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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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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幽冷冷的声音:“你想跑哪儿去?”
  郝小满逃命逃的太着急,以至于一抬脚就想跨过两个台阶,听到身后陡然传来的声音,疑惑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时吓疯了出现幻听了,转头想要查看,脚下却还没有收到收回去的命令……
  “啊——”
  猝然一声尖叫,她的中心不稳,身体重重的摔到了楼梯上,咕噜咕噜滚了下来。
  好在之前没能来得及跑上去几个阶梯,这会儿滚也只滚了三层阶梯就到平地了。
  饶是这样,还是浑身都散了架子似的痛了起来。
  不等回过神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将她捞了起来,灯光从头顶上方落下来,模糊了男人脸上的表情,唯能听到紧绷低沉的声音:“伤到没有?”
  “没……”
  她揉着摔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倒吸气:“你怎么会来……”
  话还没说完,她就保持着揉屁股的姿势呆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十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哗啦啦的从他们两侧冲上了楼,剩下几名保镖则谨慎而小心的一遍遍搜寻一楼的每个角角落落。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黑色的上了消音器的枪!
  怎么会这样?
  难道那个面具男子,是在南慕白手里受的伤?
  她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谨慎开口:“那什么……你怎么会突然带这么多人过来啊?”
  南慕白眯眼静静看了她几秒钟,忽然一言不发的抱着她离开了别墅。
  外面还守着好几个肌肉大汉,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伫立着,无形中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郝小满被抱进了副驾驶座,男人倾身给她系上安全带的功夫,里面的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南总,只发现了血迹,还有被取出的子弹,人不见了。”有人靠过来,恭恭敬敬的报告。
  郝小满脸色一白:“那邓萌呢?邓萌怎么样?”
  “里面的姑娘没有受伤,但似乎为那个人输了不少血,身体很虚弱,需要我们送她去医院吗?”
  “好啊好啊!”
  郝小满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眼角余光扫到南慕白盯着她的阴沉迫人的视线,脖子一缩,不吭声了。
  这栋别墅位处郊外,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后面便是延绵数千公里的山峦,如果那个人还身受重伤,或许他们还能在附近找到他,不过看样子,他的小妻子已经替他把伤口处理好了。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话却是对身后的人说的:“知道了,辛苦你们了,都回去吧。”
  郝小满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默默承受着他锐利视线的拷问。
  好一会儿,他绕过车身进了驾驶座,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嗓音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是你主动给我解释一下,还是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郝小满抿抿唇,闷闷开口:“我不认识他,他受伤了,突然闯进邓萌家里,你也知道的嘛,我们学护理的,传说中的白衣天使啊,天使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你说对不对?”
  南慕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收紧,冷笑出声:“你知道他今晚杀了我几个保镖么?”
  郝小满:“……”
  “七个!”
  郝小满吃了一惊,转头不敢置信的看他:“七个?!他一个人?!”
  南慕白手里的保镖,都是他亲自从各国的特种部队中挑出的精英,是真正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普通的杀手,别说是七个,就算只有一个,也很难对付。
  就像邓萌第一次遇袭的时候,进去的三个人,轻易的干掉了那个杀手,毫发无损的出来了。
  可见这个男人究竟是个多么厉害的狠角色。
  她凝眉仔细想了想,那个男人身材瘦削,看起来十分羸弱的感觉,如果不是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摸到他身上不含一丝赘肉的肌肉,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飞贼了。
  男人冷冷扫她一眼:“你这一天使不要紧,下次需要你动手术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郝小满窒了窒,明知道他这会儿正在生她的气,还是忍不住问:“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除掉他啊?”
  “一个深更半夜无声无息闯入南氏集团总部大厦的人,我留着他做什么?”
  “……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应该是南氏集团的对手公司派来的,而这其中有这能力的,大概也只有北氏集团了。
  那个男人,会跟北梵行有关系吗?
  应该没有关系吧?否则受伤后他为什么不去找北梵行庇佑,反而自己跑到郊外来了?
  ……也或许,他是怕被南慕白发现他跟北梵行的关系,才刻意没有去北梵行那里?
  无数种可能性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似乎每个看起来都合情合理,又漏洞百出……
  ……
  南慕白没有带她回南宅,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恭恭敬敬的为她做了一遍全身检查,确定除了轻微的磕伤以外再没有其他内伤后,这才回了南宅。
  郝小满洗完澡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开门进来。
  天花板上的灯已经关了,只开着两盏床头灯,光线有些暗淡,却仍旧看得出他脸色不是很好,略显疲惫阴郁。
  她合上书,坐直了身子,满脸歉疚的看他:“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不然就找人帮他画幅肖像画了。”
  样貌出来了,再想找这个人就容易了许多。
  南慕白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不想再跟她提这件事情,淡淡的丢下一句‘没关系’后,便进了浴室。
  郝小满咬唇,垂眸看着自己放在书上的手。
  她知道她又给他闯祸了,可……今晚给那个男人清理伤口,寻找子弹又缝合伤口的感觉却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无关躺在她手下的男人是谁,但那种将一个濒死的人救活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如果她说不后悔把那个男人救活,南慕白听到后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从二楼窗户丢出去?
  她默默的合上书,关了自己这边的灯,躺下。
  五分钟后,身侧的床褥重重陷了下去,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习惯性的横过她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哑清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晚追杀他的人不是我,你下楼的那一瞬间,就有可能中枪身亡?”
  郝小满怔了怔,转过身来看他。
  他这么生气,难道不是因为她救活了那个男人,而是因为她冒着危险只身一人下楼?
  她咬唇,安静了片刻,才闷声开口:“他拿枪对着我,逼我下楼,我也没办法……而且,他一开始就说你们一定不会伤害我!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想把我骗下去,没想到……”
  显然,这个杀手很了解他们。
  南慕白没有再说话。
  郝小满等了几分钟没等到他的声音,以为他睡着了,生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却正对上男人深邃幽冷的眸。
  小心脏毫无防备的被吓的哆嗦了下。
  她一手捂着胸口,皱眉瞪他:“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没睡着你干嘛不说话啊,想吓死我?”
  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移,落在她的下巴上,不轻不重的扣住:“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不要乱跑?要我剥夺你南少夫人的所有权利,把你当做囚犯一样的看管起来,你才肯乖乖听话吗?”
  让她继续这么任性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自己跳进别人为她设计的陷阱里去。
  明明只是一句生气时说的气话,可郝小满却莫名的有种他真的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把她囚禁起来的错觉。
  如果没了自由,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她小脸一白,忙不迭的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下次我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我感觉不到你的诚意。”
  他凝眉看着她,下颚线条冷峻而漠然:“小满,这一次我要你深刻的检讨一下自己的错误。”
  郝小满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脑袋往后移了移,警惕的看着他:“……怎么检讨?”
  “三天之内,写一份两万字的检讨书给我。”
  郝小满眨眨眼,怀疑自己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她做了个掏耳孔的动作,靠近他:“写、写一份多少字的检讨书?”
  “两万字,标点符号不算。”
  “……”
  郝小满忽然勾出一抹阳光灿烂的笑来,双手握成拳对在一起凑到了他眼前:“来,南总您量一量我手腕的尺寸,记得给我量身定做一副手铐,不要钢的铜的,要铂金的!白天我就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等着你,晚上您看看有兴趣的话就往我脖子上套个绳子带我出去溜一圈怎么样?”
  男人眯眸,冷冷淡淡的瞧着她皮笑肉不笑的小模样:“你不会以为这招以退为进对我有用吧?”
  郝小满火了,直接冲他吼:“不是以退为进!你欺人太甚!干脆囚禁我好了!来,我手在这里,你给我拷上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南总的禁脔!你尽情的践踏我吧!”
  南慕白忽而冷笑出声,直接拿过手机来给林谦拨电话:“三天之内,给南少夫人量身定做一副铂金手铐!对了,再给南少夫人配一对同款的铂金项圈,买条短一点的绳子,我看什么时候下班早,会抽空带南少夫人出去遛一遛!”
  郝小满:“……”
  算你狠!
  ……
  寒假眨眼间过去,关于以后是住在南宅还是继续住在南慕白的单身公寓的事情一直没有定下来。
  郝小满是不想在南宅里住的,虽然公公婆婆对她很好,但要从此跟林晚晴朝夕相处下去,她实在没有什么信心……
  但家规摆在那里,南慕白终究拗不过南夫人,点头同意了。
  郝小满没有办法,只得以还是学生,大部分时间要住在宿舍里才能专注学习为由,给自己争取到了不在南宅住宿的权利。
  这么一想,就更诡异了。
  南慕青的事业在美国,他很快就要回去了,到时候南宅就只剩下了南慕白跟林晚晴……
  “你缺心眼儿啊?!”
  邓萌忍不住爆了粗口:“把南慕白跟林晚晴单独留在南宅,这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他们有87。67%的可能性会滚到一起去你知不知道?!”
  郝小满铺着床铺,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她87后面零着的67是怎么算出来的。
  “不会,南慕白又不是什么热血小青年,不会把持不住的跟她滚到一起去的。”
  “就算不滚到一起去,他们俩没事儿眉来眼去一番,打情骂俏一番,搞个小暧。昧什么的,也够你受的!”
  郝小满一听,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会儿更没力气了,索性也不铺了,直接躺下了。
  她也知道不能把南慕白跟林晚晴单独放在一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南宅的规矩摆在那里了,她跟南慕白已经结了婚,就必须搬回南宅住,在这一点上,南政桥固执的近乎于古板。
  学校离南宅还是很远的,驱车都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她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天天两头跑,还要时不时的承受林晚晴投向南慕白的各种情意绵绵的视线。
  从那晚跟她摊牌后,林晚晴虽然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可一举一动都明显大胆了不少,投向南慕白的眼神热烈又专注,有时候甚至都不顾南夫人在场。
  或许南慕白为她寻找医生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或许在她的心里,这代表着她深爱的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回到她身边了。
  也或许……的确是要回去了。
  她抬手,看着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银色戒指,想到这细细的戒指内侧刻着男人的唇印,默默的想,既然他送了她这个,应该是没打算跟她离婚了吧?
  ………题外话………谢谢896432142亲爱哒送的588荷包,收到啦,灰常灰常喜欢,么么亲爱哒~~~

  ☆、第177章 她怎么忽然有种他们在偷情的错觉?(六千)

  唇印。
  多么暧。昧又惹人心悸的两个字。
  这世界上或许有不止一个男人叫南慕白,不止一个女人叫郝小满,可刻在戒指里的两枚唇印却是独一无二的,专属于他们彼此的茶。
  …逆…
  刚开学,课程排的很满,下课的时候已经六点了。
  林谦将她送回南慕白的单身公寓后便离开了。
  输入密码打开门,一股诱人的香气便钻入鼻息,勾的人食欲大动,郝小满抬手摸了摸饿的扁扁的肚子,忙换了鞋子匆匆进去。
  穿着米白色家居服戴着围裙的英俊男子恰好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砂锅,看见她,淡声命令:“洗手,吃饭。”
  “哦。”她乖乖转身去洗手间,洗完手后一溜烟进了餐厅,一边拉开座椅坐下一边问:“你不是得回南宅吗?”
  男人打开砂锅盖帮她盛鸡汤:“我打电话给妈说今晚有应酬,会晚一点回去。”
  ……这样也行?
  她怎么忽然有种他们在偷。情的错觉?
  “那万一被妈知道怎么办?你是她儿子她当然不会骂你,可一定会觉得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南慕白将鸡汤放到她面前,嘲弄冷笑:“那就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一个恶婆婆了。”
  她之前不是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会被未来婆婆泼水打耳光的么?
  郝小满愤懑的瞪他一眼:“我上了一天课了都快累瘫了,都说了在学校里随便吃点就好了,都怪你!非要让我回来。”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那么想吃你们学校里的地沟油老鼠肉,那以后你就天天在学校里吃好了。”
  郝小满刚刚舀了一勺鸡汤,陡然听他这么说,顿时一阵恶寒,想了想,还是把汤放下,转而吃了一勺米饭。
  顿了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兴致盎然的开口:“话说我们班上一个女生过了一个年,胖了好多啊!她是那种爱美如命的女人,以前为了减肥一天除了喝水只吃一个苹果!结果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开了,目测至少胖了十几斤,小蛮腰都不见了呢!”
  南慕白鄙夷的看她一眼:“就你这样的,将来还好意思做护士?干脆戳瞎了眼睛去街头给人家算命好了!”
  郝小满顿时不高兴了,她好端端的跟他八卦一下,他怎么搞人身攻击啊!
  “你说的人,叫刘莎莎,她胖了那么多是因为怀孕了,七个月了!是给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小富商搞怀孕的,本想用这个孩子敲诈那富商10万,结果那富商不承认孩子是自己的,她没有朋友,又不敢告诉家人,也没有钱去医院流产,就一直拖到现在了。”
  银质的勺子掉到了桌子上,发出咣当一声响。
  郝小满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虽然他们是你的同学,但显然我比你要了解他们,……每一个人。”
  郝小满抬手合上自己的下巴,默默低头把勺子捡了起来。
  这人是不是变态?!
  不止要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连她周围的人的详细信息也都要一丝不漏的拿到手?
  掌控欲到了这种地步,不是变态还能是什么?!
  ……
  吃完晚饭又把碗筷洗干净后,已经九点半了。
  原本还想喝点东西休息一下的,但明天还是满满当当的课程,还是决定现在就走。
  南慕白还在书房工作,她穿好衣服后便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伸了个脑袋进去:“不早了,我要……”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办公桌后的男人正在通话,用的是纯正的带着性感英腔的英语。
  那个‘scars’就那么毫无预警的传入了耳孔。
  她是学医学的,自然知道这个单词的意思——疤痕。
  显然,他正在跟他精心挑选出来的皮肤科专家沟通给林晚晴除疤的方案。
  南慕白大概没想到她会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毕竟他南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在那里,在他的意识里,没有人会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前提下闯入他的私人领域。
  而事实上,郝小满也习惯在进入别人的房间时敲门,这对她而言是最基本的礼貌,但这次进的是南慕白的房间,她下意识的觉得如果敲门会显得太过客气……
  果然还是该先敲一下门啊。
  南慕白丢给对方一句‘holdonplease’后,从办公桌后起身:“要回去了?”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尴尬或者不自在的痕迹,淡然又随意,好像刚刚只是在跟一个普通的生意上的朋友聊天。
  郝小满静静看了他几秒钟,点头‘嗯’了一声:“你继续忙吧,楼下有公交车站,我坐公交车回去就好。”
  这个时间,公交车正是空闲的时候,不会挤到没有位子,也不会空闲到让人害怕。
  “不用,我这边马上就处理好了,你先去外面等我,我送你回去。”
  “……”
  郝小满张了张嘴,想拒绝他,可下一瞬他却已经又坐了回去,继续跟对方谈了起来。
  她咬唇,看着明亮的灯光下他冷峻刚毅的侧脸,沉默片刻,还是默默退了出来。
  ……
  还没等到南慕白从书房里出来,就先等到了古擎天的电话。
  她靠在沙发里,皱眉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想了想上次他们见面的时候,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想起来了。
  他说,以后要找我就打我秘书的电话,不要随便打我的私人手机!
  呵。
  红唇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她忽然很好奇,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惹的这个男人不惜冒着风险给她打电话?
  划开接听后,传来男人低沉冷漠的声音:“有时间的话,约个时间见个面吧。”
  命令的语调,高傲的态度,好像她理所应当就该乖乖服从他的召见似的。
  郝小满敛眉,屈指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丢出三个字:“没时间。”
  她的确是没时间,当然,就算有时间,也不想跟他见面。
  古擎天像是被噎到了似的,好一会儿没出声,半晌,才沉沉开口:“你如果是因为我抛弃你想报复我,就冲着我来,跟小瑶没关系!你敢试图摧毁她的人生试试看!”
  这样低沉充满了威胁性的一句话传入耳中,郝小满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自己跟古遥的容貌太过相似,她真的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女儿了。
  当然,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陪在那个小公主身边那么多年,就算是个畜生,也能培养出父爱感了,她跟他又没有生活在一起过,他会对她没感情也正常。
  她靠在沙发扶手上,凉凉冷冷的笑出声来:“古先生,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要不是你打这通电话过来,我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个生理学意义上的爹了,报复你?呵呵,你似乎不值得我浪费半点精力,更何况是你的小公主。”
  她真的伶牙俐齿起来,真的是每个字,连带着标点符号上都淬着毒。
  古擎天明显的怒了,声音森森冷寒:“你也别想拿话激我!我调查清楚了,你既然已经跟南慕白结婚了,私底下还想着跟北梵行不清不楚?你以为南慕白能容得下一个不检点的女人?你以为北梵行能跟一个已婚的女人玩儿真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寻死路的好!”
  “哦~~~~”
  郝小满忽然‘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尾音,随即嗤笑出声:“原来是古先生的宝贝小公主被甩了啊?啧!那可是北家啊,你可得再加把劲儿,千万要抓住这个好女婿,我听说再两个月就要竞选市长了?貌似凭你的能力,连提名都不能吧?你也知道南慕白支持的是谁,要是拉不上北梵行这个女婿帮你争取一下,……你就等着再憋屈五年好了。”
  话落,直接挂了电话,关机。
  ……
  南慕白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就见沙发里蜷缩着小小的一团,脑袋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像是已经睡着了。
  他凝眉静静看了一会儿,倾身打算把她抱到床上去。
  手指刚刚碰到她的后背,刚刚还一动不动的小女人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猛然抬起了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警惕与戒备。
  这不是睡着被吵醒后该有的样子。
  南慕白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只是碰在她后背上的那只手滑了下来,撑在沙发扶手上,凝眉打量着她清冷的眉眼:“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
  她像是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收回视线,淡淡开口:“刚刚在想一些事情……”
  一边说着,蜷缩在沙发上的腿滑下,也不穿鞋,就那么赤着脚往卧室方向走:“我有点累了,今晚就在这里睡下好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
  手指没等碰到门把手,就被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握住了。
  她静默了片刻,抬头看他:“还有事?”
  男人垂眸俯视着她,眼底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你这个样子,却问我有没有事?”
  郝小满闭了闭眼。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不好看,可身心俱疲之下,她实在没有经历再伪装出半点笑容来给他看了。
  “我没事,就是想睡一觉而已。”
  她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压抑紧绷的声音里透着难掩的烦躁:“就今天一天,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追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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