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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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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破他。
郑江恼羞成怒说:“我并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在玩火,沈世林是你上司,可你知道吗?越是这种男人,对你们这种女人玩起来越是得心应手,你别被他的财势给迷惑了。”
我说:“你怎么就知道他这种男人玩女人得心应手?我告诉你,郑江,你别用你的小人之心来说别人。”
“你觉得我小人之心?”
我冷笑:“而且我是哪种女人?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被他财势给迷惑了?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是贪恋财势的女人,郑江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对我居然这样的看法。”
郑江有些百口莫辩,他脸色暗沉看了我许久说:“随便你怎么说,可精微我还是劝你一句,你和他玩不起,他会毁掉你的名誉,你以后还需要嫁人。”
我侧过脸,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冷笑说:“谢谢,名誉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而且我玩不玩得起,你也无权发话。”
郑江从我病床上起身,说了一句:“随便你。”便从我病房离开了。
我冷笑看向他离去方向,心里莫名有种痛快,对我就应该这样,这段感情中我并不是弱者,我应该让他看到离开他的我过得比以前精彩,我并没有沉溺在过去而要死要活,他在这段感情中,也并没有挣到什么面子。
对,就是这样,像一把刚打磨出来的刀一般,毫不留情面插入对方胸口,谁都不是赢家。
第二天我便出院去公司上班,谁都没有来医院看我,是我一个人将出院手续办,然后一个人将东西送回出租屋,然后赶去公司上班。
到达行政部时,公司内的同事在得知我住院了,都对我嘘寒问暖,不管是好意的关心或者是假意的关心,我都一一谢过。
办公室内小霞正好是今天生日,同事们说要夜晚去KTV庆祝,办公室内的所有人都去,我和小霞之间虽然有些矛盾,那天下午她还是邀请了我,我自然给面子答应和她们一起去。
小霞生日请客自然是要请上司江铃的,江铃平日虽然一脸严肃,可面对下属的邀请,她还是很乐意参加。夜晚的时候我们下班,行政部的人便陆续赶往KTV,到达包厢时,来的人并不止我们行政部,还有项目部一些男人们,谈集也来了。他坐在项目部男人那一堆,江铃坐在行政部同事的中央,一个总经理秘书,一个项目部经理,两个部门的头,双方自然是被众人众星捧月。共司边血。
我走进去后,坐在角落内,自己喝着饮料看着他们疯,公司内有明确规定,同公司的人不准有恋情发生,平时工作上没多少明显,可一到下班,谁和谁是一对,一眼就看出来了。
可谈集和江铃两个人始终都保持了一定距离,甚至连眼神接触都没有,陌生得像个陌生人。
公司内禁止谈恋爱对于普通员工如同虚设,可对于有经理职位的人来说,被人发现可非同可小,我坐在角落,时不时注意着江铃。
中间小霞闹着为江铃点了一首歌,是男女对唱的歌,并没有特指江铃要和谁对唱,可项目部有一位员工不知道是对江铃有意思,还是想巴结她,主动献殷勤和江铃合唱。
那男人长相也还算端正,年龄估计比江铃小一点,两人合唱时,眼神时不时对视,很有火心四溅的味道,不知情的人甚至在下面起哄让两人喝交杯酒,江铃当时半推半就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也对年轻的小鲜肉魅力无法阻挡,在众人起哄下,脸色绯红和对方进行了交杯酒。
所有人像是疯了一般大叫着,包厢内气氛热闹非凡,只有谈集坐在沙发角落喝着闷酒,情绪明显没有先前那么高。我若有所思盯着他。
本来正在喝酒的谈集,似乎是感觉到我的视线,忽然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们两人视线相对,我反应过来,立马移过,为了缓解尴尬,我端着酒杯隔空敬酒。谈集看了我一眼,没多久,他端着酒杯来到身旁坐着,对我笑着说:“纪小姐不唱歌吗?”
对于他忽然靠近,我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从善如流说:“我不会唱歌。”
☆、065。遭难
谈集说:“你看上去很文静。”
我端着酒杯,有些惊讶说:“是吗?我给你的感觉是这种吗?”
谈集挨得我很近,他说:“是,刚才一直没有见你说话。”
我想要移开一点。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沙发最右端了,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放下手中的饮料说:“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我刚起身,便正好和包厢中央和同事们闹完的江铃对上,她看了一眼谈集,又看了一眼我,目光里流窜了一些什么,我心里隐隐觉得江铃误会了什么,她看了我一眼,立即转过头,和身边的小鲜肉亲密交流着。谈集看到后,一口闷掉杯内的酒,从沙发上起身说:“不是要去洗手间吗?我和你一起去。”
我说:“哦,我好像又不用了。”
谈集看了我一眼,从我身边离开径直出了包厢。我看了身边的同事,立马又坐了下来。
唱到十二点,我们开始散场,小霞在KTV外面为我们安排回家的车,只拦了两辆车,项目部和行政部的同事大多都有车,只有我没有,两辆的士是行政部两位同事坐的。
他们正商量要谁送我一程时,谈集主动提出:“我送纪助理吧。”
所有人全部看向他,包括江铃。
谈集看都没看江铃,对我说:“纪助理。走吧,正好我们顺路。”
我觉得我好想无意识间成为了谈集和江铃感情的武器。如果让江铃误会了什么,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工作生涯。以后必定不能平静,我立马谢绝了他的好意,我说:“不用,我有人来接,你们可以先走。”
谈集问我:“谁啊?我认识吗?”
所有人站在那看谈集对我一脸殷勤的模样,眼里全都是暧昧,我感觉谈集特别烦,只能再次说:“我男朋友。”
谈集有些惊讶说:“你有男朋友了?”
我说:“是啊。”
谈集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当护花使者了。”
所有人纷纷上车,江铃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转身上了她自己的车,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我站在大街上开始拦车,拦了二十分钟,才有一辆车开过来。
第二天我来上班。行政办的人昨天大约都玩得太嗨了,均是一脸没睡醒的模样,我一早便被江铃喊入办公室,她交了一些零碎又麻烦的事情让我做,这些事情一般都有专门的人分工去处理掉它,可这次江铃全部分到我一个人的头上,我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领了工作后,便开始处理,一直到中午,连吃饭时间都没来得及,江铃又一个电话将我派了出去订酒店,酒店房间是为万有的合作伙伴所订的,必须要亲自去查看酒店的设施还有和酒店内的员工,交代所居住的人一些装饰喜好和禁忌。
那间酒店是本市的六星级酒店,离我们公司很远,几乎要坐三个小时的地铁,然后转车到达。我到达罗威森国际大酒店时,已经是傍晚七点,在酒店内订了三间总统套房,和酒店经理敲定好明天客户来时的菜单,然后又去房间内查看了设施,等这一切全部办完后,已经是夜晚十点,等我去赶地铁后,发现地铁已经不通车了。
这个区域相对比较偏僻,客户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这边离景区特别近,游玩的时候,不需要转车,也不需要大面积去找路。
我站在地铁的入口看了一会儿,只能另外想办法,坐公共汽车明显是不可能,打车的费用特别高,而且公司有可能不报销。我打了个电话给江铃,说这边不通车了。
江铃在电话内说:“不通车我能够怎么办?那边地铁九点就不营业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工作的时候怎么不抓紧一点?”
我说:“我打车回来吧。”
江铃说:“我告诉你,从那边打车到我们这边区域,至少也得三百块钱,三百块钱公司是不给报的,因为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时间,所以你自己怎么回来看着办吧。”共司史弟。
听到江铃的语气,我颇为火大,在电话内说:“你四点给我的任务,赶到这里已经是七点,我去酒店订房间和敲定菜单就需要花掉两个多小时,你明明知道这边比较偏,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铃在电话内说:“那也就是我给你安排错了?难道公司内所有的事情还要按照你的时间表来走吗?”
我说:“江秘书,现在已经是十点,很快就十一点了,我在这几个小时内,一直赶车,连中午饭都没吃,你现在连路费都要我自己出,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江铃说:“我告诉你,不是我不给你报,是公司不给报,你看着办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希望你明天早上准时来公司上班。”
江铃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断,我听到嘟嘟嘟的声音,看了许久,忽然心内一股无法言喻的火,直往脑顶窜。望着周围黑茫茫一片,就连一些店面都开始关门,又加上一天没有吃东西,觉得又累又饿。
我在这陌生的区域走着,正想拦一辆车先直接回到R区再说,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这边的士有些稀少,不是客满就是需要换班,我正无比恼怒时,忽然身后飘来一阵酒气,等我反应过来时,身体忽然被一个满身酒臭味的男人抱住,我吓得当即尖叫了出来。
那满是酒臭味的男人将我拦腰抱起,伸出手就来扒我衣服,我拿着手中公文包不要命的朝对方脑顶死命砸着,他因为有些疼痛,手便去遮挡脑袋。我再次用力朝着他脑袋狠狠一砸,转身便想跑,身后的男人一把拖住我腿,我整个人朝地下狠狠一摔,那男人便朝我压了下来。
抽出皮带便将我手给绑了,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当时忽然第一次有种绝望之感。
一边死命挣扎,一边朝马路上大声呼救着。
幸好路边偶尔有路人经过,可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
不知道是谁报了警,当警察赶来时,我身上的衣服基本上被扒得差不多了,那醉汉被警察两三下便给扣住,当时我被人从地下扶起来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甚至分辨不出这里是哪里,我该去哪里。警察将我带到警察局后,有位女警察为我倒了一杯水轻轻拍了我肩膀,我才回过神来,接过她递给我的水。
女警察问我:“小姐,您应该没事吧?”
我恍然的摇头,嘴唇都是颤抖的。
女警察检查了我身上,发现只有一些抓伤,除了衣服被撕裂的严重基本上没有大碍,她脱了一件衣服罩在我身上,语气温和说:“你别怕,那醉汉已经被扣了起来,现在正在醒酒,你先喝杯水,然后告诉我们你家人的电话?”
我张了张嘴,许久说了一句:“好。”便去口袋内拿手机,刚拿出来手机,手不稳手机便摔在了地下。
那警察弯腰去捡,手机便发出光芒和铃声,有电话打了进来。
那女警察看了一眼来电提醒,问我:“这电话我能接吗?”
我根本没什么心情去思考这么多,当即点了点头,那警察见我情绪大约也不能冷静思考什么,便按了接听键说:“您好,我们这里是警察局,请问您是纪小姐哪位?”
那警察边接电话边走向门外,隐隐传来几句模糊的话,没多久那警察便接听完电话回来说:“我们已经通知了您朋友,他大约两个小时就赶到。”
我喝了一口水,颤抖着说:“好,谢谢。”
我坐在警察局两个小时,那醉酒的男人已经醒酒了,正在被审问。我已经逐渐镇定了下来,起身正想问刚才那女警察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时,警察局门外快速停了一辆车,车内下来一位风尘仆仆的男人,紧着是一个女人,之后是司机。
等他们从警察局进来后,我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然后那男人身后冲过来一个人,是陈哥,他才刚到门口便焦急问:“纪小姐,您没事吧。”
我疲惫的摇摇头,说:“没事。”
声音是嘶哑的,勉强发了出几个音节。
为首的男人朝我缓慢走了过来,拉起我缩在外套下的手臂,他低眉看向我手臂上的抓痕,抬起头又看向我颈脖处,眼眸内的情绪越来越冷。
过了许久,他将我揽到怀中说:“没事了,别怕。”
我靠在他怀中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特别安静的任由他搂着,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茶香味,我才觉得安下心。他抱住我许久,有警察走了出来,问了一句:“您就是沈先生?”
沈世林将我放开,对那警察说:“对,我是。”
警察说:“刚才纪小姐在洮胡路遭遇一位喝醉酒的先生对她欲行不轨之事,因为当时有人及时报警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请您放心。”
沈世林听了没说话,脸色非常阴沉,那警察说:“我们有些相关的手续需要纪小姐配合一下。”
☆、066。伤
我录完口供后,警察和我们说随后会对醉酒犯进行处理,我们可以先回去。沈世林将陈哥留下来处理稍后事宜,便带着我出警察局。江铃站在门口望着我,她脸上带了关切赶来问:“精微,你没事吧?早知道我就应该早一点通知你来这边订酒店,我没想到客户们来的这样突然,他们明天就到达了本市,所以我才这么匆忙让你来处理。”她脸上满是自责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望着那那自责又内疚的模样,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你不过也是安排上的问题,又不是故意的,只能怪我倒霉吧。”
江铃握住我手说:“真是对不起,真不敢想要是警察来晚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说:“其实我是准备自费打车回来的,可这边比较偏,出租车比较少。”
沈世林在一旁听,问:“自费?”
我说:“我处理好酒店已经十点了,去赶地铁时。发现地铁已经不通车了,我打电话问江秘书怎么办,她说她让我自己想办法,还和我说公司不会报销打车费,毕竟这边到R区挺贵的。”
沈世林听了,看向江铃。
江铃立即说:“当时我正在处理一个非常棘手的事情,没想到你这边情况会是这样,一般像几块钱地铁的费用是不会报销的,我没料到你回来会需要打车,最近财务这块管得很严的。”
我说:“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说到这里。我眼睛有些酸,声音哽咽说:“我想到刚才……我就觉好怕。”我手从外套内伸了出来。暴露在门口的灯光下,手腕上的勒痕有些狰狞。我说:“当时他拿皮带捆住我手,伸出手就来撕我衣服……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到这里,我本来极力抑制的情绪,有些奔溃了,捂着脸便哭了出来。
江铃蹲下来就要扶我,沈世林说:“你去开车。”
他吩咐完江铃,便扯掉我身上的外套,将他的外套脱掉,动作迅速把我上身全部裹住,在江铃惊讶的视线中,他将我打横抱起。我没有挣扎,只是在沈世林怀中小声哭泣着,等他抱着我出门时,江铃站在后面还没回过神,我从沈世林怀中抬起脸来,对警察局门口的江铃诡异笑了一声。然后很快缩到他怀中,手死死抓住他衣襟。
江铃过了许久才来开车,我始终窝在沈世林怀中没有动过,也不知道车开到哪里了,车子缓缓停下,沈世林轻声在我耳边说:“到了。”
我从他怀中缓缓抬起脸来,看了一眼车顶的灯光,觉得有些刺眼,闪躲了一下。沈世林手在我脸上擦拭掉一些脏东西,说:“我送你上楼。”
他要将我打横抱起时,我立马惶恐说:“不用,沈总,我已经没事了。”我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说:“没事的,谢谢你们送我回来。”
便快速抓起手边的公文包,紧紧裹住自己的衣服,推开车门下来,江铃从车内追了下来说:“我送你上楼吧。”她根本不准我拒绝,走上来扶住我手臂,便带着我往前走。
她握住我手臂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我们两人看似相互扶持行走着,到达楼道间时,江铃松开了我,伸出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时,我早已经在她之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清脆无比,我手心是麻酥的,暂时没有感觉,我对江铃说:“江铃,其实我们可以很好相处的,从一开始我们就可以相安无事的做上下属的关系,可你不断给我难堪,不断陷害我为难我,那个帖子是你和肖亮联手发出来的吧?上次在港式茶楼时,我亲眼看着肖亮和你同进同出,明明是你开除了肖亮,却故意让肖亮误会是因为我的关系,她才会被开除,而且沈总从来就没让你开除过她,你只不过是想把那场火往我身上引,你早就看中肖亮在我们办公室的人际关系,因此让我在行政办孤立无援是吗?”
江铃被我甩了一巴掌后,还没回过神来,她不可置信看向我,过了半响,她说:“纪精微,你敢打我?”
我说:“我为什么不敢?事到如今难道我还怕得罪我你?怕你踢走我?”我顿了顿说:“江铃,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以为还够资格踢我出局?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对沈世林别有用心吗?对,你猜对了,我对他确实别有用心,他现在对我可不止感兴趣那么简单。”
我对她笑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聪明还是其次,你知道吗?你的才能在男人眼中都抵不过一张脸。”
江铃脸色惨白,如果不是左脸那一巴掌红印,算得上是基本没有血色。
我说完这句话,裹紧衣服朝着楼梯走去,至于江铃之后怎么样,我也没去管。一口气爬到五楼后,坐在镜子前,看到身上那些抓伤时,心内想起颈脖上一阵黏稠感,还有身上酒气,就觉得恶心无比。
我在浴室放好热水,在里面狠狠洗了两个小时,直到身上搓破了皮,才从浴室出来。
第二天公司打来电话让我带薪休息两天,说是让我在家里好好修养身体和平稳情绪。这件事情并没有流传开来,除了我和江铃还有陈哥沈世林知道外,基本上没有人知道我那天夜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约沈世林也早已尽第一时间,让人进行了封锁。
这关乎我名誉,就算那一天夜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可只要别人听说我被酒鬼强奸未遂,光强奸这两字就够劲爆,根本没有人再去在乎未遂那两字。而且这种事情对于公司影响也不是很好,如果被记者或者对手公司抓住把柄,肯定会以万有苛刻员工的标题大肆宣扬。
待在家里第一天时,陈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开门,当时我还觉得奇怪,陈哥来我家干嘛,我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位女医生,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我是沈先生派过来为纪小姐查看身上伤口的。”
一夜过后,我身上的勒上还有擦伤确实有些疼,昨天夜晚睡之前随便抹了一点药,便没去管了,我没想到沈世林竟然还会派医生过来。我将医生请了进去,那女医生让我进房间,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我照着她说的做,脱掉身上睡裙,便趴在床上。
医生很轻柔为我清洗伤口,又细致的为我上药。
她说:“你昨天是不是就涂了点碘酒?”
我说:“对啊,我觉得不怎么严重。”
女医生说:“会留疤的。”
我惊讶回头去看她,那医生说:“不过你放心,你按照我给的药,每天准时擦一遍,基本上不会留疤。”
我松了一口气,那女医生大面积涂完后,因为药水没有干,她让我在床上躺一会儿,便提着手上的药箱从我房间离开。
我感觉伤口处有一些丝丝的疼,脸埋在床上没有动弹,也不知道趴了多久,门外门铃再次响了,我从床上随便套了一件睡裙,从床上爬了下来,来到客房将门拉开,门外站着的人是沈世林,我第一反应就是关门,他从外面一把按住,很轻松将门推了进来,然后一把抓住我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拖。
我面色绯红挣扎着说:“你先出去!”
他抱住我说:“怎么?还害羞?”
我说:“你没看见我没换衣服吗?”
经我一提醒,他目光停留在我衣服上,然后看向我睡衣紧贴的胸部,他似乎是明白什么,故意明知故问:“没穿内衣?”
我想要将他推开,可他钳住我手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动弹不得,我张嘴就朝他颈脖咬过去,他一把揪住我头发,我感觉到疼痛,他顺势控制住我后脑勺,便用力朝我吻了过来。我甚至半点防备也没有,他咬住我唇,舌头便死死抵住我。
他的吻比以往几次都用力,我甚至有一种他恨不得将我吞下去的错觉,我手在他胸口死命捶着,过了许久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来不及惊呼,他一把捂住我唇,脸颊离我特别近,他喘着粗气,眼里升起一簇小火苗,说:“乖,别乱动,我查看你的伤。”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是低沉的,可低沉内又带了一些莫名的诱惑。
我脸在他手下挣扎了两下,他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这样说,我也不好挣扎什么,因为我感觉到他身体起了一丝丝变化,我身体僵硬,更加不敢动,只能眼睛带着警告瞪他。
他手在我脸颊抚摸了一下,然后低眸看向我颈脖处的伤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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