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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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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凯面带微笑,冲他挥挥手:“石先生,巧哈。”
  石宽磊没理他,转身回去。
  易欢将手里的钥匙丢给闻凯,惜字如金:“开车。”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不能开车。
  她怕开起来刹不住车速。
  哪怕是夜半时分,她也不能在闹市区里放纵自己。
  小伙看着易欢的背影,问闻凯:“这就是沈大的女人?”
  “嗯。”闻凯点头,“有本事。”能让沈霃宽对她死心塌地的。
  “沈大的女人就是不同凡响啊。”小伙不怕死地说,“给人戴绿帽都戴得这么理直气壮。”
  闻凯听到后一脚揣在他屁股上,“就是屁话多,你懂个屎蛋子,给我闭嘴!”
  另几个小伙继续蹲在楼下。
  闻凯则是上前听话地给易欢当司机。
  “这迈巴赫开起来就是爽啊。”他觉得车里气氛尴尬,想调解一下,可回头一看,易欢她竟然脱了鞋子,整个人直接缩在后排座椅上睡着了。
  闻凯将车速降了下来,力求稳妥安全地把这尊佛爷送回家。
  “心真大。”他念叨了一句。
  他猜测沈大此刻应该是气炸了。反正他想好了,今天明天最好都不要联系沈霃宽,免得被炮灰掉。
  闻凯猜测的没错,沈霃宽确实被气得无法安静下来。哪怕理智对自己说,不应该生气,易欢总不会真的离开,她也是急于替父亲报仇才这么做的。可情感上,他真的做不到心无波澜。他的内心,此刻早已翻涌起了风浪。
  他把车开得飞快,路边的景致刷刷往后倒退,脑子里却满是易欢哀求的眼神。
  到了江牧淮家楼下,他还没缓过劲。他坐在车里,又后悔自己离开。他想,闻凯在那儿,易欢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他心情低落地走到江牧淮家,抬手按住了门铃。
  此刻的江牧淮正和伊芙琳**,且刚准备尝试一个以前没用过的姿势。
  你能想象两个人正那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持续不断门铃声的那种感觉吗?
  跟夺命音符一样。
  江牧淮差点被吓得软掉。
  他想不理会那门铃声的,可是按门铃的人就是不放弃,持之以恒,手指头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他家的门铃上一样。
  江牧淮十分气恼,只能匆匆结束。
  敢大半夜这么按他家门铃的,除了他爹妈和神经病外他还真想不到第三人。
  于是当他看到门口站着沮丧的沈霃宽时,惊讶得愣住了,“宽哥,就算咱俩关系好,你也不能……”
  沈霃宽推开他,直接走到他的酒柜前,将钥匙往一旁一丢,拿出一瓶酒便喝了起来。
  “你干什么!疯了吗!”江牧淮上前想去夺他的酒,被他一手推开。
  沈霃宽像喝水一样把酒灌进肚子里。
  “沈霃宽,你又怎么了?”江牧淮裹紧了自己的睡衣,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发泄怒火。
  直到这一刻,沈霃宽心情才稍微冷静一下。他说:“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
  江牧淮斜眼瞅他:“我看你也不用说了,是不是和易欢又吵架了?”
  吵架?
  不是吧。沈霃宽轻笑一声,将酒瓶放在茶几上,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她说要跟我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噢。”江牧淮不知道自己这一刻说什么好,“反正易欢虐你,又不是一天两天。”
  沈霃宽眼神里透出无奈:“我不怪她,我不生气,我很好。”他只是气自己,为什么三年前不曾陪伴在易欢身边,如果那时候他就知道那些事,查起来一定比现在好。
  江牧淮拍拍他的肩,“到底因为什么事?”
  “她让我娶时唯一。”沈霃宽捂着胃,“怎么可能呢……”
  江牧淮:“什么鬼?我没听错吗?为什么?你们是都疯了吧,她凭什么要你娶一个残疾人?”
  江牧淮的一句凭什么让沈霃宽思绪渐渐稳下来。
  他开始想为什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生易欢的气。他感觉得到,易欢也很爱他。可自己竟然因为一时的怒火把她丢在楼梯里。
  江牧淮还在碎碎叨叨:“宽哥,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你啊?”
  沈霃宽却伸手到处摸自己的口袋。
  江牧淮问:“你找什么?”
  沈霃宽道:“把你手机拿过来。”他想自己的手机可能落在了车里。
  “你要打给谁?”
  “你给我。”
  江牧淮把自己手机解锁后递给他。
  “哪个是闻凯?”他问。
  江牧淮道:“备注名是SB的那个就是。”
  闻凯掏出手机,将手机放在手机架上,开了免提:“阿淮,我在开车,你有事……”
  沈霃宽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
  “沈总。”闻凯瞄了一眼车内的中央后视镜,“嫂子没事,在车上,我正送她回去。”
  “那就好。”沈霃宽很想听一听易欢的声音,可是又怕听到了心里不舒服,索性立即挂了电话。
  “你要不要先回去?”江牧淮问,“我给你叫代驾?”
  沈霃宽摇头:“不,今晚我不回去了。”易欢没事就好,他还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怕两个人见面不冷静再起争执。
  “啊,这不太好吧……”江牧淮看了一眼卧室,心里只想说一个字:艹!
  他空窗这么久,好不容易泡个妞,还没吃饱呢,就遇上了沈霃宽来找自己吐槽他的感情危机。简直想找个树挖个洞,把自己埋里面。
  “怎么了,你家里有客人?”沈霃宽很快就嗅到了异常,他看着江牧淮,想起晚上他和伊芙琳出去,“这么快?”
  江牧淮笑而不语,算是承认了。
  沈霃宽无奈地说:“算了,你打给我司机。公司内线7712。”
  “沈总。”伊芙琳穿戴整齐,大方坦然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方便带我一起回去吗?”
  江牧淮有些不舍地望着她。伊芙琳走到他跟前,给了他一个告别吻,“你很棒。”她小声地夸了一句。江牧淮悄悄地挠了一下她的手心。
  “你开车吧。”沈霃宽对伊芙琳道。
  路上,沈霃宽吩咐她:“开快点。”
  伊芙琳摇头道:“我不太认识中文字,我得照着地图开,开太快我怕自己不能开错。”
  沈霃宽想了想,觉得太麻烦,“算了,路边停车让我开。”
  伊芙琳头摇得更厉害了,“更不行的。您喝酒了,一嘴的酒味儿,我都闻得到。”她神色凝重,“喝酒的人不能开车。”
  沈霃宽觉得自己有点儿要崩溃。这一天,就没发生一件舒心事。短短的一段路,伊芙琳开了四十分钟。
  可他到家了才发现,此刻易欢并不在家里。
  刚才闻凯和沈霃宽打电话的时候,易欢醒了。她坐起来,对闻凯说:“送我去医院,我要看看时唯一。”
  “现在?”
  “对。”
  时唯一这两天的状态很不稳定,她总是看见人就说:“我未婚夫很忙的,他可能会来看我,他来了你们告诉我一声。”
  有时候半夜醒了还会自己自言自语。以前她是不说话,现在是整天瞎说话。
  时兆伟自从她住院后,就没完整地睡过一个觉。这两天尤其眼中,黑眼圈深得吓人。小廖这才叫人把他拖回去睡觉的。现如今,是她陪在时唯一病床前。
  时唯一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醒。
  易欢来的时候,小廖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她站在门口,稍稍整理了自己的仪容,抬手轻叩房门。小廖一惊,回头看到是易欢站在玻璃窗外。易欢推门而进。
  小廖惊讶于易欢的衣着,“易小姐你……”
  易欢脸色还是有些憔悴,“可以方便你出去一下吗?我想找时小姐说点事。”
  “唯一已经睡了。”小廖提议,“你要不要等明天她醒了……”
  “欢欢。”其实时唯一十分钟前就醒了,她躺在床上正在想自己是谁。
  听到别人的说话声,她像是刚还魂,记起了自己的身份。
  易欢走到病床前。
  小廖识相地退到门外,替她们关上门。
  时唯一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你这么晚来找我,是有急事吧。一定是的。”
  易欢过去扶她,把枕头垫在她腰后:“能坐起来了?”
  “能稍微半躺着坐一小会。”时唯一笑着,“我想快点恢复,然后早点结婚。”
  易欢看着她手上的戒指,露出一丝苦笑,“你看到你未婚夫了吗?”
  “他每天都来。”时唯一问,“你见过他吗?”
  易欢垂头,捂住脸,伴随着一声叹息。
  时唯一这时候是不是不正常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把交换的东西给你。”时唯一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给你,欢欢。”
  “我不要你的手机。”易欢抬起头,“你拿别的跟我换。”
  “你要什么呢?”
  “手表。”易欢道,“你哥哥送你的手表。”
  “我扔了。”时唯一表情局促,“我顺手丢窗下,后来就再没能找回来。”
  易欢再次低下头。
  时唯一开始在她耳边叨叨起她和她未婚夫的事,可能有些是真的经历过,有些是她自己幻想的。她问易欢:“我觉得十月初十是个好日子,你觉得呢?”
  “我觉得七月初七也是好日子。”
  “真的吗?”
  “嗯。”易欢起身准备离开,这病房里气氛太奇怪,她呆这儿难受。
  时唯一喊她:“欢欢。”
  易欢转身。
  时唯一目光灼灼,“要不要你帮我再去找找那块手表?找打的话我就送你啦。反正我结婚的时候,我未婚夫会给我准备一个特别特别特别漂亮的大钻石戒指。以后我就天天戴着我的钻石戒指。”
  易欢笑着点头,一个“好”字在喉咙里打转,怎么也吐不出来。
  时唯一拍拍床边,“我告诉你怎么去我家找。”
  易欢哂笑,坐了过去。
  她也睡不着,索性陪着时唯一一直聊天。破晓之时,时唯一再度入睡。
  易欢却毫无困意。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待太阳彻底照面之后,才拿着时唯一给她的钥匙,离开病房。
  闻凯这时已经喝了好几罐红牛,眼睛都敖红了,看到她总算出来,忍不住说了声“谢天谢地”。易欢看着他的状态似乎并不适宜开车,便说:“你要不先找个地方休息。我一个人就行。”
  “嫂子你饶了我吧,我得把你安全地送回家才行。”
  他想克制的,可是那哈欠真的是一个接一个。他不是不能熬夜,而是之前连续两天都只睡了三个小时。
  易欢开机,给伊芙琳打电话,说:“我让伊芙琳陪我。你还有很多事,我不能浪费你们的时间。”
  半个小时后,伊芙琳带着同样没睡好的沈霃宽来到了医院。
  易欢看着他面色憔悴,很想上去跟他说几句话,可是一想到东西还没拿到,生生压下了内心的冲动。她避开沈霃宽的视线,躲进了车里。沈霃宽也在生气中,见她还躲自己,便也扭头不看她。
  伊芙琳也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突然发生了什么,只是安静地给易欢开车。
  看着他们远去,沈霃宽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明明他是想来找易欢和解的。
  过了一会,他收到易欢的微信消息。
  易欢: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呢?
  沈霃宽撇嘴。
  一晚上都没睡,坐在沙发里在担心易欢,脸色怎么可能好。胡子都被气得多长了一茬,早上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修理,肯定看着憔悴。
  他捏着手机,等易欢下面的话。易欢只要再多说一句软话,他被堵住的胸口就会豁然间舒畅起来的。
  可是,易欢却给他发来如下几条消息。
  ——好好休息,不要管我了。
  ——既然来医院了,不如上去看看时唯一。夜里我跟她聊了很久,她看起来陷入了自己拟设的世界里。
  ——你可能真的要娶她,不然我怕她自杀。没关系,你娶吧,我不生气。相反,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替我家人。
  沈霃宽顿时觉得胸口比刚才堵得更厉害了。
  他想摔手机!
  这时,周围每个人都察觉到了他的冷态度。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传达两个字:生气。
  不远处,休息了一晚上的时兆伟慢腾腾地走过来。他看着沈霃宽的背影,忽然决定,先等等在上去。他以为沈霃宽会上去看望他妹妹,结果沈霃宽和闻凯说了几句话后,似乎是打算上车离开。时兆伟憋不住了,快步走跑过来,“沈总。”
  他不想笑,可脸上还是堆满了笑,“一大早就来看唯一?”他拖着沈霃宽,“唯一最近老念叨你,我觉得她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你帮我分析分析……”
  沈霃宽抹不下脸,道:“我有脚,谢谢。”
  时兆伟看出他情绪不佳,笑呵呵地松开手,“那成,你去看她,我刚好想起来有东西落家里了,我回去取,一会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虐吗?不虐啊……只是加一点点波折推动剧情快进然后准备完结!
  感谢 爱吃肉的 浇灌的营养液。
  &&&
  叹气。石宽磊这个小配角塑造得有点崩啊。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江牧淮这个人物的,江牧淮是我从石宽磊人设中扒拉出来的。
  开坑前觉得两年前的石宽磊这个大配角设定得过于复杂狗血!
  所以正式写的时候,拆成了两个人,一个大配角变成了两个小配角。
  这导致每次写他对女主的感情的时候都有种很奇怪的不适感……

☆、第66章

  月珠家政的工作效率还算可以; 不到半小时就按照易欢的要求找来了二十五个人,一辆车把人全部载到易欢给的地点。
  易欢给他们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找一个图片上的手表。
  时唯一楼下的小草坪不算大; 二十五个人; 一人站一个点; 脚踩着不消十分钟就顺到头了。
  领头的说:“我们手挨着草地一寸一寸摸了; 没发现手表。”
  为了防止有遗漏,他们连隔得很远的井盖都抬了起来看。当然这有点多此一举,手表不可能落在下面。
  易欢站在二楼的窗口,向外看。
  窗户下是草坪,草坪旁是围墙; 旁边也没有下水道之类的设施。
  正常情况下; 手表落在下面,不应该凭空消失。要么是被人捡走,要么是没被丢下去。她想,时唯一不会和时兆伟串通好了撒谎,他们压根不知道手表里藏了什么,不会那么有先见之明的。
  她想; 应该是有什么人顺手捡走了。
  时唯一这栋房子里也有监控。
  易欢从时唯一的卧室房间里出来; 正准备去找时唯一家的监控录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很大的咒骂声。
  易欢停下脚步; 轻笑一声,很快便转身走到楼梯处。
  时兆伟站在门口,指着院子里的人; 问道:“你们他妈的都是谁,私闯民宅是不是!”
  他看了一圈,发现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家政公司的外套,于是直奔房间,一抬头就发现易欢双手交替地撑靠在二楼楼梯的栏杆上,摆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表情。
  易欢道:“时总,您也住这儿?”
  “易欢?”时兆伟三两步跑上楼,“你带人来我家干什么?”
  伊芙琳见过时兆伟,对他印象不太好,于是他一过来,立即全身戒备。
  “找东西。”易欢仿佛压根没把他当成这屋里的人,对院子里的人说,“院子外面没找到的话,就进屋找,顺便帮忙打扫一下卫生。”
  “谁敢进!”时兆伟上前,堵在门口。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迟疑地看着易欢。
  易欢问道:“免费给你打扫卫生不好吗?”
  “你这是打扫卫生?”时兆伟冷笑,“二十几个人打扫这么小的房子?”
  “人多,快嘛。”易欢对这些被兆伟吼得发愣的人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
  “易欢,你别逼我对女人动手?”时兆伟按住她的手。
  伊芙琳拨开他,道:“先生,请你冷静。”
  时兆伟英语不好,听不懂。易欢好心地翻译着:“她说你注意点,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又跟时兆伟解释,“他们在帮忙找东西。在外面翻了一圈,没找到。”
  “你东西会在我家?”时兆伟冷笑,“我还不信了,这世道还能沦落到不**的地步了。”他拿手机,意欲报警。
  易欢静静地看他表演,慢悠悠地走到一楼的藏品处,拿出价值上的一个古董碗,放在手心掂了掂。
  时兆伟的手停在了数字键1上不动了。
  易欢说:“我是替房子主人找东西的,唯一已经授权我可以随便进出。”她对时兆伟摆了摆手中的钥匙,“你报警也没用,除非你说你叫时唯一。”
  说话间,她一直在看手中拿着的那个碗,反过来倒过去的。
  “这碗真漂亮。”易欢笑得眯起了眼,“时总,我可以冒昧问一句吗?这碗您哪里寻来的?”
  时兆伟缓缓放下手机,伟走到易欢旁边,道:“易小姐有眼力。”
  一下子就找出了这个藏品柜子里最值钱的东西。
  “从小见得多了,耳濡目染。”她摸着碗边,“这是宋朝的青釉汝瓷。”
  世界上所剩的统共也不超过一百件。
  “是吗?”时兆伟蹙眉,他早忘了这个碗叫什么,只知道价值不菲。
  易欢惦记脚尖,对着时兆伟的耳朵,像说悄悄话一样,“这套汝瓷藏品是我爸最喜欢的。从国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费了不少功夫。他本来说等自己欣赏几年之后就免费赠送国家博物馆。”
  想不到最后也落在了时兆伟手里。
  她当着时兆伟的面,直接把手里的瓷碗递给伊芙琳,说:“拿好了,这是古董,无价之宝。”
  时兆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易欢,你别得寸进尺,这他妈的可是我家!惹毛了我跟你急眼!”
  “我知道这房子是你买的。”易欢转身,一脸无所谓,还是在到处观察,“时总,别的就算了。不过这个碗和那块表,我今天一定要拿回去。”
  “你这意思是要明抢?”
  易欢招手,院子里的人心有余悸地进了门,一个个很小心仔细地帮收拾屋子。
  易欢道:“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明抢了?”她笑了笑,看着时兆伟的眼睛,“时总,您稍安勿躁。坐着等等,这么多人,不要多少功夫,很快就结束。”
  时兆伟撸起袖子,面色阴郁起来,“今天我在这儿,你就别想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拿走这屋里的任何东西。”
  易欢呵呵一乐,道:“您生气了?”
  “你他妈X的说的是屁话!”时兆伟道,“我去你家抢东西你不生气?”
  易欢还是在微笑,时兆伟的个人素养不高,喜欢说脏话,易欢只当自己听不见那些词。她看着时兆伟,伸手抚摸客厅里的那套檀香木长桌椅,“此时此景,您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时兆伟一愣,连到嘴边的脏话都忘了说。
  “您应该很熟悉的。毕竟明抢这种事,您比我有经验。”易欢手指轻轻叩着桌子,“时总要是想不起来,我可以帮您回忆回忆。”
  时兆伟额头青筋暴露,“是不是石头说的?”
  “石头?”易欢道,“还需要他说吗?时总您是不是当我瞎啊,我会认不出这些原本属于我们家的东西吗?”
  时兆伟怒到极致的时候,也笑了起来,“易欢啊,原来你早有预谋,就搁这儿等着我呢是不是?”他点点头,四处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成,成……我就当是出点血换心安。你拿走,你拿走好了。”他指着易欢的鼻子,忽然大吼,“你他妈赶紧拿走,然后立即给我滚!”
  “我说过了,我只拿走两样东西,别的沾上了您时家人的气息,我不稀罕要了。”易欢勾了勾唇角,“碗我拿走,还有那块表。”
  “什么表!跟你说了丢了!”
  时兆伟想起表就来气,为了那个傻逼沈霃宽,妹妹跟她闹了不愉快,一直最喜欢的手表都不要了;同样是为了那个傻逼沈霃宽,妹妹受伤到现在还不能长时间坐起来。
  “丢哪儿了?”
  “外面!”时兆伟郁闷地哼了声,“你以为我没帮着找?找不到!鬼知道她那天到底丢什么地方了!”
  “可不可问一句,您家里的保姆以及来给草坪除草的人的联系方式?”
  “你给我滚,我什么都不知道。”时兆伟指着门。
  “不说没关系。”易欢唉声叹气地绕到客厅,碎碎念道,“那块表是我爸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我一定得找回来。找不回来,你妹妹这辈子也别想嫁给沈霃宽。反正我就是有法子拿捏住沈霃宽。”说完,易欢示意伊芙琳跟自己离开。
  “你回来……”原本怒气冲天的时兆伟忽然颓废下来,“电话我有。监控也可以看。”
  易欢转身付了钱,家政公司的人很快离开。
  通过监控最后只锁定了两个人可能捡到手表。
  一个是住家保姆,一直就在;另一个就是那天给草坪除草的工人。
  两个人都被找过来。
  时兆伟道:“我不报警,也不要你们赔钱,只要你们说出来现在表在哪儿就行。”
  他凶起来很吓人,仿佛就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明明没说多狠的话,却叫人打心底不寒而栗。
  一分钟后,工人被吓得尿了裤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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