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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都危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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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医生。。。。。。”我说减肥那是骗你的啊。。。。。。
  顾越无视安安快哭的表情,拉起她往路边走,步子大的安安要小跑才能跟上。
  她以为顾越是在生气,规矩的一句嘴都不敢顶,殊不知顾越只是想快点带她远离危险,回到那个能让他安心的地方。
  对安安,他冒不起一点儿险,但如果说她在意的人深陷危难呢?


第无意回望,已是情深第46章  觉得难过就哭

  太阳大概是这个世上最不会迟到的东西,即便是狂风暴雨,它依然会在清晨带来光明,在傍晚留下余晖。
  对安安来说,顾越就像她的太阳,每天早上都会雷打不动的和她说一句‘顾太太,早上好’,然后,告诉她自己接下来一天的安排,如果有可能他们还能共进早餐,一起上班。
  但今天,顾越人没在,电话也打不通,这让安安觉得不适应,可她还是努力的劝慰自己,“他在忙,看见未接就会回你的。”
  然而,安安等来的不是顾越的回复,而是黑眼圈浓重的唐黎。
  ………………
  “叮咚。”门铃声在客厅里回荡,刚换完衣服的安安以为是顾越回来了,急忙跑过去开门,脸上的笑意比空气还暖。
  “顾医生,你。。。。。。”安安的惊喜在看到门外站着的唐黎时变成不解,“小唐,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唐黎的脸色实在太难看,面色铁青,眼窝深陷,脸上还有一个痕迹明显的巴掌印,看的安安心惊肉跳,着急忙慌的上前去拉他。
  安安不喜欢在有地暖的屋里穿鞋,所以,当她的脚板触及地暖供应不到的地方时冷的她惊呼出声,但还是固执的走到唐黎跟前仰起头问他,“小唐,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让顾医生找牧野哥帮你报仇,他打架特别厉害。。。。。。”
  安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言不发的唐黎拦腰抱了起来,他走进屋子,踢上门,脱了鞋一路走到客厅把安安放在沙发上,才单膝跪在安安跟前,眼神闪烁的看着她的疑惑。
  “安安姐,我接下来的话你听好了,如果觉得难过你就打我,我肯定不会还手。”唐黎说。
  他的表情太严肃,弄的安安心神俱乱,她本能的拒绝接受,“小唐,我打你干嘛,你今天是不是有课,再不去学校就要迟到了,你等我一下,我送你过去。。。。。。”
  “安安姐!”唐黎强硬的打断安安,把准备起来的她按在沙发上。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手在发抖还是安安的手在发抖,只看到那两双紧握在一起的手没有片刻平静,“安安姐,你阿姨可能不行了。”
  安安的紧张凝滞下来,她像是在听玩笑一样望着唐黎冷笑,“小唐,这种玩笑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
  安安突然激动起来,双眼通红,声音尖锐,“你骗人,我昨天去医院找顾医生,成主任还说阿姨的情况在好转,熬过这个冬天没有问题,怎么,怎么突然就。。。。。。”
  说到最后,她的激动全变成了不知所措,眼睛里的眼泪在打转,但就是忍着不往下掉。
  唐黎看的胸口一阵阵发疼,强忍着难受说:“不是病情恶化,是,是。。。。。。”
  “是什么?”
  “恶意杀人。”
  “!”安安无法相信唐黎口中的那四个字,恶意杀人?阿姨既没有情债,也没有私仇,任何时候都与人为善的她怎么会遇到恶意杀人?一定是骗人的,骗人的!
  安安推开唐黎,语气急切的说:“小唐,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要去找顾医生,他肯定会拆穿你的!”
  安安说着就往门口跑,脚上空无一物。
  唐黎顾不得腰磕在茶几上的刺痛,急忙站起来拉住安安回到卧室找了双袜子给她套上,又把鞋柜里的雪地靴给她穿上才握着她的手出了门。
  进电梯,出公寓,打车,一路上唐黎的手都没有放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安安就会脱离自己的掌控,做出什么无法收场的事。
  顾越还在医院帮阿姨手术,他不能让安安出一点事。
  可出乎唐黎意料的是,安安一路上不哭不闹,冷静的可怕,这种反常的冷静让唐黎更加不敢懈怠,一下车他就马不停蹄的把安安带去了手术室。
  ‘手术中’的指示灯还亮着,也就是说还有救回安安阿姨的希望,尽管这个希望微乎其微。
  走廊里,牧野,刘飞,柳莫辞都在,还有他的妻子绿荫也在。她的身体很不好,原本靠在柳莫辞肩头休息,一看到安安马上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小心翼翼的说:“安安?”
  安安混沌的眼神在绿荫脸上停了许久,在绿荫以为她要大哭的时候,她突然笑着说:“我记得你,婚礼那天你送了我一个钥匙扣,我特别喜欢。”
  绿荫舌尖发苦,说出来的话也带上了点点苦涩,“别难过,顾越会尽力的。”
  “嗯!”安安坚定的点头,“顾医生特别厉害,他肯定能救回阿姨。”
  安安的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就没有任何征兆的像两边分开,里面的人一个接一个走出来,为首的是满身疲惫的成主任,然后是顾越,他低着头,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但周身让人发寒的温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安安一看到顾越就像看到了救星,越过绿荫直直跑到他跟前问,“顾医生,阿姨没事了对不对?”
  顾越眼神复杂的看着安安,尝试了好几次才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安安脸上的期待一扫而空,勉强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她拉起顾越的手,使劲儿摇头,“顾医生你那么厉害都救不了阿姨,那肯定是她病的太重了,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快去休息,万一熬出黑眼圈就不帅了。”
  顾越看着安安,嗓子绷的生疼,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其实,那笑更让人心痛。
  “觉得难过就哭。”顾越说,声音哑到碎裂。
  安安低了下头,又马上抬起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可不行,我每次去看阿姨,阿姨都说我笑起来好看,她现在还在里面,还没走远我怎么能哭。”
  笑着笑着,她哭了,泪珠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晰的‘啪’。
  顾越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冲动,一手攥着安安的手腕,一手护着她的腰身把她按在墙壁上,低头就亲了上去,两人同样冰凉的嘴唇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然而,再多的热情也抵不过心头的凉意。
  安安的眼泪无声流下,顺着唇齿间偶尔出现的缝隙流进两人嘴里,苦涩又痛苦。
  走廊里的人都没有离开,他们用不同的姿势支撑着自己,停留在安安和顾越身上的视线变成了刺痛。
  尤其是牧野,他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有关于旁人的,也有关于自己的,即使是亲眼看着出生入死的兄弟死在眼前,他也不过是平静的背着他的尸体回家,心里何曾有过如此焦灼,艰涩,疼痛的感觉,可眼前的人。。。。。。
  让他忍不住眼眶发酸。
  他们要怎么和她解释妖的存在,还是让她盲目的相信‘人心险恶’?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顾越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放开了安安。
  安安的嘴唇红的能滴出血来,可脸色却苍白如纸,巨大的反差让顾越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觉得死亡是一件这么无力的事,连回忆都充满血腥之气。
  “安安,这笔账我一定会替阿姨讨回来的,我发誓!”顾越注视着安安没有焦距的双眼说。
  安安眼睛动了动,怔怔的望着前方,视线却始定格不到顾越脸上,“是谁?”
  顾越顿住,压抑着脱口而出的‘妖’字说:“贩卖器官的团伙作案。”
  “他们看上了阿姨的什么?”
  “。。。。。。心脏。”
  “哦。”安安低头,“阿姨的心确实很善良,她对我很好,对别的小孩子也很好,她是个穷人,除了给自己养老的钱没有一分多余的存款,可是山里的孩子逢年过节总会收到她的礼物,开学有新书,换季有新衣服,有时候还可以吃到最新鲜的时令水果。
  我跟着阿姨去过很多地方,每个地方的孩子都很喜欢她,说以后考上大学了要来淮川看她。
  后来她病了,我才知道生命原来这么脆弱,所以,我去做医疗志愿者,跟着医疗队伍四处救人,有时候去受灾的地方,有时候去医疗条件差的地方,我见过很多生病人的站起来,想着阿姨有一天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个,可是。。。。。。”
  “顾医生。”安安看向顾越,眼神冰凉,“这件事你不能插手,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才是你该做的事,抓坏蛋要留给牧野哥。”
  牧野突然被提及名字,套件反射的站直身体,连旁边的刘飞都忍不住跟着站直身体,用行动回应安安的信任。
  顾越听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庆幸于安安的理智,但更心疼她到这种地步还能第一时间护着自己的立场。
  有一瞬间,顾越想把心里藏着秘密和盘托出,可他怕了,怕知道真相后的安安更加理智,怕她告诉自己,“顾医生,做你该做的事,我一个人能过的很好。”
  她说过她最害怕‘心里有数’‘冷暖自知’,现在的顾越也忍受不了她异于常理的理性。
  “安安,你不用这么。。。。。。”逼自己。
  安安从顾越担心的眼神里能看出他要说什么,可她一点儿也不想听,她可以自己消化难过,但顾越绝对不能自己消化担心。
  她得表现的坚强一点,顾越才会安心一点。
  “顾医生,我想去见阿姨最后一面。”安安说,平静的声音里毫无怨恨。
  顾越点头,带着她重新走进了那扇厚重的铁门。
  寂静的走廊被无力的悲伤填满,牧野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一拳打在墙壁上,雪白的墙壁上登时染上刺目的鲜红,他望着走廊尽头,用毕生的坚定说:“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一句话触动了多个人的心,他们发誓,将身怀血债重新踏进那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第无意回望,已是情深第47章  告别

  手术室里,护士还在做善后,头顶的无影灯照亮了整个手术台,阿姨就躺在灯下,面容平静的像是安睡过去一样,可消瘦的脸旁和不正常的肤色告诉安安,阿姨在经历了无数次疼痛难忍的化疗后还是被迫走到了终点。
  安安往掌心哈了口气,来回搓了几次,确定掌心的温度高于其他地方的时候,把手掌贴在了阿姨脸上。
  她的脸很冰,冰到刺骨。这就是死亡的温度?
  “顾医生,你说的对,死亡对阿姨来说也许真的是种解脱。”安安低声说,声里带笑。
  顾越站在一旁沉默着点头,点完头又觉得安安肯定看不见转为说:“有你送她,她很安心。”
  “嗯。”
  ‘嗯’字之后,手术室里再无声音,连收拾东西的护士都忍不住站到旁边给安安留出绝对安静的告别空间。
  可事实上,安安并没有做什么,她就那么捂着阿姨的脸,一直到掌心冰凉,然后转过身对在场的护士说:“麻烦你们再收留阿姨两天,我现在还不知道葬礼该怎么办,等爸爸妈妈来了我们就接阿姨走。”
  “您放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请您节哀。”
  “好的,谢谢。”安安弯腰致意,然后走下手术台,拉着顾越离开。
  门外众人还在,安安却像是没看到一样,拉着顾越一直往前走,脚步不乱,表情不变,直到顾越办公室的那扇门被关上。
  安安紧锁的情绪突然冲了出来,快的顾越毫无招架之力,他除了沉默的蹲在一旁看安安跌坐在地上痛哭什么都做不了。
  那声音比凌迟他还疼。
  “顾,顾医生,你给爸妈打电话,我。。。。。。他们让我照顾阿姨,我没照顾好,我不敢打。”安安边哭边说,每抽噎一声,顾越的胸口就有把刀子捅一下,而他无力反抗。
  顾越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拉开窗户,确定可以最大限度的让声音远离安安的时候才拨通了电话,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安爸爸笑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越啊,怎么这个点给爸爸打电话?是不是安安跟你胡闹了?”
  顾越腮帮子酸疼,一开口声音明显不稳,“爸,阿姨去世了。”
  电话那头响起一声清脆的杯子碎裂声,紧接着就是凳子倒地,门被拉开的慌乱,再听见安爸爸的声音时,里面带着清晰的风声,“你刚才说什么?”
  顾越低头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重复,“阿姨去世了。”
  安爸爸冷静的问,“什么时候的事?走的可还轻松?”
  轻松?怎么可能轻松,心里的恐惧,身体的剧痛,哪一样不是折磨,这些他们怎么接受的了?
  “爸,阿姨不是因病去世,是他杀。”顾越解释。
  安爸爸沉吟半晌,压抑着燃烧的怒火说:“我马上过去,暂时不要让安安知道,她胆子小,这些事接受不了。”
  “她已经知道了。”顾越回头,安安的哭声渐歇,但眼泪仍然没有止住。
  顾越不敢看她难过的表情,逃避的转身说:“我想让她见阿姨最后一面。”
  安爸爸叹气,“罢了罢了,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总活在我们的保护之下,受些罪说不定还能长大。”
  “对不起。。。。。。”我答应好好照顾她,却让她第一个面对悲伤。
  “你没错。”安爸爸说:“我和你妈妈下午就能到,这段时间你好好看着她,我担心她做什么傻事,这孩子心肠软,一直觉得她阿姨可怜,无儿无女,身边没个体己的人,所以打小就亲近她,两人感情很好,现在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心里肯定很难受。”
  “我知道。”
  “嗯,那你先去看她,我和你妈妈这就出发。”
  “一路小心。”
  挂上电话,顾越走回安安身边,朝她伸出手,“安安,既然知道心疼我,就该知道心疼自己,你要自己站起来扛过这件事,明白吗?”
  身体的伤,他可以帮她治愈,但心伤,谁也帮不了谁。
  安安怔愣的看着顾越的手,它还是那么好看,还会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安安把手放进顾越掌心,被他用力拉起来扯进怀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儿之后是顾越身上熟悉的香气,它让安安的悲伤慢慢聚拢,然后被小心翼翼的藏于深处。
  “顾医生,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就能接受阿姨的离开,但害死阿姨的人,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安安坚硬的态度让顾越心头发颤,情急之下的一个谎言常常需要往后无数谎言去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做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等待总是异常煎熬,从顾越打完电话安安就一直在办公室待着,不说话也不动,期间除了成主任让成瑞来送饭时吃了两口,剩下的时间又开始被沉默包围,一直到柳莫辞把安爸和安妈接到医院,安安才像突然醒过来一样,抱着父母哭的一塌糊涂。
  顾越心里各种情绪都在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可到了关键时候只能变成净水碧波,他还有其他事要做。
  晚上,顾越把安安和爸妈三人安顿好就借口有线索出门去了局里,那里所有人都在,就连承诺过永远不踏进这个地方的柳莫辞也在场,顾越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突然明白‘兄弟’两个字的重要。
  有他们,就有源源不断的支持和力量支撑他们去闯任何难过。
  “安安姐怎么样了?”唐黎忍不住问。
  顾越回忆起临走时勉强睡过去的安安摇头,“不太好。”
  “妈的!”唐黎气的一脚踹在玻璃墙上,冒火的双眼恨不得把对面那些丧尽天良的东西焚烧殆尽。
  靠在一边的刘飞拍拍唐黎的肩膀,“相信我们。”
  唐黎点头,紧咬的牙齿让他脸上的轮廓看起来异常硬朗,这个少年也在他们没有发现的时候快速成长。
  “你们不是说妖只在人少的地方活动吗?现在怎么闯到医院去了?”刚结束一场演唱会从国外飞回来的易从风费解。
  牧野眉头紧拧,说出来的话让在场的人震惊,“不止是医院,连摄像头能拍到的广场,大街都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什么时候开始的?”顾越问,声音低沉,阴冷。
  牧野顿了下回答,“上周。形势转变的没有任何征兆,所以原叔才想着尽快把你的研究投入使用,可还是晚了一步,我太轻视他们的胆子了。”
  顾越摇头,“不怪你,是他们太不怕死,而且,我的研究更适合战中使用,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最需要解决的是如何防患于未然。
  眦乌只有一只,作用范围很局限,我们如果想要改变现有格局,防止安安阿姨的事再次发生就要研制一种和眦乌能力相同但可以大规模生产的东西替代它,这样我们就能在城市每个角落实时发现妖的存在。”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牧野叹气。
  “我知道。”顾越点头,“不过,我发现了一个人和妖的明显区别。
  人类的脑波分为四种,β波、α波、θ波以及δ波,这四种波的最高频率都不超过30Hz,而根据叶声提供的资料显示,妖除了这四种频率的脑波之外还有一种更高频的脑波存在,频率范围大概在50到70Hz之间,相对于和人类重叠的那部分,这算是一个很好区分的一个波段。”
  “你的意思是,用这个波段脑波区分人和妖?”牧野问。
  “嗯,有波存在,就有相应的接收器可以探测到,我曾经参加过有关脑波探测方面的学术讨论会,对这方面的研究一直没有中断。自从发现妖的这个特点,我就在想能不能研制出一种东西用来解决远距离,非接触式的脑波探测。”
  “结果?”
  “我通过研究人类的脑波,发现了一种可用于探测人类脑波,并强行改变其频率至δ波段的化合物。当脑波处于δ波段的时候,人会处于深度睡眠状态,产生的效果和我之前用的麻醉液相同,但两者又有本质区别。
  说来也是运气使然,不知道谁动了我本打算带去请教师兄的制剂,盒子盖的不是很紧,所以,外侧的花粉接触到它以后就发生了变化,结果刚好是我想要的。”
  易从风虽然没研究过脑波,但对药理非常熟悉,他一听就听出了问题所在,“阿越,药物作用必须有对应的靶点,即便你研制出能区分人和妖的制剂,不通过正面接触还是没有用,我们要找的是能和眦乌一样靠嗅觉发现妖的东西。”
  顾越对此不予置否,“确实,这就是我现在面临的瓶颈,如果能解决这个这个问题,那我们就相当于有了一个罗盘,这儿罗盘会带着我们去找妖,而不是四处撒网。”
  “我可以。”一直不发声的唐黎突然开口,他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在一片沉默中显得尤为珍贵。
  离他最近的杜恒看偶像似的看着他,眼冒星光。
  唐黎自动屏蔽杜恒的眼神,靠在玻璃壁上说:“你需要的是一个超高灵敏度的非接触式传感器,不巧,我在超低频波测探方面有点底子。”
  顾越和易从风对视一眼,不敢相信他们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解决办法,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但是姐夫,我需要你的帮助。”
  “。。。。。。”


第无意回望,已是情深第48章  背后的声音

  关键问题有了答案,屋里的气氛一时活络不少,已经改造完成的小乖没事就把自己藏起来捉弄人,最后还不死心的惹上了眦乌,被它一口水吐出去冻成了冰棍,心疼的杜恒跪在小乖身边捶胸顿足,惹的一屋子人大笑不止。
  笑闹间,易从风说:“这次巡演结束我就会宣布退出娱乐圈,用最短的时间把化心液研制出来。”
  易从风的郑重让顾越有些不安,他知道沉浸在研究室会给易从风带来多大伤害,“师兄,谢谢你。”
  易从风笑,“自家兄弟谢什么,以后让你儿子喊我一声干爹就行。”
  “求之不得。”
  “哈哈。”易从风乐的大笑,笑声却没有传进唐黎耳朵里,他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但还是想问,医院人那么多,他们为什么偏偏挑上安安姐的阿姨,真的只是巧合?”
  唐黎的提问让气氛再次凝滞,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这么简单的事他们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就看谁先开口把这个敏感的话题提出来。
  他们看似坚硬的外壳下其实是比谁都柔软的躯体,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危险明确到某个人身上。
  顾越掌心发凉,沉默半晌说道,“牧野哥,派人保护安安父母。”
  来的路上,顾越让刚刚知道妖存在的成瑞给他传了一份已经被销毁的监控视频,画面很清楚的告诉他,妖的目标就是安安阿姨。
  他去了很多个病房,像是在找人一样看一眼就走,唯独进入安安阿姨的病房后就再没有出来过。
  成瑞问他,妖会不会挑食,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潜意识他想说不挑,但感情上,他又希望确实如此,至少这个解释能让他对安安和爸妈的安全放心。
  到现在,他也弄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也许只有抓到那只妖才能知道。
  “你放心,刚知道死者和安安的关系我就派了人过去,毕竟,我们的身份特殊,即使你从没有以医生以外的身份出现过,也难保他们不会查到你爷爷。”牧野说:“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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