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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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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想了。”他温润的手覆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温和而沉稳。就如他的人:“你们已经这么多年了,当是最明白,谅解彼此的人。你细细想想你们一起走过来的这些年。他待你如何?你相信他会变心吗?”
不会。
我想也没想当即否认。
傅容庭怎么会变心。
若他真不要我了,在我疯癫的那年里,他就不会来找我,我听我妈说过,他从医院里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样。
当时傅容庭的情况不稳,我妈没敢说实话,大家也都瞒着,但谁又能瞒得过傅容庭,他当然知道我出事了。
醒来后,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强行出院,听我妈说,他找了我一个月,才找到我,谁会想到我会流落成街头乞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那一个月里,傅容庭过的什么日子,我妈是看在眼里,也就是如此,我妈是真将傅容庭当亲生儿子看待的,很多时候我妈都站在傅容庭那边。
我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绽放一个笑容:“连成杰,谢谢你,容庭他不会不要我,他推开我,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这就回去。”
想通后,我着急回家,不管傅容庭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解释,怎么对我,我都不该放弃他。
我有多恨苏姗,他就有多恨,从头至尾,他的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怎么这么傻,就凭着那些假象去猜测他,不信他。
连成杰在身后叫住我:“楼笙,先把粥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粥你自己喝吧。”我的心思早就飞到了家里,飞向了傅容庭,恨不得立刻回去。
我噔噔的下楼,并没有让连成杰送,在门口拦了一辆车回去。
在出租车上,我给傅容庭打了一个电话,一直在占线中,我也不急,回去再说吧,就算他此刻没有回来,也无碍。
想想这几天自己真是脑袋进水了,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几天前还恩爱着,忽然就变了,就算是天气,还有天气预报什么的,怎么会没有征兆就变了。
我细想一下,傅容庭的变化,就是从他去所谓的‘深圳’后开始的,那两天里,他应该不知去了医院,或者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本还想问琳达,不过想来还是算了,先回去再说。
车子在傅家老宅停了下来,我付了钱,往老宅里走。
我妈走了不短日子,这次回来也给孩子们带了不少老家的新鲜玩意,丫丫之前去过一次老家,不过都过去三年了,她也没什么印象了,对于我妈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很是喜欢,爱笙就不必说了,我妈从老家带回来竹子编的小球,她都觉得新奇。
进到屋里,钻进耳朵里的,就是一片笑声,听着孩子们的欢笑声,心里柔软了一片,爱笙迈着小短腿颠儿颠儿地朝我扑过来,嘴里那叫喊的一个甜:“妈妈,你看,这是外婆给的,好漂亮,姐姐都没有哦。”
丫丫坐在沙发上不屑地嘀咕一声:“那是我让给你的。”
爱笙手里就是竹子编的小球,丫丫从来不会跟爱笙争什么,很有姐姐的派头,嘴上这样说,若真将小球给她,丫丫也不会要,还是会拿来哄妹妹。
“嗯,真漂亮。”弯腰将爱笙抱起来,在她粉嫩地脸蛋上亲一口。
逍遥也有礼物,不过他对玩具不敢兴趣。
我妈笑说:“笙笙回来了,这么晚了,怎么女婿还没回来。”
我本想问傅容庭回来没有,还没开口,我妈就给了我答案,此刻我不知道他是在美容院跟苏姗在一起,还是在做什么。
我将爱笙放下来,微笑道:“这才七点,可能是去应酬去了吧。”
“哎,这生意做大了也不是件好事,经常应酬喝酒,这身体可怎么受得了。”我妈担心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下午有人送来了一件包裹,说是给你的,你不在,妈就替你收了,就放在楼上你房间了,去看看吧。”
一听到包裹,我都有点后怕,曾经两次莫名其妙的包裹让我难以承受,在这北城,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寄给我包裹,可转念想到我妈也不是随便收包裹的人,当年周岁宴会上,那神秘的包裹我妈是知道的,所以我也就好奇了。
“妈,什么样的包裹,你知道吗?”
“还没拆呢,不过是顺丰快递小伙子送来的,妈瞧着那小小的一包,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就替你收了。”
在我妈眼里,像顺丰这样的快递,大公司,是不会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但我这心里还是打鼓。
我好奇地上楼,看着梳妆台前放着的包裹,小小的,也就拳头大小,确实也放不下什么大物件,总之不会是什么危险品之类的。
我走向梳妆台,拿起包裹,心里好奇着,盯着上面贴着的单子,姓名的那一栏写着姚先生,当下我就想到了姚天明。
除了他,我也不认识别的姓姚的。
我找来剪刀拆开包裹,当看到里面就躺着一把钥匙时,我有点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钥匙?
我反复看了盒子,除了这把钥匙,也没别的东西了,我纳闷着,外面传来我妈的声音:“女婿,你怎么回来了,笙笙不是说你晚上去应酬了吗?”
“提前回来了。”傅容庭随着我的话撒谎。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忙慌将钥匙收了起来,包裹盒子扔进垃圾桶最底层。
那姚先生三个字太让人想到姚天明,若这真是姚天明寄来的,让傅容庭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
收拾好后,傅容庭进来了,我转身,扬起笑走上去为他拿外套,像平常一样问:“回来了。”
第451章:我懂你,所以我放你走
对于我跟白天的态度反差,傅容庭眼底掠过一抹异色。不过很快也就消失了。他没问,神色也没什么变化。任我将他的外套拿到一旁的衣架上挂着。
我没去责问白天的事,将衣服挂好之后,正想说下去吃晚饭,他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以后公司我就不过去了,由你全权做主。有什么不懂的,就去找连成杰。或者沈晨北也行。”
淡淡地语气,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袖口。并未看我一眼。
他这突然的交代让我一怔,我看着他定定地问:“你还想着将我推出去吗?容庭,我知道你生病了,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不过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不管你说什么,我还是你傅容庭的女人。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事,你要把公司交给我。可以,从明天开始,你住医院里去。”
他没想我这么倔。这么说。手上动作一顿,短暂时间后,他望着我,压了压眉梢说:“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次,公司的股权转让已经全权委托律师,明天你去公司,签字即可,别的产业,也会陆陆续续给你,就当是给你的补偿,给孩子们留点东西,在你身上也耗费了不少时间精力,剩下的日子,将会是姗姗的,之前我也欠她太多,苏樱说得对,若不是我们逼的太狠,她也不会误入歧途,至于你怎么决定,与我无关,反正以后也是见不到。”
后面那句他说的特别轻,几乎听不见。
他将所有财产给我,却把剩下的时间留给苏姗。
盯着冷漠的他,我不信地冷笑着:“容庭,以前我觉得你这个人不善说谎,但现在觉得你总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好,就算你舍得我,那你能舍得孩子们吗?刚才你进屋的时候,爱笙她是不是要你抱?高兴的喊你爸爸?你要是能狠心地离开我跟孩子们,去做你自认为伟大的决定,那你就去,但我告诉你,我不会承你这份情,只会恨你,怨你。”
傅容庭沉着眸子看我,眼中闪着点点星光,特别亮,特别地哀伤,他这个人一向是不显山露水的,整张脸木讷得很,冷冰冰的,就算那双如星光闪烁的眸子,也透露不出他一丝情绪,如果有那么一丢丢,也是他愿意让我看到的。
面无表情地他,就那么与我对视着,就像是一场拉锯战,心理战,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其实,这比的是谁的心更硬,更冷。
而在我跟他之间,从来,都是我输。
他特别地决绝,特别地冷,就连声音也是冰冷:“随你。”
说完,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地外套换上,他这是要准备出去,或者说,他只是回来换身衣服,回来告诉我一声。
你看,他多绝情,就连这个时刻,也只给我这两个字,说不怪他吗?我还真做不到。
就算曾经我们结婚时,那些誓词说得很违心,可不管疾病,贫穷与富贵,我们是夫妻,本就该相守着。
此刻,我倒有些后悔让他跟着我去找车成俊看病,捅破了窗户纸,又怎么会如最初。
我点了点下巴,笑得很是没温度:“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好拦着不是,你有什么衣物要带走,我替你收拾吧,虽然知道你不缺钱,苏姗也会给你买,但这些衣服搁在衣柜里也是搁着,还是带几件走吧。”
我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下面有一个行李箱,我拿出来放在床上,看着那一排排的西装衬衫,这些衣服是后来我学着去给他买的,记得当年我不会买,还让他一阵无奈呢。
我一件件地放进行李箱,他就在边上看着,默默地看着我给他收衣服,在垂眸来回间,我看见他垂在两侧的手已然握紧了,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似的。
忽觉心底一阵酸涩,然后从心底蔓延到鼻尖,到眼眶,我强忍着,逼退了眼眶中的泪,收拾好后,扬起一个粲然地笑:“都收拾好了,你要去做什么就去吧,妈那里我就说你出差去了,至于孩子们……你要是想了,还是回来看看,对了,你的身体不好,以你的性格,我知道你不可能去住院,我也不劝你,记得定时去做检查,别熬夜,别喝酒,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若是车成俊找到了合适的心脏,要做手术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我不敢再说,就怕那眼泪控制不住。
他说了那么多,却没提离婚,没真正推开我,他此刻心里不好受,我是想陪着,但也会选择尊重。
若是换作以前的性子,他怎么都推不开我,他要是敢背着我做什么,我定立马追过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将箱子从床上提下来,交给他:“走吧。”
他接过行李箱,嘴角嗫喏着,似有千言万语,但我此刻,宁愿他一个字都别说,他就像读懂了我,真没有一个字。
其实我也该懂他,若是今天换做我是他,也早早地躲远了,不想让他看到发病时痛苦的模样,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似的狼狈样,身体日渐消瘦,瘦到脱形,不想他跟着提心吊胆,当面强颜欢笑,背后不停抹泪。
猫咪为什么会在生命走到尽头时要从人类的视线里消失?
因为它怕爱它的人难过啊。
动物如此,人亦如此。
也许,我做的比他还绝呢。
只有绝情,才能让对方不那么伤心。
可傅容庭,我很伤心,只是不想你看到罢了。
我一直微笑着,对他说:“走吧,不用记挂家里,有我在呢。”
他捏着行李箱的拉杆,恨不得要捏碎了,手背青筋鼓起,好看的眉都攒到一块儿去了,深邃的眸子,似乎要下雨。
后来,他转身给了我一个背影,其实我知道,他想给我一个拥抱,我也想拥抱他,只是我不敢,他也不敢,我们都怕,筑起来的城墙,会塌了,会不忍心。
他不忍心走,我不忍心放他走。
在他转身之际,睫毛湿了,我有点怨怪这该死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不知道他这一走,会什么时候回来,一个礼拜?一个月?一年?或者是……
我不敢想象。
我只当你是短暂的旅游,在三年内,我一定会找到一颗能延续你生命的心脏。
我目送着他,走到门口时,他背对着我说:“下月初八的婚礼,你也别去了,我会带姗姗一起去。”
“好啊。”我没拒绝他,并且是带笑回答了他,当时我其实特别想多说一句,告诉他,下月初八,儿子就要回来了,但话到嘴边,忍了忍,并没有说出去,想着等儿子真正回来了再告诉他也不迟,此刻的我们,并不适合再谈孩子的问题,那样,只会更羁绊。
只是那嘴角的笑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难看,多破碎。
那晚,他走了。
听着楼下的发动车的声音,我就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脚下一软,颓坐在床上,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吸了吸鼻子,将脑袋仰着,我告诉自己,不哭,没什么可哭的。
车的发动机声音越来越远,我连到阳台目送的勇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噔噔的脚步声,听着声音也知道是我妈,我抹了抹眼角,收拾好情绪,我妈也正好进来了。
“笙笙,这女婿怎么刚回来就走了,还提着箱子,你告诉妈,是不是吵架了?”
“妈,你想哪里去了,容庭是出差,这次去的时间比较久,也就回来收拾了几套衣服。”在我妈这里撒谎已经很熟练了。
“怎么又出差。”我妈叹气道:“妈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可刚才看女婿都瘦成什么样了,这到底是工作要紧还是身体要紧。”
“妈,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看你说的,好像我虐待了你女婿似的,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
我妈忍不住一笑:“妈没有儿子,别人家的女婿是半个儿子,可咱们家的女婿,那可是比亲儿子还亲,你要是虐待了女婿,妈可跟你没完。”
“知道你最疼你女婿,现在我都排到逍遥爱笙后面去了。”我握着我妈的肩膀,一边推着她朝外面走,一面笑说:“刘姐也做好了晚饭,我们还是下楼吃饭吧,不然可就饿坏了你的外孙女,你又得心疼了。”
“好好好,下楼吃饭。”我妈捏了捏我的胳膊:“看这单薄的,妈回来了,以后天天给你们做些好吃的,看一个个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我妈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我是哭笑不得。
刘姐已经将饭菜都摆桌上了,丫丫带着爱笙跟逍遥去洗手,刘姐的厨艺很是不错,我将洗了手回来的爱笙抱在腿上坐着,丫丫自己会吃饭,逍遥就我妈负责。
爱笙一直不怎么挑食,今晚倒是学会挑食了,平日里最喜欢啃的鸡腿也就咬了一口,怎么都不吃了,我想着这么大只鸡腿不吃也浪费,放我碗里来了。
平日里丫丫跟爱笙吃不完的东西,也都进我肚子里,逍遥不喜欢吃的东西,是绝对不碰,要是喜欢的,也绝对能吃得完,我有时都很惊叹,这到底是个什么孩子啊,一点不让大人操心,我这妈都当的没点存在感。
虽然不是亲妈,但也叫了我这么久的妈不是。
第452章:爱,不同定义的解释
丫丫一边刨着饭,看着我问:“妈妈。爹地是出差去了吗?那等爹地回来。是不是又有礼物?”
傅容庭每次出去,回来都会给孩子们带礼物。
只是这次……
我不知如何回答丫丫。违心道:“会的,爹地这么爱你们,怎么会不给你们带,快吃饭吧,不然可就长不高了。”
丫丫嘴里还包着饭。重重点头:“嗯,丫丫以后要长爹地那么高。”
爱笙在我腿上仰着脑袋糯糯地道:“妈妈。我也要长爹地那么高。”
“那可就得多吃饭,不能挑食喽。”我舀了一勺子鸡蛋羹。爱笙也不挑了,一口都吃下去。
孩子们都是最好哄的,喂好孩子们后,我才跟我妈开始吃饭。放在碗里的鸡腿已经有些凉了,咬了一口,表皮油腻地我直犯恶心。
一口都吃不下去。赶紧给吐了,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我妈关心道:“笙笙。这是不舒服吗?”
“没事,最近肠胃有点不舒服。”我没敢跟我妈说实话,最近肚子老是腹痛。就刚才一下。恶心感之后,又有点微痛了。
这毛病以前疯癫的时候也有,那时总是吃不饱,喝的都是脏水,吃的就是别人好心施舍的面包跟垃圾桶里刨出来的。
最初时,我根本吃不下,吃了就吐,后来架不住肚子饿,肚子一饿,再怎么难吃的也都不觉得了。
我妈心疼道:“这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看妈走的这段日子你瘦的,这女婿一走,家里什么担子又落到你身上,妈看着都心疼。”
“妈,家里能有什么担子啊,什么事都刘姐她们做了,孩子们又听话,我享福着呢,快吃吧。”我给我妈夹了一只蟹。
其实这家里,真没什么事让我。操心的,我妈也就是心疼我,见她如此,我连去公司上班的事也不知如何开口了,傅容庭这一走,以后公司的事真就落到我头上了,那才叫重担。
吃了晚饭,我妈见我不舒服,也没让我去哄孩子们睡觉了,让我先回房休息,我也确实难受,就让我妈去管孩子了,她有些日子没见到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外孙外孙女,着实想。
我妈回来见星月没在,也刨根问底,我就用哄丫丫的那套哄我妈去了,并跟连成杰那边串通好了,让他也别说漏了。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蛋,已经是三十的人了,从二十岁那年来到北城,整整十年的光景。
细想这十年,我从那个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却又被现实压迫的乡下姑娘,变成了一个尝尽悲欢离合,辛酸苦辣且有钱的贵妇,不得不说,这命运确实挺让人唏嘘的。
那么的矛盾,却又那么的毫无违和感,外人看着,我从嫁给傅容庭那天起,就注定富贵一生,我有用不完的钱,傅容庭挥霍不尽的情,孩子们也一个个围着我转,我当是幸福无比了。
要说遗憾,其实我真不敢妄言贪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担多大的责任,换言之,享受多少,也该承受多少。
回想这整整十年的光景,宛若一场梦。
将手从脸蛋上放下来,仔细端看自己,若杨欢所说,这岁月倒是对我格外疼爱,并未在我脸上留下什么,除了比来北城时多了一份时间沉淀的稳重,为人妻,为人母的那种说不清的韵味,也没多什么,这皮肤脸蛋,跟二十岁也差不多吧。
房间里少了傅容庭的气息,显得格外的静,让人心底发慌。
从浴室洗澡后出来,我睡不着,指腹摸着手腕上的手链,这条海洋之星,本来在我疯癫时被那些乞丐给抢走了,还有戒指,手上稍有些值钱都没有了,是后来傅容庭重新找了回来,当初,他之所以能找到我,也是通过这丢失的手链跟戒指。
那些乞丐只觉得这些好看,应该能值些钱,却不知道是天价的宝贝,当作几百块卖给了街边那些珠宝店里。
这手链当初是谁买走的,那都是有记录的,海洋之星这世界上都仅有一条,若是流通到市面上去,那自然能引起傅容庭的注意。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链,人一旦想得多了,就很难入眠,我不知道现在傅容庭在做什么,睡了吗?有没有咳嗽?有没有不舒服?
沉思中,沈晨北一通电话打了过来,他知道我跟傅容庭今天去找了车成俊,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对于沈晨北,我没什么瞒的,如实告诉了他,并补充道:“沈晨北,这全国不管哪家医院有了捐献者,立刻告诉我。”
这事,我觉得有点为难沈晨北了,这全国大小医院不知道多少,每家医院一旦有捐献者,优先考虑的是自家医院的病人,所以我现在就是在抢,跟别人抢活的机会。
如果有一颗心脏放我面前,别人不管再怎么优先,拿钱买不下来,我也会不折手段用别的办法得到这颗心脏,从当年我朝纳瓦开枪时,我就说过,就算伤尽天下人,也要他一人平安无事,至于那孽报,就由我来还便是。
“好。”沈晨北连考虑都不考虑就答应我。
不管是不是宽我心,他这个肯定的答复,让我心里多少舒坦了些。
挂了电话后,我想起那把来历神秘的钥匙,给姚天明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电话是上次他打我电话时用的,我也就碰碰运气而已,毕竟姚天明可不是那么好找到的。
这次电话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我盯着手机沉思了一会儿,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钥匙是不是你寄给我的,看到消息速回。
翌日,我起得早,应该说我压根就没睡,洗漱之后下楼,我妈早早地也醒了,孩子们都在睡觉,刘姐在厨房里做早餐。
我妈见我穿的正式,小西装穿着,特别精神干练,因为要遮住黑眼圈,化了点淡妆,这一打扮,让我妈惊了一下,问:“笙笙,这大清早的是要去哪里?”
“这都八点了,不早了,待会得去公司,妈,我得跟你说件事,从今以后,我就得每天去公司坐镇了,家里就得辛苦你了。”我走上前,抱了抱我妈。
我不想她这么辛苦,可孩子们只有交给我妈,我才能放心。
第453章:疲惫昏迷
我妈甚是惊讶:“去公司?妈这才走了几天,怎么你就要去公司。这公司不是有女婿。你去能做些什么。”
“妈,你这是看不起你女儿吗?”我故意丧着脸。
“笙笙。妈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看你,这身体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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