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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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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从冷水中捞出毛巾递给了顾宗祠,他接过后,轻轻贴在我额头上,这样反复很多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样了,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医生来了。
再次醒来后,我脑袋有些晕在房间四处看了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非常安静,我想从床上起来,门便被人推开,顾宗祠手中端着一只碗,他走看向从床上坐起来的我,笑着说:“终于醒了。”
我说:“发烧了。”
他走过来,将我扶好靠在床上,说:“对,昨晚发高烧,怀孕了,也不好用药。”布低序血。
我揉了揉脑袋说:“麻烦你了。”
他说:“不用,我们是夫妻,照顾你,是我分内之事。”
他伸出手将一碗红糖生姜水递给我说:“医生说,红糖生姜水比较适合孕妇,喝一点,对自己的感冒有好处。”
我抬起无力的手接过,说了一声:“谢谢。”便咕咚,咕咚,将碗内的糖水全数吞下。
我喝完后,顾宗祠递给我一张干燥的纸巾,我擦拭着嘴角,他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我擦完后,他接过那张脏掉的纸巾随手扔在一旁,手刚碰触到我额头,我忽然往后退了退,然后警惕看向他,他手持在半空,有些尴尬,许久,他才笑着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还在发烧。”
我笑着说:“好了一点,应该不会有事。”
他收回手说:“如果没事的话,好好休息。”
我说:“谢谢。”
他说:“别客气。”
说完,便端着碗从我床前起身,便朝着门外离开。
我看了许久,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全省虚脱般躺在床上,等着头顶只开了一盏的水晶灯。
我高烧了差不多两天,顾宗祠都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家里照顾我,医生每天来给我检查一次,差不多到第三天时,我的高烧终于退了。我一直觉得顾宗祠这样的男人并不细心,我以为我们两人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耐心的照顾我,说实话,是真没想到。
他去上班后,还吩咐仆人门注意我这几天的饮食,午饭时,保姆为我端着白粥进来,将粥端到我手中,笑着说:“先生和夫人感情真好。”
我看向她,那仆人说:“我在别人家里做工时,有钱人家的夫妻两都是对着外面时恩爱无比,回来后,就吵做一团,房间内的东西砸了又砸,他们不心疼东西,我们还真难得打扫呢。可您和先生不同,在外面也恩爱无比,回家几乎都没争吵过,这几天您生病了,先生对您啊,可是悉心照顾着呢。”
我喝了一口粥,笑着问:“是吗?”
仆人说:“当然。”
我说:“真正恩爱的夫妻才会有争吵。”
那仆人没听懂我的话,我低头再次喝了一口粥,觉得胃口不是很好,便将还没喝到一半的粥递给了仆人,让她端下去。
仆人担心说:“夫人,您多少要吃一点啊,不为自己着想,可还有孩子呢。”
她说了这句话,我靠在床上许久,对啊,我还有孩子,孩子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想到这里,我再次接过保姆的手中那碗粥,一口一口全数喝了下去。
喝完后,保姆便端着碗下了楼。
☆、177。哭闹
我病好后,休息了几天,便忙着盛东的事情,自从盛东成为顾氏的产业后。发展前途一片大好,场内现在所接到的订单,都有些忙不过来,以前只接了一些零碎的单子,所以在人手方面为了节约成本。招的人并不多,可现在业务开始繁忙,职工所承受的工作强度渐渐有些撑不住了。夜班的人接二连三加班到早上十二点才下班。白班的人每天加班到夜晚十二点,锅炉也要检修,明胶粉碎这行也不够人手。
对于舅舅和我反应的问题,我知道长久这样压榨手下的人是不行,会让员工的身体吃不消,便让他让人事部的人开始大量招工。我舅舅有些犹豫说:“如何招工的话,支出方面有大了,不如还支撑一两个月,毕竟现在要货量大,员工工资支出比较少,是赚钱的好时机。”
我说:“舅舅,厂内差不多都是一些三四十岁妇女,四十岁本来就是属于年纪发病多阶段,如果你只是把她们当成一台机器一样。让她们没日没夜工作,一定会出事。”
我舅舅说:“我多给她们工资,以前才三十几块钱一个班,现在涨到四十几,她们肯干,这比我们重新去招人,划算多了。”
我说:“这不是别人肯不肯干的问题,我们在收获利益的同时,应该保证员工的人生安全,而不是用眼前的利益,去压榨她们身体的健康,你给她们加工资,她们当然高兴,因为她们大多都是家庭困难,需要抚养孩子的人,如果发生了点什么意外,我们厂子内名誉不好,她的家庭也会受到波动,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招人,这几天最好是按正常上班的制度,让她们休息几天。”
我舅舅认为我这样的做法,是顾厂子内的利益不顾,我们两人再次因为意见不同发生争执,毕竟现在盛东不是我一个人掌握,也不可能由我说了算,双方都不让步,这通电话不欢而散。
之后几天,我正想打电话问我舅舅最近有没有招人,他忽然打来电话给我,在电话内说,有员工昨天在下午晕倒了,听到了这消息,我心内一咯噔,然后便跑去医院探望,晕倒的员工三十五岁,家里有两个孩子,丈夫在外出打工,一个孩子正在小学,另一个孩子正在高中,家里压力大,为了给孩子准备下一年的学费,两夫妻都在各自工作岗位上,不要命的工作着。
她昨天加班到中午十一点,因为车间的温度太高,又加班了这么久,中暑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差点没有抢救过来,送到医院后,经过抢救,才渐渐恢复了生命体。
我当时赶到医院后,我舅舅正站在医院门外和医生不断说着谢谢,我舅舅看到我来了,立马和我说:“精微啊,还好没事,吓死舅舅了。”
我脸色很不好说:“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我刚才还听厂长打电话和我说,你还准备让上白班的人上通班?”
我舅舅说:“这不是都赶着出货吗?我也急啊。”
我说:“你这是在拿她们的生命在开玩笑!舅舅,你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
他立马稳住我说:“好了,好了,舅舅知道错了,现在不是人没事了吗?我前几天也准备招人呢,可是现在人哪里那么好招。”
我看了他一眼,不想再次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而是问:“现在可以进去探视吗?”
舅舅说:“家属在在病房内。”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进入了病房,晕倒的病人正躺在病床上不断和自己闻讯赶来的孩子说着自己没事,我看到她三十五岁的脸,因为生活的奔波加快老化到四十岁,心里莫名一酸,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了生活奔波,为了自己的家人能够生活更好,她们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健康去交换,而有些人天生含着金钥匙,活成年唯一的事情便是让自己怎样去快活,然后在家人死后,想着怎么争夺家产。
虽然并不难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可大多数名门望族,几乎都是这样,差不了多少,而真正知道满足惜福的人,真的很少。
我在病房内探视那名女工,她知道我是厂内的老板之一,连忙和我说着不碍事,还让她的孩子给我端茶倒水,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我坐在那问了几句她孩子学习情况怎么样,此时她脸上的小心翼翼才得到缓解,和我说起自己孩子成绩时,脸上带着人母的微笑说:“都很好,她们很自觉地。”
我夸赞了她孩子几句,不打扰她多有休息,便塞了一千块钱在她手中,她起初不收,我说是公司的对她这次营养费补偿,她才拿着,不断和我说着谢谢。
我从医院离开后,便去了厂子巡视,也去了车间,这里面工作环境非常艰苦,夏天室内温度始终保持四十度。
我进去一圈就受不了,又让厨房内的人准备加餐,便督促人事部的人开始准备招工,等着一切全部处理妥当后,夜晚七点我终于到达家。
顾宗祠今天夜晚回来比较早,我回来时,他正坐在客厅看报纸,看我满身疲惫回来后,他从报纸内抬起脸看向我说:“去了盛东?”
保姆端来纯净水,我喝了一口,说:“嗯,最经多亏了顾氏,盛东效益非常好。”
顾宗祠将报纸叠好,笑着说:“好就好。”
我正将杯内的水喝完时,顾宗祠接了一通电话,他眉头紧皱,我放下手中水杯问:“怎么了?”
顾宗祠说:“姜婷怀孕了。”
他这句话一出,我放水杯的手一顿,然后说:“情况似乎真有些不对。”
姜婷怀孕后,顾江河不顾所有一切和文清华提出离婚,甚至不顾顾莹灯阻扰,铁了心要离婚,文清华当然是不肯,大骂顾江河没良心,甚至疯狂的去找姜婷麻烦,还听说有一次押着姜婷去医院打胎,被顾江河知道了,两人在医院门口大吵起来,当时围了许多人,就连记者都闹过来,顾江河这个人最要面子了,匆匆带着柔弱的姜婷从医院门口离开,留下文清华像个傻子一般任由人指指点点被围观着。
第二天后,顾宗祠出轨的消息便爬满了所有头版头条,我当时正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完报纸后,笑了几声,然后放下,仆人将一些给孩子补营养的补胎药端了上来。
我喝了一口后,顾宗祠回来,他最近为了顾江河的事情特别烦,明显姜婷这个带着可疑身份的人并不可能进顾家的,可顾江河坚持要入,而且不惜离婚,他还真想阻止,还真没权利阻止,可又不得不阻止。
我记得沈世林和我说过姜婷是顾宗祠的人,为什么他现在这样防备姜婷?难道是……姜婷已经叛变了。
想到这一层,难免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女人最盲目的是感情,姜婷对沈世林有意思,而且又是朝夕相处之下,不叛变都难,看来顾宗祠的棋一开始就走错了,走到现在棋子遭到反制,反而成了隐患。
现在顾江河对姜婷这般重视,他想除掉她,明显已经难了,而沈世林明显利用姜婷,已经打到顾氏腹部位置,这比在顾氏生意上耍多少手段都容易。
顾宗祠刚进来,紧接着文清华跑了进来,我们都愣,正当我要唤大嫂时,她忽然冲过来,一把跪在顾宗祠剩下,哭着说:“宗祠,你要帮帮嫂嫂啊,一定要帮帮嫂嫂,你大哥他这么没良心,一定会遭雷劈的。”
顾宗祠没有反应过来,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可文清华不断跪在地下求着顾宗祠,他站在他面前,为难了好一阵,过了许久,说:“大嫂,大哥的事情我向来插手不了,我也无能为力,毕竟这是他私事。”
文清华不管不顾说:“宗祠,现在你大哥明显听得进去你的话,谁知道那女人存了什么心啊,你大哥现在是被狐狸精给迷住了,你一定要劝劝他!”
文清华在跪在地下哀求了许久,我从沙发上起身,一同和顾宗祠将她从地下扶了起来,她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大约说的都是这么多年她对这个家的付出,还有对顾江河的好,没想到眼看要到白头,他竟然这般绝情要和她离婚。
她说,她不甘心。
我和顾宗祠坐在那听了好久,也不知道该安慰她什么,只是问现在顾江河在哪里。
文清华说:“自从那女人怀孕后,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
说到这里,她看向我说:“精微,我听说那女人以前是你下属,你说的话她会不会听啊?你跟她说,让她离开我老公,不要缠着他!她要多少钱,我都给她。”布宏助扛。
她这句话刚落音,顾莹灯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提了一个包,对里面的文清华唤了一句:“妈。”
我和顾宗祠看向她,她脸色并不是很好,走过来说:“你哭哭闹闹有什么用?你哭闹就能够让他回来吗?”
☆、178。出事
顾莹灯来后劝住了文清华,她也不在哭闹只是眼神麻木看着前方,顾宗祠问顾莹灯:“你也劝不住你爸爸?”
顾莹灯说:“劝不住,我打了很多通电话给他。他已经不接听我的。”
顾宗祠沉吟了半晌,他没有说话。
我开口说:“如果要在一个人最爱一个人的时候,除掉一个人,我们不仅除不掉,反而还会适得其反。”
顾宗祠问:“你觉得应该怎样做。”
我说:“我们去主动铲除掉顾莹灯是不可能。你越去对付她,只会让顾江河越护着他,如果想要让顾江河看清楚姜婷的真面目。一定要等。等他自己亲眼看着姜婷路出马脚。”
所有人都看向我,顾宗祠说:“精微说的有道理。”
顾莹灯看向文清华说:“你必须要忍,不能无理取闹,如果你还像前几天一样,只会把爸爸对你的感情全部闹没,现在别人还没出面。你就慌成这样,在这样下去,谁都帮不了你。”
文清华坐在那一直都没动,其实我们所说的方法其实根本算不上方法,很多小三伏击战都是一战三年,十几年的,短时间内,根本收不到成效,这本来就是一场漫长的心理战。谁坚持到最后,谁越沉住气,谁就是赢家。
顾莹灯带着文清华从我们这里离开后,只剩下我和顾宗祠坐在那里,我们相互对视一眼,他起身说:“我还要去趟公司。”
我说:“行。”
顾宗祠离开后,我处理了一些盛东的事情,这段时间我感觉我精神越来越不好了,不知道是怀孕本该就这么累,还是没有休息好,时常想要休息,顾总次最近忙着顾家的事情,整天整夜往顾家跑,顾莹灯怕文清华再去做伤害姜婷的事情,几乎整天都守着文清华,我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后,便抽空去看文清华,我刚到达顾家门口,便正好撞见沈世林和顾莹灯,两人似乎要出顾家,顾莹灯看到我后,笑着问了一句:“精微,你来啦?”
我笑着说:“宗祠说让我来看看大嫂,你妈妈好点了没有?”
顾莹灯有些苦恼说:“老样子,律师已经将离婚协议快递了过来,她不肯签,我现在要去找我爸爸谈谈。”
我说:“好好谈。”
顾莹灯点点头,然后随着沈世林从我面前离开,沈世林没有看我一眼,送着顾莹灯上车后,他们两夫妻便消失在顾家门口,我去看完文清华,象征性安慰了她几句,见她反应都不大,只是坐在哪里,也没有自讨无趣,便待了一会离开。
因为怀孕确实是一件无聊又非常难过的事情,我和乔娜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便约她出来见了一面,乔娜问我现在的生活怎么样,我笑着还好。
我又问她怎么样,乔娜说:“老样子,没什么进展,只不过是日复一日,生活着而已。”
她看向我微带羡慕说:“我们还要为生活奋斗着,你却只需要享受就好,顾宗祠对你好吗?”
我说:“他对我还可以,反正相互都给对方尊重,并没有多少矛盾发生。”
乔娜说:“看你一脸滋润样就知道。”乔娜喝了一口咖啡,看向我说:“对了,你知道姜婷的事情吗?”布宏贞划。
我说:“我知道。”
乔娜说:“最近可谓是沸沸扬扬呢。”
我笑着说:“你认为怎样?”
乔娜说:“我没想到顾江河这么时髦,玩小姑娘,迟早要玩出祸端。”
我笑着说:“管他呢,现在的老头儿,自己失去了青春,只想在别人找自己青春的存在,这种新鲜感对于他们来说,是最致命的。”
乔娜朝我眨眼说:“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啃这么老的骨头,也只有姜婷吞得下。”
我们两人聊了一些闲言碎语,其实也多少可聊的,乔娜还要上班,她离开后,我在茶馆内坐了一会儿,回去后,顾宗祠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后,问了一句:“出去了?”
我说:“嗯,见朋友了。”
他还想说什么,忽然看向我脸色,目光停留许久,我不知道他在看我什么,只是笑着问:“怎么了?”
顾宗祠说:“你脸色似乎有些不正常,是不是不舒服?”
我说:“有点,可能是最经太过劳累了。”
我说完这句话,正想到沙发上坐一下,忽然脚发软,我摇晃了几下,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身后忽然传来仆人的惊呼声,然后是顾宗祠惊愕的脸,我身体便倒了下去,顾宗祠快速扶住了我,之后,我便什么都不要记得了。
只是感觉做了好长的梦,耳边是我妈的哭声,然后是我跪在我爸灵堂的画面,当时还特别小,晃了一圈,又是舅妈怪我做错事情,遭她毒打的自己,我大喊了一句爸爸,便从床上惊坐了起来。
然后满脸冷汗,顾宗祠便坐在我声旁,我看向他后,有环顾了房间内所有的一切,明白过来,都是梦,那些所有可怕的一切至今已经彻底远离我,都是梦而已。
顾宗祠盯着我看:“你有事吗?”
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问:“我怎么了?”
他说:“你昏倒了几个小时。”
我说:“医生检查过吗?”
顾宗祠说:“医生来过,说你最经思虑太过,操劳过度,导致供氧不足昏倒,你现在怀孩子的,注意身体。”
听他这样说,我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谢谢。”
顾宗祠刚想说什么,有人在门外敲门,顾宗祠说了一句:“谁。”
门外传来一句:“顾总,我是丁耐。”
他说了一句:“进来。”
门便被人推开,丁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第一眼便看了我一眼,再次才看向顾宗祠,站在他旁说:“顾总,我有事和您说。”
顾宗祠看了眼丁耐的眼色,从椅子上起身,说:“去外面说。”
两人出了门外后,我便躺在床上,手捂住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闭上眼睛脑袋放空了一瞬,门再次被推开,我侧过脸看过去,顾宗祠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脸色似乎有些变化,坐在我对面问:“想吃点什么?”
我看到他脸色,感觉事情有些不对,盯着他许久,他干脆自问自答说:“来点瘦肉粥怎么样?”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略带怀疑看向他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们两人对视了大约几秒钟的时间,终于他开口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但我想,你应该有权利知道,但,你必须冷静听着。”
我说:“没关系,我很冷静。”
顾宗祠说:“你舅舅和滕州建筑有限公司的杨岱一起接手万有的项目出事了。”
我声音非常稳定说:“什么事。”
顾宗祠说:“杨岱卷款逃了,就在昨天夜晚。”
听到这个消息,忽然身体一抖,他又说:“你舅舅和杨岱是合作人,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项目是你给你舅舅和杨岱承包的,如今他跑了,万有打到这项目内的所有钱全部没了,你舅舅可能会有责任,而万有也会受影响,毕竟这不是随便一个小项目。”
听到这个消息,我彻底倒在床上,靠在枕头上,问:“杨岱追得到吗?”
顾宗祠说:“目前警察正在发起追击,追不追得到,谁都说不准,我相信这件事情明天就会被报道出来,你舅舅可能难逃责任,至于你,我想,只要没人扯到你身上,自然就没事。”
我说:“沈世林会怎样。”
他说:“他不顾董事局的意见将标给了滕州,现在出事了,他可能需要负责任。”
顾宗祠看了一眼我脸色,半晌说:“你休息一下,如果杨岱找到了谁都没事。”
我说:“嗯,我明白。”我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心口涌起一阵恶心,狠狠吐了出来。
我在家里待了三天,警察也追击了杨岱三天,没有抓到人,那个项目发生了很大问题,不仅材料短缺,现场的工程也非常不合格,甚至可以说,是豆腐工程,可能全部都需要重建。
我舅舅在杨岱逃走的第二天便被警方给控制了,沈世林对于此事召开了记者会,因为这是万有有史以来,发生的第一次这样大工程卷款逃走的事情,我从楼上下来时,正好看见顾宗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正端着咖啡杯,脸上是饶有意思。
我缓慢走下来,电视机屏幕上,正好是沈世林的记者会,他还是往常一般的黑色西装,坐于台上,目光严肃看向所有闪光灯,而付博坐在他身旁代替他发言。
有记者问沈世林,如果杨岱没有抓到,关于这血本无归的工程,他打算怎么补救。
付博在一旁官方发言说:“我们会将损失尽量减到最小,也会配合警察全力逮捕杨岱。”
记者再次问:“关于当初招标时,沈总选中滕州这种三线小建筑公司是有何原因,按照万有一贯以来的招标,全部都是采用数一数二甚至是值得信赖的大公司,为何在本市这个项目上会有特殊对待?”
面对这个问题,付博想回答时,记者咄咄逼人的追问说:“我们听到小道消息,听闻是沈总手下的秘书,收别人的贿赂,所以才让滕州有机会中标的是吗?”
付博强硬回答说:“这是恶意猜测,请大家切勿相信,以免误伤他人。”
沈世林坐在那一句话都没开口,虽然记者问的是他,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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