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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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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不到,看不到上面的景象。
顿时,一颗心仿佛沉到了海底,我咬了咬,下了公路朝游艇过去。
游艇开出海面几百米,因为下雨的关系,沙滩上并没有人,海边倒是停了几艘小游艇。
我找了老板租了一艘,原本老板是不想租的,这下雨天,他不想做这单生意,但是这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就算下冰雹,老板也是愿意的。
我不会开,老板找了店里面一名小弟给我开,我手指着前面的豪华游艇说:“我要去那,给我开快点,能有多快就开多快。”
没几分钟,在豪华游艇旁边停了下来,靠这么近,这豪华的游艇上依然没有什么声音,仿佛没人一般,我心更是焦急了。
这艘豪华游艇是车成俊跟洪仙儿婚礼用的,到处贴着两人的婚纱照。
我上了豪华游艇,游艇有三层高,一二层都没人,一个宾客都没有,这哪里是婚礼,到现在,我已经明白过来了,这场婚礼由始至终都是假的,是车成俊跟傅容庭用来跟楚天逸最后了结的一个诱饵。
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洪仙儿心里喜欢着楚天逸,怎么会答应嫁给了车成俊,姚天明那些奇奇怪怪跟前后不搭的话在脑海拼凑起来,我想这场阴谋,姚天明也一定知晓。
不然为什么他说了初八之后,车成俊也说出初八这个时间。
曾经我问姚天明,他跟车成俊的关系如何,他回答的是,还好。
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关系却还好,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车成俊跟姚天明有别的我不知道的秘密或者交易。
我大喊傅容庭的名字,四周回应我的是我的回声,每上一个台阶,心里就急上一分。
我上了第三层,终于见到了一个活人,那就是车成俊。
他一身白色西装,身长如玉的站在栏杆旁,双手扶着栏杆,背对着我,面朝着远方,眺看向海的另一面。
雨下的非常大,海面上已经掀起了浪,打在游艇上,而远方,是一眼都望不到尽头的漆黑。
“你果然还是来了,他可真是料事如神。”车成俊背对着我,犹如叹气说。
“容庭呢?小臻呢?他们在哪里?”这游艇我从一楼到三楼,都没见到一个人,看是喜庆,却又冷清,我的心慌啊,急啊,现在都已经九点多了,我是来晚了吗?
车成俊目光幽远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嘴角勾着一抹轻松的笑:“你看前面,在泰国曾让楚天逸给逃了,这次,他注定一死,谁也救不了他。”
他就像是在自说自话,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前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听见的,除了浪花跟雨水,也没什么了。
我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上前急得失控大吼:“我问你容庭跟小臻呢?沈晨北去哪里了?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车成俊终于将目光迎上我,勾着眸子,脸上千年不变的笑:“你来的正好,虽说让你亲眼见着自己的丈夫送死,是件极其残忍的事,但也好过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的强,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结束了。”
我不明白车成俊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几乎要响彻这方圆几十里,那声音比当初炸傅容庭的炸弹声还要响,一道冲天的火光就在我的前面大概三百米处,映红了大半边天的火光,刺眼极了。
正因那一片刻的闪亮,我看清了三百米远左右,那火光下的惨烈。
那是两艘游艇急速碰撞发生的爆炸,残骸随后在风浪着沉了下去,什么都不剩。
那一刻,我仿佛耳鸣了,眼瞎了,可车成俊犹如呢喃的话却又十分清晰的钻进我的耳朵里:“终于结束了。”
随着他这句话的还有来自远方沈晨北的暴怒声:“傅容庭……”
声音就是从那火光之处传来的,我的脚下一软,人直接颓坐在地上,那一刻悲痛上来,我以为自己会嚎啕大哭,悲痛欲绝,哭的撕心裂肺,然而我都没有,那一瞬我才明白,真正的悲伤,没有眼泪,没有情绪,是木讷的跟雕像一样,一直目光直直的,呆呆的望着游艇发生爆炸的地方。
我这一辈子追逐的人,想守护的东西,终究就像我身下的血,全流了个干净。
在我三十岁那年,我拼尽了余力,终是没守住。
第0章:卷二:黄粱一梦
雨大了,风起云涌。泼墨般的黑夜里时不时的劈下一道闪电。也就仅借着那闪电,我才能看得见三百米外两艘游艇相撞且吞噬傅容庭的地方。事情已经发生了几分钟,可我没信这个结果,我匆匆赶来,不是为了见傅容庭最后一面,不对。应该说,我连傅容庭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因为没见着。我才不信,在心底保存一丝希望。
车成俊目光含着悲悯的看着眼前这个失去丈夫的我。摇了摇头,蹲下身看见了我身下的血,他是医生,怎不知我这是怎么了。震惊而急措:“傅太太,我送你去医院。”
他来扶我,我本能的推开了他。我也根本就没听进车成俊的话,不过他的声音却让我回了神。我想起身朝游艇边沿去,可肚子实在绞痛厉害,刚才又是跑了几里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我干脆朝游艇边沿爬,身下拖了长长一条血痕,衣服被雨水湿透的关系,血浸染的更快,浅色的休闲裤都是血,触目惊心。
那是我孩子的血,我知道这孩子保不住了,这是我的希望,傅容庭没了,孩子也没了,这就是上天在告诉我,希望没了。
“容庭,容庭……”我不甘心,不死心,目光盯着发生碰撞爆炸的方向,手肘撑在地上,伸出去的手多么希望能抓住点什么,够着点什么,别让我这么无助,别这么残忍,只让冷风从我指尖掠过。
每挪一寸,痛的让我几乎昏厥,可生理上再痛,也不及心口的千分之一。
“傅太太。”车成俊看不下去,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扶坐着:“你别这样,傅先生已经没了,他……”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冲他吼道,激动的抓着他的手臂,求道:“车成俊,你将容庭给我找回来好不好,快让人去救他啊,那海水这么凉,他还病着,你快找人下去救啊,不然就来不及了。”
“傅太太,刚才你也看见了,傅先生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而且那是海水,现在又下这么大的雨,打这么大的浪,别说救回来,就是连尸……”
尸体两个字,或许是照顾着我的情绪,又或许他自己也不忍心说,顿住了。
“不会的,容庭他不会舍得丢下我跟孩子们,他不会死的,你快去找他,快去啊。”我手指着海面,后面的话几乎是吼的,命令的语气。
见我不接受这样是事实,跟个疯子似的,车成俊愧疚地劝道:“傅太太,还是让我先送你去医院吧,身体要紧,傅先生要是看见你这样,该心疼了。”
我倒是希望傅容庭还能心疼我,我虽自欺欺人,不信车成俊的话,不让他说傅容庭出事的话,可我亲眼目睹了,若是说爆炸能让他捡回一条命,可现在这是海里,下着大雨,海浪翻滚,生还……根本没有可能。
我紧紧的扣着他的手臂,闭上了眼,心口狠狠一窒,只有深深呼吸才能缓解一点,不,我不信容庭离开了我。
我睁开眼睛,盯着车成俊,不悲不伤,不哀不怨,讷讷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
我曾找车成俊给傅容庭看病,他明知道傅容庭只有三个月寿命,却不告诉我,还用什么一定会医好傅容庭的鬼话来骗我。
车成俊有些不敢正视我,垂着比女人还漂亮的眸子,说:“傅太太,傅先生也是为你好,他心脏衰竭的速度远比我想象的快,那次给傅先生做检查,他的心脏已经负荷不了基本的身体机理,若真是三年时间,倒还有得一救,可这三个月,想要找到一颗合适的心脏,谈何容易。”
“所以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吗?这哪里为我好了?”我悲从中来,压抑的悲痛,顷刻间爆发出来,失控地朝车成俊咆哮,怒吼,我确实疯了,不然也不会一会儿大吼一会儿平静,抓着他的衣领,手臂,放肆发泄,大骂大哭:“你根本就是想利用容庭替你除掉楚天逸对不对?楚天逸是你的情敌,你也想他死,你不费吹灰之力就除去了他,多么划算,最得益的就是你了,你是有办法救他的,你当初能救了沈晨北,怎么就救不了容庭,车成俊,我信错了你,信错了。”
车成俊的话,我是半个字都不信,曾经就因为我太相信人,那一份仁慈并没有带给我好报。
胖和尚说,凡事别做得太绝,留一线,就是给自己留一条生路,可现在呢?换来的是什么?
命都没了,生路在哪?
这世界的仁慈,都他妈的是放屁。
车成俊被我说中了,眼中带着惭愧,到了这个时候,再装也没什么意义,他说:“我是有办法救他,你带他来检查的那天,我手上正好有一个病人,他的心脏跟傅先生的配型很是成功,可是……”
“可是什么?”明知这个时候问这些没有意义,却还是下意识的问出口。
“与傅先生配型成功的人,是姚天明。”
怎么会是他?
若是姚天明,那配型成功与否,都没用,姚天明怎么会救傅容庭。
那天车成俊说话时,我记得他有些欲言又止,那天,他其实是想说,倒是有合适的心脏?
若车成俊早告诉我,我能为了救傅容庭而去要了姚天明的命吗?
车成俊继续说着:“今晚这一个计划,在你带傅先生找我之前,他就已经决定好了,当初傅先生向我提出这样的计划时,我只略思忖了几秒就同意了,你说得对,楚天逸的存在,是我心中一根刺,不拔不快,我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拔掉这根刺,何乐而不为,而傅先生本就只有三个月的寿命,拿三个月寿命换楚天逸的一条命,这于我,于傅先生,都是一个很好的计划,不过我终究还是觉得亏心,这次是我车成俊欠你们了。”
亏心又能如何?
能让傅容庭回来吗?
车成俊话刚落,洪仙儿的怒声从下面传上来:“车成俊,要杀了你,让你给我天逸哥偿命。”
楚天逸是洪仙儿心尖上的人,这什么婚礼,洪仙儿根本不知道,当她知晓时,跟我一样,匆匆赶来,但她比我更不幸,我还能追上一点,而她,却什么都没赶上。
她手里拿了枪,车成俊的影子保镖拦不住,应该说也不敢拦,谁都知道洪仙儿是车成俊的心头肉,谁敢动一下?
扣动扳机跟枪声响起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幸得车成俊反应敏捷,躲过这一枪,不过子弹没打在他身上,却无形打在心里。
洪仙儿为了楚天逸对车成俊动了杀心,就算车成俊再怎么知道洪仙儿不爱自己,但也接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要杀了自己。
车成俊不可置信且痛心的看着洪仙儿:“仙儿,你当真想要了我的命?”
“你害死了天逸哥,就算是杀了你也不足够偿还。”愤怒中的洪仙儿欲开第二枪,但在她上膛时,我没见到车成俊动,只见到他近了洪仙儿的身,夺下了枪,扔给了一侧的影子保镖。
车成俊扣住洪仙儿,眉目极冷:“洪仙儿,你给我记住了,看清了,谁才是你男人,我告诉你,楚天逸死了,你只能是我车成俊的女人。”
“车成俊,我要杀了你。”洪仙儿挣脱,跟车成俊动起手来,她是有身手,但在车成俊面前,就不算什么了,车成俊以前惯着让着,这次也是怒了,三两下扣住她,气的洪仙儿愤怒大骂:“车成俊,我洪仙儿就是死也不会做你的女人,只要我有机会,一定杀了你给天逸哥报仇。”
“那我等着,没让你爱上,恨也很不错。”车成俊面无表情,将洪仙儿交给了影子保镖,冷声吩咐:“带回去,给我好生看着。”
有了车成俊的话,影子保镖也不怕得罪了洪仙儿,扣着一路骂骂咧咧的洪仙儿走了,我手撑在地上,望着车成俊:“你曾利用沈晨北夺得洪帮,如今利用容庭拔掉心中的刺,你以为自己是大赢家,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到头来,车成俊,你也一样没赢。”
不管车成俊曾经是跟沈晨北达成协议,各取所需,还是他跟傅容庭各为各的利益,达成一致,终归车成俊是占了大便宜,其中利用的成分更多,哪怕是沈晨北跟傅容庭甘心被利用,或者是无奈被利用,那也是利用。
能接下洪帮,又慢慢开始让洪帮壮大,车成俊岂非等闲之辈,只不过是人就有弱点,他欲除楚天逸而后快,但也让洪仙儿恨极了他,这恨,足够折磨车成俊几年了。
车成俊缄默,他对这个事实不置可否。
我撑着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车成俊不去找容庭,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相信傅容庭离开我了,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没见着,我就不会相信。
见我起的困难,车成俊想要扶我,但他手横在半空,被我的眼神给瞪了回去,我捂着肚子一寸一寸拖着仿佛死掉了的身子朝游艇下面走,扶着扶手栏杆,一步一步下台阶。
血合着水黏糊着,特别难受,特别疼,我终是没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容庭,我们的孩子没了,我都没有好好的告诉你他的存在,他就走了。
孩子肯定是生气了,不然他不会不要我们,对不对?
第1章:我们一起等容庭回来
容庭,那你是不是也是生气了。我们那最后一次见面。竟然都还在吵架,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亲自给你收拾东西,将你送出去,你若给我这个结局,让我余生怎么承受?
你一定会回来。
我只当,那次是我们的吵架。等你不生气了,就回来了。
以前。我们也这样吵过,闹过。后来你不都回来了吗?
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什么叫肝肠寸断,我领会了,我的心不是缺了一角。而是彻底被摘走了,被硬生生给摘掉,只剩下鲜血淋淋的我。
脚下一崴。终是没撑住,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身子在翻转的时候,那一刻我在想,要是这样死掉就好了。
车成俊惊声急喊:“傅太太……”
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进医院了。傅容庭曾说。他很讨厌医院,我也很讨厌,这该死的医院,让人尝了多少生离死别。
这一次住院,心里极其不愿醒来,孩子没了,傅容庭没了,我还醒来干什么呢?我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又或者说,我是在自我放弃,同时也放弃了我的孩子,我的亲人,跟爱我的人。
我沉睡了七天,醒来时,房间里跳跃着阳光,那是从窗户透进来的,睁开眼睛那一瞬,我真有一种沉睡了一个世纪的错觉,也觉得,自己已经不在人间,死了,或者说,自己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傅容庭出事了,现在梦醒了,噩梦也该结束了。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很快,从病房外传来孩子的哭声,将我彻底拉回了现实,动了动干涸的唇瓣:“原来,自己还活着。”
沈晨北抱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小臻,一边哄着一边进入房间,见我醒了,沧桑了不少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将小臻放在地上,激动道:“楼笙,你可算是醒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疼不疼?渴不渴?”
沈晨北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他下巴的胡渣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三十多岁帅气多金的男人此刻就像是个邋里邋遢的中年大叔。
全身软绵无力,我眨了眨眼睛,看着红了眼眶的沈晨北,哭的伤心的小臻,小臻比当年我见着的时候长高了不少,三年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我的儿子,傅容庭用命换回来的儿子。
我动了动手,想要摸摸小臻这张跟傅容庭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要是傅容庭还在,看到儿子这么像他,一定要跟我嘚瑟了,我仿佛都能想象他那张傲娇又充满自豪的神情,微挑的眉梢,眼底带笑。
“儿子……”一张口,声音已经哽咽,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枕头,被吸收,很快消失不见。
沈晨北立即安慰:“楼笙,医生说你流不得泪,这刚没……”他顿了顿,到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改为:“我去叫医生。”
他不说,我也知道,刚没了孩子,哪里适合哭,可这泪腺也不听我的话啊。
沈晨北出去叫医生,我躺在床上,摸着小臻的脸蛋,小臻一直不停的哭,嘴里口齿不清的喊着妈妈,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记得我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母亲,他嘴里的妈妈,又是否在喊我,只知他哭,我也跟着流泪。
沈晨北找来医生,给我检查了一番,尔后跟沈晨北在门口聊了几句,大概意思是我的身体太虚,情绪波动过大,悲伤过度什么的,不利于养病,让沈晨北好好开导我,身体上的病医生能治,这心病医生是开不了药的。
沈晨北进来后,问我喝不喝水,饿不饿,眼神不敢直视我,他是怕我问关于那晚的事,也怕我责难他将我打晕的事。
其实他怕我问,我也怕问,我没有勇气去直视那样的真相,半天,我也就问了他一句:“人找到没有?”
他给我倒水的动作一顿,沉默了许久,黯哑着声音答,非所问:“先喝点水,医生说你得多喝水,等身子养好了,我们就回北城,伯母那边我没全说,只知会了一声,你跟我在唐山,不过伯母那个人也很是精明,可瞒不了多久,还是得早点回去才是,对了,电话里丫丫也说很想你,爱笙那个小调皮许久没见你,都发脾气了,听伯母说,现在爱笙脾气大的连她都哄不住,喂饭也不吃,家里的碗都快被她摔没了,这小调皮还是你才能镇得住。”
他将水递给我,我却动也没动,眼神空洞的看着小臻,只有从小臻的脸蛋上才能让我找到几分傅容庭的影子。
“爱笙是个很闹腾的孩子,我也拿她没办法,能镇得住她的,就只有傅容庭了,所以我得把人给找回去。”我转了转眸子,望向沈晨北:“你说是不是?”
我语气很是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来寻离家许久的丈夫回去,这语气,神态,表情,吓到了沈晨北,他担忧道:“楼笙,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傅容庭他就希望你好好的活着,要是他看着你……”
我看着他,异常冷静的打断他:“人死不能复生?你找着他的尸体了吗?”
“没有,我让人在海里打捞了七天七夜,却只捞了一些游艇的残骸,并没有找到傅容庭的尸体。”沈晨北一时不知如何劝我,他不忍我接受现实悲痛,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跟精神错裂一样,自欺欺人,他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放柔了声音:“楼笙,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那样的天气,游艇碰撞爆炸,怎么还能有生还的可能,而且楚天逸的尸体已经浮起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悲痛,可你还有小臻,丫丫跟爱笙,你必须得坚强一点。”
“谁说我心里难受了,容庭的尸体都没见着,我为什么要接受所谓的现实?”我冲沈晨北笑了:“我很坚强,容庭会回来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都没让我见着尸体,却让我相信我的丈夫回不来了,沈晨北,你知道吗,曾经容庭几次经历生死,可最后他都回来了,他舍不得我跟孩子们,你看小臻,他跟容庭长得多像,这么可爱的儿子,他都没好好的享受一天为人父的骄傲,怎么就能离我们而去呢。”
“楼笙,你清醒一点,那样的风浪,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我亲眼看着他在我面前与游艇一起沉了海,尽管我也很不愿相信,希望他能回来,可我知道这不可能,我不能让你这样自欺欺人,知道吗?”沈晨北有些激动,眼角已经湿润,他心里的自责不比我少,他说过要将人给我带回来,却没能做到,他握住我的肩膀,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楼笙,楚天逸以小臻要挟,我只能看着傅容庭为了小臻,用自己的命搏小臻的命。”
就算他不细说,我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楚天逸疯了,傅容庭疯了,两个疯子的对决,岂是沈晨北能阻止的,而那个时候,沈晨北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保住小臻。
沈晨北头抵着我的肩膀,哭的压抑,我轻轻拍着沈晨北的背,微笑道:“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沈晨北,你要相信,跟我一起相信,容庭他会回来,我们一起等他回来。”
我将小臻也揽入怀里,摸着小臻的脑袋,扬起嘴角:“儿子,跟妈妈一起等爸爸回来好不好?他很快就会回来了,爸爸妈妈错过了你三年,现在你回来了,你爸爸一定不忍心,也舍不得再错过你以后的成长,他会回来的。”
小臻听不懂我的话,看着沈晨北哭,他也跟着哭,我一直用傅容庭会回来的话安慰着两人,沈晨北最后也终不再说什么,因为我有过疯癫的病史,他不敢再刺激我,就让我信着傅容庭能回来的话。
我只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就让沈晨北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这医院让我多待一天都是要命,更何况我昏睡了七天,我得赶紧去找傅容庭啊,他还等着我呢。
沈晨北完全拗不过我,只得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一出院,我将小臻交给沈晨北,让他带着小臻回北城,我不回去,傅容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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