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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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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未说完,他的一句话就如一把利剑一样刺过来。
  他客气而疏离,嘴角带着礼貌性的微笑说:“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
  在他的话语中,我顿住了,而他却松开我,补充了一句:“虽然不知道小姐口中的容庭是谁,为什么他让你找了这么多年,但我确实不是,我叫姚生。”
  “姚生?”我怔住了,惶惶后退,我想过千万种与傅容庭相遇的画面,唯独没有想过,他会不认识我,且说自己是姚生。
  我的头就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目光发紧,喉咙发涩,眼睛发酸的盯着他,吐不出一个字。
  他冲我莞尔一笑,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动作如当年一样温柔:“清晨的天气冷,昨晚又刚下过雨,看小姐这一身的泥泞,还是早点回去吧。”
  外套上是我魂牵梦萦五年的味道,若说我真的是因为找人找疯了,可眼前这个男人明明长着一张傅容庭的脸,除了比以前少了一分冷冽,戾气,多了一分温润,亲和,这还是那个人,是我的丈夫啊。
  我回过神时,傅容庭已经转身离去,我发疯般的追上去,跌跌撞撞:“容庭,你别走,我是楼笙啊,是你的妻子,容庭……”
  我愈追,他愈走,没因为我的撕心裂肺而停下来,走出古镇小街,越过栏杆走向对面马路,我跟着后面喊,杨姐焦急的跟在我身后追。
  我当时焦急的想要追上傅容庭,没有心思,时间,去想他为何忘记了我,去想他跟玉器店老板的话,直到傅容庭走向马路对面,走向一名女子身边,目光温柔的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女子,那女子转身回头,巧笑倩兮,那张脸,让我脑子更是一懵。
  是方晴。
  这五年来,傅容庭都是跟方晴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两人欲走,我急的翻过栏杆去追,因为心急,并未去看两侧是否有车辆,目光跟心思全在傅容庭身上,后面追上来的杨姐惊慌大喊:“楼小姐,小心……”
  杨姐的喊声才让我去注意两侧,可惜已经来不及,一辆白色别克车已经朝我这边开了过来,而那司机也没想我会突然冲出马路,与我一同面露惊慌,恐惧,却是来不及刹车,我也来不及躲。
  我听见砰的一声,那是自己的身体砸在挡风玻璃的声音,瞬间人滚落在地,天空忽然飘起淅沥小雨,我微微睁开眼睛,身下一摊血晕开,在白色的衣裙上绽开一朵朵绚丽的花。
  我想起胖和尚曾说的话,相见之日,必见血光。
  造事车主下车一看懵了,傻眼了,自言自语开脱:“不是我,是她自己突然冲出来的,不是我……”
  行人立刻围了上来,议论纷纷:“哎呀,要出人命了,还不快叫救护车啊。”
  车主回神立刻拨打电话,杨姐挤进人群,将我抱在怀里:“楼小姐,楼小姐……”
  四周叽叽喳喳,我动了动手指,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目光痴迷的盯着傅容庭的方向,蹑喏着嘴角,长大嘴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血不断从口腔里涌出。
  傅容庭如同这一群看热闹的观众站在边上,目光凝视着我,方晴看见我时眼底掠过慌乱,扯着傅容庭说:“姚生,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血腥的事,还是不看的好。”
  傅容庭并未动,手捂着胸口,眸底露出悲伤,似在问方晴,也是在问自己:“为什么看见她出事,我的心好痛,有些喘不过气来。”
  方晴大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拽着傅容庭的胳膊,急急扯出一个谎言:“或许是病还没好吧,医生当年也说了,你切忌大喜大悲,这样的场面,还是不要看为好,我已经在家里做好了早餐,先回去吧。”
  “刚才她一直追着我,好似在找什么人,将我误认为一个叫什么容庭的人,方晴,你认识这个人吗?我听着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不认识,你也不认识。”方晴立刻否认,说道:“这世界上长的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你看那女人穿成那样,一看就是个疯子,疯子的话哪里有什么可信的,而且我跟你在这里土生土长,又没去过外面,哪里去认识什么叫容庭的人,回去吧。”
  “哦。”
  傅容庭被方晴半扯着半拖着离开,见他离开,我心中一急,又是大口的血吐出来,可我什么都阻止不了,只能任由他们的声音渐渐远了,背影越来越远,目光穿过人群,紧紧追随着他离去,心揪成一团,在心里悲戚流泪:容庭……容庭,你回头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啊……
  在拐弯时,他忽然顿住脚步,手捂着胸口转身,眼神凄凄,隔着人山人海,那一抹不舍的目光就像羽毛拂在心尖……
  (下一章晚点哈)


第16章:傅容庭:她的闯入,猝不及防

  遇见楼笙那天,正是苏姗飞往美国那晚。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那样一个倔强的让人心疼的女人闯入我的视线,闯入我的人生。我的心。
  那晚下着大雨,我站在桥头没有打伞,然而这世上有与我一样傻,没有打伞的人,她就坐在河边。眼神空洞,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就那样坐着,随时有掉下河的危险。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后来懂了,那就是命运。
  我走到她跟前,才看清她怀里竟然抱着的是一名死婴,身体已经发紫发黑。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河面,里面充满绝望,听见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我了一眼,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苍白的脸,空洞绝望的眼神,在那样的雨夜里。这情景有些恐怖。但不知为何,让我心头一颤,一疼。
  若说这辈子哪个女人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方式如此让人难忘,独特,怕也就是楼笙了。
  苏姗是我的初恋,活了三十年,我也没受过什么挫折,想要的女人,也没有得不到,苏姗的决绝离去,让我那自尊心受了点伤,以至于大半夜,在这雨里将自己淋成了落汤鸡,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并没有为苏姗的离开而有一丝难过,甚至是将她找回来的冲动。
  我傅容庭想要找回一个人,或者是强留住一个人,轻而易举,但我没有那样干,我只是疑惑苏姗为什么离开,她要什么,我都给,也承诺娶她,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正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而那时的我不知,苏姗一直以为我跟苏樱有什么,不知她是想证明给我看,给我家里人看,她能配上我,不过那些后来也都不重要了。
  楼笙只转头看了我一眼便又扭过头去,看架势是要跳河,我出声阻止:“想让你的孩子白死就往下跳。”
  话一出口,我后知后觉,自己肯定是脑抽了,我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管闲事的人,我这人最怕麻烦,因为苏姗的事,也深知女人是多么麻烦。
  不过我的话却让楼笙的眼里有了一丝光,那是仇恨,其实我刚才的话也就随口一说,并不清楚她与沈晨南的纠葛,只是一个女人大晚上抱着死婴跳河,肯定是有故事,而当时她的眼神里太过绝望悲痛,仿佛全世界都踏了。
  当时她警惕的看着我,问我是谁。
  她冷的颤抖,连声音都是抖的,话音刚落就晕倒了,我赶紧抱着她急忙送去医院,这是我当晚第二次多管闲事,也就是这一管,从此再也放不下。
  她很瘦,就跟皮包骨似的,抱着有点硌手,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瘦,减肥,就算是很瘦也要囔着减肥,恨不得瘦的一阵过堂风都能被刮走似的,我以为她也是。
  我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走动,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当时我不知道那股紧张是从何而来,又是为何,说不清也道不明,我索性也就不去想。
  后来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告诉我她刚生完孩子,悲伤过度,又淋了雨,当时生孩子时又是难产,怕是以后再怀孩子就难了。
  我站在她的病床前,她很漂亮,是那种惊艳而倾城的美丽,巴掌大的脸蛋,长而卷翘的睫毛,脸色苍白的她,又多了一份我见犹怜,哪怕在睡熟着眉头也皱的紧紧的,眉宇间带着害怕,慌张,眼角滑出一滴泪,口中呢喃着一个男人的名字,晨南。
  当时我想,到底要经过怎样的悲伤经历才会让她在睡梦中也流泪,那个叫晨南的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她动了动手,想要抓住什么,我没有犹豫的抓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份安心。
  后来的后来,她问过我,是不是因为她长得美才娶了她,这点不可否认,但我清楚的知道,不全是,这世上美的女人何止她一个,比她更美的也不是没有,可我就选择了她。
  因为她是第一个让我心疼的女人,第一个让我知道什么叫吃醋,在意。
  从她口中呢喃着别人的名字开始,一种叫醋意的东西就在心底生了根,发了芽,之后茁壮成长。
  当然,当时我并不知道这点,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女人跟我结婚,家里老太太催得紧,老太太不满意苏姗,到处给我找女人,与其让老太太不知何时又在床上给我塞一个女人,不如自己先带一个回去,反正老太太只是不接受苏姗,那我带楼笙回去,老太太也该是无话可说了。
  我在医院里守到她醒来,我一直清楚的记得,她醒来时眼神茫然的环看了一眼病房,像是在确信自己是死是活,一个下了决心想要寻死的人发现自己还活着,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自然是失望。
  她轻扯着嘴角说:“原来我还没死啊。”
  我皱了皱眉,见不得她这幅神情,却也不忍心说重话训她一顿,也就淡淡的回了她一句:“还没死。”
  我一个大活人就站在床边,她却在我出声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瞳孔缩了一下,如一潭死水的眼睛里露出疑惑跟满满的警备:“你是谁?”
  “你未来丈夫。”
  这话本是想逗她,可当看见她眼里的惊讶与失措,还有那一丝丝害怕,尔后露出自嘲的笑:“先生可真会开玩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却说是我未来的丈夫,不觉得可笑么?”
  她当时神伤的表情让我有些后悔,知道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抱着死婴寻死,或者说,她是个已经死了心的女人。
  我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冷了脸说:“是不是可笑,等你出院就知道。”
  当时我是被她刺激的真想娶了她,那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有过冲动的想法,活了三十年,什么没见过,却被这样的一个女人给刺激了,觉得很是新鲜,不过也仅是新鲜。
  她半天没从错愕中缓过神来,那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眼神,大概好像是在说我有病,我疯了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就能读懂她眼神里的意思,那一刻,某个沉寂了三十年地方,松动了,有一丝丝柔软。
  我心里憋着一丝丝笑,让她好生休息,晚点再来看她。
  我在医院里守了一晚上,手机上显示着二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家里老太太打来的,我并没有回拨过去,也没回老宅,知道老太太又是催婚,或者带了哪个名媛淑女回去相亲。
  我直接去了公司,奇怪的是,这天我什么文件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挥之不去,琳达几次叫我,都没有听见,后来没到下班时间,我让琳达推了晚上的应酬,第一次早退了。
  从公司离开那刻,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从来是公司最晚走的那个,既然为了一个女人提前走了,但是这人都已经走了,也不能再回去,只得去了医院,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担心她又寻死,再怎么说人是我送去的,总不能再出事了,否则也脱不了干系,惹不必要的麻烦。
  路过悠然居门口,想着她估计也没吃东西,又去给她买了一份悠然居独家秘方熬的粥,既然不能让她寻死找麻烦,买一份粥也算不得什么,顺便而已。
  去了医院,她靠着床头坐着,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呆滞的看着窗外,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后来我让琳达查了关于她的资料,知道她跟沈晨南的那些纠葛,不过沈晨北沈晨南是双胞胎这事,我却是不知道,这北城,除了沈家人,也没人知道。
  去医院照顾她的事,我完全可以交给琳达,或者找一名护工,但我都没有,每天自己亲自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抽了,或者就真是中邪了。
  大多数时间我们都是沉默着,不过她对我的警备倒是没了,偶尔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后来我告诉她,我将她的孩子给安葬了,她也没多大的情绪,只讷讷的点了头,说了声谢谢,在我离开后,自己一个劲儿流泪。
  或许也就因为如此,在她出院后,我是下定了决心跟她结婚,我不想太复杂的女人,她是个不多话的人,虽然有个吸毒的妹妹,在精神病院的母亲,但这都不重要,我傅容庭不需要女人来锦上添花。
  她出院那天,我领着她去了民政局,到了门口,她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她原本是不肯,知道她的弱点,我使了一点小伎俩就让她乖乖签了字,名字落在了我傅容庭的配偶栏上。
  琳达得知我结婚的事,不可思议问我,是真心想娶,还是为了报复苏姗。
  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想到苏姗,跟楼笙结婚就只是我们俩的事,与别人有何干系?
  为了让楼笙签字,我骗她,自己需要一名妻子,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傅氏集团,有我为靠山,她能做一切想做的事,报复沈晨南。
  我抓住了她的软肋,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仇恨是能点燃她的火苗。
  但我却没告诉她,那时候我已经成立了鑫际集团,傅氏集团最后是谁的,我根本就没在乎过。
  拿了结婚证当晚我带她回了老宅,本想着老太太会为难,我也想着待会要怎么护她,没想到老太太十分满意,一点也没介意我给楼笙伪造的孤儿的背景,仿佛如失散多年的亲人,疼爱的不行,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夹菜,连我这个她最亲的孙子都失宠了。
  整晚我心里都是高兴的,但我没表现出来,看着楼笙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样子,她的脸上除了悲伤绝望,终于有了点别的情绪,这让我很有成就感,不过这个女人,对着老太太她们笑的跟花儿一样,回到房间就跟我划清界限,拿出结婚时签下的协议说事。
  于是我们的新婚夜,我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恐怕没有比我更憋屈的新郎官了。
  不过那晚,我并没有睡着,也知道她也没睡,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边上,就像一头刺猬,对我全城戒备。
  其实我真想对她做什么,她怎么防备也没用,但她才出院,我傅容庭还没那么禽兽,对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人下手。


第17章:傅容庭:为她犯二的那些年

  在老宅住了几天,她都十分规矩。甚至说是听话。看我的眼神也是带着惶恐与怯意,我知道她这是知道我的身份后。惶恐不安,说实在的,我都没想过自己会娶一个别人丢掉不要的女人。
  若说不在意她跟沈晨南的过去,那是骗人的,凡是男人。对于这点都无法忍受,更何况她还为沈晨南生过孩子。有时我问自己,为什么要娶这样的女人。脑子里有很多答案,但每一个都是觉得可笑的,索性我也就不去想,反正娶都娶了。
  见不得她对老太太傅振华跟梁秀琴唯唯诺诺。而傅宛如对她也有敌意,我带着她搬了出去,住进了红鼎天下。
  要说这傅宛如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来没去在意。她就像是家里的盆景,我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若是她后来不为难楼笙。我或许已经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记得带她第一次到红鼎天下时。她小心翼翼的问我:“傅少,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吗?”
  家。
  这本来是我随意让琳达找的一处房子,只当是一个落脚点,不想看她在傅家那副不自在的样子,可她说那是家,这让我心里就像是调蜜一样甜,但面上只是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让她以后好好在这里住下便可。
  但听到她自嘲笑笑说:“我想多了,傅少,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会好好在这里住下,不给你惹一点麻烦。”
  知道她是在跟我赌气,说的是气话,自然不会计较,反倒觉得她终于有点人气了,之前我怎么说,她怎么听,也不反驳,这次倒是露出牙尖利嘴的一面,真是难得啊。
  我想着请两名保姆回来,但她坚持不要,我想着家里多了两名外人也是不好,这事也就没再说。
  将她安排到红鼎天下后,我回了公司,当时鑫际才走上正轨,傅氏集团这边我也接手了,有时候忙起来,十天半个月都没法回去,有时开会走神,我会想她在家里做什么,想着想着,我当晚让琳达推了应酬回去了。
  原本我想着她还得再消极一段时间,可我回去看到的却是她半跪在地板上擦地,嘴里哼着歌,汗珠从她白皙的额头滑落到纤细的脖子上,几缕发丝俏皮的散落,遮住一半未施粉黛的脸蛋,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柔和的氤氲在她的周身,很美。
  家里被她打扫的一尘不染,那时我有一点明白‘家’的含义,是这个女人给我的。
  我就那样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后来她抬头擦汗发现我,眼神里流露出意外跟惊慌,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又立马捡起来慌张问我:“傅少,吃饭了吗?要是没吃,我现在就去做,下午刚去超市买了饺子。”
  她一如既往的怕我。
  但当时我却觉得她挺可爱,她在开始慢慢改变。
  在玄关换了鞋,我淡淡的应了一声,让她去厨房做饭。
  她说煮饺子,晚上还真煮出一盘饺子出来,再没别的,我看着饺子愣了愣,她试探性的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吃饺子,不喜欢的话,她再去做,要不就叫外卖。
  不忍心打击她,我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看着她松一口气的样子,莫名觉得那晚的饺子比平日里好吃百倍。
  夜里洗了澡出来,我见她紧张的缩在床边的一角装睡,再往外挪一点就要掉下去了,这晚,我没再仁慈,掀开被子将她直接捞进了怀里,养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瘦,没一点肉。
  她再装不得睡,尖叫一声睁开眼想挣扎出去,我按着她的头颅,威胁:“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不做点什么了。”
  在她挣扎磨蹭时,身体竟起了反应,当意识到这点时,我也挺错愕的,我说服自己,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所以有个雌性动物在自己怀里也就起了反应,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无关其他。
  不过对于失恋又失去孩子的女人起了色心,还是觉得有点禽兽啊。
  她身材比例确实好,但也太瘦了,男人不喜欢瘦的跟火柴棍似的,还是有点肉,摸着才舒服。
  我的话将她唬住了,看她眼神里的畏惧与强装镇定的淡然,心里有点儿乐,她老老实实的窝在我的怀里没敢动,嘴上却不甘示弱,她说:“傅少,你别唬我,你心里装着别人,而且协议上也说了,只有夫妻之名。”
  我笑了笑,说:“你这样说,是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还是怪我没对你做点什么?”
  这下她立刻闭嘴,且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睡觉,我这人睡眠浅,大概是因为的工作的关系,但这晚,我睡的很好。
  清晨起来,发现她没在怀里,也没在房间里,我有点慌,正要出去找她,她围着围裙进来:“傅少,要吃饺子吗?我煮好了,你起来迟点再去上班吧。”
  又是饺子,我发现她挺喜欢煮饺子的,似乎也就会煮这个,这跟我让琳达调查的有点不一样,她是来自乡下,又要照顾妹妹,照顾失心疯的母亲,怎么只会煮饺子。
  一次两次,我没问原因,后来我连续回来三天,三天晚上跟早餐,她都是煮的饺子,我才忍不住问,不过若是知道她的答案,我想自己肯定不会问,因为她说:“以前晨南很喜欢吃饺子,我本来不爱吃这个东西,或者说以前穷,也不会奢侈去吃这个,但他喜欢,我也就跟着喜欢了,傅少你不喜欢吗?若是你不喜欢,我给你换一个吧,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学来做。”
  当时她说的很是自然,也很是勉强跟伤情,牵强的笑,是那样惹人心疼,不忍去责备苛责,若不是知道她不是故意说这些,我一定会以为她是故意说来气我,在睡梦里喊沈晨南的名字是为气我,手机屏幕用沈晨南的照片是为气我……
  可我在心里气了大半天后又为自己,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娶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跟沈晨南的过去,也知道这个女人心里装着别人,还计较什么?
  心里说着不计较,却做出计较的事来,从那之后,我很少回去,只吩咐琳达定时给她买点补品回去,衣服跟首饰,那个她曾经说‘家’的地方,变成了我的旅馆。
  为了计较,我后来回去,每次跟她欢爱都故意叫苏姗的名字,叫的缠绵,眷恋,可她无动于衷,也是,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在意我口中叫着的是谁。
  后来,我越来越不想回去,只让人随时注意着她的动向,预防着她哪天去找沈晨南,我的头上绿了。
  堂堂傅少,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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