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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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更棒了。”暴露在空气中的水已经带上了少许的热度，稍稍抿两口润喉。
　　过了一关，有人跑上来对何禾喊：“何禾，班主任找你。”
　　拔下耳机站起身，班主任正站在看台前班级的饮水机旁边，“你要一起过去么？”班上的人陆陆续续的听见消息回去，何璐收起东西将手机往口袋一塞回到班级看台上。
　　迅速小跑下阶梯，到班主任的旁边。
　　但寓于将手中的名单递给何禾，说：“现在点下名，没来的记一下。”
　　接过名单，旁边的班级陆陆续续响起点名的声音。名单按照姓名的首字母排号，何禾照着名单上的名字一个个的喊，有人回应的时候抬头看一眼以防有人帮忙喊到。
　　“陈曦月。”
　　“她上厕所了，马上回来。”陈曦月同桌乌佳帮忙回答。
　　“邓阶——”
　　“邓阶——”
　　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回应佳。
　　两遍都没有回应，何禾仰起头在看台上看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个人的身影，拿着圆珠笔在旁边坐下记号。点完名，将点名册还给班主任，站在一旁的班主任低头看着名单问：“邓阶和柯卓……没来？”
　　何禾点点头，“嗯”了一声。
　　“知道去哪里了吗？”
　　摇摇头。
　　“行吧，回去吧佳。”
　　班主任拿着名单离开，何禾回到座位上，何璐看了她一眼问：“柯晟怎么也不在，你没念啊？”
　　指了指旁边的球场，“他在旁边打球，之前和我讲了一声。”旁边的球场有几个身影在打篮球，何璐咂舌感叹，“精力真充沛，也不怕热。”
　　晚自习照常进行，只不过都没啥心思放在学习上，今天语文老师坐班，决定带着众人一起看电影，班里一阵欢呼。
　　是一部老电影《巴黎圣母院》，关灯全班陷入黑暗。
　　欧洲的建筑有股奇特的美感，与中国古典建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正沉浸在电影中的何禾桌面被人敲了两下，抬起头不解的看着站在身旁明明暗暗的灯光印在脸上的男生。
　　“班主任叫你出来一趟。”


第24章　监督人
　　走出门；　邓阶站在门外比他面前的班主任高办那个头，叫何禾出来的柯卓乖乖的站在一旁；　低头沉思。
　　“你明天监督一下他们。”
　　班主任是这样说的；　瞧着两个比自己高出不少的人，何禾有点为难。
　　“老师；　他们明天有项目。”何禾其实是想表达有项目不用担心他们这么不着调的，只不过班主任明显理解不同。
　　“那就更加要看好了；　免得到时候溜了又找不到人。”
　　何禾：“……”
　　领着两个人回到班上；　坐下刚想对他说明天别逃了，接过转头就瞧见他嘴角的伤口；　目光从邓阶身上扫过；　手背上也贴有创口贴；　转开眼何禾顿时不知道自己改说什么了。
　　她有点怕会打架的人。
　　只是有些事还是逃不过的；　手中的自动圆珠笔按出来又收回去，一只手握着消声，半响后何禾终于下定决心偏过身子；　张嘴：“明天你能不能不要逃出去了，”咽了口气，继续鼓起勇气讲，“打架不好；　上网也不好。”
　　“噗呲——”邓阶咧着牙朝她笑；　拉近距离盯着何禾问，“你怎么知道我做什么去了，关心我？”
　　一张脸在面前放大；　何禾后仰身子躲开他的靠近，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嘴角的位置说：“你这受伤了青色的，我猜到了。”
　　邓阶：“……”
　　无趣的回到座位上，懒懒散散的趴桌上瞧着投影仪底底“嗯”了一声。
　　得到回答的何禾心满意足的继续看电影，吉普赛女郎漂亮吸引了副主教克洛德的目光，美好与丑陋的对比让王子公主的童话添加了现实的浓重感，有人卑微有人傲慢。
　　提前半个小时下课，何禾回到宿舍放下包去水房洗衣服，昨天的衣服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好。红色的桶放在角落里，几件衣服整整齐齐的搁在桶里，将桶放在水龙头下接水，何禾突然发现自己的夏季校服裤被偷了。
　　一套的校服只剩下上衣和外套，放在最上面的校服裤无影无踪。
　　看了一圈四周，将放在水房里的桶和盆都搜寻了一番，最终确定确实是被偷了没错。
　　端着盆走进来的祁红看着找东西的何禾，问：“你怎么了，什么丢了吗？”
　　“校服裤被人拿走了。”何禾回到水龙头前有点气愤。
　　她的校服裤都在裤脚处用彩色线缝了名字，可是一栋楼人这么多有些人可能一个学期也打不着照面，犹如大海捞针。
　　“还没洗的都有人偷？”祁红有点惊讶，现在的人为了那么几十块钱到底是有多不讲究，“也太过分了，你要不要去找阿姨说说。”
　　摇摇头，这种事十之八九是没有后续了的，刚开学有人将几千的学费搁在宿舍被偷了也没找回来，何况是一件校服裤呢。
　　早上八点开始运动会，大家在班里早读结束后直接去运动场，团支书在走之前公布了昨天班级的写稿件情况没有不少的热都没有完成。“没完成的从今天开始小组扣分，以后留着搬水啊。”
　　众人立马哀嚎表示抗议，有人大声叫喊，“包租婆，不缺搬水的吧。”
　　拿着书的何禾朗声道：“嗯？其实缺挺多人搬水的，现在要搬去体育场还挺远的。”
　　“诶哟诶，我的妈呀，一个个都不给人活命了。”走过来的柯卓装模作样的哀嚎一声，双手撑着何禾桌子上整个人身子前倾，挑眉问，“包租婆，听说这两天都是你点名，收集也是你吧。”
　　拿着书离开座位，“是我，别叫包租婆好不好。”说完邀着何璐一起离开。
　　坐在做座位上的邓阶瞧着那走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啧啧啧，这么好的机会，早知道昨天就先收买她了。”柯卓一屁股坐在邓阶的座位上感叹。
　　没两秒直接被邓阶推了下去，“走了，别迟到。”刚开始肯定要点一次名，作为一个经历过多次运动会，随时准备开溜的学生来说，对于有些规矩了如指掌，只不过是爱遵守时当回事，，不爱事管它啥啥啥。
　　今天要进行男子女子接力赛，何禾要参加女子两百米接力，在下午。
　　两个人选了一个靠上的座位坐下，下面的柯晟拿着手机在打游戏，何璐伸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后背，“别玩了，老班过来了。”闻言的柯晟连忙将手机往校服里塞，装作若无事的四处瞟一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贼心虚似的。
　　班主任站在看台的最下面望着上面的看台上众人，直接将名单交给了坐在前排的团支书点名。
　　一团阴影压了过来，身旁坐下两个吊儿郎当的人，何禾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邓阶还有他身边的柯卓有点头疼。
　　“你怎么坐在这里？”
　　“怎么，不能坐？”


第25章　盯着人
　　询问着不能坐的人毫不犹豫的坐在了身边；　何禾向旁边挪了一点和何璐挤得更近。
　　写不下去试卷现在又确实是无聊至极，何禾拿着语文阅读照着答案抄写解答；　语文的解答写多了总是能够找到一些诀窍。半响后旁边人玩游戏的声音让她放下了手中的书；　望过去。
　　炸裂的页面何禾看不懂，只是坐在邓阶旁边的柯卓显然是十分的沉迷。
　　将练习册往旁边一搁；　何禾拿起何璐借来的小言情书看，《紫色》里的故事太悲哀；　不适合走不出来的人；　何禾喜欢《粉言情》等小说里带着淡淡的悲伤却又不至于让人悲痛欲绝的小故事。
　　小小的揪心刚刚好。
　　突然一件衣服盖上了脑袋挡住了视线，何禾撸下盖在头上的校服外套转头看着旁边的人。带着一副白色耳机的人懒懒的站起身；　居高临下的说：“我要去检录了；　给我看着。”也不管何禾有没有答应；　将手机往裤兜里一塞大摇大摆的向下走去。
　　何禾：……
　　将手中的衣服叠好搁在一旁的练习册上面。
　　坐在一旁的何璐突然凑过来小声的说；　“他是不是喜欢你？”
　　手一顿，何禾没有回答。
　　目光望着那悠闲地走下看台的男生背影上，何璐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何禾，他应该交往过很多女朋友吧，而且交往的时间都不长，喜欢一个人总是会变得很辛苦。”最后一句话变得莫名的伤感；　何禾将放在一旁的溜溜梅塞进她的手心里。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明明知道喜欢会让自己变得辛苦，可是谁能时刻清醒的让自己不喜欢任何一个人。
　　石头都会认为那是天方夜谭，何况是身为灵长类动物的人类。
　　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书；　大多数都是喜欢而不自知，只有到失去之后方才后悔的爱情故事让人揪心，相对于现代故事何禾更偏爱与古代小说，因为现代小说的代入感太强。
　　“包租婆，接力赛在下午吧！”前排的课程突然转过头来问。
　　何禾点点头。
　　眼光一扫突然瞧见从门口准备出去的林超，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真的十分让人想直接给他浇一盆冷水清醒清醒，想着班主任让自己关注一下几个总是不守纪律的人，何禾放下书对着何璐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追了出去。
　　体育场外面的来球场上汇聚着检录的人，人手一号码牌，有的人已经将号码牌去扣针挂在了身后，巡视一番并没有瞧见熟悉的身影，何禾沿着左手边的小路走上去。
　　找找，能找到就提醒一句，不能找到——那就没办法了。
　　走过紫藤萝树来到网球场的阶梯旁，目光所及之处还是没有人，正在准备回到那个热闹而喧嚣的体育场事，一转身刚好看见了不远处的两个人。
　　女生一副小太妹的模样站在林超的身边，清瘦的男生背微微佝偻着靠在往球场外搭建的乒乓球桌上。
　　心下惊讶，何禾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梁诗，梁诗是何禾平淡的初中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新闻中心人物。初一的时候她仅知道县城转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初二的时候就听闻了她家庭不好却偏偏混社会，和那些混混般的男生小太妹称兄道弟。
　　乡下的初中什么事都能发生，毕竟有小部分的人止步于小学，大多数的人止步于中考。
　　打架、抽烟、喝酒……睡觉开房……时不时的就有人说起这些刺激人的八卦。
　　初三的时候她听说梁诗早上被教务处主任抓到在男生宿舍，当然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不言而喻，从那自后她听说她转学了，生活又重新恢复了三点一线的平静，同学间的谈资也没有了。
　　望着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何禾与梁诗不熟或许说她根本不认识她，没有任何需要同学情叙旧的地方，思索再三她觉得只要林超不是翻墙出去上网，就行了。
　　转身离开。
　　被人堵在了体育场的门口。
　　仰头看着堵着自己路，手里拿着号码牌的男生，何禾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几个意思？
　　面色不善的盯着人，“你出来做什么？”邓阶问。
　　“没什么事。”何禾回答完低下头准备绕过他直接回去。
　　手臂却一下子被人抓住，邓阶十分霸道的将人往自己这边一带，何禾的眼尾瞧见回来的林超淡漠的从自己身边走过，“既然你没什么事，去给我送水吧。”说着将何禾没有注意到的一瓶矿泉水往她手里一塞。
　　将人直接带去了跳高的场地。
　　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抱着手中的矿泉水瞧着准备上场的人，何禾很想一走了之，但是想着还是不要惹事得好她还是乖乖的站在人群里忍受着太阳的晒。
　　跳高的现在是男子组的项目，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围观，其中女生居多，毕竟能参加跳高瞪得男生不会太胖身高也不会太矮，集合了这两项离帅哥的距离就不远了，是一个能够狠狠的欣赏男性魅力的地方。
　　前面一个男生起跳后直接越过一米七，最后鞋尾带掉了杆，功亏一篑，何禾听见了旁边人的叹息。第二次的时候，他明显的可以注意脚，终于杆子完好无损的架在架子上。
　　好像有点意思。
　　邓阶第三个上场，上场时他的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根黑色的发带，夏季的校服本就只有半截袖子还被他撸到肩膀上露出强健的肌肉，在场的女生微微沸腾。
　　“哇，好帅。”
　　“这谁啊，这么屌？”
　　“啧啧啧，阿阶还是这么骚气满满啊，”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何禾微转头就瞧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柯卓，见到人终于看到自己柯卓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真巧啊，原来包租婆你也在。”
　　笑得像朵菊花，叫自己包租婆的人，何禾不想理会，毫不犹豫的转过头似乎不认识这人。
　　抬起手打招呼的柯卓：“……”
　　脸上的笑容僵住，手僵在原地无意识维持着放在打招呼的一左一右的摆动。
　　片刻后毫不气馁，“哟，不错嘛，这是来给阿阶送水？”柯卓目光灼灼的盯着何禾手中的矿泉水和手机。
　　何禾顿时觉得手中的东西有点烫手，矢口想否认，却不知道如何否认只能沉默着默认。
　　“生活委员大人，我和你说阿阶真的不算是好人。”柯卓突然低下头凑近何禾的耳边说，“好孩子小心点儿”人群中突然爆发强烈的尖叫声和惊呼声，何禾望过去邓阶已经跳过了一个大约两米的高度背部着地落在了厚厚的垫子上。
　　至于柯卓的话，她后半句没听清，低声询问：“你后面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望着走下垫子的人，柯卓漫不经心道：“夸你漂亮。”
　　何禾：“……”一听就知道是假话。
　　跳完的邓阶抓了抓贴在额头上的湿法，脚步向何禾这边走来，半路却被人截住。
　　瞧着那半路殷勤递上湿巾和饮料的女孩，何禾不得不感叹有些人的魅力就是不一般，穿着短裙和丝袜的吴清姿很漂亮，脸上白得发亮，就是与着都是穿着校服或者小红马甲的人群有点格格不入，却也越发的鹤立鸡群。
　　美女献殷勤，旁边有好事者吹起了起哄的口哨。
　　邓阶垂下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眼中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停下脚步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递上湿巾和饮料的吴清姿有点尴尬，“邓阶~”哀求的唤了一句，整个人梨花带雨仿若是一朵上好的受了小风雨打的白玉兰，楚楚可怜惹人心生怜悯。
　　吴清姿希望他能接下，不要让自己那么难堪。
　　那人却直接绕过她，走到何禾的面前伸出手，“水。”简单的字节大爷得令人发指，何禾将手中的水递过去。
　　柯卓目光扫过那还站在原地举着手保持着姿态的吴清姿身上，“啧啧，阿阶今天可是一点都不绅士，对女孩子这么绝情！”语气调侃，不大不小的声音打破了看戏的沉默，吴清姿最终受不住将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丢，脚一跺匆匆离去。
　　“别看了，走。”
　　扭过何禾的头，邓阶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柯卓，带着人向外走。
　　将手中的手机递过去，何禾轻声说：“你的手机。”
　　邓阶直接接了过去，往裤兜一塞，开口嘱咐：“何禾同学，你今天可要寸步不离的盯你紧我嘞，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转个头后我还在不在学校。”吊儿郎当的模样加上语气明显的就是没有将校规放在眼里。
　　何禾有点头疼，谁想一整天跟着男孩子戴在一块儿啊。
　　只不过明显的就是何禾不是严谨的执行着，但是耐不住人家被看管的人十分的乐意被盯着，片刻不理有空就坐在何禾旁边让她监控。
　　这已经严重打扰了何禾同何璐的二人世界　。
　　这需要好好谈谈：
　　“你不用坐在我身边。”
　　“这怎么行，不在你身边你看得住我？”


第26章　四百米接力
　　难以置信的盯着能够说出这种话的人；　何禾最终败下阵来，埋头看自己的小言情。
　　广播站上播放着高三男子跳高的获奖名单；　“下面公布高三男子跳高的获奖名单；　请获奖同学来主席台领奖，第一名12201李长旭；　第二名12210邓阶，第三名12116许昌市。”
　　“请获奖人员来主席台领奖　。”
　　班长徐子文的声音清清淡淡；　响彻在整个运动场上空。
　　丢下手机的柯卓高兴道；　“阿阶，不错啊！”要知道着第一第二可都是运动班的人；　体育特长生都能超过无敌了。手掌猛的一拍邓阶的肩膀；　柯卓感叹；　“体育生都能超过；　你不去当体育生可惜了。”
　　听见这声音周围的人都震惊的转头望着一脸无所谓的人，要知道着运动会最不公平的就是体育生和平常人一起参加了，基本上有体育生报名的项目最后得奖的都是他们；　弄得参加比赛的人苦不堪言，幸好每个人都有项目的限定。
　　有一个人抬头鼓了掌，回过神的人望着邓阶跟着鼓起掌来，旁边的班级有些人不明所以的望过来。
　　“去你的；　起开。”将手中的书往柯卓身上一丢；　邓阶三两步离开人群前往主席台。
　　望着那长手长脚走上去的人，何禾将鼓掌的手放下。
　　“喂，这么厉害啊！”待在一旁尽量减少存在感的何璐终于出了声；　瞅着走远的人好奇的问何禾，“他今天怎么粘着你，你们发生了什么？”
　　说起这个何禾有点头疼，停顿片刻对歪着头凑近何璐，“昨天不是他们逃了么，今天班主任让我盯着他两个。”
　　“我去，还有这种操作。”
　　转眼人已经走了下来，何璐脸上用手挡着脸凑近何禾小声说，“人家难得这么乖，有美男在身边的感觉怎么样？”
　　瞅瞅，刚谈两句又开始不正经了，何禾反问：“你感觉怎么样？”
　　“坐立难安。”
　　这话倒是实诚，怎么都感觉坐得不舒坦。
　　上午快结束时，体育委员召集几个跑四百米的人去前面练习接力，放下手中书走下去，其余三个人分别是张琪、夏文文、乌佳。除了乌佳其余两个人都不熟，点点头打招呼，何禾发现自从那天之后徐昂对自己都是爱答不理的，打招呼也只是尴尬的应付一下。
　　“你们几个人讨论一下谁做第一棒，谁是第二棒、第三棒第四棒。”
　　徐昂手中拿着课外书卷成的圆筒，圆筒外用厚厚的透明胶带纸粘着。
　　四个人围在一起，男子跑接力的也都走了下来，徐昂拿着书筒与那几个人打闹。
　　“我想跑第一棒。”张琪第一个开口，接着乌佳表示自己想跑第三棒，夏文文想跑第四棒，何禾毫无疑问的选择跑第二棒。
　　举起手张琪对不远处玩闹的徐昂朗声说，“徐昂，我们讨论好了。”听到召唤的徐昂敲了一棍子柯晟的头，笑着跑了过来，“讨论好了，那你们按照顺序站好，我们联系一下怎么接棒。”
　　接力赛中最忌讳的就是半路掉了棒子，这可是最吃亏的事情。
　　“接棒时前面的人手向我这样向后伸，后面的人直接将棒子搁在第一个人的手中，千万注意接稳了才能松开手。”
　　观察着徐昂的动作，几个人站一排练习接棒，慢跑着从张琪的手中接过书棒，何禾向前小跑两步将手中的棒交给前面的乌佳，用力过猛棒子差点儿掉在了地上。
　　“你们这样不对，乌佳要先开始慢跑起来，最好是速度快一点相同的速度是相对静止的话接得比较稳，而且快。”
　　然而徐昂讲了几遍，还是有点难。
　　女生比较小心棒子倒不会掉，主要是前一个人在到达终点前下意识的开始减速，这样对于比赛是大大不利对的。“算了算了，反正也不会管得特别严，随便跑跑就好了。”
　　站在原地轻轻的喘气，张琪问：“会和有体育生的班级一起吗？”
　　“这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随时安排的。”徐昂摊摊手，“别担心，努力跑完就成。”
　　体育生并没有成立一个独特的班级，而是和艺术生一样插班在文科平行班里面，南市一中的体育生特长生其实并不懂，高考的荣耀主要大军是本科上线率也就是笔试的高考成绩。
　　下意识的观念：学特长生的都是成绩不大好的人的选择。
　　四个人一听这个消息有点颓，好像是去陪跑的，有一个体育生相当于两个人，优势简直不要太大。
　　回到座位上，何禾拿着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你中午去哪儿吃饭？”
　　被问到的何璐，“和你一起去食堂吧。”何禾点点头。
　　将手中的奖状和本子往何禾手中一丢，邓阶撑着脑袋，“诺，给我装下，没袋子。”
　　红艳艳的奖状和本子搁在手上，“你不可以拿回班上吗？”何禾将两个整整齐齐的摞在一起。
　　“不回去，麻烦。”
　　何禾：……
　　真大爷。
　　一中的午休在教室进行，教室里开始躁动时何禾揉着眼睛看着拿着东西准备离开的同学们，手腕上的手表显示一点四十五。手扶着桌子站起来，何禾的脑子还有点懵，眉头微微皱在一起。
　　“嘿，行啦！”跳过来的柯卓在何禾面前一拍掌，清脆的“啪——”的一声，让刚睡醒迟钝的何禾微微后撤一点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瞧着面前咧着嘴笑得柯卓。
　　没有吓着人，“喂，你怎么这么平静。”觉得无趣，柯卓有点不开心。
　　站着的何禾瞥了眼无聊至极的人。
　　身后传来何璐清朗的声音，“何禾，收拾下我们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