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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女巡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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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凝风对他而言,是个很特别的人。也许从她身上,他可以看到他所欠缺的古道热肠和正义良知。毕竟为了能无牵无挂的云游四海,他所扮演的角色一直是个旁观者,一个凡事置身度外、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可从她身上,他时常看到一种近乎多事、鸡婆的热心。
  她这个人真的是很有趣,看不惯的事、觉得不可以的行为,即使是事不关己,有时甚至自己都已经泥菩萨过江了,还是非得管上一管!
  就他来看,这样的人真是愚蠢、无知、鲁莽,却又出奇的可爱。
  他可以为了担心她因为鲁莽而短命的护送她南下,更何况只是一尊小小的本雕。“喜欢的话,那就拿去吧。”
  “谢啦!”萱凝风开心的笑眯了眼,她拿着木雕看了又看,“真厉害耶!这木雕不会是你一生中唯一的杰作吧?要你再刻一个我,还刻得出来吗?”
  “再刻一个你?”东方云笑了,“那不会是件难事,只要选好木材,闭上眼睛我都能刻。”她的表情十分丰富,即使闭上了跟,都还能活灵活现的出现脑海。
  “你这话是在吹嘘你的神乎其技,还是说你满脑子都是我啊?”她一向快言快语,说话有时也不经过脑子,可此话一出口她就知道错了。
  看东方云恶少般的高扬着浓眉,她更知道错得离谱!那一瞬间她的脸红得通透,赶忙垂下头来。
  她没事干啥他满脑子都是她呀?无聊!瞧瞧现在彼此间的气氛,真是尴尬又暧昧。
  “我这话没……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哪有人闭上眼睛还能够刻东西的?”一抬起头来看见东方云坏坏的笑容,她更心虚。“喂!你别会错意喔!”
  “你亲口讲的话,我还能怎么样会错意?”她的表情还真是滑稽好笑。“如果我说我之所以能把你刻得那么好,除了神乎其技外,也还必须满脑子都是你,你信或不信?”
  “当然不信!”
  “为什么?”
  “你这种登徒子早习惯了甜言蜜语,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不信!她当然不信,也不能相信。像他这种专灌女人米汤的男人老是油嘴滑舌的,他的话如何能信?可即使是如此,为什么她的心还跳得那么快?
  这丫头平时快人快语也就算了,连这个时候伤人都那么单刀直人。
  可怜噢!平时当登徒子当惯了,连真情表白也没人相信,殊不知人家登徒子也有真心的说。
  算了!真心换绝情是常有的事,老当“绝情人”也顶无趣,偶尔当当“真心人”没什么不好。只是当他认真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对一段情只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了。说他输不起也无妨,他一旦付出了,就要要求回报!
  他的感情一向是强势而主导的,平时来者不拒、去者不留的随兴,只用在不在意的女人身上,而萱凝风……他得承认对她是很不同的。
  久久不闻东方云说话,只是一迳的看着她,她给瞧得不好意思了,脸红而不安的问:“喂,干啥尽瞧着人看却不说话?”
  “没什么。”他的心情她不懂也不勉强,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当今之急还另有其事。看着湖面波光潋艳,他想到了方才看到明月在岸上的事。
  如果他是泰原山庄的少主的事给萱凝风知道了,他做什么样的解释只怕都于事无补,她一定会认为她当初接近她果真是有目的的。
  他会当上泰原山庄明文范的义子,其实这件事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想当年神州太子病逝,发生数名皇子争宠,兄弟阋墙的宫门。
  他由于不满父皇的放任亲儿们斗争,以强者为东宫的可怕行为,也不想卷入任何是非,更不想看到自家手足为了争皇位而泯灭良知,踏着兄弟的尸首登高的丑陋,他离开了神州,流浪到棘萱国。
  那时他化名应南天,在泰原山庄当个有饭吃、没事做的下层食客,而他第一个结交的朋友即是尤子清,也就是泰原山庄总管之子。
  认识了一段时日,尤子清把他当成犹胜手足的挚友,因此开始对他提及一些山庄内无法解决的问题,或一些心事。子清待他如此,他自然也诚心相待,于是提供了一些解决之道。久而久之,他就成为子清的请益对象了。
  原本他一直安于“躲在幕后”为朋友献力的位置,谁知子清果真是个诚信相待的真君子。他竟然向明文范推荐他,且说出之前的事情之所以能迎刃而解,并不是他提供的法子,真正的“智者”另有其人,乃是他应南天。
  就这样,他由没没无闻的小食客,成为明文范食客智团之首,后来又屡建奇功的成为他的义子?
  他“出身”泰原山庄的事,对萱凝风而言,一定会是个很大的刺激。
  身为巡按,却和欲访察之人的义子走得近,任谁都觉得真中必有阴谋!
  若在无预警下给她知道了他就是明文范的义子应南天,那事情铁定闹得很大。好一点的情况是她对他恨之入骨,从此以后再也不理他;糟一点的情况则是她成天拿刀持棒的袭击他,非得弄得你死我活不可!
  晤,依照萱凝风鲁莽而又急烈的性子,她一定觉得他不但欺骗她,还知道了她太多太多的秘密了,非得灭口不可,因此后者的可能性较大。
  可是他必须先回山庄弄清楚一些事,他想知道他到京城去时,明文范是不是有派人跟踪他;抑或打探他的消息。那个老贼不是个简单人物,尽管他明白有不少事他得倚赖他,可他却也不是全然的信赖他。
  若连他到京城他都派人跟踪他,那他一定知道他和萱凝风结伴而行的事。若没有的话,那有些事会比较好办些。
  原本他还想多陪萱凝风几天的,看来事情必须有异动了!他得先回泰原山庄一趟,再见机行事。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道:“距离泰原山庄不到一旬的路程了,好快呐。”
  “是满快的。”
  东方云问道:“既是如此,那你自己走也没问题喽?”
  “什么意思?”萱凝风讶异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咱们就在此别过吧。”
  为什么他只是短短的两句话就说得她的心酸绞成一团?是啊!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是知道的,可还是不舍!较之于她的情绪低落沮丧,东方似乎就云淡风轻的多了。
  看着他两侧迎风飘扬的发鬓,她忽地意会到,他原本就是个到处流浪的闲云野鹤。和一个人相聚的时候不需要有什么理由,分离的时候也毋需有什么原因。也因此,她的为什么始终说不出口。
  当初他出现在她面前,陪着她南下的理由,她至今都没有弄清楚过,如今要他离开,理由似乎也用不着问。
  于是她放弃了问为什么,只是有所依恋的说:“还会再见面吗?”
  “当然。”
  那会是何时呢?她想问,可终究是忍住了,不想她的话造成了他的困扰。心中自我安慰的想:他回答得迅速而肯定,有那样的保证其实也够了!
  “为什么不问我何时再见呢?”东方云看得出她在压抑。以往的她不会这样的,这表示他在她心中终是不同的,不是?
  “可以问吗?”
  他笑着看她。“这不像是我所认识的、快人快语的萱凝风。”她眼中的依恋令他不舍,却也为自己的情感有了回应而开心着。“有什么话想问就问,你对我不是一向如此?”
  “那何时再见?又会在哪里见呢?”
  “你到泰原山庄的时候,咱们该很快就能见面了吧。”见她脸上浮现疑惑,他开口道:“我知道你一定觉得奇怪,既是在泰原山庄见面,为什么不同行。关于这点,等到咱们见面时,你自然会明白了。现在答应我,先别问我为什么。”现在解释情况会很糟,也许在这船上就会大打出手了,有时候他真的怕了她这种鲁莽的个性。
  东方云有时真的令人猜不透?萱凝风暗忖。
  “还有,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易装而行。追杀你的那些刺客虽然死了,泰原山庄的人无法预知你从哪条路线到达山庄,可却知巡按一定会到。因此如果你不易装而行,只怕很快就会被认出,届时你一定会招惹麻烦的。”
  “那你可以帮我易容啊!”
  “易容的事原本我是可以帮你,不过我易容的材料用尽,目前无法帮上忙,所以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啊?!”那可怎么办?“女扮男装吗?”
  看她发愁的样子,他说:“不见得要女扮男装,不过一定要让人看不出是你。我倒是建议何妨扮个卖身葬父的小孤女。”他一笑,“把脸涂黑,再点上几颗痣,一身的衣衫褴褛,我想认识得你的人再眼尖,一时半刻只怕也瞧不出你是谁。”女巡按和卖身葬父的落魄小孤女,这样的差异有点大,别人比较难猜得出。
  “哈哈,光想就觉得很好玩,这个好、这个好!”她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扮孤女的滑稽模样。
  “如果你扮孤女,一来不易让人认出,二来也比较有机会进得了泰原山庄。别忘了,那里的庄主可是远近扬名的‘大善人’呢!”明文范这只老狐狸的底细他可看得清楚了,说他是大善人,不如说他是假善巨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来得恰当!
  这么说来,扮孤女好像还好处多多呢。“别人认不出我来也就算了,那你呢?会不会也认不出我?”那可就不妙了!
  说到“认不出来”,他就想到当初在醉红楼闹的笑话。“我又不是你,怎么会认不出来!想当初在醉红楼的打赌……哈,真有你的,就不知道那个硬被你改了姓名的朱豪后来还敢不敢上妓院。”那根本就是屈打成招嘛!
  一想到那件事萱凝风也忍俊不住的笑开了。“哎哟,那么丢脸的事休得再提了!”敛了敛笑意,她说:“还有啊,大话最好别说得大满,想当初我就是把话说得太满才会自掌嘴巴。”
  “放心吧,一个连闭上眼都能把你刻出来的人,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把你认错,我倒是怕你到时候不肯认我哩!”他话中有话的说。
  萱凝风被他的前半段话说得脸红心跳的,一时间对于他的“话中有话”并没有意会。“怎么可能?”
  “不会是最好。”不会才奇怪!要是她知道东方云就是应南天,而应南天又是明文范的义子,她非但不会认他,只怕巴不得喝他的血,啃他的骨!为了以防万一,他由怀中摸出一小瓷瓶,“这里头有好东西,你一进到泰原即可服下。我不在你身边,这是以防万一的灵药,好生收着,别弄丢了。”
  灵药?萱凝风看着那不怎么起眼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收妥。虽不知道东方云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可既是他给的,就一定是对她有帮助的。
  “谢谢。”
  怕她忘了,他又提醒她一次。“切记,一入了城,到了泰原山庄后就服下,记得吗?”
  她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见她记牢了,东方云总算放心。
  至于瓶子里是什么“灵药”嘛……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第五章
  花前月下,微风徐吹的夜。
  东方云找了处鲜少人烟的花坞月下独饮,仰视明月当空,忆起上个月圆时分与萱凝风在一起……嘴角勾扬起幸福的笑意。
  和明月回泰原山庄也有两天了,她果然是因为他才私自离开山庄的。对于那丫头,他真的是很头疼。之所以头疼倒不是因为她老爱给他惹烦,而是她对他的情意真的是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大胆了。
  明月是个美丽的姑娘,性于除了任性刁钻些,好像没什么可挑剔的,且又对他一往情深,可他真的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有的也仅仅只是兄妹情谊。
  在明月苦恋着他的同时,他发觉尤子清也以同样的心情苦恋着明月。因为这样有些复杂的情况,他真的很担心他和尤子清的情谊会起变化,如果真的如此,那就太不值得了!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是很相信他是个不错的朋友。
  和萱凝风分离至今,算算也快一旬了,以她的脚程算来,不出这几天,她该行至泰原了。
  想他当年离开神州时,怀着满怀的悲怆,因此忆起家人手足,他有的只是一种无奈的感觉,没有思念。而对于萱凝风,他却有着奇深的情感。原以为像他这样的人,只怕一辈子也无法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儿,可她却让他尝到了。
  这几天两人便会再见面,可再见面时,他们只怕无法再像从前那样了,到时候,会是怎么一个情况?
  光是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哎,到时候情人看刀的场面只怕避不了!想着想着他又喝了一大口酒。
  时候也不早了,正打算打道回府时,不远处传来一前一后的脚步声,不想见来者,他往树后一躲——
  “明月小姐,回府吧,时候不早了,太迟回去庄主会担心的。”跟在明月后头猛追苦劝的人正是尤子清。
  “怕挨骂你自己回去,我明明就看到应大哥往花坞的方向走,找不到他我绝对不回去。”
  “不要!”
  “可时候真的不早了。”
  “我当然知道!”要不是山庄的柳园闹鬼闹得凶,且真的有几个人亲眼目睹一披头散发的老妇飘忽于柳园中,请人趋鬼又趋不去,最后柳园只得成为禁地的无人敢踏进一步……这些可怕的事,她也不会入夜后就不敢独自行动,尽管这里离柳园好远。
  “那就回去吧!”
  “不要!”说着她又拉开嗓门,“应大哥!你在哪儿呀?应大哥……”
  “应兄弟不是小孩子,你找不到他他也不会不见,用不着那么担心他的。”
  明月横了他一眼,“我也不是小孩子,即使你不跟在我后面我也可以安然回府,可你会放下我不管吗?我对应大哥的心意就如同你对我一样,所以你该懂我的!”
  她一直都知道尤子清对她的感情,打从很小时她就知道他对她好,可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喜欢欺负他,爱看他被耍得团团转的样儿。
  她喜欢他吗?不知道;不喜欢他吗?不喜欢他的话就不会允许他老出现在她面前,甚至在他表白喜欢她时,还开心了好久。
  对于尤子清的感觉,她真的是理不清,可她却是很肯定自己是喜欢应大哥的。
  尤子清心情沉沉的听着明月的话,长叹了口气,“我懂你,那你什么时候能够懂我?”
  对于他大胆的问话,她也回应得直接。“我现在不想懂你,只想懂应大哥。”
  “放弃吧!不放手的话,我怕你到时候会被应兄弟所伤!”尤子清虽然被她的话所伤,可他仍是诚恳的劝着。“如果他对你有一丝丝的情感,像他那样万中选一的人选,我会成全你们,可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
  明月突来的巴掌掴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不许你胡说!”她恨恨的瞪他,“我对自己有信心,应大哥一定会喜欢我的。”她就不信他看不上她,能喜欢其他女人!
  她警告的说,你一定以为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就会放弃他,届时你即可趁虚而人,对不?我告诉你,你别妄想了!“说完了字字如针的话后,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你别再跟上来了,再跟来我可要生气了!“
  目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尤子清无奈的再叹口气。混乱的情况结束后,他才注意到距他所站不远的大树后,有一截衣衫露了出来。
  他缓步走了过去,抽出腰间长剑指着大树后方怒喝,“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对方以手夹住剑锋,“哎,别动肝火。”
  尤子清讶异的看着树后的俊朗面貌。“应兄弟?”他收回了长剑。“你怎么会在这里?”那方才他和明月的对话不就……他刚冷的脸上顿现一抹红潮和狠狈。
  “找个没人的地方想静静的喝喝酒,纯粹是个人享受,无意偷听你和明月的对话。”
  “倒让应兄见笑了!”三个人之间的微妙处,想必应南天早知道,他实在也不必太在意。尤子清坐了下来,看着他喝剩的半坛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分享些吧!”
  东方云将酒递了过去。“我看尤兄的心情绝对谈不上个乐字,说你是喝苦酒还差不多。”明月的话太伤人了,连他这局外人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是尤子清。
  她真的是太任性了!
  大口的喝着酒,尤子清苦苦一笑,“应兄心中可有喜欢的姑娘?若没有的话,明月……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对应兄又是一往情深,何妨回应她的情感?”
  “尤兄此言差矣。若对方对自己一往情深,就一定要回应对方的情感,那该赢得明月青睐的人也该是你而不是我。”趁这机会该好好的表明立场。“我对明月只是兄妹情谊,你叫我如何回应她?”
  明月是个美丽的姑娘,任何男人应该都不会讨厌她,可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两种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明月是个好姑娘,你为什么……”把心爱的女人让出去他知道自己会很痛苦,可是他希望明月能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她要的既不是他,他就该大方成全。
  “她的好你知道,可我不见得会知道,即使知道也未必会欣赏。各花人各眼,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是不?更何况在我看来,明月对我也不见得是一往情深,她只是迟钝的没发觉最重要的人,就在她身边罢了。”
  明月是个美丽而可爱的姑娘,自小娇生惯养,且又是明文范最宠爱的女儿,也因此造成她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性子。她总是把一切外在评论为最好、最棒、最配得上自己的话,拿来当成自己所要的标准,所以她才会觉得他是她要的。
  因为他是明文范的义子,是泰原山庄最出色的男人,也是大伙儿认为最适合她的人,所以她迷失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情感,而选择了大家认为的理所当然。
  今天即使不是他应南天,而是别人拥有了这些条件,明月也会盲目的以为自己爱上了。不过,今天不管为了谁而错过尤子清,有一天她一定会后悔!
  东方云的话令尤子清感觉到窝心。“应兄除了足智多谋外,没想到也挺会安慰人的。”他方才揪紧的心放松了下来。
  “我只是说了实话,正巧受用而已。”
  在月光下看应南天更觉其英挺俊秀、玉树临风,即使同样身为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如同潘安再世!这样的男人想必是少女们憧憬的对象吧?也怪不得眼界一向极高的明月会对他如此着迷,莫说是明月,若他是个姑娘,想必目光追寻的也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吧?
  在姑娘们为他所吸引的同时,他的目光可曾为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停留?
  他认识应南天也好些年了,他知道他很有女人缘,也知道他偶尔会流连花丛,可仅止于此,他好像不曾听到他心仪哪家姑娘,甚至是主动提起。
  “应兄可有心仪的对象?”
  “我嘛……”很快的一张表情变化多端的俏脸浮现在脑海,东方云脸上的笑意变深了。“有啊。”
  原本以为答案会是否定的,听他这么说,更引发尤子清的好奇了。“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叫应兄动了心?想必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娇娘吧?”明月他都看不在眼里了,对方一定是美若天仙。
  倾国倾城?萱凝风吗?东方云笑了。“她的确是个美人,可鲁莽、冲动的性子老叫人替她捏了把冷汗,大刺刺的模样有时还真叫人吃不消。”这丫头有时候少根筋,真令人替她担心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尤子清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脱口而出,“怎么听来像是个男人婆?”一出口他才觉得自己好像失言了。“对不住,我的意思是……应兄……”
  东方云不以为意的笑出来。“她呀,的确是爽朗豪迈像个男人!”要不是这样,想必棘萱国的皇上也不会让她当巡按,还单枪匹马的南下“贼窖”。“可奇怪的是天下美人何其多,性子温婉娇嗲的也不少,而我就偏偏钟情于她。”
  萱凝风初初吸引他的就不是外貌,而是她的真和直。
  听他那样说,又看他一脸甜蜜的样子,尤子清知道他是真的动心了,此时此刻他除了替他高兴,私心上还真的是替自己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样想有些卑鄙,也有些同情对应南天痴心一片的明月,可他还是庆幸应南天心中有人,那么明月归属他的机会就变大了。
  叹了口气,尤子清有些戏谑的说:“人真是很奇特,人人心中却有个理想情人的样儿,可到头来心动的对象却往往和理想相差千里。”他说这话,相信应南天了解他的意思。
  和很多男人一样,他们期待的情人一定也是温婉、柔情似水的,可很显然的,明月不是这样的姑娘,而应兄心上的人更不是这样的姑娘。
  东方云笑了出来。“想来尤兄这话儿可说得很有感慨呐!”
  “对了,应兄的意中人是哪家的姑娘?城里人吗?”
  “不是。”犹豫了一下他说:“她是个很特别的人,目前还不适合同你说太多,时机到了,我再介绍你认识。”和尤子清情同手足,有些事他不想骗他,可时机未到他又不能说太多。
  他信任尤子清,可更需要保护萱凝风的安危,他不能不防着有个万一!
  尤子清一笑。他知道他不想说的事一定有他的考量,他不勉强。喝了一大口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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