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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覆你唇畔轻长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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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巧林管家出来,看见了他们。

    “少爷,回来了。”林管家看了一眼任默生,看见了他怀里的秦玖,眯着眼睛笑着打量了眼前的女子。

    “这就是你下午说的秦小姐吧?”林管家问任默生。

    秦玖对着林管家微笑地点头示意,老人家看见这两个人的感情这么亲密,笑得嘴都合不拢。

    说到底他也是不中意少爷和穆绾心在一起的,骄纵的大小姐,加上穆家的贪得无厌,着实让人讨厌。

    人嘛,就是图一个眼缘,他就看秦玖对了眼缘。



☆、穿过那不知的迷途,才知晓那是荆棘。(一)

    人嘛,就是图一个眼缘,他就看秦玖对了眼缘。

    “秦玖,这是林管家。”任默生抱着她的肩膀,对她介绍。

    秦玖看着眼前的老人,他的年龄应该可以当她的爷爷了,她很乖巧地叫了一声:“林爷爷。”

    而不是林管家,这让林管家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多乖巧的姑娘啊,快进去吧,一家子的人都在等你们。”林管家笑着走在前面,带着他们向大厅里去。

    在花园的石子路上,就可以听到从任家主屋里面传来的笑声,愉悦,欢快。

    “秦玖,你不是那么大胆吗?这会怎么没底了?”任默生意有所指,她秦玖每每都会挑~逗他,这会却一个小媳妇样。

    秦玖心里正打鼓,也不理会任默生,林管家率先进了大厅,说了一句:“少爷带着秦小姐到了。”

    大厅里刚才还笑意涟涟,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门口,想看看这秦玖是何许人,竟然让任默生跑回来说要娶她。

    女佣高兴地过来侍候秦玖换鞋子,入了这门了,秦玖也就不拘束了,她是秦玖,不能失掉那骨子里的傲气,一定要挺胸去面对。

    任默生牵着她的手出现在大厅上的时候,十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秦玖保持着恰当的笑容,微笑。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秦玖,那是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那是我姐。”任默生的手指一个个地指过去,轻轻地向她介绍。

    往后的那几个都是各路的亲戚,秦玖哪里记得那么多,只是对着他们点头示意。

    秦玖眉梢眼底都是笑意,眼眸轻轻地掠过他们的脸,一个个地叫人:“爷爷,奶奶,伯父,伯母,大姐。”

    任老爷子显然很不乐意地坐在那里,任老夫人头发花白,看似很严肃,眼睛在秦玖的身上掠过,轻轻地点点头。

    听任默生提起过,他的父母和姐姐都在国外,这会是过年了才回来,他的父亲笑眯眯的很亲和,听见秦玖的声音,应了一声。

    秦玖的眼睛落在任默生的母亲的脸上的时候,笑容在嘴角瞬间就凝结了,她见过这个女人,在赫尔辛基的时候。

    虽然到了中年,慕宛如,这女人依然保持着美丽优雅,头发一丝不苟地绾成了簪,捧着茶杯低眉轻轻地抿了一口,抬眸看见秦玖,不动声色地敛眉。

    仿佛见到她秦玖,一点也不曾感到意外,神态自若。

    秦玖的心在胸腔里面搅动,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她秦玖看来,是真的运气不太好。

    “秦小姐,你今天是任家的贵客,坐吧。”说话的是任老夫人,看样子任老倒是有些怕妻子,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不说话。

    秦玖是知道的,这任老还为任默生退了与穆家的婚事不高兴,自然不会给她秦玖好脸色。

    秦玖有些愣神,还是任默生牵着她的手坐到了餐桌上,秦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她什么也不曾想。

    “阿美,去叫表少爷下来吃饭。”慕宛如口气淡淡地吩咐站在身后的女佣,一个女子应了一声就上楼去了。

    “秦小姐,既然阿默都说要和你结婚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只有一条你要记住,一定要全心全意地过日子。”任老夫人说话的神态毫不放松,眼睛如同能看穿人般锐利地看着秦玖。

    秦玖刚要回答,目光在接触到那人从上面走下来的身影的时候,差点没有坐起来。

    是慕云宵,她早该想到,慕宛如在这里,那么他慕云宵怎么可能不在,她可是他的姑姑呀。

    他双手插兜,玉身修长,光风霁月,微抿的唇薄凉,那波澜不惊的眸中,仿佛盛满了星光的海。。。

    慕云宵如此美好,秦玖看见他眼底的沉稳的神色的时候,对视那一秒,仿佛飞逝过了好多年。

    记忆里,这个男人,也曾那般卑微,把那些温柔的宠溺全部给过她,只是,被她尽数地丢弃。

    所以,总是有那么一些恨,有那么一些怨的。

    他踏着缓步坐到慕宛如的身边,对着席上的每一个彬彬有礼地点头,眼眸掠过她的时候一瞬也不曾停留。

    任默生看见秦玖微眯的眼眸,有一瞬间眼底精光凝集,但只是那么一瞬间,便把所有的神色压了下去。

    “奶奶,既然决定了结婚,这些玖儿都懂的。”任默生体贴地替秦玖回答,手在桌底下轻轻地牵着她,不动声色。

    秦玖恍然惊醒,时光蹁跹如同那飞逝而过的风,任你再回去找寻,都已经了无痕迹。

    “奶奶,我懂。”秦玖扬起笑脸,轻轻地点头,拿起勺子,却只是不断地搅拌着面前的汤。

    她抬起头看了一脸任默生姣好的侧脸,穹顶的大厅水晶灯钻石光芒流淌,他的唇线微提,尽显万千妖孽风姿。

    不明所以的,秦玖的心就如同被无数奔跑的马从胸前里面踩过,那般疼痛。

    “那你们两个有商量好日子了吗?任家是大户任家,可不能马虎了。”说话的是任默生的姐姐,女子一身干练的白色裙式西装,清清淡淡地开口。

    “就这些日子了吧。”任默生眼角微挑,眼光似有似无地掠过一脸冷漠的慕云宵,面无表情地开口。

    他总该想到前面那天,任淇和慕云霄双双出现在海上,不是一个凑巧,那时候虽然因为秦玖的关系他很慌乱,但是,也没忽略掉慕云霄拿心疼的惨白脸色。

    果然,是真的。

    两个人都是从赫尔辛基回来的,这还真不是一个巧合。任默生不介意秦玖是否和慕云霄在一起过,介意的是他究竟会不会坦然面对这段过去?

    “嗯,那就挑一个好日子,你媳妇家里没什么人,就我们这边操办吧。”这一次开口的是任默生的父亲,想必是任默生和这家里人说过秦玖的情况,他对秦玖倒是没有什么嫌隙。

    整个席上,至始至终,慕宛如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举止优雅地吃着饭,而慕云宵神色淡漠,早早就离席了。

    一顿饭吃下来,秦玖只觉得压抑无比,胸口始终梗着一块石头,她放不下,舍不掉。

    从任宅出来,任默生送她回来,车里的气氛诡异无比,他漂亮的一双手在方向盘上轮滑,面部线条冷峻,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在等,等秦玖开口。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吗?”秦玖站在高大的法国梧桐下,路灯暗淡的光芒光影斑驳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看着任默生,轻轻地开口,凭他任默生的观察力,不可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要他在乎。

    “你觉得我应该问你什么?”任默生哑声问她,总是希望她说的,说她已经不在乎慕云霄,说她已经忘记了那段过去了。

    “你没有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有什么疑问没有?”秦玖有些孩子气地抿唇。

    只要他问,那么,她一定会告诉他。

    可是,秦玖最后还是失望了,任默生眼眸幽静,波澜不惊地扫了她一眼,转过身去。

    他的脚步已经向着车去了,任家的人说是要和他商量婚事,要他今晚在任家留宿。

    秦玖只听见他的声音如同那冬日里寒冷的风,鼓动她的耳膜,那两个字:“没有。”清冽无比。

    这两个人,骨子里都有一股子的傲气,他不问,那么秦玖认定他不关心,所以,她是不会说的。

    谁都不曾明白各自的心意,秦玖不知道,任默生开启车离开的那一刻,如果秦玖能开口说一句话,那么,他定会为她不顾一切地留下。

    他甘心为她劈荆斩刺,管她往事如何?

    他看见秦玖高挑的身影仍然站在那高大的法国梧桐下,身形瘦削,长发懒懒地披散在她的肩上,她的眼睛里,暗淡无神。

    他在拐角处重重地踩下了刹车,秦玖是什么时候开始进驻他的心的?或许是第一次见面,她轻扬邪肆地仰头,她说我缺男人。

    然后,秦玖就在他的岁月里扎根,一起风吹流离。

    那一整夜,秦玖翻转在床上,始终无法安睡,任默生冰冷的眉目,慕宛如缄默冷静的神态,还有慕云宵淡漠深寒的眼眸。

    眼前仿佛闪过了那年湛蓝的波罗的海,翩翩公子如慕云宵站在呼啸的海潮间,撕心地叫着她的名字。

    而她,狠心地转身离开,听说那一天,慕宛如派出去了十几架游艇,当地警方全部出动,听说慕云宵被救上来的时候,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青春里总是有那么一些让人固执不能忘怀的怨恨,因为怨恨,所以,任性如秦玖,没有回头看一眼挣扎的慕云宵。

    那是一段怎么的时光啊?秦玖每每想起的时候,总是能闻到好浪的咸湿位,以及慕云宵眼底冰冷的绝望。

    说那时候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彼时任性叛逆如秦玖,怨便是怨了,哪有回头路。

    慕云宵和任默生是表兄弟,那么,她和任默生,还能走在一起吗?这样想的时候,便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肺腑里面撕咬,她辗转难以入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中听见手机一直在不断地响着,秦玖支着身子坐起来,窗户没有关紧,冬日里肃杀的冷风还在继续地呼啸。

    天色有些阴冷,薄淡的金色光芒穿透云层,朝谁的心底而去?秦玖的心情莫名地感到烦躁。

    手机还在响,她拿过来看了看屏幕,是顾北微,这么一大早,她怎么打了这么多的电话过来。

    她刚一接通,那边的人心急火燎的声音便穿过那细小的电线,震得她的鼓膜生痛。

    “秦玖姐。你快来咖啡馆,有一个女人等了你许久了,她说她是任大哥的母亲,可是你知道吗?任大哥的母亲竟然是慕宛如。”顾北微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子的担忧,震惊不已。

    秦玖拿着已经挂断的手机愣了许久,看吧,就连顾北微都知道他这母亲是看不中秦玖的。

    她就知道,昨晚在任家她的沉默,只是高明的手段里的一招,现在她才出手,看来,她和任默生的路,算是走到了尽头。

    这样想着的时候,秦玖起身换衣服,脚步一踉跄,跌坐在地上,她伏在床边,久久不愿意抬起头。

    顾北微的电话又打了进来,秦玖把话筒放在耳边,那边的顾北微。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说着什么,许久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微微,你想说什么?”秦玖已经站起来,走到门口,脚伸进了八厘米的高跟鞋,顾北微的声音如魔咒般传了过来。

    “秦玖姐,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昨晚,我见到任大哥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秦玖的心咯噔一下,木木地问了一句:“在哪?”声音酸涩无比。

    顾北微似乎是咬咬牙,快速地开口:“和一个女人进了蓝胤酒店。”

    秦玖的脚一崴,高跟鞋的细跟被折断了。

    任默生。

    清晰的心疼。

    秦玖没有去找任默生,径直去了咖啡店。

    还是一如既往的散漫,在很多已经明朗的事情的面前,秦玖是不愿意继续去想的。

    她来到咖啡馆的时候,也不过是早上九点多的样子,咖啡馆里稀稀疏疏地坐着一些人,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玻璃窗边的慕宛如。

    一身高贵的貂毛皮草,腰肢挺直,轻抿咖啡的姿态那般优雅,秦玖不想刻意讨好,一如既往地慵懒地坐到她的面前。

    顾北微捧着咖啡过来,忧虑的看了一眼秦玖,秦玖对她笑了笑,她才走了,回头不放心地看了看这边。

    “夫人,你找我。”秦玖兀自喝了一口咖啡,眼眸波澜不惊,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拼的是心理素质。



☆、穿过那不知的迷途,才知晓那是荆棘。(二)

    秦玖太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她深藏不露的阴冷性格,让她在两年前,被挫伤过。

    “这么快就改口了,昨个,你还唤我伯母。”慕宛如双手交叠在膝盖前,凤眼微微地提起,扫过秦玖,声音淡淡,却是讽刺。

    “称谓有什么好纠结的,随我喜欢罢了。”她说得轻快,漫不经心,若是没有遇见任默生,那么她是不是还在每一个城市里流连,淡笑轻许一生,得意平生。

    遇见了任默生,就得在他这样的大家族之间和眼前的女人明争暗斗,实在不是她秦玖这样不羁的人想要的生活。

    “多年不见,你倒还是这般放荡不羁,我实在有些不明白,阿宵当年死心塌地,你可以那么无情,那么,阿默呢?你是不是也可以绝情?”

    慕宛如冰冷的笑意在唇上绽开,如同一朵开在唇边惊心动魄的罂粟,笑容深恨。

    秦玖喝了一口咖啡,眼光穿过那深蓝色的玻璃墙望向外面的车水马流,年轻的女孩子挽着心爱的少年郎笑得明媚,光影疏离间,秦玖突然就笑了起来。

    “既然夫人都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狠心的女人,那你就直说你的来意吧,我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

    她的眼角都有些放肆的飞扬,眼底流连的笑意深深浅浅,如那年阳光明灿下波罗的海那般的湛蓝。

    慕宛如微微的侧目,这个女子时隔两年再次遇见,竟然已经是自己的儿子所心爱之人。

    她有这样的魔力让男人为她死心塌地,但是,她却也有那个狠心,让爱她的男人生不如死。

    当年的慕云宵,那么,现在就轮到任默生了吗?慕宛如眼底精光强盛,敛于美丽的眼波中,阴凉沁人心。

    “你放过阿默,你这一套游戏不适合他,你或许不知道,他从前也要死要活地想要娶另一个女人,而你是第二个让他想要娶的女人,你应该感到庆幸。”慕宛如轻轻地斜睨着秦玖,看见她的目光失神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咖啡杯,慕宛如在心底,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庆幸,那么,夫人,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被你这般诱哄走的吗?”秦玖有些嘲讽地勾唇,无心地笑了开来。

    慕宛如提起任默生的旧爱,无非就是想要利用任默生心里的挚爱是她人,而不是她秦玖,逼走秦玖。她倒是想如她愿了。

    慕宛如听他这般说,也不恼,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右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手上那个通体翠绿的翡翠玉石,仿佛有些缅怀。

    “不,我并不插手他们的事情,也许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还在赫尔辛基,就在你接手这个咖啡馆前,这里的女老板,就是阿默的旧爱。”慕宛如的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同刀子刺在秦玖的心底,慕宛如是一个很好的谈判高手,她不会直接把她的谈资拿上来,她知道什么才是最能挫伤秦玖的。

    “在你接手的时候,咖啡馆已经有两年没有营业了,阿默买下这咖啡馆,只是为了缅怀。”慕宛如许是想到了什么,眼角稍提,笑了笑。

    “为一个女人情深如此,也难得了。”秦玖喝着咖啡,只觉得口里苦涩无比,她没有想到,这咖啡馆是任默生的。

    记得当时她刚从赫尔辛基回来,看上了这里,找了许久才有人和她签约把咖啡馆租让给她经营。

    但是要求是咖啡馆里的一切都不能随意更换,否则合同一切作废。

    “是啊,难得,阿默曾经动过想要收回这个咖啡馆的念头,后来他说新来的老板很爱护咖啡馆,所以,他才没有那么做,只是,我却不知道,新来的老板,竟然会是你,秦玖。”

    慕宛如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保持着亲和的态度,语气淡得仿佛在谈着今天中午应该吃点什么?

    秦玖葱白的手指缠绕在咖啡杯上,心底里的那些谜团一点点地露出了原始的面目。

    任默生每一个月的最后一天都要来这里坐上很久,他喝的咖啡从来不加糖,只要店里原先留下来的一个小妹磨,原来那个女孩是最接近他的旧爱,所以,他连这一点的遗留都要贪恋。

    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开灯欢爱,每一次情到浓处,黑暗中他的手指总会冰凉冰凉地抚摸上她的脸,细细地描绘。

    她的身体突然就冰冷无比,那个时候,他缅怀的,缠绵的,定然是另一个女子的脸,而她,只是一味沉迷的傻瓜。

    秘密如同一个厚厚的茧,当你一层层地把它剥开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或许只是一些死尸残骸,但是你却会为此伤痛。

    “他们是为什么分开的?”秦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中带着困兽的挣扎。

    原来很多情感都已经在心底盘踞,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认,等到想要舍弃的时候,才明白,已经触碰到了骨血,弃之疼痛。

    “这说起来倒是颇有些难启口,当时那个女孩已经有了身孕,阿默很高兴,回家说要结婚,谁知道第二天,那女孩就跑到了医院,把孩子拿掉了,然后不辞而别。”

    慕宛如显然也很惋惜,毕竟任默生已经而立之年,任家也就那么一个男丁,自然是希望他开枝散叶的。

    秦玖听见自己的心底有一处轰然倒塌,如同是那淬了毒药的利剑一点点地把心脏割开,把属于任默生的那一块,连根拔去。

    耳边呼啸而过慕宛如温婉的声色:“当年阿默一蹶不振了快一年,想必是爱得极深了,听说,那女孩昨晚已经回国了,想必阿默去见过她了,虽然我也不希望他们再在一起,但是,也同样不希望你成为我的儿媳妇。”

    秦玖的手指一哆嗦,上好的咖啡瓷杯,从她的手里滑落,那可是她最爱的一个咖啡杯了,秦玖看着地上的残害,遗憾不已。

    想起顾北微刚刚和她说的那话,想必昨晚,任默生已经见到了那个女子了吧。

    为什么,要用欺骗的手段来成全他自己?

    彼此躺在各自的身边两年,各怀心事,两个人的心理都藏着秘密,却从来不肯说,借着身体的温度,慰藉彼此的心。

    她不怪任默生,昨晚她就心神不宁了许久,原来,是事先感应到了任默生躁动的心,有些可笑了,秦玖勾唇嘲讽。

    “夫人果然好手段,这话说得真是让人心如刀绞,如果你直说不希望我染沾他们兄弟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不和任默生结婚,但是现在知道任默生这样的秘密,我就不想放手了。”

    秦玖眯着眼睛,如猫一般闪过幽兰的光影,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慌乱,只是一个错觉。

    慕宛如淡定自若地喝着咖啡,仿佛她手里的那杯咖啡永远都喝不完似的,她脸上那种淡然疏离,十足自信的脸,让秦玖无地自容,只好逞强。

    “不,秦玖,你的个性如此刚烈,或许在你没有决定嫁给阿默的时候阿默背叛你你会不在乎,但是,在你决定嫁给他了,他却背叛了你,你一定是恨了。”

    她说得清晰,一点点地把秦玖心里的那一点防堤击碎,慕宛如是了解秦玖的,赫尔辛基四年,她秦玖的任性叛逆,刚烈伤痛。

    “他昨晚说是回了任家,怎么可能是去见了那个女人?”秦玖抱着最后的那一点点残留的挣扎,如困兽般,想要得到一点的希望。

    慕宛如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那清浅的笑意如同冬日北方那飘飞的雪,洒落在秦玖的心尖上,冰冻了一片。

    “秦玖,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为何还是如此不肯接受现实呢,男人的话,十分,只能取三分,他是回过任宅,但是却没有在那过夜。”慕宛如伸手拿过身边的包,秦玖听见她拉开拉链的声音如此刺耳。

    我们都习惯自欺欺人,希望那人还是自己的谦谦君子,只会拥自己入怀,但是,到了最后,发现一切都只是一个谎言的时候,伤得最是沉重。

    “也许我这个做法不是很厚道,但是,昨晚你来的时候我就笃信,你和阿默不能在一起,当然,我是不希望的,所以,这些照片,我送给你了。”慕宛如涂着丹蔻的手指在她的面前闪动。

    秦玖倏然睁大眼睛,摆在她面前的照片上,不是任默生,还有谁?

    她的手指竟然颤抖了,抚上照片上那人清华无双的脸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

    宫廷式酒店的穹顶泛着钻石的光芒,任默生和一个高挑的女子肩并肩地走了进去,自然而然之间流露出来的亲昵,让秦玖红了眼睛。

    照片显然是偷~拍来的,角度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却已经足够看清两个人的脸,还有那个女子一脸的笑意,手缠上了任默生的手。

    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叠叠照片不断地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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