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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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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霃宽瞥了她一眼:“怎么可能,这总比帐篷大吧。托你的福,我可是住过帐篷的人。”
  说到帐篷,易欢脸红了。
  那段往事,还是不要提的好。
  她转过身,打开冰箱,问沈霃宽:“你想喝点什么吗?”
  沈霃宽走到她身后,眼巴巴地看着冰箱:“你这冰箱里空旷得很啊,哪有什么喝的?”
  易欢扭头,差点撞到他的鼻子。她往旁边侧了侧身子,说:“有啊,有白开水。”她指了指厨房间,“水瓶和杯子什么的都在厨房间,你要喝吗?”
  沈霃宽径直走去厨房间,洗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热水端过来。
  他翻着塑料袋里的零食,问易欢:“想吃哪个?”
  易欢摇头:“不吃。”
  “这个你不吃吗?”沈霃宽拿起一个,问她。
  易欢摇头:“刚才面包吃饱了,现在不饿了。”
  沈霃宽蹙了蹙额,“这些零食确实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我看还是叫点外卖吧。”他摸出手机,还没点开界面呢,易欢的白爪子就伸了过来盖住了手机。
  易欢诚恳地解释,“你别忙活了,免得叫过来大家都不吃,糟蹋粮食。”
  沈霃宽抬头,疑惑地打量着易欢:“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还不赶紧给我多吃点?”
  易欢眸光微动:“我哪里瘦了,我刚刚好。”
  易欢心想,我更瘦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你……”沈霃宽内心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钝痛得厉害,“易欢你当年离我而去是不是因为生病了?”
  易欢白了他一眼:“别瞎想了,我只是水土不服瘦下来的。况且,大家都喜欢瘦的。”
  “不,你太瘦了。”沈霃宽握住她的手,“骨节看得这么清楚,身上也一点肉都没有。”
  “你瞎讲,我身上哪里一点肉都没有了!”易欢低头,看了看自己前面和后面。
  她觉得,自己再瘦,胸和屁股还是有那么一点……有那么一点肉的。
  沈霃宽一脸我就是知道的表情。
  易欢颇为无奈地说:“好吧,你眼睛最毒了。”
  沈霃宽轻咳一声。
  易欢像是想起了什么,无奈地耸肩。
  她抽回手,看着客厅的小沙发,然后扭头看着沈霃宽,露出一张同情的脸。
  “易欢,你不会是打算今晚在这沙发上……”
  易欢打断他的话:“是的,要委屈你了,你得住这个小沙发。”她站起来,打开卧室的门,“我去给你找床厚点的被子。”
  她刚走到柜子前,准备翻出那床刚收好的又大又厚的被子,就发现沈霃宽也跟了过来。
  卧室里她是每天都会擦洗的,很干净,几乎没有什么灰尘,所以平时都是赤脚进来。因为卧室也不大,她又存放了很多衣物,柜子里并不能完全塞满,有些就是放在收纳盒里,然后堆在窗户旁边。
  沈霃宽是看见她脱了鞋进去的,所以在门口的时候他也跟着脱了鞋。
  易欢扭头问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沈霃宽反手关上卧室的门,走上前,接过易欢手中的被子,直接丢在了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易欢拉入自己怀中,低头覆上她的双唇。
  


☆、第 15 章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要把易欢整个人都淹没在里面。
  她试着去抵制沈霃宽的吻,双手去推沈霃宽,希望自己能摆脱眼下的困境。
  然后面对内心深处那个禁锢已久的渴望,她的挣扎可笑得就像是好不走心地在做做样子。
  她所坚持了这么久的理智终于还是拜在了情感之下。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诚实地告诉了她:她怀念眼前这个人,这个吻。
  这一刹那,她脑海里冒出的全是和沈霃宽在一起的画面。
  那时候,她比现在年轻自信,也比现在要阳光得多。
  只是,走过了一段黑暗的路,每次回忆过去,都像是在经历苦刑。
  忽然,沈霃宽松开了她。
  “呼吸。”他说。
  易欢瞬间回过神,大口地喘气。
  她的理智也慢慢回来了点。
  沈霃宽抬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沈霃宽,不行。”易欢喘着气,靠着此刻恢复的一丝理智,倔强地拒绝他,并说了一个自认为沈霃宽不会拒绝的理由,“我发着烧呢,身体还没恢复好。”
  “噢。”沈霃宽的手指挑着她的头发丝,也微微喘息着,“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行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不行?”
  易欢红着脸说道:“我担心把病气过给你。呃,你现在可比我金贵。”
  “别给我脸上贴金,我哪儿金贵了?”沈霃宽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声,“我不金贵。”
  易欢仰起头,道:“你这样不叫金贵,那我岂不是连烂铁都算不上了。”
  “瞎比喻。”沈霃宽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低下头,额头刚好紧靠在她额间,“嗯,额头不烫,你病好了。”
  “那也是刚好,病毒还没死,会传染给你的。”易欢不死心地劝他。
  “没关系,我不怕。”顿了顿,他轻声道,“我也病了。”
  “你哪儿病了?”易欢垂下头,刚好看到了他身体的反应,脸霎时间红得更厉害了。
  沈霃宽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然后抓起她的手,贴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语气颇为矫情地说:“你看,就是这里病了,你来摸摸看。”
  易欢只感觉到了滚烫的体温和快速的心跳声。
  沈霃宽在她耳边吹着气:“你看我心口这里这么烫,心跳还这么快,是不是病的不轻?”
  “啊?”易欢有点懵。
  还能这样碰瓷生病的?
  那你那下面都撑起来,岂不是病得快死了?
  “沈霃宽你……你睁眼说瞎话,就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易欢感叹不已,她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练了好几年,才刚有眉目,眼下似乎还是要输给沈霃宽。
  沈霃宽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我这是相思病,你就看不出来吗?”
  他这相思病得了好几年,一直隐秘不发,这两天一见到易欢,就全爆发出来了。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提醒他,他这病再不治就病入膏方成绝症了。
  易欢,就是害他得相思病的人。
  她是此病的发作源,也是解药。
  可是易欢好像,还是在犹豫。他能感受到易欢心里是有自己的,可是她为什么这么犹豫?
  他的欢宝儿以前可从来都是干干脆脆说一不二的性格。
  “易欢……”
  易欢努力深呼吸,希望自己能克制住。她扬起眉毛:“嗯,沈霃宽,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我想你。”
  “嗯。”易欢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可是沈霃宽,我……”
  易欢不知道该怎么跟沈霃宽说。
  当着他的面,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不爱他的话。
  沈霃宽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你不想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吗?”他不信。
  易欢叹气:“想你干嘛?”
  “不想我干吗?”
  “你怎么跟江牧淮学了?”易欢无奈地笑了,“好的不学,坏的学。”
  沈霃宽摇头:“不,我跟你学的。”
  易欢不解地抗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类话?”
  “你看你,居然敢忘记。”沈霃宽刮了刮她的鼻子,“在我们第一次搭的小帐篷里,你教我说的。”
  “我、我。”易欢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干脆把头埋进他胸膛处。
  人啊,年轻时候,总会跟最亲密的人犯过一两次二。
  不过她易欢是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因为眼前诱惑她的人是沈霃宽,她就会随意就范。
  易欢挣脱他的怀抱,正了正色,说道:“沈霃宽,真的不行,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人那什么的人。”
  沈霃宽也正色道:“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人那什么的人。”
  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太多了,他当然不能随便了。
  “那……”易欢被他说得很想笑,“你口才变得真好,我都说不过你了。”
  “我以前让着你的。”沈霃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搭到了她的身上。
  易欢扭动着身体,想脱开他的禁锢,结果无济于事,只好用嘴巴抗议:“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跟我的衣服较什么劲?”
  沈霃宽厚颜无耻地解释:“是你的衣服先缠住我的手的。”
  两个人几乎又同时开口。
  易欢道:“天很冷的,不许脱。”
  沈霃宽道:“好热。”
  后来,沈霃宽想了一个很绝妙的法子。
  脱衣服然后盖被子,易欢她就不会感觉到冷了。
  易欢:“……”
  她现在有点儿后悔了,真的就不该让沈霃宽进门。
  他这是真铁了心要跟自己睡啊,无论自己如何言语相劝,他都无动于衷。
  太可怕了,易欢看着他结实的胸膛和那可媲美男模的身材,觉得自己今晚可能真的要把持不住。
  “我三天没洗澡了。”易欢两双眼睛眨了眨,道,“真的,不骗你。”
  沈霃宽撑着胳膊,吻着她的耳根,低声呢喃:“好香。”
  易欢:“……”
  她实在是有点儿编不下去了,她总不能胡乱编排自己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啊。
  都怪自己,为何就不能一脸正义地甩沈霃宽两个巴掌呢?
  因为……
  她舍不得。
  她哭笑不得地发了最后一个警告:“沈霃宽,你这是在诱惑我犯错误。”
  沈霃宽总觉得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点儿怪怪的。他微微思索,说:“祖国人民应该不会怪罪你和你未来老公一起做和谐之事的。”
  易欢愣了一下:“不要给自己加戏了,你什么时候升级成我未来老公了。”
  “就在刚刚。”沈霃宽堵住了她是双唇,没再给她继续挣扎的机会。
  不过这床的质量好像不太行。
  晃得有点儿可怕,声音也有点儿大。
  加上房子膈应效果也是不行的。
  易欢羞得满脸通红,烫得她都要以为自己又发烧了。
  她小声道:“霃霃,别、别这样。床要塌了。”
  万一吵到楼下的老大爷老太太就不好了。
  沈霃宽很快换了一个较为轻柔的方式,“床不会榻的。”
  如果真的塌了,还有地板么不是?
  沈霃宽懊恼地想,早知道就把易欢忽悠去酒店了,或者忽悠去他家也行。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好好地和易欢重温旧梦,然后聊人生聊理想聊未来,一直聊到日上三竿。
  易欢也在懊恼地想,早知道自己面对沈霃宽时的自制力这么差,她就把沈霃宽关在门外了。
  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沈霃宽的脸皮厚度。
  连后来累得睡着后做的梦都是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的画面。
  


☆、第 16 章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易欢被楼下的老大爷老太太给吵醒了。
  楼下一家人的言语中多多少少有一些对她的讽刺,什么“人不可貌相”、“钓到金龟婿才是最实在”等等之类的。
  她躺在床上,心神不宁地听了一会儿,然后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憋得快出喘不过气时才又掀开被角大口喘气。
  沈霃宽此刻已经离开了她家。
  易欢隐约记得他走的时候曾在自己耳边说过几句话。
  她揉着太阳穴想了想,记起来了一点,好像是他提醒自己醒了后别忘了吃早饭。
  起床洗漱过后,她发现客厅的小圆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饭盒,饭盒旁边还贴着一张便签纸,纸上是沈霃宽的写的几个字:欢宝,我去公司开会,别忘了吃早饭。
  咦?欢宝?
  易欢忽然觉得脑壳有点儿疼。
  她揉了揉眼睛,在圆桌旁坐下,揭下纸条,打开饭盒。
  饭盒上的商标属于附近有名的某高档餐馆。
  她估计,送餐员早上来敲门的时候,心情一定很复杂。
  她打开那碗肉粥,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啧啧称赞,味道果然不错。
  易欢边吃早餐边看着手机。
  沈霃宽发消息问她醒了没,有没有起床吃早饭。
  巩珍珠也发消息给她,让她快点起床,别睡过了头!还提醒她中午约在了哪儿哪儿,嘱托她收拾好自己麻溜地赶过去。
  还有一个是昨天刚加的人发来的。
  石宽磊:早,易欢,今天天气很好,我重新订了个吃饭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赏脸让我去接你?
  看到这儿,易欢皱起了眉头,下意思地犯恶心,于是赶紧放下手机。
  她缓了一阵子才回过神,然后安
  心吃着沈霃宽叫来的早餐。
  吃完后,她又洗了一遍热水澡,顺便把头发也洗了洗,吹干头发后,她打开卧室里的衣柜,准备挑选一套适合见人的衣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这几年过比较随意,衣服几乎没有当季的新款。
  好在她有些旧款的衣服现在拿出来并不会给人很过时的感觉。
  她最终选了一套简单款的衣服。
  白色的衬衫,贴身高腰牛仔裤,外加一件灰色的羊毛外套。外套薄薄的,不过是长款的,差不多到她的膝盖。
  有时候,在没什么衣服可穿的情况下,越简单越会让人觉得舒服。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多少年没认真打理过的头发,有些发愁。
  这个点儿去理发店做头发显然有些不现实。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只扎了个高马尾。
  脸上也没有涂太多东西,只是简单画了个眉,嘴唇上涂的还是无色的口红。
  弄好一切后,她站在穿衣镜前,长吁了一口气。
  几年前她绝对无法想象,几年后的自己会去相亲,而且还是穿着这样的一套衣服去相亲。
  准备出发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对着镜子,想咧嘴微笑,可不知道为什么,那表情像是要哭。
  于是她闭上眼睛,回忆着昨晚和沈霃宽依偎在一起时,两个人说的一些玩笑话。
  终于,她笑了出来。
  外面的天气确实很好,灿烂的阳光,湛蓝的天空,还有那时不时拂面而过的微风。
  在这样的好天气下,再沉重的内心也倏然得到了一丝喘息,好像心事也不那么重了。
  易欢站在公交站前,看着眼前的车来车往,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一句:易欢,你的心要像至亲坟前的墓碑一样冰冷才行。
  昨天晚上,是不该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意外。
  石宽磊把吃饭地方改在了胶东路的芷园会所。
  易欢知道,胶东路那儿的芷园会所,是个颇为有名的高档餐厅。
  芷园在胶东路和文州路交叉口。
  斜对面便是嘉安大厦,正对面是市区里最受富豪欢迎的豪宅欣德苑和文瓷苑,侧对面则是和嘉安大厦相匹配的商业中心。
  芷园是一个花园型餐厅,进门是一个颇为中式的小花园,有长廊,长廊上爬满了藤蔓类植物,长廊接着一座拱桥和一个八角亭。周围是水池,水池里养了许多品种各异的金鱼。
  餐厅的外墙是象牙白色的,正对门的大门顶上有一个很大的方形吊钟,吊钟周围雕着两只白鹤。
  易欢并不理解这个寓意。
  听说当年芷园的创始人是喜欢白鹤所以才这么装修的。
  芷园会所里隐私性很好,用餐地点都在包厢里,每个包厢都有相对应的服务员。这里的服务员水准很高,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帅哥美女,服装也是依据季节几时更新。
  毕竟能在这儿用餐的,都是非富即贵。
  这里的服务员并没有以貌取人,也不会以貌取人。很多有钱人,或者有权人,都是穿得比普通人还要普通的。所以每一个踏进芷园的人,都是她们需要好好招待的客人。
  其实来这里的人,目的都不一定是为了吃饭。
  有人是来谈生意的,有人是来散心的。
  巩珍珠来了后,抱着易欢的胳膊连连懊恼:“早知道吃饭地方这么高大上,我就带着我家那口子来长长见识了。”
  易欢笑着打趣她道:“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巩珍珠小声哀嚎:“我刚才偷偷地看了一眼价目单,我、我真的出息不起来啊!”
  易欢不置可否地撇嘴道:“以后我们去更好地方吃。”
  反正她觉得这儿的饭菜并不怎么样。
  芷园只是氛围私密,环境优雅,加上恰恰好位于一个最好的地段。
  说徒有其名有点过了,但她真的觉得这儿的菜色有点儿配不上它的名气。
  巩珍珠想了半天,语气辛酸地说道:“我想不出来比这更好的菜得多贵了。虽然贵的东西不一定就好吃,可是好的东西,它一定是贵的。”
  易欢道:“好的东西在没被许多人发现之前,不一定贵。”
  巩珍珠瞪大眼睛:“问题是我们就是那许多人之一啊。”
  易欢托腮问道:“喂,你今天怎么比我还不自信?”
  巩珍珠叹气,露出一脸的忧伤之情,语气也颇为伤感:“我这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类餐厅么,想想自己平时过的日子,再看看有钱大佬们的日常,不禁有感而发啊。”
  易欢道:“其实也不是。”
  “怎么不是啦,你看看这儿的菜,贵死人了都。你再看看路上的那些豪车,一辆车顶我们一辈子的收入。”
  “有钱人也是人,他们跟我们一样,吃喝拉撒睡,什么也逃不掉。”易欢默默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会不会巩珍珠相信,沈霃宽这样身份的人昨晚上睡在了又旧又破的老公房里。
  嗯,跟她一起。
  想到这儿,易欢忍不住咧嘴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沈霃宽现此刻正在忙些什么。
  易欢偷偷拿出手机,想看看他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手机上显示有一条来自霃霃的消息,她忙点开看。
  沈霃宽说,想陪你一起吃午饭,不过临时有约。记得按时吃饭,多吃点。
  嗯……经过昨夜后,沈霃宽估计也忘了她今天和石宽磊越好了一起吃饭。
  她放下手机,在想,沈霃宽今天会在哪儿吃饭呢?
  此时,沈霃宽的秘书小姐正提醒他中午在芷园吃饭。
  其实这也不是临时有约,沈霃宽只是一直没时间去答应时兆伟的午饭之邀,之前一直忙,没空去,今天是刚好被他本人亲自逮着了。
  “时先生他如今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秘书小姐道。
  沈霃宽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腕看了看表,说:“我一会就去。”
  秘书小姐应声离开,走到外面才松了一口气。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稍微收拾一下后,也拿着钱包准备出去吃饭。她都憋了一天了,忍不住想和好朋友分享一下自己今天早上的经历。
  恐怕没人会相信,她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沈总的电话。
  沈霃宽在电话里的说话声音很轻,语气也温柔得让她心乱神迷。
  她听了两遍才回过神,原来沈总让她去买早饭,并且还让她拿一套他在办公室衣柜里的干净衣服过来,然后一并送至淮山路附近的XX小区。
  当时她激动得不行,以为自己可能要得到什么特殊眷顾了。如果被沈霃宽特殊照顾,那她的地位就会直线上升。
  她提着高档餐厅的早点,来到了在沈总所说的XX小区,然后在门口站了有五分钟。
  她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于是忐忑不安地拨打了沈总的电话确认。
  挂了电话后,她还是不敢相信,沈总……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呢?
  她半信半疑地走入小区内,走到二楼,敲了门。
  然后门开了,开门的正是沈总本人。
  沈霃宽那时才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
  他不敢用吹风机,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易欢。
  其实刚才秘书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点儿生气,这么点事居然还需要打电话再次确认?
  万一吵醒了易欢可怎么办?
  昨夜里运动过后,两个人又舍不得入睡,拥抱一起聊到深夜。
  他很担心易欢的觉会不够睡。
  而且他还发现,现在易欢睡着的时候很容易被惊醒,睡眠质量很不好。要是早上再被吵醒,他估计易欢就很难再入睡了。
  沈霃宽懒得跟秘书说话,接过秘书手里的东西便关上了门。
  秘书看着突然空了的双手,发愣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沈总真的是住在这儿吗?”
  等她回到公司加班的时候,才想起来,那肯定不是沈总家,如果是沈总家,他怎么可能要求自己把他的衣服送过去?
  想到这儿,秘书更激动了,她觉得自己可能好像窥探到了一个小秘密。
  沈霃宽并不知道在他身边干了有大半年的秘书小姐居然是如此八卦的一个人。
  他一般不会让女秘书替自己拿东西,只不过最近他给闻凯布置了一个任务,不想浪费闻凯的时间。
  沈霃宽出发前,还不忘再看一眼手机。
  一直没有收到易欢的回复。
  沈霃宽不禁要想,她这是还没起来呢还是手机坏了呢?
  于是他又转身对也准备去吃午饭的秘书说:“这两天帮我选一台手机,要好的,选好后把订购发票给我。”
  秘书小姐点头称是。
  芷园里。
  石宽磊已经点好了菜。
  满满的一大桌。
  他问询易欢和巩珍珠的意见,不过最终易欢和巩珍珠都把选择权丢给他。他冥思苦想,选了好久才定下这些菜。
  三个人从饭菜品起,很快就聊到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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