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绣娘在八零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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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梅花见大姑的样子，手也是不停，不仅自己夹，还往苏满苍的碗里夹。
　　看着苏满苍的呆样她就生闷气，为啥自己生的儿子，一个个都这么傻，饭菜都快被人吃光了也不晓得抓紧点。
　　这要是换成吃大锅饭，还不得把自己饿死了。
　　足足喝了三四碗，撑得都打饱嗝了，王大姑才住手了。
　　吃完了，她抹了抹嘴，居然还不太满意的说：“梅花你家的粥煮得可真稀，菜也一点油也没有。”
　　王梅花铁青着脸，“没办法，家里穷，只能吃这样了。”
　　王大姑一下就夸张的叫了，手舞足蹈的，“梅花你居然还哭穷啊！你可是刚收了这么一大笔钱，都成了有钱人了，还在我们这些穷亲戚面前装呢？”
　　王梅花表面愁眉苦脸，内心mmb，“大姑，你开玩笑呢？我有钱，我家还欠着账呢！而且我还有三个儿子呀！一个儿子娶一个媳妇，钱就花光了。”
　　事实上娶第一个钱就没了，只是王梅花不敢说。
　　听王梅花说没钱，王大姑脸色一下就变得不好看了。
　　“梅花，你得帮帮我，我家小宝前不久相看了一个姑娘，女方家要一百五十块的聘礼，你也知道，小宝前面还有两个哥哥，已经把我家掏干净了，可是小宝就喜欢那姑娘，硬要娶，我实在拿那个孽障没办法，只能来找你，借点钱给大姑。”
　　王梅花苦笑，“大姑，我是真的没钱，你可是我亲大姑，要是有，我能不借你。”
　　王大姑急了，“你家满苍的聘礼就是花那笔钱的一半，那剩下的一半也够借我的了呀！”
　　王梅花内心嘀咕，她大姑胃口可真大，娶个孙媳妇的聘礼居然要全部朝我家借，不说她实在没有，就是有，王梅花也不会借。
　　毕竟一百五十块，实在不少了，等大姑家还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大姑，你光说聘礼钱，还有国荣的药钱呢？以及养身体也要钱，还有满满的嫁妆，酒席钱，一样一样算下来，那点钱还会剩吗？”
　　“若不是家里实在困难，你以为我不想给满满找个更好点的，看看现在，就因为钱，我都被别人说成什么样了。”
　　“你这是把钱当水流呀！就不能省省吗？”
　　王梅花心里直翻白眼，“大姑，实在省不了，”我凭什么为你省。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吧！”王大姑不甘心。
　　“嗯！”
　　“得嘞，我算是看明白你了，”王大姑很不高兴，“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亲戚有难，也不尽力帮一下。”
　　“大姑，照你这么说，那当初我家老苏出事，怎么也没见你们伸把手呀！”王梅花皮笑肉不笑的问。
　　王大姑理直气壮，“我那是家里没有啊！”
　　王梅花也同样说：“我家也困难呀！”
　　“哼！”王梅花不愿意借，王大姑也没办法，只能气呼呼的走了。
　　王梅花在后面挥舞着手，“大姑慢走哦！”
　　没人了，王梅花才歇两分钟，苏满苍又期期艾艾的走出来站在她面前。
　　“有事？”王梅花斜眼看着苏满苍。
　　“娘，就是……就是……大丫叫她弟来说，她那里快等不下去了！”苏满苍憋了两分钟，才把这句话憋出来。
　　王梅花懵了一秒，大丫是谁？
　　随后她想起来，大丫就是那个不要脸的，敢未婚先孕的。
　　“叫她等着，”王梅花不耐烦，“当初她既然敢做出这种事，胆子应该很大呀！现在还怕什么？”
　　王梅花现在因为今天发生的事，都快恨死大丫了，就连大丫肚子里的孩子，她未出世的大孙子，王梅花都没那么期待了。
　　毕竟大孙子现在还只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孩子，和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比起来，自然是儿子重要。
　　“娘，”苏满苍脸色苍白，“大丫家逼得很急了，你就看在孩子的面上，先帮我把大丫娶回来吧！”
　　要说苏满苍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有多大感情，那是假的，他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毕竟搞不好自己就要去吃牢·饭了。
　　这些日子，苏满苍心里那是如同坐过山车一般，翻江倒海的。
　　他既担心筹不到钱，自己要去坐·牢，又愧疚因为自己，害得二妹嫁不到一个好人家，更是愧疚因为自己，害得王梅花操碎了心。
　　他真的是很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没管住自己，要是不迈出那一步，家里也不会发生现在的这些事。
　　隐隐的，苏满苍还有些埋怨，为什么当初大丫不拒绝彻底一点。
　　“娶？家里的钱全部给你填了她家的无底洞，现在你叫我哪里去变出钱来办酒席？”
　　王梅花又说，“要不是咱家欠的是你姥姥家大舅家和你大姐家的钱，你以为现在家里还能安生？”恐怕苏满满定亲的消息一放出去，追债的就上门来了。
　　“那怎么办？”苏满苍完全没主意了？
　　“怎么办？钱给了，就叫她收拾东西直接上门来吧！愿意就来，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不止你一个儿子。”
　　照王梅花的意思，若是大丫还要拿乔，她干脆就不管了，即使苏满苍出事也不管。
　　当然，王梅花不可能真的不管，她只是吓吓苏满苍而已。
　　苏满苍也真的被吓住了，他娘要是不肯管，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娘，那我去和大丫说说看，”不管怎样，这次一定要大丫答应。
　　门突然“嘎吱”一下被推开了，苏国荣用低沉的声音说：“你还是先和我说说吧！”
　　“爹，”苏满苍被突然到来的苏国荣吓得魂飞魄散，腿都软了。
　　王梅花也不安的问，“国荣，你怎么出来了。”
　　苏国荣杵着拐杖进来，脸上一片阴霾，“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又怎么会知道原来你把我当成傻子瞒着了。”
　　王梅花一脸冤枉，“国荣，我没有。”
　　“没有，”苏国荣指着苏满苍，“那你们刚才说的是我耳聋听错了吗？”
　　“我只是想晚点告诉你，没有不说。”
　　“我现在不想和你扯东扯西的，”苏国荣准备后面再教训王梅花，他转头看向苏满苍，“畜牲，你给我跪下！”
　　“爹，”苏满苍“扑通”跪在了地上。
　　苏国荣又杵着拐杖走过去，坐在苏满苍旁边的凳子上，然后他拎起拐杖，一拐杖就朝苏满苍的背上打下去。
　　“畜牲，早知道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却养出了你这么个东西，我当初就该在你生的时候就把你掐死。”
　　苏国荣出手太快，苏满苍被打得踉跄倒地，还痛的哼了一声。
　　“国荣，”王梅花尖叫一声，立即便去扶苏满苍。
　　苏满满和苏满粮他们都被这一声惊动了，全部出门来。
　　“爹，你们这时在干嘛？”
　　苏国荣扫了一眼剩下的三个孩子，不想教坏他们，便呵斥道：“没你们什么事，全部给我回去，谁敢出来，我就收拾谁。”
　　苏国荣的脾气，那是说到做到，有王梅花在那，即使是苏满苍犯错，苏满粮他们也不担心，于是他们便听话回去了。
　　没了几个小的，苏国荣又骂王梅花，“你还扶他干嘛，都说慈母多败儿，苏满苍就是被你惯坏了，才敢做出作奸犯科的事。”
　　“就这样，你居然一点不改，还护着他。”
　　王梅花大声说：“关满苍什么事？分明是那个大丫不检点，勾引了满苍好不好？”
　　苏国荣气笑，“我自己是男人，我还不知道，他要是思想坚定点，会被勾引？人家一个小姑娘还能强行扒了他的裤子吗？”
　　恨铁不成钢，苏满苍又拿拐棍要打苏满苍。
　　王梅花直接一把抓住苏国荣的拐棍，“他已经知错了，你就别这么狠了，你的拐棍太粗了，打了满苍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你总不能要他的命吧！”
　　“实在要打，你就换根细点的树枝行不行？”王梅花知道苏国荣今天肯定气坏了，苏满苍不被打一顿他是出不了气的。
　　既然逃不掉，还不如老实受着，谁叫苏满苍这次确实是错了，就连王梅花都想打他。
　　前不久要不是为了瞒着苏国荣，王梅花早就动手了，完全不用苏国荣。
　　只要不打出问题，王梅花是不会拦着的。
　　苏国荣脸色铁青的指着苏满苍，“留着他要是祸害人，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把他打死算了。”
　　苏满苍都想哭了，他知道他爹眼里揉不得沙子，没想到这么狠，居然要大义灭亲了。
　　“爹，我死了不要紧，大丫就完了，没人娶她，她后半辈子怎么办？还有你的大孙子，没有我，他可能就不能出生了，你舍得？就是出生了，没有我这个爹，谁养他？”
　　“没有你，老子就是讨饭，也能把孙子养大，”苏满苍就是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苏国荣的态度也没一点改变。
　　“爹，”苏满苍悲愤，“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呵！”苏国荣冷笑，“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扭送进局·子里，让他们把你这个流氓犯枪毙了。”
　　苏国荣和苏满苍左一句右一句的说话，王梅花见状去外面找了一根细树枝进来，塞进了苏国荣的手里。
　　苏国荣和王梅花一样，都是嘴硬心软的，要不然王梅花哪里拦得住他。
　　前面他也担心，拐杖会不会把苏满苍打得受内伤，现在树枝只能打出外伤，苏国荣就不客气了。
　　他捏着树枝就往苏满苍身上抽，“老子叫你不学好，打死你个王八蛋。”
　　王梅花在旁边听了嘴角抽搐，他这是骂儿子还是骂自己啊？儿子是王八蛋，老子不也是吗？
　　苏国荣这次真的被苏满苍气坏了，下手一点也没放水，就拿着树枝把苏满苍打得皮开肉绽，好些地方都见血了。
　　打完之后，苏国荣又叫苏满苍跪在主席像下，认错。
　　后面王梅花担心他把腿跪坏了，又和苏国荣说让苏满苍把跪改成了蹲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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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儿女都是债；　养了苏满苍这个糟心儿子；　苏国荣能有什么办法？
　　再气，也不能把他塞回肚子里了，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苏国荣一定会分分钟让他重新做人。
　　将苏满苍扔在堂屋里，苏国荣勒令王梅花不准再管他，自己气得回了屋子。
　　王梅花跟在苏国荣的后面劝他；　“红药水你总得让他涂一点吧！要不然明天伤口化脓了怎么办？”
　　“凉拌；　”苏国荣坐在炕上拍着炕桌，“就是要他痛了；　他才知道后果。”
　　王梅花还想再劝一下苏国荣；　就发现苏国荣开始找自己麻烦了。
　　“还有你；　梅花，你这次做的也不对；　今天我要是不发现；　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瞒着我？”
　　苏国荣又接着说：“你还鬼话连篇的；　前面还说替满满找孟向怀是为她好，现在看来；　你是为了钱吧？”
　　“不仅如此；　你还和我说，要高价聘礼，主要还是让孟家知道娶满满不容易，以后才会更珍惜满满，得到钱之后；　你会把大部分的钱给满满当成嫁妆带回去，这样孟家也不会看不起满满，可是真实的情况却是，你要了满满的聘礼，却准备给满苍去媳妇，一分都不留给满满，那么你说，以后她嫁过去，日子怎么过？”
　　“那你要我怎么办？”王梅花这段时间的压力也大，现在被苏国荣指责，她满心委屈。
　　“满满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可是那李大丫的家人说，必须要给这么多钱，不给的话就要告满苍。”
　　“满苍这次是犯错了，但他也知错了，可要是被抓了，他这一辈子不仅完了，命也可能会没了，孟家的条件真的不是太差，满满嫁过去不怎么委屈，和满苍的命比起来，满满这个妹子就是要嫁给一个名声差点的人而已，换成是你，你肯定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不是吗？”
　　苏国荣听了王梅花的话，头疼。
　　王梅花没说错，如果事情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苏国荣也会选择让苏满满牺牲的。
　　这不是偏心，也不是因为苏满苍是儿子苏满满是女儿，而是因为，事情有轻重缓急，两件事情相比，明显是苏满苍的更严重一些，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换成谁，肯定都会要先救更严重的那一个。
　　“唉！”苏国荣叹气，眼中尽是苦涩。
　　“说来说去，还是我没用，把家里拖累了，儿子也没教好。”
　　王梅花不赞同苏国荣的话，“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没有你，咱们家哪里会有现在的样子。”
　　“现在家里日子是难过了一点，可只要你的腿好了，咱们家再努力一点，早晚日子能过好了。”
　　“希望如你所说吧！”
　　……
　　“大清早的，孟向怀还在睡觉，赵舒就“砰砰砰”的敲门叫他起来。
　　一夜之后，孟向怀下巴长了一圈胡子，头发乱糟糟的，翘的老高，和冲天辫似的。
　　他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着赵舒，“娘，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啊？”
　　“你今天放假，一直在家里睡着干嘛，不晓得去带满满去玩啊？”
　　孟向怀挠挠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空？去了要是她很忙怎么办？”
　　赵舒看着低情商的儿子，无语，“你傻啊！要是满满很忙，你不知道伸把手。”
　　新女婿就是要勤快，老丈人才肯早点把闺女嫁过来。
　　赵舒现在就想早点把苏满满娶回来了，毕竟天长日久，她总是提心吊胆的，放不下心。
　　“那行，我去看看吧！”苏满满是自己中意的，去她家见她孟向怀不反感，甚至很期待。
　　他其实早有这个意向，只是不好意思，怕人家知道取笑他，现在赵舒给了台阶，他自然要接着。
　　“那你记得找点东西提着去，不能空着手，”至于要拿什么，就看孟向怀自己的了，反正家里的柜子孟向怀有钥匙。
　　赵舒和孟向怀说完，就要去地里了，她们老农民可不像孟向怀这个工人，每周都有一天休息。
　　她们除了大雪纷飞的冬天，其它日子可差不多都要在地里忙活。
　　也可以选择不去，可不去就没有工分，年底就不能分粮，没有粮食就要饿肚子，所以为了不饿肚子，除非实在没办法，没人会不去上工，就是可惜因为是大集体，所以现在去上工的，大半都在混水摸鱼。
　　等赵舒走了，孟向怀就找衣服穿上，洗漱过后，孟向怀拿起自己特制的弹弓就出门了。
　　现在什么礼，都不如肉好，可是孟向怀这个月发的肉票被他用完了，想买肉是不行了，于是孟向怀便把注意打到了山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孟向怀他们家周围虽然都是小山包，但野鸡兔子还是有的。
　　孟向怀现在，已经是个老练的猎人了，野鸡野兔虽然躲得好，但他只要看到一点痕迹，就能靠着蛛丝马迹找到猎物。
　　而只要被孟向怀找到了，猎物一般就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一个小时过后，孟向怀提着一只四五斤的野兔回来了。
　　将兔子挂在自行车上，孟向怀骑着车子出门了。
　　苏满满没想到孟向怀会来自己家，她现在正在提着斧头艰难的劈柴。
　　以前劈柴的活都是苏国荣或者苏满苍他们三个在做，但今天就不行了。
　　苏满苍昨晚被苏国荣打得太厉害，半夜就发烧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苏满粮他们两个也是，昨天刚开始还装头晕骗王梅花，谁晓得到了后面，两人真的开始晕了。
　　后面王梅花找了村子里赤脚医生来看，结果人家说苏满粮他们是脑袋被打了才会这样，必须得睡着养几天。
　　得咧，这下子，苏家四个男人全成了伤员，王梅花看了都快气吐血了，劈柴也只能由苏满满来了。
　　孟向怀到时，苏满满脚下只有一小堆柴，人却累得不行了，不仅脸色通红，还满头是汗，头发都湿了。
　　“满满，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还劈柴啊？”孟向怀皱眉，怎么苏家这么多男人居然一个劈柴都没有？
　　劈柴得集中注意力，要不然很容易劈歪了，劈不到柴上，所以等孟向怀出声，苏满满才知道他来了。
　　“你怎么来了？”苏满满心里不好意思，女为悦己者容，特别在异性面前，她现在的样子糟糕透了，孟向怀作为自己的未婚夫，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她。
　　孟向怀嫌弃是没有的，只有淡淡的心疼，他把手里的兔子塞给苏满满，抢过苏满满手上的斧头，说：“我来吧！”
　　苏满满也确实累了，她便没和孟向怀客气了，“麻烦你了。”
　　至于孟向怀问她为什么会劈柴，苏满满没说，家丑不可外扬，就是孟向怀是女婿，在苏家这里，也是外人。
　　不仅他，等以后苏满满嫁出去了，回来之后也会成为客人，要不然怎么会有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的说法，在娘家人看来，姑娘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了，回来自然是客人。
　　“一点也不麻烦，”孟向怀力气大，一斧头下去就能把柴劈成两半，比苏满满快得不是一星半点。
　　“那我去倒点水给你喝，”随后她想起了手里的兔子，又问，“你怎么还拿了一只兔子过来，太破费了。”
　　孟向怀说：“我不渴，你别忙活了，至于兔子是我在山上打的，和白捡一样，没什么破费的。”
　　“真厉害，”苏满满佩服的看着孟向怀，“兔子可不好打。”
　　孟向怀抿起了嘴角，心里有点荡漾，明显很愉快，他想，选择打兔子果然每错，“还好，我是用弹弓打的，比较容易。”
　　“那也不简单了，”兔子被苏满满提着，腿还一蹬一蹬的，苏满满笑着问：“还是活着的，可以养吗？”
　　苏满满可不是觉得兔子可爱，想养着当宠物，她是想着兔子长得快，肉也卖得贵，皮毛还能再卖一次，比养鸡鸭划算多了。
　　现在苏家还欠着账，以后还要给弟弟们娶媳妇，养孩子，光靠种地，实在有点困难，所以苏满满就想给家里多找一条财路。
　　这不是她想多操心，而是她想着，娘家要是有钱了，那她的底气才足，其次，家里如果富裕了，以后需要钱的时候王梅花才不会来找自己。
　　发财路哪里是那么好找的，苏满满只会刺绣，刺绣现在能不能挣钱苏满满还不知道，但刺绣可是要学很多年不说，苏家也没有人能学。
　　等见到兔子，苏满满眼前一亮，她貌似记得以前宫里和她住一间的宫女家里就是养兔子的，听她说，兔子三月即可长大，体重能达到五六斤。
　　现在猪肉卖八毛钱一斤，兔子就是卖五六毛钱，一只兔子就能挣上两三块钱，喂上三十只左右，就和普通工人的工资差不多了，就这样还没算皮毛。
　　孟向怀摇头，“山上打的兔子有野性，喂不了，几天就会不吃不喝把自己饿死。”
　　“哦！”苏满满有点失望。
　　孟向怀见不得她失望的样子，便又说：“不过你要是想养，我有认识养兔子的人，可以给你弄一对小兔子。”
　　“真的？太谢谢你了，”惊喜来的太突然，苏满满笑呵呵的，眸子看孟向怀也全是感激。
　　“不用谢，”随后孟向怀夸她，“你笑着真好看，以后一定要多笑笑。”
　　苏满满又笑了，不过换成羞涩的笑，脸成了粉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差的3000和明天的一起发，但要晚一点，千字收益太差，更多了一定更差，排不到好位置，所以会晚点发，望大家见谅


第21章　
　　苏满满和孟向怀聊得挺好；　没一会儿，柴劈完了，孟向怀便问她要不要去县城玩？
　　苏满满当然想去，可是家里还有三个伤患要照顾；　她貌似抽不了身。
　　孟向怀见苏满满皱眉，便说；　“没空的话就改天吧！”
　　苏满满咬着嘴唇，心里不愿意；　她现在身上没什么钱，感觉很没安全感，所以苏满满真的很想去县城；　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挣钱。
　　自己一个人；　王梅花是不可能会同意让她去县城的，所以她去县城的机会，只能和孟向怀一起去。
　　“我还没去过县城呢？很想去看看，你等一下；　我去问问我爹。”
　　“行；　你别急，我有时间，今天不行可以改天。”孟向怀道。
　　苏满满去说之后；　苏国荣感叹；　自家的好白菜又要被猪拱了，但他还是答应了。
　　孟向怀那小子明显是想和满满培养感情，苏国荣虽然不高兴；　可他也不能否认，两个孩子的感情如果好了，对满满以后的生活是有利的。
　　既然如此，为了闺女以后过的好，他即便再不高兴，也不能做恶人。
　　得到同意，苏满满高兴的说了声“谢谢爹！”
　　苏满满得到允许之后很想马上走，但那是不可能的，家里几个伤员都在炕上躺着，苏满满要是不把饭做好，他们中午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