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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之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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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信迈进门,随着秦暖轻关上房门,外面又传来服务员的议论声,“听说工棚那边的农民工今晚要去,运河里看水怪!”
秦暖避免和冷知信对视,“环境挺好的。”
冷知信环视一圈,“那就好,你刚出院,身体没恢复,不急着上班。”
秦暖安静的点头,对于冷知信例行公事般的领导关怀,她提不起精神来做太多回应。
“行,你休息吧!我去忙了。”
看着冷知信略显讪讪的往外走,秦暖忍不住叫他,“冷总!”
冷知信回过头,笔直矗立等着秦暖说话。
秦暖犹豫着向前一步,“冷总,你看到现在随处可见的小红本了吗?很多人都在议论那上的传言。”
“那些是假的,你大学毕业又是学医的,不该是有神论者。”
秦暖又上前一步,“我知道是假的,有人在故意散播流言。可不能否认,大水真的要淹进津河了,并且那个小红本子上提到了我爷爷!70岁7月7日生的老人,所以我想去看看。”
“去哪?去运河边,像那些无知的民工一样,去看鬼神?”
秦暖抿抿唇,“我去当然不是去看鬼神,而是去看谁在装神弄鬼。或许我爷爷的死,和他们有关!”
秦暖此话一出,冷知信立刻敏感地想到红本上提的另一信息……“恩爱男女”,是指吴溪和那个男人?
他清清嗓子,“你是想我陪你去河边?好,咱今天就跟去探探底!”
☆、第四十九章 装神弄鬼
秦暖又看向窗外那一带郁郁葱葱的绿树,天色越来越暗,那树影构建的斑驳绿茵路,更显阴晦,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正慢慢从她心里抽芽吐蕊。
冷知信低头看看腕上的表,“晚餐时间,我叫人送来点吃的,刚好我们也准备一下,总不能真的像那些工人一样,直带着两只眼睛去看什么河魂水怪。”
说完,冷知信拿着电话出去了,秦暖刚好自己在房间换掉酒店的工作服裙装,换上易行便利的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
晚上19:00刚过,冷知信就和秦暖走出了员工宿舍楼,泡桐树带的矮地灯散着昏黄幽暗的光,秦暖攥着手心,看着甬道边几只白色未点燃的孔明灯,“这怎么会有孔明灯!”
冷知信随意扫过去,“明天是七月十五中元节,酒店员工全国各地的人都有,也许是哪个地方的习俗,估计呆会儿会有人取走。”
冷知信没带秦暖像以往一样走正门,而是往泡桐树林深处走去,“冷总,我们这是去哪?”
冷总听出秦暖话中的迟疑,“我们是去悄悄看热闹的,总不能开着自己车,从正门招摇过市。”
二人从酒店院内走到院外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冷知信指着前面路边那辆破旧的银灰色面包车,“上车吧,车在那。”
秦暖侧面偷看冷知信平静、没任何情绪的侧脸,他此举着实令自己意外,我似乎是忽略了他自身的危险性。
面包车边,冷知信依然有绅士风度的帮秦暖拉开车门,“上车吧!”
秦暖坐进车里的瞬间,感到后悔了,不该就这样轻易坐上他的破面包车!现在手里没有随时和张叔保持联系的设备。
秦暖用力攥攥手心,转头去看后座两排空座椅,轻吐口气。
冷知信开着这辆旧面包车,突突突绕过侧路走上运河南路,在一处路灯不十分明亮的地方停下车,将车彻底熄火,就在这看戏吧。
随着车内完全变黑,秦暖的心忽悠、忽悠不断下沉。
黑暗中,她模糊地看到冷知信动了,他从驾驶位挪到了后面,并向自己伸出来手,“来,秦暖到我这来!”
秦暖在黑暗中看着冷知信,她手迟疑着没动,而冷知信却已经拉着她胳膊,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冷总,干嘛?”
“前面不适合观察,而且有车经过时大灯照亮,能轻而易举会发现车里有人。”
秦暖被动地被冷知信拉到他臂弯里,又被他半扶半抱着安置到后面的长排座椅上,而后冷知信又递给她一个望远镜,“这是夜视望远镜,用它看。”
秦暖摸索着接过望远镜,“嗯,谢谢!”
冷知信若有意又若无意拍拍秦暖拿望远镜的手,“客气什么。”
秦暖的望远镜看向运河边,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的河堤上,有几个细黑晃动的人影,“有人!”
冷知信也正拿着望远镜细看,“看到了!他们手里拿的什么?我只能看到他们手在一起动!”
秦暖紧张的吞吞喉,“似乎是什么黑东西!很大的东西。我们要不要下车走近看看。”
“不可以!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他们六个人,万一打草惊蛇,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今天我们是来看装神弄鬼的,不是来抓鬼的!”
秦暖拿着望远镜的手渗出冷汗来,“他们会不会是工地上的工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就算是他们,我们也没必要和他们照面。”
不远处的河堤上,忽然亮了起来,在黑树影里,那些火把光亮有些诡异,秦暖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下意识往冷知信身侧靠靠。
瞬间,无数个一米左右大小的孔明灯,齐刷刷升空,冷知信从望远镜里收回视线,借着密布如萤火虫群般的孔明灯灯光,去看秦暖紧张、紧绷的小脸,“没事,可能就是为祭奠的民众!”
秦暖眼瞧着那些孔明灯四散飘浮,“可是这也太多了点!”
她再细看那近些孔明灯,下面白底红字还带的尾巴,“那,那,还有字!这些不是普通的孔明灯!”说着,秦暖放下那望远镜的手,抓着冷知信胳膊晃晃,“看到没!有字”
冷知信盯着那白条红字细看,“字还不一样!”
秦暖晃晃头,再对着望远镜细看:“啊!是那四句话!河魂觉醒,大水漫城。天怒人怨,一周一命!他们,是他们在吓唬人!快报警抓他们!”
秦暖又放下望远镜,抓着冷知胳膊用力晃着。
冷知信拍拍秦暖胳膊,“别急!等等看。”
忽然,暗树影里的几人齐齐向近河堤跑去,“看!水……怪!水……怪啊!真的有,水怪!”
秦暖单手拿着的望远镜轻抖了抖,“他们好像在喊水怪,河里,我听到河水声了!”
冷知信腾出一手,揽上秦暖肩头,“别紧张!”
秦暖晃晃头,“我看不清河里,但就听他们这么大喊声,肯定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冷知信揽着秦暖的胳膊紧了紧,“也不排出他们在河里做了手脚,又有意故弄玄虚,制造紧张空气,吓唬人。”
当秦暖看到跑在河堤上的和龙时,猛地抓住冷知信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是和龙,那是和龙!他们是你工地上的工人!他们不是那些处心积虑制造谣言的人,他们肯定看到什么东西了!”
此时,河堤上的六个工人一字排开,正在拼命拉他们为逮到所谓的“水怪”投下的巨型大网,而几人却是使上大把的力气只有甚微收效。
忽然,那网里的水怪抬头左右甩开,河堤上几人只模糊看到黑乎乎一米多长的或头或嘴。
“啊!”其中一人脚下滑摔,直接朝河里跌倒,他手还死抓着被水怪不停摇晃的网。
“啊!快,快救人!别撒手!”陡变的情形,河堤上的几人手忙脚乱,去拉扯掉到一半,挂到大网上的人。
“啊!”车里有秦暖也惊呼出来,“他,他……”
“去救人!”冷知信拉开车门,转身往车外跑。
冷知信朝着河堤刚跑出十米远,就瞧见那个被挂到网上的人,被和龙几人拉住了,正拼命地往上拉他,而河里那个他看不太清楚黑乎乎的东西,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白的锯齿獠牙追咬着那人的腰腿。
☆、第五十章 拒绝被拒
“快松网”“不要网了!松网,它在网里!”几人七嘴八舌,观点倒是一致。他们配合默契,不约而同丢掉了手里的网,只拉着那个劫后余生的人。
水怪的血盆大口在离人腿十几公分的距离时,失重落回水里,那人的腿算是有惊无险保住了。
如此画面,直看的秦暖心惊肉跳呆愣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外面近河堤上,几个被吓得魂飞天外的建筑工人,抱头痛哭起来。
冷知信立在原地,听着几个大男人的哭声,心里极其不舒服,他努力平复自己刚刚也吓得魂不附体的心绪,缓缓走回车里。
冷知信借着暗淡的光线,看秦暖瞠圆亮如繁星的水眸,用力把她揽进怀里安慰,“没事了!人都没事,不用怕!”
秦暖安静靠在冷知信怀里,身体还在瑟瑟发抖,心脏还是乱跳不止,冷知信只觉得自己怀里是搂着一只受伤、受惊的小鹿,即便把她揽在怀里,她的伤、她的怕,自己也难以抚平。
外面的人走了,之前的紧张、喧闹归于宁静,冷知信低头看怀里的秦暖,“走,回去吧!”
“真的有河魂化成水怪!我爷爷就是被它托入河里的,我看到了它要那个人的全过程。”
冷知信抿抿唇,放开秦暖,“刚才那个东西我没看清楚!秦爷爷或许没遇到它。”冷知信不知此刻该对秦暖的猜测做何科学解释,“先回去在说。”
轰隆隆,远天传来一阵闷雷声,冷知信拍拍秦暖的背,移回驾驶位,“又要下雨了,得马上回去。”
直至冷知信再把旧面包车开回原来的小侧路上,安静的秦暖才再次发问,“津河真的要发大水了!那些不是空穴来风的传言,至少目前我们看到的都是事实。”
冷知信动动唇,她说的事实自己也看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却还真是无从猜测解释,“秦暖别胡思乱想,就算真的全城被大水淹了,我也会护你周全。”
冷知信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开后车门等秦暖下车,“这条小路鲜少有人走,我送你。”
二人走进酒店后院,远天又是电闪雷鸣,秦暖紧张的得缩缩身,冷知信缓缓伸手拉上秦暖的凉手,秦暖很难得回握住冷知信,沉默跟着冷知信向前迈步。
走到员工宿舍门口,楼里灯光通明,冷知信看着秦暖苍白如纸的脸色,他知道她不仅仅是被今晚紧张、惊恐的氛围吓到,更重要的是她在想她意外死亡的爷爷。
冷知信低头看看秦暖依旧紧握自己的手,“送你回房间。”
秦暖还是沉默的跟着,她完全没把抓在自己手里的冷知信当成是老板、是人、是自己要深挖的工作对象,而是在茫茫然的恐惧中唯一能触摸得到的光明希望。
冷知信推开秦暖宿舍门,把她送到房间里,秦暖还是没松开冷知信的手;冷知信看着失神的秦暖,“要不我陪你聊聊天。”
秦暖枉然抬头去看冷知信,才回过神松开自己握在手里的希望,“我还没出生时,我爸爸骑摩托车带我妈妈来市里医院产检,结果他们被车撞到,我爸爸当场就没命了,我妈妈被送到医院剖腹产取出我后,术后大出血也走了。”
冷知信立在秦暖对面,剑眉微皱、深眸凝视着秦暖,心中泛滥着自己言之不明的情绪,他只是专注地听秦暖说,没任何语言回应。
“奶奶把胎儿34周的我养到我两岁,就抑郁积劳成疾走了,之后我就和我爷爷相依为命长到现在。村里人都说是我命硬,一个个克死身边的亲人。我以前唯一能在心里安慰自己的就是还有爷爷,爷爷不怕我克,可现在爷爷还是被我克死了!我注定要无依无靠孤单的活着。”
冷知信心头拥堵难当,他用力把秦暖拥进自己怀里,“秦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们没照顾好秦爷爷!你不是无依无靠,从今往后我借你肩膀靠,我来保护你,我来陪你。”
秦暖水眸里闪着琉璃般的光,她缓缓抬头去看面前愿意借自己肩膀的卓越男人,还没看清他的表情、他的五官,唇瓣就被男人封住了。
秦暖一瞬诧异迟疑,又轻轻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温柔之极的探索、汲取。
冷知信的心随着唇齿间温润甘甜填充,顷刻被融化成一泓春水,他笃定地确认,自己真是爱上了秦暖。
冷知信环着秦暖的手臂更紧了,唇舌的渴求也炙热强烈起来,而当秦暖意识到冷知信的吻变得霸道长驱直入时,脑中忽地跳出了冷家地面上的小粉袋,她用力推开冷知信,“不!”
冷知信舌尖轻抵余温甘甜尚在的唇角,看着眼前面色桃红、樱唇红艳艳、水眸错乱迷蒙的秦暖,不知在突变的形式里,自己错在哪,“秦暖,你怎么了?”
秦暖用力晃着自己发热不理智的头脑,“我被吓傻了,我累了,我不舒服想休息。”
冷知信伸手去扶身体摇晃的秦暖,却被她再次用力推开,“你走吧!”
冷傲的冷知信终是没再开口去深究深问,女人的拒绝,只能证明自己的失败。
冷知信缓缓关上门退出去,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员工宿舍楼,初来的雨水急切地拍打着他头顶、肩膀、周身,他浅勾起唇苦笑笑,一再拒绝阴阳阳,却也是两番被秦暖推开了!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太好!
冷知信踩着雨水,刚走进酒店大堂,电话就响了,“冷总,有收获!”
冷知信瞧着周围行走的人,沉沉应一声,“说!”
“我们在别墅区,20号别墅后,你是过来看一下,还是找个地方我们向你汇报?”
冷知信转身又折到门口,随手抽出把伞,“等我,现在过去。”
再走进雨幕,走进别墅区,冷知信脑中总是晃闪吴溪来那天,二人在此漫步的情景,吴溪指出别墅区的灯光有问题,这个别墅区的问题岂止灯光,安保服务人员、监控系统、电路等等都有问题。
而现在又是什么问题,只有亲眼见了才知道。
☆、第五十一章 下水管道
冷知信走到20号别墅后,见自己的几个新朋友在大雨里穿着雨衣在楼角挖土,心里有浓浓的感动。
他跨步上前,把手中伞举到穆律师头顶,“穆律师什么情况?”
穆律师收住铁锹,忙直身把冷知信的雨伞推回去,“冷总看看,这是别墅区的主下水管道,我们从这20号别墅试下水还是不畅通,挖开一看这位置有新添的土。”
冷知信看着雨水里已经化成泥浆的新土,“有人故意堵死下水管线?”
“没堵死,可以下水,只是速度慢。”
冷知信点点头,“你说去查那辆土方车,查的怎么样?”
穆律师指着楼前,“到前面说。文峰他们查完了,那辆车别墅区施工时一直在这工地作业,他们这次确实接到指令来这卸土,不过刚进别墅区,就又被要求改变目的地,就是把这车土送到运河西路另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
冷知信皱皱眉,“他们没说是谁指使的,有没有接到撞我的指令?”
穆律师摇头,“不想惊动警方,侦探社又没有警察那样的审讯权,我们只能是旁敲侧击、策略的去问。”
冷知信和穆律师走进20号别墅楼,“今天明着住进来,在这办公有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目前没有,他们在观察,毕竟我们是群居的四个男人,又有吴溪案子由头在,我估计酒店的黑手高层做过大胆猜测,他是把我们定位成警察了。没摸清底细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在酒店损人利己的事做再多,却还没触犯到刑法,自然没必要来招惹警察。”
穆律师换掉脚上的泥鞋,“冷总去楼上看看!”
穆律师引着冷知信走到楼上主卧,“看卫生间!”
他直接打开浴屏,指着墙体与地面交接处,“水下去了,5公分水痕就是这样形成的,与吴溪客房的无异。据你所说,吴溪是业内倍受推崇试睡师,下水是否畅通,这类基本问题,我想她发现并不难。但不了解她身份的人,还不足以因为发现这点下水不畅问题,就致她于死地。”
冷知信点头走到窗外,看着外面阴雨里的夜幕,“今晚拿王文峰搞来的破车去运河边看热闹,还真见河里出现了东西,非常大,差点把那几去抓水怪的人,连人带网都拉到河里。吴溪和那个男人,是水怪谣言的组成部分,所以她的死我还是持怀疑态度。”
穆律师点点头,“我在北京代理过好多刑事诉讼案件,有被告聘请的,有公诉机关推来做被告援助律师的,各类刑事案件都有。造谣滋事罪,一般没有太重的刑罚,那些散布谣言的人,应当抓住了这点,才敢大肆造势,舆论煽动。冷总我初步了解你回国后的种种事件,秦福海的死,恰巧也是这谣传的一部分。”
冷知信剑眉竖起来,秦暖若是不说,我差点就忽略了秦爷爷的意外溺水,“确实!我相信这不是什么巧合。”
穆律师静静看着冷知信,“冷总,你之前了解过我的资料。全国十佳金牌律所,中国十佳律师,我不可能举全所的桂冠去冒险。若无公诉机关指派,我不会主动去给违法乱纪、做昧良心生意的人辩护开罪,法律顾问费,我们所也不缺!虽然我是看王文峰面子来的,但工作当中我只讲理法不讲面子。”
冷知信轻皱皱眉,眼前的穆律师光环无数,他却没太大的架子,经验丰富、思路开阔、思维缜密,现在他明显对我缺乏信任。
“穆律师,你既然能北京来住进我的别墅客房,就证明你知道我请你和王文峰侦探社查的事情不会太简单。症结点就在这,一桩桩都与我有牵连、甚至矛头直指我,您有疑虑很正常,我也理解。
冷知信特意挺直身,“而这酒店是冷家的产业,作为家里唯一的继承人,我必须要把它做大做强,我干嘛没事给自己添麻烦,添一箩筐自己惹满身腥的死人事件?”
穆律师听着楼下的开门声和脚步声,“同意!我只是提醒你,作为我的当事人,你必须在我面前做到完全真实,无保留的信息共享。你才回国,根基未稳、羽翼未丰,想让冷家的继承人倒掉,现在这是最好的时机。商业利益竞争,引发的一系列问题!下去吧,大家再讨论看看,划定目标敌人圈,之后我们再做下一步应对策略。”
楼下,侦探社社长王文峰,抬头看着下楼的冷知信和穆律师,“我们填平时,又有发现,主干管道虽然拥堵,他们新接了另一条排水管线,目前还没完工。”
冷知信打量着王文峰身前的大片湿和满是泥水的雨靴,“他们破坏完,再修理?”
“可以这样理解!但我看新接的管子去向有点怪,不是垂直向下排水,而是平管,似乎是要向某个方向引流。”
穆律师边整理白板边解释,“正确的思路该是,他们会在酒店下水问题被抛上桌面时,启用新管道,表面上看下水维修好了,畅通无堵。”
穆律师转头看着冷知信,“冷总以为问题解决,而真正在问题来了,冷总亲自督办的维修工作,把图海云天别墅区的污水排到了某处不该排污水的地方。届时,酒店刚对外营业的别墅区会声名狼藉,而冷总的直接过错会引起市民、市政的不满,这个理由足以让董事会将他赶下台!”
冷知信不得不佩服穆律师老道的思维逻辑,十佳律师,必然有其过人之处,“某处不该排污水的地方,是哪?”
穆律师往白板上贴一张A3纸打印的图海云天酒店人员组织架构图,他又看向冷知信,“冷总,我不喜欢和傻子共事合作,我和你合作,就证明你有我认可的思维能力,你说不该排污水的地方会是哪里?”
冷知信皱皱眉,“从酒店的地理位置看,矗立古运河南岸,坐拥运河北岸无限风光,最大的优势卖点,自然也是最聚焦点眼光的;而现在津河全市民众都在关注河魂水怪出没的古运河!那必然是古运河了。”
穆律师点点头,“没错,隋唐时期修建的大运河!这条祖宗河一旦被污染,我想找上你的不仅是津河市环保局,只怕会是国家环保总局。现在看看这架构图,冷总再动动脑,看是谁,或是那个团体想送你上风口浪尖?”
☆、第五十二章 恐慌升级
冷知信走到白板前,“董事长冷臣良,家父近几年都侨居国外,当然不会是他!”
他指指代理董事长的位置,“代理董事长司奇兵我舅舅,有酒店22%的股份,是个老好人,不做太多的事情,也不得罪什么人,逢人三分笑,酒店人都很尊重他。但毕竟他是第二大股东、又姻亲关系,还能压住场。我认为舅舅的可能性也不大。”
冷知信略过自己的名字,指指常务副总经理阴天野,手指没放下,另只手拿起白板旁的记号笔,把阴天野的名字,圈起来。
“阴天野,大权在握的常务副总,我没回国之前,司奇兵基本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处理。从我父母开这家酒店,他就参与其中,两家是世交,在酒店有相当强势的话语权,酒店中高层管理人员,一半以上是他提拔、认命的,所以都听命于他,持股15%,我回来做总经理就是接他的班。所以,我认为阴天野就是幕后黑手。”
冷知信放下笔思索着,“我认为家父,把阴天野安排在这位置上,有双重目的。一是想让他和舅舅两人势力相仿,而非一家独大,使冷家被动失了主导地位;二爸爸或许对我存在一些担忧,生怕我不成器,与阴家半儿戏半认真口头协商,达成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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