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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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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沈家抛弃,沈晨南抛弃。他至始至终都没去医院看过我,没看我们的女儿一眼。
我的双手在两侧紧攥着。看着让我做噩梦的俊脸,我眼都没眨,任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连成线滴下。扬手一巴掌扇在沈晨南脸上。那一声脆响,打在沈晨南脸上,却将我自己也给打醒了。
沉寂之后的我像火山爆发,咆哮道:“沈晨南,你不是人,那是你的孩子啊。”
沈晨南只沉默了一瞬,丢掉了手里的伞,大手忽然像一把钳子掐住我的脖子,眸子里是滔天的怒意,他暴怒到边缘,冷吐出一句话:“楼笙,别在我面前上演这一出,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沈晨南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为我生,死一个又何妨。”
死一个又何妨。
我又气又恨又痛,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想到我那可怜的孩子,再看着沈晨南无情的脸,我没有反抗,眸子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冷下去,艰涩自嘲:“看来我真是高看了自己。”
“你还知道自己低微卑贱。”沈晨南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楼笙,人命在你眼里算得了什么?别把自己弄的这么高尚,这一年没有我,你看看自己活的多狼狈,怎么,现在这是想跟我来个重逢的戏码再回来?可惜我沈晨南不缺女人,隔夜的剩菜,看着让我倒胃口。”
隔夜的剩菜。
心里无尽酸涩,那个曾经对我海誓山盟的男人啊,他在对我说,我让他倒胃口。
不知何时眼角大颗大颗的热泪从眼眶涌出,被冷风瞬间降温,合着雨水,冰冷刺骨的从脸颊滑落,打在他的手背上。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滩令人恶心的污秽,然后不屑的松开我,我的身子无力的瘫坐在雨水里,瑟瑟发抖。
一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我抱着孩子凉透的身体在雨幕里步子虚浮……
雨越来越大,冲刷着路面,积水像奔腾的河流,我的目光盯着沈晨南被雨水湿透的皮鞋,然后慢慢上移,我就坐在地上,仰着头看他,他俯视着我。
我恨着这个男人,一年来,恨意只增不减,我在心底歇斯底里,可嘴唇哆嗦着,颤抖着,吐不出一个字,全哽在喉咙里,我轻轻一张嘴,一呼吸,便疼的我不能自己。
看着看着,雨水与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轮廓,我忽然笑了,笑的凄凉,笑自己可悲,带着剜心的痛,我声音平缓,带着疲倦,带着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沈晨南,让你失望了,我现在活的很好,不需要你,我楼笙也依然活的很好。”
或者说,没了你,我更好。
或许是跟傅容庭待久了,也有了他的影子,一些脾气沉浸的很快,我本可趾高气昂,炫耀的对沈晨南说,我现在活的很好,是北城傅家少奶奶,没进的了沈家,却进了比沈家门槛更高的傅家,可我没有,我的每一个字都如此轻缓,很平淡,像这路面上流动的雨水,没有温度,寡淡到极致。
第7章:我没有心了
沈晨南蹲下身,捏着我的下巴。阴冷一笑:“那你就好好的活着。我忽然发现一年未见,今天这个重逢我很惊喜。这张脸蛋,还是这么动人,你再努力点,我或许会让你进沈家的门,最不济。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也能给你点钱。接济接济你。”
“可我已经不稀罕进你们沈家的门,沈晨南。你们沈家门槛太高,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人进,刚才你怀里搂着的小美眉,是哪个夜场的吧。那种身份上不得台面,不过倒让我知道你沈少的品味真是越来越低了。”
“夜场的女人也比你楼笙干净一百倍,她们是光明正大的拿着身子赚钱。总比你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的好,楼笙。在我面前,装什么傲气,不过就是被我穿过的烂鞋。如果你吃醋。明说,我会考虑让你回来,欲擒故纵这招,还是别来。”
丢下这句话,沈晨南转身离开,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很快消失在雨幕里。
努力?
欲擒故纵?
我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肉里也不觉得疼,我坐在路灯下,雨如我的泪水,没完没了,越来越汹涌。
我努力了三年,可最终换来的是你的绝情。
我付出了一条生命的代价也没走进沈家……
沈晨南,以前我稀罕你,现在,不会了。
我拖着无力的身子回到公寓,没有开灯,寻着记忆,凭着感觉,从客厅摸索到浴室。
我每一步走的艰难,每走一步,我都能听见水从裤腿里滑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因为静的可怕。
浴室里,我的身子凉透了,牙齿都在打架,唇瓣都已经紫黑了。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伸手打开莲蓬,站在花洒下,我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用身体去感受温热。
热水从头上淋下来,可我感觉不到暖,有的只是刺骨的冷。
我缓缓蹲了下去,紧紧,紧紧的环着自己,将头埋在双腿间,失声痛哭。
若说一年前我被沈晨南逼至悬崖边上,那么刚才,他的话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我轻轻往下一推。
坠入绝望悬崖,白骨森森,万劫不复,我无能为力,唯有抓住,傅容庭的手……
痛哭之后,我还是楼笙,傅容庭的妻子,为了不活得狼狈,我必须收起眼泪,骄傲的活着,在沈晨南面前。
但今晚,我该放纵自己,一年来仅有一次的放纵。
擦干头发,我裹着浴巾出去,整个房间,除了浴室开着灯,没有一丝光亮。
我没开灯,借着窗外的光,适应一会儿,房间里的格局摆设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自己点燃一支烟,坐在飘窗上,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
以前我不抽烟,这还是在这一年内学会的,酒和烟有时是个好东西。
傅容庭回来时,我已经喝了半瓶红酒,红酒的后劲儿大,我的脸颊烧的不行,脑袋也有些重,看着傅容庭的身影都是晃来晃去的。
我瞥了眼傅容庭,之后收回视线,喝了一口酒,然后深深吸了一口烟,头靠着墙壁,缓缓吐出。
傅容庭伸手,只听啪的一声,卧室骤然明亮,亮的刺眼,我下意识拿手去挡,刚适应,傅容庭已经大步走到了我面前,将我手里的酒和烟都抢了过去,眉头微蹙:“酒喝多了伤身,烟抽多了伤肺。”
傅容庭从来不会安慰人,声音清清凉凉,跟他人一样,我低声笑了,双手抱住傅容庭的腰:“伤身伤肺都不及伤心。”
我在清醒的时候绝不敢这样抱傅容庭,喝了酒,我是醉,但不至于看不清眼前是谁,可我就想这么抱会儿。
我只想贪恋一会儿,谁让傅容庭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跟他睡了这多次,渐渐的也习惯了,我等着傅容庭推开我,可讶异的他没有,反而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动作温柔,就像狗主人摸自己的爱犬,但一如既往的,说出的话却很刺人,冷冽的,夹杂着讽刺:“楼笙,你还有心吗?”
对,我楼笙已经没心了。
第8章:我们不是一般人
环在傅容庭腰上的手渐渐松开了,我坐在飘窗上。抹了抹脸。这才惊觉不知何时落了泪,没心的人怎么又会落泪?
“傅少。秘书不在,还真的打算每天来我这儿?”
傅容庭淡淡提醒:“楼笙,你好像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我顿时心下一惊,今天8号,早上傅容庭说一起回老宅的。看着他表情全无的脸,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说:“抱歉,要不现在去吧?”
跟傅容庭也一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犯错,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我知道现在去也没用,但此时也不知说什么。我撑着飘窗准备下地,忽然头一阵眩晕,又坐了回去。
这时我才发现。除了早饭,我今天还没吃东西。肚子饿的发疼。
但更窘迫的是,在我重新坐回去时,手还压着浴巾。身子往后倾斜。成功的,浴巾松了,滑到地上,我整个人完全裸了,而且还是保持着一个挺怪异的姿势。
不是怪异,应该说是诱人。
请君入瓮的姿势。
一般男人看见这样的一幕,恐怕早就流鼻血了,然后扑上来,毕竟我的身材,我有自信,但傅容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第一次很人性的将浴巾捡起来扔在我身上,然后淡定的转身,将剩下的半瓶红酒放在酒柜上。
“我已经跟那边说了,明天回去。”
一般女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早就尖叫连连,手慌乱的去捂重要的部位,然而我也没有,比起傅容庭,我更淡定,将他扔过来的浴巾重新裹在身上。
以上得出结论,我跟傅容庭都不是一般人。
我应了声,对准备去浴室的傅容庭问:“你晚饭吃了没有?我准备去煮点东西,你要吃吗?”
傅容庭没有回答,随即关上了浴室的门,里面传出流水声。
傅容庭的高冷,我已经见怪不怪,本想一个人好好的伤怀一次,却被傅容庭打断,肚子饿的实在厉害,脸颊虽烫,酒却醒了三分,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被傅容庭的冷气场给冻的。
我也没管傅容庭,去厨房煮了饺子,怕待会傅容庭要吃,我多煮了一碗。
我这个人不喜欢灯光,煮饺子的时候就只开了厨房的灯,客厅连着饭厅都只能借着厨房的灯勉强看清。
我将饺子端出来时,傅容庭洗好澡出来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点点星火在他的指尖忽明忽暗。
他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而我身上,也只是一条浴巾,晚上我有裸睡的习惯,想着待会要睡觉,也就没再去换衣服。
傅容庭的身材真是太好,我多看了一眼才说:“我煮了饺子,过来吃吧。”
我的语气就像是多年的夫妻似的,但这都是假象。
他并没有看我,只是漫不经心的在烟灰缸里弹了弹指尖的烟,然后起身坐了过来,我开了饭厅的灯,拿了红酒,两人像早上一样安静的吃着。
饺子配红酒。
傅容庭有良好的家教,气质与尊贵是与生俱来的,吃饭都如此优雅而赏心悦目,反观于我,饿极了,十几个饺子轻松被我吃光,跟八辈子没吃过似的。
见我吃完了,傅容庭将自己碗里的饺子很自然的夹给了我,我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举动怎么看着都觉得有爱,可是那只是错觉,他还是一张清冽的脸:“我吃不了,别浪费。”
我应了声,没计较这是他吃过的,埋着头继续吃。
又是几个饺子下肚,我有些撑了,将筷子搁在碗上面,摸着肚子,傅容庭也放下了筷子,手里漫不经心的摇着高脚杯,漆黑深邃的眸子噙着一抹不明的光,声音一贯清冷不带情绪:“见他了。”
他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诉一件事实。
这个他,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身子顿时僵硬,他的突然一问,让我刚才收拾好的情绪又瞬间爆发,因为我已经知道傅容庭是看见了我跟沈晨南,听见了我的痛哭。
他看见了我狼狈的一面,尽管一年前他也看过,可我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再遇沈晨南,我楼笙会让他生不如死。
当时多么豪言壮语,最后却跟傻子疯子似的,哭的稀里哗啦,回来还买醉。
我想,傅容庭现在一定很失望,在心里讥讽我的可笑,不堪一击。
沉默良久,我平静的说:“见了。”
第9章:心很凉,身很热
傅容庭淡淡看了眼我之前留下的水迹,面无表情的提醒:“楼笙。我看你不是想替孩子报仇。而是想旧情复燃。”
“我没有。”这话否认的太快,倒没了可信度。
果然。傅容庭嘴角轻轻扯出一丝冷冽:“记住当初的协议,你想做什么我可以不闻不问,但在协议间给我戴了绿帽子,楼笙,我的手段不比沈晨南狠。或许你可以试试。”
他的语气,语速。都是那样淡,明明声音深邃的极致好听。可里面夹杂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冷。
原来,傅容庭是在这等着我呢,是说为什么看见我又是喝酒又是抽烟,一个字不问不提。
对。傅容庭不在乎我做了什么,但男人的尊严,就算不爱。那也不能给他戴了绿帽子。
我端起桌上属于我的红酒,没有他的优雅。甚至是有些急促的将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而后起身特豪放的跨坐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想自己没那个荣幸尝到傅少的手段。”
我的话让他满意。他抿了一口红酒。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随即冰冷的唇封住我的唇。
有时候我是挺怨傅容庭的,他可以一次次警告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做,明明是老婆,却像情人一样秘密圈养着,一纸合约,仿佛都是按着他的意愿来,我从来没有话语权,从前是我不敢反抗傅容庭,后来,是我不想反抗。
因为习惯。
多年以后,我甚至在想,如果傅容庭不舍弃我,我想自己会一直这么下去,待在他的身边,稀里糊涂,不清不楚,人生有时不需要活得太清楚。
有的人,不是有多么爱,而是有多么依赖。
这晚,我们做的疯狂,椅子上,沙发上,床上,浴室里,或许是我喝了酒,或许是心里有事,需要发泄,我格外配合,每每能达到巅峰享受。
浴室里的时候,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里面的温度很高,北城的冬天,被我们燃烧着,他将我反扣在墙壁上,凉薄的唇贴在我的耳际,温柔而宠溺的喊了一声:“姗姗。”
他的一句话,让我被烈酒,被生理上的享受冲昏了的脑袋有了片刻清醒,我一直以为傅容庭只是在醉酒时会喊错人,现在我才知道。
他一直很清醒,清醒的将我当作别人的替身。
心很凉,可身子还热着,我很想推开傅容庭,却又很想要他,被沈晨南的话伤了之后,唯有在傅容庭身上找到一点寄托,在我的怔愣间,我意识到什么,刚慌急的喊了一声:“不行……”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在我的体内释放。
他扳过我的身子,我完全没有了力气,手搭在他的身上,头靠着他的肩膀:“傅容庭,你刚才为什么……”
后面的话我难以启齿,他却说:“我算过,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他连这个都知道,我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笑。
我们之前没有情爱,所以不需要那些悲春伤秋,只是简单的生理需求,所以我很快摆正自己的位置。
今天的傅容庭还算人性,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清理的事情都交给了他。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柔软的床被里只有我一人,傅容庭早就醒了。人也已经走了。
我喉咙干涩,昨晚淋雨的缘故,身上很不舒服,轻轻一碰,浑身都痛的厉害。
看了眼手机,已经中午了,我没有生病的权利,只能撑着身子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出门去商场,在路上,我买了感冒药与避孕药,虽说是安全期,我还是不想赌。
有些痛,一次就够了。
我到店里的时候,员工都在吃饭,张晓看见我,给我搬过来一张凳子:“笙姐,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第10章:热恋女人
我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将路上买来的药吃了。别的员工到自己的岗位上,我将张晓留了下来。这个时候整个商场都没什么人,店里面很清冷,我一面看昨天的收入状况,一面跟张晓随口聊:“张晓,你来店里有多长时间了?”
张晓想了想说:“有五个月了吧。”
我笑问道:“交男朋友了吧。”
“嗯。”提到男朋友。张晓像许多热恋中的女人一样,一脸娇羞:“笙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张晓今年22岁,比我还小两岁。刚从大学里面出来,对于这个工作,其实要求挺高的,不像是外面的门面店。随便认识字,或者五官端正的人就能招聘,这里面要求会点外语。最低门槛也是大学文凭,五官端正是必须的。
我能当上店长。是傅容庭的功劳,我不是什么大学生,当年大学上了不到一半就没读了。理由很简单。没钱。
有的人会说,都大学生了,随便找点兼职就赚到学费了,其实不然,那时楼箫在上高中,需要钱,我妈是村里远近闻名的疯子,脑子不清楚,我爸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却被查出尿毒症,我哪里还能上学。
张晓的家庭情况我知道一点,也是农村人,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下面还有个读书的弟弟,张晓学的是服装专业,现在满大街的大学生,工作不好找,这店里面的工资也不错,销售好的提成高,年收入过万也不是问题。
“随口问问,像你这个年纪,恋爱是正常的事,你们交往几个月了?”
张晓倒是实诚:“三个月了。”
三个月,正是热恋期,如果不是看在张晓与我有些相似的地方,有些话我也不想说,但张晓这人心眼不坏,就算有些地方失节,我也希望她能走上正途。
“他对你好吗?”
张晓脸已经红透了,低着头羞涩的说:“嗯,阿峰对我很照顾,他还说等攒够了钱,就一起回老家结婚。”
“你们一个地方的?”
恋爱的那些甜言蜜语,最能让女人失去最基本的判断,现在对张晓说再多已无用,男人最先都是用好听的话哄住女孩,但看在张晓羞涩的表情,我有些希望那个叫阿峰的人,别让张晓失望。
张晓点头:“对啊,我们都是四川的,而而且还都是成都的,真的很巧,能在这里遇上老乡。”
我笑了笑,已不再多话,这时店里面也有客人进来,我让张晓先下去忙。
我整理好昨天的收入单据,看了眼手机,正巧杨欢打电话进来,想到许久没联系了,我滑了屏幕接通,电话那头儿传来杨欢霸道的声音:“妞儿,我现在在你店楼下的咖啡店,速速过来陪我。”
我笑了笑:“行,马上下来。”
收拾了一下,我这个不称职的店长又偷闲去了。
杨欢说的咖啡店是星巴克,我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杨欢,她也看见了我,咖啡店里温度调的很温暖,杨欢脱了大衣,就穿着一件蓝色的打底衫,挺着一个六个月大的肚子,然后就这么朝我冲了过来,我看着她的肚子,心惊胆战:“你可小心点儿。”
杨欢抱了抱我,不以为意的道:“没事,我的孩子性子随我,皮实着。”
回了座位,我点了一杯拿铁,看了眼杨欢搁在沙发上的战利品:“你这日子过的真潇洒,买这么多提的回去吗?”
“待会顾云生来接我。”杨欢说:“虽说我是他二奶吧,但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不重视我,也得重视他儿子啊,我这是母凭子贵,花他点钱也是应当的。”
第11章:被小三
我皱了皱眉:“杨欢,别这么说。顾云生不是说要离婚了吗?”
“离婚?这话也就你信。”杨欢满不在乎的说:“你看他说离婚这话也说了多久了。我肚子这么大了,连个动静都没有。他那老婆不是省油的灯,现在他藏我都来不及,离婚也就是骗骗我,好让我给他生个儿子罢了,有些事我懂。只是我不想说,现在我也看开了。人活着去计较那么多干嘛,你看我现在。该吃吃,该喝喝,该买买,多潇洒。也就你,明明嫁了个钻石王老五,还把自己整的跟没见钱似的。也不买点奢侈品让自己享受。”
如果杨欢说这话时,眼眸深处没有落寞。没有苍凉与不甘,我会信她真看得开。
没人真能顶着非议,异样眼光活一辈子。
我抿了抿唇说:“我跟傅容庭终究不是一路人。习惯了奢侈。我怕以后忘了自己只是一只麻雀。”
“既然如此,那更应该及时行乐。”杨欢不赞同我的话,说:“其实我看傅容庭对你还行啊,除了没感情外,你要什么没有?连傅少奶奶的名分都有了,你这就是名副其实的贵妇,而且也没听说傅容庭在外面沾花惹草,白捡了这么个精品,你还不上点心拿下,坐稳自己傅少奶奶的位置,还等什么呢?别跟我说你还惦记着那个混蛋。”
提起沈晨南,我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来,他冷漠绝情的话语在耳畔回荡,想着,手心都不由得沁出冷汗,是心寒。
见我走神,杨欢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猜测道:“不会你还真惦记着吧?我说楼笙,你长点心吧,还嫌伤的不够啊,是不是他真拿刀子往你心窝里戳,你才觉醒?”
我摇了摇头,将身子往后面靠,目光偏向窗外,看着商场来来往往的行人,波澜不惊的道:“我见过他了,就在昨晚。”
杨欢先是一愣,随即拍桌,撸起袖子:“见面后你怎么做的?动手没有?当年你受了那么多罪,不扇几个巴掌拿点利息,那多亏。”
“打了。”我想起那一巴掌,打的是痛快,将自己都打醒了,我喝了一口奶茶,手有些颤抖,继续说:“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我什么都不算,杨欢,你说我这一年来还期待着,是不是很傻?”
杨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何止是傻,简直是蠢,沈晨南他算个毛线啊,现在你只要记住,你有傅容庭就行了,最不济,咱们有钱,想要什么男人没有,何苦一直惦记着让自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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