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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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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去吃饭吧,一凡想吃什么?”王保说到,
“妈妈我可以选我爱吃的吗?”一凡看着我,
“你看你把孩子管成什么样子了?”王保有些心疼,
“今天爸爸做主,一凡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想难得我们三口人一起吃顿饭就依了他们父子俩吧。
“喔,爸爸万岁!我想吃烤肉。”
“行,满足你!”就这样我们三口人出门去吃烤肉了,我都不记得我们三个人上次一起吃晚饭是什么时候了,想起这个居然感觉有点伤感。
这份伤感很快就被愉快的氛围取代了,看着王保和一凡吃和玩的那么好,我想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妈妈的角色应该逐渐淡出一凡的生活,毕竟父亲对儿子的影响真的很重要。
吃过晚饭后我们就回到了家里,一凡玩累了很早就睡了,而我和王保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想想今天居然是自己的排卵期,主动献媚,有了我和王保的一次久违的夫妻生活。这一次我们彼此都很满足,结束后大汗淋漓,没洗澡就都累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发现王保已经上班去了,留了纸条给我,
“孝孝,公司有事先走了,你给一凡做早饭吧。”
想想昨晚的温柔,抻个懒腰,难得的周末,真心享受。从床上爬起来,看看一凡,小家伙已经洗漱好了,坐在床上玩拼图。
“一凡,有没有饿呀?”
“饿了。”
“那怎么不叫妈妈呢?”
“妈妈工作辛苦,不想打扰你睡觉。”
“一凡真贴心,妈妈这就给你做早饭哈。”
“妈妈要快点,一会还要去绘画班呢。”
“知道了。”
吃过早饭,把一凡送到绘画班,我就去了南安家,南安离婚后,很少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出来聚聚,因为要照顾孩子。
很久没见到她了也有点想她,不知道她怎么样,每次打电话她都说她挺好的。
当我敲开她家门的时候,发现她家一尘不染,我瞬间感觉安慰。
“日子过得不错嘛!”
“不然要怎么样?”
“你可真是单亲妈妈的典范呀,有机会给你写个传。”
“今天不用忙你的工作啦,工作狂!”
“刚完成一个项目,难得休息来看看你。”
“大忙人,难得想起我。”
“孩子呢?”
“给她报了个舞蹈班,学舞蹈去了。”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
“正好今天有空,叫上思雨出去吃饭呗。”我们几个好几个月没一起了就提议到,
“行,你给她打个电话,我换身衣服。”
一个电话,我们三个的约会就敲定了。吃饭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南安已经从离婚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了,那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竟然感染到我了。问她想不想再找一个,她拒绝了,她说现在生活很好,不想再走进婚姻的围城。而思雨和孙强已经完全适应了二人世界的生活,对孩子再无期待。
告别了南安和思雨,已经下午三点钟,我就去接一凡了,来到绘画班,透过窗户看到一凡正认真的画着画,那专注的样子像极了丁一,而我瞬间打消我的念头,他是王保的儿子,我的余光一扫,发现一凡身边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发现自己很可笑,我怎么会认识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呢。坐在走廊里等一凡下课,四点钟一群孩子走了出来,一凡看到我说,“妈妈,你来啦?”
“我来了,接你回家。”
“子山,我在这里。”透过人群,在噪杂的声音中我听到了这句话,
“妈妈,这个大哥哥就是教我画画的,他叫于子山。”一凡说到,
此时的我站起来看向了刚刚声音来的方向,说了句,“于姐,好久不见。”
第八十章 于月和丁一
这是自于月和丁一复婚起,六年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联系,也许我们大家心里都有一种默契,不再想要去打扰彼此的生活。可是人生的轨迹就是这么奇怪,当它要发生变化的时候,我们是无法预知的。
看到于月那一刻,我发现她老了很多,子山也变化很大,走在路上我几乎认不出是当年那个追着我叫孝孝阿姨的小子山了。
于月见到我听到我的声音有些吃惊,“是孝孝吗?”
“是我,子山也在这里学画画吗?”穿过人群,我们站到了一起。
“是呀,他在这里学了两年多了。这是一凡?”
“是呀,一凡叫于阿姨。”
一凡和于月打了招呼,于月蹲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小男孩,“真像!”
“妈妈,于阿姨说我像谁呀?”一凡眨着眼睛问道,
“说你像爸爸呀。”
“子山,还记得阿姨吗?”此时的子山没有小时候那么活泼,估计他也不记得我了。
“不太记得了。”孩子眼神里有些迷茫。
“他是你孝孝阿姨呀,你小的时候她总陪你玩的。”
“喔。”
“于姐,有空吗?好久不见了,带孩子一起吃个饭?”
“我给家里打个电话,看看丁一晚上回不回来。”
几分钟以后在大门口,于月和子山上了我的车,在孩子面前我们没有过多的提及过往,只是聊聊家常,而子山的病情很稳定,丁一的公司也是越做越大,只是于月并没有提及他们复婚后的生活是否幸福。
孩子们吃过饭就去儿童区玩了,剩下我和于月在那里闲聊,
“于姐,你还上班呢吗?”
“在上,只是调了个岗比较清闲的,方便照顾孩子。你和王保怎么样?”
“我俩挺好的,搬家了。”
“没有再要一个小孩吗?”
“一直是想,可是都没有,孩子这个事情得随缘。”
“应该再要一个了,现在住哪里?”
“湖滨小区,我手机号码没换,有机会来做客。”
“好的。”
整个吃饭我都想问问她和丁一过的怎么样,可是几次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问与不问又能怎么样呢?上次见到丁一一个人的样子就和我9年前在商场里看到他的感觉一样。从于月的身上我也感觉得到,他们两个不幸福。
吃过晚饭,孩子们都玩累了。我们就起身离开了,我送于月他们回了家,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发现丁一的车就在前面,于月等了两分钟才下车,而我不想让丁一看到,没下车就开车离开了。
我是于月,今天看到孝孝后,我发现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再看看自己,婚姻生活对一个女人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可我能怎么办呢。
记得和丁一复婚那天,丁一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嘴里却一直喊着“孝孝,你为什么抛弃我!”这句话他喊了一晚上,我坐在床边听了一晚上。
从那天以后,他嘴里再没有提过孝孝的名字,可我知道他刻在了心里。我和他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熬到了现在。
“和谁吃饭的?”到了家里,丁一也是刚刚进门,他问到。
“和孝孝还有她的孩子。刚就是她送我回来的。”
“谁?”一个字我就感觉到了他的在乎。
“孝孝和她儿子。”
“喔。”又是一个字,我感觉到了他刻意的忽略。
“她们搬家了,她还在gm公司工作,她的儿子特别可爱,看的出她过的挺好的。”我知道丁一想知道她的近况,虽然他没问我也说给他听了。
“不用告诉我这些。”他语气平淡的让人不看出任何的情绪在里面,可是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说明了他为此失眠了。
而我躺在一边也没有睡着,想想和丁一复婚的这几年时间,他除了外面没有女人之外,心也从来没有在我这里过,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他的台灯亮着,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有一次我偷偷进了他的书房,发现了两只鱼,长时间的手摸那鱼已经没有了棱角。我想这两只鱼应该属于他和孝孝。他从没有忘记过孝孝,我深知这个女人占有着我丈夫的心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没有恨过她。
是孝孝的成全让子山有了一个幸福的童年,虽然这些都是以牺牲他们的爱情换来的,没办法衡量值不值得。
想着这些我突然想从他嘴里听到答案,于是我问到,
“丁一,你睡了吗?”
“嗯?”
“想和你聊聊。”
“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有些话只有黑着灯才有勇气说出来。”
“你说吧。”
“你一直没有忘记孝孝吧?”
“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吗呢?”
“就是想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有些人有些事,记得或者忘记根本不再重要了。早点睡觉吧。”
“嗯。”之后就是一片沉寂。
夜里他又起床去了书房,我知道他又去怀念他的曾经。这么多年孝孝就像一个被尘封的名字,在我们这个家里没人愿意提起,但却没有人能够忘记。
回家的路上,一凡不停的和我说着“妈妈,子山大哥哥比我大几岁?”
“大概6岁吧。”
“妈妈,子山大哥哥真好,他对我可好了。”
“是吗?怎么好了?”
“在绘画班他教我画画,还给我好吃的,还给我讲故事。”
“一凡,答应妈妈个事情,回家不要提起你认识子山大哥哥,好吗?”
“好,可是为什么呢?”
“不许问为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吧,我答应妈妈。”
回到家里发现王保已经在家了,问了他有没有吃饭,他说吃过了,帮一凡洗了澡就让他睡觉了。
“王保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谁呀?”
“于月姐。”
“和她一起吃的饭?”
“是呀,怎么了?你看上去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早去公司,做好安排咱么回东北。”
“喔。”明明看的出他不高兴了,可是我问他也不说,我不明白,多年以前他都没在意的事情,现在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呢。
星期一我来到了公司,接到了客户电话,他对我们的报告比较满意,我带着李锐一起去了一次客户那里,针对客户提出的几点疑问做了解答,现场讨论过后客户确认签字,春节前的这一单就顺利结束。
回到公司,我把这个喜讯和其他组员说了一下,好消息迅速点燃了大家的兴奋的神经。大家开心的说要庆祝,想想春节前大家是该聚聚,我就请示了凯文,晚八点钱柜ktv走起。
晚上七点半王保准时到家陪一凡,而我出发参加同事聚会。
当我到了ktv门口时发现凯文正在等我,
“hi;凯文。你怎么在这里?”
“来接你。”
“怎么这么好?”
“我一直对你都挺好的,你没发现吗?”这是个法国男人,非常的幽默,中国话讲得非常地道。
“有吗?”感觉的到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挺好的,可是我一直忽略这种感受。
“有。”
“uch。”我用一句官方语言回避了话题的继续。
“我该谢谢你,是你这几年努力工作让我在中国分公司站稳了脚跟,我刚来不久你就回公司了,所以我们是一起成长的。”
“凯文,你太客气啦。我一路走来全靠你的提携。可是你一直在中国,你的老婆和孩子怎么没有一起过来呢?”
“我从没和谁提过,其实三年前我们离婚了,她不肯来中国工作,而我们长期分居就没有感情了。”
“sorry,提到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的。”聊着天我们就到了包房门口,
“玩的开心!”我对他说了一句,
走进包房,看着十几个年轻人正玩的开心,还有人打趣我们说凯文坐不住凳子一定要去接我,我赶紧解释说凯文找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谈一下。
大概12点钟,大家玩的尽兴后我们离开了ktv,各自回家了。是凯文把我送回的家,因为我喝了一点酒。
走进卧室我发现他们都睡了,我洗漱一下爬到床上,从后面抱紧了王保,不抱不要紧,可把我吓坏了,他发烧了,滚烫的身子在冬日里感觉更加的烫。那一瞬间我酒意全无。
“王保,你醒醒,你发烧了。有吃过药吗?”
“没有,就是觉得冷。”
我赶紧到厨房熬了姜水,准备了毛巾给他敷上,又找了退烧药给他吃了,那一夜我都没有睡,一直给他擦身上直到凌晨5点钟他的烧退了,我给他做了清粥,让他吃了早饭。
白天我回了一次公司,给组员们安排了春节前要完成的工作,通知他们腊月25提前放假回家。绘画班的课程在腊月20那天也结束了,我在家里一边照顾一凡一边照顾王保。
那几天我觉得我成了王保的依靠,结婚这么多年都是他像个超人一样为我撑起了一切,这次生病我觉得我也可以照顾他。三天后他好了,他迫不及待的回到公司,而我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腊月二十五回东北过年,想想自己已经有好多年没回去过,真心期待,那一刻我的心应该和一凡一样,渴望那漫天的白雪。
第八十一章 回东北
走下飞机的那一刻,刺骨的寒风让人颤抖,而那亲切的感觉让人温暖。好多年没有回东北了,我们的第一站是沈阳,王保的父母还在这里生活。
这么多年无论我们怎么想要他们来苏城和我们一起生活,他们都不愿意,我知道他们心里有想法,他们想要个属于他们王家的孩子,以前我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是我不对,如今我确实没生出孩子,是不是应该放低姿态讨好他们呢?
在沈阳我带了4天,王保好几年没有回来过,他的同学们听说他回来了,各种聚会让他在家里一吨像样的晚饭都没有吃过,他想让我和他一起去,可是我拒绝了,因为难得回来一次,也不陪陪老人,他们会生气。
就是这样一个理由,让我带着一凡在家里陪王保父母待了4天,把我想说的话都和王保父母说了,那天吃过晚饭,让一凡在房间里玩,我和婆婆聊天,这个过程我把她的心结打开了。
“妈,我想和你们聊聊。”
“孝孝,你说。”
“其实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们想让我给王保生个孩子。说实话不是我不想,是一直都没有。”
“你是说你想?”
“对啊,为什么不呢?其实几年前我们都没有避孕了,一直也没有,上段时间我还看了医生,调理了一段时间,医生说条件允许了,只是年纪大了要随缘了。”
“孝孝,咱们娘俩很少坐在一起说说心里话,只要你不是不想给王保生,妈就没什么怨言了。”
“妈,我想再等个一年两年还没有我就去做个试管婴儿。”
“孝孝,咱不受那罪。一凡就是咱家的孩子。”
“妈,我知道你心疼我。”
我们正聊着天,王保打来电话说他喝多了让我去接他。
来到饭店门口,看着他们那些同学我真心不想接触,甚至有些讨厌,碍于面子我也难免客气的应对他们,王保被他们灌酒灌的已经不清醒了,还在和他们呼哈哈的,看着我心里这个生气。
“嫂子,你可来了,王保是我们哥们几个里混的最好的了,等我们混不下去还得去苏城投靠你们呢。”
“你们如果来,王保一定会关照你们的,现在我们先回家了,你看王保今天实在是喝多了。”
看着王保的样子,他那帮“兄弟”还在那里套关系,不肯让我们走,似乎想得到什么承诺一样的。”
“我们先回去了,实在不好意思,你看王保撑不住了。”说着我就搭着王保往出租车里塞。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看着王保躺在床上,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看王保了,那样子和30岁的他不一样了,脸上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一条愁纹,他还在吐,我赶紧给他做了解酒汤,一直折腾到半夜,他终于安稳的睡了。
第二天又有同学找他聚会,我没同意,王保看我不高兴就没去,因为下午我们还要回黑龙江。其实王保知道,这么多年不见的兄弟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感情了,那份情意中更多的是攀附富贵,可是他们只看到的是王保的辉煌,王保辉煌背后的艰辛他们没有看到。
王保的事情我很少管的,这次我是真的心疼了吧。
到了哈尔滨我们下了火车,我和王保带着一凡来到了冰雪大世界,对于一个生长在南方的小孩来说,这里太有吸引力了。
“妈妈,这里是童话世界吗?”
“是呀,是专门给小朋友准备的。”
“真的吗?”
“淡然啦。”
这一晚一凡玩的真开心,我和一凡坐在冰滑梯上面滑下来的时候,那感觉好像我穿越回了童年,我们几个小伙伴一起从山顶的冰滑梯上滑下来的场面依稀就在眼前,可此时我已过了35岁。
第二天我们带着一凡回伊春过除夕了,当火车穿梭在小兴安岭的山脉里的时候,一凡和王保都睡着了,而我一个人看着窗外那白皑皑的山脉,曾经多少次我从这里走出去,又是多少次从外面回来的。这些大山永远不会变的在那里等着我们这些外出的孩子,心底竟有些感动。
下午两点钟火车进站之前,我叫醒了王保和一凡,准备下车。结婚这么多年,爸妈一直和我们在江苏过年,今年是我们第一次回来过年,我们大家都有所期待。
走下火车,那刺骨的寒冷是我熟悉的,那出站口外的人我不认识却感觉熟悉,那一条条马路更是熟悉,
“妈妈,到处都是雪哎!”一凡激动地喊着,
“是啊,喜欢吗?”
“喜欢。”南岔这个地方不大,但是年味很浓,路灯是红灯笼,清雪不靠机器都是人力,没有一丝污染。
我拉着一凡,王保拉着行李走出出站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大伯家的大哥,很多年没回来过春节了,可是那种属于亲人间的情感一丝都没有变,
“大哥,我们在这里。”
“孝孝,王保,来上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大哥那一瞬间,我竟想要哭,
“今年春节在我家过,知道吧?”
“知道。大家都在了吗?”
“都在了,就等你们三口开饭了。”
我奶奶去世的早,自从我28岁那年爷爷去世后,家里后来很多年没有这么多人一起过过年了。大家都很期待。
走进大伯家的门,一共31口,我心里一阵感动竟又要哭,后来我和王保聊天他还逗我,他说我得罪了哭神,它附我体了。,
大年初三到了,属于我的同学聚会也来了,而我庆幸的是我的这些发小有着大山的纯净,他们不像王保的那些兄弟。
此时我们这些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姐妹大部分已经结婚生了孩子,说到从小玩到大,是因为南岔这个地方实在是小我们多数同在一个小学又一起升到初中直至高中,十几年下来大家都是很好的同学。
大家结婚的时候我多数都没有来参加,如今看着他们有些过得幸福,有些早已离婚,可是只有一个例外,她没有结过婚,她就是西西,她一直等着她深爱的那个男孩儿,他叫望宇。
那年她们18岁,他们早恋了,他们想要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结婚生孩子,可是他们的计划并不完美,他们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高考过后,他们如愿考取同一所大学,可是当他们准备一起庆祝的时候,望宇出了意外,他为了救西西去世了,临终前最后一句话就是“为了我好好活下去。”在那之后西西没有哭没有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读大学,毕业后回到南岔找了份工作。
当我们都认为她可以过好她的人生时,她却选择了独自过完后半生。我们大家都知道望宇是希望她过好她的人生,结婚生孩子过幸福的生活,可是西西说,她早已经和望宇成婚了,他们一直在过日子。有时候我们觉得只要提起望宇,她就变得不正常了,平日里的她还是很正常的。
这个春节我们一家人过得还是很开心的,我们这辈人最小的都三十岁了,而一凡那一辈也都懂事了,他们一起玩就像我们几个兄妹当年一起玩一样,看着几个孩子,我们兄妹几个十分感慨,一转眼我们的大姐都过了40岁,难得一家人这么全,在大姐的提议下我们一大家拍了个全家福。
初五大家吃过一次团圆饭后年就算过完了,王保在饭桌上接了公司的电话,初六一大早就赶回苏城了,而我和一凡一直在家里和爸妈带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回去。
初七那天我带着一凡爬了我和丁一曾经爬过的那座山,山很陡,爬到半山腰一凡想要放弃,而我鼓励他要坚持到山顶,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带着一凡到了山顶,在山顶我抱着一凡,他说“妈妈你看山坡上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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