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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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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支舞吧。”克鲁克山开口邀请。
  “我拒绝。”
  陈家蜜只希望自己有时间转换器,年会可以立刻结束,她要立刻离开这个有克鲁克山的地方。
  克鲁克山不愿意放弃:“作为老朋友也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防盗,一直到64章,防盗一直要求80%订阅,防盗章显示24小时,我从入V就说我防盗要求很高。昨天因为男主出现,我调整为要求50%订阅,防盗章显示72小时。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对盗文和跳订都不友好,我不觉得这本书需要跳订,写得了正剧撒得了狗血,我为自己骄傲。而且我看得到是不是跳订,别给自己加戏。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更好地码字。
  也是为了让正版小天使,享受到VIP的待遇。
  就这样。
  用APP的如果看不到新章注意给自己清缓存,至于其他人如果看不到,该给自己清缓存了。
  红舞裙,法国种
  昨天读者给男主做的醋王喵表情动图,把我笑死了;网页看不到的话微博上有

☆、第67章 林波舞(营养液三千加更)

  “珍妮和派特里克都是我的朋友; ”陈家蜜压抑着怒气; “你不是。”
  连着两次拒绝; 对男人来说很伤面子; 即使是克鲁克山,也不该再继续纠缠下去。
  克鲁克山突然说:“我们能不能不要站在盥洗室门口说话?”
  是你自己来堵路; 现在还好意思提?
  陈家蜜深吸一口气:“我现在就离开。”
  她率先越过克鲁克山,沿着走廊拐了出去,这是会场附设的洗手间,走廊尽头就是先前的会场; 如今已变成了舞场。这是晚宴后休闲放松的时间,大股东和高管们早就去了更私人的小型酒会,并不重要的与会者们则开始享受大把纸醉金迷的时间。
  东南亚裔的女歌手在台上唱着柔缓的爵士,舞池里的人慢慢摆动身躯并且闲聊,一派平和的景象。但陈家蜜的目标是右手边的大门; 她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间。
  克鲁克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快步走到她身后; 一下把她拽到舞池里。
  待陈家蜜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群包围了。
  眼看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陈家蜜打算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她轻柔而坚定地拿开克鲁克山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然后示意两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这样,不要有任何肢体接触,既然是老朋友,你有什么话想要叙旧的,请一次性说完。”
  为了显得合群; 她僵硬地随着节奏摇摆起来。
  克鲁克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陈家蜜像一朵玫瑰,美好却又满身的刺。
  这全是因他而起,他活该。
  两个人明明在跳舞,却没有任何接触,气氛僵持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打架,让周围的人为之侧目,不久他们俩身边就空出了一块地方。
  见对方不说话,陈家蜜凝神听了会儿歌跳了会儿舞,女歌手用慵懒的口音唱到:明明你也很爱我,为何爱不到结果。请你不要想起我,届时你就知道有多痛。
  克鲁克山突然低叹一声:“很好的歌,对不对?”
  “我教你个成语好不好?”陈家蜜突然对他笑,“这叫午夜梦回。”
  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曾想起过我,想起我口袋里的那只榭寄生挂件,以及因它而来的那个吻。
  克鲁克山突然品味到了这个成语的含义。
  陈家蜜看着他脸上的迷惘,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他的迷惘总是在伤害自己,想要避免伤害,唯有坚定自己的内心:“从离开阿斯米尔的那天,我就从梦里醒过来了,阿斯米尔是个神奇的兔子洞,可我不是爱丽丝。我表白而你拒绝,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这种事情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我从阿斯米尔带走了玫瑰。克鲁克山,真的,我那时候是高兴的,而且我后来再也没有想起过你。”
  和全然的悲伤比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兴的地方,陈家蜜挽救了陈官村的红玫瑰,却挽救不了自己刚刚萌动的爱情。
  而且陈家蜜是诚实的,她忙碌到完全想不起克鲁克山,辞职、创业、下地干活以及在全国东奔西走,早已占据了她全部的时间。
  “我想起过你,”克鲁克山道,“自从那以后,我只要看到玫瑰,就会想起你。”
  他的工作就是每天和玫瑰打交道,岂不是天天要想起陈家蜜。
  陈家蜜快被他逗笑了。
  如果这句话他在一年前说出来,陈家蜜会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
  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而且陈家蜜并不觉得,克鲁克山明白他这句话的内涵,他有时候太过耿直,因花而念人,也可能是因为长久以来一成不变的生活里,终于出现了一个变数。见了玫瑰而想起陈家蜜,或许是自她离开后,克鲁克山的生活里除了玫瑰,再也没有其他波澜的缘故。
  陈家蜜干巴巴地评价:“很动听,但那又怎么样?所以你想起我,会主动来找我吗?”
  诚实是克鲁克山的优点:“不会。”
  彼此不会再去主动找寻对方,命运却又让他们相遇。
  陈家蜜觉得这种电视剧里明明很浪漫的桥段,放在自己身上简直乏味得紧。
  “我想了很多关于你的事,”克鲁克山把这种情绪归作内疚,“圣诞节的那天晚上,我的确为你产生了动摇,这无法否认。你明明那么高兴,是因为你感受到了我的动摇,而我立刻又否定了你的希望。”
  他们抱在一起吻了几乎半小时,这仅仅只是他嘴里的所谓“动摇”?
  “那你打算怎么办?”陈家蜜挺不耐烦的,“先敷衍我,让我不至于立刻失望,然后过两个月打个越洋电话通知我分手?”
  克鲁克山因为陈家蜜恶意的揣测而皱眉:“不,我认为错误在我,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动摇,从而让你有了希望又面临失望。”
  詹姆斯亨特拉尔曾经说,比痛苦更痛苦的是空欢喜。
  这话没说错,陈家蜜体会到了。
  这份空欢喜,最后却不是来自他的种苗。
  而是来自克鲁克山,辜负了陈家蜜的爱情。
  比起伤害父母亲人,陈家蜜宁可受伤的只有自己一个。
  玫瑰是生意,爱情却不是生意,光是每个人所持的筹码就不一样,在起点时刻就没有公平可言。这是陈家蜜曾经在阿斯米尔,始终进不去的克鲁克山的世界。现在哪怕他为了自己而敞开大门,陈家蜜却已经不想进去那个世界了。
  “对待爱情应该非常谨慎,这是我从我母亲身上吸取的教训,可惜我自己也没有做到。”克鲁克山却自顾自地说起来:“我的母亲,你知道的就是今天主席台上的何詹芝芳女士,我叫她克里斯蒂娜。她和我的亲生父亲是邻居和同学,十六岁的时候就生下我,但我的父亲只是阿斯米尔最普通的花商,没有办法满足她对生活的一切向往。他们离婚后不久,我的父亲死于车祸,我是被外祖母和老珍妮抚养长大的,然后在我成年之前,合法的监护人是詹姆斯亨特拉尔。”
  后面的事情不言而喻,何詹芝芳的每一段婚姻,都是对以前的人生完成的一次飞跃,撇开道德和私生活不谈,她名副其实是一位人生赢家。
  自始至终,目标明确。
  但陈家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说你母亲叫克里斯蒂娜?”
  “没错,”克鲁克山疑惑,“怎么了?”
  他或许在这方面没那么细心,但陈家蜜身为女性却留意到了。
  她第一次去詹姆斯亨特拉尔家,和他引以为傲的那些奖杯和照片摆放在一起的,是一束华贵典雅的玫瑰,它的名字太过独特,以至于陈家蜜至今忘不了——公爵夫人克里斯蒂娜。
  詹姆斯亨特拉尔,至今对自己已经离婚的前任太太不能忘情。
  当他最终面对陈家蜜的陈情,被那番求而不得的蓝玫瑰论调所打动的时候,是否仅仅只是因为蓝玫瑰的关系?还是陈家蜜戳中了他心中最隐秘的痛点,他真正求而不得的,是那朵高岭之花的公爵夫人克里斯蒂娜?
  即使是身为红玫瑰教父的他,也无法挽留的女人。
  所以即使离婚,也愿意一直照顾她的孩子。
  还情愿将克鲁克山当做继承人培养,克鲁克山固然有能力,但陈家蜜毫无理由地深信,培养的初衷只是因为克鲁克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这么个奸商,心中竟然有一段如此隐秘的爱情。
  陈家蜜从他和现任太太的互动中,完全看不出丝毫不对。
  但他在最后时刻出手阻挠了克鲁克山和自己。
  活该不被爱。
  而克鲁克山说了那么多,陈家蜜算是明白过来,他对自己有愧。
  克鲁克山对陈家蜜不可谓不好,领陈家蜜入门,不但是房子的那道门,还有关于鲜花的最初的那道门槛。但这就像在路上捡了一只流浪猫,一开始觉得又脏又麻烦,最后默认了流浪猫的存在,虽然也温柔和善,却没有把陈家蜜当女人来看。
  他否定他们之间爱情的可能。
  陈家蜜要的不是他的否定。
  如今他们已经站在完全平等的位置上对话。
  陈家蜜并不是独自在异国他乡,也不有求于亨特拉尔公司,更没有暗恋克鲁克山,陈家蜜进进出出,旁人也要叫她一声陈总,虽然她并不喜欢。
  “你的歉意完全没有必要,”女歌手用缠缠绵绵的气息飚了一段高音,然后陡然回落,乐曲进入尾声,陈家蜜毅然打算彻底结束他们之间的对话,“记得我离开的时候怎么说的吗?我不会要没有芳香的花朵,就像我不会要一只不会唱歌的夜莺。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可以说得再清楚点,你和那些鲜切花一样,徒有其表,却没有自然界授粉的功能,就像被阉掉一样。”
  根本就是丧失了雄性求偶的本能。
  这话太粗鲁了,陈家蜜不确定克鲁克山有没有听懂。
  不如不见,就是陈家蜜全部的心愿。
  为此,她不惜把话说绝。
  一曲末了,周围人开始鼓掌,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声告诉克鲁克山:“听不懂的话,我再说一遍,‘阉掉’就是太监的意思。拜拜,克鲁克山。”
  她推开克鲁克山,拽下耳朵上那副昂贵的夹式耳环,塞进他的西装口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像只放飞的小鸟,踩着高跟鞋飞快地跑出了会场。
  她陈家蜜,不是灰姑娘,不必借用别人的衣服首饰。
  也不要不适合自己的男人。
  裙子只值三千块,在这场合刚刚好。
  鞋子是一千块的日常款,平时开会也能穿。
  包包最贵,是CD塔罗系列的命运之轮,这款手包好好保养,至少可以用五年以上,每天只要八块钱,你值得拥有。
  陈家蜜边跑边想,早知如此,就算这包包长得再好看,还是不应该买命运之轮。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尝试了下APP,发现会直接显示文章营养液,我平时不太看,竟然三千了,突然觉得自己是暴发户
  你们对我辣么好,我觉得应该加更
  林波舞,也是很流行的一个品种,不过林波舞本身,是一种类似杂技的舞蹈,就像穿着高跟鞋狂奔一百米(我开玩笑的)

☆、第68章 黄金庆典

  说好的游泳池边看鲜肉; 养老院里手牵手; 陈家蜜却放了徐薇薇的鸽子。
  为什么说何太包下整个东方威尼斯是大手笔; 实因这处可以傲视全世界的高空泳池所赐; 每年旺季都是爆满,住店的价格更是每年上涨。徐薇薇一早来霸占着泳池当中最好的位置; 遍览马拷岛全景不说,还看遍了所有八岁到八十岁的**。
  有几个战斗民族毛子小鲜肉看得徐薇薇都快要流鼻血了。
  那金发碧眼、白肤长腿还有八块腹肌,啧啧啧,徐薇薇勉强记起自己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她都已经很保守地穿了一身连体泳装; 狂蜂浪蝶却络绎不绝。徐薇薇手边的茶几上已经排了二十几杯饮料,都是别人请的,其实徐薇薇已经忍不住想答应某个男人的搭讪了,因为陈家蜜这个没出息的落荒而逃,她后背都没人帮忙可以抹防晒霜。
  “可以坐在这里吗?”旁边有人问她。
  公共区域随便坐嘛; 徐薇薇看都不看来人:“请便。”
  估计又要听一堆猥琐的恭维; 然后二十二杯饮料会变成二十三杯。
  结果没下文了。
  这番沉默终于勾起徐薇薇的好奇心,她摘下墨镜打量身边这位同伴,不由吃了一惊。预报二十八度的艳阳天; 体感少说也在三十度以上; 还是全世界最出名的高空观景泳池,这个男的浑身上下西装穿得好好的。更重要的是徐薇薇认出他,就是那天闯进休息室还在女盥洗室外面堵门的詹荷生。
  那天晚上徐薇薇都做好孤枕难眠的准备了,毕竟别后重逢、饮食男女,天雷勾动地火再正常不过了。结果她去高层酒会玩了一圈回去之后; 发现陈家蜜这个怂货早已经在另一张床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
  是不是真睡着了不知道,徐薇薇不干揭穿旁人这种事情。
  但很明显,两个人谈掰了呗。
  算这个男人聪明,知道来找自己。
  徐薇薇自认胸有丘壑,胸围好歹也有G,愿意帮旁人指点迷津。
  她客客气气指了指身边一排饮料:“詹先生,你热不热?请你喝。”
  “叫我克鲁克山就好,詹荷生这个名字是家里老人取的,比较老派。”克鲁克山面对徐薇薇,态度相当平易近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来也就是端着,明明热得受不了。
  况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中文名有点说不上来的民国土气风。
  克鲁克山环顾一下四周:“陈小姐没和你在一起吗?”
  “明知故问啊克鲁克山,她真和我在一起,我们现在还能好好说话吗?”徐薇薇一双眼睛早就看透这点猫腻,“你和我们陈总,到底怎么回事啊?”
  克鲁克山狐疑:“陈总?她不是津西商城的员工吗?”
  啧啧,到底是半个洋鬼子,连老祖宗这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格言都不知道。相反,徐薇薇倒是已经把克鲁克山的老底子摸透了。
  什么传得最快,八卦传得最快。
  徐薇薇身为华东总监,已经一只脚迈进了高层八卦圈。
  何况,除了大家早就认识的何维克,哪个人不对突然出现在何太身边的这个年轻男人好奇?消息马上就流了出来,众人才知道原来这是何太前段婚姻里的孩子,不由都说可惜。哪怕是亲近的旁系后辈,身份也不至于这样尴尬,却偏偏是赌王的继子身份,那是半点好处都捞不到的。
  不到半小时,八卦就更新了。
  方才还在可怜克鲁克山身世的人被啪啪打了脸,原来这人根本不用觊觎何氏家财,自己本就是知名花业公司的继承人。而何太这次千里迢迢从欧洲召他来马拷岛,是为了和郭家小姐见面。
  三十出头、高大健硕,一双蓝眸特别迷人,又将继承一家垄断全世界红玫瑰的上市公司,说一声钻石王老五一点不为过。
  相比之下,家里有六个兄弟姐妹的郭小姐反倒是高攀,她的大哥和小弟相差足有四十岁,还不同母,平日里只有一堆理也理不清的争权夺利。因是郭太太膝下排行老大,出嫁能够带着自己的珠宝牌子、一处基金会和郭氏名下十余处不动产,经营上插不进一根手指,在保守的湾岛已经算是优待。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男女双方的身家已经被一群无聊人士扒得干干净净。结论竟是郭小姐高嫁,一是对方企业和郭氏没有任何业务往来,除了门当户对没有别的好处;其二便是郭小姐的嫁妆和大陆一些独生女富豪家庭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徐薇薇只听进去一个重点:陈家蜜嘴中这个有缘无分的钻石王老五,这次是来相亲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难怪谈掰了。
  她故作姿态地玩弄起手指甲上的彩贴,不理会克鲁克山关于“陈总”的问题。
  “徐小姐,”克鲁克山等了半晌,不得不催促道,“陈家蜜她并不是津西商城的员工?”
  如果不是津西商城的直属员工,那就是合作伙伴。
  这让克鲁克山大为费解。
  反正于自己是举手之劳,徐薇薇故意往夸张里说,不惜贬低自己抬高陈家蜜:“是啊,连我都要尊称一声‘陈总’,我们津西商城的自营鲜切花业务起步晚,起点却高,虽然只占集团业务很小一块,增长幅度却位列前三。这些可多亏了我们陈总,如今分管鲜切花业务的我都是要看陈总脸色的。”
  原来陈家蜜辞去了海市的工作,正式踏入了鲜花产业。
  克鲁克山一直知道,她身上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品质,其中让人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勇气。
  她会这么选择,克鲁克山一点都不惊奇。
  但是她在一年时间里达到的高度,却让克鲁克山颇为吃惊。
  尤其听到陈家蜜利用荔枝完成销量引爆,克鲁克山不知道自己竟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笑容:“我记得这花,陈家蜜第一次看到它,就是在我的温室里。”
  因为有香气,所以别具一格。
  却没有在亨特拉尔公司的世界业务中成为明星。
  反被陈家蜜带到云市,成为了局部范围里的销量冠军。
  “你们眼光是很好,把专利交给了陈总,”徐薇薇也是感叹,“陈总之前就说过,中国市场很大也很独特,只有中国人才了解中国人,也只有中国人才能做好自己的市场。”
  徐薇薇一边嘴上说着,一边觉得心惊肉跳,她怀疑克鲁克山根本不知道他提起陈家蜜时,眼中含笑、容光焕发,听到陈家蜜事业成功甚至有种自豪,明明是互相属意的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结果。
  这不是钻石王老五。
  这简直就是个逗逼。
  徐薇薇真想摇醒陈家蜜,问她眼睛到底长在哪里。
  同时又怜惜起昨天把被子卷成一团缩在里头的陈家蜜。
  钻石王老五千好万好,唯独一点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便足够把千好万好全部抹煞,而且给你留下深入心底的重创。
  徐薇薇觉得自己被狗血糊了一脸。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你们……昨天后来谈得怎么样?”
  克鲁克山有些欲言又止。
  “得了吧,”徐薇薇斜睨他,“你要是能靠自己解决,今天就不会来找我。”
  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她说我被‘阉了’,是个太监。”
  徐薇薇嘴里的芒果鸡尾酒全部喷出来,喷在面前小鲜肉的游泳裤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叫来服务员找来毛巾,然后给小鲜肉同行的几个同伴都送了饮料,这才把事情摆平。
  徐薇薇嘴里叼着吸管,视线往下瞟了瞟:“字面意思吗?那里有问题?”
  如果那里有问题,那就必须分手没商量啊。
  克鲁克山飞快地回答:“没有问题。”
  也许是为了面子不肯承认,这是人之常情,真是可惜了这满分外表啊,徐薇薇心里大呼可惜,谨慎起见她想要了解得详细点:“你把她说的话复述一遍给我听。”
  克鲁克山并没有生陈家蜜的气,而且他昨晚躺在床上,把陈家蜜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体会,然后他觉得中文实在是太难了。
  听完克鲁克山的复述,徐薇薇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字面意思。
  但是她之前猜得没错,而陈家蜜也很清楚问题所在,克鲁克山在感情上的懵懂,就如鲜花失去香味、夜莺遗落歌喉,只是索然无味。
  她反倒有些敬佩陈家蜜的干脆。
  陈家蜜自己有前途有事业,不必把一切搭在男人身上,辛辛苦苦□□他开窍。
  她有自主选择的权力。
  徐薇薇倒是有点可怜克鲁克山:“你看到玫瑰就会想起她,那就基本上等同于每天都会想起她,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没有把控住感情,伤害到了陈家蜜?”
  对,克鲁克山觉得徐薇薇非常理解自己,让他大松一口气。
  厉害了,徐薇薇想,她好歹也是个纵横商界的女强人,成日里工作就是和一群人精打交道,好久没有见过这种单纯的逗逼了。
  她便单刀直入地问:“克鲁克山,你不要介意,我就是问问你,你看到我这样,会有任何想法吗?”
  徐薇薇身材火辣、脸蛋艳丽,桌上一排饮料,就是她魅力的证明。
  就算是连身泳衣,也足够纤毫毕现,引得泳池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回头。
  克鲁克山摇摇头:“你放心,我没有唐突的想法。”
  谁问你这个了,徐薇薇几乎控制不住翻白眼:“如果是陈家蜜穿成这样躺在这里呢?”她指指泳池里嬉戏的辣妹,“或者说,穿得更少点,譬如那种分体式比基尼。”
  男女之间,还是得荷尔蒙来说话。
  克鲁克山突然“嗯”了一声。
  “嗯”算是什么意思啊,徐薇薇正想追问,结果吓得自己墨镜都掉了,这男人竟然脸红了。
  一定是太阳太热烈了,一定是的,徐薇薇简直不敢置信。
  她突然觉得自己功德无量,殷切期待加薪升职。
  陈家蜜躲在赌场里,玩了一下午的角子机。
  虽然昨天放了狠话,她还是很怕再次遇见克鲁克山,“不如不见”四个字,就像她脑海中往复不停的魔咒,让她宁愿机械地坐在这里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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