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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之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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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溪睡裙之下探索着……

  ☆、第二十二章 严重问题

  吴溪完全没了意识,抗拒的或是承接的都不复存在,她似一朵正在经历暴风骤雨洗涤的黄玫瑰,娇嫩的花瓣一片片凋凌在那个暗黑荒芜的世界,又似睡美人般在这场如烟似雾的幻梦里茫然入眠……
  几公里之外,张维汉一遍遍对着自己的耳机轻唤,“小暖,在吗?小暖!”
  没有回应,张维汉用力拍拍桌子,拿出她和秦暖单线手机,电话拨出去响到盲音都没人接听。
  张维汉焦急地起身,瞥见刚从外面进门的宋元,“天气预报说后半夜会有大暴雨,秦暖胆子小,我得去她家看一眼,你在这盯着。”
  宋元细观察师父严肃的脸色,“您不生她气了?”
  张维汉轻叹气,“她都大学毕业了,什么事总归得她自己拿主意。”
  张维汉走出公安局大院,直奔秦暖租住的小屋,猛敲半天门没有回应,他忍不住拿自己手机拨了秦暖的公共手机号,丫头按我说的通讯录里联系人姓名存的该是表叔。
  “喂!”
  电话那头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张维汉大脑飞速旋转着接电话的人是冷知信!
  张维汉压低声音用唐山一带的土话问,“介是秦暖地电话号码嘛?俺是她叔!”
  冷知信看看床榻上眉头紧锁的秦暖,“不好意思,她身体不舒服在休息,您明天再打电话吧!”
  张维汉还想再应付一句,电话被硬生生挂断了。秦暖在休息,冷知信却在,毫无疑问他们是在图海云天大酒店。
  张维汉急得原地转几圈,而后点支烟深思熟虑起来,以冷知信上一次的表现和目前多事缠身的状态,就赌他有不轨之心,也不会在眼下风声吃紧时有所动作。
  若真是小暖生病,冷知信在照顾,足见小暖已经成功取得他的信任,我们稍微一动反倒被动了。
  而彼处,冷知信正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慢慢染上红润的秦暖,“医生没出检查问题?”
  秦暖轻动动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被子使人燥热,她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又去拉裙子的领口、掀裙摆,冷知信看着秦暖的动作,再看她原因不明变得红艳艳的唇瓣,不禁去想她或许是中了什么媚。药?
  “好热!”秦暖轻声嘤咛着,又抬手去揉发痛的后脑,“不是普通……香料!”
  细若游丝的话,冷知信听不太清。
  冷知信俯身耳朵凑到秦暖唇边细听,也只听到个,“头……疼!”
  美人近在咫尺,气息香若幽兰,冷知信这样看着面染绯红的秦暖不自知地吞吞喉,他轻按住秦暖不安分拉扯自己裙摆的手,“别乱动!喝点冰水或许会舒服一些。”
  说着,冷知信轻扶起身上异常发热的秦暖,把桌边的水杯递到她唇边,“来,喝水。”
  秦暖晕乎乎抓着冷知信递来的杯子,把整杯水直接倒进口中,刚咽到一半,又猛地呛吐出来,她捂着胸口狂咳不止,直咳得嗓子、呼吸道干疼。
  咳完,秦暖抬头细看坐在床边把自己揽在怀里的男人,瞧见冷知信那张俊朗的面庞,她用力推开冷知信的手,再拉被自己吐湿的身前衣服,向后挪动几下,“冷总!我这是在哪?”
  冷知信看着秦暖的戒备动作,轻抿着薄唇,“你在别墅区晕倒了,我只能带你来酒店的客房休息。”
  秦暖用力晃晃又晕又疼的头,“哦,那谢谢你!我先回家了。”她往床边挪动几下脚刚着地,一股头重脚轻的眩晕感伴着周身异样的烦热袭来,四肢完全不听大脑指挥,整个人轻飘飘栽到下去,“啊!”
  冷知信探身长臂一伸用力把秦暖拉起来,秦暖似失控的风筝惊呼着直直撞在冷知信宽厚的胸膛上。
  冷知信抱住秦暖,感受着她发热躁动绵软的身体,闻着她清雅的馨香,“很不舒服吗?”
  秦暖在冷知信怀里不安地动动,“我想……”
  刚吐出两个字,秦暖异常艳红的唇瓣就被冷知信的薄唇封住了,两人不约而同身体为之一振,秦暖抬起无力的手轻推推,就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这种温润细腻感似给她烦热的身体开启了引流出口,不容她思考,只能被动别无选择地接受。
  沉迷错乱间,她感觉到在背上那温热的手拉开自己裙子拉练,又轻按开里面衣服搭勾,身前一松,之前衣服遮挡的位置被那只手迟疑着占据了,而他的唇舌不再温柔忽然狂肆地攻略起来,淡淡的红酒香气,混杂在咖啡和青薄荷气息里,这是他今天异于以往之处。
  一瞬秦暖用力咬下去,口中血腥味弥漫开来,唇瓣获得自由,秦暖拉着自己不整的衣裳,跌跌撞撞逃进卫生间,跪在马桶边干呕起来。
  冷知信呆坐在床边轻抚余温未褪的唇角,心底的烦乱随着舌尖疼痛蔓延开来,我这是怎么了?
  秦暖呕够了,错愕地看着镜子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绯红、体内烦热的自己,那个香是一种药,催发人情绪悸动紊乱的药!
  几分钟呆立后,秦暖迅速整理好衣服,拼命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脸,想摆脱头昏脑涨、心慌意乱,再这样下去,还没作战自己就先沦陷了。
  足足十分钟,秦暖的手脸都被冷水冲得粉红,她才关掉水龙头湿着走出去。
  卫生间门外,冷知信踟蹰矗立,幽黑的星眸灼灼盯着无地自容的秦暖,她身前衣服还有大片湿水痕迹,面上肌肤被激得粉红,视线无处安放,不敢直视自己。
  看着这样的小女人,冷知信也有无地自容之感,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冲动和心动,与阴阳阳作秀时何曾吻得如此情不自禁、迷失自我。
  而眼前的秦暖,哪怕是不经意的碰触都能令自己心潮澎湃,这种行为已经失控,感情濒临失控的感觉糟透了!
  秦暖动动唇瓣想说话,却是嗓子干涩发紧,不知在此时此刻该说什么,不排除那个谜一样的异香与他有关,可凭他所说,是他救我回来的。
  该信任他吗?一个爽未婚妻约,与另个女人在别墅里喝酒、做其他事,再带着我来酒店客房的男人,我能信他吗?
  思及此,秦暖尴尬地朝冷知信轻点头,“冷总,我先走了!”说完她逃一般往门口跑,手刚搭到门扶手上,身后的冷知信又拉住她胳膊。

  ☆、第二十三章 暴风雨来

  轰隆隆,窗外远天传来清脆的响雷声,秦暖手轻抖一下,不知是因为雷还是因为被冷知信像老鹰捉小鸡般擒到手臂,她意识到一个严峻问题,这套房是密码锁,没有冷知信输密码自己走不出去。
  秦暖缓缓转身,暗黑的夜空中骤然亮起一道闪电,顷刻间照亮她面凝寒霜的脸,亮光闪逝而过,闪电后轰隆隆、轰隆隆闷雷不决于耳,秦暖瞬间面白如纸。
  冷知信看着这水眸冰冷、表情寒凉的秦暖,不自在地吞吞喉,“秦暖,你不能走!”
  秦暖涌动在心底的担忧,随着冷知信的话在她脆弱敏感的心脏里蔓延开了,不能得罪他,张叔布置的工作刚迈出第一步,可现在自己身处劣势总不能乖乖就范,她轻勾起樱唇努力想笑,不成想表现出来却成了讥笑,“冷总,您什么意思?”
  冷知信看着秦暖眼中怯怯,唇角讥诮的神色,伸出另只手指向窗外,“今晚有暴风雨,你这样出去只怕要淋雨!”
  今晚有暴风雨!秦暖听冷知信语气平静,还透出丝丝关心的话,只觉得有那么点隐喻,窗外的暴风雨还没来,窗里自己心田的暴风雨早已狂风大作如注倾盆,她鼻子、眼眶都泛起酸涩,想哭,却是万万不可的!
  “你今晚留在这吧!”冷知信压抑着即将从自己头顶冒出的惆怅,“很晚了,你自己走不安全,本来体质就弱,淋雨会生病!”情真意切的关心,冷知信语气也温柔起来。
  秦暖用力眨着水气满溢的眼眶,“谢谢老板关心,我自己可以!请您帮我把门打开。”这样才能避免二人的尴尬,才能明天装作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自己的卧底工作。
  冷知信拉着秦暖胳膊的手颓然垂下来,“秦暖你多心了,刚刚我……”
  “您是做秀,我懂!您不用解释。”
  秦暖强作镇定打断冷知信,哪怕你是明目张胆的想侵犯,我工作没完成我也只能自认吃亏。
  冷知信长臂隔着秦暖伸过去按密码,二人距离不远不近,秦暖特有的馨香若有若无飘进鼻息,他低头苦涩的勾起唇,我多希望真的只是做秀啊!
  开锁声响起,冷知信很绅士地替秦暖推开门,站在门边做了个很职业“请”的动作,嗓子里却涌动着另一个声音,别走听我解释,可骨子里的冷傲和那强撑的自尊,这样的话,在自己猝不及防要迷上眼前小丫头时,终究是说不出口。
  秦暖迈到门外,头不回、脚下更不迟疑飞奔向电梯,冷知信立在门口看着那个逃离自己的白影子,无奈地摇头,是因为愧疚之心吗?不缺女人,当然也不缺比她漂亮的女人,明知她不是处,却还是为她着迷,为她纠结。
  彼处,秦暖冲到酒店大堂还没忘在门口拿把伞,她刚走到酒店外景观区,暗黑的天幕里如豆的雨水就扯天扯地、噼里啪啦落下来,直砸得她雨伞摇晃,步子不稳。
  天边骤然一亮,秦暖拿着伞的手用力攥了攥,响雷轰隆席卷而来时,她还是很害怕,一阵大风吹来,秦暖连人带伞摔进路边的水洼里,豆大的水滴急促地砸在她身上,冰冷的微痛遍布全身。
  轰隆隆的闷雷声,不知方向的狂风肆意飘浮,秦暖跌坐在水洼里如受洗礼般,时至此刻之前在她体内乱窜的烦热之气才荡然全无,去得不留痕迹,秦暖终究还是哭出来了。
  借着大雨,借着风声雷声,她哭得无所顾忌,委屈的、艰难的、害怕的、无助的……无数情绪化成泪水,伴随着雨水,滚落她22岁年轻的面庞。张叔,我能担当这样的重任吗?不过一两天的功夫,我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秦暖,快起来!”一双大手用力把她从水洼里捞出来。
  狼狈不堪的秦暖结结实实撞进一个男人怀里,即便在瓢泼大雨里她仍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混咖啡气息,又是他!
  秦暖挣扎一下,就被他生拉硬拽推进车里,“你怎么就那么倔强呢!”男人冰冷的话语被大风吹进耳朵,透着浓浓的不悦。
  秦暖安静地坐着,哭过、被雨水洗涤过的大脑变得冷静清明起来,她大脑飞速旋转着,该怎样与这个工作对象和睦友好地斡旋。
  驾驶位一侧车门被拉开,冷知信带着湿冷坐进来,额头像秦暖一样还挂着水珠,炯炯有神的黑瞳盯着瑟瑟发抖还满脸倔强的秦暖,他随手丢到她身上一条毛巾,“擦擦!”
  秦暖呆怔几秒,大脑慢半拍从自己思绪中抽离,慢悠悠拿起毛巾擦头脸上的水;冷知信皱眉盯着她看一会儿,从座椅背上拉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伸手去给秦暖披,秦暖忙往车门侧缩身,“啊,干嘛?”
  听这话,再看此刻如落汤鸡般心不在焉的秦暖,冷知信压抑着的情绪立刻化成了无名火。
  他用力把手里衣服扔到秦暖怀里,“你若不想被我从里到外看个遍,就把衣服穿上,说实话我对你这种清汤挂面、发育不良的小丫头还真没太大兴趣!大雨天,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
  秦暖边拉着衣服往自己身上穿,边咬着还微有红胀的唇,低头闷不吭声。
  冷知信瞄着她低眉顺眼还有点委屈的样子,极其烦躁地拉开领口的衬衫扣子,“我对你不好吗?你有必要怕我吗!女人我一抓一把,想要了你还是看自己心情好,我那是帮你,你不懂吗?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又不是没做过,装矜持给谁看!”
  话冲出口,冷知信就怔住了,真是被这小丫头楚楚可怜的模样逼疯了,这样粗俗不堪入耳的话,居然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居然还是对她说!
  秦暖猛然抬起头,灵动的水眸瞪圆静静注视着冷知信。
  几秒钟,冷知信干涩地动动喉结,她头发还滴着水,被雨水冲洗后的脸上莹润透白,被自己吻红的唇瓣轻抿着,似一朵清新脱俗的水莲花,该死的还想去吻她。
  秦暖轻眨一下眼睛,泪水似花瓣上的晨露轻易滑落下来,也就只有那么两滴而已,“冷总,您说这样的话,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第二十四章 老板进门

  冷知信被秦暖这样流泪的平静弄得哑口无言,他下意识抬手想帮秦暖擦眼泪,手抬到一半又反按着自己心窝,我错了,哪里错自己一清二楚,可就是拉不下大BOSS那点傲娇的面子。
  车外狂风骤雨依旧,车内几秒的沉默,秦暖大脑飞速思考着冷知信那句“又不是没做过”,这话从何而来,是那份应付黑中介的假简历,她抿抿唇,该打感情牌。
  “冷总,您是大老板您不缺女人,何必来欺负我这个没见过世面、发育不良、才出校门的小丫头!”
  秦暖语气平静之极,冷知信直直地看着她,有种无话可说的苦闷。
  秦暖坐直身,“好,我告诉您我为什么跑。就在今天下午,您去约会您其他女朋友时,您那个傲娇的未婚妻来和我大闹天宫,惹不起她下班我躲了。
  秦暖无奈地勾勾唇,“可却我又被大堂经理派去给您口述别墅密码。就在您另一个女朋友的别墅外,我被酒店的香味熏晕,又被人敲了后脑。工作不能丢,冷总这样的您,我只能敬而远之!”
  “阴阳阳欺负你,你怎么不早说?”
  秦暖轻勾唇,“冷总我再笨还不至于跑到老板那打他未婚妻的小报告。对于我这种卑微到骨子里的穷人来说,您赏个工作我很感激,但我也不能没原则到以身为报,和老板暧昧不清。我更不想18岁被人侵犯过的经历,在四年后再次体会。”
  说完最后一句谎话,秦暖缓缓低下头,生怕再这样对视下去,自己的眼睛出卖自己,弱弱的博同情对冷知信这种自命清高的大男人必定比以卵击石有效果。
  我现在不是那个胆小无依无靠的小暖,我现在是张叔正在历练的卧底侦查员。
  冷知信看着低头自伤自怜的秦暖,按着心窝的手轻放在,他想把眼前这个小女人拥进怀里安慰,但她话说的太明白了,不想和老板暧昧不清,他用力握紧垂下来的手心,“秦暖,抱歉刚上班就让你接连受委屈!”
  冷知信剑眉紧皱成川字,你居然还被侵犯过!过去的22年里,你是怎样度过的?我自己死撑的面子和你倔强的自尊哪个更重要?
  冷知信看着秦暖身后雨水肆意流淌的车窗,心口异常烦闷,他清清嗓子,“对不起!我为自己之前粗鲁的行为、粗鲁的话向你道歉。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并不卑微,你是个坚强、自律的好女孩。我安排你做助理,也只是为工作,无非分之想。”
  沉默只能让眼前这个低头道歉的堂堂大BOSS尴尬,秦暖缓缓抬头,牵强的扯开唇看着冷知信浅笑一下,把之前他丢给自己的毛巾递过去,“勉强还可以用,擦擦头发,别着凉。冷总谢谢你特意冒雨跑出来送我回家。”
  冷知信用更加缓慢的动作接过白毛巾,轻轻擦起来,很体贴识大体的姑娘,她寒暄客气的话,友好的微笑似二人上一秒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秦暖,谢谢!”冷知信用还存有秦暖发香的毛巾轻擦着额头,那淡淡混着雨水味的清香弥漫在脸侧,他甚至都不想放下毛巾。
  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冷知信看看秦暖此刻安静的侧脸,还是个非常有担当不多事的姑娘,若非自己的言行刺激,她只怕不会说出今晚所受的一系列委屈。
  冷知信终于还是放下了毛巾启动车子,风雨中能见度低,车行相当缓慢,不算太远的路冷知信开了半小时。
  车刚转到秦暖家楼下,狂风带起的雨水飞石直砸得车子四面乒乓作响。秦暖安静坐了一会儿,等风小些,才拉下肩上的西服,“谢谢冷总,开车小心!”
  冷知信蓦然很不舍此刻二人躲在风雨里一车之间的惬意,把秦暖递来的衣服推回去,“穿回去,不然会受凉。”
  秦暖犹豫着,“好,谢谢!”
  她转身去拉车门,冷知信又叫住她,“秦暖等等!”
  秦暖转头安静的看着他,冷知信却不知该说什么了,其实只是想让她再多陪自己坐会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哦,还好,回去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你头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别忘了我是学医的,自己心里有数。”回答完,秦暖再去拉车门,冷知信轻拉住她身上的西装衣袖,“秦暖你放心,今晚的事我会查清楚,你受的委屈,我也不会让你白受。”
  秦暖看着冷知信严肃的表情,脑中很茫然,他是坏人吗?怎么这一瞬不觉得他坏!“谢谢冷总,衣服我干洗后再拿给你。”
  秦暖下车跑进单元门,再一口气跑进家,锁好门靠在门板上用力喘着粗气,今天只能说是侥幸,以后再去上班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她随手把冷知信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回卧室换件干睡衣再出来,看着沙发上那件价格不菲西服,走过去迟疑几秒,才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面只有一张名片:试睡师吴溪
  当,当!门外突兀地响起敲门声,“秦暖,我是冷知信!”
  秦暖手一抖忙把那张名片塞回去,“噢,来了!”
  拉开门的一刹那,秦暖的心怦怦狂跳起来,“冷总,您,怎么知道我家?”
  冷知信头发还滴着水珠,身上的白衬衫湿淋淋地贴在他健硕的身体上,他从裤子口袋拿出手机,“你的手机之前落在客房里,刚刚忘记给你了。”
  秦暖接过手机,手机是干的,不经意碰触他拿手机的手却是湿的,“哦,冷总您进来坐吧!”
  冷知信从上到下扫视秦暖身上的小碎花吊带睡裙,“方便吗?”
  秦暖心中无奈,不方便客套话也已经说出去了,更何况看他浇成这样子,还真是心有不忍,“没事,我一个人住,您进来坐一下。我帮您找把伞。”
  冷知信这才迈步走进秦暖简陋的租住屋,随意几眼就知道她清贫的现状,“对了,你表叔给你打过电话。”
  秦暖倒水的手在半空中稍微停滞,“哦!”
  “那会儿你正晕着,怕吵到你,我就帮你接听了。”
  秦暖把水杯递到冷知信面前,心又揪紧了,“他说什么了?”

  ☆、第二十五章 今天反常

  冷知信接过秦暖递来的温水坐在沙发上,“没说什么,我只是告诉他你不舒服在休息,让他之后再打。”
  秦暖不敢完全相信冷知信的话,她去卫生间拿出条干毛巾,“您擦一下吧!我叔估计是问我爷爷的事。”
  秦暖看着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得马上和张叔通个话,他肯定正惦记担心呢。
  冷知信留意到秦暖不经意皱起的眉头,“你早点休息!”
  秦暖见冷知信起身,忙跑去柜子里拿雨伞,“您路上小心。”
  送走不速之客,秦暖侧趴在门板上听着下楼的脚步声消失,才抓起电话跑进
  卧室关好门,拨出“表叔”张维汉的电话。
  呼叫音只响了一声,那头就传来张维汉的声音,“喂!”
  “叔!我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我到家了。”
  “好,安全到家就好!你还想和我说什么,说吧!”秦暖过滤掉冷知信那个令人烦恼的吻,几分钟简短汇报交流;张维汉悬着的心落地了,“小暖你做得很好。”
  翌日,地面经过狂风暴雨洗礼后,树枝折草遍地满目狼藉;而雨后天空一碧如洗,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怡然。地下、天上极大的反差,像极了同时奔赴办公室的主仆。
  秦暖揉着发热的头,轻咳着坐到位置上,昨夜淋雨再加上睡眠不佳,她的状态昏昏沉沉。
  冷知信从电梯走出来,步伐轻盈、心情愉悦,听到秦暖轻咳,“你感冒了?”
  秦暖起身,“有点。”她随冷知信一起走进办公室,把刚刚煮好的咖啡端到冷知信办公桌上。
  秦暖准备往外走时,冷知信拉住她胳膊,抬手试一下她发热的额头,“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去忙了。”秦暖语气淡淡,边回话边往后退一步,做着貌似不经意的躲闪动作。
  冷知信从办公桌上抽出份文件,大体看看,把桌上的咖啡喝完就拿着那份文件出去了。
  冷知信再回来时心情大变,面色发青、剑眉紧皱、眼神冷冽,边走边打电话,“四处都细找找!我们约好的事情……”
  秦暖大脑发昏,本没留意冷知信的电话,可他进办公室五分钟又步履匆匆出来了,“秦暖,把我今天的工作日程都推到明天!”
  老板今天反常,秦暖发热的大脑马上警觉起来,“冷总您去哪?”
  冷知信扔下一句,“我有点事!”就又快步往外走向电梯口。
  秦暖目送冷知信走进电梯,去冷知信办公桌收回咖啡杯,顺便看看冷知信之前拿在手里的文件:图海云天别墅客房区试营业发布会,时间是明天下午14:00
  这文件貌似没什么特别之处,是什么事让他放下一整天的工作去办呢?
  傍晚要下班时,冷知信才回办公室,依然面色凝重,“秦暖,今天有什么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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