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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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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他们为什么会对他没有防备?”
  顾宗祠说:“大哥现在要复位必须靠他女婿和女儿,目前为止,他能够信任的人,也只有沈世林,而顾莹灯,她也有私心,无论他父亲是否生前对他妈妈怎么样,如果她现在不帮顾江河,以后顾江河死后的股份,一定会全数落在姜婷和她女儿手上,她必须站出来,来帮助他,为以后打好基础,所以她坚定不移站在顾江河身边,这和顾江河信任沈世林是不相冲的,而且,这次的事情,我不相信莹灯会有这样的本事去收购散股,肯定有沈世林在后面策划。”
  我说:“沈世林如果把你弄下位后,得到顾氏是不是真的轻而易举了?”
  顾宗祠笑着说:“顾莹灯是他妻子,就算他要吞掉顾氏,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利益伤害,毕竟她是沈世林的妻子,那么沈世林吞下一切后,只要沈世林不离婚,那沈世林的一切,就等于是她的,反而不吞,总比到时候落在我和姜婷手上好。”顾宗祠看了我一眼说:“至于我大哥,你认为他能玩得过沈世林?”
  听到顾宗祠这样一说,果然,沈世林想要吞掉顾氏,易如反掌,因为局势对于他来说太过有力了。
  如果把顾宗祠推下去后,他要对付顾江河真是易如反掌,并且固顾江河的女人还是他的人,这样的局势,就像轻轻推倒一面倾斜的墙,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太容易了。
  正当我沉思时,顾宗祠在一旁开口说:“精微,我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沈世林吞下顾氏的下一步动作,他吞掉顾氏后,第一步就是排除异己,第二步,便是把孩子给抢过来。”他看向我说:“你别想着他会离婚,他和顾莹灯之间肯定有利益纠葛,不然顾莹灯不可能会这么死心塌地,和他一起来吞并自己家里的家产,她还没那么蠢,让自己这么没有保障。”
  听到顾宗祠这样说,我手心一紧,他说:“所以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倒了,你自然也没有护身符了,不过你放心,如果最终我倒了,我会安排好你出国,到时候你将盛东的股份卖掉,那些钱都足够你在国外手头宽裕过一辈子。”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顾宗祠笑着说:“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我说:“你先说出来听听。”
  他说:“其实我很期待沈世林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你的结果,就这么简答。”
  我说:“我一早就知道沈世林不会和顾莹灯离婚,所以为了我和儿子,我会帮你,你不会倒。”
  顾宗祠说:“当然,我也不觉得我会倒。”
  我们两人说完后,车子便到达了别墅,下车后,顾宗祠便和丁耐进了书房商量事情,我们现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内,如果想不出什么办法让顾江河彻底退位的话,之后顾宗祠再想执掌顾氏肯定就难。
  顾宗祠和丁耐在书房商量到晚上,仆人将晚餐准备好后,他们两人从楼上走了下来,顾宗祠和丁耐说了几句什么,丁耐离开后,他坐在我对面,看了一眼丰盛的晚餐,他脸上带着笑容问:“今天的菜,似乎很对胃口。”
  我说:“都是你爱吃的。”
  他为我夹了一些菜说:“你也多吃一点。”
  我说:“谢谢。”
  我低头小口咬了顾宗祠递到我碗内的虾时,坐在对面的顾宗祠开口问:“对了,关于沈夜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238。买卖

  我抬脸看向他说:“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知道得并不多。”
  顾宗祠笑了一声,他说:“刚才我听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想。我应该有办法来反转局面了。”
  我看向他说:“哦?”
  顾宗祠朝我靠近说:“刚才我得知了沈夜阑的消息,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看向他,顾宗祠说:“他被沈世林囚禁了。”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宗祠说:“其实从沈夜阑在赌场赌博的时候,我便让丁耐一直盯着他,因为我知道沈和志一死,沈世林便一定会有所动作,他不可能让他沈夜阑来和他分瓜万有的。沈和志的股份迟迟没人来继承,在一定时间内,就会自动被董事局的人分瓜,所以在短期内,沈世林自然不会让沈夜阑那么容易就继承了沈和志的所有家产,可就在沈和志死后的几个月前,沈夜阑从赌场出来后,便消失不见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当然连我盯着沈夜阑的人都没有了消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顾宗祠看向我,停顿了一下,又说:“其实上次你和乔娜去南风巷,发生乔娜和顾莹灯被绑架的事情。我就已经怀疑到这件事情和沈夜阑有关,因为乔娜是沈和志的旧党,并且沈和志的财产是托付给乔娜这个秘书的,她和你一起去南风巷,那就表示南风巷内一定藏着什么。”
  顾宗祠笑了一声说:“果然不出我所然,南风巷内藏着的人是沈夜阑,因为当天付博会在南风巷,这件事情未免太巧了,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沈夜阑身在何处对吗?”
  这样的事情,我一早就猜到顾宗祠会知道,自然也没必要掩饰了,我说:“对。上次我和乔娜去是为了沈夜阑,现在谁都不知道沈夜阑在哪里。”
  顾宗祠说:“在南风巷惊动警察后,沈世林的人便将沈夜阑转移的,在这一个月内,务必要找到沈夜阑。”
  我说:“你想做什么?”
  顾宗祠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说:“怎么帮。”
  顾宗祠说:“利用这点去和沈世林谈判,现在你应该知道是沈世林在背后操控着顾莹灯,如果顾莹灯执意要将股份转让给顾江河的话,我们必输无疑。我们要让顾莹灯停止转让股份给顾江河的话,只能利用这点和他谈判,你要知道沈世林这是非法囚禁沈夜阑是犯法的,甚至有非法谋夺财产的罪责,这是刑事案。严重的话,便是牢狱之灾,他不会知道轻重。”
  我没有立即回答顾宗祠,而是坐在那看着面前冉冉升起热气的汤,顾宗祠说:“你怕我找到沈夜阑的线索后,会拿过来反制沈世林,害他坐牢对吗?”
  我立即否定说:“不,并不是这样。”
  顾宗祠笑着说:“精微。我很了解,无论到怎样的地步,你都舍不得伤害他,可你的仁慈并不代他会对你仁慈,你要知道,他不可能对孩子会罢休,并且我也不会拿去报警,因为你要知道,我要的是顾莹灯停止转让给顾江河股权,而不是让他坐牢,如果我拿去报警了,也就是主动将自己手中唯一的筹码给销毁,更有可能还推不倒沈世林,并且沈世林也不蠢,在我们抓到他把柄的时候,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对策来应付我们。”
  我说:“我只是在想,沈夜阑的线索全都断了,要想找似乎很难。”
  顾宗祠皱眉说:“确实很难,经过南风巷这件事情后,沈世林对于沈夜阑的事情,保密度更加高了。”
  我说:“所以我们首先第一件事情是要找到沈夜阑。”
  顾宗祠说:“对,所以我需要你帮忙。”
  我说:“什么意思。”
  顾宗祠说:“假意和沈世林和好,只有靠近沈世林才能够得到沈夜阑的消息。”
  我说:“你让我假意投诚,然后接近沈世林找到沈夜阑?对吗?”
  顾宗祠说:“对,是这样。”
  顾宗祠见我沉默的模样,他开口说:“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们也可以另外想办法。”
  我说:“不,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顾宗祠看向我。
  我说:“在一切结束后,假如沈世林吞并了顾氏,那你帮我送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在我离开后,帮我照顾我妈,一直照顾她寿终正寝。”我停了一下,又说:“假如他没有吞并成功,不管谁是会谁赢谁输,也不管他最后下场是怎样,我只希望,在最后,放他一条活路。”
  顾宗祠看向我,他有很久没说话,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看着我,许久许久,他苦笑了一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是很想答应你这个要求,你要知道,最终也有可能是我失败了,他不一定会放我一条活路,精微,你这样的条件,对于我来说,是冒险,而且很偏心,假如最后放过他,他很有可能会东山再起,对于沈世林这样的人,如果不完完全全的斩草除根,死的会是自己。”
  我说:“其实我早就想到了这一步,你们之间迟早会有一个失败,只要你答应我,假如你失败后,我一定会劝沈世林放手,你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们两人能够完好共存。”
  顾宗祠看了我许久,他苦涩笑了笑,说:“现在我不答应似乎不可能了,好,如果一切都结束,假如我赢了,我会放他一条生路。”
  我看着他半晌,最终开口说了一句:“谢谢。”
  之后那几天我都安心上班,不再管顾氏的事情,顾江河自从上次没有复位成功后,便彻底和顾宗祠决裂了,两人从此以后不相往来,两兄弟在这一刻算是彻底反目成仇,所有人都在为这一次顾江河重新复位而准备着,而这段时间顾宗祠为了做第二手准备,让丁耐在股市上收着散股。
  虽然收散股并不可能超过顾江河他们,可总比坐以待毙好。
  大概一个星期过去后,消失许久的唐琳琳发了一条短信给我,给我的短信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一间饭店的名字,我看了许久,将手机收了收,收拾好东西,和在公司处理事情的向恒打了一声招呼,便出了公司,按照唐琳琳给我的信息到达百花殿,又按照地址找了过去,弯弯绕绕许久,最终停在一处半掩的包厢前,我本来是要伸出手敲门的,可当里面传来:“如果我们不是敌对关系,说实在话我很欣赏你。”
  我手顿了顿,僵持在那里没有动,从缝隙内隐隐约约坐着两个人,正面朝着门口坐着的人是顾宗祠,背对着我的那个男人我没看见他的脸,可觉得有些熟悉。
  我等了一会儿,果然,那背对着我的男人为顾宗祠倒了一杯茶,他笑着说:“你对我的欣赏我觉得荣幸,只是我更感兴趣的是,在这样的关头你约我出来,应该不是示好这么简单,你应该知道,我这人吃吃硬不吃软。“
  顾宗祠说:“我当然明白你不吃软,所以这次我是带着东西来和你交换。”
  背对着我的男人,笑着“哦?”了一声。
  顾宗祠说:“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想除掉顾江河,这件事情昭然若揭,我好不容易将他从顾氏推了下去,自然不会给他死灰复燃的机会,我今天来,是来和你谈条件的。”
  那男人声音内的笑意收了收,他正色说:“你说。”
  顾宗祠说:“把顾莹灯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卖给我,我把嘉嘉给你。”
  那男人听了明显没有动作,包厢内一阵诡异的安静,谁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圆形的茶桌上的茶水,在文火慢煮下沸腾着,茶壶发出断断续续鸣叫。
  许久,那男人端着桌上的茶杯放在手中,并没有喝,而是握在手中把玩着,他说:“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顾宗祠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可你应该也不希望嘉嘉长大后认我当父亲,精微是绝对不会把孩子给你,也就意味着你永远没有机会让嘉嘉喊你爸爸,不过这次不同,只要你把顾莹灯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卖给我,我把嘉嘉给你,关于精微我会搞定。”
  男人低笑了出来,他说:“宗祠,这可和你平时的性格不像,你要知道,纪精微如果知道你卖了她儿子,依照她的个性。”他说到这里,并没有说下去,而是顿了顿,许久,才笑着说:“一定会闹翻天。”
  顾宗祠说:“当初我之所以答应让精微生下这个孩子,我就知道会用得到,不然你以为我会白为你养儿子?”
  包厢内的两人正聊着,我站在那全身冰冷,不知何时拳头竟然紧握了一起,我站在那许久,什么都不顾,只是瞪着双眼看向里面的一切,也根本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服务员朝着我这边走来,她看到我后,忽然出声疑惑问了一句:“这位小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她这句话一出,我身体一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坐在里面的人忽然同一时间看向门口的我,我视线和他们对视后,忽然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要离开,可刚走两步,房间内冲出来一个人一把拽住我,他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叉丸私亡。
  我任由他拽着,只是举起手机放在他面前说:“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唐琳琳给我发的短信,她让我来百花殿,你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顾宗祠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时,表情一愣,他立即说:“精微,你听我解释。”
  我冷冷看向他说:“还有什么好解释?顾宗祠,当初在股东大会上,我还不顾一切来帮你,可结果呢?结果你给了我什么?把嘉嘉当做货物一样卖给别人?”我顿了顿,忽然讽刺的笑着说:“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将他拽住我手腕的手狠狠甩开,流着泪大吼了一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要跑,顾宗祠从后面一把抱住我,他将我按在怀中,有些焦急说:“精微,你相信我,刚才一切都是误会,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好吗?我求求你了。”
  我嘶哑着声音说:“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全都看见了,你当我是瞎子聋子吗?顾宗祠,你根本不值得我帮。”
  我们这边动静闹得很大,在大厅服务的服务员都看向我们这边,沈世林一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向我和顾宗祠。

☆、239。围剿

  顾宗祠拖着我,硬声说:“我们先回家说。”
  我说:“还有什么还好说,如果我和嘉嘉只是你手中的筹码,顾宗祠你觉得我们这段婚姻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顾宗祠拉住我手的手松了松。他看想向我问:“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我嘲讽笑了一声说:“顾宗祠,你真让我失望。”
  我将手从他手掌中抽了出来,从他面前离开,他也没有追上来,我不知道顾宗祠到底是怎样想的,我回到顾家后,便收拾好自己的换洗衣服还有嘉嘉的。仆人走上来看到这一切,疑惑问了一句:“夫人,您是要出差吗?”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仆人见我脸色不对,立即走上来说:“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仆人的话刚落音,顾宗祠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说:“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我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收着,手下动作快速,顾宗祠再次问:“精微,我这只是缓兵之计,你以为我真会拿嘉嘉去交换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仆人见我们两人脸色都有些难堪,大约是明白我们夫妻两吵架了,她也不好插手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便从房间内退了出去,仆人走后,只剩下我和顾宗祠两人,我手上的都动作慢了下来,背对着他说:“宗祠,不管你刚才和沈世林的话是真是假,我都接受不了,也许我们双方都需要静下来,想想这段婚姻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嘉嘉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我是不会拿他去交换任何物品的,无论是谁,就算连你也不行。”
  我说完这些话,便将行里箱扣好,拖着箱子从他面前经过,门打开后,仆人抱着嘉嘉在那儿哄着,我要从她手上接过时,仆人抱着嘉嘉不肯松手,而是焦急看向背对着我们站着的顾宗祠唤了一句:“先生。”在征得他同意。
  顾宗祠没有回身。而是背对着我们开口说:“让她走。”
  仆人得到了顾宗祠这样一句话,越发焦急了,她说:“先生,您想清楚。”
  顾宗祠语气再次加重说:“把嘉嘉给她!”
  仆人得到顾宗祠这句话,只能将嘉嘉递给我,我抱着嘉嘉拖着行李从这里离开,我没有让顾家的司机送,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向恒让他过来接一下我。他答应的很快,便快速开着过来,我上车后,便带着嘉嘉从顾家离开了。
  我没有地方去,抱着嘉嘉去了娘家,我妈当时看到我抱着嘉嘉提着行李回到家,吓了一跳,问我这是干嘛,我没有理她,将行李往房间内一拉,便对她说:“我可能要在这里常住,别问为什么,我会付你房租钱。”
  我妈听我这样说,又看向我怀中的嘉嘉还有手中提着的行李,一下就似乎明白了什么,问我:“你是不是个顾宗祠超级了?”
  当她问到这上面,我用力侧过脸看向她说:“你烦不烦,说了让你别问这事了。”
  我妈看到我脸色,立即说:“好好好,不问就不问,你爱干嘛就干嘛。”
  我拖着行李往客房去,郑江正好从卧室内走了出来,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到了他一眼,只不过没和他说话,毕竟我们两到现在也确实没有什么话好说。
  我抱着嘉嘉在娘家住了几天,以为可以安心带嘉嘉,可谁知就在不久前刚结婚,并且信誓旦旦和我发誓,确认是彼此是真爱的两人,竟然在这短短几年内开始了大吵大闹,我至今都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吵什么,他们吵架时,我就抱着嘉嘉待在房间内,逗着他玩。
  我妈虽然泼辣好强,看上去和郑江吵架占了上风,可每当郑江扔下一句:“懒得和你吵。”然后便摔门而出时,我妈就一个人坐在客厅内嚎啕大哭,听上去无比凄厉,我并不打算管,因为自己当初摘下的果子,就算腐烂带毒,也一定要吞下去,这是毋庸置疑的。
  住了几天后,我也受不了了,郑江再一次和我妈吵架摔门而出后,我妈再次走在客厅内嚎啕大哭,她的哭声让睡午觉的嘉嘉也吓到了,也跟着哭了出来,哄了好久,都哄不住,我没有一刻停留,将自己简单的行李收拾好,便打电话让秘书帮我找一间可以住的房间,便拖着行李带着嘉嘉从客房内走出来,便正好看见我妈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嘴里不断骂着郑江没有良心。
  我抱着嘉嘉出来,对她说:“当初选择了这条路,自然是知道其中的艰难,脾气稍微柔和一点,不好吗?”
  我妈侧过脸看向我说:“现在是我的错吗?他夜夜不归家,搁谁谁忍受的了?他明显是变心了。”
  她说完再次哭着,我听着她哭声有些头皮发麻,拖着心里走到大门口正要拉门时,我妈看到我手中的心里,立马问:“你拖着行李去哪里?”
  我说:“受不了,你们夫妻两的事情自己留着慢慢吵,我带着嘉嘉出去住。”
  我妈在后面骂着我说:“你个没良心的,妈妈这么难过,你陪陪我不好吗?”
  当然好,可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义务去听谁的牢骚与难过。
  秘书在匆忙中给我租好了房子,我带着嘉嘉住进去后,发现房子的环境也还可以,靠近超市和花园,我暂时没有去盛东工作,而是将自己的工作暂时全部移交给了向恒,自己闲下来难得闲下来,在家带着嘉嘉,晚饭吃完饭后,便去公园散散步。
  这样生活了几天,顾宗祠来找我了,当时我正抱着嘉嘉从公园内散步回来,顾宗祠站在门口等我,我看到了他,可却没有理他,嘉嘉看到顾宗祠后,在我怀中叫嚷着喊爸爸抱抱,我对他吼了一句:“谁是你爸爸?”
  他被我吼的满脸憋屈的模样,眼圈内憋着眼泪水,可怜巴巴看向顾宗祠,顾宗祠在我身后说:“他还小,大人的事情何必对他发火。”
  我说:“和你没关系,这是我儿子,我想怎样就怎样。”
  顾宗祠被我这句话给呛住了,他静默了一会儿问:“我们双方冷静了几天,精微,别闹了好吗?”
  我没有理会他,将钥匙插入孔内,门打开后,我抱着嘉嘉走了进去,对顾宗祠说:“宗祠,我也不想和你闹得太难堪,这段时间我们不要见面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给关上,顾宗祠那张脸便被阻挡了。
  之后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走,大约是走了,因为第二天早上我去楼下买早餐时,门口没有了顾宗祠的身影。
  吃完早餐后,向恒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是今天和大客户一起吃饭,让我记得准时到,我将嘉嘉让秘书为我带着,下午换掉身上的衣服,便和向恒一起和大客户吃饭,吃了两个小时,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嘉嘉,怕秘书一个人不行,在饭局上并没有多少话,一直都是向恒在说。
  终于吃完这顿饭后,我和向恒一起送着大客户下了楼,正要上车时,向恒忽然朝着我身后唤了一句:“付助理。”
  我回过身去看,发现付博正好从一辆黑色车上下来,手中拿了一份文件,他认识向恒,向恒自然也认识他,面对向恒的招呼,付博不是很高兴的应答了一声,向恒似乎并没有察觉而是很热情问了一句:“沈董也在这里吃饭吗?”
  付博说:“对,这里有饭局。”
  向恒说:“这么巧,我们刚才也从这家饭店出来。”
  付博没说话,看了向恒身边的我一眼,想起股东大会那天,我非常有风度对他笑了笑,他不屑看了我一眼,对向恒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先上楼了。”
  他这句话刚落音,饭店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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