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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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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老虎,彻底站起来了。
沈可妍跟着秦泽榕进了军区医院,小王与两名受伤的兄弟都被送进了手术室,望着手术室的门,再看着浑身是血的自己,沈可妍只觉得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可怕的梦。
浑身冷的可怕。
秦泽榕上来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发丝上落下一吻,温声安抚:“别担心,会没事的。”
“我真的只是随口说的,我没让他给我挡枪,我宁愿躺在里面的是我自己。”沈可妍手哆嗦着,头埋在秦泽榕宽厚的胸膛,两人身上都是不少泥泞跟鲜血,欠人什么,都别欠了命,因为除了以命抵命,无法偿还。
秦泽榕轻拍着沈可妍的背,嘴里一直说着会没事的,他听着从胸膛里传出来的低泣声,感受着胸膛的湿润,心也是难受,但说自私一点,幸好她没事,否则的话,他真不知道会怎样。
两人在手术室外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就有医生出来说,被打中腿的两人,其中一人必须截肢,否则性命难保。
截肢,这对于一个男人,一名军人,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可在腿与性命之间,肯定是选择命。
一个坏消息出来让两人心情更为沉重,甚至有些怕问医生里面的情况,但又期待着。
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医生从里面出来,宣布小王死亡。
闻言,沈可妍脚下一软,倒在秦泽榕的怀里,泪流不止。
而匆匆赶来的王书。记听到这话,哀恸大喊了一声:“儿子……”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当场晕了过去。
顿时,人仰马翻。
此次的军事演习是有史以来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次,上面立即开了紧急会议,秦老爷子知道自己孙儿安全,也就没急着过来看情况,先去参加了会议。
偌大的会议室里坐着的都是高级军官,每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人,平时都威严得很,跺跺脚,北城也是要颠一颠的,但此刻,大家都坐着没吭声,面上一片凝重,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至少沉寂了有五分钟,最后一位上将才开口,谈论着军事演习发生的事,上将让人将录像都给调出来,指挥部部长冷汗涔涔的瞄向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字也没说,今天,他是来要一个交代的。
指挥部部长顶着来自各位上将或中将威厉的眼神道:“沼泽地那一片原本就是没有派人过去,也没纳入此次演习的地界,所以没有录像。”
有看秦家笑话的人说:“既然没人派人过去,那秦上校就是擅自行动,如今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这个责任,秦上将,你说该由谁来担?”
秦老爷子冷哼一声,目光看向说话的人:“蔡上将,小泽是不是擅自行动,稍后自有定论,人还没死完,还有活着的嘴,就由不得一个从未参加过军事演习的外行人来定论。”
“你……”
身居高位,却从来没有参加过军事演习,这就是作为军人的不能戳的痛。
徐建豪打着哈哈道:“大家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升级矛盾,此次军事演习造成如此大的损失,自然不能这么急着定论,否则只怕重蹈当年的冤案,那可就将脸丢到国际上去了。”
徐建豪所说的冤案,谁都知道是当年秦家一事。
明里是打着哈哈说劝的话,可实际是站在秦家这边的,蔡上将气的脸青,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会议室里明枪暗箭,手术室这边尘埃落定。
沈可妍不是军人,因着秦泽榕能在军区医院里待上几个小时已经是破例,她只看了小王尸体一眼,就被秦泽榕送了出去。
其实秦泽榕是怕沈可妍待在这里,情绪更不稳定。
小王是为沈可妍挡下的子弹,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却很重义气,也很讲情谊,一个只见一面的人因她而死,这份内疚,恐怕得伴随此生了。
张震从基地回来,将里面的情况告诉了秦泽榕,高战的命他们都留着,这可是最关键的一人,死了的话,那小王就白白丢了命。
知道情况,秦泽榕心中有数,让张震将沈可妍送回傅家,自己去了会议室。
回去时,张震开车,沈可妍整个人沉默的坐在副驾驶上,张震看得心里也觉得堵得慌,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别再想了,小王的仇,会报的。”
“张震,你不知道,我沈可妍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过死人,而且还是因为我才死的,怎么能跟我没关系。”沈可妍抹了抹脸,沉痛道:“你们当兵的是不是都一根筋?我开玩笑的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傻啊,不知道那子弹能要人命吗?”
“或许这就是命,你跟上校将他救出沼泽地,他又救了你,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个梦,没带绳子,不是你的车技让我们及时赶到,小王已经沉到了沼泽地里,或许连尸体都找不到。”张震这个时候还是很会宽慰人:“所以说,你别想了,政治上的事,不是你所能左右的,上校都栽了两次,想到这,其实我还真想离开部队,但想到像小王的一群人,那些在边疆守着的兄弟们,又舍不得。”
世界哪里都有黑暗,因为黑暗,才需要光。
沈可妍靠在车座椅上,没再吭声,她不知道是不是就如张震所说,那是命,因果循环,她只知道,小王确实是因为她丢了命,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小王浑身是血的躺在怀里的画面。
张震的车技跟沈可妍没法比,又是晚上了,回到傅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傅家的人都没睡,沈晨北跟李曼青也在,灯火通明,都等着沈可妍回来,虽然徐建豪早就传回消息说人没事,但没看见人,悬着的心还是没法放下。
家里的人都坐在大厅里,楼笙站在门口,张望着,当看到沈可妍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她激动的喊了一声:“回来了,回来了……”
所有人都出来,见到沈可妍身上都是血,担心不已,张震一旁解释:“这都是别人的血,沈小姐没事,大家放心,一根头发都没有少。”
张震的话让大家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去,傅容庭给楼笙使了一个眼色,让将人先带上楼。
楼笙会意,拉着失魂落魄的沈可妍,连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星月,快去给你大姐放水,让你大姐换身衣服。”
“好的干妈,我这就去。”星月蹬蹬跑上楼。
楼笙跟李曼青带着沈可妍上楼,傅容庭看向张震:“张中校,辛苦了,已经很晚了,今晚就在傅家歇息,明早再走。”
张震笑说:“不了,部队里还有事,我得立马回去。”
傅容庭知道今天事出的有点大,也没再挽留,送张震到门口。
张震走后,沈晨北上来道:“这秦家三天两头的出事,动不动就牵扯出人命,以后把丫丫嫁过去了,那不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我看到时候我们不是老死的,而是吓死的。”
傅容庭凝眉,岔开话题:“张家那边如何了?”
“张伟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女人,结婚了,张家面子倒是没失,就是这次欠了张家一个大人情。”
第100章:后院失火
沈可妍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双手环抱着自己。脑袋埋在双腿间。面部刚触及温热的水。
带血的脏衣服楼笙拿出去了,听见浴室里传出来的低泣声。与李曼青相视一眼,眼底交流,两人带上门出去。
门口,楼笙叹息道:“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一回来一句话也不说。舅舅来电话,说是没发生什么事。秦泽榕也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曼青宽慰道:“回头再问问吧。我看丫丫今晚情绪低落,还是让她自己发泄一下,处理情绪,放心。会没事的。”
“只能如此了。”楼笙说:“你跟沈晨北今晚就住下来吧,也懒得跑了,这天也快亮了。”
“还是不了。安安在家里我惦记得慌,这孩子离开娘。心就是悬着的。”
楼笙打趣:“之前我看你们出去旅游,将安安丢给丫丫倒是挺爽快的,这个时候惦记了?”
李曼青带笑着抱怨:“那还不是晨北。他就担心我被孩子给绊住。直接让人将安安丢给丫丫,我连表现一点不舍的机会都没有。”
楼笙知道为妈的心,也就不强留李曼青下来住,叫来星月,让她晚上跟沈可妍睡一个房间,有什么事,及时通知。
她们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何事,还是多看着点吧。
楼笙与傅容庭送李曼青跟沈晨北,等人都走了之后,楼笙看了眼傅容庭,说:“老公,刚才你有问张震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傅容庭揽着楼笙进去:“明天我找舅舅喝喝茶。”
楼笙明白此用意,笑了:“舅舅估计现在都不敢惦记你的茶艺了,你煮的茶,可不好喝啊。”
星月进入房间,并没有打搅沈可妍,而是安静的拿了一本书躺在床上看,等待着沈可妍洗好出来。
沈可妍裹着浴巾出来时,见到星月并不意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朵朵都睡了?”
“爱笙带着呢,已经睡下了。”星月将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笑说:“今晚上我来跟你挤挤,不介意吧。”
“床够宽够大。”沈可妍吹干头发,躺在星月身边,搂着她,这一刻的她没有了往日的坚强,蹭了蹭星月的手臂喃喃道:“活到目前为止,我沈可妍也没欠过谁什么,这一次,星月,我欠下了一笔永远还不清的债。”
星月没有去盘根问底,这个时候,沈可妍需要的只是一个肩膀与诉说的对象,她只需轻轻地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慰:“都会过去的,还不清,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还一点是一点。”
这一晚上,沈可妍是在迷迷糊糊中,喃喃中睡过去的,星月也一直听着她的声音,渐渐困意来袭。
而秦泽榕这边,一夜未睡,从会议室与秦老爷子一同回到秦家,两人又在书房谈了许久,之后老爷子去休息,他则在书房里抽了一夜的烟。
翌日,事情还要继续处理,参加了军事演习的高层以及沼泽地所有的人员,活着的人员,被审问的审问,开会的开会。
此事件比当年的更为错综复杂,牵扯的人更广,当年好歹只死了一个秦家人,而现在,小王死了,一个残废了,还有一个尚未脱离危险,这三人,都是高官子弟的后代,可想而知上面的人有多头疼,再加上那些在沼泽地牺牲的敌方。
一锅粥全搅乱了。
要查清这件事说容易也难,顺着下达命令的人一层层往上,总能逮住最后的罪魁祸首,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现在军事演习成了国际笑话,成了国际上关注的焦点,各国都等着看好戏。
当年韩国带人带狗去某国救灾就惹出过国际笑话,忙没帮上,反而自己人丢了,狗丢了,最后全都去找人,找狗。
秦泽榕很忙,他没有时间去安慰沈可妍,也来不及去带着沈可妍跟朵朵一家三口去吃顿饭。
从军事演习基地回来的沈可妍,第二天照常去公司上班,一个晚上够她平复那些心情了。
从公司回去,知道王书。记已经开完会议回去,她去了王书。记家慰问。
张震送她回来时,特意交代,让她别去,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说,事情已经够乱,她若是牵扯进去,不太好办。
可这是她的事,道歉不是在事后不痛不痒的说几句话。
当然,沉浸在悲痛中的王书。记并没有见她,但她依然每天坚持去,直到一个礼拜,王书。记才肯见她。
而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责怪与怒骂,而是老泪纵。横叹息:“沈小姐,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来了,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也别内疚,政治上风云诡谲,见多了。”
王书。记想到秦泽榕之前转告他的话,他的儿子,是他亲手送向死亡之路的啊,那傻孩子,竟然为了向他证明,将命都给丢了,他一直不知道儿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味的逼他给王家争光。
沈可妍诧异,没想到王书。记如此的明理。
若是换成别人,恐怕早就找她撕皮了:“不管如何,小王都是为了救我才牺牲的,这笔恩情,我沈可妍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以后王书。记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我知道以我一介商人,可能也是帮不了王书。记什么,但如果有那么一天,请一定要给我赎罪的机会。”
王书。记满含赞许道:“回去吧。”
离开王家,沈可妍的心里轻松了些,车子开在路上,也轻松了些,只是在一个十字路口,她将手撑在车门等绿灯,旁边一辆车上传来一道女人的笑声:“老公,你看,是沈小姐耶,沈小姐,真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当初多谢你的放手才让阿伟娶了我,那天你没喝到我们的喜酒,要不今天我们做东,请你吃饭吧。”
沈可妍眼睛瞄过去,看见一张只算清丽的脸,以及脸上不是真诚的笑,还有她身后主驾驶上惊讶而神色复杂的张伟。
确实,她没想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张伟见面。
婚礼上的事她听说了,因为她的逃婚,张伟找了一个女人,临时换了新娘。
张伟拽了拽女人,让她别乱说话,女人动了动胳膊,依然笑:“沈小姐,你有空吗?”
“没空。”沈可妍直接两个字回她,连一点婉转都没有,别人不给她面子,她也不会给对方面子,偏了偏头,对主驾驶的张伟说:“后天晚上八点,你若有空,来一趟‘第九号酒吧’。”
说完,绿灯很配合的跳转,沈可妍松了刹车将车子开了出去,她跟张伟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对,就算那个女人成了张伟的老婆,那也是外人。
秦泽榕连续忙碌几天,刚有时间回到军区大院,准备洗个澡出去找沈可妍,下楼时却见大厅多了一个人。
秦泽榕迟疑了一下,走下楼:“白灵,你怎么来了?”
对于退婚一事,他没出过面,然后一直都忙,差点都把白灵给忘记了。
白灵从沙发上站起来,笑道:“榕哥哥,听秦爷爷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看看,下个星期一就是我的生日,不知道榕哥哥还记不记得。”
“时间过的真快,记得,你想要什么礼物,到时榕哥哥都满足你。”对于白灵,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真的?”白灵眸子里泛着亮光,上前挽着秦泽榕的胳膊,声音清灵:“那榕哥哥能不能在白灵生日的时候,陪白灵吃顿饭?”
“这么简单?”
“榕哥哥已经很久没有陪过白灵了,能吃一顿饭,白灵心里已经很高兴了。”白灵强装着笑,说:“秦爷爷之前跟爷爷已经将我们的婚事给退了,我知道榕哥哥不喜欢我,心里有了别人,所以白灵也只敢有这小小的要求了。”
看到白灵眸子里闪烁着的晶莹,秦泽榕面色缓和,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永远是我妹妹,若是你有什么事,能帮的,一定帮。”
“谢谢榕哥哥。”白灵见秦泽榕穿的整整齐齐,识趣道:“榕哥哥,你是要出去吧,那你快去吧,我也先回去了,不然爷爷在家里该着急了,你知道的,爷爷管我很严的。”
白灵吐了吐舌头,很是俏皮可爱。
秦泽榕不放心白灵一个人回去,让张震送了回去。
在白家门口,白灵笑着冲张震道了谢,张震还有些适应不了如此客气的白灵,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遂打趣道:“你可别对我客气,否则我浑身不舒服,还是像以前一样吧。”
白灵笑了笑折身进去,进了白家的门,笑意顷刻间跨了下来,望着如一尊大佛坐在客厅沙发上等自己的爷爷,她走过去,唤了一声:“爷爷。”
白老爷子轻哼一声:“还知道回来,跑哪里去了?是不是去秦家了?”
“爷爷。”白灵揪着老爷子的衣袖撒娇,见撒娇没用,也就坐下来,老实道:“确实去秦家了,下个星期一是我的生日,我已经邀请了榕哥哥,到时候一起吃晚饭,当初是秦爷爷来向爷爷提的婚事,退的也是他们,这口气,爷爷咽得下去吗?”
第101章:要不够
白老爷子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孙女,若不是亲耳听见。真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自己温柔娴静的孙女口中说出来。
但是说到咽不咽得下这口气。答案当然是不能。
当初秦泽榕视频事件,他还想着这样的孙女婿。不要也罢,可随着秦家当年冤屈被洗白,而这次秦家看似陷在了两难之地,其实秦家是在崛起,以别人没有注意到的方式。
秦泽榕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能力,品行。那是一等一,以后秦家只会爬得更高。再没人能动得了秦家,若是白秦两家联姻,只会益大于弊。
一分钟的时间,老爷子已经分析出了利弊。
白灵却不知自己爷爷的想法。忐忑的问:“爷爷,你不赞同孙女跟榕哥哥在在一起吗?爷爷,你就答应吧。孙女真的很喜欢榕哥哥。”
“爷爷有说不答应吗?你想要什么,哪次爷爷没满足你?”白老爷子笑道:“婚事是秦家提的。自然不能就这么让给退了,那白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只是这件事得从长计议,秦泽榕那小子。如今怕是不会再听你秦爷爷的话。只能另想办法了。”
闻言,白灵欣喜道:“爷爷,办法我早就想好了,只要有爷爷的支持,孙女一定能嫁给榕哥哥的。”
“哦?”白老爷子意外:“灵儿,你有什么办法?”
“爷爷到时候就知道了。”毕竟是女儿家,有些话也不是能说出口的。
沈可妍带着朵朵准备休息,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然后就是持续性的震动。
拿起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思忖两秒,接了电话:“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
她从来没想过,与秦泽榕还有这么平凡却一点不尴尬的开场白。
“想你了。”秦泽榕望着傅家阳台的灯,薄唇轻扬:“我在你家楼下。”
沈可妍两眼大睁,立即套上拖鞋,蹬蹬的跑到阳台,楼下门口果然停着一辆车子,而车内的人伸出手朝了她挥了挥。
紧了紧握着的手机,沈可妍开口:“等我。”
不再像以前的扭捏,虽然‘等我’两个字说出来还是有点难,但她沈可妍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就听从,不会拖拖拉拉,扭扭捏捏。
在寒风中,楼下的秦泽榕心底泛起暖暖的喜悦。
坐在床上看漫画书的朵朵见妈咪脸上带着笑,脆生生地问:“妈咪,是爹地来了吗?朵朵可不可以去见爹地啊。”
“不是你爹地,朵朵,你先去月姑姑那里去睡,妈咪有点事出去一趟,晚点回来接你回房间睡,好不好?”
朵朵瘪嘴,一副不信的小表情,委屈嘟囔:“妈咪不喜欢朵朵了。”
“谁说的,妈咪最爱的就是朵朵,乖啊,去月姑姑那。”为表真心,沈可妍在儿子脸蛋上亲了一口。
套了件厚外套,重色轻儿子的沈可妍,直接将朵朵扔给了星月。
星月见沈可妍急匆匆的,还没来得及问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人影都已经看不到了,只得将目光转向朵朵:“你妈咪这是怎么了?”
朵朵小大人的叹了一口气说:“妈咪丢下朵朵去约会了,朵朵失宠了,月姑姑,以后朵朵就跟你相依为命吧。”
星月:“……”
为了不惊动家人,沈可妍放轻了脚步,一旦出了大门,那步子就跟带了风似的,轻快的奔向倚靠在车门的秦泽榕,然后在秦泽榕的讶异中扑进了他的怀里,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一吻。
幸福来的太突然,秦泽榕有种玄幻在做梦的感觉。
沈可妍的吻技不是很好,因为激动,动作更是笨拙,磕了嘴皮,也就是嘴皮的痛意让秦泽榕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秦泽榕,一个吻而已,这就傻了?”
看着眼前俏皮带笑的沈可妍,秦泽榕觉得之前受的一切都值得了,大手倏而扣住她的细腰,紧紧地贴着自己,嗓音蛊惑:“我还想要的更多。”
虽说两人都是有了娃的人,但此刻才算是他们的热恋,从刚才那一吻开始。
而热恋中的情侣相见,那就是干柴烈火,直奔酒店,从门口一路亲热缠绵到床上。
秦泽榕扣着她的腰身,见她仰着白皙的脖子发出一声呻。吟,长发散在床上,陷入情。欲中的她很是迷人,真正的秀发乌云。
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沈可妍,热情如玫瑰,妩媚娇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真是不假。”
几度缠绵,沈可妍看着还在身上耕耘的男人,很是惊诧他的战斗力:“我以为你这几天很累,看来还不够累,你的上级对你还是仁慈了点。”
秦泽榕埋在她脖颈,粗着气息道:“三年没碰了,不多做几次,亏本。”
沈可妍:“……”
这晚沈可妍也就没回去,直接累的睡着了。
朵朵也没期望着妈咪真的回来带他回房间睡觉,第二天醒来很听话的随着星月去洗漱,顺带又发出一声哀叹:“朵朵真的失宠了,月姑姑,我觉得有必要离家出走一次。”
星月哭笑不得:“不管你走到哪里,你妈咪都能逮住你,而逮住之后,就是你的小屁屁被打肿,得趴着几天了。”
朵朵哼了一声:“妈咪欺负小孩,朵朵要跟外婆告状,说妈咪虐待儿童。”
“谁虐待了我家可爱的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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