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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与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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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吗?”
  纪依北仰着下巴,视线慢悠悠在夏南枝脸上晃荡两圈:“还行吧。”
  “有照片没给妈看看啊,是哪儿人啊,你们局里的还是其他工作的,改天把人儿带回家来吃顿饭啊?”
  “妈你这查户口啊。” 纪依北头疼地挠挠额角,“过阵子,啊,过阵子我带回来给您瞧瞧。”
  夏南枝:“……”
  她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嗨,这又啥好害羞的!依北,你可得对人家好点知道吗?”
  “这能不好吗。” 纪依北斜瞥身边人,然而那人根本不看他,低头安安分分吃着饭。
  …
  一顿饭尚且是有惊无险的吃完了。
  夏南枝发现纪依北这人,先前不管她怎么招惹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在一块儿以后就贱得慌。
  陈溪把碗筷一溜烟都扔进了洗碗机。
  客厅里只剩下夏南枝和纪依北两人。
  夏南枝抢了他刚刚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塞进嘴,又忍不住侧头打量着纪依北:“哥哥,你不会早就喜欢上我了吧?”
  纪依北嗤笑:“我就喜欢你这自信起来没脑子的样。”
  “……”
  纪依北站起来,正好借着视觉死角俯身在夏南枝嘴角蹭了蹭。
  夏南枝还没来得及轻呼出声,纪依北已经离开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我去找我爸一趟。”
  一吃完饭纪哲就进了书房。
  纪依北进屋时他面前正摆着厚厚一本书,手里捧着一杯茶。
  “爸。”
  “怎么,有事?”
  “是有个事。” 纪依北拉开椅子坐下,“我警校时候有个朋友叫赵东鑫您还记的吗,他们辖区的警队像是不干净了。”
  纪哲愣了愣,把面前的书合上:“查出内鬼了吗?”
  纪依北摇头,继续说:“另外最近我手下的几个案子都挺奇怪。”
  比如说李维水库案中那个奇怪的网站。
  比如搜查游艇时整齐划一、太过干净的证据。
  比如陈冠明与他父母态度的转变,为什么闭口不提他那本应该存在的同伙。
  纪依北把疑点一一列举出来描述给纪哲,又走过去探头看了眼还在楼下客厅的夏南枝,把书房门关了。
  “另外付局跟我说了夏叔去世后,凶手还打听过夏南枝的下落?”
  等他说完这些,纪哲的面色已经沉下来了。
  “你是觉得有人给陈钧通风报信,发布了类似于‘只有闭嘴才能活命’的信号?”
  “是,而且前后陈钧都没有离开警局,手机也没有收到任何可惜信息或电话,爸,我怀疑我们队伍里也已经不干净了。”
  “……那陈冠明呢?他一开始就承认只有他一人涉案?”
  “我在医院告诉他只采集到他的指纹时他挺震惊的,但是医院人多眼杂,就算门口有人把守,如果真要通风报信还是有可能的。”
  “依北。”纪哲两手交叉搭着下巴,思索了一阵,“这事很奇怪,如果说你们警局不干净了的话,那么那个犯罪团伙也已经不完全肮脏了。”
  纪依北一愣,迅速反应过来纪哲的意思。
  的确,他也疑惑这一点。
  如果警局中真有一个内奸在向对方通风报信,那么这事就不应该暴露出如此多的疑点,更何况对方不出意外是一个大型犯罪团伙,按理说不该这么不谨慎。
  可是游艇中的证据、陈冠明和陈钧的反应就像是摆明了要告诉警察这里存在问题。
  纪哲:“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别太急躁,慢慢来,如果他们当中真出了叛徒说不定就给了你们铲除的机会,那样的犯罪团伙不从里面自杀自灭起来,很难一败涂地!”
  纪依北从书房出来时正好夏南枝捧着两盘水果上楼。
  “你怎么了?”夏南枝见他表情就是一愣。
  “没什么,就是案子有点难搞。”
  “不是说最近挺空的吗?”
  “破是破案了,但是还有疑点。” 纪依北一面说,一面接过她手中的果盘进屋。
  直到身后响起门扣的声音,夏南枝才反应过来自己跟着纪依北进了他的房间。
  两人的房间只隔了一面墙。
  只不过以前纪依北不待见她,夏南枝也刻意拉开与他的距离,除了偶尔说句话或是拿个东西,两人鲜少待在一个房间。
  更不用说如今这样,还锁着门。
  屋内温度迅速攀升。
  “纪队以前就这么骗小姑娘的?”夏南枝眼梢挑起。
  “没。”纪依北把果盘往桌上随便一放,把夏南枝拥进怀中。
  夏南枝呼吸一窒,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就给我亲会儿。”他一边伸手把夏南枝的头发捋到耳后,一边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颊上,粗粝的手掌捧着她的脸,夏南枝激灵一下,微微仰起头。
  楼下电视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还能听到陈溪喊纪哲的声音。
  纪依北将她压在窗边,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夜风拂到身上凉飕飕的,窗外灯光昏黄。
  “哥……”
  夏南枝腰磕在窗沿上生疼,不由轻呼出声,一双白嫩纤瘦的手臂抵在他胸前,却未使力。
  原本纪依北只是轻轻舔舐她的嘴唇,突然听到她那绵绵软软的一个单音节,顿时喘息加重。
  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劲,夏南枝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唇,牙齿被舌尖扫过。
  嘴唇被啃噬,被他掌心触碰过的地方发烫灼烧,唇舌湿润。
  夏南枝觉得自己快疯了。
  左胸腔从记事以来便没有这么激烈的跳动过,扑通、扑通。
  火灾后,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生命的力量。
  原来是这样的。
  夏南枝被他亲得腿软,于是只好圈住纪依北的脖子,两人亲昵亲密。
  窗帘被风吹得起起伏伏。
  纪依北终于松开她的唇,指腹还停在她脸颊摩挲。
  夏南枝眼底温热泛红,小小地喘着气,等稍平复才抬眼瞪他:“纪队,我觉得你真的爱慕我很久了。”
  小姑娘眼底透亮,仰着头看他,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还十分不老实地在他后背乱摸。
  纪依北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头发,嗤笑:“可不是,忍你很久了。”
  夏南枝轻笑,倾身靠过去:“谁让你忍着了。”
  “在这?”纪依北挑眉,一脸戏谑。
  身后是陈溪河纪哲说话的背景音。
  “……”夏南枝讪讪,松开抱着他的手,讨好似的:“哥哥。”
  纪依北神经又是一抽,夏南枝这温软亲热的一声“哥哥”简直有春药的功效。
  夏南枝适时地远离他,转移了话题:“问你个问题,纪队,为什么你突然跟我告白了?”
  “嗯——听着,这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你得知道危险。”纪依北突然正经起来,又拉起她的手圈进怀里。
  “我本来是怕你和我在一起你会委屈,毕竟一有案子就忙得不可开交,还可能有危险,但是后来了解了情况——”
  纪依北把当时付局告诉他的内容转述给夏南枝。
  夏南枝突然挣出被牵着的手:“你跟我告白就因为这个?”
  她皱着眉。
  只是因为怕她有危险?
  所以在一起方便保护她?
  “……”
  纪依北无奈地发现夏南枝的重点完全不在“会有危险”上面:“瞎想什么呢,在你眼里我有这么无私,为了保护一个人还能付出肉体?”
  夏南枝笑出声。
  那天夜里,夏南枝知晓了原来自己可能才是凶手真正的目标,心悸之余,她却睡了一个从催眠以来第一个真正的好觉。
  

☆、梦

  第二天一早保姆车便直接开到绿城小区把夏南枝接走了。
  今天有个电影试镜; 是女一号; 大导演大制作巨额投资; 机会难得,公司把这部戏期于成为夏南枝代表作看待,也就格外重视。
  一早就带了化妆师与专业表演老师给她讲戏。
  训练完已经到了下午一点。
  因为有不少武打动作; 夏南枝从房间出来时满头大汗,整个后背都被汗浸湿,头发盘成丸子; 几缕碎发粘着脖子。
  “阿远。”她有气无力,喝了口水,“订饭了吗,饿死我了。”
  “你还想吃饭?”申远适时抓住机会训斥; “一会儿就试镜了还吃!”
  好像吃了这一顿就能立竿见影地胖上十斤。
  夏南枝懒得搭理他; 翻了个白眼,捡起扔在椅背上的外套掏出手机。
  昨天采访的视频已经迅速剪辑好放到了网上,立马引起一场轩然大波,陆潜微博迅速沦陷,粉丝们纷纷嘲笑他带绿帽。
  申远:“采访反响不错; 如果这次试镜通过了得话公司会立马公布,趁胜追击。”
  夏南枝淡淡应了声,一打开微信就有几十条信息跳出来。
  她入圈不长; 接触过的明星也不多,但凡是合作过的不管是荧幕前还是荧幕后,多数人都与她关系不差。
  见了那采访纷纷来祝贺。
  夏南枝一一回复完; 页面往下滑,有一条十一点钟时纪依北发来的信息。
  “吃饭了吗?”
  夏南枝抬眼看正在啃小鸡腿的申远,拍了照张发过去,又回复:经纪人不给我吃饭,饿死了。
  “对了南枝。”申远从小鸡腿中抬头,“有个综艺想请你和你男朋友一起去参加节目,有兴趣吗?”
  夏南枝想也不想就拒绝。
  “也行,曝光率太高反而招骂。”
  “还有,我估计因为这事儿,最近会有很多狗仔跟我吧,你给媒体打个招呼呗,就算要爆料也得把我哥的照片打上马赛克。”
  申远一挥手:“我早说过了,人民警察嘛,应该的。”
  夏南枝笑笑,纪依北很快就回了。
  ——在哪呢,要我给你送来吗?
  ——不用,一会儿我偷偷溜出去吃。
  回完信息,夏南枝去洗了把脸便准备化妆。
  申远瞧着她这会儿素颜的样子,眼下的青色似乎比以往淡了些:“心理医生怎么样,最近还有做噩梦吗?”
  夏南枝随口编:“挺好的,频率少多了。
  然而真相是除了昨天没有噩梦之外,近几天越来越严重,偶尔打盹都会被吓醒。
  噩梦内容不止是火灾,还有那朦朦胧胧中的血液、嚎叫与手枪。
  而夏南枝对此完全没有印象。
  …
  下午时下了场雨,樱花花瓣被打落在水面上、泥土上、地面上,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花香,那香味只有入夜了才能闻得分明,白天人太多、车辆穿梭都使这花香寡淡。
  昏黄的路灯下,只有拖着行李箱的声音。
  在沾了泥土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脚印与行李箱轮子的辙迹。
  夏南枝乘上电梯,站在一栋公寓前,撩拨了一会儿头发,又从包中取出镜子涂上口红。
  按门铃。
  “来了。” 纪依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门被拉开,纪依北看着眼前人愣了几秒:“你怎么来了?”
  小姑娘唇红齿白,弯着眼,穿了件银色的吊带裙,到膝盖,小腿纤细笔直,右手搭在行李箱上。
  “求包养。” 
  小姑娘眼底的笑意更浓。
  “……”纪依北莫名嗓子发干,扫了眼她的行李箱,眉心一跳,“死丫头,进来。”
  话还没落,纪依北就探出身把行李箱一把拎进家门。
  家里除了纪依北之外还有一个活物——那只肥头大耳的兔子。
  夏南枝指着问:“它怎么在你这儿啊?”
  “我爸不想养丢给我了,等小波回来了再拿走。”
  小波是纪依北的侄子,夏南枝也认识。
  “你等会儿,地板凉别光脚,我去给你拿双拖鞋。”
  纪依北平常家里就他一人,也不会再有其他人来,一群警察平常一忙起来一天二十小时都呆一块儿,实在没那个闲情雅致放了假还在家里聚会。
  夏南枝一来,纪依北就忙起来。
  他一边从一旁的杂物间里取了双新拖鞋,一边唠叨:“你大晚上的一个人来我这干什么,也不叫我来接你?”
  “给你个惊喜啊。”夏南枝摆了个拍杂志时的pose,又踩上拖鞋,“我那地址之前不是因为那个连环杀人案被爆出来了过吗,我刚才回去的时候都看到狗仔了,来你这蹭几天呗。”
  纪依北皱起眉:“有狗仔?”
  夏南枝满不在乎地一耸肩:“不是公布恋情了吗,估计是想来拍你的。”
  “装。”纪依北拉着她进屋,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怕人拍还直接住一块儿来了?”
  纪依北拉开侧卧门,推了把行李箱:“那你睡这间吧,我去给你抱床被子过来。”
  “等会儿。”
  这回轮到夏南枝愣住了。
  侧卧干干净净,连床单都没有铺,显然原本只是装饰用,根本没有人睡过这间房。
  “纪依北,你让我睡这儿?”
  纪依北手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戏谑道:“不然呢,还想跟我睡啊?”
  夏南枝点头,又点头。
  巴巴望着。
  纪依北被她这表情逗得忍俊不禁,顺势在她嘴角偷了个香,义正言辞:“别想,你哥这肉体是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吗?”
  夏南枝翻白眼。
  语气不满:“你昨天说愿意付出肉体的。”
  纪依北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好像顺口说过这么一嘴。
  不过不是这么表达的啊。
  他揉了把夏南枝的头发:“你这崽子懂不懂事儿,哪有小姑娘主动送上门的,也不怕吃亏,亏我定力强不然你这会儿都已经哭着求饶了信不信?”
  夏南枝不屑:“纪依北,你是不是不行?”
  纪依北斜睨她,不怒反笑:“你一丫头片子想激我还嫩了点。”
  那天晚上,不管夏南枝怎么说,纪依北就是不同意一块儿睡。
  夏南枝独自睡在床上,心里琢磨着难不成这纪依北还真是个正儿八经的绅士?都那样了还不松口。
  其实纪依北想得很简单。
  他思想倒是挺保守,无非就是觉得夏南枝这么轻的年纪,现在是喜欢他,要是等过几天他忙起来发现他不好了也不至于太亏,这事要等相处一段时间后再说。
  不睡在一起时纪依北尚且还能忍耐,可要真睡到一起——他一想起夏南枝那样,骨头都酥,肯定忍不了。
  夜色渐沉。
  夏南枝睡衣模糊,鼻尖浸出一层细汗,眉头紧皱,手指把被子都攥皱。
  睡梦中一片烟雾迷蒙,只能看轻百步内的风景,空气郁塞,一股血腥味,透不过气。
  夏南枝张望了一圈,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深巷中,没有人烟,杂草丛生、野草滋蔓,抬头只能看到小小一方天空,云雾蒙蒙。
  彻底的寂静。
  等她观察完周围,再往前看时,突然见到一个穿着破旧衣裳的男人坐倒在肮脏的地面上,双手向后撑着地,面目惊惧,却不敢发出声音。
  他大口喘着气。
  目光仰着。
  他面前还站着一个男人,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背对着夏南枝,她看不清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背影。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是从周医生那离开后,她最近常做的噩梦。
  夏南枝已经知晓了自己是在做梦,却醒不过来。
  站立着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突然他从腰后拿出一把枪。
  手臂举起来,枪口指着倒地的男人。
  “住手!”
  这一声是夏南枝喊得,然而喊声落在小巷里,就好像被这漆黑寂静吞吃了似的,没有留下一点依稀的声音。
  因为这是在梦中。
  “砰”一声巨响!
  夏南枝瞳孔收缩,黑衣男人忽然不见了,只剩下倒地的那人。
  夏南枝瞥见一个小女孩从身后的门板后跑出来。
  那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那人的胸前中了一枪,黑红的血液不断往外涌,他苍白的肌肉迅速被血液染红,挣扎着抬起的头终于没了力气,重重磕在地上。
  他的眼睛还是惊惧地。
  但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小女孩手指颤抖,颤巍巍地伸出脚踢了踢那男人,软的。
  她蹲下身,想去捂住不断涌出血来的伤口,白嫩的手掌迅速被染红,血液顺着指尖滑下,滴落在地上。
  女孩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男人——
  夏南枝眨了眨眼,再往前看起,是一层深似一层的黑暗。
  这个梦戛然而止。
  漆黑中,夏南枝睁开双眼,没有焦点地望着天花板。
  被子底下,她身子轻轻发着抖。
  凌晨12点半,夏南枝推开纪依北的房门。
  他门没锁,只是虚掩着。
  “哥哥。”
  她声音很轻,好在纪依北以前警校里经常半夜拉警报紧急集合,那点声音他便醒了过来。
  见到门口抱着枕头,一身睡衣的夏南枝也是实实在在地吓了跳。
  纪依北坐起来:“怎么了?”
  “做噩梦了。”
  纪依北挠了把头发,漫不经心:“又想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缠人呢?”
  他说着抬眼看过去,印着背后走廊上的灯,夏南枝锁骨处湿湿一片,是冷汗,再细看,面色也不大好。
  “真做噩梦了?” 纪依北迅速掀开被子把夏南枝拽进来。
  他想起夏南枝说起过因为噩梦看心理医生的事,瞬间心疼了,纪依北把被子严严实实裹住她,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
  “又是那个梦吗?”
  他声音低沉,鼻息温热,夏南枝渐渐镇定下来,脑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夏南枝没有吭声,只是手指搭上纪依北的腹部,他睡衣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硬邦邦的肌肉。
  夏南枝顺着肌肉线条磨磨蹭蹭着,绕过一圈又环住他的背,把自己的胸贴过去。
  几乎瞬间,夏南枝便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蹿高,头顶的鼻息加重,声音喑哑:“夏南枝,你——”
  他咬咬牙,没有推开作怪的那只手,问:“你别乱弄。”
  夏南枝仰头看进他的眼睛里,漆黑中她仍然瞳孔明亮,却又仿佛好像蒙了层雾气。
  昏暗中,像是一头小兽。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明天的小车(真的很小)我虽然已经改过了 不过最近查挺严的。
还是八点整更新,可以早点来~
万一锁了就要改啦
另外明天正式进入高潮部分啦
南南没干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放心~

☆、枪伤

  夏南枝是用身体告诉他确定的。
  她双手按住纪依北的肩膀一个翻身; 便跨坐在纪依北的身上。
  纪依北最后的理智也随着这个动作销毁。
  他看向夏南枝; 夏南枝也看着他; 接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
  “呀。”
  夏南枝轻呼一声,一瞬间两人换了位置,纪依北欺身把她束缚在身下。
  他低头啃咬夏南枝的嘴唇。
  她只穿了一件睡衣。
  纪依北眸色一沉; 几近难以忍耐地吸吮她的唇。
  夏南枝仰着头,咬住嘴唇,呼吸急促; 一条腿勾住纪依北的腰,抬起臀更加靠近。
  纪依北被她招得倒抽了口气,黑暗中又去寻她的唇。
  他伸手想去捧她的脸,却突然触碰到湿嗒嗒一片。
  纪依北立马停下动作。
  咔哒。
  台灯被打开。
  夏南枝脸上挂着两行泪; 眼角湿润——
  “你……”纪依北想问原由; 这时手机铃声震耳欲聋地响起来,他垂眼看了眼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姑娘。
  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哭了。
  纪依北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先擦擦。”
  他给夏南枝盖好被子,下床从书桌上拿起电话,是警局打来的。
  纪依北皱了下眉,接起来; 他声音还是沉:“喂?……在哪发现的?……行,我现在过来。”
  西郊的下水道底下发现一具白骨。
  2000年的时候景城因为一次台风引起的水灾,排水系统重新改良过; 西郊的下水道便成了形同虚设的存在,这天夜里一个小偷本是打算偷井盖的,结果手电筒往下一照便是一具阴森森的白骨。
  当即把那人吓得栽了进去; 郊区平常就没人更不用说半夜里,他只得打电话报警求助。
  那具这么久以来未见光明的白骨终于也暴露出来。
  挂了电话,纪依北也没急着赶去,毕竟是成了白骨的陈年旧案,就算飞速赶去也救不活了。
  他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刚才怎么哭了?”
  夏南枝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除了眼角还泛着红,她靠过去侧脸贴在纪依北胸前:“又有案子了?”
  纪依北皱眉,把她的脑袋从身上扒拉开:“先回答我问题,为什么哭。”
  “嗯——”夏南枝不正经的表情又溜出来,“不是有“操哭”这个说法吗,我先酝酿酝酿感情。”
  纪依北没笑,眉头更深:“没跟你开玩笑。”
  夏南枝又闹着去亲他:“终于要睡到男神了,喜极而泣可以吧?”
  “……”
  纪依北觉得她的问题很严重。
  然而也不能再拖下去,懒得再理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傻叉,纪依北快速地换完衣服,揉了揉夏南枝的头。
  声音缓和了些:“我先走了,一个人会怕吗?”
  夏南枝摇摇头,开始装乖。
  果不其然得到一个额头上轻柔的吻:“我走了。”
  等纪依北出门,夏南枝才像突然脱了力一般靠在墙上。
  她手指插进黑发中,曲起膝盖抱住腿,将头埋进臂弯中,长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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