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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入圈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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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势——
“都在说这事是吴清瞳经纪人逼迫她这么做的,这事您知不知情呢?”
“展跃公司是不是一直存在着这样的交易?”
“您和吴清瞳作为好友,她出了这样的事您是怎么想的?”
“据我所知您和吴清瞳同属一个经纪人,您是不是也被胁迫做过相同的事?”
“……”
七嘴八舌的问题还在继续,和弦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她不知道面对这些问题该如何作答,同样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件和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也能被这些记者信手拿来安到身上。
“这些问题和我们的电影有关系?”身侧一道清亮的声音随即响起,在整个嘈杂的环境中显得冷淡而又特别。
和弦抬头看向出声的人,对方漠然地直视前方,出口的语气虽不友善但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能∩人察觉出来。
心下一股暖流滑动而过,和弦就像被冬日午后的阳光包围一般,她想真好啊,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身边还有他的陪伴。
另一边的祁嘉木这时也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他的方式与言歌不同,既然之前对方唱了白脸,那他自然而然就该□□脸了。
随着祁嘉木的插科打诨,群访终于在一阵欢声笑语中画上了句号。
可这还不算完,群访是结束了,紧随其后的就是单人采访时间。
这样的采访往往都是依照着咖位、人气等等因素综合考虑过的,虽然有着女主角的头衔,但和弦在这些方面还是比不上言歌和祁嘉木,于是乎趁着他们都被叫去接受采访了,她也忙里偷闲地从房间里晃了出来。
被拦在外面只能翘首以盼的粉丝一见到和弦就跟看见了救世主一样,争先恐后地叫起了她的名字。
心里无端一阵受宠若惊之后,和弦也没多想,便应声朝粉丝们走去。
刚一走近,手上就被塞进了无数东西,她低头一看,有吃的,有用的。热情的粉丝也不管她能不能抱住,都激动地把东西往她怀里放。
“姐姐,一定麻烦你把东西交给言歌,谢谢啦。”
“姐姐,这是给小祁导的,你可千万千万要帮我带到啊。”
“姐姐,还有这个……”
“姐姐……”
“……”
和弦一囫囵全混了,完全也不记得到底这些东西哪一个该给谁。
“你们等等,一个一个的来,说太快我会忘的。”
小粉丝们哄笑开来,许是怕和弦又将东西还给她们,于是全都负手不肯接,末了笑眯眯地提醒道,“没事的姐姐,我们准备的时候都贴了贴纸,按着贴纸找人就行了。”
“噢,这样啊。”从来没有享受过粉丝应援的和弦这才明白过来。
本来还想着要闲逛一会儿,可现下抱了这么多东西,她撇撇嘴也只能折返回去。
把东西全部扔给盛勋之后,和弦有些吃味地用指头点了点,“你分一下,反正都是给他俩的。”
盛勋面露难色地皱起了眉,“老言不收粉丝东西的。”
“啊?”和弦愣了愣,开始意识到自己好心办坏事了,“难道要我把东西抱回去还给她们?”
“嗯——”盛勋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要以身试法,“还是还给她们吧。”
索性送礼物的粉丝们还没有离开,都还你挤我我挤你地站在原地,见和弦和盛勋重又抱了东西出来,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挂上了失落的表情。
“大家以后还是不要把钱花在这上面。”盛勋一面把东西还回去,一面安抚着粉丝的情绪,“你们的心意我一定帮你们转达。”
和弦因为觉得辜负了这些孩子们的期许,还礼物的时候都没怎么好意思说话。到最后东西快还完之际,她才倍感歉疚地和粉丝们道了歉,“对不起。”
说完也没脸多留,她便跟在盛勋身后往回走。
还未走出两步,背上就遭到一阵滚烫液体的袭击。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有些火辣辣的发疼了。
盛勋忙回过头来查看,伸手一碰才惊觉到是开水,他当即黑了脸朝人群中吼道,“谁干的?”
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都被吓白了脸,一个个拼命摇着手,好似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清白一样。
“不是我不是我。”
“也不是我。”
“我发誓绝对不是我。”
“……”
和弦反手过去扯了扯衣服,感觉除了火辣辣的刺痛之外并无其他,自知没有大碍后赶快拉住了盛勋,“没什么,水而已。”
后者还是怒不可遏,可念及对面站着的终归是一群孩子,他也不好拉下脸来说重话,只是警告了几句之后便护着和弦往回走。
“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回到安全地带,盛勋皱着眉问道。
“没事儿。”和弦笑笑,“有衣服挡着呢。”
盛勋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白T,立即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反身从椅子上拿起一件外套递了过来,“挡一下吧。”
和弦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面暗叹他的细心,一面接过外套感谢道:“谢谢你。”
采访还在继续,和弦也不想大惊小怪弄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她拿了盛勋找来的药膏后便一个人进了化妆间。
脱了衣服借着妆镜才发现后背已经略微有些发红,但好在没有被烫伤起泡,旋开了药膏盖子,她只能反着手给自己上起药来。
…
另一边。
言歌结束了最后的采访,揉着后颈从椅子上起来,盛勋见状赶紧上前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双颊绯红的小记者此时正准备上前邀请合照,还未出声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人群之中疾步走了出去。
…
这厢和弦正费力地往上够的时候,化妆间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她还来不及穿上衣服,就迎面看见了大步入内的不速之客。
急急忙忙间抓过一旁的外套挡住自己严重走光的上身,她气恼地叫了起来,“出去!”
言歌理都不理她,反手把门带上,落锁,紧接着沉着脸朝她走来。
“让你出去!”和弦急得尾音都开始打颤了。
对方还是不予理会,直接上前掰过她的肩膀,“我看看。”
“看你妹啊!”和弦气急开始口不择言了,“你给我出去!”
言歌冷冷地抬眼,随即嘴角微勾,“哦。那把外套还我,我要穿。”
和弦气结,这会儿要是把外套给了他,她不就彻底被看光光了吗?
“你先出去,我马上给你。”
“现在。”外套主人一点余地都不给。
和弦抬起一只手比着数字,“五分钟!不,三分……喂!”
趁着她抬手的瞬间,言歌找准时机,长臂一伸,直接拽掉了她身上的外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是粗长君~
谁说我每逢周四必断更?我今天证明了我自己,又粗又长对不对?!
第33章 瞎想
**
情急之下来不及抢回外套,和弦只能赶忙侧过了身子,双手抱胸呈现出一个标准的“不畏欺凌”的抵抗状态。
反观言歌倒是一脸淡然,就着她侧身的动作也如愿看到了她受伤的后背,虽然没有预想的严重,但还是红了一大|片。
皱了下眉,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还未触碰到肌肤就被对方躲开了,完了以后还气恼地踢了他一脚道:“想干嘛?!”
且不论她这副样子有多激发肾上腺素,光是嗔怪的语气都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言歌定了定心神,复又将态度回归到了公事公办的状态。
他神色自若地扳着和弦肩膀让她转过身来背对自己,随后从地上捡起之前在慌乱中被扔开的药膏,两指稍稍用力将管口沾上灰尘的药膏抹去之后,才又挤出几厘米来正式帮她上药。
和弦哪能就这么乖乖配合,别说她上身还衣衫不整,就是穿戴整齐也会拒绝这样的接触。
“非得让我把你绑起来才能消停?”身后传来不悦的声音。
和弦仍保持着抱胸的姿势,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自在,可眼下要不是因为肩膀被对方摁住,她一准儿已经躲进地洞里了。
“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境况真是又尴尬又别扭,耳根子都烧红了还是无法顺利脱身。
言歌抬眼赏了她一记漠然,随手放下|药膏,拿起一旁的外套抖开替她挡住,末了问道,“这样行了吗?”
和弦赶忙伸手裹住外套,虽说不能保证后背,但至少正面的尊严是挽救下来了。
“又怎么了?”重新拿起药膏准备继续上药的时候,见她仍是苦着一张脸,助人为乐者明显有些不太高兴了。
和弦:“……这个姿势也太那什么了。”
闻言才注意到这方面,只一眼,言歌也有些赧然了起来。
身前的人背对着自己,为了方便他擦药而稍稍向前倾着身子撑在梳妆台上,而他立于她身后,笔直站立的同时还扶住了她的肩膀,这一幕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过来,都会让人不自觉对应上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言歌力保自己维持面上的自然,末了曲着指头轻敲和弦的脑袋,“不要一天东想西想的。”然后他顿了顿,再度无奈地开口,这时候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涩然,“想了也别告诉我。”
和弦这下才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明明是他要问,她回答了,怎么到最后还是她的错?
她负气地把头扭向一边,全然没有注意到之前还有条不紊帮她上药的人这会儿已经明显胡乱涂抹了起来。
飞快结束掉这场煎熬,言歌抓起一旁的干净T恤扔给和弦,紧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甩门走了出去。
虽然衣料很轻,但评估了一下T恤落到自己肩上的力度,和弦可以肯定对方使用的动作是“砸”而不是“放”。
悻悻然套上了衣服,她带着还未消退下去的红脸走到门边,才一开门便看见了久候门外的祁嘉木。
和弦疑惑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祁嘉木也以同样的方式回馈过来,不同的是他稍稍侧着脸,狡黠的目光从眼角发射|出来,带着点审视的意味,又好似是在调侃。
“干嘛?”和弦故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警告他不要想歪。
可后者也不是吃素的,哪会不知道她打什么算盘,当即也不管她什么语气什么姿态,就直接自顾自地开口发问:“你们刚才做了什么?”
和弦眼神飘忽不定,咕噜咕噜转着作忙碌状,“想什么呢你……”
“骗谁呢?”祁嘉木咂着嘴,整一副老司机的淡看浮华,“你脸红成这样,他忙着上卫生间,你当我不谙世事呢?”
和弦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直白,顿时脸又烧了起来,她皱了皱鼻子,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污!”
祁嘉木“哼”了一声作为回应,最后还不忘总结陈词——
“一个不懂得污言以对的导演一定不是个好助攻。”
**
晚上。
和弦盘腿坐在房间里看剧本的时候才惊觉《半成年》的拍摄已经临近尾声,心里说不清道不明地升起了一抹失落的情绪。
再没心思专注在研读剧本上,她索性扔开本子,仰面倒向了床铺。
还没完全仰躺下去,又马上激灵着坐了起来,伴随着起身的动作还猛然抽气。忘记了后背上的烫伤,大力往下倒去的时候因着与床板撞击这下可把她疼得够呛。
扯动着衣服试图灌点风进去,可这一举措也不好使,好一会儿了后背仍还是余痛犹存。
都说缓解疼痛最好的办法是忘记疼痛。
思及此,和弦赶忙转动着脑袋开始在房间里找起能分散她注意力的东西。
可寻了一圈下来还是没有好的发现,百般无奈之下也只能拿了手机过来。毕竟在你最没辙的时候,手机也是一个不错的消遣。
关于探班的新闻早已经在全网公布开来,而#电影《半成年》#的话题也高居榜首。
话题广场上,随处可见的都是别人家的粉丝,和弦自嘲地笑了笑,之后便退回到自己的首页。
关注列表里的某娱乐蓝V大号也发布了有关探班的资讯,同时还满满当当地配上了九张现场照,赫然位于正中的就是今天的吻戏剧照,随意扫过去就乍眼到不行,和弦突然觉得有些头大,但还是没忍住点进了尾端的网页链接。
不由得佩服记者的办事效率,才过去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新闻稿就已经成型并且发布。
通篇浏览下来,新闻稿里对和弦提及甚少,寥寥一段话也只是讲述了现场的NG|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多心,她总觉得撰稿的人似乎有心把事情往不利于她的方向引。
手指滑到评论区的时候,她才终于相信所谓的直觉并不是错觉。
网页上的评论不像微博那样有热门评论,一条条新增的都是实时评论,正因为这样,也能更快地知晓网友们的看法——
XXX:什么情况?!光一个吻戏就能拍一个上午?!!光明正大地不要脸啊?!!!
XXX:原来这年头贵圈还有女的会揩油。
XXX:又一个展跃出品的垃圾。
XXX:金主头顶一片草原。
……
没等看完,和弦便点了关闭。
这里面的评论一水儿的匿名,所以话语也显得不客气了很多。虽然不下百次地提醒自己不要太在意外界的看法,但每每看见这些不善的言论还是会暗叹自己历练不够。
忽而又想起了今日被泼水时隐约听到的那句咒骂,她渐渐收紧手指,疲惫地闭上眼睛,心情再度糟糕了起来。
手机屏的光亮暗了一档下去的时候,和弦才重新睁开了眼睛,手指再度点亮屏幕,她把自己的名字扔进了搜索框。
页面加载过后的精选栏里挂着《半成年》电影官微五分钟前发布的一条微博:【@电影半成年官方微博:这是花了一个上午才精修出来的剧照。】不等和弦感动于剧组的别有用心,就惊异地发现热门转发第一的宝座已经被言歌坐上了。
他顺应官微的口气,以同样的句式说道:“这是花了一个上午才转发出来的微博。”
状似调笑实为暗讽的语气,特意强调的字眼,已经变相回应了某新闻稿的胡诌。
可他越是这样,和弦反而越觉得难过。
她现在很矛盾,一方面不想事事都被他护在身后,一方面又在不断增加对他的依赖。她总在患得患失里挣扎,害怕自己拥有太多因而养出惰性,也害怕骤然失去会难以承受。
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滑到了评论区,她是真的害怕会有人因为讨厌自己而迁怒到他。
但她显然有些多虑了,这边的评论要好很多,言歌的粉丝们也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往日的画风——
XXX:澄清一下。今天我也在现场,吻戏并没有拍一个上午好吗?虽然是NG了几次,但真亲上去最多两次,而且没有什么所谓的黑脸、揩油等等等等。大家不要叫嚣着心碎,更不要被某些无良媒体带偏了。拜托赞我,让更多的人知情。
XXX:医生,放开那个妹子,冲我来!
XXX: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你竟然不借位放大招了啊?
XXX:活久见!!!我家也有接吻素材了,跪求小祁导不要剪刀手,不然自挂在你家横梁上!!!
XXX:千万不要点大图!!!唯饭不想变西皮饭,就不要点大图!!!
XXX:麻痹这剧照有毒,你歌眼神太温油,我要爬墙了,黎歌拜拜。
XXX:弦歌党打卡,滴。
XXX:我敢赌,我儿子绝逼想拱人白菜。附赠把妹二十七招,没事多学学,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网页链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欠下的那更,稍晚还有一更,我正在马不停蹄地码~
第34章 杀青
**
秋天一到,盛夏的燥热便一哄而散,鸟啼蝉鸣的声音没有了,随处可见的红花绿叶也少了,莫名地,周遭都充斥着离别的气息。
《半成年》就选在这个季节正式杀青。
结束了最后一幕的拍摄,和弦没有同大家打招呼,径自一个人走回了化妆间。很显然,她还不想这么快地说出再见,同样也不想过早地听到别人的道别。
三天前言歌就结束掉了所有戏份的拍摄,因着还有其他的工作安排,他一杀青便离开了剧组,连句再见都没有同她说。
相反这样的分别还更让和弦觉得心安理得,好像没有明确地说出那句再见,就真的还会再见。
男主角一走,整个剧组的杀青气氛就越发浓重,一整天下来都鲜少有笑声传出。和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天,她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某个角落像是缺失了一块,无处安放又飘忽不定。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部电影是她第一次从头到尾一直跟进着的。
就好像一起成长的小伙伴,突然有一天走到了分岔路口,那种不舍的情绪是很难控制的。
把脸埋进手心,和弦感觉到有湿|润划过鼻梁滴入掌心,没有呜咽的声音,却也止不住眼泪的决堤。
祁嘉木推门进来正好看见坐在梳妆台前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和弦,向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的他左思右想之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给某人,同时还浮夸地配上文字——“哭得好伤心哦。”
结束了恶搞之后,他得意洋洋地收回手机,完了以后才上前拍了拍和弦的肩膀叫道,“还哭呢?拾掇拾掇该吃散伙饭了。”
本来和弦还因为偷哭被逮个正着而有些羞赧,不好意思的当头又听到了“散伙饭”这三个字,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祁嘉木一看她眼圈又红了一转,忙不迭举手投降,“别啊。我说错了不行吗?”
和弦揉了揉眼睛,勉强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就是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谁?”祁嘉木狡诈地笑。
和弦觉得跟这个没正行的人无话可说,用手背擦擦眼泪就往外走,徒留祁嘉木在化妆间里独自大喊,“喂!干嘛不说?你到底舍不得谁?”
…
为避免铺张浪费,反被媒体抓到辫子,杀青宴便选定在剧组入住的酒店里举办。
和弦对于这种类似于“吃完就散”的饭局从来没有好感,不论是如今的杀青宴还是学生时代的毕业餐。随意吃了两口便搁下了筷子,见大伙儿都还是开开心心的,她也深受感染地稍稍回暖了一些情绪过来。
酒过三巡,完全释放了压力的大伙开始满场疯跑。和弦深受鼓舞也想跟着闹起来,可刚一起身就被祁嘉木拉住,后者义正言辞地警告她要维护女主角的形象,任凭世界喧闹也要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和弦听得云里雾里,虽觉这是歪理,但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
可坐下来不到两分钟,她就把肠子都悔青了。这边祁嘉木才把她压下来,那边他自己又很快地融入大家闹了起来。
和弦愤恨地用眼刀凌迟着他,越发觉得“宁信世上有鬼,不信男人破嘴”这话是一个大写的正确。
就在她恨不得一刀一刀把祁嘉木虐死之际,荷包里手机的响动打断了她的思绪。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就像她悸动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带动着她的情绪逐步上扬。
未多作等待,指尖轻滑,接听,同时起身从饭厅里走了出去。
“喂。”
“杀青了?”清朗的声线穿破媒介,就好像一汪清泉汩|汩淌过心尖。
和弦眨了眨眼睛,酸涩的感觉又再度上浮,她瘪着嘴,没吭声。
“哎。”那边故意叹了口气,声线放低,更加明确地表达出他现在的情绪很低落,“又不理我。”
和弦拼命地摇头,因着眼泪快要落下来,这会儿只能憋着不出声,她就怕一张嘴就给哭出来,反而吓到了对方。
“和弦。”言歌低沉着声音叫她,“回头。”
一定是酒店外墙上的LED护栏管太过刺眼,她竟然不自主地眯了眼睛,以至于蕴着多时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
飞快地抬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珠,随后才不疾不徐地转了身子过去。
再离她不足五米远的地方,长身玉立着一个人,他站在光线最好的地方冲她微微笑着,脸色柔和,气质清冷,光芒打在他的身上,英俊得很不真实。
和弦抿着唇,片晌之后才反应过来,破涕为笑。
本来不想莽撞,可决定向前的时候却明显控制不住脚下的步伐,行路向前越走越快,到最后,她完全是小跑着奔过去的。
还未等她像只花蝴蝶那样扑进言歌怀里,她便乐极生悲地踩翻了一块石头,随即向前一崴,差点就栽了个跟头。
之所以没有完全摔下去,是因为有言歌在,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托住,没准这个悲剧就真实地在他眼前上演了。
和弦“嘶”了一声,好像又崴到了之前的伤脚。
“没事吧?”言歌半抱着她,有些紧张地询问道。
“嗯。”和弦边应声边活动了一下脚踝,感觉略微有些发胀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言歌偏过头去定睛一看,发现是她先前就伤过的那只脚后,立即沉了脸把她拉到一旁。
和弦不明所以地被他拖过来,还未站定又被他命令着坐下来,紧接着脚底一凉,才发现自己鞋子、袜子都被脱了个干净。
她急吼吼地想要缩脚回来,但奈何对方根本不松手。
“我没事。”
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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