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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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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声张,我马上回去。”
  “可是她马上要去外面谈合同,恐怕……”
  “留不住人你他妈的也给老子辞职滚蛋!”
  薛勤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收起电话直奔关俏的办公室。
  跑过拐角,正好看她从办公室里面出来,薛勤收住了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想好借口才神色自然朝她走过去装偶遇。
  “关经理你这是要去哪?”
  关俏笑着说:“跟客户出去谈点事情。
  薛勤拍了下手,为难的说:“那可真不巧,我刚从技术部过来,那边的人说项目测试出了点问题正准备派人过来找你。”
  “陈总不是亲自盯着吗?”
  薛勤一怔,不太自然的回答,“临时接了个视频电话,现在人还在办公室没出来呢。”
  “别装了,薛勤。”
  关俏将自己垂在耳边的长发撩到身后,直接拆穿他,“你的演技太烂了。”
  薛勤涨红了脸,只好说实话,“陈总马上就回来,你等等吧。”
  关俏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摊手表示理解,“行,你要进来坐坐吗,尝尝我新买的咖啡?”
  薛勤实在搞不明白这高层之间唱得是哪出,不想掺和进去。
  可又怕关俏趁他不注意离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关俏打开办公室的门,从柜子拿出两个干净杯子,“加糖吗?”
  薛勤心不在焉的,”都行。”
  关俏拧开咖啡杯盖,感叹道:“你也算是维度的老人了,这些年跟着陈新北学到了不少本事吧?”
  “跟你也学了不少。”薛勤打着马虎眼。
  关俏轻笑,“连说话口气都学了五成。”
  薛勤无言。
  “陈新北对身边的人一向不错。”
  薛勤看她,等她说完后半句。
  过了会儿,水开了。
  关俏摁下按钮,热腾腾的水从里面倾泻而出,雾气扑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来。
  薛勤听见她说:“不过他给不了我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解开谜底,正文完结还有十来章,你们可以预定番外了。
  ——


第49章 万万没想到
  陈新北带着秋栀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薛勤如获大赦。
  他放下杯子; 不肯多停留一秒; 脚底抹油就开溜; 还不忘给这个没有硝烟的战斗场地把门带上。
  关俏神色自若的坐在办公椅上; 迎上陈新北的视线也未闪躲,反而熟稔的招呼; “站着干嘛; 坐啊。”
  陈新北依然站着; 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我哪知道陈总心里在想什么。”关俏话里带刺。
  陈新北把手上的文件甩在桌上,冷声质问:“你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
  关俏抬眼一看,股权转让合同。
  她脸上的笑意淡下来; “看来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要低价卖给温芮俪?”
  “因为我想。”
  “你想?”陈新北蹙了一下眉,“秋栀住在我公寓里的消息,你透露出去也是因为你想?”
  “什么意思?”
  关俏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秋栀本不想开口; 她再不喜欢关俏; 她也是陈新北的多年好友,哪怕看在这层关系上; 这种事情也不该由她来质问。
  可眼下这剑拔弩张的样子; 她实在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今天下午收到了一份快递; 被红墨水染过的栀子花瓣以及断了头的兔子玩偶; 通过监控来看,公寓楼下停了一辆温芮俪公司的黑色丰田,坐在车里的人是我的室友。”
  秋栀见她脸色有所变化; 又伸出自己的手,“前几天晚上,我宿舍的枕头里被人放了针,我走运只伤到了手,那些针没有扎进我的脑门里。”
  关俏听明白的她的意思,看着陈新北,问:“你们觉得是我指使的?”
  “所以消息是你透露的?”陈新北避而不答,反问她。
  关俏顿了几秒,视线停留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嗤笑了声,“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
  “到底是不是你?”陈新北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里憋出来的。
  “不是我。”关俏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轻轻晃,似笑非笑,“你去查吧,已经不相信又何必在这里问我。”
  “你认识何幸?”秋栀问。
  “不认识。”
  关俏嘴上虽然回答着她的问题,眼睛却一个劲的盯着陈新北,“你上次让我走,我在你这里讨不到好处,临走之前给你留点小利息这算不算有来有往?”
  “低价卖给温芮俪,你能讨到什么好?”
  关俏放下杯子,满脸无所谓,“赔钱买个我喜欢,上次维度回绝了和问价的合作,那边可一直记着呢,我低价把维度的股权卖给他们,董事会上也能让温家给你制造点麻烦,何乐而不为?”
  陈新北的眼神冷冽如冰,“最好不是你说的。”
  关俏站起身来,拿上自己的包,“辞呈我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现在看来也不用单独道别了。”
  一直到关俏走出门外,陈新北也没有出声挽留。
  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秋栀感叹道:“如果不是她,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陈新北头疼的捏着鼻梁,拿过桌上的电话拨通薛勤办公室的内线,“找人查查温芮俪这半个月以来的行踪,都和什么人接触过。”
  “好的,陈总。”
  挂断电话,陈新北转头看向秋栀,“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回公寓里,我找两个人陪你。”
  秋栀自知自己也忙不上帮,加上有些事有她在场反而不好处理,点头答应了下来,“那你注意安全。”
  走半道上,秋栀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回去。
  “我这里有一个东西,可能对你有帮助。”
  秋栀打开手机,进入自己的云盘,把之前在清吧巷子里无意间拍到的视频点开,放在陈新北眼前,“关俏把维度的股份卖给了温家,如果他们以此来要挟,这个或许是一个把柄。”
  陈新北把视频看完,眉头上扬,“看不出来你给自己留了一手。”
  “本来是用来威胁简渡禹的,”秋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拷贝一份吧,说不定能用上。”
  “这太有用了。”
  陈新北传输了一份到自己的手机上,几乎是势在必得,“温家管事的最见不得这些脏东西,偏偏温芮俪一直都不是一个省心的,平时新闻都是能压则压,你手上这份算是漏网之鱼了。”
  “能帮到忙就好。”秋栀笑。
  把秋栀送走后,陈新北回到办公室,联系上了警察局的一位老朋友,经过调查何幸确实在放寒假之后并没有离开成江回北京,一直住在校外的出租屋里,昼伏夜出。
  而温芮俪那边,根据私家侦探的反应,近半月以来跟何幸联系频繁,并且从银行的交易记录来看,三天前何幸的户头莫名的收到了三十万的转账。
  经过核查,转款方是温家科技公司的户头。
  可具体证据一时半会还拿不到,陈新北只好在公司等着。
  另一边,两位女保镖真着便衣陪着秋栀回了公寓,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保护。
  秋栀联系这几天发生的种种,思绪渐渐明朗起来,思忖片刻,打开微信,给方小景发了条信息——
  【你知道简渡禹现在在哪实习吗?】
  那头几乎是秒回——
  【不会吧?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跟你说这样花心可要不得。】
  秋栀哭笑不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安抚好方小景,最后又问——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估计就你不知道了,简渡禹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在成江都混不下去了,前段时间回老家了。】
  得罪人,回老家。
  简渡禹挖空心思不惜去讨好温芮俪也要留在成江,居然会甘心回老家。
  【秋栀: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持续了大概有半分钟,秋栀以为方小景会发什么长篇大论过来,结果就只有四个字——
  半个月前。
  寥寥几句,秋栀大概把整件事联系了起来。
  何幸因为简渡禹的缘故对她恨之入骨,而温芮俪因为简渡禹的原因丢了和维度合作的机会,报复陈新北不成,便把矛头转到她的身上,何幸和温芮俪阴差阳错的拥有了共同的目标,联起手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简渡禹下场也比她好不到哪去,想要在成江出人头地进入上流社会的阶层,怕只能成为这辈子的一个梦。
  情理逻辑都讲得通,如今就差一份证据。
  夜幕降临的时候,秋栀接到了陈新北的电话,说是在她宿舍的床单上发现了何幸的头发丝,现在警察局已经把人扣押下来。
  “你想过来的话我派人去接你。”
  陈新北站在审讯室的玻璃窗前,何幸蓬头垢面的对着里面的警员谩骂不休,虽然膈应,却依然狰狞。
  他不忍心,又说道:“要不你在家里等我,这边结束我就回去。”
  “我来找你吧。”
  “可她现在状态……”
  “我知道,但我想跟她聊聊。”
  秋栀坚持,陈新北只得顺了她的意。
  …
  两个女保镖把秋栀送到了警察局,陈新北在门口等着,看见她从车上下来,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搓揉了两下,“怎么穿着少,不冷?”
  秋栀走得匆忙,连外套都没有穿。
  寒风一吹,冷得直发抖。
  陈新北见状,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拥着她往里走,“进去再说,别着凉了。”
  局里开了暖气,秋栀坐着喝了两口热茶终于缓过来,“何幸和温芮俪都在这里吗?”
  “还在审问。”
  “温家的人没闹吗?”
  陈新北冷哼一声,“证据确凿,想给温芮俪洗白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秋栀捧着手里的茶盏,怔怔的,“何幸她……会坐牢吗?”
  “法律说了算。”
  陈新北见她脸色有些异样,神色一顿,缓缓道:“做错事就应该付出代价。”
  秋栀怎会不懂。
  她也就现在还活着,才会衍生一种对何幸的可怜情绪。
  秋栀轻叹一口气,放下茶盏,站起身来,“我可以跟她单独聊几句吗?”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秋栀摇头,“我只想问她几个问题,说完这件事就由你来处理吧。”
  陈新北被她看得心软下来,只得妥协。
  跟里头的人交代了几句,目送秋栀走进了审讯室。
  一进屋,秋栀就被浓烈的烟酒味熏了一脸。
  两位警员已经见惯不惯,看她进来,起身给她腾出了位置,走之前不忘嘱咐一声:“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别离她太近。
  秋栀表示理解,“好,我知道了。”
  警员离开,顺便给她们带上了门。
  何幸像是折腾累了,双手被铐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秋栀打量着她,像是比上次见面消瘦了不止一圈。
  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也不为过,哪有往日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何幸。”秋栀出声唤她。
  听到她的声音,何幸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的灼灼恨意让秋栀背后一阵发凉。
  何幸自嘲了两声,“你运气可真好啊,秋栀。”
  “你就这么恨我?”
  秋栀以前一直以为除了国仇家恨,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因为讨厌嫉妒等黑暗情绪而生出无端的杀意来。
  “你知道一个你爱的男人跟你做。爱,但高。潮的时候叫出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是多恶心的一件事吗?”
  何幸咬着牙,她瘦得已经脱了形,声音尖锐得放佛带着刺,“我恨你这幅什么都没做,却能轻松得到一切的样子,我天天都盼着你去死!”
  秋栀纵然有心理准备,此刻真实的听见,也是难以消受。
  “到头来你也是毁了自己,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何幸瘫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模样,“关你屁事,少拿自己当救世主,我只后悔那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藏在宿舍一刀捅了你。”
  说到这,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试图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定在原地的椅子被她晃得吱吱响,秋栀害怕的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我那天就该杀了你,杀了你!”
  何幸的动静太大,引起了外面警员的注意。
  秋栀被吓得不轻,陈新北推门而入,牵着她的手把她带了出去。
  站在审讯室的门外,秋栀眼睁睁的看着警员往何幸身体里注射镇定剂。
  何幸的袖子被人拉起来的一瞬间,秋栀看见上面无数的针孔,惊讶的捂住了自己嘴巴,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急事正在处理,对我非常重要。
  昨天的双更推迟到明天,若明天不行就后天,完结之前一定给大家双更一次,请谅解。
  ——


第50章 告一段落
  直到何幸失去意识被人扛出了审讯室,秋栀才回过神来; 她指着自己的手臂; 错愕的问陈新北; “那些针孔是不是……注射海。洛。因造成的……”
  “是; 她住的出租屋里发现了不少针管,看样子有段日子了。”
  陈新北见她反应还算好; 便继续说下去; “经过警察今天简单的走访调查并结合心理医生的反馈; 何幸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初步断定为冲动型人格障碍。听住在她附近的人说,这两个月以来她不止一次跟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有几次甚至差点杀人性命,如果不过有她家里收拾烂摊子,怕是早就进拘留所了。”
  秋栀回想起上次在学校; 因为她和简渡禹偶遇; 何幸那副恨不得杀了他们两个人的模样,就觉后怕。
  两个月以来。
  时间也刚好能够对上; 恐怕那时候何幸的精神就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
  何幸以前性格纵然刁蛮还有些不讲道理; 但秋栀也未曾想过有一天; 这个人会精神失常。
  ——“你知道一个你爱的男人跟你做。爱; 但高。潮的时候叫出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是多恶心的一件事吗?”
  何幸几分钟前尖锐阴森的声音回想在秋栀的耳边。
  事情到闹今天这个局面,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唏嘘之间,秋栀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问:“温芮俪往何幸的户头打了三十万,难道引诱是她引诱何幸吸。毒的?”
  陈新北娓娓道来,“温芮俪私生活混乱在圈内不是秘密,能接触到毒。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今不清楚两个人是怎么搭上关系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温芮俪此举是为了控制住何幸。”
  秋栀和他并肩朝着休息室走去,她顿了几秒,仍旧不解,“何幸家里并不缺钱,就算是沾染了毒。品也不见得需要温芮俪出钱来养着她,这要怎么控制?”
  “有钱不一定代表愿意养一个瘾。君。子,何幸家里一直在逼她戒。毒,不然也不会自己偷偷找个环境一般的出租房住了。”
  “难怪她肯为了那三十万听温芮俪的消遣……”
  “伤害你也是符合她本人意愿的。”陈新北不愿在她面露太多戾气,转而说道,“另外我公寓的地址,你住在里面的信息确实不是关俏透露的,温芮俪蓄谋已久,一个月前就已经派人在跟踪你,包括你那晚受伤被送去医院,直到我接你回公寓,这一路都是被跟着的。”
  秋栀惊讶的双唇微张,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试探着问:“既然不是关俏,那她辞职的事……”
  陈新北声音清冷,“这是她的选择,任由她去。”
  秋栀没有再问。
  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哪怕是郎无情妾有意,也是膈应。
  过程并不愉快,可结果却是她想要的。
  陈新北推开休息室的门,在里面恭候多时的警员将手上的案件材料递到他手上,并叮嘱,“头儿说过了陈总你身份特殊,但警局也有规矩,只能在这里翻看。”
  “我清楚,今儿的事情替我跟你们头儿道个谢,改明儿我做东请他吃饭。”
  说着,陈新北从大衣里拿出钱包,抽了几张出来,搂过警员的肩头,不着痕迹的避开摄像头将钱塞进他的口袋里,脸上笑若春风,“辛苦了,外头天冷,收工之后让大家伙去喝口暖乎的解解乏。”
  “陈总你说哪的话。”警员客套,但钱还是收下了。
  秋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暗自感叹陈新北在为人处世这方面的游刃有余。
  利用关系走后门,事成之后仍记得给对方一个面,你来我往,不愁下次开天窗。
  陈新北拿过材料翻看起来,感受到秋栀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抬头打趣道:“怎么,觉得我帅得让你移不开眼了?”
  正经不过三秒。
  秋栀当然不会承认,省得某些人尾巴会翘上天,别过头故作严肃,“胡子拉碴还没洗脸的大叔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你给的。”
  “胡说,我可没给你戴高帽。”
  陈新北翘着二郎腿,一副“我是大爷我最帅”的模样,“你的身体是非常诚实的。”
  秋栀羞赧的踢了他一脚,陈新北身子一歪,戏精上身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哀嚎连天,“你居然踢我,踢坏了以后就抱不动我老婆了,你得补偿我。”
  秋栀瞟了眼摄像头,提醒道:“这里有监控。”
  陈新北轻哼一声,全然不在意,“我冲女朋友撒娇犯法了?”
  “……太油腻。”秋栀小声嘟囔。
  陈新北尾音上挑,“你说什么?”
  “……你很帅。”
  陈新北笑,奖励似的揉了揉她的头,“你最乖。”
  秋栀在心里给了自己两耳光:让你没出息。
  笑闹过后,陈新北快速的把材料全部浏览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数,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不早了,咱们先回家。”陈新北起身,朝她伸出手。
  秋栀感觉还是一肚子疑问,怔怔的,“这都结束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呢,还有剩下的事情你不用……”
  “小栀。”
  陈新北弯腰,捧着她的脸颊捏了两下,指腹的温热带着安抚人情绪的力量,“操心的事情我来,舒心的都归你。”
  …
  三天后秋栀去医院拆了线,许是这一周来饮食太有营养作息也有规律,伤口愈合得很快并且没有什么印记,甚至不需要擦淡化疤痕的药膏,让它自己淡化就好。
  何幸经过司法鉴定,在宿舍对她下手那晚属于能辨认、控制自己的行为的情况,没能躲过刑事责任。
  秋栀没有细问陈新北种种细节,总归不会是太能拿到台面上的手段,结果就是任凭何家如何周旋四处托人,何幸的罪名还是没能洗脱。
  而温芮俪那边,因为温家持有维度的不少股权,陈新北处理起来还是有点棘手。
  可无论如何,事情也算告了一段落。
  秋栀伤好之后在家也闲不住了,第二天去了趟旅行社,跟阿雪交接了一下,两天后的一个旅行团落到她的手上。
  “伤都好了?”阿雪把名单递给她,扫了眼她的手,问道。
  秋栀结果名单放进文件袋里,活动了一下的手,笑得很甜,“对啊,又能挽起袖子开始赚钱了。”
  “做苦力还这么开心,年轻就是好。”
  阿雪撕开一块薄荷糖的包装,将糖扔进嘴里,“其实你完全不用过得这么辛苦,不是吗?”
  秋栀一怔,迎上她的视线,转而一笑,“可我喜欢这种活法。”
  “不嫌累吗?”阿雪撩了下落在耳旁的碎发,“早上送来你的那辆车,够一般人奔波大半辈子了。”
  “不累。”秋栀理了下文件袋里的东西,确认无误后准备离开。
  转身之前,她补了一句,“我享受这种为自己而活的感觉,踏实并且真实,这份安全感只有我自己能给。”
  秋栀从旅行社出来,见时间还早准备去超市买菜,晚上给陈新北做顿好吃。
  正往地铁口走,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哪位?”
  “是我,关俏。”
  秋栀突然间想挂了这通电话。
  那头似乎预料到,紧接着说了一句,直达主题,“我中午十二点飞北京,走之前我想跟你聊聊,不超过半小时。”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秋栀言语冷淡。
  关俏笑了声,“如果跟维度的股权有关你也不想聊吗?”
  秋栀静默片刻,“地点。”
  “公司附近的咖啡厅,你来吧。”
  秋栀挂断电话,越过地铁口直接去路口打了一辆车。
  半小时后,秋栀推开咖啡厅的门,一眼看去,关俏坐在最右边的角落里看,似乎来了已经有一会儿。
  “来了,坐。”关俏放下手上的杂志,下巴一抬,“给你点了焦糖玛奇朵。”
  秋栀脱下外套,并未碰那杯咖啡,问道:“直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关俏并不介意她的态度,微微点头,不急不缓的说:“成江既不是我的老家,也没有我的亲人,可不知不觉我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六年。”
  秋栀没听出她话里的重点,没有接话,等着她继续说。
  “我从马里兰研究生毕业之后,跟着陈新北一起创业,之后回了中国,最开始在北京,好不容易扎稳脚跟公司开始步入正轨,他突然说要回成江发展,但不强求人人跟着他走。”
  关俏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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