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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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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你这是给傅总送饭,要不我帮你拿进去吧。”
  “不用了,这就到了,琳达,你去忙吧,我在这等他回来就好。”
  我的手放在傅容庭办公室门把上时,琳达急急地说:“少夫人,要不还是我来吧……”
  琳达的反常让我心有疑惑,她如此极力阻止我进办公室,难道办公室里……
  能让琳达如此的,那必然只有那人来了,我看了看她问:“琳达,是不是她过来了?”
  琳达表情很是不自在,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我心中就更加确定了。
  我的手轻轻一推,办公室的门打开,原本是傅容庭坐着的办公椅上坐着的正是苏姗,在门开的那一刻,她旋转着椅子转过来,或许以为是傅容庭回来了,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孩子得到心爱的糖果一样甜美:“容庭,你回来了?”
  嘴角的笑容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完全凝住了。
  琳达有些担忧的解释:“少夫人,苏小姐是来找傅总商谈代言合同细节。”
  我不知道什么代言,只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若真是合同,也不用苏姗亲自出马,该是杜奕伟过来。
  我语气淡淡:“琳达,你先去忙吧。”
  琳达不放心,看了眼苏姗,犹豫着说:“少夫人,还是我陪你等傅总回来吧。”
  “不用了。”我给她一个放心的笑:“没事,这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你还是去吃饭吧。”
  在我的坚持下,琳达先下去了,苏姗并没有想要从办公椅上起来的意思,我将买来的饭放在办公桌上,她淡淡地瞥了一眼我,提醒说:“楼小姐,你跟容庭的合同还有七天就到期了,你不该再出现在公司里。”
  我皮笑肉不笑:“苏小姐,我想你受过的教育比我高等,可怎么每次本末倒置,我可是傅容庭的老婆,你算什么?合作人?还是旧情人?”
  “怎么,你这是想反悔。”苏姗脸色有些难看:“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怎么答应我的?我听说你在傅家放了话,若是怀不上孩子就净身出户,怎么,你觉得自己还能回得了头?”
  我委实不想跟苏姗闹,因为这盘局我已经赢了,自己是孕妇,又何必跟不值得的人置气。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没有理会苏姗,等着傅容庭回来。
  我的不吭声,被苏姗当做是挑衅,她从椅子上倏地站起来,盯着我说:“楼笙,你别以为用这幅态度,买一些饭,死缠烂打,就能让容庭不跟你离婚,你别做梦了。”
  “苏小姐,做梦的是你。”我歪着头,笑的云淡风轻:“我跟容庭两夫妻的事,苏小姐总是这么掺和着,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你这是想当小三儿?”
  苏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楼笙,你出尔反尔。”
  “现在就算我想离婚,你问问傅容庭,他会不会跟我离?”我笑说:“苏小姐,你人长得如此标志,追你的男人恐怕也排队到长城了,你却总是这么盯着我的丈夫,不知是何道理?你难道不知道覆水难收?”
  她双手撑着办公桌上,长长的秀发自由的垂在两侧,巴掌大的脸清丽无比,可那一缕缕秀发随意的扫过胸口,因气愤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又是说不清的魅韵。
  可真是美人。
  苏姗起码盯了我有三十秒以上,本以为她会大发怒火,却没想神色颓然又带着凄楚落寞:“楼小姐,覆水难收,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这付出的真心,也是收不回来的,你明明不爱容庭,为什么就不能将他还给我,你跟沈晨南过你们的日子,我跟容庭过我们的日子,这不是很好吗?”
  苏姗示弱的模样反倒让我不知如何反驳,本该是这样的结局,各回其位,可我这心也丢了,丢在傅容庭身上呐。
  我本也不是想找事的人,谁不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有时候为了一些东西,还真是不能退让了。
  抿了抿唇,我实说:“苏小姐,我知道你很爱容庭,这份爱,超乎了所有,我甚至也不敢跟你比,可我现在是他的妻子,就理应跟着他,容庭给你造成了不少伤害,我也愿跟着他来补偿你,可让我把丈夫让出去,我办不到,我们的立场不同,你有你的执着,我有我的心愿,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若是你早回来几个月,或许我也就让给你了,可偏偏……命运捉弄。”
  “你……不打算再离开了?”她颤着声音问我。
  琳达或许是给傅容庭打了电话,他回来的更急,匆匆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见我坐在沙发上没事,他仿佛松了一口气,迈着修长的腿,面色冷然地朝苏姗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这一声质问,让苏姗脸色尴尬,眸光里又是满含委屈跟苦涩,微微敛着眉说:“容庭,新楼盘开盘,我是来谈代言的事。”


第119章:沈晨南在悼念谁?

  “这种事让杜奕伟来就行了,以后你还是少来这公司。”他说话一点情面也不留:“我已经给杜奕伟打了电话。待会他会过来接你。”
  苏姗眸光里温柔跟失望不断地交织着。她看了我一眼,好似有些不甘心的对傅容庭说:“容庭。今天三人正好在这,有些话说开了也好,我们当真是回不去了?”
  “是。”他连一丝犹豫也没有:“姗姗,从你回来那天就说了,我不想让我妻子误会。以后像今天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
  那一刻。我看见苏姗的身子轻颤着,漂亮的眸子里氤氲着薄雾。但她倔强的没有让泪掉下来,就像是第一次在悠然居见到时一样,她给了自己台阶下,努力扯出一丝微笑说:“好。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跟楼小姐用餐,代言的事。我以后都会让杜奕伟交涉。”
  苏姗离开时,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在医院里哭的伤心的苏姗。想到在公寓楼下,跟老夫人也能对着干的苏姗,为了爱。她可以背叛。可以对抗全世界,唯独傅容庭一个眼神,一个字,便将她击的溃不成军。
  女人最了解女人,这苏姗,不会罢休。
  见我失神,傅容庭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将我冰凉的手抓在他的手心里:“怎么来公司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想给你惊喜。”
  可这似乎不是惊喜,每次预想着要做什么,上天准会跟你开玩笑。
  我勉强扯了一丝笑,毕竟在前一刻一个女人被拒绝了,落寞的离开,我也真心笑不出,哪怕傅容庭是为了维护我,我想如果刚才那句话是对我说,心里该有多难受。
  字字锥心也不为过。
  他的一双眸子仿佛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我心底的怅然,紧了紧握着我的手说:“苏姗的事你别担心,我会处理,你是我的妻子,你不会有这天。”
  “你当初是真爱她,那是你的初恋,这种美好的初恋,恐怕难忘。”我看着他,有些伤怀地说:“忽然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长久的情。”
  最好的爱情是最后变成了亲情。
  他抿唇不语,这个时候,说再多,哪怕说一万句‘我爱你’,心里那份伤怀也不会退减。
  买来的饭还有一些余温,他说带我出去吃,我说:“这可是我花钱买的,怎么能浪费,粒粒皆辛苦。”
  他笑了笑,将买来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开,两个人安静地吃着,他几乎把肉都往我碗里夹,记得当年怀孩子时,我是什么肉也吃不下,这次不错,吃什么都觉得香,一点不挑食。
  我塞了一筷子肉到嘴里,看着面前的傅容庭,我用商量的口吻说:“要不还是让我回去上班吧,这一个人在家里闷着无聊,也不利于安胎不是,店里面的工作又轻松,我就是过去坐坐,还能有人陪着我说话,心情也能好点。”
  他抬头睨了我一眼:“你想让人陪你说话就过来公司。”
  “你每天这么忙,我总不能打扰你。”我笑说:“傅总,傅少,你就让我去上班,等肚子大了我再待家里休养,你看行不行?”
  他将筷子放下来,鹰隼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反应过来,看着他,笑眯眯道:“老公,让我去上班,好不好?”
  这一声老公可大大的愉悦了他,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我这才知道,这男人都是需要哄的。
  吃了饭后,他带着我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睡了一会儿午觉,下午又将会议给推了,等我醒来时,睁开眼就看着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目光里透着柔软,心里泛起一丝微妙,那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
  他一笑:“醒了。”
  我将双手从被窝里伸出去,他架着我的胳膊将我扶起来,我还有些困,只是醒来了,再睡下去也就睡不着了,在他的肩膀上趴了一会儿,我嘟囔着:“一直守着我干什么。”
  “你喜欢踢被子。”他说的自然,手放在我的后背上,隔了一会儿他又说:“楼笙,谢谢你,让我尝到幸福的滋味。”
  睡意全跑了,这还是傅容庭第一次如此煽情的跟我表露心里的想法,我让他很幸福?
  我从他怀里离开,看着他俊逸的五官,挑眉笑了:“傅容庭,我这算不算是母凭子贵?”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眉眼俱笑:“是我夫凭子贵。”
  我一愣,还没明白,他将我从床上抱起来说:“起床洗漱一下,待会我们出去。”
  我讶异:“今天就去上班?现在都下午了?”
  “去给你买一些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还是听话的去洗漱,这休息室里一应俱全,可生活用品只有傅容庭的,我也就用他的毛巾洗了一把脸,用手捋了捋头发就跟着他出去了。
  在公司门口遇到楚天逸神色焦急的从外面回来,他见到我们,脸上的神色也就敛去了,温笑道:“容庭,小笙,你们这是要出去啊。”
  傅容庭一贯清冷的声音:“带楼笙出去买点东西。”
  我问他:“姐夫,你这么慌张是干什么?出了什么事吗?”
  楚天逸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在路上遇到抢孩子的人贩子,觉得挺糟心的,对了,听说小笙怀孕了,恭喜啊,你们这是要出去,我也不耽搁你们了,你们去忙吧。”
  楚天逸的解释我也没多想,跟着傅容庭上了车,也没问他去哪里,反正他带着我哪里也就哪里。
  傅容庭最后在一家母婴用品店前停了下来,我好奇的问:“买什么?”
  傅容庭是给我买运费吃的叶酸等一些维生素,这些我之前都没有想到来买。
  傅容庭身姿修长挺拔,手里拿着一铁罐子,低头专心的看着上面的说明,一面问导购小姐哪一种好,一面又用手机百度,这样认真的傅容庭我还只在他工作时见过,我以为这孩子来的让他欣喜,没想还如此认真。
  手不由得附上尚且平坦的小腹,看着几步远外的傅容庭,他说我让他尝到了幸福的滋味,他又何尝不是让我尝到了幸福。
  他的努力跟用心我都看在眼里,我们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即将为人父母。
  看着傅容庭跟导购小姐差不多将母婴店都逛了遍,第一次觉得傅容庭也如此的啰嗦,如此的多话。
  忽然有股恍如隔世的错觉,场景未变,只是换了一个人,当年的沈晨南也是如此,因为孩子的到来,欣喜不已,拉着我去母婴店也是去买这些东西。
  沈晨南,沈晨南,我怎么会想起他。
  我当时是站在母婴店的门口,当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几十米外十字路口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的沈晨南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命运。
  我怔怔地看着沈晨南,川流不息的马路,人流来往不断,他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将手中红玫瑰放在路边,微低着头,一身黑衣黑裤,远远看着也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忧伤。
  他这是在悼念谁?
  我恍然想起一件事,今天正是当年我生孩子的日子,正好是两年了,我那孩子已经死了两年了。
  沈晨南当初告诉我他一个朋友因回来给他道喜出车祸了,那车祸就发生在这十字路口吗?
  也是在同一天?
  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悲凉,看着那车水马龙,眼前好像看到了那一场惨绝的车祸,眼眶不自觉一阵酸涩,那眼泪,在不察觉间滑落。
  “楼笙,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傅容庭急匆匆过来拥着我,神色焦急。
  他顺着我的视线往十字路口那看了一眼,沈晨南已经离开了,他并没有看到什么。
  我捂着心口,蹙眉道:“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疼的厉害,又堵得难受。”
  甚至是涌起一股连我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悲伤,仿佛逆流成河。
  傅容庭慌急地抱起我:“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难受的说话都觉得艰难,我说不用,傅容庭还是急急地将我抱上车,待车子离开那十字路口,心里的压抑又渐渐地疏散开了,心口也不疼了。
  心里倍感奇怪,我揉了揉心口,傅容庭担心的问:“还疼吗?马上到医院了。”
  “不疼了,我们不用去医院了,可能是这几天被你弄的一惊一乍给吓的,谁让你忽然一下子成了国民老公。”我半玩笑说道:“我这是受宠若惊。”
  傅容庭严肃道:“必须去医院看看。”
  事关身体大事,傅容庭才不听我玩笑,带着我去医院大大小小检查都查了一遍,医生告诉他我没事,他这才放心。
  我笑说:“我就说没事吧。”
  傅容庭眉头深深蹙着,忽然将我一把揽进怀里,这可是在医院大厅,我憋红了脸:“傅容庭,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放开我。”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我信了。”傅容庭不松手,抱了我好一会儿才牵着我往车里走。
  我仰头问他:“傅容庭,我这又没哭,哪里是水做的?”
  “脆弱。”他丢给我两个字。
  我翻了一个白眼:“我都说了,刚才是被你吓的,也有可能是你儿子闹的,对了,傅容庭,我想去一个地方。”
  他侧头过来看我:“去哪里?”
  想到那个地方,忽然沉重了起来:“两年前的今天,我的孩子死了。”


第120章:墓园新发现

  傅容庭明白我要去哪里,伸手握住我的手。声音放的低柔:“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去。”那是我跟沈晨南的孩子,傅容庭不应该去。
  他懂我的意思。在一家花店放下我,嘱咐我道:“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看着他如此紧张,我笑说:“傅少,你这是怕我走丢了。还是担心我带着你儿子跑了。”
  这几天傅容庭太紧张了,我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他那紧绷的神经。虽说现在有孩子了,我不会提离婚。可他好似不自信了,不然也不会将那协议撕毁,也不会当着我的面跟苏姗划清界限。
  他半认真半玩笑说:“我怕老婆儿子都没了。”
  怕,这个字眼能从傅容庭嘴里说出来。那得多不可思议。
  心里一疼,我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粲然一笑:“现在不怕了。”
  傅容庭看了眼两侧来回的人群。笑的意味深长:“没想到我的老婆也是如此豪放,下次看来得多尝试一点刺激的方式。好好开发开发。”
  刷的一下红了一张脸,我低着头退后了一步,瞪了他一眼说:“赶紧回你的公司去。”
  说着我转身进了花店。现在也快四点了。店里面买花的人就我一个。
  我买了一束满天星,拦了一辆车朝墓园去了。
  今天不比清明节,路况不堵,墓园里更是没人,一眼望去,全都是墓碑,不管埋在这里的人曾经有过多少辉煌,多少不堪,死后不过一抔黄土。
  我朝孩子的墓碑走过去,将手里的满天星弯腰放下时,目光划过墓碑一侧,我微微讶异,那里躺着一束新鲜的满天星。
  是谁来看过我的孩子?
  这个疑问在心底响起,同时也出现了答案。
  沈晨南来过?
  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沈晨南,这是他的孩子,他理应来看一下的,哪怕他当初如何绝情,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清明节那日沈晨南在墓园里待了如此久,是否也是在悼念孩子?
  孩子,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哪怕现在有了,最初的那个孩子,是不可磨灭的。
  手抚着墓碑,在坟前站了大约十来分钟,我想着因车祸而死的高雄,我循着记忆找到了高雄的墓碑,奇怪的是坟前什么都没有。
  这让我不禁疑惑,若是沈晨南来过,他不该只放一束花在孩子的坟前,这为了回来看孩子而死的高雄却什么也没有。
  不受控制的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眼墓碑,这一看,让我大吃一惊,险些跌倒。
  我脸色惨白的摇头,这怎么可能,那日我并没有看清,这墓碑上的高雄虽然也是死于同一年甚至是同一月,却不是同一天。
  既然不是,那沈晨南之前在十字路口放的那束花是什么意思?
  而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这叫高雄的人,不是车祸而死,是病死的。
  沈晨南为什么要骗我?
  他为什么要说那个谎言?
  当时他在墓碑前流露出的悲伤是那样真实,不像是伪装啊。
  就在几个小时前,那一身落寞带着忧伤之色的沈晨南也是真实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高雄死了,那到底是谁死了?
  到底是谁?
  我脑子想破了也没法想出来。
  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了,在这坟场,突兀的手机铃声将我给吓了一跳,可看着手机来电是沈晨南,我慌乱着滑了屏幕立刻接了。
  对于我如此迅速接了电话,沈晨南那边很是满意,笑道:“接这么快,是在等我的电话?”
  我没有沈晨南的嬉皮笑脸,盯着墓碑上的高雄,对着手机里的沈晨南忍不住大声说:“你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你,立刻,马上。”
  我的反常让沈晨南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话:“楼笙,怎么了?我现在在我们的老房子里,打你电话正准备让你过来,今天是丫丫的生日,过来一起庆祝吧。”
  丫丫的生日?
  我没多余的心思去想为什么丫丫的生日会在今天,急急的说了句:“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立刻拦车朝沈晨南所说的地方赶过去。
  途中傅容庭给我打电话,他是算着我该从墓园回来了,说是来接我。
  我拧着眉,思忖了一会儿才想了一个理由搪塞住傅容庭:“不用来接了,杨欢说是今天跟老家来的人一起吃饭,把我也拉了过去撑场子,杨欢别看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那毕竟是她的亲人,也有不好撕破脸的时候,估计我会晚点回来,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不想说实话,只是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傅容庭知道我去见沈晨南,还是在以前同居的地方,那肯定是世界末日。
  为了不穿帮,我又给杨欢打了电话,如果傅容庭找到了她,让她帮忙圆过去。
  到了小区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我付了钱往房子里跑,敲了门,听着里面走动的脚步声,一会儿沈晨南就给我开了门,他的怀里抱着戴着寿星帽子的丫丫,举着丫丫的手朝我挥着:“看今天丫丫漂亮不?”
  很漂亮,很可爱。
  穿着一条白色的小裙子,上面点缀着红色的花,红色的叶子,粉嫩的脸蛋,白皙水嫩的皮肤,就像是花仙子似的。
  丫丫见着我一如既往的兴奋,小手伸着让我抱。
  脑子里所有的疑问在看见丫丫时都被暂时压了下去。
  “今天丫丫两岁生日?”
  他将孩子塞我怀里,关上门,自己朝里面走,拉开餐桌椅,笑看着我说:“丫丫的生日我可只请了你一个人,怎么能空着手过来,你这也太随便了吧。”
  “太……太匆忙,没来得及买。”我哪里想到礼物,只知道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这房子被布置的五颜六色的,有彩带,气球,有蛋糕,弄的有模有样。
  就连这晚饭也准备好了,只是……这是烛光晚餐。
  我没坐下,看着他说:“沈晨南,你确定今天是丫丫的生日?不是你又用丫丫来诳我出来?”
  沈晨南一笑:“打电话时可是你先要求要过来,怎么能说是我诳你。”
  对啊,原本就是我想过来,他看出我的心思说:“不管你来找我是为什么,现在先陪丫丫把这生日过了。”
  他说这话时让我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他已经如此说了,我自然是先坐下来。
  沈晨南准备了小孩专门吃饭坐的椅子,可以调高,我将丫丫放进椅子里,看着面前的烛光晚餐跟红酒,眼前的沈晨南,就跟那晃动的烛火一样,给我的是一种飘忽的感觉。
  丫丫双手拍着椅子,嘴里口齿不清的喊着粑粑。
  自然这沈晨南也给丫丫准备了口粮,她今天可是小寿星。
  奶粉他找就准备好了,蛋羹也是自己做的,还有一些骨头汤。
  我这不是来给丫丫过生日的,奈何坐了这个位子,看着丫丫红扑扑的小脸蛋,心里不由得软了。
  今天可是我孩子的忌日,奈何又是丫丫的生日。
  我兀自笑了笑:“沈晨南,你真是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沈晨南坐在我对面,那笑容有些晃眼:“我从来没有改变。”
  是吗?
  我怎么觉得我从来没有看透。
  既然是丫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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