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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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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幸亏送来的及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还请放心。”
我彻底松了一口气,晚上初夏留在医院,我在病房里看了一会儿,楼箫还昏睡着,这一时半会是醒不了,傅容庭看着太晚了,我这还怀着孩子,他不放心,就带着我先回去。
回了公寓,我先上楼去了楼箫住的房子,她房间里那慢慢的一缸水都被血染红了,那水果刀就掉在地上,泛着幽幽冷光的水果刀上是楼箫的血。
真不知道那一刀子割下去是如何疼,又是多大的决心跟心灰意冷,当初楼箫吸毒成那样了,就算被轮被欺负,也没动过轻生的念头,这连成杰到底在她心里占了多大的分量。
傅容庭将我背过身去,沉声说:“别看了,我来收拾,你先出去坐一会儿。”
我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等着傅容庭收拾,我环看了一眼楼箫的卧室,床头上摆着的竟然是连成杰的照片,只有半抹身影,那一身正装,通过背景看应该是连成杰生日那天,而这照片好像是偷拍的。
心里一下子堵的慌,楼箫什么性格我这个做姐的还不清楚?
她可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这次怎么就能任由着她胡来了。
心里无比后悔。
傅容庭收拾好带着我下楼,一晚上我都想着楼箫的事,就算窝在傅容庭的怀里也是睡不好,第二天早上傅容庭送我去医院,这三亚之行也就算是泡汤了。
我买了两份早餐去医院,楼箫已经醒过来了,靠着床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耷拉着脑袋,盯着手腕上的纱布,脸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初夏在一旁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我走过去,将其中一份早饭给初夏,让她先回去休息,她有点不放心,犹豫着说:“笙姐,我这不累,还是留下来吧,你这身子也不太方便。”
我浅笑道:“没事,你回去睡吧,都有黑眼圈了,五号你可还是要去参加聚会,总不能这么没精神的去。”
楼箫躺在床上没吭声,初夏走后,我将早饭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坐下来:“我给你买了你最好吃的……”
我话都没说完,楼箫忽然情绪激动,将我买的早饭手一挥都打倒在地,我躲避不急,滚烫的热粥洒在我的身上,手背上,一会儿就红了,她瞪着我,声音不大,但那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仇恨:“滚,谁要你假惺惺了,谁要你救了,别用你这幅圣母的姿态来可怜我,我不要你管。”
第128章:沈家那些怪事
看着地上洒的热粥,我脑子里没有一刻犹豫。扬起手就扇了楼箫一巴掌。冷声道:“不要我管就别在我面前死,给我死远一点。楼箫,你要真想死,就不会回来,在外面就解脱的干干净净,用苦肉计这招对男人有屁用。你除了对着我吼,你他妈的还能干什么。我管你管错了,那就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有脾气,也别给我闹什么割腕了,直接出门,找一辆车撞死得了。我保证不会救。”
我也是来的路上才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楼箫用的苦肉计,不然也不会真在家里割腕了。
或许她自己也在赌。拿命去赌。
一次两次,我都由着她的性子来。这一次,就这么对着干的,看谁拧得过谁。
楼箫愣了愣。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狠狠地说:“你就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送国外去,我走了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们合起伙来骗我,要是我告诉姐夫你跟连成杰的事,大家都别好过。”
原来她是知道了要送她去国外的事。
我冷笑了说:“我跟连成杰有什么事?楼箫,你不是喜欢他吗,那好,我给你机会,来的路上我已经打电话给连成杰了,估计一会儿就到了,这一招苦肉计都用了,不让想看的人知道,那不是白费功夫了。”
“谁让你叫他来的,我不要见他,你让他走。”楼箫激动起来,拔掉针头想要跳下床。
我按住她说:“怎么?你楼箫也有害怕的时候?今天我告诉你,要是连成杰给了你答案,你还给我寻死觅活,我也就真不管你了,别以为我会内疚,连成杰要喜欢谁那是他的自由,我告诉你,我不会跟连成杰有什么,你非要恨我,那是你的事,没办法让男人爱上你,将责任推给别人,还做下如此荒唐的事,我没理由为你的愚蠢买单。”
楼箫也不再动了,我松开她,见她面色难看,我按了护士铃,给她重新插上针头,清洁工也来将地给扫了。
连成杰匆匆赶来,知道楼箫割腕,他也是震惊的,那焦急的神色在脸上显而易见,我看了眼楼箫,走过去压低声音对连成杰说:“我就将烂摊子再交给你一次,若是再办砸了,楼箫出点什么事,连成杰,我们的友谊也算是尽了。”
不管连成杰什么神色,我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病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昨晚没睡好,头靠着墙头一会儿就有点昏昏欲睡,一道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我一个激灵的坐直了身子,循着声音看过去,邓玉兰坐在轮椅里对着身后的王姐骂骂咧咧的,王姐一直低着头,推着邓玉兰往走廊另一端去。
沈晨南说过,邓玉兰的腿不能行走之后脾气就愈发暴躁了。
对于邓玉兰,我能远离就远离,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王姐又从走廊那端过来,这次只有她一个人,她手里拿着单子,想来应该是去交费或者干什么吧。
王姐走过来时看见我,讶异了一下走过来笑说道:“楼小姐,你怎么也在这?”
“楼箫住院了。”
王姐关心道:“生什么病了?严重吗?”
“没什么大碍了。”想到刚才的邓玉兰,我问:“王姐,邓女士她经常发作吗?”
王姐叹息地说:“这也不是,只是最近会频繁一点,好像去年这个时候也是,哎,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将这腿好端端的给摔了,一个好好的家,变成这样。”
心里一惊,我急说:“王姐,你不知道邓玉兰的腿怎么摔的?沈晨南不是说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吗?难道不是?”
“摔下来的?楼小姐,王姐并没有听说过啊。”
忽然之间我觉得沈晨南瞒了我太多事了,那一团团迷雾,搅的我脑仁都疼,但这次我没有再想去问沈晨南,因为我知道没有答案。
看着王姐,我问:“王姐,你能告诉当年我生产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姐回忆了一下说:“楼小姐生产那天,我记得夫人跟少爷好像吵起来了,少爷要去医院,夫人拦着不让,不过后来两人都去了,只是这一去之后,直到一个月后夫人才回来,那时候夫人的腿就成这样了,到底怎么会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清楚。”
一个月之后?
“那沈晨南呢?”
“少爷第二天就回来了,那时我才知道楼小姐的孩子没了,少爷回来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等夫人回来之后,家里的佣人都遣散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伺候着夫人。”
王姐的话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可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想到什么,我又问:“王姐,那你知道丫丫吗?丫丫是怎么回事?”
“楼小姐,你也知道小小姐?”王姐对我知道丫丫的存在有些惊讶,又有些同情我,她说:“小小姐是少爷半年后抱回来的,我只知道那是别的女人生的,其它也不敢多问,不过有小小姐在,这少爷的心情才会好点,但是夫人好像非常厌恶小小姐。。”
我若有所思,王姐的同情大概是觉得我的孩子死了,沈晨南却抱回来别的女人为他生的孩子,有点为我不值与怜悯吧。
我扯了扯嘴角说:“邓玉兰一心想着要孙子,我的孩子没了,哪知别人生的又是个女儿,她自然不会喜欢。”
“楼小姐这话说的不对,就算这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孙女,那也是沈家的骨血,可几次夫人都差点掐死了小小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孽种,要小小姐偿命什么的,记得最严重的一次,小小姐差点没救过来。”
王姐的话让我心惊不已,到底要如何狠心才能对自己的亲孙女下得了毒手?
听着丫丫差点没了,我的心猛扯了一下,明知道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却禁不住胸膛里腾起怒火跟恨意,更是泛起阵阵心疼。
丫丫多么可爱啊,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啊。
“后来呢?”
王姐忆起那陈年往事也颇有些心悸:“少爷及时发现了,送去了医院,在医院守了小小姐一个月,这条命才算捡了回来,回来之后,少爷跟夫人大吵了一架,我在楼下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模糊的听到夫人骂小小姐是孽种,连带着将少爷也给骂了,还说少爷不是她儿子,说了一大堆骂楼小姐的话,反正那次闹的挺大的,后来夫人也犯病了,这犯病时夫人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也不奇怪了。”
闭上眼睛我甚至都能想象到那一场争吵,邓玉兰的发病时的模样真是吓人。
邓玉兰是真恨我,就如我恨她一样。
“怎么是你陪着来医院,沈晨南呢?”
“小小姐生病了,少爷正陪着呢。”王姐神色担忧:“这小小姐从小就体弱多病,昨晚发了高烧,少爷赶紧送了医院去。”
我急道:“丫丫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这我不太清楚,少爷也没回来。”
那么小就被邓玉兰虐待,身体怎能不弱,沈晨南跟我说丫丫身体不好,原来竟是如此。
王姐还急着去给邓玉兰忙前跑后,我也没再拉着她多问了,反正这沈家就是一团迷,不管沈晨南要骗我什么,这邓玉兰的腿怎么伤的,都没关系了。
我正准备给沈晨南打电话问丫丫的情况,连成杰从病房里出来,看他的神色,应该是没谈好,楼箫连割腕自杀的事都做出来了,搁在谁身上都头疼。
我问:“现在楼箫什么情况?”
“情绪暂时是稳定了。”连成杰抱歉的说:“楼笙,这次真是我的疏忽大意,昨晚楼箫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落在了客厅,萧寒正好过来陪我妈,也就替我接了电话,我问过萧寒,她也没跟楼箫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就会成这样。”
萧寒是连成杰的青梅,我也见过,性子挺温婉的一个女人,估计楼箫是听到萧寒的声音,不管说没说什么,接了这个电话,就已经足够让楼箫做傻事了。
我昨晚本还想大骂连成杰一顿,可又觉得没用,楼箫自己闹的性子,连成杰什么也没做,我能怪什么?
总不能自己撞上花台了,还怪花台挡路了。
我捏了捏眉心说:“连成杰,你以后还是别出现在楼箫面前,也别跟她再联系了,今天你既然已经将话说明白了,剩下的也都别管了,让她自己去想吧,想得通就想,想不通也逼不了。”
“楼笙,这……楼箫的性子太过极端,这件事终归是我引起的,我……”
“你还能做什么?”我无奈的说:“现在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楼箫都能自以为是,你的不出现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只要不让她看见你。”
最近可能我对他的态度都不太好吧,明明什么也没做的人,连自己的心意也是藏着的男人,只因楼箫喜欢上了他,就无端出现了这么多事,无端的承受我的冷态度。
让他去劝楼箫的是我,现在出事了我又怪人家头上,我也觉得有点过了,放软了语气说:“抱歉,我的情绪可能不太好,你先回去吧。”
第129章:防范于未然
连成杰说:“没关系,如果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吧。你也注意休息。”
连成杰一向是个识趣的人,不会让我造成困扰。可又偏偏因楼箫生出了困顿。
连成杰走后,我回了病房,见楼箫情绪也还好,我开口说:“你真不想去国外,那也就不让你去。楼箫,连成杰的心思你也知道了。我想你该放下了,你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丢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医院,给沈晨南打了电话,知道丫丫在妇幼医院,也就过去了。
丫丫已经退烧了。昨晚哭的厉害,我去的时候已经累的睡着了,沈晨南就一旁坐着守着。他也是一夜未睡,在打盹。
沈晨南脸上也有淤青。颧骨那一块皮都破了,也知道当时两个人打的多狠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本不想惊醒他。细微的脚步声也让他醒了过来。我看了眼熟睡中的丫丫问:“现在怎么样了?”
丫丫的小手上还插着针头,看着就让人心疼,再想到王姐说邓玉兰当初如何对待丫丫,心就更疼了。
“刚睡着一会儿。”沈晨南看了眼输液瓶,里面快没了,他按了护士铃,没一会儿护士进来换了一瓶。
我问:“怎么忽然就发烧了?”
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又回过头去,沉声说:“丫丫的体质不好,很容易发烧感冒,几乎是一个月就会高烧一次。”
我脱口而出:“是因为邓玉兰的孽待?”
他神色一变,目光凌厉:“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我妈了?”
既然话已出,也不藏着掖着:“在医院里碰到了王姐,随口聊了几句,沈晨南,为什么邓玉兰要如此对待丫丫?再怎么这也是她的亲孙女,这么小,她怎么下得了手。”
沈晨南面目倒没有什么神情,语气淡淡地说:“我妈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这么平静的语气,我有点来火:“什么叫控制不住,她腿不能走了,拿一个孩子出气,沈晨南,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
沈晨南脸色大变,眸子里噙着一抹寒光,碍于丫丫睡熟,他压低着声音冷声道:“我这个父亲怎么当的不用你来置喙,你没有资格。”
确实,我没资格去置喙沈晨南怎么对待丫丫,那是他的女儿,更何况沈晨南对丫丫确实疼到骨子里,丫丫生病了,他也不好受。
之后我们沉默了,病房里安静地只有冰冷仪器发出的声音,过了良久,久到我以为沈晨南不会再出声,我的目光一直盯着丫丫的睡脸,这孩子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心弦,沈晨南却开口问:“国庆不跟着傅容庭出去,来医院陪着干什么?”
“昨晚楼箫割腕自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跟沈晨南坐在病床的两侧,看着他微眯着眼睛,脸上的疲倦之色显而易见,看着熟悉的那张脸,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沈晨南,你真变了,几次让我觉得你根本不是沈晨南。”
沈晨南猛地睁开了眼睛,那一瞬,眸底掠过一抹我看不明白的惊慌,旋即他勾了勾唇说:“确实不是了,如果还是当年的沈晨南,你还能有机会嫁给了傅容庭,给他生孩子?”
我听不太懂他的话,抿了抿唇,半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听王姐说邓玉兰不是从楼上摔下来腿才断的,沈晨南,你这嘴里,可真没有一句实话。”
“想听实话?”他靠着椅子上,也学着我的口气,似笑非笑的说:“只要你现在回去把傅容庭给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从我嘴里说出的话,保证不会让你觉得跟傅容庭离婚吃亏了,你肚子里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你要给傅容庭养也好,留在自己身边也罢,我沈晨南一点意见没有,更会拿他当亲生孩子对待,怎么样?”
“这可真是一笔赔本的买卖,沈晨南,你可是生意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他垂着眸子,声音轻轻地说:“那得要看是谁。”
我说:“你要是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不愿意告诉,我也不勉强,真真假假对于我来说,不怎么重要。”
他轻轻扬了扬嘴角,睨了我一眼说:“楼笙,你记住一件事,从男人嘴里说出去的话,只能信五分,不管是谁也好,太相信了,最后伤的是自己。”
又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挑眉:“恩?我怎么觉得从你嘴里的话,连两成的可信度都没有呢?”
沈晨南笑了笑,没再说话,丫丫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精神不太好,玩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本来还想着中午傅容庭会给我电话,等到天黑了也没有,倒是老夫人让我回老宅吃饭。
我给傅容庭打了一个电话,是关机,他的电话可是很少关机,听到电话里面冰冷的机械声,没由来的心沉了沉。
也没想那么多,拦了车去老宅吃饭,楼箫那里初夏说去替我去照顾。
我本以为傅容庭晚上也会回老宅吃饭,可没有,老夫人问我时,为了不让老夫人担心,我也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
家里两名孕妇,那饮食上更为注重,之前傅宛如对我不能生还幸灾乐祸,可现在有了,她这脸色自然也不好,反正我知道不管换谁,只要是傅容庭的老婆,傅宛如也都不会有脸色,我也懒得跟她计较。
吃了饭后,傅宛如被梁秀琴拉着又去喝什么补汤去了,我跟老夫人聊了一会儿就去后园散步。
坐在藤椅上,我试着又给傅容庭打了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习惯了傅容庭将我放在心尖上的感觉,这一点点的空隙便让失落无比。
翻着通讯录,这里面就没有几个号码,看到杨欢的名字,我也就拨了出去,没一会儿杨欢就接了:“妞儿,这个时候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没跟你家傅少出去浪?”
杨欢虽然刻意将声音放平,语气放的自然,可我还是听出了不对劲,好似她……哭了。
“杨欢,你哭了?出什么回事了?你爸妈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杨父杨母那一群人。
“没有,我给了一叠钱,让他们自己去爬长城游天。安门去了。”电话那端杨欢吸了吸鼻子笑说道:“我就是刚才我准备做饭来着,切了两个洋葱,可把我这一辈子的泪都给熏出来了,我这做了一大桌菜,顾云生竟然又不回来,害得我白白浪费精力跟时间。”
原来是顾云生没回来。
我望着漆黑的夜空说:“咱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傅容庭也没回来。”
“不会吧,你这怀着孩子,国庆还能有什么事做不回家陪你?”杨欢猜测道:“不会被苏姗那狐狸精勾走了吧?楼笙,我跟你说,这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可是最容易出轨,别怪我给你泼冷水,得看紧了。”
我想起那天傅容庭在厨房里说的话,看得出他也是憋的有点狠了,几次晚上睡觉不老实却又不敢作为,只能半夜去浴室冲凉,难道傅容庭真被勾走了?
被杨欢这一说,我还真是担忧了起来,多少男人在老婆怀孕时打野食,更别说苏姗这现成的美味。
“杨欢,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这怀孕的女人也是很敏感。
杨欢说:“别管真不真,那么多例子摆在那呢,自己抓紧点准没错,反正我就觉得你不是那个苏姗的对手,我这都跟徐慧斗了多久了,颇有心得,这徐慧还好,我们都一个性子,硬碰硬,也省了那些弯弯道道,但我觉得这个苏姗就不简单了,不仅有脸蛋有胸还有脑子,这种人难对付,白莲花最擅长的是什么?装啊,你不是说那苏姗有病吗?那想发作了就发作,这擦出火花不是早晚的事,你别大意了。”
想起上次苏姗在雨夜里倒下的那一幕,我也那样想过,这还真是说发作就发作,可后来见她又真的难受,也就打消了念头。
我这怀孕的消息苏姗估计是听到了风声,按着她之前的性子,应该早就找了过来,可这么久了迟迟未动,还真是有点不同寻常。
苏姗现在是傅氏集团新楼盘的代言人,虽然我十分不想苏姗跟傅容庭再扯上瓜葛,可又不能表现的太小气了,而且他们四年的回忆太多了,那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真复燃了也是有可能。
我说:“杨欢,我还是先观察观察吧,总不能因为一次就判死刑,夫妻之间还是要有点信任,如果傅容庭真对不起我了,也绝不饶他。”
“防范于未然懂吗?”杨欢估计有些无奈,说:“那我不多说了,你自己上点心就是,对了,楼箫死了没?”
我真是哭笑不得:“杨欢,你这嘴巴还真是不饶人,她在医院里躺着呢。”
楼箫这明明是关心,却非要用这种语气说话,若是楼箫听见了,两人估计得干一架。
“没死就好,真不知道楼箫那脑子里装了什么,为了一个男人自杀,真是没救了。”
第130章:男人的话只能信五分
跟杨欢聊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就收了手机进屋去。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老夫人休息了。虽然我刚才跟杨欢说要信任,但这么晚傅容庭没回来,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心里还是打鼓。
拧开门准备进房,傅宛如的房间里忽然传来砰地一声。好像是花瓶之类的东西打碎了,随之就传出傅宛如跟楚天逸两人的吵架声。
心下好奇。傅宛如怀孕之后脾气是越来越暴躁,楚天逸都是处处让着。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
房间没关,两人吵着厉害,我敲门也没人听到,也就自己进去了。刚进去又是一只花瓶砰地一声被摔碎了,傅宛如手指着楚天逸大声道:“楚天逸,你别忘了自己是靠着谁才有今天。没有我,你还不知道在哪家小公司被挤兑。能有这么风光的日子?我这才怀孕几个月,你就敢给我出去偷吃,今天我就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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