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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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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去疑惑的问:“你找我什么事?”
连成杰看了眼店里面,笑说:“我没想堂堂的傅少夫人在这上班,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你,有没有空?想跟你聊两句。”
我从他的话里面听不出讽刺,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感觉上说不出好坏,对于这个见证我跟沈晨南一路走到今天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来找我什么事,婉拒道:“我这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恐怕……”
话还没说完,连成杰就说:“我这正好也没事,你什么时候下班,我等你。”
这样子看来是非聊不可了。
我不好再拒绝,他喜欢等就让他等着。
“还有三个小时下班,如果你没事的话就等吧。”
楼箫在我身后,听到这话连忙说:“姐,成杰哥有事找你就先去吧,店里面我帮忙看着就行。”
第一次楼箫为一个男人说话,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她看连成杰的目光是女人看男人的那种眼神,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她刚才的兴奋,莫非是……
楼箫被我接到身边也三年了,那时她还只是十七岁,未成年的丫头片子,而连成杰足足大了她一轮,那时我跟沈晨南约会时,会带上楼箫,而连成杰有时也在。
楼箫从来北城没几个月就学坏了,这时我才猛然发现,每次见了连成杰后,她都会安分一段日子。
我这个做姐姐的真是太粗心了。
那时的我,太沉迷于沈晨南给的爱了,因为太过甜蜜,几乎没有争吵,就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宠我至宝。
邓玉兰逼我离开时,其实她不知道,沈晨南曾几次想去偷户口本跟我直接去登记结婚,甚至说带我去国外跟我结婚,我看不得爱我的人为我做到如此,他要那样做,就抛弃了所有,我自然不愿,也就答应了邓玉兰的要求。
楼箫都说话了,我自然只能先跟连成杰出去,这商场我熟悉的人太多,熟悉我的人也太多,不想惹是非,就跟连成杰出去了。
他提议去吃点什么东西,我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就跟他去了河边走走。
外面的风大,我双手揣在包里侧头看了眼他问:“找我有什么事?”
“难道非得有事才能找你?”连成杰笑着反问:“楼笙,我们也认识几年了,朋友算吧,朋友之间出来聊聊,应该不算很突兀吧。”
连成杰是很成熟型的男人,也就是大叔型,如果我没记错,他跟傅容庭好像是一年的。
楼箫若是喜欢他,如果单看人,我还是希望两人能成,可楼箫什么情况,连成杰一清二楚,而连成杰的家世,不允许他有楼箫这样的妻子,这点我还是承认的。
风吹乱了发,我拿手捋了捋微笑着说:“自然是朋友,只是一年多没见,有点不习惯了,我还以为你会为了沈晨南来找我。”
连成杰温笑道:“你跟晨南两人之间的事,我是一个局外人,怎么好干预,上次见你的变化挺大,差点就没认出来,我听晨南说你回了老家,没想你一直在北城,而且还嫁给了傅容庭。”说到这他顿了顿问我:“他对你好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傅容庭,抿了抿唇我说:“他对我很好。”
提起傅容庭,我心里又是甜又是涩。
“对你好就行。”我们路过一棵柳树下,垂柳就在我头顶,他抬手为我挡了一下,然后我们继续走在河边的石子路上,他说:“当年你出事时我正好去了国外,没及时赶回来,如果知道会这样,那时也就不走了,晨南当年的做法我也很奇怪,你们感情如此好,没想走到了今日。”
“世事无常,那些陈年旧事我早就放下了。”前面几步一张长木凳子,我走过去坐下来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对了,你呢?结婚了吗?”
后面这话我是代楼箫问的,我希望他结了,楼箫也好断了念想。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莞尔道:“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我看了他一眼,连成杰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无论是家世还是样貌能力,像他这样的男人不知多少人争着跟他结婚。
我哦了一声,目光看向河对面,双手揣在兜里,没再说话。
人的思绪一旦沉浸下来,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我跟连成杰这样的沉默倒不觉得尴尬,他很绅士,坐在我旁边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我还以为他会为沈晨南说几句话,或者问我上次为什么跟沈晨南出现在梨园,他什么都没说,给我一种想要的安静。
以前我跟沈晨南约会遇到他时,邀请他一起吃饭什么的,他也只会在一旁安静着,让人有时都会忽略他的存在。
河面上的风吹在脸上,耳边是杨柳飘荡的声音,汽笛声仿佛都远去了,目光所及之处,这世界明明不是我一个人,我却觉得孤独,那时我真想打电话给傅容庭,但又觉得矫情,打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越想,幽静的环境也不能使我内心平静,我烦躁的坐直了身子摸了一下包里,没有烟,我问连成杰:“有烟吗?”
连成杰怔愣了一下,当初沈晨南看我抽烟很惊讶又厌恶,连成杰却只是讶异了一下,将包里的烟摸给我。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问他抽不抽,他说从不抽烟,这烟带在身上只是为了应酬时用。
好像我也真没见过连成杰抽烟。
我将烟还给他,他问我:“有心事?”
我垂着眸子吸了一口,侧头看着他忽然就问了一句:“连成杰,如果你的老婆不会生孩子,你还会要她吗?”这话问出去我也讶异,想到他没结婚,我又兀自笑着补充说:“忘了你还没结婚,这个问题在你这不成立。”
第82章: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话音刚落,他却说:“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不会因为女人生不了孩子就抛弃。除非不够爱,如果是我。我不会,既然我娶了她,就会爱她一辈子,呵护都来不及,怎么会因为孩子而不要她。一个女人生不了孩子已经够痛苦,男人是不会在自己心爱女人伤口上撒盐。”
我怔了怔说:“你的回答就基于在爱之上。”
可如果没有爱。那就会抛弃?
我的异常让连成杰心下有了判断,他有些急切的问我:“你说的是你自己。”
他这是肯定的在问我。拿到检查单时,我没想连成杰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我手抚着额头,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在消化这个信息吧,然后他宽慰我说:“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不会没有自己的孩子。别太担心了,孩子来不来是缘分。你刚才问我,是在担心傅容庭会介意?这件事我不好说什么,但夫妻之间贵在坦诚。你可以跟他好好沟通。事情或许没你想的这么糟。”
他的安慰很贴心,很中肯,可对我只能起一点作用。
现在谁家不想要个孩子,老夫人更是渴望的很,如果知道我生不了,不知道会受多大打击。
我抽完了手上的烟,心中的郁结才舒散了一点,我起身说:“谢谢你的建议,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他跟着起身,邀请道:“现在也到了晚饭时间,不如我请你吃饭吧,这许久不见,给我一个机会做东。”
抿了抿唇,我微笑着说:“不用了,今天我没什么心情,等改天我有空请你。”
他没勉强我,温温一笑:“那好,你现在是回商场还是家里,我送你。”
“还是回家吧,麻烦你了。”这次我爽快答应,总不能一个劲的拒绝,怎么也说认识了几年的朋友。
连成杰送我回去,刚到家楼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试探性的问我:“姐,你吃饭了吗?在哪里?”
知道她的心理,我一面朝厨房走,打算随便煮点饺子吃,一面说:“还没吃,刚到家里,你待会下晚班,差不多七点能到家,我这准备煮饺子,需不需要给你煮一份?”
楼箫好像有些失落,说道:“不用了,我不喜欢吃饺子,还是在外面吃了再回去吧。”
我没说什么,挂了电话,我手撑着琉璃台,听着锅里水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开始翻滚的声音,下了饺子,看着它慢慢的浮起来,一个人无聊到极致是怎样的?那就是锅里的小水泡都能数清楚。
煮好后,我端着去饭厅,空荡荡的房子里飘着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味,我掏出了烟点上,最后都分不清烟雾缭绕是饺子散出来的热气腾腾还是烟丝慢慢燃尽飘出来的白雾。
一个人默默,吃着,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一边吃着饺子,一边流着泪,一边抽着烟,这就是我楼笙知道生不了孩子后的第一餐。
吃好后,我连碗都没有洗,直接扔进了水池了,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低着头盯着脚趾头,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不知道堆了多少烟头,我仿佛是不要命的抽着烟,像一个堕落的瘾君子。
我在等着傅容庭回来,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回来,我想着这天也不会列外,但不知道苏姗用了什么办法,愣是将傅容庭留下了。
给我打电话时,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成了小山,烟抽多了,开口时先咳嗽了一声,傅容庭那边立马问:“怎么了?”
缓了缓我说:“没事,不小心呛着了,这么晚没回来,回不来了?”
“恩,有点事,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回来给你做早餐。”
以前这句话我从傅容庭嘴里是怎么也听不到的,可能今天他想补偿我吧,其实想想傅容庭夹在我跟苏姗之间还真是挺难的。
但也是自作自受。
我从电话里听到有钢琴声还有人群的嘈杂声,想来是在外面,演艺厅之类的地方。
苏姗是比较高雅的女子,又是钢琴家,去的地方肯定都是高雅人才会去的,而我穿上了华丽外衣也掩不住我卑怯的内心。
我很洒脱的跟他说好,其实也知道他明天早上是回不来的。
我不知道苏姗会不会告诉傅容庭在医院的事,但我已经想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楼箫很晚才回来,我没心思去问她去了哪里,听到关门声时,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天还灰蒙蒙的,我还朦朦胧胧着,随意翻了一个身,手也顺着朝一边翻过去,迷糊中感觉像是打到了什么东西,我心里一突,立马睁开了眼,看着脱了衣服裤子准备躺进来的傅容庭,我惊讶的道:“你怎么回来了?”
他躺进来,想抱我,可能觉得身上寒冷,也就没有抱了吧,裹紧了被子拉着我手说:“再陪我睡一会儿,醒了我去给你做早餐。”
他神色疲倦,好像又是一夜未眠,我跟着躺下来,虽然他跟我刻意保持着距离,却还是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扑过来的寒气,他的手也是冰冷。
我将身子朝他挪了过去,他朝后面挪了一点说:“等我暖好了身子再抱你。”
他的这句话让我心微微荡漾了一下,我执意靠近,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搂着他不让他动,嘟哝道:“抱一会儿。”
我想没有比我更傻的女人,自己的丈夫从别的女人那回来,我还要怕他冷着给他暖身子。
我的执意让他没再推开我,但傅容庭多聪明啊,看出我有些不同寻常,拍着我的背轻声问:“怎么了?”
他能问出这话,也就说明苏姗没有告诉他我的事。
我拿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语气朦胧:“没事,就想抱着着你睡一会儿,我好困。”
这时正是早上五点钟,人最困的时候。
傅容庭是一夜未睡的困,我是没睡好的困,没一会儿我们就抱着彼此睡着了,他说是醒来给我做早餐,可他稍稍一动,我就紧搂着他不放,那种像是放了就再也回不来的恐慌让我想这样一直一直抱着他。
他也就没再动,我不敢睁开眼睛,就一直装睡着,见我一直没起来,外面等着我一起上班的楼箫有些纳闷的敲门喊我:“姐,都快十一点了,你醒来没有?”
楼箫不知道傅容庭早上回来,一直拍门,自然我也就不能‘睡’下去了,应了一声:“马上就起来了。”
拍门声停了,我从傅容庭的怀里将头抬起来,见他睁着眼睛目光沉沉的看我:“这么反常,是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很认真,微拧着眉,我扬唇笑了笑:“我吃醋了。”
傅容庭曾几次问我是不是吃醋了,我都没有承认,这次我主动说我吃醋了,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眸子带着丝丝柔软:“孺子可教也。”
我裸着身子坐在他的身边,被子滑到了腰上,嫣然一笑,忽然认真的说:“傅少,娶了苏姗吧。”
我的话一出,傅容庭脸色的表情顷刻间僵硬了,放在我头顶的手也顿住了,倏而将手收了回去,愤然掀被子下床:“我会当你这句话只是在闹脾气。”
我耷拉着肩膀坐在床上,看着他进浴室,嘴角兀自扯了扯,傅容庭,我也想这只是我在闹脾气,可我不是,我只是想让自己潇洒点,不至于输得狼狈。
我从傅容庭的神情里得知苏姗没有告诉他时,我不是松一口气,而是更加紧张了,也不得不佩服苏姗的心计,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若是她就这么急匆匆的告诉傅容庭,他是知道了,却达不到她要的效果,反而不说更为合适,因为这能让我在傅容庭身边胆战心惊,自己想着逃离,然后她不战而屈人之兵。
玩心计,我终究还不是苏姗的对手。
本来好好暧昧的气氛被我一句话给破坏了,傅容庭洗漱好之后冷着脸换衣服,他之所以这么生气,是他从我眼神里看出了认真。
傅容庭去公司说要送我们一程,我拒绝了,待他走后,楼箫讶异的问我:“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昨晚回来时没看见他啊。”
“别多话了,去商场吧。”
傅容庭还真是会逃避,一次两次,我也摸清了他,好像每次我要下定决定离开时,他就躲着我不见,好似在让我冷静下来,晾着我,让我反思。
可这次他这招不灵了,他不回来,我也不回去了,我住去了杨欢家,反正她也跟顾云生在闹矛盾,顾云生来的时间少,而且他来了,我也识趣的回房间睡我的觉。
我在杨欢这待一两天还瞒得过去,时间久了就看出了问题,拉着我急问我是不是跟傅容庭闹矛盾了。
我说没有,她不信,可我坚持不说,她也拿我没办法,反正我住她这,她一百个乐意。
在她这住挺久的,傅容庭那边也没个电话,仿佛也不管我是不是回去,开始时我还担心傅容庭忽然杀上门来带我走,可后来就觉得这想法多余了,傅容庭才不干这么愚蠢的事。
第83章:沈晨南到底在搞什么
这天,我想着已经很久没去看我妈了。楼箫是不去的。我也没跟她说,给自己排了一天假去了精神病院。
阳光明媚的天气。杨欢也正好休假跟我一起去,我们明明都有男人拿着大把钱养着,却干着几千块一个月的工作,好似这样我们就融入大众了,都是一样的人。
我到医院时。房间里没人,我找了照顾我妈的护工。她说有人来看我妈,带着她公园玩了。
这医院的后面就是一个公园。专门给这里的病人活动的,听到护工这话,我慌忙问:“谁?你怎么能随便让人把我妈带走,每个月付你钱。不是让你对我妈这么不负责任。”
其实我自己对我妈都不怎么负责任,却要求一个拿钱做事的护工对我妈好,真是可笑。
不过一码归一码。能来医院里看我妈的,我真不知道还能有谁。甚至是这个世上知道我妈在这里的人也没几个,傅容庭肯定是不会来看的,那是谁?
我跟杨欢急忙去了公园。远远的就听见了我妈的声音。嘴里高兴的囔着:“好玩,好玩,还要玩……”
走近见我妈跟沈晨南盘着腿坐在草地上,沈晨南手里折着纸飞机,四周不少飞出去的纸飞机,我妈高兴的直拍手,像一个三岁孩子的智商,对着这些东西如此敢兴趣,在我妈的世界里要求都是如此简单。
沈晨南放飞了手里一个折好的纸飞机,我妈欢呼,纸飞机最后顺着风落在我脚边,沈晨南抬眼看着我,好似对我的出现没什么意外,面色平淡无奇的说了一声:“来了。”然后又低下头去折着纸飞机,逗我妈开心。
我很久没有看见我妈这么高兴过,虽然我也来看她,给她梳头洗头,却不会陪着她玩。
我妈过来捡纸飞机,看到我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拿了飞机就又盘坐在沈晨南旁边。
我跟杨欢相互看了一眼,走过去,我质问沈晨南:“你来这里是干什么?这么做什么目的?”
他漫不经心的折好纸飞机,放到我妈手里站起来看着我笑说:“你难道看不出我这是在逗伯母玩?”
他将玩字咬重,那是一种轻蔑,他将我妈当三岁孩子戏弄。
我顿时胸膛一股火:“沈晨南,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你还想怎么样?非要弄得这么难堪吗?”
杨欢也为我抱不平,怒道:“沈晨南,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当初那样对待楼笙,现在又来逗一个疯子,你是不是闲得蛋疼,信不信姑奶奶我真让你蛋疼。”
沈晨南对于我们的怒火,只是双手插兜淡淡一笑:“我说过,你生是沈家的人,死了也要做沈家的鬼,给你机会不要,自然是不要怪我,你不是说不会后悔吗?”
“你有什么可以冲我来,跟我妈无关,你这样戏弄,有意思吗?这样是不是能满足你变态的心理?”看着我妈在草地上捡着沈晨南折叠的纸飞机玩的不亦乐乎,我心里一阵酸涩。
沈晨南云淡风轻的笑着:“我看你妈玩的挺开心的,楼笙,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将自己的母亲扔在这个精神病院里,自己倒是过着富太太的日子,这怎么说得过去,我这是来替你尽尽孝心。”
我气的肺都在疼,杨欢也气的抡起袖子说:“沈晨南,你大爷的,这世上怎么有你这样变态的人。”
见杨欢要打沈晨南,我妈忽然过来挡在他面前,痴痴傻傻道:“不要打,不要打……”
我的亲妈维护着戏弄她的人,当时真是什么心情都有了,看着沈晨南得意的嘴角,我不管不顾的拉着我妈走,她不肯走,一直挣扎着,哭着,眼睛向沈晨南求救,好似我是坏人,不是她的女儿,沈晨南才是那个她相信的人。
我怕沈晨南伤害我妈,心里难受也就只能忍着,将我妈拽回了病房,将她按在椅子上坐着,她不停的动:“我要玩,要玩……”
“你喜欢玩,可以让李姐陪你玩,以后不许跟刚才那人出去,知不知道。”我厉声喝道,然后将护工李姐喊过来,让她好生看着我妈,以后除了我,任何人也不让见,不让带出去。
李姐也自知自己疏忽了,一个劲的道歉,说下次不会了。
我给她的工钱是其它护工的三倍,看在钱的份上也必须给我好好照顾着我妈,若是真被我辞退了,失去了这份高薪,李姐家也不好过。
我妈一个劲的哭,杨欢皱眉说:“楼笙,我看着沈晨南能来一次,也会有下一次,要不还是换家医院吧。”
换医院也解决不了问题,沈晨南能找到这里,自然也能找到下一个地方。
我说:“不用,他做不出什么事,也是想恶心我一下而已。”
杨欢怒骂道:“也不知道沈晨南脑子里想什么,都翻篇的事,怎么还这么追着不放,要是真惦记着,一年多的时间不来找,现在倒是成了狗皮膏药,有完没完了。”
确实,要是真想着我,早就找来了。
我想到沈晨南母亲的事还有那个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的高雄,我怅然道:“算了,就当相抵了,以后见着他躲远点就行。”
可似乎我的想法,不是沈晨南的想法,他非得扰我,我除了生气愤怒,也毫无办法。
杨欢听不明白我的话,面色茫然的问:“什么相抵了?你又不欠他什么,反倒是他欠你的下辈子都还不完。”
我看了杨欢说:“邓玉兰腿不能走了,听说就在我生产那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沈晨南的一个朋友从国外赶回来,也遇了车祸死了。”
杨欢吃惊,随即道:“邓玉兰那老婆子残废了跟你有什么关系,那是她作的,而且就算你说的那个朋友车祸死了,那也不能怪到你头上,总不能因为这些,当年就丢下你跟孩子,你别太好骗了,被他骗过一次,还真就这么轻轻松松就相信他,指不定这次是更大的谎言。”
当时杨欢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后来还真被她说中了,沈晨南的回来,就是一场更大的欺骗,骗我好苦,好心疼。
我看着明媚的天空说:“有些事评判不了对与错。”
李姐哄了好一会儿才把我妈哄住,可经过刚才的事,我妈不允许我靠近,我跟杨欢也就待了好一会儿就走了。
时间尚早,杨欢拉着我去了珠宝城,顾云生昨晚给她一张卡,让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在珠宝城里,正室与小三狭路相逢。
不过正室是我。
好久没有傅容庭的消息,没想会在珠宝城看到他跟苏姗在一起,两人好像在挑选项链,听见苏姗拿着项链不停的问傅容庭哪一条好看。
杨欢跟我同时看到珠宝城里那对比珠宝还耀眼的俊男靓女。
傅容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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