可是这些话说出来的话就真的显得浮夸了，所以他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然而就只是这样被他看着，叶蘅便觉得脸上发烫，放在台下的双手都要紧攥在一起了。
后来点的餐都捧了上来，这才缓解了尴尬，叶蘅埋头大吃，根本不敢再和他对视一眼。
顾骁看着她粉红到极点的耳尖，唇边始终噙着一丝笑意，那笑意……胸有成竹。
——
明天肯定会表白了。

　　☆、倒计时了啦

　　再后来两人吃完了饭；　结账埋单，顾骁理所当然是不可能让叶蘅请他吃饭的，早已寻了机会去结账，所以叶蘅到最后又多欠了他一个人情。
　　天啊，她是要将自己彻底卖给顾骁么？！
　　“有想去的地方么？”
　　饭后两人走在街道上，顾骁问道。
　　“没有。”叶蘅答道，她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很无趣的人。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以么？”顾骁停下来问她。
　　“可以啊。”
　　“好。”
　　最后顾骁带着她来到了天空之城新开的摩天轮上面；　坐在上面能将全城的夜色都收入眼中，美丽壮阔得不可思议。
　　“……真是很美啊。”
　　叶蘅趴在窗户上往下看，满眼都是惊叹之色。
　　顾骁没想到她这么激动；　不由笑道：“你去过这么多地方，难道就没见过比这夜色更美的景色么？”
　　“当然有了。”叶蘅头也不回地对他说道。
　　“那为什么还这么高兴？”
　　“……不知道，”顿了顿，很小声地补充道：“大概是因为和你一起看吧。”
　　顾骁听到这句低语；　心中静了一静，他整个人站在原地；　居然觉得不可思议，他没想到姑娘有一天会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说出这样的话。
　　能走进她的心里，他觉得很不容易的同时又觉得很高兴。
　　“蘅子。”他轻唤一声，没有人知道这一声唤里是包含了多少感情和含义；　叶蘅也静了下来，只是她仍旧没有回头，又或者说是不敢回头。
　　他的声音总是颤动人心，让她平静不下来；　而且每次他这样唤自己的名字，总会发生一些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按捺着，不动。
　　“蘅子。”
　　他又唤了一声，这一次距离是近了一点儿，叶蘅“嗯”了一声，知道自己这次是避无可避了。
　　顾骁这次不再忍耐，从她身后搂紧了她，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颊边，绵长而幽远，咫尺可闻。
　　叶蘅侧过了头，心脏跳得快得恐怖，她不知道该要怎样应对这样的情况，只能侧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你不反抗的话，我可要做‘坏事’了。”顾骁害怕吓着她，还是笑着告知了一句。
　　叶蘅听见他这句话，整个人颤了颤，想要侧头对他说几句话，但是回头的瞬间唇已经被堵住，柔软而炽热的触感传来，她喘息了一口气，来不及抗拒，便对上了他的眸，里面尽是柔情蜜意，像是蕴了一池春水，蓬勃荡漾。
　　他沿着她唇部的轮廓浅浅描绘了一圈，尝出了她唇上的味道，稍微离开了一点儿，笑道：“草莓味么？”
　　“……”叶蘅红了脸，作势就要推开他，但是顾骁已经再次覆上她的唇，更深地吻了下去。
　　直至后来，顾骁察觉她好像呼吸不太顺畅，这才放开了她，摸了摸她变得通红的脸，笑说道：“你不呼吸的吗？”
　　“你才不呼吸！我当然没这么笨！”
　　叶蘅辩驳道，眼睛始终不往他的方向看。
　　“……那怎么脸还这么红？”
　　说着已经抚上她的脸，将她半边脸给包在掌心里。
　　叶蘅觉得自己真的是窘迫得说不出话了，罪魁祸首问她为什么脸这么红，这不是欠揍么？
　　顾骁其实也只是想逗逗她，将她搂入怀里平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开了她，从包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她，拆开看看？
　　叶蘅狐疑看他，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拆开来看，居然是她找了很久的《酉阳杂俎》。
　　“这是……？”
　　叶蘅摸着书的封面，情绪一瞬间变得复杂，她没和人说过她要找这两本书回来，因为找到也不是同一个版本，她只是一个人在默默默默地找，找遍f市的大小书摊，还是没有找到。
　　“只找到这一本，另外一本我还在找。或许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顾骁。”叶蘅捧着书轻声唤他，好像还处在一种不真实之中。
　　“嗯？”
　　他低头看去，察觉她的泪就这样唰地滚了下来，毫无预兆地，突然得让人心痛。
　　“怎么就哭了？”
　　顾骁吓了一跳，连忙拿出布帕为她擦脸，柔软的触感贴在她的脸上来回擦动，有种动人的关切。
　　一直没有动作的她突然攀上他的手，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流泪，一言不发。
　　顾骁并没有想到只是一本书能让她这么激动，也不说话，只是搂紧了她，眼睛越过窗户看向外面更广阔更璀璨的世界。
　　他能感受到她的泪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衣服里，恰好是心脏的位置，灼热了他的身体。
　　他也不催促她，反正摩天轮的票是买了两次的，她可以尽情地放肆大哭。
　　直至最后，叶蘅哭够了，但还是没从他怀中出来，顾骁怕她闷着自己，问道，“你是特别喜欢我的衣服吗？”
　　“……不是。”
　　“那为什么？”
　　“我今天化了妆……”
　　顾骁刹那明白她的意思，“不要紧啊，我不介意。”
　　“但我介意啊。”
　　“蘅子，我要问你个问题。”
　　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叶蘅心中紧了紧，似乎有些紧张，“你问。”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愿意的话你就从我怀里出来，不愿意的话，我就这样一直搂着你吧。”
　　所以这个问题无论她怎样回答最后答案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还是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双眼通红似兔子，脸上还有泪痕，声音微哑，“我……我愿意。”
　　说完之后又想将脸埋下去了。
　　顾骁看着她这副腼腆的模样，问道：“这是你第一次喜欢人么？”
　　“三次元的话，你真的是第一个。”
　　“那你是在二次元里喜欢过人？”
　　“其实也算不得上是喜欢。”叶蘅斟酌着用词，“我就是喜欢他的声音而已，每次不高兴的时候我总会听他的朗诵听他的歌听他的剧，虽然他在退圈之前留下的作品不太多。”
　　“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踏月惊蛰。”叶蘅这回也不隐瞒了，直接说道：“你知道他吗？”
　　顾骁沉默一瞬，他岂止认识这个人，他还是……
　　“你就这么喜欢他么？为什么会喜欢他？”
　　“我是声控啊，比起先记得你的样子，我是把你的声音给记住了，然后我发现你和他的声音其实很像。”
　　此时两人已经从摩天轮中下来了，走在大街上，感受着凉风飘拂，她停下了脚步看向他，毫不忌讳地将自己的推测给说出来，“你是不是踏月惊蛰？”
　　顾骁微微笑了笑却没有答话，而是换了话题，“能不能告诉我你以前的事情？”
　　“我以前的事情？什么事情？”
　　“就说一说你高三暑假想要孤身一人去新疆流浪但是被哥哥抓回来的事情吧，我对你过去的了解还是少之又少啊。”
　　“高三的暑假吗？”叶蘅缓慢回想，突然就轻叹一口气，就泄了气的气球，“那还真的是我的黑历史啊。”
　　她瞥他一眼，见他一副依然洗耳恭听的模样，唯有继续说道：“我一直都想去新疆，爷爷年轻时曾经在那里做过知青，高三暑假有3个月啊，觉得实在是太过无聊了，所以就去了。那次我是瞒着我哥哥的，当时我是打算先去成都玩一圈，再从成都走国道进疆的，但是我在成都的火车上哥哥已经打电话过来了，问我在哪里，当时他以为我被传销洗脑了，火烧火燎地去了成都火车站等我……”
　　叶蘅当时纯粹是想去见识下新疆的风光，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但是还是被哥哥抓了回家，哥哥最大的筹码是爷爷病重。
　　所以当时她还是回家去了。
　　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情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
　　“那你后悔么？”
　　“没什么好后悔的，始终还是家人最重要。”叶蘅叹气，“不过自那时候起我是时时刻刻想着要摆脱哥哥对我的束缚了。”
　　“我大一的时候不是读商英的，你知道吧？哥哥替我选了金融专业，我本来就是个数学渣，压根不喜欢数学，可我哥哥觉得金融好就业，还是给我选了，整个大一上学期我都不在状态，那时候我爷爷真的病重……而我那次是一气之下真的去了很远的地方，谁人都没有告诉，等我回到家的时候，爷爷已经不在了。”
　　叶蘅说到这里低下了头，“人生有太多的遗憾，而这或许是我最大的遗憾吧。”
　　她没有告诉顾骁的是，当时她在云南，冬天，下雪，哥哥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大雪飘满了整条四方街，她连夜买机票赶回去，在昆明中转的时候也是下起了鹅毛大雪，她一个人在飞机上呕了好几次。
　　真的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愤怒、悲伤、悔恨的感情全部都弥漫而上，她窝在一个角落里哭得伤心和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事情对她的影响很大，以至于她后来的作品里满满都是这种悲伤的调子。
叶蘅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似乎真的松了一口气，她一直都活在愧疚里，再加上学业不顺，高中时期的一系列事情的影响，以至于她陷入了轻微抑郁症，有好一段时间都要去看心理医生。
现在虽然是好了，可是那段时期的黑暗回忆还是在她脑海里时常出没。
恰好那时遇上了踏月惊蛰，一个生活在二次元虚拟世界的人，她从他的声音里得到了救赎。
但是好景不长，踏月惊蛰很快就退圈了，就连在网络上流传的声音全都被删掉，庆幸的是她在他退圈之前都把他的声音给保留了下来，不然还真是连哭都没有地方哭了。

　　☆、周末了啦啦

　　“今天你是寿星；　你最大，你想听什么歌？”
　　叶蘅看着他，似乎想看穿他的一切，还真是很不公平，他知道自己这么多黑历史，但她对他还是一无所知。
　　“我说什么歌你都能唱吗？”
　　“只要你说我都能唱。”顾骁点头。
　　“你这么厉害？”叶蘅也不客气了，给他点了一连串的歌；　有二次元特别热门的歌，也有冷门到他只听过名字的歌，听得顾骁大开眼界；　“想不到你还喜欢听歌。”
　　“当然，我是X易的忠实用户啊。”
　　“好。”
　　顾骁答应下来，但是没有再说什么，今天是周末；　他问她回家还是回宿舍，叶蘅想了想还是说道：“回家吧；　奶奶肯定等着我回去吃长寿面的。”
　　“你也顺便来吃一碗？”
　　顾骁觉得和她确定了关系还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惊讶一瞬之后，忍不住拂了拂她的发辫，“却之不恭。”
　　“那么我们走吧。”
　　……
　　就在他们二人吃着长寿面的时候；　微博上已经是炸开了锅，不外乎是围绕着并非尧的画去讨论。
　　之前他们所做的三角恋的推测其实完全不成立，如果并非尧不是gay的话，那么既零就是那个脸盲女孩；　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既零是个男的，还是个gay吧？
　　臣妾想象不到啊！
　　【妙…我是社长】：不要说臣妾想象不到啊，就连我是社长也想象不到啊啊啊啊啊！@既零V@并非尧V求证啊啊啊啊！我的小心脏快要受不了了了了了了！
　　下面有了一连串的回复，大部分都是怼社长的，毕竟当初是他让广大网友误会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身份，还搞出了一出三角恋的戏码来，想一想都要冒几滴冷汗了。
　　【我是既零脑残粉】：社长你个罪魁祸首还敢出来示众？我广大网友的智商都被你的猜测给拉低了，哪有什么三角恋啊，明明既零大大就是那个脸盲少女好不好！
　　【爱灵雨爱既零】：唉，是谁都没想到既零大大竟然是个女孩啊，还是脸盲的……
　　【今天既零更新了吗】：尧大大也很出乎人的意料好不好，那么一大幅画画出来……还只是用了这么短的时间，不得不写一个服字＇大拇指。jpg＇＇大拇指。jpg＇
　　叶蘅和顾骁在第二天才发现自己的微博被刷爆了，铺天盖地都是他画的那幅画，有许多人问他新的画册什么出，也有许多人问他脸盲少女是不是既零。
　　对此，顾骁什么都没有回复，只是更新了一条微博，让人更加是浮想联翩。
　　【并非尧V】：在最后一次网络直播的时候我曾经说过要找一本书，现在我其实还在找着，各位如果有来源的话，不论如何，告诉我就好，必有重酬。
　　底下还附上了一张照片，就是上次他上次画的那幅，东京梦华录的封面。
　　不一会儿企鹅上就有人找了，正是叶蘅。
　　点击来看，觉得自己都要心花怒放了。
　　【既零】：尧大大，你太高调了！！
　　听不出喜怒。
　　【并非尧】：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既零】：＇斜眼上看。jpg＇能找到我就喜欢，不能找到的话我可要惩罚你。
　　【并非尧】：＇淡定微笑。jpg＇那你是要怎样惩罚我？
　　【既零】：……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并非尧】：＇眨眼。jpg＇我其实是想看看某人会想出什么法子惩罚我而已。
　　【既零】：剥你皮抽你骨……挖你心！！
　　【既零】：＇微笑。jpg＇，我够狠吧。
　　【并非尧】：＇微笑。jpg＇　那你的意思是我整个人都贡献给你是吧？
　　【既零】：你扭曲事实＇生气。jpg＇
　　【并非尧】：难道不是？＇挠头疑惑。jpg＇
　　【既零】：我问你个问题哦，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二次元身份的？我从来都没告诉过你啊。
　　【并非尧】：因为我有预知能力＇眨眼。jpg＇
　　【既零】：喂喂喂，正经点，我很严肃的！＇严肃脸。jpg＇
　　【并非尧】：我也很严肃好不好？
　　【既零】：鼓脸不高兴。
　　【并非尧】：好啦，开个玩笑啦，不要不高兴啦，在刚刚认识你没多久的时候就发现了，后来是真正确认了你的二次元身份。
　　【既零】：你知道我的身份怎么不告诉我？仍然不高兴。
　　顾骁没有再回复了，叶蘅等在电脑前，看着没有动静的页面，思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恼了自己所以不理她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回复，她不再等待，而是关了界面去做别的事情了。
　　小说是要更新的，稿费也是要赚的，写完了5000字之后，编辑月见就发信息来了，先是一个笑脸，然后是问她去不去年会的事情。
　　叶蘅思前想后还是不想在这个时间点去露脸，所谓风口浪尖，万一被她哥哥抓住了，那还真的是水洗都不清了。
　　于是果断拒绝。
　　【既零】：应该不去了。
　　【编辑月见】：＇扁嘴。jpg＇能不能告诉我不去的原因？
　　【既零】：私人原因……
　　语气听上去很难为，顾笙被她拒绝了这么多次，本来已经是免疫了，但是一想到对方是那个王八蛋的妹妹，一股委屈涌上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就是忍不住要发脾气。
　　【编辑月见】：既零，你其实是叶楷的妹妹叶蘅吧。
　　簇——
　　叶蘅觉得自己被顾笙摁住了七寸。
　　“叮铃铃——”
　　来不及回复手机也响了，一看屏幕居然是叶楷打过来的，莫名有种心虚，响了好几声之后才接起，“喂？哥哥？”
　　“蘅子，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有没有加她的企鹅号啊？”
　　叶楷也不和叶蘅废话，直接问道。
　　“……还没来得及加。”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那你有空就赶紧加一下吧，哥哥最近也快要离开F市了。”
　　“好的，我会的。”
　　叶楷大概是知道叶蘅是真的长大了，开始和她都是一副有商有量的语气了，这让叶蘅颇为受宠若惊。
　　从小到大，认识她的人都羡慕她有个大她7年的哥哥，但是她可一点儿都不羡慕自己，你的人生永远不由你做主，写个小说都要藏着掖着，那种感觉忒好玩儿了。
　　所以，她对叶楷是又敬又恨又怕，非常复杂的感情。
　　不过无论如何，始终是血浓于水吧。
　　两人说了几句之后便无话可说了，叶楷那边好像也有事情在忙，所以没说多久便挂了。
　　这时候顾笙那边已经回复了好几条信息过来了，不外乎是让她参加年会，否则当面揭穿她的身份等等。
　　叶蘅看着这些话语真是好生无语，为什么自己男朋友的姐姐这么……无理取闹？
　　想起哥哥的委托，先是试探地回复了几句过去。
　　【既零】：编辑大大，本来参不参加年会是个人的意愿，但是你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