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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借恋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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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以蓁容许自己在他怀里赖上最后一分钟后,便轻轻的推开他,决定将事情说清楚。
“亚任……”她柔柔的开了口,令瞿亚任讶异地挑起眉头。
“你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喊我,还喊得这么自然。”他贪恋她留下的温度,她一挣开,胸口就觉得好空,他的口气也失望了起来。
樊以蓁尴尬的笑,抿了抿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瞿亚任的眉头蹙得更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与了解,通常她出现这一号表情时,说出来的话,都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
“我一直在想你白天提到的那个问题——”岂料这话马上被人打断。
“不用想。”瞿亚任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直视前方。
他真讨厌自己的直觉,除了对案件的当事人,他会花心思特别去了解之外,对于女伴,他鲜少有这样的感觉。她们老是说他没知觉,就算生气了,除非对著他拍桌,要不然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但是,为什么他就是对樊以蓁的一言一行都那么清楚,还每次都猜个正著?
“你已经答应了,就应该要做到,还想什么想。”瞿亚任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这样真的不好。”樊以蓁闷闷的说。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演戏,却发现她愈来愈难抽离。她喜欢被他抱著的感觉,喜欢他盯著自己看,甚至……已经喜欢他超过她所能预期的程度。
“哪里不好?对谁不好?”瞿亚任转过头逼近她的脸,很认真的瞪著她。
这女人怎么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离开他、怎么终止目前的关系?
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这是两人达成的共识,为了帮助彼此,脱离父母亲的逼婚,他们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吗?连老妈都相信他是真的谈恋爱了,老说什么能在他的眼里看到温柔,所以相信这次是玩真的。
他那么入戏,演得那么好,连老妈那个油条都被骗过去了,怎么她却老是想喊卡?
她是那样适合扮演他的女友,而她竟然说这样不好?
“真的不好嘛……”樊以蓁说不出理由,只是不停的重复著同样的话。
“哪里不好?你倒是说来听听。”瞿亚任发挥律师本色,他想追问出原因。
樊以蓁低著头,扭绞双手,心里挣扎著。
或许,她真该趁这个机会,把事情讲清楚。
“亚任!”她再次喊他,澄眸直视著他,望进那双深邃的眼底。
瞿亚任的心震颤了几下,突然发现,他好喜欢听她这么喊他的名字,好喜欢她望着他的表情,像是看着全世界那般专注。
他的呼吸喘促,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那种感觉很陌生,他隐约像是在期待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认真了怎么办?”她的贝齿过分用力地紧咬红唇,像是要给自己力量,说出最深刻的恐惧。
爱上一个人,怎么会是这样的心情?
她应该是快乐欣喜的,而不是这样的提心吊胆,这场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不要这样。
她说出口的话,让瞿亚任一怔。
认真这两字,莫各地震动了他的心。
说实话,这真不是一件好事,表示事情出现变数,但他并没有一丝不悦,反倒觉得很中听。
“我问你,你有可能认真吗?”瞿亚任回问,没有发现他心底深处,隐约已有了期待。
樊以蓁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已经认真了,这事已经发生了——她能这样告诉他吗?
说了,一切就结束了。
但她又不想就这样结束。
是不是谈恋爱的人,都会变得这样矛盾?
她明明想中止这一切、跟他划清界线,却又舍不得他怀里的温暖,他眸中的温柔,以致两个人仍旧在此纠纠缠缠。
“看吧,你根本不可能对我认真。”瞿亚任面无表情的栘开视线,心里没来由地觉得有些恼。
他在想什么?他在期待什么?
明明知道她挂念的是方正阳,这百分之百是她想结束的原因,他神经病的在想些什么?
但,该死的!他就是觉得生气。
“我还是……算了吧!”樊以蓁垂下头,眼前夜色极美、星光点点,她的心里却没有半点光芒。
如果事情结束,她应该能回到原来的自己吧?变回那个对事情随遇而安,知足认分的樊以蓁。
她不再对他抱著不该有的渴望与奢求,安心的当个小职员吧?
“我不想算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瞿亚任才知道他开了口,
对她,他也厘不清想法,白天缠著她,理由很明确,那是为了公事,但是连晚上都不放过的找她一起晚餐……
他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戏要演得像罢了,他不承认在演戏之外,似乎愈来愈不想离开她。
但她却开口闭口的,只说要算了?
“亚任……”樊以蓁几乎要对他哀求了,怎么他就是不放过她?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瞿亚任霸道的开口,就算她温柔喊他,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樊以蓁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无奈的看著他。
“这样真的不好,我们当回朋友就好,不要继续演下去了。”
“我并没有觉得不好。”瞿亚任不懂,是她固执,还是他?
虽然并不是非她不可,但他就是不想放手,更不想恢复成普通朋友。
他喜欢两人目前的关系,就算是假的,他还是喜欢她目前的身分。
“你这人实在是……”她本来就不擅辩,更何况对象又是一个律师,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不要用那种”讲不听“的眼神看着我。”瞿亚任不满的回瞪她。
“可是你就是真的讲不听啊!”这男人,做了还怕人说。
“樊以蓁!”瞿亚任从鼻子喷出气来,他真的恼了。
“瞿亚任!”樊以蓁的红唇也显露出不悦。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分钟,还是瞿亚任首弃战甲投降,他不想继续对战,更讨厌这种感觉。
“这件事不要再说了。”永远都不要再谈了。
永远?
思绪敏锐的瞿亚任,第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吓着。
这个字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场戏就算继续,也不可能“永远”不中止。他到底是哪条神经错乱了,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没有注意到他表情突变,樊以蓁被他的霸道惹火了。
她是胆小、是被他欺负到大,但也不表示,她就必须这么服从下去,永远都听他的话。
“我不管,我不演了。”
樊以蓁简单地丢下一句话,站起身来,想趁她还有勇气时离开,不想搞得大家都很难看。
瞿亚任想也不想地伸手,扯住她的皓腕。
“不准走!”他火大的命令,心底深处除了愤怒之外,隐约有种陌生的慌乱。
“放手。”樊以蓁没想到他竟然来硬的,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奋力甩开他的手,结果,她成功了!
没料到她的反抗会如此认真,他一个不小心被她挣开,瞿亚任眼睁睁的看著她逃走。
她没命似的往前跑,像是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瞿亚任一股怒气怎么也压不下来,他霍地起身,追了上去。
没几步工夫,长手长脚的他已经挡在她的面前,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肩。
“你放手!”樊以蓁奋力挣扎。“瞿亚任,你不要这么霸道,我演不下去了,我放弃总可以了吧!”
放弃?
简单两个字就烧掉他最后一丝理智,瞿亚任想也不想的紧紧搂住她,低头覆住她喳呼不休的红唇……
一吻上,他就发现再也停不了,更趁著她惊喘时,探入她口中的甜蜜,吻持续深入,吞下她的喘息以及模糊抗议。
她不能拒绝他!绝对不能!
第九章
樊以蓁慌了,怎么两人会越演越走样,还真的吻上了?
被他紧紧地揽在怀里,唇间尽是他男人味的气息,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他认真的吻她,努力瓦解她令人愤怒的抵抗,只是吻着吻着,他似乎也觉得格外投入。
他无法克制地品尝她,她的甜美让他迷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受到情与欲的引诱,某种焦躁的情绪掌握了身躯与理智,他想拥有她。
只是,沉迷于此的人,似乎只有他……
樊以蓁猛地一推,瞿亚任退了好几步,两人隔著一公尺的距离。他说不出胸臆间反覆的是什么样的情绪,有愤怒、有茫然、还有明显到无法错认的留恋。
“过来。”他淡淡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充满命令口吻,习惯了所有人的服从,他将被拒绝的难堪情绪压回心底深处。
樊以蓁直觉地摇头,一颗心仍在激狂的跳着,但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紧咬着牙根,做几个深呼吸之后,将迷乱的心神收拾好,冷冷地看着他。
“够了。”樊以蓁平静开口,她掌心握拳,不愿再与他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无法否认的,瞿亚任的确具有强大的魅力,她的心被他所吸引,但是她无法纵情于他的诱惑。
她不是随便的女子,愿意付出时,往往就是真心爱恋,而与瞿亚任之间就像个无底洞,一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瞿亚任回视着她,呼吸仍旧急促,她的吻对他有著奇异的影响,几乎让他情绪失控。
“你是个大律师,而我只是小小的职员,实在担不上”女朋友“这个大任,也没什么说服力。”樊以蓁垂下头,心想既然知道不能沉沦,她只好随意找个藉口来搪塞。
“再说,我实在没有心神陪你继续演下去,我还想再去兼个差,趁年轻多赚一点钱。”
“你嫌我没给你钱吗?”瞿亚任没礼貌地打断她的话,向前迈进一步,他那冷漠愤怒的神情,教樊以蓁顿时哑口。
“如果这是你的重点,那你可以早说,毕竟免费演一场戏,的确是让人无力,
只是我没想到,你跟小时候还真是不同,越来越会争取自己的权利。“瞿亚任口不择言,眼里尽是惊人的怒气,瞳眸闪过一丝轻蔑。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如果他还有一点理智,就会想到像她这种生活小白痴,替老板拚死拚活,只为领那一点点薪水,更不是会替自己谋福利的人。
樊以蓁被他的目光伤到体无完肤。
原来,只要他愿意,他也可以这么残忍。
无所谓了,如果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的人,那她也不用多说什么。
“没错,我就是要钱,你如果觉得下划算,欢迎你换人……”樊以蓁淡淡的说,垂眸不再看他的眼睛,因为那眼神太伤人,看了数人难过。
“我给。”瞿亚任斩钉截铁的开口。他要留下她,就算花上一大笔钱,他也要挽回这一切。
“一个月五万,远远超过于你上班的薪水,你可以维持原有的工作,这样可以了吧?”瞿亚任气冲冲的瞪着她。
樊以蓁怔楞的望著他,直到胸口传来痛意。
好疼!
原来,被人伤害的感觉是这般难受,她就算呼吸都能感觉到苦意。
“五万元还嫌少吗?”瞿亚任见她迟迟没有回应,更火大到失去理智。
她坚持要走?一定要走吗?他心里很慌,一种把握不住的感觉,第一次在他心口流窜著,她不再是他能掌握的,这感觉让他无法接受,
急躁、焦虑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瞿亚任,只能出言反击。
“不、不少。”樊以蓁艰难的出声。
她不是不知好歹,只是想保护自己,因为没有人能告诉她,这样的戏能上演多久,一个礼拜、还是一年?
“如果你一定要继续这样下去,要是我认真了,怎么办?”她望着他,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
这一次,瞿亚任没再开玩笑,而是愤恨地给了答案。
“认真了,我相你就划下句点,我不是会认真的人,也没打算真结婚,我们之间没有这种问题,就是结束两个字而已!”他的声音狂妄且冷情。
樊以蓁顿了顿,停摆的脑子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吸收他的话。
这时,她才终于死了心。
这些日子,他果然只是在做戏。
那些让她卸下心防的举动,果真都是假的。
你……从没把我放在心上吗?
这一句话,樊以蓁怎么也问不出口,只能咬着唇,直到鲜血渗在唇上,也滴在她的心上。
她的眼前迷迷蒙蒙,耳边传来的,是他冷漠的声音—
结束!
他是这样冷静、单纯而直接的给了答案,那她还能说什么呢?都已经陷下去,无论如何是来不及了,灭顶,不过是迟早的事,她还要挣扎什么?
“樊以蓁!”瞿亚任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握住她的肩膀,他忍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好……”她听到自己虚浮的声音,在两人之间飘着。“一个月五万,就这样决定吧!”如果能将两人的关系定位成聘雇,那她至少能清醒一点,不会试图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
她愿意留下来了,为了五万,她愿意留下来了。瞿亚任像是被莫名地打了一举,胸口窒闷难受。
他冷冷的撇唇,原来他这个黄金单身汉的魅力,竟比不过那区区五万元?!
瞿亚任想笑,却扬不开嘴角的弧度,她的答案让他安心,却没让他觉得舒服,只要一想到她不是因为他而留下,他就觉得心里非常不舒坦。
他讨厌这样的气氛,两人明明靠得近,心却隔得好远……
协商持续进行着,方正阳每天从大陆打电话到樊以蓁的公司,说是为了公事,实则与她东扯西聊。
樊以蓁不擅于拒绝别人,总是轻易被说服,这一点,从她试图自瞿亚任的身边离开,却怎么也走不开便能清楚地看出来。
方正阳自信满满的认为,他迟早能追到这一位美丽佳人。
“方先生,有关赔偿的金额,你们那边已经同意了吗?”樊以蓁努力将他天南地北的乱扯,拉回早该谈论的重点。
“还在开会讨论。”方正阳的回答十分公式化。
樊以蓁叹出一口长气,讨论了这么久,还是没一个正式的答案,真是折磨人。
“好,那我们等答案出来之后再说吧!”她倍觉无力,更没有心情继续讨论下去,反而认真的想着,等这件事结束之后,真的要换另一个工作了。
“以蓁,你别生气了,我会催他们的,再过几天就会有消息。”方正阳听出她的不耐,赶忙给一个较为明确的答案,深怕佳人不悦。
“好。”樊以蓁虚应一声,同时察觉到身后某个锐利的视线,她一回眸,就看见了瞿亚任。
她努力装出愉快的表情,毕竟他是她目前的假情人。
“那就先这样,赔偿那边就请你多帮忙了。”樊以蓁简单的将对话结束,随即挂上电话。
瞿亚任原有的好心情,全被这一通电话破坏,他知道来电的人,除了方正阳外不会有别人。
他最讨厌有人觊觎他的东西,只是……樊以蓁算是他的吗?
她的答案铁定是否定的。
该死!他讨厌知道这倡答案。
“待会儿一起吃饭。”他直接倾身,将手表放到她的面前。“都十二点多了,你还在上班?”
樊以蓁无奈的耸耸肩,还不是长舌男不想挂电话,她也没办法。
“你最近没接到新案子吗?怎么这么闲?”樊以蓁收拾着桌上的物品,一边好奇的问道。
这两个礼拜来,他几乎每天中午都会出现在办公室里,找她一起吃饭,接她一起下班,要不是他拿来的五万元还收在抽屉里,她一定又会被他的行径迷惑。
是的,她收下了那五万元,只是为了提醒自己,她不该心有妄想。
瞿亚任清了清喉咙,脸上闪过可疑的诡红。
“是啊,这阵子比较闲。”他随便点了头交代。
天知道,他这几天忙到头昏脑胀,把公事带回家,工作到三更半夜,就因为他想见她—中午见她,晚上见她,就连吃完了晚饭,都还舍不得回家。
他猜想,他只是觉得她的态度不够认真,所以才会积极出现,想让她更投入一点。
“我今天下去吃饭,我买了饭团,下午有几个货柜要出,很多事还没忙完,还要打一堆出货单。”樊以蓁拿出另一叠资料平摆在桌上,几句话交代完她的职务,低着头不再看他。
瞿亚任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他可是专程开车,准备接她去吃饭,她竟然为了几张破纸不理他?
呃?他方才已不自觉的承认,他其实是“专程”来接她的。
一张脸拉不下来,瞿亚任转身就离开,而看着他离去,樊以蓁才卸下全身紧绷的神经,这种提防的精神压力,她怎么也挥不去。
她能怎么办?她什么也不能做啊,只能等待这件事自动结束。
樊以蓁无奈的翻开资料,面对电脑打下一张张出货单,几分钟之后,她却又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
她转过身去,瞿亚任正大步朝她走来,手中的物品往她桌上一放。
“饭团给我吃,你把牛奶暍掉,袋子里还有三明治、便当,随便找一样你喜欢的。”他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拿走她的午餐,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冷冰冰的饭团。
她中午竟然想吃这个就打发掉?难怪全身长不了几两肉。
樊以蓁怔住,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替她买午餐?
虽然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她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就算是演戏,他也演得太认真了。
她真的很感动!
瞿亚任被她盯得不自在,正想要开口骂人,却见她朝自己扑来,一把抱住他。
高大伟岸的身子僵了僵,但他的脸庞随即露出笑容。
真没想到几个食物就能有这样的效果,那他以后会常常买午餐过来。
他喜欢她在怀里的感觉,小小暖暖的,还抱他抱得那么紧。
他自问,他会喜欢这样的感觉多久?
或许,是—辈子……
今晚,樊以蓁很紧张,因为今天要陪瞿亚任回家。
晚餐饭桌上,樊以蓁不敢迎视瞿家两老的眼睛,她心里很慌。
瞿亚任看出她的异样,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下意识的挣脱。
他有些恼怒,是因为她不入戏,还是因为她不停闪躲他的眼神,反正他就是搞不清楚。
瞿家两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起身,准备将空间让给两位年轻人。
“那你们聊,我们——”瞿母难得收起好客之心,因为她也察觉气氛不对。
“不用了,我带以蓁到房里坐一下。”瞿亚任不等樊以蓁反应,拉住她的手,直接就住房里去。
老人家们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对视一眼。
“真的?还是假的?”瞿父先开口,问句来得没头没尾,却又心知肚明。
“假的。”瞿母铁口直断的回答,却又不是那么笃定。
“不过……也很像是真的。”
“喔?”瞿父倒想听听老婆大人的分析。
“两人互动怪怪的,不像是正常情侣,伹又很像是为情所困。”瞿母明智的脸上,难得出现困扰的表情。
“那就对了。”瞿父直接下结论。
“那就是玩真的罗!”
关上房门之后,瞿亚任马上翻脸。
“这算什么?”他真的受够了,打从那次争执之后,她的表现在在让他生气,先是要求钱,这就算了,她至少也该表现出合作的样子,但结果却不是。
她的手,表面是让他牵著,但总是冷冰冰的;她的眼睛是看著他,却空空洞洞的,奸像什么都装不满。
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却让他觉得距离好远,这让他很气,却找不出原因。
她总是配合著他的举动,举手投足都像是最温驯的情人,但那又怎么样?
他仍旧觉得不好受。
他是从何时起变得这么矛盾,这么难取悦?
先前看在她还算配合的分上,于是他的怒气没有吐出口,只能不停的吞回肚子里,直到今晚,所有愤怒累积超过合理的范围,终于爆发了。
“你是存心让戏演不下去吗?”一整个晚上,他的眼睛离不开她,她没吃几口饭,笑容很勉强,脸上的表情像是受虐小媳妇……这样的她,怎么能让父母相信两人正在谈恋爱呢?
他气她的不入戏,更气她总是让他担心。
“对不起……”樊以蓁呐呐地接受他的怒气,她知道自己的表现很差,但是在瞿家两老的研究眸光下,她就是没办法表现自然。
尤其当她想到,这只是一场戏时,她就挣脱了他的手。
瞿亚任气愤地在房里来回走著,心里也讶异,老妈竟然没拦下两人问个清楚,这么轻松就放过他们?
“你真的很不入戏。”其实在怒气之外,他还觉得丧气。
她不喜欢他,连牵个手都不肯,这无关入不入戏,他纯粹觉得很沮丧。
看瞿亚任泄气地在床边坐下,樊以蓁猜想大概是跟自己的表现有关,她觉得很对不起他。
“他们没说什么,应该没看出破绽。”樊以蓁试图安慰他,但这说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瞿亚任抬起头,见她正紧咬红唇,一脸自责的模样。
他终于想起这段日子里,她唯一让他觉得满意的,就是在抱她入怀的时候,她会回拥著他,像是很贪恋他怀中的温暖,一点也不想离开他。
只有在那个时候,他的心情才会觉得愉快,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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