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僵硬的脸上扯出了一抹笑:“傅少给的已经够多了,等你出院我们就去民政局吧,已经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先回去了。”
我尽量保持着笑容,克制着颤抖的身体,笑看着他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句:“嗯。”
我拿了手提包,落荒而逃。
我本想问他为什么这么爽快答应,但怕他以为我矫情,我什么也没说没问,我们之间,终于有了一个了断,而且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只是意外的,我的心很疼。
我一口气冲出了医院,在无人的花台处瘫软在地上,屁股处传来痛意,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我自己也不知道哭什么,只知道就想这么痛痛快快哭一场,当傅容庭同意离婚那一刻,我竟然有天塌下来的感觉,以前再怎么说,没看见他点头,那种感触都没有那么深,就在刚才,我知道自己跟他真的走到了尽头,本以为自己准备好接受这结果,当真的发生了,才知道我是没办法接受,接受他的离去。
我渐渐地将自己蜷在花台边上,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眼泪大颗大颗地落,毫无形象的大哭,偶尔路过的行人看见指指点点,我也无所顾忌,跟傅容庭的婚姻,欠一场眼泪来祭奠。
不知哭了多久,只知道后来我哭不出了,眼泪都已经干涸了,才摇晃着身子拦了一辆车回公寓,夜里的天气很冷,刚才在地上坐了起码两个小时,手脚冻的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司机问我去哪里,我都是哆嗦着报出地名。
回到公寓,我踢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在客厅站了一会儿,仔仔细细的环看了一眼这房子,写上我名字的房子,多少人一辈子也在北城买不起一套房子,我就只跟傅容庭做了两年多的夫妻,这房子就是我的,这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客厅的灯我没有开,在黑暗里适应了,也就看得清一点,摇晃着身子去了酒柜,开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当然得拿酒来庆祝。
只是一个人未免有点孤单了,我给楼箫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来陪我喝酒。
没一会儿楼箫自己开了门进来,脚上还穿着拖鞋就过来了,我盘坐在飘窗上,面前摆着两只高脚杯还有一瓶开了的拉菲,楼箫看出我的不对,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这么奢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坐好,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你姐我要离婚了,说离婚这么多次,这次他终于答应了,你说是不是该值得庆祝?”我一面说,一面倒酒,然后将一只酒杯递给楼箫,碰了杯:“这一杯,敬你姐,也就是我,终于要离婚了。”
楼箫木木然地看着我,反应过来后拉住我的手臂:“姐,你刚才说什么?你真要跟姐夫离婚?你怎么还是这么死心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就这么离了,那以后我们住哪,吃什么?医院里的那个疯子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回那破山沟?”
“你放心,有我在,还会让你饿死吗?”我拿开楼箫的手,自己先一饮而尽,盯着空酒杯说:“傅容庭挺大方的,这套房子他给了我,还给了我一百万现金,还有一台车子,对了,就连你住的那套,他也不收回去,你还不知道吧,那房子可是写的是你的名字,楼箫,姐没什么可给你的,以后你要嫁人了,也算是姐给你的一点嫁妆了,爸死得早,妈是指望不上,等你出嫁了,姐就得给你准备这些啊。”
在楼箫来之前,我已经自己喝了几杯,这酒不醉人,但是人先醉了。
楼箫十分惊讶:“姐,你说那房子是我的?”
“对,是你的。”我给自己又倒了半杯,头靠着墙壁看着她说:“你在北城也拥有一套房子了,高兴吗?”
“高……高兴。”楼箫神情有些不自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歪着头,可能真是醉了,玩笑着问她:“对了,你还要追连成杰吗?要不要姐帮你?”
“不用了,姐,我的事,我自己会做。”楼箫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她的酒量比我好,但这红酒后劲儿大,后来我们喝的都有点意识不清了。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万家灯火,我抿了一口红酒说:“楼箫,你看,我们在北城也有家了,记得当初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晚上,那天风很大,杨欢临时加班,那天我在车站等了半天,后来我跟着她回去,坐在出租车里,看着那高楼大厦,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大城市,当时心里真是激动,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对什么都好奇,大城市繁华,可是不好混,那时我跟杨欢为了节约暖气钱,十二月的天气,我们互相脱光了取暖,北城真冷,真的好冷……”
人一旦喝了酒,对往事就记得特别清楚。
楼箫问我:“姐,你后悔来北城了吗?”
第174章:我这个人从不记仇
后悔吗?
我也不知道,人还活着。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那就更不知道自己最后会不会后悔。
我反问她:“你后悔跟姐来这里吗?刚来北城没多久,我就想着要将爸妈还有你一起接过来。想着有一套房子,有暖气,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你们来了,就不再受冻了。只是可惜,爸没有等到。没等到我们有这么大的房子就走了。”
楼箫静静地听着我唠叨,尔后猛灌了几口酒。又倒了一杯举着被子说:“姐,这杯酒我敬你,能来北城,我从来没有后悔。不管受了什么罪,我楼箫从来没有后悔过,与其在那穷山沟里过日子。做一朵静默凋零的花,不如轰轰烈烈的在大城市绽放。不管受了什么委屈,磨难,不甘。我都不后悔。至少潇洒了一回不是,姐,我谢谢你能带来我这里。”
我与她碰了杯:“有你这话,姐算当初没有白忙活。”
一饮而尽,楼箫又倒上敬我:“姐,这些年我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这一杯酒我敬你。”
我笑了笑,一杯酒喝下,楼箫又倒上,我笑说:“你今天是不是逮着机会想把我这里的酒都喝光了?”
楼箫这次与我碰了杯,静默了半天,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三个字,今晚上的她不像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楼箫,我也喝的有点高了,只当做她是感谢我这些年为她操的心。
又是一杯酒下肚,我捏了捏眉心,一瓶酒已经见底了,我说:“要不再开一瓶?”
楼箫忽然拉住我的手腕说:“姐,我看得出你不想离婚,那就不要离了,咱们现在就去跟姐夫说,不离了。”
“楼箫,已经不可能了,我都要拿刀子杀他,还有一个丫丫,我们已经不可能再生活下去了。”我将手从她的手里抽回来,直接拿起酒瓶子将最后的酒灌入口中,溢出来的酒液顺着嘴角流进胸口里,一阵风吹来,凉飕飕的,空酒瓶子从我手中滑落,滚落在飘窗边缘,我扒拉了一下头发,笑了一声说:“这样挺好的,离婚我得到的是上千万的家产,这可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以后我就可以带着丫丫,过没有傅容庭的日子,不用去猜他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再也不受他的欺骗,不用再看着苏姗跟他藕断丝连而伤心了,我还成全了他们,这不是挺好的吗?”
这话我不知道自己在问谁,为什么挺好的我还会哭呢?
抹了抹不知什么时候滑落的泪,手圈着腿将自己缩成一团,舔了舔嘴唇重复喃喃道:“挺好的,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要是好的话,你在这哭什么,喝什么酒啊,你明明心里就有姐夫,既然不想离,咱们就不离。”楼箫跳下飘窗,拉着我的手大声说:“走,咱们现在就去找姐夫,他之前如此依着你,姐,只要你低头,姐夫一定不会跟你离婚的,再怎么说你之前也为他怀过一个孩子啊,你不就是因为孩子的事在跟姐夫闹吗?姐,我现在就告诉你,那孩子其实就是……”说到这里,楼箫骤然停顿了,摆了一下手说:“姐,反正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你还年轻,以后想要孩子那又不是没有可能,你要去不去医院,我去。”
“楼箫,别去。”我反手拉住楼箫,摇着头说:“楼箫,算姐求你,别去。”
离婚的事是我说的,我怎么能再去求他回头,苏姗怀着孩子,他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冷漠的表情,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楼箫站在边上看着我,她可能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吧,可没再勉强我,看着我哭了一会儿,她转身去了酒柜又开了一瓶酒,真正陪我‘庆祝’。
酒入喉咙,我才知道,有的事说出来容易,真到了要做的份上,好难好难。
看着满屋的照片,那一张张都是回忆,此刻我已经不想去追究这回忆是复制还是独一,那一刻在他背上的是我,不是吗?
这就够了吧。
那一刀,或许也够了。
杨欢说不要把自己逼入死地,我心里曾有两个打算,一是顺利离婚,我再想办法将丫丫从沈晨南那里带走,离开北城,这里的是是非非,都忘干净,二是傅容庭不同意离婚,那就得让自己活痛快了,不管我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我会凭着自己的直觉为孩子做些事,是无论是谁,傅容庭还是苏姗,或者是傅宛如,一个不放过,就像杨欢当初,留下来膈应人,死磕到底,既然不让我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
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可还是有些慌乱,当他说离婚时,我慌乱了。
这夜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越喝,人反倒越清醒,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我的心里,还住着那个叫傅容庭的男人。
后来酒后劲儿上来了,也差不多快要天明,我跟楼箫就这么倒在床上睡着了。
宿醉后是什么结果?
难受,浑身都难受,头昏脑涨,十分想吐。
抱着马桶吐了好一阵,眼泪都出来了,这才稍微好一点儿,拧开水龙头接了一点水漱口,用冷水拍了拍脸,人稍微清醒了一点,我出去叫楼箫,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我撑着腰站了一会儿,看着地上滚落的酒瓶子,酒杯,想起了昨晚,自己不由得笑了。
这次,没有眼泪。
将屋子收拾了,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我进浴室冲了个澡,打开衣柜换衣服,看着柜子里傅容庭之前买的过年衣服,心里泛起一点酸涩。
伸手取了一件下来,傅容庭的眼光很好,穿在身上不仅好看也很保暖,人靠衣装马靠鞍不是没有道理,再漂亮的脸蛋也要有好的外装。
傅容庭说当初的小黄蜂停在了地下停车场,我却没有去开,照常去门口打车,在等车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从身后拉扯了我一下,很用力的那种,完全没等我反应,甚至是没看清是谁,脸上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真特么用力,我都能感觉脸好似麻木了,耳朵有那么一阵都听不清对方在骂什么,看着从苏姗身后急着跑过来的杜奕伟,我摸了摸脸蛋,笑看着苏姗,在杜奕伟没追上来之前扬起手还了苏姗一巴掌。
杨欢有句座右铭:我这个人从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
这句话我觉得十分正确。
苏姗用十成力打我一巴掌,我就还她十成,我这个人也不要利息。
苏姗随着我扬手的方向旋了半圈,差点就没有站稳,幸亏杜奕伟及时扶住她:“姗姗,你没事吧?楼笙,你不知道姗姗是孕妇,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怎么,你要我站着让你心上人打?还是说你要为你的心上人再打我一巴掌?”我冷呵道,也不去跟杜奕伟理论谁先动的手,别说苏姗打了我一巴掌,就算是拿刀子捅我一刀,杜奕伟也不会动苏姗一根头发,反而还会顶罪。
杜奕伟脸色带着怒容,可能是碍于我是女人不好动手吧,忽然一辆车子在旁边停下来,连成杰从车上急急地下来,朝我走过来,看着我被打肿的脸,眸色一沉:“谁打的?”
他的目光十分凌厉地扫过苏姗跟杜奕伟,苏姗站稳,清秀的脸蛋上浮起清晰的四根手指印,嘴角带着点血,我想自己跟她此刻也差不多,苏姗推开杜奕伟,承认道:“是我打的,怎么了,这个女人就该打,现在北城谁不知道楼笙谋杀亲夫,容庭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她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她手怒指着我:“楼笙,你不是说喜欢容庭吗?可你都做了什么?你差点就杀了他,你这个疯女人,我要替容庭报仇,我要让你去监狱,将牢底坐穿了。”
苏姗张牙舞爪的想朝我扑过来,连成杰替我截住她的九阴白骨爪,我一向以为温和谦恭有礼的连成杰对女人也不是很怜香惜玉,比如此刻他便用了点力道将苏姗推了一把:“苏小姐,在楼笙跟傅容庭的婚姻里,你是第三者,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置喙楼笙?”
第三者让苏姗脸色一白,这可能是她一生的污点,明明可以做一名光明正大的傅太太,却因我,成为第三者,就算上位了,那也是污名。
“我不是,我不是。”
我撩了一下胸前头发,微笑看着苏姗:“苏小姐,你都说了我是差点杀了他,他现在不是还没有死?他能让我出来,你觉得你能让我进去吗?连成杰说话可能不好听,不过不好意思苏小姐,我是谋杀亲夫的人,而你是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不过我想苏小姐跟我丈夫情深意笃,也不在乎被打上第三者的标签,苏姗,这场游戏你赢了,傅容庭以后都是你的了。”
原本情绪失控的苏姗听到我后面这句话整个人一瞬间冷静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愿,我们要离婚了,他亲口答应了,高兴吗?”
第175章:苏姗可能是装聋
“真的?”苏姗脸上果然绽放欣喜的表情,那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喜悦。转而可能以为我是骗她的。不确定的问:“楼笙,你没骗我?”
“我能骗你什么。我都拿刀子捅他了,你觉得他还能跟我在一起吗?”我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你这肚子还真是管用,一怀上傅容庭就同意跟我离婚了,早知道如此,就该早点怀上。大家也都解脱了。”
听我这样说,苏姗有些得意的摸了摸肚子。嘴角扬着笑意:“你知道就好,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为容庭生孩子。你那野种……”
我目光凌厉的甩了苏姗一记眼光,冷笑着说:“苏姗,我记得之前你送给我一句话,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吧。这句话我送给你,你这孩子,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好好珍惜吧。”
苏姗脸上笑意僵住,厉声道:“你这是诅咒我的孩子。楼笙,你的孩子没命来到这世上,我苏姗的一定会。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孩子。容庭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着此刻的苏姗,我忽然有种恍惚的感觉,好似看到了当初在食味轩的自己,那时苏姗对我下警告,我也是像她这般模样,可结果呢?
该没有的还是没有。
我瞄了一眼杜奕伟,他的目光一直在苏姗身上,看着苏姗脸蛋浮肿,眼里满是疼惜,苏姗义无反顾的爱傅容庭,她身后还有一个默默守护的杜奕伟,还真是幸福,可那又如何?
我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苏小姐每隔三天就会打一支杜冷丁,你觉得你这个孩子还能要吗?”
“我的孩子没事……”苏姗神色没有一点恐惧,很是自然地说出这句话,只是话到一半,杜奕伟骤然打断道:“姗姗,你不是说还要去看傅容庭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再等一会儿天就黑了。”
杜奕伟的话转得太生硬了,神色还有些奇怪,苏姗被打断后,脸色也十分难看,眼底一抹叫心虚的东西稍纵即逝,立马说道:“对,我们还要去医院。”
苏姗目光凉凉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不可一世的清高:“楼笙,野鸡就是野鸡,就算是插上了凤凰毛也变不成凤凰,这次我就先放过你,如果你再敢伤害容庭,就算容庭看在跟你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计较,但我绝不会放过你。”
丢下这句话,苏姗在杜奕伟半搀扶下上了车走了,我目送着车辆消失在视野里,对于苏姗的趾高气扬说是不在意那是不可能,一名正室被小三指着鼻子骂,就算我没有像徐慧一样强大的背景,作为一个女人也是容受不了的,更何况旁边还站着连成杰,可我即将就从傅少夫人的位置下来了,没资格再跟苏姗计较了。
车辆消失之后,我将视线收回来,连成杰递给我一张纸巾,给我擦嘴角的血迹,有些担忧地问:“是我来晚了。”
我接过擦了一下嘴角,笑了笑说:“没事,只是让你看笑话了。”
“刚才你说要跟傅容庭离婚,这事是真的?真的是因为你伤了他的缘故?”连成杰的语气有点疑惑,好似不太相信。
“如果是你的老婆拿刀子捅了你,你还会继续跟她生活吗?”我笑着反问他:“他放我一马已经不错了。”
“我不是傅容庭,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连成杰回答一向很周到,他看着我说:“如果那个人是你,会另当别论。”
我一愣,旋即吐了一口气说:“你们还真是把我高看了。”
“那是因为你值得。”
我偏头笑问他:“一头插了凤凰毛的野鸡?”
他好看的眉皱着:“楼笙,何必贬低自己。”
“我只是有自知之明。”我说:“对了,还没谢谢你之前为我的事奔走,今天你来这里是找我的?”
我本想说楼箫,想想又觉得不会。
他说:“过来看看你,你这是想去哪里,我捎你一程。”
“好。”我报了杨欢所住的地址,本来是想去沈晨南那里看丫丫,可我觉得让连成杰送我过去不太好,但拒绝连成杰,人家说了只是捎一程,又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只能如此。
刚走了一步,脚下好似踩着了什么东西,脚退后一步,我低头一看,心里疑惑起来,这不是助听器吗?
我将助听器捡了起来,这是苏姗的?
刚才我扇的是她左边脸,难道是那个时候掉的?
连成杰见我停了下来,回身过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助听器,他以为我不认识这东西,介绍道:“这个是助听器,专为听力有问题的人用的,只是这个助听器好像坏了。”
“坏了?这明明是好的啊,就算刚才我用力打了苏姗,这个东西不至于被打坏吧。”我仔细看了看,这助听器没看见哪里坏了啊,连成杰是做医疗器材的,他说是坏的,那肯定是有问题。
连成杰笑了笑说:“我说的坏了,不是表面,而是这个助听器原本就是怀的,这么说吧,现在你手上这个助听器,只相当于一个摆设。”
“摆设?”我心里一惊,若是这助听器原本就是坏的,为什么苏姗不知道?或者说,为什么苏姗会用一个坏了的助听器?
某种想法在心底冒出来,我不禁为我猜到的事而感到震惊。
连成杰见我神色有些不对,说道:“楼笙,刚才你说这个助听器是苏姗的,你的意思是她的耳朵有问题?可为什么要用一个坏了的助听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连成杰果然聪明,会察言观色,又会根据一点事儿猜到事情的背后的一些事,应该说是接近真相的事。
我举着手中的助听器说:“苏姗曾说她的左耳失聪,是被傅容庭打的,而你说这个助听器是假的,我对苏姗曾说的那端故事开始有点怀疑了,我想现在我所猜想的,你也应该想到了。”
连成杰说出他的猜想:“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我想这故事的真实性有待重新考量,苏姗根本没有失聪。”
“为了挽回一个男人,苏姗还真是够用心的。”捏着助听器,我问出一个疑惑:“你说如果苏姗没有失聪,她又是如何瞒过傅容庭的?当初傅容庭还陪着她去看了医生,专门为她聘请了专家,我想这点上,苏姗应该瞒不过傅容庭才对。”
连成杰勾了勾唇说:“人的五官是个很奇妙的部位,她说听不见看不见或者嗅不到,有时用医学的角度是无法解释的,当医学无法解释时,就会将此定义为是人类的主观意识上导致自己听不见看不见,也就是自我催眠,一种自我心理暗示。”
“就像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是这个意思?”连成杰的意思我大概是懂了,我记得曾在一则新闻上看到过有一种疾病,一个人能睡长达几年时间,其实这个人也不是真的睡着了,只是在心理不断暗示自己,以睡眠来逃避现实中的某些事。
连成杰温笑道:“是这个意思。”
想到刚才苏姗跟杜奕伟怪异的神情,我忽然觉得特别有意思,将助听器揣进了口袋里,我看着连成杰问:“你说这到底是装睡还是真睡?”
连成杰很明白我心里的想法:“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过这一切只是推测,如果这助听器不是苏姗的,这些想法便不成立,想要真相,还是得用事实来说话。”
我一笑:“跟你说话还真是不费劲,我知道怎么做。”
如连成杰所说的,我心里有了答案,苏姗到底是真的是心理上的作用真的听不见,还是装听不见,我心里有谱,不过再有想法,还是得用事实来说话。
“我也很乐意跟你聊天,如果有空,不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