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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你入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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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他挥手,想要挣开她。
她即使没受伤,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挨砍流血,身体早就被折腾的虚弱。
他自以为没用太大的力气,可落在她身上,就变成灾祸。
她的身体向后倒,伸手想要扶住什么,却徒劳地将落地台灯撞倒撞碎。
她感觉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背脊冲入体内,接下来便人事不知。
小离躺在床上睡很久。
等她醒来时,一室明亮,窗外的太阳挂在天空正中的位置。
醒来后的小离头目昏沉,嘴巴发苦,饥肠辘辘。
她身上盖着一床柔软的丝被,空气中有淡淡的脂粉香在漂浮,她也不知自己身居何地。
她转动眼睛,四下打量。
她所在的房间像个奢华的闺房,除内室之外,由珠帘隔开的另一边是个客厅,也和内室一样装修的精致富丽。
自从离开凉州,她再没有在如此舒服的房间住过一日半日,难道她又回到凉州?
回凉州自不可能,但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十一哥见面,和十一哥说话,怎么一觉醒来一切都变掉。
她抬起右手,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事实证明她的确见过十一哥。
温暖的阳光在洁白的软纱间流连,十一哥现在又身在何方?
她听到门响,撑着身子坐起来,一个四五十岁穿西装的男人提着药箱,径直走近内室。
随之而来的消毒水味遮掩住轻浮的脂粉香,她猜测来人是个医生。
难道这里是医院?
她否定掉自己的猜想,一来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一概身着正规医护服,二来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奢华的医院。
医生取出体温计给为她测体温,又将听诊器戴在耳朵上,拿另一端来测她的心率。
小离心想既然有替她治病的医生,这里大概是个安全的地方。
她记得睡着前自己拦住十一哥不让他走,但是后来她怎么会睡着呢?
真是奇怪。
难道她睡着之后,是他帮她安排的住处?
的确有这个可能。
她心中有此猜想,认为自己身处安全的环境,也就不着急询问。
等测好体温与心率之后,那微胖的医生简短对她说:“身子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几日,不必再打针。”
原来她还打过针。
她伸手摸肩臂,肩臂没有痛感,倒是左手手背略微发紧。
她将手背举到眼前,映着阳光细看,果然有一个小小的针眼。
小离趁医生收拾药箱的功夫问他:“请问您是什么人?”
医生回答:“我是附近海军医务所的所长。”
小离隐约听过海军医务所的名,认为他应该是个正经医生。
她问:“再请问您这里是什么地方?”
医生回答:“这里是如意书寓。”
“书寓!”
小离惊愕万分。
她自小在棚户区长大,实在是太了解下九流的地方。
永州的堂子分为三等,最低一级是随处可见的烟花间,最上一等便是书寓。
医生告诉她此地是书寓,也就是说她进了一等的堂子。
她无法相信,她怎么可能在书寓?
她小时候不是没去ji院偷摸过,可从没进过一个ji院长成她眼前的样子。
她不太相信,认为那个医生在胡说八道,虽然他好像并没有胡说八道的需要。
没道理,她明明和十一哥在一起,怎么一觉醒来会在书寓呢?
她想了片刻,倏然醒悟,莫非是放她高利贷的强哥将她卖进书寓?
必然是了,他们做的出这类勾当,也经常做这类勾当。
待她大致摸清来龙去脉的时候,才发现医生已经离开,房间内又剩她一个人。
她无法向医生求证,就起身去寻其他人。
她一站起来,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虚软。
无缘无故病成这样,简直是撞邪。
她踏着地板上的一双软缎拖鞋,扶着墙壁一步步挪至门边。
白色雕花木门的把手又冰又凉,她伸手去转,才发现那医生能打开的门,换她就不可以。
这就不是好现象了。
她突然着急起来,用力将门拍得砰砰响。
“有人吗?喂,有人没有有?有没有人?”
没有任何回应。
她越拍越生气,开始用拳头捶门,用脚踢门。
“外面的人全都死绝了吗,连气都不会喘一下!”
就是没有回应。
她累出一身虚汗,因为饥饿,没力气再骂。
无力地躺回床上,既然落到人家手里,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歇会儿别骂了。
她躺也躺不住,想到身下柔软舒适的床居然是堂子里的床,不知有多少男男女女……
她想的有些多,身上也如同生了刺,无论如何再也躺不住。最后起身将床单被子通通掀到地上,才安心地躺在床垫上。
她望着天花板,连天花板上也精致地绘有西方油画。
她烦恶地翻个身,躺着饿着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她必须得想办法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房间的窗户是西式的五彩玻璃窗,午后的阳光温暖刺目,她爬起身拉开绿色的轻窗帘,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二楼。
这一重大发现之后,她都认为书寓的人在欺负她。
自己吓自己半天,以为是刀山火海、狼窝虎穴似的可怕地方,居然仅有两层楼的高度!
她不满十岁就能从两层楼逃命了!
透过窗扇向外观看,自己所在的这栋楼后面是个开阔的院子,院内种有郁郁葱葱的树和未败的木芙蓉,好半天没有半个人影出没。
小离没有见到人,仅凭院子里麻绳上晾晒的寻常衣物,推测那是个平民之家。
从楼上爬到那户平民之家,再靠郁郁葱葱的树木做掩护,她实在不难逃脱。
她的头虽然还有点晕,但是机不可失,也许书寓里的人正是因为她身上有病,才疏于防范。若等到病愈之后再逃,就难得再有如此良机。
她心中窃喜,悄悄去开窗,方才还在心里谢天谢地,转眼就骂天骂地。
王八蛋,窗扇居然是从外面封死的。
她去推旁边一扇,结果一模一样。
果然是她想的太简单。
愤怒之下她又去捶门踹门。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逼良为娼的乌龟王八蛋,你们这些祖坟没葬好的瘟虫,快把姑奶奶放出去,不然要你们通通不得好死……”
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个长得不是特别凶但神气很凶的男人站在门外喝她一声:“老实点,不然割掉你舌头。”
她后退数步,等反应过来,那一张实木的门又牢牢被锁上。
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小离已经饿得没有半分力气。
她自小混迹江湖,知道堂子里对付新人的办法大致是饿上几天再喂一顿盐水皮鞭,然后再不肯再强硬的人也都乖乖认命。
不给她吃的东西,她是很容易认命的,她要不要在认命之前向程易求救呢?
第39章 流落书寓2
永州的堂子,自古与帮会牵扯不清,或许她说出程易,他们肯放她一马。
她纠结半晌,还是作罢,当初在红魔做舞女他都翻脸,更何况因为借高利贷被卖做ji女。
她还是自己救自己吧。
小离也没等人家饿上她三天,仅仅饿到第一天晚上她就认命。
夜幕降临,她旋开床头的灯,又关上,反反复复开关几遍,最后仍旧扔开手,躺在黑暗之中。
她千方百计想骗自己入睡,最后心理敌不过生理,依然被饥饿折磨醒来。
她翻遍整个套间,没有找到一点可以吃的东西。
怪不得鸟儿在金丝笼里肯乖乖唱歌,金丝笼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不得不为几粒米折腰。
她想着要是能吃上一口香喷喷的白米饭该多好。
天底下无数浪费食物的人老天不去惩罚,偏偏选着跟她做对,她从小到大浪费米粒的数目喂不活一只鸟好不好。
书寓的晚上灯火辉煌,小离躺在床上,单听外面熙攘热闹的声音,就知道白天的那位医生没有骗她。
她彻底相信这个地方是个yao子,一个高等的yao子,一个还是得出卖皮肉的yao子。
再晚一点的时候有王八蛋来看她,王八蛋按开墙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从头顶的水晶灯倾泻而下。
出于自我保护,小离立刻从床上跳起,防备地看着走进来的一男一女。
男王八蛋是白日里喝她那人,至于那高高瘦瘦的女王八蛋,身着青绸旗袍,行动上一板一眼,不像个ji女,倒像是哪家的女管事。
女王八蛋掀开珠帘走进内室,自我介绍一番,果然她是书寓里的女管家,人称田姨。
“什么田姨,一只乱蹦达的老田鸡罢了。”小离在心中暗骂。
田姨问她:“你的病好了吗?”
病好了该接客了是吗?
小离立即回归虚弱,阻碍剧情发展。
“没好,病得特别严重。”
田姨又问她:“饿吗?”
这个问题小离很头疼,她是应该回答饿还是回答不饿?
回答不饿田鸡一定继续饿着她,若是回答饿,天底下没有免费的早餐午餐晚餐,估计米饭钱得肉偿。
田姨看她不回答,就道:“看来还不饿。”
妈的,果然是要饿她三天啊!
若等到饿三天加挨一顿盐水皮鞭再屈服,还不如趁早喊饿。
所以她赶紧回答。
“没有不饿。”
田姨听了,转身向候在门外的小丫头做个手势。
小离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她但愿田鸡这个手势是去拿饭拿菜,而不是准备皮鞭。
自打十三岁上认识十一哥之后,她还真没再吃过皮鞭的滋味,就连当年她被人绑架,因为父亲很痛快地答应出钱赎她,她也仅仅是被拿铁丝绳绑住。
渴盼变作现实,不一会儿小丫头端着一个托盘过来,里面放着一大碗鸡丝面。
田姨道:“你的病才好,就吃一点汤面吧。”
小离一点也不挑食,这样的环境下,能吃到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已是万幸。想当年被绑架,两天之内就吃过三个烤土豆,眼下的汤面可比土豆好吃若干倍。
小离正坐在桌前狼吞虎咽的时候,田姨点一支烟,不急不缓地问她:“听久哥说你今天闹得挺厉害,我们的祖宗十八代一概都被你光顾过了?”
小离生怕不再让她吃,服软的功力深厚。
“新娘子上轿前也是要闹一闹的,我若不闹,反而不像新来的人。今日闹够闹足,日后才更听田姨的管教。”
田姨冷哼一声:“但凭你这张骗人的嘴,我就能给你个厉害瞧瞧,这次饶过你,下次仔细。”
“下次你和你十九代祖宗田鸡也小心。”小离脸上笑着,心里又骂。
送食物进来的那个小丫头,又听田姨的吩咐将新衣捧了几件进来,小离打眼一看,有睡衣有平常穿的衣服还有跳舞的舞衣。
田姨指点着,让那丫头将新衣服一一挂入空衣柜中,一面向小离说:“吃完饭洗个澡,将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小离紧紧地捏着筷子,搞什么鬼,面还没吃完就还债,这也太快。
她望着柜子里摆开的新衣服,好似见到病菌,脸都绿了。
她还是很快收起绿色,点头答应。
“吃完就洗。”
然后低头,努力吃面。
待一碗面吃的精光,趁人不注意,闪电般地掐住一旁田姨的瘦脖颈。
“快点送我出去!”
吃完饭就恢复一些力气,又因她是搏命,所以小离下手的力道实在大。而田姨养尊处优,近几年连打人都懒得亲自动手,此番受困,居然挣都不能挣一下,不一会儿就被小离掐红脸。
跌落在地的香烟将羊毛地毯烧出一股焦糊味,田姨慌道:“掐死我你也出不去,你在卖身契上按了手印,走到哪里都能给你抓回来。”
小离早料到他们有此一招。
“少废话,将卖身契交出来。”
田姨道:“我可不能交。”
小离恶狠狠:“不能交就扼死你。”
田姨拿转向一边的目光提醒她。
“你看那是什么。”
她循着田姨的目光看过去,自己的脑门早被珠帘外的石久用枪指住。
小离赶紧松手,并且举起双手。
“冷静冷静,误会误会。”
该死,倘若她的枪没有被狱警贪污掉,方才她就赢定了。
掐着脖子闹一场,她以为她离皮鞭的距离俨然等于零,却没想到那只田鸡破天荒地没有让人收拾她。
非但没有收拾她,还派方才替她端饭收衣的小丫头照顾她。
小离彻底傻了。
这流程完全不像在卖身啊。
田姨留给她的小丫头名叫小汶。
有小汶的好处就是她可以在她的陪同下在走出房门。
过了一天没被对付,小离还在猜测;过了两天没被对付她心里开始打乱鼓;等到第三天,她忍无可忍,自己找到田姨门上。
田姨的住处在后院,小离和小汶打听一番,才知道那日她透过窗户看到的院落,是如意书寓的内院。
书寓里有头面的姑娘居住在前头的奢华居室中,至于姨娘丫头,教引先生等,就一律安置在后院。
后院的房屋,田姨单住一个大大的通间。
小汶引着小离到田姨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便拦住小离,不让她去敲门。
她和小离轻声解释:“雷哥在里面。”
小汶的话音未落,小离就听到有一个男人在房内发火。
“你拿这样的账给我看,是嫌我全家没死绝,特意给我多添一道死咒么!”
小汶被雷哥的骂人话逗笑,见小离听不懂,还特意给她解释。
“雷哥家里就他自己一人。”
房间内的圆桌上乱糟糟地摆着算盘账本子,田姨站在雷哥面前,给雷哥斟茶递水,好声好气:“雷哥你息怒,自从泉音书寓吹捧出一个白珍珠,客人们都往那边跑,捧了臭脚还当仙女供奉。”
雷哥的拳头捶得桌子咚咚响。
“他们能吹捧出来一个白珍珠,你也就能吹捧出来一个乌珍珠。不要弄不到钱就找别人的理由,大把的银子投到你这里,你就给我这样几张黄纸。要不看你是老人,我不骗你,我早活剥你全家的皮。”
雷哥盛怒,田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雷哥猛喝一盏茶,又发话:“我下个月如果再看到这样的烂账,你也干脆下场陪客。只有撑起来的风光,弄不到钱有屁用!”
小离大概听懂里面在闹腾些什么,她轻声问小汶:“雷哥是什么人?”
小汶道:“雷哥是如意书寓老板,除了如意书寓,他手底下还有几间赌场、茶肆、店铺,反正都是帮会下面的产业。”
小离没有猜错,这如意书寓果然还是背靠帮会的。
小离又问:“那他也不是大老板?”
小汶道:“不是,雷哥每月还得跟他上面的老板交账,他上面的老板再跟上上面的老板交账,总之就是一层一层上去。”
小离佩服。
“你知道的事情真不少。”
小汶笑道:“我是这里生这里长的,新来的人都跟我扫听□□。”
小离没抱拳说声以后多多照顾,是嫌这话不吉利。
田姨的房门被大力摔开,小离向后一退,看见一身绸衣的雷哥怒冲冲走出来。
他见到小汶,也还是一脸的怒气:“你闲着没事在这里晃什么晃?”
小汶见惯他发脾气,一点也不害怕,指着小离,笑着回他:“我陪着姑娘过来。”
雷哥也不多问,转身走人。
雷哥越生气小离越高兴,她就高兴看自己讨厌的人内斗,有本事斗个你死我活才好。
门开着,小离走进田姨的房间,那堆账本还乱糟糟地摆在桌子上。
雷哥一走,田姨就恢复平常的冰山脸,语气又阴又沉。
她指着圆桌旁的一只软凳,让小离坐。然后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烟,架在染着红指甲的白手指上,点上慢慢吸。
小离坐在一堆乱账面前,就像猫坐在一整盘鱼面前,天生的本性,忍不住多看两眼。
田姨吞云吐雾一番才问她:“你的名字叫韩小离?”
小离一怔,她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她立刻又反应过来,借高利贷时她用的就是韩小离的名字,田姨这会儿自然知道。
小离放开眼中的账本,为自己开解:“我借的钱一定会还,我绝对不是故意拖欠。我几个月没有赚钱,是因为我被抓到牢里去,否则我就算没有全部还掉,也还掉一部分。”
第40章 流落书寓3
“我晓得我没有按时偿还,强哥动怒,可我的确事出有因,还望田姨跟强哥说一声,让他好歹放我出去。至少一个月,至多两个月,我一定将欠他的钱偿还干净。”
田姨听得一头雾水,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把戏,我也懒得理。你既然到我这里,就是我的人,就要听我吩咐。我瞧你也像个聪明人,我不比外头那一起书寓里的老板凶狠,但是我也有我的规矩。守我的规矩,保证你吃到嘴巴里的都是甜头,不守我的规矩,也一定有苦头让你受之不尽。”
小离心里怪异,田姨怎么会听不懂她说什么?
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她先应付着田姨的话:“我一向最是识时务,田姨您尽管放心我。”
田姨“哼”了一声。
“但愿你说到做到。”
小离笑着:“既然我是田姨的人了,我能问田姨一个问题吗?”
田姨还是不打笑脸人的。
“你问。”
“我到底是不是被强哥他们卖进来?我到底是怎么来到如意书寓,我到现在仍然糊里糊涂。”
田姨像算命先生似的装高深。
“迟早你会知道,不用着急。”
死那天才知道自己要死,还有什么用处?
她如何出现在如意书寓,难道还是秘密?
不知道田姨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小离再问:“那我什么时候待客?”
问题问出来,田姨居然惊讶。
小离没抓住细微地方往深处想,单纯地以为田姨从没遇到过她这般积极主动的姑娘。
“你当我这里是三等四等的烟花间,得靠着撩衣解扣摆茶围度日么?”
小离笑着打个比喻:“中秋节的月饼,先下苦功精心包装,不过迟早还是摆到台面上出售,不同的是台面从街边换至百货商铺的橱窗里。”
田姨也不再藏着:“你倒挺熟悉我们这一行。”
“行行都一样,或早或晚,我都该有个具体的时间。”
问明具体时间,她好可以做逃跑的准备。
应该不至于是今天明天后天,名声尚未做出,出手必定蚀本。
田姨拐弯抹角,就是不肯给她准确答案。
“我不着急你倒着急起来了,你放心,你早给人拿金子银子包下。否则你以为凭你这等姿色,能住得进姑娘们的房,用得起姑娘们的丫鬟姨娘吗?”
小离睁大眼睛,晴天霹雳啊,什么都没做居然就被人包下。
“我被谁包了?谁认得我?”
田姨又装神弄鬼。
“到时候你就知道。”
小离恨得牙痒。
她来见田鸡之前白白思前想后,到头来一无用处,被个突如其来打得措手不及。
小离拿食指的指甲刮着桌布,心里打起账本的主意。
她的手指抵着账本的一个角。
“其实我并不想待…客。”
田姨的脸色看不出来好看还是难看。
“你再说一遍。”
小离猜测她真正的脸色是难看,赶紧解释:“我绝没有瞧不起您这项事业的意思,姑娘们自觉自愿,自力更生,不偷不抢,不骗不拐,谁都没理由瞧不起。”
田姨第一次跟她笑,虽然笑的并不好看。
“你这论调我倒头一次听。”
小离汗都快下来了,她也是头一次说啊。
田姨道:“既然你没有瞧不起,那为什么不多花点功夫,摸几处窍门,赚笔大数目进账呢?你的运气好,日后借势上位,比别的姑娘更容易做红。”
小离抓住刺耳点:“我的运气好?”
她都倒霉倒到大西洋了,还运气好!那要真倒起霉来,还不得五马分尸。
田姨得意道:“不怕给你透个底细,包着你的那位是个有权有势的财神爷。你多花点心思,在他跟前混上几个月,十年的花费都赚出来。你若再有些本领,能让财神爷不舍不离你,日后做他个外室也非全无可能。”
小离这次骂的是财神爷的祖宗,做他奶奶的外室!
别说外室,正室送她她也不做。
什么财神爷不财神猫,她再不济也不至于混到靠臭男人的份上。
除了十一哥,她谁也不依不靠。
小离心里骂街,脸上还得堆笑。
“做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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