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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光阴只念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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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来就已经注定好了命运,再怎么改变也不过如此,常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一点秦语嫣从来只觉得是激进党的放屁。
“总裁好。”
叶谨谦挂着浅浅的笑意,点头回应,心情还不错的时候他会笑对每个人。
“走了,下班了。”
毫不避讳的,叶谨谦靠在秦语嫣的办公桌旁,手里翻动着她的设计图稿:“今晚出去吃怎么样?”
秦语嫣按按酸痛的脖颈,做做头部运动,声音懒懒的:“好啊,刚好我不想做饭。”
此言一出,周围人的实现立即聚焦到她的身上!
祸从口出!
于是,经过疯狂的播散——
“我告诉你啊,别告诉别人,我只告诉你,秦语嫣和总裁同居了!”
“真的假的?”
“真的!别告诉别人!”
“OK!”
“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
“秦语嫣和叶总同居了!”
“啥!”
“别告诉别人,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
在“一传十,十传百”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之中,同居又成了公司里公开的“秘密”,也是公司女同事茶余饭后的谈资,男同事饭桌上的论点。
心高气傲的会说秦语嫣魅惑人心,关系不错的会说除去了身世俩人还挺配,关系极佳的会说叶谨谦不亏,但是从没有人会说叶谨谦赚了。
不过秦语嫣抱怨了两句之后也就没有再多废话了,摸着良心来说,也确实是她比较合算,捡了便宜还卖乖,这事儿她不干。
“喂?”
陌生号码,但是没有标注诈骗电话,秦语嫣正忙着淘米做饭,也就接了起来,没想太多。
“亲爱的,好久不见。”
声音轻浮,语调阴森,正是Eric。
秦语嫣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外头,警惕着问:“你想干嘛?”
“死丫头,你到底招惹谁了!”
“语嫣,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呸,她能出什么事儿。”
“。。。。。。”
秦语嫣已经撰紧了拳,压抑着内里的怒火与不安:“Eric,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只要一份文件,就像当年一样。”
“你。。。。。。”
“想清楚了,你的酒鬼父亲你可以不要,我也能给他个痛快的死法,但是你的母亲,啧啧啧,风韵犹存。。。。。。”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OK,合作愉快,亲爱的。”
通话被切断,秦语嫣靠着门板,有些无力,满是无奈,眼眶里出奇的干燥,没有一点水汽。
门后,叶谨谦臂上别着一件外套,粉色的,妮子质地的,是秦语嫣最喜欢的款式,手还僵在半空,迟迟没有按下门把。
“咔!”
门把动了动,冷风一下子灌进来,凉凉的,吹散了门口本就积蓄不多的暖意。
叶谨谦很快地敛去眸子里的神色,如往常一样端着架子,把外套盖到秦语嫣脑袋上,然后痞痞地靠着墙,双臂环在胸前,气宇轩昂:“你去哪里了?出门也不知道穿件外套。”
“没有,接个电话而已。”
无心打趣,秦语嫣晃晃手机,塞进口袋里,又把外套挂到架子上:“晚上有大餐,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叶谨谦从背后环着秦语嫣的腰际,下巴抵着她的颈肩:“你煮的我都喜欢。”
秦语嫣反伸手,拍拍叶谨谦的脸颊:“行,晚上就喝白开水了,我去煮。”
叶谨谦松开手,故作思考状:“还没嫁给我就开始替我省钱啊?”
“。。。。。。”
晚上,叶谨谦喝了酒,特地的喝了很多,然后醉得站不起来,胡言乱语。
秦语嫣取了一床被子,盖在叶谨谦的身上,蹲在沙发前反反复复地看着这张脸,长睫浓密,薄唇微抿,脸色不是健康的红润,反而有些苍白,却掩不去他的美好。
叶谨谦不是那种帅得让人发狂的男人类型,而是美,柔和的气质,并不硬朗的五官,如果是个女孩子,也一定是个绝世美人。
眼睑酸胀,温热的液体随着羽睫的阖动而滑落:“如果,我又背叛你,是不是我们之间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这世上没有谁值得你为她倾付所有的感情,所以,拜托你好好地活下去,恨也好,不恨也罢,但一定不要伤害你自己。”
看了眼时间,十点四十二分,秦语嫣咬咬牙,重新掖了下被角,转身上楼,去了书房。
叶谨谦睁开眼,有一瞬地失神,苦笑,拿起手机,指节滑动,一条短信悄然无声地到了陈晨的手机里。
秦语嫣本来还想着可能无法顺利地拿到这份文件,杨氏和臻宇的合作案,没想到合作案就在桌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
这么重要的合作案,叶谨谦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地放在桌上?时间紧急,她不能思考太多,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脑力活动中。
十一点二十分整,秦语嫣循着Eric发到手机里的短信找到了山脚下隐匿的仓库,黑漆漆的,门外停着几辆车,透过铁门,隐约射出点光线。
铁门发出“吱吱呀呀”晦涩难闻的声响,缓缓打开,外头的漆黑逐渐散去,可是寒意无法驱逐一丝半点。
“东西我带来了,人给我放了。”
秦语嫣扬扬手里的文件夹,站在外头,努力地镇定下来。
Eric伸手去拿,被秦语嫣避开,勾唇轻笑,摆摆手,示意手下把人带出来:“怎么样,可以给我了吧?”
秦语嫣后退了一步,避开Eric不安分的手:“先放了他们。”
Eric前进了一步,不急着抢夺文件,而是捏着秦语嫣的下巴,手背附上她的脸颊,轻轻拂过:“那怎么行,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岳父岳母,做女婿的怎么能不尽点本分呢?”
秦语嫣扫开他的手,语气不善:“我们两个人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我的父母。”
Eric卯足了耐心,不怒:“当初K集团倒了,你跑得挺快。”
“怎么办?我越来越有征服你的欲望了。”
语罢,Eric一个箭步,扣着秦语嫣的手腕:“当初,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不过没关系,我们还年轻,孩子会再有的。”
“放开她!”
是叶谨谦。
秦语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叶谨谦步步靠近,不屑地挑起眉端:“以前我还觉得你至少是个男人,现在我只觉得我当初太悲哀,竟然把你当成了男人。”
唇战,Eric永远都不是叶谨谦的对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子弹上膛,叶谨谦对准了Eric,一把将秦语嫣拉回怀里:“放了他们,我考虑给你留条生路。”
“秦语嫣,你带种!”
显然,Eric没想到秦语嫣和叶谨谦会有这么一手。
叶谨谦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把秦语嫣死死扣在怀里,口吻浅淡:“我的女人当然带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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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宇危机 1
人数上占了优势,陈晨在C市的势力毕竟根深蒂固,Eric始终占不到任何的便宜,最后只能狼狈地退离。
秦语嫣垂着脑袋,绞着手指:“你怎么来了?”
叶谨谦正要开口,秦父眯着眼睛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两个人:“你喜欢我女儿?”
叶谨谦看了一眼秦语嫣,点头。
秦父伸出一巴掌,晃了晃:“这个数,怎么样?”
叶谨谦不免气急,又不好发作,冷声问:“五十万吗?”
“不错。”
叶谨谦嗤之以鼻:“这样,我给你五百万,有多远走多远。”
秦父一听,喉结滑动,表情可笑至极:“你,你说什么?”
“你别介意,语嫣的父亲不是那个意思。”
尴尬的氛围,秦母推了秦父一把,让他不要再说了。
“什么不是那个意思,我养了这个死丫头二十几年,嫁个女儿要点钱怎么了?”
秦语嫣本就压制着火气,这下彻底地被燃上了:“秦章,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是自己的女儿?”
“嘿,你这贱。人!”
手掌高高扬起,被一股力道生生格住:“我也不能保证Eric会不会再回来,这样吧,你们如果不介意可以先去我那里住一段日子,等事情处理过了再回去,怎么样?”
“这怎么好意。。。。。。”
“行,就这么定了。”
秦父懊恼地放下手,打断了秦母,瞪了她两眼:“要不是这小子,我们能招惹那个麻烦?怎么,你还想回去等死啊?”
那晚,Eric虽然没有成功,但秦语嫣总觉得于心不安,女人的直觉,总是准得可怕。
秦母帮着做饭,眼看着好好的一根萝卜被切的乱七八糟,不免担心:“语嫣,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就是觉得烦。”秦语嫣索性就退到旁边,看着秦母做饭,“爸呢?”
“除了地下室还能在哪儿?”
秦母也是头疼得紧,叶谨谦的地下室里珍藏了许多酒,看着就不便宜,秦章知道后几乎天天泡在里面,醉生梦死。她觉得抱歉丢人,偏偏叶谨谦每次一笑而过,从不在意。
“哦。”
秦语嫣垂眸看着地板,眼皮又跳了两下:“妈,以前你是不是这么说过左眼跳吉右眼跳灾?”
秦母善解人意,便宽慰她:“那是我胡说八道的,你读过书的怎么还信这个?”
秦语嫣机械地笑笑,没有接话。
秦母叹了口气:“谨谦那孩子是好,可是语嫣,人和人之间是要讲究般配的。”
秦语嫣抿唇:“我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她的身份和他差了千千万万里远,但是她只想相信爱情无所谓距离,只要他在,她就随。
“你爸这样也不是办法,过两天我们先搬去你舅舅的老房子里住几天。”
打扰了别人,毕竟不好。
“搬什么搬?”
刺鼻的酒精味儿陡然袭来,秦章抱着一瓶褐色的液体,走路颠簸得厉害,嘴巴都不利索:“吃女婿的,怎么了?他姓叶的还,还不乐意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本来就烦,看到秦章这幅德行,秦语嫣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秦章本就醉着,被这一刺激哪里还能理智,一把扯着秦语嫣的头发:“死丫头,嫌我丢人是吧?嗯?没有老子你能遇上那个大腕?放什么屁!”
“咔!”
大门被打开,叶谨谦走进来,秦章及时松开手。
秦语嫣随手撸一下头发:“你回来啦!”
叶谨谦略一点头,可以看出心情极差。
秦母张罗着,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晚饭快做好了,你先去坐着吧。”
叶谨谦抿唇笑笑,竟自上了楼:“不了,我吃过了,晚上你们自己吃吧。”
秦章自顾自坐到主位上,一脚搁到椅子上:“你热情个什么劲儿,人家摆脸色给你看,这都不懂?”
秦母不做理会,只是疑惑地看着秦语嫣。
秦语嫣摇摇头,示意秦母不必担心:“可能是累了?他经常这样,工作一忙就顾不上吃饭的。”
叶谨谦不在饭桌上,秦章为所欲为,以前还忌惮叶谨谦几分,起码吃饭的时候有点样子,这下好了,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几个菜,每样都用筷子搅几下,然后撇撇嘴,嫌弃几句。
秦语嫣没有多少心思,随便扒几口饭也就放下了碗筷,煮了一碗稀饭,端到书房里。
书房没有开灯,乌漆抹黑的,浓浓的烟味儿从推门进来后就直灌鼻腔。
秦语嫣把稀饭放到桌上,叶谨谦正靠着落地窗坐在地上,窗外零散的光线散进来,依稀可以看清他的轮廓,以及黑暗中凉咻咻的目光。
指间,一点桔黄色的暖意燃着。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印象里,叶谨谦有哮喘,是不能抽烟的。
叶谨谦轻笑一声,抖了抖火光:“我只是点着,抽不来。”
秦语嫣不满地皱皱鼻子,把烟拿到自己手中,然后按到烟灰缸里,灭掉。
“吃点东西吧,我煮了稀饭。”
叶谨谦摇摇头,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毛毯,倒是不凉,拍拍身旁的位置:“陪我聊天。”
秦语嫣锁上门,坐到他身旁:“乐意奉陪。”
叶谨谦开始打趣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太低落:“锁上门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秦语嫣很老练,调情这种事儿,她是高中生,叶谨谦只能是个小学生。
“嗯,那正好,我也想知道你能故作矜持到什么时候。”
叶谨谦的口吻忽然沉重起来:“今天下午在厕所里发现了Lisa的尸体。”
“。。。。。。”
秦语嫣怔住,顿时觉得手脚发凉。
“可怕的是,Lisa刚出事,杨氏就知道了。”
这是一个局,叶谨谦被算计在里面,局外的人可以任意地打压他,他摸不到方向,却能感受到压力。
秦语嫣急了:“后来呢?”
叶谨谦把她拦在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后来,我也不知道,因为下班了,事件还在调查。”
秦语嫣追问:“对臻宇的影响大吗?”
如果臻宇遇上了危机,叶谨谦的生活就会再次凌乱,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一心扑到事业上。
这样的局面她见过,所以更心疼他。
“不大。”
叶谨谦轻描淡写的两个字,终是没有多少的底气。
第二天,浅薄的阳光还未真正播散开来,一夜风雪后,天气更冷了几度下来。
叶谨谦尚在睡梦中,被急促的铃声吵醒。
秦语嫣本就浅眠,加上思虑过重,所以早早地起来准备餐点。叶谨谦下楼的时候,她正把早餐端到桌上放着:“谦,过来吃饭吧。”
“不了,我有事儿。”
叶谨谦抓起桌上的钥匙就匆匆离开。
程婴早在电梯口等着他,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的:“总裁,之前我们和叶子启先生达成了投资协议,现在对方突然要求撤资。”
“什么?”叶谨谦记得他们明明已经签了合约的,若是这样贸然取消合约,对方是要损失一大笔金额的。
“刚刚叶先生的秘书亲自打过来的电话,说突然发现了合约有些问题,要求终止合作,至于违约金,对方愿意赔付。”
程婴也知道,就算对方赔付了违约金,于臻宇而言,已经付出的也已经够多了,终止项目,资金受限,臻宇便就此陷入了危机。
“我知道了,我亲自去找叶先生。”
叶谨谦转身就重新进了电梯,程婴跟上:“杨总刚刚也来了电话,合作取消。”
“。。。。。。”
合作的两个大方向一时间都取消了,损失惨重不言而喻。
程婴把今天的报纸递上:“杨总的助理说,他们无法和一个处在舆论风口浪尖上的公司合作。”
电梯门打开,叶谨谦随手翻看着报纸走出去,眉头越拢越紧。
突然,闪光灯和快门声不断。
“请问叶先生,对于两位职工吴女士和设计部Lisa的死您是否知情呢?”记者A。
吴女士?叶谨谦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
“听说是因为臻宇的裁员才导致吴女士的死亡,请问这件事您怎么看呢?”记者F。
记者们继续七嘴八舌,将叶谨谦彻底困住。
“这位是吴女士的丈夫,您能向我们陈述一样您太太的死因吗?”记者B。
中年男人声泪俱下,怀里抱着往固妻子的遗像:“就是这些人,他们裁了我的妻子,我儿子还在医院,我因为重病不能工作,老婆死了,家就垮了,那天我来臻宇门口要说法讨公道,还被这个人送进了警察局。”
“叶总,您为什么这样做呢?”记者C。
“难道您在国外接受了那么多良好的教育就是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吗?”记者D。
秦语嫣下了出租车,想着从地下停车场进去更近,刚下车恰好看到这一幕,费力钻进人群,这才看清了站在中间被为难着的叶谨谦。
记者们言辞渐渐偏激,叶谨谦只是平平淡淡地道,“这件事情臻宇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总。。。。。。”
记者们继续七嘴八舌。
秦语嫣清楚地看到叶谨谦渐渐发白的脸色,知道现在的他很不舒服,拼命挤到叶谨谦的前面,怒道,“够了没有?都说了会给你们一个解释了还想怎样?你们在这样妨碍总裁出行,我们就只能采取强硬措施了。”
“这是。。。。。。”
“她好像是叶总的女朋友秦语嫣。”
记者又是一阵讨论。
“听说Lisa涉嫌剽窃您的作品,叶总为了保护秦语嫣女士当众羞辱了Lisa,请问这是真的吗?”记者E。
“对于Lisa的死,秦女士有什么想说的吗?真的是她剽窃了您的作品还是另有隐情呢?”记者Q。
“希望你们不要妄加揣测。”叶谨谦把秦语嫣拉到身边,搂着她的肩,“她是我的女朋友,但是Lisa的事与她无关,你们所在意的问题我会尽快给出解释。”
“秦语嫣女士之前爆料出以身体取悦他人,叶总怎么看?您和徐佳倩女士又是什么关系呢?”记者S。
保安终于来了,极其费力地开辟出一条道路,叶谨谦和秦语嫣这才顺利地坐到了车上,安然离开。
叶谨谦松开领带,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仰靠在后座上,无力地垂下眼眸,敛去了所有的神色,安静得吓人。
“谦,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秦语嫣刻意地不去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敏锐如她,怎么会不知道?
打开袋子,牛奶还温着,插上吸管,递给他:“喝点牛奶,核桃味的,喝了就能变聪明。”
“嫣,我好像真的输了。”
叶谨谦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果然,他低估了杨氏的实力,相信他合作只为了双赢。他早就知道叶子启和杨远视故交,却没有提防。
因为野心,他想尽快稳住根基,所以和两方同时合作,赌一把,却输得惨烈。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倒打一耙,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秦语嫣并不是很懂得那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只知道,现在的叶谨谦很不好,臻宇的情况不容乐观。
叶谨谦枕着秦语嫣的腿,闭着眼,显得更疲惫了些:“老张,回家吧。”
去找叶子启也是无济于事的,你叫不醒装睡的人,同理,他说服不了本就想击垮他的人。
“睡吧,到了之后我再叫你。”
秦语嫣叹息了一声,抚着叶谨谦的背,轻柔而不失力道。
她想,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她可以一直陪着他,至少这样,他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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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宇危机 2
秦语嫣关掉电视,把所有的报纸杂志统统清理出去,几乎要把房子里的东西和外界彻底隔绝开来的样子。
最大最显眼的版面上全部都是关于臻宇的负面新闻,什么蓄意谋害,什么胁迫员工,乱七八糟的谣言满天飞,越传越可怕。
不明真相的人跟着起哄,企图把谣言变成真相,把真相淹没在人们的唾沫中。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若是叶谨谦看到了会是怎样的光景。
秦章有点担心自己这样醉生梦死的好日子到了头,便问秦语嫣:“喂,那小子怎么回事?”
秦语嫣正烦着,没多少心思,随口敷衍:“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儿他两三天不去上班?报纸上都是他的照片?”秦章不屑地哼哼,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得,你不说,我自己去问问。”
正说着,当真要上楼去问叶谨谦。
秦语嫣挡着,气得跳脚,又压低了声音:“没你的事儿。”
还真是无耻!
秦章微怒,声音扩大了几分:“什么叫没我的事儿,这几天他也没出门,老关在房间里,算个什么事儿?”
秦章就是想探探底细,要是真的有个什么好歹,也好带点东西赶紧走,起码不至于啥都捞不到。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秦语嫣丝毫不让,头疼扶额:“跟你没关系,你只管有酒喝就行。”
秦母已经打理好行李,走到大厅里:“语嫣啊,我们在这里也待了好几天了,你舅舅那里刚好有空宅子,我和你爸先过去住着。”
秦章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什么时候说愿意去了?”
秦语嫣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交给秦章:“这些钱拿去吧,先花着,不够我再想办法。”
叶谨谦这头正乱着,秦章只会添麻烦,还是眼不见为净。
秦章看了眼,嗤笑:“打发乞丐?我随便拿这里面的一个花瓶出去都不止这个价。”
秦语嫣倒抓了一把头发,隐忍着某些情绪:“爸,我求你了,你们先去舅舅那里待一阵子行吗?”
秦章没有见过这样的秦语嫣,愣愣地蹙着眉点点头,任由秦母拉着走。
到了门口,秦母交代:“语嫣啊,我看谨谦好像不大好,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凡事你也别太勉强自己。”
“我知道了,妈,你们到了给我发个短信。 ”
秦语嫣抹了抹脸颊,秦母的意思不过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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