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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狠嚣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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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忠心侍主已经很好,再让她们全心的信任自己。
有点困难了。
晚饭的时侯楚夜辰派人回来传话,今晚不回府了,直接宿在了军营。突出折许。
随意的问了几句传话的小厮,又把楚夜辰的一件大氅和换洗的衣衫给小厮拿走,想了想顺便又吩咐人装了个食盒给让小厮带了回去——里头是水莲亲自蒸煮的一些点心,她记得上回楚夜辰一直说好吃来着,军营里估计也没什么好吃食,就当是夜宵好了。
灯火幽幽,外头夜风呼啸,偶尔打在窗棱上,发出噼哩啪啦的声响。
屋子四角银霜炭无声的燃着,把整个屋子薰的暖洋洋的。
就连这屋里的人都恁的多出些许散淡。Vecw。
靠在大迎枕上,冷清一慵懒若猫,眸子似阂非阂间,似是下一刻就要睡去。
却又仿佛随时可以睁开那双通透若宝石般的双眸。
蓦的,她霍的睁开了眸子,若星海般无垠的眸子绽出逼人寒芒,素腕一扬,一点寒芒疾而凌厉的对着窗外某处打了出去,“谁在那里,出来。”
160 输了
英气飞扬,身姿挺拔若松,娃娃脸上不见记忆里的稚嫩,狭长双眸里只余阴柔点点。
小白连!!
快速的收回腕上银丝,冷清一眸底全是错扼,“怎的是你?”
“来的唐突,有所冒犯,不好意思。”
压低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自然,小白连神情尴尬的自冷清一身上移开视线,有些笨拙的挠了下头发,又转过了头,只是仍双眸微垂不敢直视坐在榻上的冷清一,“我听说你遇到了点麻烦,那个,我正好在附近,你以前怎么也是救过我的嘛,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打听到楚夜辰今晚不在家,所以,那个,就这个时侯赶了过来……”
“……”
短短几句话听的冷清一忍不住眼角直抽,这话怎么越听越不是味?
特别是最后一句,楚夜辰不在,所以他就半夜三更赶过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这里找她偷情滴!
“坐吧,要喝茶么?”
“我不坐了,那个,我得尽快离开,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么?”
小白连的性子是说一不二,他这话问出口,是真的想着打算要帮她忙的。
可是此时此刻,看着往昔记忆中曾经一起拼杀的伙伴,她却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她和他,终究还是别牵扯的太深了吧?
故人故人,她于他来言,只能是故去的人……
而他,何尝不是只能存于她的记忆深种?
如同一个秘密,自己知晓就好。
好见上冷。知道的人多了,还算是秘密么?
微垂了眸敛去眼底的涩意,她轻轻的笑,“你这傻子,我贵为镇国公世子夫人,什么事做不了,还用得着你巴巴的跑来帮忙?”
“可是我听说你大哥他那边好像出事了,要不要我过去一趟?”
“不用,你去了会打乱他的计划的。”
生怕他冲动之下跑过去,到时岂不是一头撞入楼子言的猎网?
小白连一脸的狐疑,“你是说,外头的那些传言是假的?”
“佛曰,不可说也。”
“那看来真是我想多了,呵呵,不过你没事就好。”他挠着头发低低的笑,有种雪后初霁的晴朗,仿佛让人的心也跟着晴空万里起来,只是冷清一却是心知肚明,这样的笑如今于小白连来言是多么的奢侈!以前的小白连有她在,有寨子里的那些人,他是没心没肺的,你在前头走,他在后头跟着就好。
打架他上,拎东西他来,受伤的总是他第一,吃东西他还是抢不过她……
饶是这样的小白连,可他却是快乐的。
脸上的似阳光般的笑容感染着寨子里所有的人。
如今的小白连,哪怕是站到自己面前再次绽露那种纯澈笑容的他。
她相信,他的心底深处定是一片阴霾!
瞅着眼前这抹熟悉到骨子里的笑,这张她曾在上头任意揉搓出各种形状的脸。
冷清一忍不住涌起几许唏嘘,眼神也随之升起些许迷离。
透过眼前这张脸,似是再一次看到寨中的那些人——三叔公,刘伯,老山哥,狗蛋……
“冷姑娘,冷姑娘?”
耳侧略带几分担忧的声音响起,蓦的打断她的思绪。
挑了眸,她对上小白连疑惑的神情,眸光流转间朝着他悠悠一笑,“怎么了?”
凤眸流转,乌光璀璨,明明在笑,可却让他只觉得心陡然间的冷沉。
嘴唇蠕动了两下,小白连敛下眸子,“没事,我只是想说,若是姑娘没事,我这便告辞。”
这里终究是镇国公府,三更半夜又是深闺内院,他这一遭本就不该来的。
可不知怎的在外头听到那些关于她的事情,他止不住自己双脚似的,不由自主的便走到了这楚府。
如今两人面对面,小白连真切的感受到心头那一丝的留恋——
只是被他很巧妙的掩了去。
眸中暗芒掠过,他敛下眼睑,“我最近会在盛都待几天,你有事的话让人去这个地址传个信就好。”
冷清一凝起细长的眉,“你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为什么?”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呀,马上就要过年,我还没看过盛都的春节是什么样呢。”小白连的唇角微勾,朝着她绽出一朵极是轻淡的笑,在看到她眼底的不悦之后似安慰般的咪了下眼,“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楼子言不在城中,别人不会注意我的。”
“可是……”冷清一黛眉微蹙,眼底全是不赞同。
他不知道这里对他的危险吗?
更何况如今盛都风云变幻,说不得哪天便会暴雨空降。
届时整个盛都的天都要翻过来也是说不定的。
他留在这里,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看看盛都的年节?
心头一道亮光划过,待她想要细细捉住,却又觉得模糊的很。
外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应该是守夜的小丫头。
冷清一的思绪被打断,眸底懊恼一闪,那边厢小白连轻声道,“我走了。”
不等冷清一出声,他已是嗖的一下自窗子里掠了出去。
来时无踪,去时无影,端的是悄无声息。
不过冷清一倒是看了出来,小白连的轻功大有进展呐。
比起以前两人喂招时怕要高了两个层次。
想着那次地底山洞之行,自己的所得,心头的疑惑也就放了下来。
谁说只允许她有奇遇,人家小白连就不可以有的?
躺在床上眼皮阂上,渐渐沉入梦乡时冷清一猛不丁的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她想起来了——
刚才她是想着问小白连知不知道有初雪这么一个人的。13639296
她甚至怀疑初雪是不是和小白连联系过了,不然为何好好的小白连要在盛都住下来。
这个念头浮起来,哪里还能睡的下?
可是人早闪没影了,她难不成还真的起身去追?
靠,外头冰天雪地的,她疯了才半夜三更的出去。
慢慢的冷净下来,冷清一捂着脑袋再次倒在了床上——
反正不差这一晚,他不是留了地址给自己么,明个儿再说吧。VecE。
楚夜辰直至次日午时才回府。
一袭紫袍仍是昨个儿穿出去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倦意,看到冷清一苦笑了下。
“娘子可有吃的,为夫饿的要晕过去了。”
“你们军营里不管饭的么?”
“军营里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
“……”
“我先去沐浴,娘子一会陪我用午饭啊。”楚夜辰转身去了净室,面上的一抹苦笑方真正的显现出来。
军营里头是有饭吃,而且管饱。
可问题是他们没在军营呐。
不是他想瞒着一一,而是有些事和她说了也是与事无补,不过是凭添她的烦恼罢了。
光一个冷若风就够她愁的了,若是再把外头的事和她说了。
他家娘子不得愁白了发?
他可舍不得。
……
“小女子见过二皇子,给二皇子请安。”
女子娇羞的福身,露出雪白的脖颈,娇柔妩媚的声音似流水潺潺,轻易的就拨动着二皇子的心弦。
二皇子挑了眉懒洋洋的一笑,笑容阴寒而没有半点暖意,“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怎么着,又想和爷说什么?”
“小女之前不懂事,顶撞了二皇子,还请二皇子看在小女无知的份上饶恕小女子。”
红衣女子眼底屈辱掠过,却被她很好的掩了去,长长的睫毛轻颤,似树上的霜,雾棱棱的煞时好看,贝齿轻咬,她莲步轻移,整个身子已经偎入二皇子的身上,娇羞的垂下眸子,“爷您是贵人,哪里能真和小女计较呀,人家先前不是被爷的身份给吓到,才一时不知所措的说了些糊涂话么。再说,爷您不是已经罚过梅惜了么?”
梅惜,红衣女子一身妖娆,尽显媚态,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竟然是被二皇子羞恼之下送入红馆的梅惜!
“那也叫罚么,爷若真罚你,这会还能站在爷的面前?”
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他宁可毁掉也不会再多看一眼!
“爷疼梅惜的心梅惜怎么不知呢,梅惜日后定一心一意服侍爷,绝无二心。”
“哦,那么,你待要如何一心一意的服侍爷?”
半躺半靠的歪在软榻上,紫色镶宽边的长袍散开,看着一点点朝着自己偎过来的梅惜,二皇子阴柔的眸中有邪魅的光掠过,低头看着怀中软成一团的女子,眼底几丝不屑几分冷意,看看,前些天那般的信誓旦旦,宁死不从,他还以为她多么的有骨气,如今不也在他的面前化成了一汪春水?
“爷想梅惜如何服侍爷,这样可以么?”
纤纤玉手向前伸出,露出半截藕般白的手臂,一点点的,伸向二皇子的腰间玉带。
轻轻一扯,玉带滑下。
衣袍半开,青丝随意披在身后的二皇子愈显诡谲气息。
眸子似阂非阂,似笑非笑的就那么半靠在榻上,由着梅惜一点点的接近自己。
梅惜似是受到了鼓舞,纤细玉指轻盈抬起,在二皇子的胸前轻轻抚过,打滑。
缓缓的画起了圈。
一圈一圈又一圈。
而她自己,则是慢慢的俯身,仰了下巴,红唇轻轻的对着二皇子的唇就凑了过去。
另一只手则是缓缓的解开身上衫裙,轻轻褪下,露出光滑而嫩白的双肩……
眸光流转,妖媚娇嗔。娇躯似柔弱无骨,整个贴在二皇子身上。
红唇微掀,呵气如兰,“爷,梅惜这样服侍您可好?”
镇国公府——
冷清一啪的落下一颗白子,哗啦吃掉黑子一片,朝着楚夜辰挑挑眉,笑的不无得意。
“你输了!”
161 疑起
紫色衣袍猎猎,霍的卷起一道劲风,砰的一声就把梅惜重重摔了出去。
地板上铺有厚重的地毯,梅惜知道自己的骨头没有断。
可袭上身的痛楚却甚似于骨断筋裂——
二皇子竟然把她摔了出来?
嘴角一丝殷红渗出,袖中双手用力的攥起来,咬着唇,她倔强的抬头。
“梅惜没有服侍好爷,爷罚的好!”
长长的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道月芽形的血痕,梅惜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现在的她不能退,不能晕不能倒!
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她得再次被送回红帐!
犹记得那天在红帐醒来时心头的惊恐和惧意,她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
可她却活了下来。
是心头的恨让她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
经过了头天几个男人的上门骚扰,她被单独的丢到了一个屋子里。
其先是不解,后来就渐渐的想通了:是二皇子!
即是他没有对自己死心,那么,她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这天终于来临,她被二皇子的人带了出来。
可是,二皇子这样一番的折腾,图的不就是她的身子?
为什么事到现在却……
她巧妙的,恰到好处的在恭敬里显出些许倔强,以其能谋得眼前这男人些许注意。
“梅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爷教训。”
“教训?”头顶上的男子终于开了口,阴柔而懒淡,带着种天生就有的居高临下的傲然和霸道,看着屈膝跪在地下衣衫不整的女子,二皇子的心情蓦的轻快不少,便是这些天来朝中那些压在心头的事让他时刻不得松懈的心思仿佛也消去不少。
勾了腰间玉带缓缓的把玩着,二皇子低低的笑,半响方止。
而后,有低柔阴冽的声音响起,“你还不配本皇子教训。本皇子只是嫌你脏!”
不配……嫌脏……
这一刻,梅惜的身子摇摇欲坠,脸上血色皆无。
极轻的咔嚓一声,是她把自个的指甲给掐断的声响。
红唇紧咬,她凄楚的笑,“爷……”
“你这会最好别和我说话,不然,我会想掐死你。”二皇子挑了下眉,朝着梅惜投去一抹笑,而后,似解释又似自语,“本皇子最讨厌我的女人沾上别的男人气息,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
“你的手被男人碰了么?剁了?”
“你的腿被男人摸了么,砍了?”
“你的身子,被男人搂过吧,你说,我是该把你拖出去赏给别人呢,还是该如何?”
“爷息怒,爷,梅惜是清清白白的……”
“本皇子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不许哭。”一声厉喝,令的梅惜身子微颤,却成功止住了她的哭腔,榻上,二皇子满意的勾唇一笑,径自对着外头吩咐道,“把她带下去,好生的收拾干净,别让爷闻到有其他男人的半点味道,不然,爷把你们一个个都喂狗吃!”
“奴婢遵命。”
四名绝色女子乖巧屈膝,其中两名看向梅惜,“梅姑娘,请吧。”
“多谢几位姐姐。”
面上嫣然一笑,心头却是布满涩楚:梅惜,你也有今天呵。
身后,响起的声音陡的让她身子一僵,却又瞬间挺直了腰板,袅袅婷婷的向前行去。
二皇子说,“顺便,别忘了找人检查一番,爷要的可是她的处子之身!”
这句话成功的勾起梅惜心头的恨火——
在酒楼若非冷清一不救她,她岂会落到这般地步?
还有那个婆子在她私处翻来复去的检查……
那样怜悯却又不屑的眼神,她怕是这一辈子都忘不掉吧。
想不到事到如今,她还要再受一次!
可是,她不会后悔的。
即然屈辱受了,那么,接下来她要的就是活着,好好的活着。
总有一天,她会把自己所受的这些都统统还给那个女人。
她会让她尝尝千人骑,万人枕的味道!
楚府——
冷清一听着水莲的回报不以为意的笑笑,“你下去吧。”
打发了水莲,就着炭盆烤了下手,冷清一方笑咪咪回头看向楚夜辰,得意的挑下眉,眸子里尽是神彩飞扬,“怎样,我赢了吧?”
“是,是,为夫的输了。不过娘子,你想为夫如何呢?”
“不知道,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吧。”
还真的是没想好,当时不过是顺口一说,这可是赌注,轻了岂不是对不起自己?13639318
嗯,所以,她得慎重想想才成。
身侧,楚夜辰微微的笑,“要不,罚为夫今晚给娘子暖床如何?”
“你想的到是美。”
翻个白眼,看着他一脸的悲怨,冷清一失声而笑。
最近一来楚夜辰忙的很,二来她还因着上回的事赌气,便直接让楚夜辰睡了软榻。
估计是忍不住了吧?
不过她才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
眸光轻转,她起身向外走,“不和你说了,明个腊八,我去看看厨房准备的如何。”
“娘子,为夫……”
楚夜辰黑着张脸欲起身跟上,却被门口的小厮给拦下。
“爷,周先生求见。”
“让他等着,就说爷有事。”
他今天就不信了,一一再气也是女人,不都说女人的心最软么?
今个儿就是缠也得缠着一一答应让他今晚一起睡。
空守着娇妻却不给碰,甚至只能睡旁边的软榻。
这种滋味他是打定主意不要受了!
“爷,周先生说有急事,请您即刻过去呢。”
“就说爷病了,病的快要死了。”
“……”小厮翻个白眼,这样的话他敢说?
前头正走着的冷清一扑的一笑,摇摇头转身,“即是周先生找你,定有要事,还不赶紧去?我要去厨房,难不成你也跟着?”
君子远庖厨!可是……晚上的‘幸’福更重要,某人咬牙,一个字。
“跟!”
“好了好了,长松赶紧服侍你家爷去前院,我等你回来用晚饭。”
“那就这么说定啊,娘子一定要等为夫。”
“等。”冷清一敷衍般的点点头,顺便挥手让他赶紧走。
楚夜辰黑了脸,扭头带着杀气的眼神狠瞪向小厮,“周先生最好有要事,不然,爷先缝了你的嘴!”他好不容易偷了半天的空,缠着一一把气氛活络了些,还没说到正事呢,这个狗东西就来坏他好事!
看着前头走路都带着怒气的主子,小厮一脸的欲脸无泪。
呜呜,又不是他要来的,是周先生非让他马上来请人。
关他什么事嘛。
真是的,爷现在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Ved0。
前院。书房。
楚夜辰已恢复一脸肃然,落座后小厮捧了茶退下,书房只余两人。
“周先生这么急着找本世子,可是有要事?”
“请世子您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漆黑的双眸中透出的是肃杀的冷,这是他一惯在下属面前的模样,长眉微凝,他看向被周先生缓缓递来的几页纸,眸中疑惑掠过,“这是……?”一目十行扫过,楚夜辰握着纸张的手微滞,眸中有抹复杂掠过,却是快的连周先生都不曾发觉,轻轻的把手中纸放下,他抬眸,“原来是这件事呀,我己经知道了,你放心,我和父亲心中有数。”
“即是主子知晓,那是在下的冒失。”
毕竟他刚才所呈是关于老国公的,若是当真追究起来,以下犯上是跑不了的。
“无妨,下不为例。周先生可还有事?”
“属下告退。”
待得周先生走出书房,门阂上,端坐在椅子上的楚夜辰身上涌起股浓浓的冷寒。
使得连书房的气温都跟着降了又降,成了冰窟般的存在。
不带半丝温度的眸子自那几页纸上掠过,他用力的一拳捶在书桌上。
砚台笔墨纸哗啦滚落一地,外头小厮惊呼,“爷……”
门才开了条缝,便被他一个茶盅砸过去,“给爷滚出去,不许进来。”
整个身子似脱力般靠坐在椅子上,楚夜辰眸子紧闭,掩去其中的诸般复杂。
脑海里却回荡盘旋着刚才看到的那几行字——
镇国公自府中西南产业调黄金五万两,东北总铺调白银十万两……
级别为最高机密,而且是私调!
甚至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瞒的死死的。
若非周先生把这个消息送到他面前,他怕是还被蒙在鼓里。
一瞬间,楚夜辰想起以前管家们在他面前偶尔的抱怨——
府中的进项是一年比一年少了。
连那些铺子们的生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收入是越来越少。
当时他听了不以为意,现在……
楚夜辰猛的摇摇头,似是要抛开脑中这些乱七八遭的想法。
可有些事有些念头却似发了芽的小苗,被一场春雨或是一场雪浇灌一下。
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一如此刻的楚夜辰,越是不想去想,脑子里的念头好像发了芽般的疯长着。
赶不走,拔不掉,驱除不了。
而且,之前诸般看似不入眼的小事都一桩桩似被放大了般在他脑海里回旋起来。
父亲从不曾主动回府……
父亲曾言,只要朝中战事一天不平,他将以天下为家。
父亲驻守西疆二十余年,如今又是第五个年头没回家了吧?
连着三年年年私调府中银两,又是这么巨大的一笔。角声砰紫。
父亲,您到底要做什么?
162 前夕
冷清一如何看不出楚夜辰的沉默?
左右想着他是为了朝中之事烦忧,索性也懒得开口。
次日便是腊八节,府里一早便忙了起来。
细细熬好的腊八粥依着前日列好的名单送了出去。
而府中在午时前也收到了宫中所赐的腊八粥——
往年里都是以皇后名义在群臣府邸间广为赏赐,这也是显示君恩的一种嘛。
今年宫中送出的腊八粥却是廖廖无几,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送走了宫中特使,冷清一看着被丫头小心冀冀捧下去的腊八粥撇了下嘴。
什么粥不是粥啊,难不成宫里的就特别香些?
“少夫人,那些粥可要热一下?”
“热一下吧,一会午饭时给老夫人,还有环姨娘她们每人都分点。”
“可是就那么两碗……”
樱桃皱了下眉,本就没多少,老夫人也就算了,环姨娘她们?
“按我的话去做吧,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的,不就一碗粥嘛,有啥大惊小怪的。
“是,少夫人。”樱桃屈了下膝,她家主子就是心肠好。
汗,敢情这丫头完全忘记以往冷清一的手段了。
午饭,除了自家府里熬制的腊八粥,桌子上还多了两碗。
一份自然就是宫中的,另一份则是冷大少夫人送来的。
推推宫中那碗,冷清一呶呶嘴,“这是宫里赏的,你多喝点。”
“怎么,一一难不成还另外煮了不成?”
“那是自然,府里也有煮啊。还有我大嫂送来的……”
“那一一喝的是哪一碗?”
“自然是我大嫂送来的那份。”VedS。
冷清一扬眉看下自己面前的那碗,下一刻却黑了脸,“楚夜辰!”
“嗯,难怪一一要喝这碗,冷家大嫂煮的就是好喝呢。”
“……”
好喝你也别喝我的好不好,厨房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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