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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当家:调教军门痞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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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了带着幸福的憧憬……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断他,“我小时候瞧着我爸妈吵架,心里就暗暗地许过愿,将来等我有了孩子,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既不像我爸似的不闻不问,又不像是我妈似的过分溺爱,也不对孩子有期望,只要他平安快乐就好!”

    “南夜,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现在还太年轻了,你也刚入伍,等几年吧!”

    一抬头见男人的脸色不好看,就迟迟疑疑继续,“呃,等……两年吧!最起码,也要等我20了吧?什么都稳定稳定再说!”

    南夜不多说了……

    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两年……一忽悠也就过了!

    他就等两年!

    只等两年!

    搂住了白天儿的腰,撒娇似的把脑袋扎进她的怀里……温软甜香的沁人。

    女人挣扎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石头,轻轻的推他,“哎,别啊……”

    “别动!我心里有数儿!”他胳膊一用力,把她揽的更紧了,咬着牙的骂着,“臭小子,我是说你爹的儿子啊,明天说什么我都把他送走了!碍事!”

    白天儿笑了,紧贴着男人的身子,手指梳理着他的短发,感觉到他腰间的滚烫……

    心里翻来覆去的嘀咕:这小石头,真是有点儿……碍事!

    夫妻俩挤在被窝里黏糊糊的说着夜话……

    城里纺织厂的宿舍里,南星儿正侧着身子堵着门……

    大年夜……

    守夜的鞭炮刚停,就有人敲门,她还以为是邻居过来拜年的呢,也没多想,拉开门一看……唐绍军一本正经的站在了门口,手里还拎着两大袋子鞭炮,“小星儿,是我!”

    他明明是在笑……

    那笑容看上去却有些飘忽不定……的可怕!

    唐绍军为人本来就阴郁,年龄大了,在南星儿这里吃了苦,性格越发变得喜怒无常。

    南星儿索性堵着门,“你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你走!”

    唐绍军大概早料到了,肩膀使劲一撞,轻巧的顶开了南星儿,随手把门一关,“嘘,小星儿,你别闹!大过年的,走廊上的人也多,你不嫌丢人?我就陪着你疯!想吵,想骂,你来吧!想把我撵出去,那可是没门儿!”

    他还耍上赖了!

    南星儿也有些为难……她一个两地分居的女人,住在厂里的宿舍,总有男人上来闹,毕竟面子上也不好看,想了想,“那……有话你就快说!说完了就走人!”

    她稍稍一让步,对唐大少爷来说,仿佛就是天恩了,唐绍军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手脚一时也不知道給往哪儿放,四下一踅摸,“儿子呢?我是说,甲央睡了?”

    南星儿也没让他坐,垂着眼皮点了点头。

    唐绍军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了墙角,转身坐到了客厅的小沙发里,“嗯,咳咳,我过来看看你!过年了,猜你身边没人!我心里也……我早上看见白天儿拎着大包小包的出门了,估计是回娘家了,刚才我又去医院转了一圈儿,小夜也不在……”

    南星儿猛地抬起了头,一双漂亮的眼里充满了惊讶,“你去医院干什么?你到底……”

    “你别急!”唐绍军迅速的站起了身,张着胳膊要过去安慰南星儿,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摇头苦笑,“你瞧,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我会害南夜?小星儿,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清楚?咱们……”

    “别说了!你还有事儿吗?没事儿就走吧!我该休息了!”

    “唉,星儿,咱们就不能好好地说说话,有些话你不让我说出口,我心里不痛快,早早晚晚还是要找你的!”

    唐绍军见南星儿没打断他,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星儿,这么多年了,关于咱们的过去,还有……我是怎么考虑未来的,你是不是应该听一听我的说法?”

    “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也没有未来!”

    南星背靠着墙,屋里昏暗的光线照在她半边脸上,仿佛把她变成了一个剪影,“唐绍军,我要跟你说多少遍,我结婚了,孩子也有了!咱们是不可能的!你……你也娶个女人吧!过你自己的日子!”

    “女人?”唐绍军缓缓的点燃了一根烟,指尖弥散开的烟雾,浓浓的遮住了他的脸,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听着叫人心碎,“南星儿,还要我提醒你吗?你不就是我的女人?你的第一次给我了,你就永远是我的!不管你结婚与否,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最美的女人!”

    “别说了!”南星儿厌恶的一皱眉,“真够了!你走!”

    唐绍军依旧稳稳的坐着,“你恨我?我不怪你!有时候我也恨我自己!可我也不后悔!从你小时候我就看着你,等着你,你一天一天长大了,出落成了人见人爱的公主,我心里既高兴又难过!尤其是看着别的男人对你献殷勤!我妒忌的心都疼!刘立峰算什么,不就是个一文不名的小混混吗?在二中纠结一帮人混地头,他就成王了?追你?他也配?”

    提起旧事,他略微的显得有些激动,“我警告过他离你远点儿,他却说:‘你不过是南星儿的继哥,有什么立场管她的事儿?’好啊!继哥是吧?我这个继哥就能要了他的命!”

    脸上挂着阴冷的笑,随手将烟蒂摁熄在茶几上,“我挑动他和对头火并,又躲在一边观战,最后的关头,四中的那个小子怂了,不敢下手了,我就干脆冲了出去,假装拉架,趁乱在刘立峰的背后捅了几刀,可惜啊,还是没要了那个小子的命!再后来,事情闹大了,我妈求人替我把事情压了下去!可她也警告我,你和我是法律上的兄妹,永远不可能有什么别的越矩!”

    南星儿无奈的摇着头,嘴里翻来覆去的重复,“别说了,别说了!”

    唐绍军仿佛没听见,只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与其说他是与南星儿对话,还不如说他是在剖析着自己的灵魂,“咱们永远只是兄妹?这句话把我刺激了!我确实是疯了,那晚又喝了些酒,才会闯到你房间干了那件混事儿!我永远也忘不了你那时候的眼神……凄美的像是一朵风中飘零的花!这么多年,每晚每晚,我都会梦见你那双眼睛,还有雪白床单上的那抹红……”

    南星儿默默的走到了门边,握着门把手,“够了吧?所以,我不欠你什么!我唯一做错的,是从来都不该对你和颜悦色!不该信任你!不该把你当人看!如果这就是你要说的?我听够了!出去!”

    唐绍军眯着眼睛笑了,“不管你怎么骂,我都不在乎!就只一样,这么多年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搞不懂,我和你……之后,你虽然恨我,可还是愿意跟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怎么两个月后的某一天,你却突然拼了命的要离开?还有,我把你追回来之后,南夜怎么又疯了,他干嘛要先和我动手?到底为什么呢?”

    他向着南星儿跨上了几大步,把她压在了门板上,“我昏迷进了医院,你走了!上了串联的火车,就等于是石头沉进了大海,火车上那么多人,连个登记都没有,连一张车票的存根都没有,让我去哪儿找你?有人说在西北见过你,我就埋着头找了你八年,只要是有知青的地方,我都去过,却没想到你会住进了牧民营!南星儿,你是故意躲我吗?因为你心里对我最了解,你最清楚,这辈子找不到你,我是永远不会罢手的!”

    南星儿使劲推开了他,“唐绍军,你离我远点儿!”

    这意思很明显……不光是身体上的距离,生活中也一样!

    “我不!”

    他猛地向着甲央的卧室走去,南星儿见了,张开胳膊拦,“你干什么?”

    唐绍军低着头,狠狠的望着她的眼睛,“小星儿,你说,甲央是不是我的孩子?所以那个时候你要走!所以南夜知道了是我强迫你的,他才会发飙!”

    “你小点儿声!别当着孩子的面前胡说!”

    南星儿探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儿子,随手把卧室的门关上了,“我跟你说过的吧?孩子是巴特尔的!”

    她急了,低着头推着唐绍军的后背,嘴里一叠声的说,“走走走!你走!”

    唐绍军也不生气,任由她推着,到了门口的时候,扭头小声的说,“南星儿,你问过自己的心吗?对我到底……是爱呢?还是恨呢?如果我真结婚了,从此有了别的女人,你会不会后悔难过?”

    “滚!”

    南星儿低吼着把他推出了门。

    “嘭”的一声……

    门外男人的心碎了。

    南星儿萎顿在地,双手掩着唇……压低了声音,呜呜咽咽的哭得像个孩子。

    **

    大年初一……

    白常喜家可热闹了!

    給村长拜年的人本来就多,再加上家里住了个老外,出来进去瞧热闹的人就更多了。

    白天儿和新姑爷正好也都在,来个人也要跟着应酬着,三姑六姨,七舅八叔……反正一上午都没闲着,笑的脸都酸了!

    午饭的时候,南夜瞧着女人把炕桌放好了,煮好了韭菜馅儿的饺子也上了桌,滚圆玲珑的,像是一盘一盘的小元宝……

    几个人围着桌子吃起来了。

    白常喜一拍大腿,“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天儿,給大伙热两盅!”

    白天儿还没回话呢,小石头在一边钻了过来,手里捧着个大搪瓷缸子,装了一下子的热水,里面温着一小壶二锅头,往桌子上一放,也没多说话,小腿儿一盘就上了炕,用手指夹着个饺子直接往嘴里一送,“嗯!好吃,白二傻……呃,给我在拿点儿醋!”

    白常喜骂他,“这个败家孩子,你还没回家呢?有功啊?还要你小姨伺候你?”

    南夜插嘴了,“小姨?天儿是他小姨?这辈分咋论的?”

    “咋论的?他妈叫白天儿大妹子,你说咋论的?”白常喜悠哉游哉的满上了酒,“吱溜”地喝了一小口,“小武,老皮,都吃啊!自己人,别客气!”

    南夜瞄了女人一眼,“天儿,大人喝酒呢,把孩子弄走!厨房吃去啊!”

    白天儿知道他是要说话,乖乖的把石头领走了。

    白算盘脑子快,斜睨着姑爷,“啥意思?你要放啥狗屁?”

    “哎,瞧这老爷子说话?”南夜都气笑了,“咋还骂人呢?”

    “就骂你了!”

    白常喜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南夜我告诉你啊!别管你身份多高,军种多牛X,开飞机?就算是开火箭,你也是我姑爷!懂不?别给我耍小心眼儿,我白算盘算计人的时候,你亲妈还没生出来呢!”

    越说越来劲了!

    小武在一边儿咬着筷子乐!

    他在这儿住了大半个月了,白常喜是啥人,他瞧得最明白……这村长厉害着呢!

    皮埃尔听不懂,自顾自的吃饺子。

    白天儿打圆场,“爹,好好说话啊!急啥啊?”

    “急啥?他一转眼珠子,我就知道他憋着什么坏屁!他在村里待多少年了?我还不了解他?”

    南夜嬉皮笑脸的,“爹,没错!我最服你了!你火眼精精,一下子就看出我的意思了!我吧,私底下以为,你也该再找个女人了!天儿进城了,你一个人在家没人伺候,我们心里都过意不去!想着吧,王春兰也年轻,长的也还俊,孩子都扔这儿叫你爹了,人家八成也有那个意思吧?真不行?你就把她娘俩都收了吧!石头一改姓,老白家也算是有后了!”

    白常喜点上了一袋旱烟,抽了几口,这才淡淡的问南夜,“这话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天儿跟你说的?”

    “我自己的意思!和白天儿没关系啊!”

    南夜一梗脖子,还没忘了得瑟,“她一个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的……嘿嘿,什么都听我的!”

    小武鼻子里一哼,“切,这吹的!”

    “咋的,你还不信啊?”

    男人拔直了腰,故意粗着嗓子,“白天儿,白天儿,来,给大伙倒酒!”

    女人笑着应了,先给白常喜斟上了酒。

    白算盘瞧着她,“南夜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

    “你自己跟我说,你是啥意思?”

    “我?”白天儿低着头,“爹,我都听你的!你咋把我带大的?我心里都清楚!只要你高兴,干啥我都没意见!”

    “行!我没白养你!”

    白常喜拉着女儿的手,引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天儿,你不用惦记我!我做什么事儿,心里都有数儿!你好好的过日子比啥都强!跟你实话说吧,我没打算再娶……”

    话还没说完,有人一挑门帘,风风火火的就进来了,“村长过年好!哎呦,吃饭呢,我有口福,正赶上了!”

    白天儿扭头一看,“方依依,你怎么来了?”

    小武皱着眉,“我的天啊,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两天?一个女孩子家的,大初一就往外跑,咋那么疯呢!”

    方依依呵呵一笑,微微咬着唇,“我愿意!”

    眼睛里的东西最骗不了人……瞧着样子,她是喜欢武立勇了!

    这可有意思了!

    小武是匪!

    方爸爸是警察……这一对儿以后的日子,到底该怎么过!

    白天儿立刻起身,“依依,桌上的人你都认识吧?老皮,南夜……这是方依依,上次杜鹃家的PARTY,咱们都见过的!”

    皮埃尔有风度,见来了女人,赶忙起身让座,白常喜扯着脖子向着厨房喊,“石头,石头,拿副碗筷来!”

    小石头脆生生的答应着,果然把碗筷摆上了!

    方依依性格爽朗,也没啥忸怩的,直接坐到了小武的身边,“哎,瘸子,我走这几天,你想我没?”

    “想你?想你啥啊?想你叫我瘸子?我再跟你说一遍啊,方依依,你这类型的,不是我的菜!”

    “滚啊!得瑟样!”

    白天儿一看人家打情骂俏呢,挨着皮埃尔小声的说,“老皮,一会儿你跟我出去一趟啊!去看一块地!”

    南夜急了,用筷子翘着碗边儿,“哎哎哎,懂点儿社交礼貌不?桌上坐了一下子人,你两说法语?合适吗?”

    转头瞪着皮埃尔,“老皮,speak,english,ok?说英文,至少我能听懂!”

    皮埃尔但笑不语!

    吃完了饭,小武和方依依留下收拾碗筷,白天儿拉着白常喜,“爹,你带着我们出去转一圈儿,让老皮见见咱们农村的大好风光,顺便咱也看看那几块荒地!”

    荒地?

    看那个干啥啊?

    白常喜纳闷的瞄了女儿一眼……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披上了大衣走在了最前面。

    在村里的一亩三分地上转,白常喜就是老大,骄傲的像只大公鸡,昂着头,背着手,谁和他打招呼都一点头,“嗯呐!我闺女姑爷回来了!出去溜一圈儿!”

    那副得意的样子,倒像身后跟的是省长!

    眼瞧着路越走越偏,南夜小声的问女人,“这是去哪儿啊?老皮跟着干什么?天儿,你又打啥主意呢?”

    “这不是要分地吗?我想着让我爹取点儿巧,别种大米白面了,种点儿葡萄!老皮是行家,让他帮着看看地!”

    男人瞪着她,“白天儿,你这心眼子也太多了吧?你说实话,你把老皮弄过来,什么民风体验都是扯谈吧?你早就是想着让他帮你看地?还让人家毫无察觉地领你的人情!”

    女人一吐舌头,“瞧你说的,多难听啊!这就是各取所需!老皮来玩得也开心,顺便给我指点一二,何乐不为呢!”

    边说着话,边走到了后山,白常喜站在山脚下,大手一挥,“就是这儿了!瞧见没!这片山都是荒地,祖祖辈辈也没人开垦过!村里的熟地不够,村委会一商量,干脆吧!分山!谁有本事谁使,各显神通吧!改革嘛!上面都说了,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爱干啥?爱种啥?我们都管不着!”

    白天儿好奇的问,“怎么个分法啊?是承包?啥条件呢?”

    “简单,这么大片山头,一年給村里上交一千块!五年一签合同……其它的嘛?再议!”

    白天儿转头问,“老皮,你是种葡萄酿酒的行家!我问问你,在这片地上种出的葡萄,以后能酿酒吗?”

    酿酒?

    南夜忍不住插嘴,“种葡萄也赚钱啊!干吗还酿酒?”

    “葡萄谁都能种!没什么大的技术含量!一般都是卖成品,顶多做一些初步加工,利润没多大!酿酒就不一样了,酒水最赚钱!红酒将来会占领一大部分的酒类市场,如果我们现在就开始做,也许开始几年利润不大,可是边做边摸索经验,我初步打算用十年,做出一个自己的牌子,以后做的大了,说不定还能上市卖到国外呢!”

    白常喜嚷上了,“多少年?十年?你要卧薪尝胆啊?”

    “爹!做事业可不就是卧薪尝胆嘛!品牌都是要用时间打建经营的!要马上见利润也行,随便将就的把酒酿出来,找个塑料桶一装,连个商标都没有,马路边一卖,你做一辈子也成不了大事吧?得了,你别说了!先听老皮的意见吧!”

    皮埃尔笑了笑,“你要是认真的呢?我倒是可以把我酒厂的工程师请来,仔细的瞧一瞧!不过,我只是总体而言的讲一讲,一般品种的葡萄,抵不过东北的低气温,必须将葡萄埋土才能越冬,一埋土,就要耗去你三分之一的利润,同是还会影响葡萄果实的质量,葡萄树的寿命,等等等等,并不是很划算!”

    “那也就是说……没有利润可言了?”

    “也未必!据我所知,俄国有一种叫vitis的品种,可以杂交出一种山葡萄,好像从一九三几年开始,吉林就有酒厂在酿红酒了!”

    皮埃尔顿了顿,“酿酒是个技术活,对葡萄的要求也极高,外在的条件尤为重要,诸如温度,湿度,日照……都会间接影响酒的口味,所以即便是我家做了这么多年的酒,也不敢说每年的质量都一样,一年一个味道,这也算是一种乐趣和惊喜吧!”

    白天儿笑着贴了上去,“那就把你家的绝活儿给我们透漏一点儿,一点儿就好,相信我,即便是再过几十年,也没有人能撼动你们家在红酒界的地位!”

    这话不假!

    至少在她生活过的2016年,savos一直都是千金难求的!

    南夜扯着她的后脖领子,把女人拉回到了自己的身前,“和别的男人要保持距离!懂吧?白天儿,你胆子忒大了,当着我的面都敢如此放肆,你就是欠收拾!”

    压低了声音,“你等我今晚把石头送走的!”

    女人提醒他,“方依依还在呢!今晚你连我屋子都不能住了!死了那份‘浪’心吧!”

    扭头对白常喜说,“爹,你说这片山一年承包费1000块?五年一续签?”

    “啊!”

    “这样吧!别管葡萄酒厂能不能建起来!这山我都包了,动动脑子,干什么都能赚钱!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给村里1100一年,合同期限是20年啊!你回去跟村委会商量一下!就说咱家对这片山有兴趣!”

    啥?

    白常喜急了,“人家要1000,你给1100,你脑袋叫门給挤坏了?再说了,我连1000都没有,咱村儿谁家能拿出1000来,我管他叫爹!”

    白天儿笑了。

    1000块钱?

    放在1980年是个大事儿!

    包了片荒山,瞧着像是吃亏了!

    可合同要签20年呢!

    到了2000年……

    这1000块钱,都不够买个手提电话的!

    到时候是谁占了大便宜,那不是明摆着吗?

    她也没解释,过去挽着白常喜的胳膊,“爹,你放心吧!承包的钱我出!以后建厂的钱,也是我出!反正你只管帮我照顾着,还有啊,万一赔了算我的,赚了?就都归你!”

    白常喜定定的望着女儿,心里这个美啊……姑娘“能”着呢,哪儿哪儿都可心。

    故意绷着脸,“呸,尽吹牛!哄我开心是吧?南夜家八成有点儿钱,可那钱都是你公公的!你们才多大,就有几千块钱了?到时候还不是尽熊我?还得我给你兜着底!”

    白天儿小脸一扬,“啥啊?你不信我有钱?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个月赚了3000块呢!哦,一提起这个我想起来了,爹,军区里还有一个你的熟人呢!”

    白常喜也没往心里去,兀自啪啪的抽着烟,“熟人?谁啊?”

    白天儿侧头望着他,“谁?赵雪莲啊!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啊?

    白常喜的手抖了一下……

    烟袋锅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第一卷 第90章 小别胜新婚

    白天儿笑着说,“军区里有一个你的熟人,多亏了她,帮了我不少的忙呢!”

    白算盘淡淡的,依旧逍遥的吸着烟,“熟人?谁啊?”

    “赵雪莲啊!”

    这名字一出口,白常喜的手一抖,烟袋锅子就掉在了地上,说话的嗓音也颤了,“谁?赵雪莲?你见到她人了?她现在……呃,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嫁了个海军的什么长,自己也在军区文工团管事呢!”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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