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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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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也没躲避,直直的迎上,我想这辈子也不可能忘记他当时的眼神,一双冰眸中寒光点点,神情悲怆,挺拔的身形散发着落寞。
这辈子,他是不是都没有用过这眼神看过一个女人?
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手足无措。
他怆然的面孔一点点隐去,直至电梯完全合上,我揣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了。
傅容庭,什么时候,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电梯一直一直上,我的心,一直一直沉。
第157章:离开
腿微微一软,身子靠着冰凉的电梯壁才没能滑下。光可鉴人的电梯壁里映着我悲戚的神情。我垂下了头,手紧紧。紧紧地攥着,仿佛那能给我一点支撑的力量。
电梯开了,我定了心神,掏出钥匙开了门,直接回了卧室。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试图将自己的脑袋放空。什么都不要想,慢慢地让自己睡过去。
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傅容庭适时将晚饭端了进来,看着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捧着热气腾腾的鸡汤,想要让他滚出去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他将鸡汤放在床头,说:“趁热喝吧。炖了一个小时,我在里面加了补气血的药材,外面天冷。最近也别再出去了,年底了。养好了身子……”
“我不想听你说话,出去吧。”我将头搁在床头上靠着,闭上眼睛轻轻地打断他的话。
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我再三的拒绝与冷漠的语气。傅容庭终究是傅容庭。他忽然一把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语气森森:“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怒气喷薄在我的脸上,这样子的他让我忽然想到了当初的沈晨南,也是这样拽着我,这么充满怒意的盯着我,质问我。
我没有反抗,反而是笑着的:“我折磨了你吗?我一直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为一个野种你有什么好难受的?一个给你戴了绿帽子的女人,有什么能折磨到你的?”
他寒眸深邃,像是结冰的湖水,又带着怒火,那一刻,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要掐死我的心,反正我是闪过跟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看了我许久,憋出了一句话:“楼笙,跟我好好过日子,孩子我们还会再有。”
我想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这次要是我再不识相,估计我俩就完了,这是他给我最后的机会,同样也是给他自己最后一次妥协。
我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太冷情,还是太多情了。
豪门里的弯弯道道,男人心里的那些算计,我都不知道。
心里悲痛到了极点,我舔了舔唇,忽然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了。
我将他的手掰开,冷冷地推开他:“傅容庭,回苏姗那去吧,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别再逼我了,别恶心我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相信你,你让我恶心你知道吗,我那可怜的孩子,好端端地命就没了,痛的人只有我,你回头又抱着别人,你想要孩子,苏姗她给你生,你就别再来逼我了,我怕哪天我真的就从这阳台上跳了下去,你信吗?”
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重重的压着,眸子里噙着一抹寒光盯着我,嘴角带着冷漠的笑,那表情也是淡漠到几乎冷漠,嗜血地说:“就算你死了,那也是我傅容庭的女人,这辈子你就别想我会放过你,当初你闯进我的生活里,闯进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定定地说:“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你还有心吗?”盯着他的心口我冷冷地笑了,笑的肆无忌惮:“傅容庭,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选择,当年我会选择往下跳。”
他缓缓地松开了我,在床头站了好一会儿才出去,听着关门声,我全身没力气地倒在了床上,看着冒着热气飘着香气的鸡汤,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我没动,那碗鸡汤也渐渐地凉去,这夜真静,夜深人静人们最喜欢想什么?
自然是那些痛苦的事,床单虽然换了,仿佛还能在上面看见血。
墙壁上挂着我们的照片,曾经我以为那宽实的后背只背了我一人,可现在才知道,我的存在是一个笑话。
缓缓闭上眼睛,我对自己说,楼笙,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该走了。
傅容庭每天回来,也暗中派了人看着,可这人怎么也百密一疏的时候,我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飘雪,给沈晨南打了电话,那边应该是在等着我的电话,响了两声就接了,醇厚的声音传来:“楼笙,你现在怎么样了?”
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沈晨南明明可以打电话来,却一直没有动静,不来见我,可以理解为傅容庭的阻挡,但是连一个电话都没有,那就是他心里的原因了。
他是不敢吧。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窗帘上的流苏,淡淡地说:“你很关心我吗?想知道我怎么样了,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是不敢吗?”
“楼笙……”
“沈少,你应该知道我打电话找你什么事,我也就不废话了,我要见丫丫。”
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我在老房子里。”
“好。”
收了电话,我又在飘窗上坐了一会儿,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真是漂亮,傅容庭的眼光无疑是好的,钻石映着冬日暖阳,折射出光芒,闪闪的,亮亮的。
我缓缓地将戒指从手指里取出来,这才戴了多久,那无名指上已经有了痕迹,戒指外圈冰冷,内圈却是暖的,一直说着自己没心,可到底还是被傅容庭将心给捂热了,
从飘窗上下去,从抽屉里拿出之前去医院看我妈时让人草拟的离婚协议书,我不只是单纯的去看我妈,而是为了这张纸。
上面我已经签好了字,我将戒指放在上面,没有一丝犹豫,只是摸着手腕上的海洋之星,我犹豫了,这是傅容庭第一次亲自送我东西。
东西戴久了都是有感情的,可此刻看着这手链,甚是刺眼,这条手链怕也不是该给我的。
从手腕里取下,缓缓闭上眼睛,手链握在拳头里,却怎么也张不开手放下,心里挣扎了几秒,将手收了回来。
换了衣服,除了证件跟银行卡,我什么都没有带。
站在客厅里环看了一眼这住了两年多的房子,两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里面却装满了我跟傅容庭的回忆,闭上眼睛,昔日的一幕幕都在脑海里浮现。
那餐桌上,仿佛还坐着我跟傅容庭,两人吃着饺子配着红酒,他对我冷冷警告。
那沙发上,还有两人一起坐着看电视的身影。
他将一袋卫生间塞给我时的情景。
厨房里仿佛还能闻着那饭菜香,是他在做饭,他回头对我说厨房油烟味大,让我出去等着吃饭。
孩子第一次胎动,他蹲在脚边,手附在腹部上,脸上绽放着喜悦的神情。
一处处,每个角落,都是我们的影子。
心一阵抽痛,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回到现实,缓缓睁开眼时,一抹脸上,才惊觉又落了泪。
第158章:没有一句实话的沈晨南
擦了泪,吸了吸鼻子。转身拧开门准备离开。看着门口的傅宛如却顿住了脚步,她的手正举着。应该是要按门铃,她也没想我会将门打开,眼底划过错愕。
“你要出去?”
“你来干什么?”我看着她就想起那日她在后园里莫名其妙的话,垂在两边的手攥紧了。
“来看看你。”她笑了笑,一如既往。是幸灾乐祸的笑:“外面这么冷的天,你这刚没了孩子。出去也不怕落下病根。”
她的笑跟苏姗一眼让我觉得刺眼,她想越过我进屋。我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外面一扯,她可能没料到我会对她动手,有点措手不及,险些栽倒了。站稳就骂了我一声:“你疯了,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你,你敢对我动手。”
“对。我是疯了。”我站在门槛上,目光森冷地盯着她:“傅宛如。我问你,我的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是不是?”
最后一句拔高了音量。她身子震了震。有点被我吓到了,为了掩饰她刚才的失态,冲我大吼:“楼笙,我看你没了孩子真是疯了,你的孩子死了关我什么事,医生都说了是意外,那就是天意,你怪我头上,我看你真是没地撒气了。”
“不关你事?傅宛如,你敢对天发誓,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紧逼她:“这世上,除了苏姗,你是第二个不想我孩子平安出世的人,你敢发誓吗?”
“神经病,我都说了你孩子死了跟我没关系,对,我是不希望你孩子平安生下来,但我傅宛如也不会心狠毒辣的去动傅家的血脉,我就说了,这福泽满了就会溢出来,让你早点离开容庭,你偏不听,这就是你的报应。”
报应,都来跟我说报应,我就不信那报应。
头脑发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道:“傅宛如,一个连自己孩子都能下得了手的人,别跟我说这番话,若被我找到证据,你跟这件事但凡有一点关系,我都不会放过你。”
以前我还能跟傅宛如拌嘴闹闹,她看不惯我,我也不喜欢她,但还没到这个份上,如今那矛盾恐怕得再激烈十倍了。
我将门关上,傅宛如本就是来看我多悲痛伤心,如今也算是如了她愿了。
我绕过她按了电梯,她见我要出去,开口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没有回答她,电梯上来,我踏了进去。
拦了车,为了摆脱傅容庭暗地里派的尾巴,中途转了几次车,在市区里绕了不少路才去了沈晨南说的地点。
敲了门,沈晨南很快开了门,我往他身后望了一眼,没有看见丫丫,问他:“丫丫呢?我不是说要见丫丫吗?”
“丫丫在房间里睡着了。”
我急急地进去,推开卧室的门,丫丫果然在床上睡着了,看着她肉嘟嘟的小脸,心一下就柔软了。
不过我没进去,就在门口看了一眼,随即将门关上,回头看向沈晨南,直截了当的问:“给我一个解释。”
沈晨南给我倒了一杯热水,看着我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瘦了不少,心疼地说:“先坐下喝杯水吧,丫丫的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我没那个耐心跟沈晨南兜圈子,这十几天来,我实在想不通沈晨南为什么要瞒着丫丫的事,为什么当年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明明是我怀胎十月的孩子,却给我一个死婴,骗了我整整两年多。
他没先说,而是先问我:“你怎么知道了丫丫的事?”
我冷声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沈晨南,别给我打哈哈,我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或许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向我解释,一个弥天大谎撒了这么多年,不给出个解释,那怎么行?
我厉声道:“沈晨南,你说啊。”
他神色难看,有些烦躁的掏出了一支烟点上,像个吸毒的人猛烈地吸着,我就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盯着他吸烟,我倒要看看,今天他还能给我怎么逃避。
烟丝燃了一半,他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楼笙,是我对不起你。”
我冷笑:“我不要听这些废话,这辈子,这世界上,对不起我的人不差你一个。”
他夹住烟的手轻轻抖了抖,又是猛烈一口,随后将头仰在沙发上,缓缓地吐出,待那烟雾在空中散尽,他才嗓音低沉地说:“当年你生产那天,我跟我妈大吵了一架,当初我也向你提过,我妈就是那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断了腿,那时是我说谎了,骗了你,我妈不是摔了断腿,是车祸,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在送她进医院的那一刻,她还是坚持不让你进门,除非她死了,否则你不能进沈家半步,我没有办法,只能选择辜负了你,让我爸去了医院,为了断了你跟沈家的关系,那时正好跟你同时生产的一名产妇产下的是死婴,我爸也就出钱买通了当时的医生,将孩子给换了,那产下死婴的产妇,孩子没了却得到一大笔钱,自然是乐意得很。”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沈晨南的话挺严禁,邓玉兰能说得出这样的话,用死逼沈晨南,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我想到当初王姐说过,沈晨南在第二天平安无事的回了一趟沈家,若是出了车祸,那当年就不会邓玉兰一个人出事,沈晨南平安无事。
沈晨南之前说有个人死于车祸,我想大概就是这场车祸。
“沈晨南,我要听的是实话,今天我能来问你,是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想再听到一丁点虚伪的谎言。”我盯着他,一字一字地说:“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死了?”
他愣了愣,嘴角扬着一抹苦笑:“楼笙,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你也不相信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来问我,你已经知道丫丫是你的女儿,这不就够了?”
“沈晨南,你的话里面何曾有过一句实话?对于欺骗我两年多的人,我还真是一丁点信任也没有。”吸了一口气,我坚定地说:“如果你认为这就给了我交代,那好,我认,但是丫丫我要带走。”
第159章:已经来不及了
我曾付出真心爱过的两个男人,却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一句实话。我能抓住什么?
这世上。我除了丫丫,一无所有了。
他眉头瞬间皱起:“你觉得可能吗?丫丫是沈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让你带走,再说了,你能带去哪里?楼笙,我早就跟你言明了,回来我身边。一家三口过日子,你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现在你跟傅容庭也算走到了尽头。你能出来找我,应该也不会再回去了。”
他还真是懂我。
“你觉得可能吗?”我将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他,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淡然地说:“我也跟你言明了。就算没了傅容庭,我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有丫丫在。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我跟傅容庭为什么走到今天。不都是拜你所赐吗?现在你满意了,我痛苦了,你觉得我能让你称心如意吗?”
之前之所以忍不住找沈晨南。那都是因为丫丫。若没有这一层母子连心,我又怎么会见沈晨南,怎么会让傅容庭如此误会,不过那些都不重要,该信的人,怎么都会信,不信的人,就算是甩了亲子鉴定在他的脸上,他说不定还会怀疑我动了手脚。
沈晨南忽然炸毛了,倏地从沙发上腾起来,将手里的烟头重重地掷在地上,火星溅起,他的眸子仿佛被这一抹火星点亮了:“这是为什么?当初你跟傅容庭在一起,你怀了孩子,我可以退让,但现在你还让我退让,楼笙,难道你看不见我的心?我都说了不要计较那些过去,就看现在的沈晨南,难道就没有一刻曾让你心动过?”
相对于他的暴跳如雷,我十分平静,就连声音也是淡淡:“没有。”
两个字,犹如这冬日里最冷的一盆水,将沈晨南从头浇到脚,神情都木讷了,那眸子里的火星仿佛四散了,又像是十几尺的冰幕皲裂了。
他目光怔怔地看着我,讷讷地问我:“没有?一丝也没有?”
“没有。”我还是这个答案,并且坚定的说:“我要带走丫丫。”
他神情颓然地重新坐回沙发上,机械性的问我:“你想带着丫丫去哪里?想离开北城?”
“对。”
他笑了,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在笑我不自量力:“楼笙,别说我不会让你离开,傅容庭也不会,没有我们的允许,你连北城都踏不出去,只要一个电话,你就只能被困在这里,而我手里有丫丫,你的母亲还在医院里,还有楼箫,这些日子我想你心里面有过千百种如何离开北城的计划,你心里应该有了答案,你走不了,想要真正摆脱傅容庭,只能依靠我,这北城,能为你做后盾的人,只有我。”
他字字击中我的软肋,我是曾想过千百种办法,能摆脱傅容庭出来见沈晨南,但这不代表能离开北城,一个孩子,一个疯子,我如何带的走。
见我思忖着,沈晨南抛出诱饵:“楼笙,我们不妨做个交易,丫丫你随时都能见到,而我又能为你挡住傅容庭,我不要求你什么,只让你留在我身边,给我一个能让你爱上我的机会,如何?”
他已经敛去了刚才的烦躁跟暴戾,气定神闲的在跟我谈条件,而且还很笃定我会答应。
一直以来我觉得傅容庭让人捉摸不透,可这时,看着沈晨南那高深莫测的眸子,竟也觉得如此捉摸不透。
他嘴里没有实话,丫丫的事也是支支吾吾没个痛快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一个人了,但我现在又确实陷入了困境,向我伸出手的是沈晨南。
“邓玉兰是死也不会让我进沈家,现在你是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能跟邓玉兰对抗了?不当好儿子了?”我嗤笑道:“当年你能抛弃我一次,保不准下次也能抛弃。”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他将腿搁在茶几上,胸有成竹:“楼笙,你没有选择。”
对,丫丫在他的手里,我没有选择,为什么我总是让自己陷入困境?
丫丫忽然醒了,可能没见到人,哭了起来,那哭声从卧室里传出来,我又想起了那个充满血色的梦,那哭声也是如此,能叫人断了肝颤。
也就在那一瞬间,我做出了决定。
“好。”
丢下这个字,我起身进了卧室,丫丫坐在床上,因为刚醒来,脸蛋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心像是被什么撕裂了。
我过去坐在床沿上,将丫丫拥进怀里,柔声哄道:“丫丫,乖,不哭。”
丫丫伏在我的肩膀上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搭的,声音软软糯糯:“阿姨,爸爸呢?”
这一声阿姨叫的我心都碎了,自己的女儿不叫妈妈,却叫自己阿姨,哪个做妈的听了不心碎,我忽然有点后悔,当初真该贿赂了沈晨南,让他教丫丫叫妈妈。
沈晨南从外面进来,拍了拍手:“我的小公主,爸爸在这儿。”
因为跟丫丫早就熟悉,之前那份莫名的亲切跟喜欢也知道了由头,没了一个孩子,这个失而复得的孩子,就成了我的全部。
看见沈晨南,丫丫虽然高兴,但她也没从我怀里离开,很喜欢粘着我,窝在我的怀里,这让我找到了一丝欣慰,毕竟是母女,这血缘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我给拿了衣服穿上,丫丫甜甜地喊了沈晨南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撇着嘴道:“丫丫肚肚饿。”
“这刚起来就肚子饿了,再这样长下去,成了小胖妞,就没男孩子喜欢了。”沈晨南嘴上这样说着,又一面问:“要吃什么,爸爸现在去买。”
“吃蛋蛋。”丫丫欢呼。
她说的是鸡蛋羹,是她喜欢的食物之一。
“真是只小馋猫。”沈晨南捏了捏丫丫的脸蛋,见我看着丫丫失神,对我说:“你陪着丫丫玩吧,我去买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沈晨南走后,我便带着丫丫玩,这屋子里不少丫丫的玩具,之前我是喜欢这孩子,不知道是自己的女儿,现在知道了,心里的感觉自然又是不一样的,仿佛被塞了棉花团,甜到了心底,丫丫的笑容将这些日子的悲痛化解了不少。
经历了大悲,再到大喜,我觉得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是我的,就是我的,所以在知道丫丫是我孩子的时候,在看见丫丫的时候,我心里高兴,但也不是激动的控制不住。
因为我仿佛觉得,这就是注定的啊,上天关上了门,总不能连窗都给我封死了。
现在丫丫,成了我的全部。
我一直盯着丫丫在床上爬来爬去,她还是不太喜欢走路,现在也只能扶着东西走,多走几步就喊累。
“阿姨,给你玩。”丫丫将自己手里的模型飞机给我。
我抬手抚。摸着丫丫的肉嘟嘟的脸蛋,有些迫不及待地微笑着说:“丫丫,以后不叫阿姨,叫妈妈好不好?来,学着叫一声妈妈。”
丫丫懵懂地看着我,手抓着自己的耳朵,这是她的一种习惯,每次听不懂话的时候就会习惯性的抓自己的耳朵,那水灵灵的眼珠子茫然的看着我,让我心一阵酸涩。
我想着丫丫才两岁多一点,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辨识能力,是最好教她说话叫人的时候,耐着性子,又放慢了语调,哄着丫丫说:“来,丫丫,跟着妈妈学,妈……妈。”
丫丫眨着漂亮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正当我以为她不会跟着学的时候,小嘴张开,有点含糊不清的跟着说:“麻……麻。”
虽然不太清楚,听在耳里,忍不住热泪盈眶,一把将丫丫拥进怀里,软乎乎地身子仿佛将心给融化了:“丫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起,傅容庭的电话号码我是拉黑了,我已经离开公寓几个小时,又是甩开了傅容庭的人,也不知道第一个人给我打电话的是谁。
我将丫丫放着坐好,掏出了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着杨欢的名字,没有犹豫的接通,电话那头杨欢火急火燎:“妞儿,你现在在哪里?傅容庭到处在找你,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刚才要不是顾云生在,傅容庭都要对我动手了。”
没想这么严重,皱了皱眉,我说:“抱歉,我离开了公寓,给他留了离婚协议书,我现在跟丫丫在一起。”
“楼笙,你还来真的,真离婚?”杨欢好似反应过来,急问:“你现在跟沈晨南在一起?楼笙,我告诉你,你小心点,傅容庭他疯了,沈晨南都不一定保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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