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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你入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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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无权无势。

    小离无言以对。

    她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她的十一哥会用他的权势来对付自己。

    她在七里湖摸螃蟹的时候没有想到,在被他罚站读书的时候没有想到,在他抛下一切日夜守候在她病床前的时候没有想到,在他们一起流落石狮岛的时候没有想到。

    小汶瞧着众人的眼色,将紫色皴染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小离与田姨面前。

    小离又喝了一大杯冷茶,手扶着桌面,半晌无言。

    小汶悄悄将床头的玻璃娃娃取来,放在包裹的旁边,低声说:“全都收拾好了。”

    “这些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田姨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

 第45章 流落街头2

    “将我原来的衣服还给我。”

    她说完就歪下头,一阵风似的往下摘钻石耳环,褪翠玉镯子。

    田姨见小离不再执着留下,莫说还她旧衣,便是再赠她十件二十件新衣也无妨。

    小离心中真正气恼的人是程易,这段时日以来,田姨除了常骂着她,对她并有实际性的伤害。

    她受到程易权势的压迫,田姨未尝没有受到。

    无论田姨是巴结逢迎,还是受人压迫,她都没有必要和她纠缠。

    谁又不是谁生命中的过客?

    十一哥都能将她视为生命中恨之入骨的过客,更何况她对仅有浅薄交情田姨。

    她走进盥洗室,再出来时就换回原来的衣服,洗尽脸上的脂粉。

    除了卷曲的长发无法立时复原,她变回原来的韩小离。

    小离对田姨和小汶说一声“多谢照顾”,就头也不回地走人。

    小汶追在后面喊:“姑娘,等一等,你的包袱。”

    小离遥声道:“送你了。”

    踏出如意书寓的大门,她重新走到永州的大街。

    空气依然是旧日气息,心中却五味杂陈。

    她漫无目的地走一段长路,走累了,在江边的一条长椅上坐下。

    霓虹灯的光彩流转闪烁,余光洒落在江面上,明暗浮动。

    永州的夜是永不败落的繁花盛开,而无数的人如同无数的星,点缀成这一世繁华夜幕的苍凉。

    她望着江水对面的万家灯火,她的苍凉是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离开书寓的小离,恍若人间蒸发,再无音讯。

    没有人知道她是穷死病死,还是流落它方。

    这样的时代,每天穷死病死的人那么多,谁又理会的过来。

    书寓之中,唯一怀念过小离的人是小汶。

    田姨偶尔也怀念,她是因为失去小离之后,没能在桂花湾新建上大赚一笔而怀念。

    永州的钢材木材,她一等再等,向无数的朋友打听核实,终于敢拿出为数不多的魄力出手下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失良机,钢材与木材的价格,早就被人飙成一个鸡肋的数字。

    田姨赶紧打听,才知道桂花湾这张大饼,在半个多月前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吃,以至于时至今日,她连咬上一齿的资格都没有。

    田姨眼睁睁地看着可翻身做主的巨财与自己擦肩而过,心痛地要吐血。

    倘若当初小离劝她出手的时候,她不疑心于她,今日就是她做赢家,赚的一个令众人艳羡眼红的局面。

    悔不当初啊!

    不光心痛,肉也痛,痛得她病倒在床。

    田老板来探病的时候,告诉田姨这次的大赢家是秦少爷。

    田姨好奇地就问雷老板:“是哪一个秦少爷?怎么从未听说过永州有这一号人物。”

    “秦爷的公子秦正飞,还能是哪个秦少爷。”

    雷老板没好气,若非田姨自己将自己悔病,他一定不放过这件事情去。

    田姨受了刺激,又要吐血。

    秦正飞的大名她一天倒要听上到几遍。

    她撞破脑袋也想不到雷老板口中的秦少爷会是秦正飞。

    一个被狐狸精迷住,整日在挽香楼挥金的纨绔子弟,居然也能一鸣惊人,做得成这等正经事情,她真真是白活几十年。

    秦正飞的一鸣惊人,需要感谢韩小离。

    小离是挽香楼的桑桑荐到秦正飞面前。

    秦正飞一开始是碍于小情人的面子,才答应收小离到他身边做事,才肯决定在桂花湾的重建上注一笔。

    在桂花湾重建上注的一笔钱,对秦正飞而言不算小,但也称不上大。

    倘若决策失误,他就当将这笔钱被他玩闹挥霍掉,到时再处置了新来的韩小离就当了事;但是若真如韩小离所言,能大赚一笔,使自己在众人面前风光出头,打一打那起在背后瞧他不起的小人嘴脸,却是再痛快不过的事情。

    小离给了他这个痛快。

    在桂花湾的重建正式公布之前,秦正飞都没想到自己的巴掌能够真的打出去。

    等真的打出去,非但小人闭上嘴,连他父亲也对他刮目相看。

    父亲对他有所改观的时候,又有五姨太在父亲耳边吹风,替他说尽美言,他倒难得地过一段得意日子。

    秦爷对儿子刮目相看的同时,也认识了他身边的军师韩小离。

    经桂花湾一役,小离得到秦爷的肯定,成功进入秦宅。

    进入秦宅的小离,与她的同仁一起在办事厅办最基础的公事,还不算真正站稳脚跟。

    她一直在等一个能够令她站稳脚跟的机会。

    她等来等去,等来的竟是烟铺的管理权。

    从前管理烟铺的小高因酒误事,被人挑了场子,所以着实被秦正飞重罚。

    烟铺的管理,小离一开始是拒绝的,拒绝不成功的结果就是使烟铺亏本。

    秦正飞哪里是好相与之人,头一天知道亏本的事迹,先命人将主事的小离打一顿,第二天一有空闲就出现在办事厅,当着一众同仁的面与小离算账。

    小离等秦正飞发泄完,才说:“我一早表示过我做不来鸦/片的生意。”

    秦正飞从鼻子里冷哼出来。

    “这满屋子里的人就你最清高!你这么清高,怎么不去做修女?”

    小离未免再挨打,没说这不是清高不清高的问题,而是戕害人命的问题。

    她如果说出来,按照秦正飞人有我也得有的处事观,他一定会说人人都在戕害,为什么他不能戕害,为什么你韩小离不能戕害。

    韩小离气完程易,就发现自己还是怕程易。

    除了程易之外,她怕的还有父亲母亲。

    所有她真心在乎的人,她都怕。

    她如果仅仅是一个人,坏事做了也就做了,生来就是烂命一条,是生是死没多少重要,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也没多少重要。

    可是心里有在乎的人,人生就是另一般模样。

    她做下坏事,待有朝一日程易肯认回她、父亲母亲肯原谅她的过往时,就很有可能因为她在外的劣迹,再度不肯认回不肯原谅了。

    秦正飞用力拍桌子,拍得桌面上的茶盏一阵乱响。

    “别站在我面前当哑巴。”

    小离暂停自己的思虑,换一个角度解决问题。

    她笑着问:“少爷,您喜欢钱吗?”

    秦正飞眉毛立起来,斜她一眼。

    小离挨了打也不惧怕他一点,继续说:“我知道少爷喜欢钱,我们大家谁都喜欢钱。但是鸦/片的生意,不提其它,仅仅是每次在码头上的打打杀杀,就够让人头疼。拿着性命来装口袋,只知今天不知明天,哪里能得到长久的安稳,真没什么意思。”

    “那你倒告诉我哪里有长久的安稳,国家尚且不能长久,谈各人,不认为可笑吗?”

    秦正飞捏着自己的手腕,已经决定一会儿再让人打她一顿,从前并没有看出她如此不服管教。

    他自来用人,要的是个忠心听话,至于本人本身的个性,要不然学乖藏起来,要不然就外力打下去。

    小离道:“背两本历史书,就知道在任何时代都没有绝对的长久,但相对的长久遍地都是。少爷,你有没有想过做实业?”

    秦正飞不屑。

    “你以为做实业是容易的事情吗?”

    “不容易,但是别人能够做,甚至能够白手起家,少爷您手里有资源有人脉,为什么反而不能做?当初您投资桂花湾的重建,就证明您有魄力有眼光,您非但不比诋毁您的人差,甚至比他们更优秀。我想外头闲言碎语诋毁您的那些人,自己并没做过任何正经出头脸的大事。少爷您若是被他们的嫉妒之心所误,可就正好如他们的意。”

    秦正飞坐在那里,仿佛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方才还想让人打小离一顿,现在也免了。

    “好,算你厉害,我被你洗脑了。你也坐吧,咱们具体分析分析怎么做实业。”

    小离身上疼的厉害,就谢过不坐。

    “我听大家说少爷也有几间工厂和银行。”

    秦正飞道:“有一间面粉厂,小打小闹,帮会中朋友们赠送的。还有一间银行,是早年间父亲做的事,从前还可靠四方朋友注资维系,时间一长就无后继之力。”

    小离道:“若要发展,面粉厂可以请懂行的人管理,至于银行,少爷若信得过我,我毛遂自荐,想要试上一试。”

    秦少爷嗤笑,惯性地看不起女流之辈。

    “你连烟馆都管理不好,还管什么银行。”

    “如果我可以呢?”小离神色笃定,“如果试都不试一下,少爷将来一定会后悔。”

    秦正飞想小离虽是女流之辈,但并不是寻常的女流之辈,管理烟铺她虽然蚀了钱,但在跟金钱打交道的方面,她从未失足。

    小离察言观色,眼见已有八成的希望,又道:“如果我失败,少爷尽管处置我,如果我成功,几间烟铺也赚回来赔少爷。”

    秦正飞想银行反正是死气沉沉,再折腾也死不到哪里去,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试一试也无妨。

    “你明天不必再去烟铺,我明天派人送你去银行。”他抬起头,正眼看着小离,“不过你可小心,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毛病。”

 第46章 试探虚实1

    秦正飞想银行反正是死气沉沉,再折腾也死不到哪里去,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试一试也无妨。

    “你明天不必再去烟铺,我明天派人送你去银行。”他抬起头,正眼看着小离,“不过你可小心,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毛病。

    小离到银行的头一个月,做的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就是将烟赌两桩生意的大客户,从外国人的银行拉拢到本银行,另外也利除宿弊,大有作为。

    秦爷冷眼在背后瞧,等银行逐渐步入正轨时,就对五姨太说应当为儿子纳个姨太太,日后好帮儿子的忙。

    秦爷为儿子看中的姨太太,正是小离。

    秦正飞从五姨太那里得知父亲的意思,认为好没意思。

    “也不管是腥的臭的,就往我这里来塞。父亲瞧着顺眼,他自己怎么不娶不纳!”

    五姨太道:“自古英雄不问出身,你纳她来是为给她个名分,让她更加忠心于你。若喜欢,就说说笑笑,若不喜欢,尽管放在一边,再纳几个称你心如你意的。你们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难道你以后要再娶再纳,老爷还能说你的错不成。”

    秦正飞发现自己的话在五姨太面前说唐突了,就赶紧补过,笑嘻嘻道,“我当然晓得父亲最疼姨娘,怎么可能在乎别的人,我胡说而已。然而一个书寓出身的女人,实在玷污我,我们这般家世,怎能让这个下等女人混进来,死了牌位摆在供桌上,都没法子跟先人交代。”

    五姨太扑哧一笑:“我说少爷,你不是怕没法子跟先人交代吧,除了韩小离出身不好这一条外,你应该还另有忌讳。”

    秦正飞知道五姨太不是烂舌头的女人,也就不瞒着五姨太。

    “我也不晓得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韩小离没去挽香楼之前,是在如意书寓里挣饭,而且据说是被程易玩过丢开手的。我哪怕再掉身价,也不捡人家用剩下的。捡了,让人看笑话,让人拿来配酒磨牙吗?”

    五姨太这下就理解:“难怪你说她玷污于你。”

    秦正飞软语央告:“好姨娘,你同我父亲说说,好歹让他消了这念头。您喜欢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上天入地给姨娘弄来。”

    五姨太基本明白这事没多大指望,因此顺势道:“一个书寓出身的人,的确配不起给少爷做妾。你若十分不肯,我想法子告诉老爷一声。好在我去探韩小离的口风,她也并不情愿。你们双方都不肯,老爷也不至于一定强逼。”

    秦正飞听五姨太说韩小离不肯,也就奇了。

    “从泥地里飞上枝头的事情,她为什么不肯?”

    五姨太道:“那我不清楚。”

    秦正飞心中犯疑,小高屡次在他耳边进言,劝他一定提防住韩小离。

    他因为小高在他面前谁的言都进,所以并不十分信任,如今想来,应该是有些风影,小高才会对他说那样的话。

    五姨太一向善解人意,秦正飞的猜疑,她立刻也想到。

    “莫不是她与程易余情未了?”

    “姨娘也如此作想吗?”

    五姨太将点滴串联,突然“啊呀”一声:“这不就是苦肉计么!”

    秦正飞问:“什么苦肉计?”

    “就像大戏台上演的,程易先抛弃她,她再投靠到你这里来,身在曹营心在汉。在明处是一把火,拚命跟你表忠心,替你做事业赚大钱,暗里却藏一把刀,趁着你不注意,就在背后给你致命的一下。”

    五姨太说的太戏剧,秦正飞半信不信。

    “她有这份胆子吗?”

    五姨太道:“她平日里做出来的柔弱,我从她敢故意让烟铺亏损这一处,就觉得她胆量不小。”

    这一点秦正飞可没有想到。

    “姨娘说她是故意让烟铺亏损?”

    “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秦正飞攥了拳:“若果真如此,那可成了一个祸患,得及早除掉才是。”

    五姨太提醒他:“你要除掉她,你父亲却未必肯,而且我认为你本心里可能也并不十分舍得。”

    秦正飞又被五姨太看穿。

    “她的出身虽不值一提,但若论搂铜赚银,阖家没有一个人能越过她去,我的确不舍得。”

    五姨太为她出主意。

    “既然如此,不如就告诉你父亲,请你父亲试她一试。倘若她果然是个贼骨头,被你父亲试出来,不必你多说一字,你父亲就亲自命人将她处置掉。如此一来,不也正好免却你的纳妾之灾。”

    “倘若是咱们疑心,她并没有与程易串通呢?”

    “那你正该开心才是。”五姨太话锋一转,“其实纳她也无妨,君子雪恨十年不晚,你若嫌她是程易玩弄过的,尽可以让她助你之力,去斗洪爷。将来斗倒洪爷,你自己的银子也赚足,有罪无罪,你尽可以将她寻个错处将她处置,有什么难的呢。”

    秦正飞不说话,心里到底还是不肯。

    五姨太未免他不高兴,又转圜:“当然我仅仅是提出建议,你不爱听就当作我没说,肯不肯全由你自己拿主意。”

    秦正飞道:“肯不肯等先试完她再提,目下还没弄清到底是个怎样情形,说多少都是早话。”

    五姨太笑道:“你说的是,我这就回去告诉你父亲,到底要怎样试探,请你父亲出主意。”

    秦爷的主意是让人模仿程易的笔迹,给韩小离写一封信。

    小离在秦宅不远处,从一个坐在树下等待她小男孩子手中收到一封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不知道是谁人寄来。

    她预备向送信的小孩询问,小孩子一溜烟跑得没踪影,喊都喊不住。

    她将信收入包中,回了秦宅,直到做完所有的事情,回到自己的卧室,才从枕边摸出小刀割开信封来看。

    看到信的小离,激动地从床上坐起。

    轻飘飘的信纸上仅有寥寥数字,但那却是十一哥的笔迹。

    十一哥约她今晚八点在白沙洲酒店相见。

    难道过了一段时间,十一哥已经回心转意?

    她当初想方设法认识秦正飞,是气他将自己卖进书寓,并且在那晚欺负她,所以偏要投靠他的对头,与他做对。

    可是时间久了,记吃不记打,她的气性也被磨灭。

    世上的坏人那么多,到底还是十一哥对她最好。

    十一哥再怎样痛恨她的背叛,也没打过她一下。更不可能像秦正飞那个败类,稍微亏损一些,就让人拿鞭子抽打的她遍体鳞伤。

    她被打得遍体鳞伤也要留在秦宅,是想有朝一日自己的境况传至十一哥耳中,十一哥会可怜她。

    她拚命为秦正飞做事,与洪爷或者其他人做对,是想告诉程易自己正在引火烧身,他如果迟迟不理她,她就会被一身大火烧死。

    日积月累,水滴石穿,他终于给她递了一封信,他到底还是放她不下。

    她积攒了多日的犹郁,变成烟花,在心中绚烂地炸开。

    她沉浸在美丽的喜悦之中,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

    信折好收回皮包,她看了眼手表,距离晚上八点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该死该死,她应该拿到信就立刻拆开来看的。

    可千万不能迟到!

    她打开衣柜,想挑选一件能够去见十一哥的衣服。

    无奈她有的仅是几件正装,自从进入这个几乎都是男人的世界,她就没有买过任何鲜艳的衣服。

    纠结半天,勉强选了一件看得过去的,飞快换上。

    她不停地抬手看表,一面嫌时间过得太慢,不能立刻见到十一哥,一面又嫌时间过得太快,头发都还没梳好。

    头发很快梳理整齐,因为怕路上会乱掉,直接将梳子塞进手包中。

    因为十一哥一向讨厌她涂脂抹粉,临出门前她又将脸干干净净地洗了两遍。

    她未免惹人起疑,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出去。

    秦宅的人知她素来繁忙,因此她进进出出也无人问津。

    她压住心中的喜悦,不急不缓地走离秦家门房的视线。

    等她确保无人能够看到她时,才快跑几步,去路边招黄包车。

    往常这条街上的黄包车都是排着号在那里等人,今天居然没有一个。

    她一开始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连走两条街,才从店铺外贴的鸡蛋促销红纸上知道今天是冬至。

    难怪路边没有黄包车,原来是晚间回家过节去了。

    她心里仿佛失了火,这可怎么办?

    她知道白沙洲酒店,也知道白沙洲酒店所在的位置,但是并没有亲自去过一次。

    如此一来,单单找去白沙洲酒店,就须耗费她不短的时间。

    她正站在路边发愁时,倏然有一辆汽车停在她面前。

    她见到汽车,先是一惊,因为停下的是秦家的汽车。

    等看清汽车内的人,她又转而一喜,因为开秦家的汽车出来的人是姜南泽。

 第47章 试探虚实2

    姜南泽推开车窗询问小离:“韩小姐,你去什么地方,我载你一程。”

    小离犹如在黑暗中遇到明灯,也不多客气,谢过上车。

    “姜先生方便送我去赫斯路吗?”

    姜南泽笑道:“一定方便。”

    小离松开一颗心,再度向救星道谢。

    姜南泽是秦爷的律师,专门替秦爷处理各类麻烦官司。

    她在秦家做事,时日一久,对姜南泽的印象也不错。

    小离对姜南泽印象不错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原因是她讨厌小高,而姜南泽与小高更是水火不相容。听人说姜南泽还曾将小高骗去郊外,痛扁一顿。痛扁小高,是她一直想做但还没有做到的。

    她因小高背后告密,在秦正飞手里吃过不少亏,自从她听说过姜南泽的揍人事迹,在厌恨小高的同时,自行将小高对立面的姜南泽归为古代仗剑行走江湖的豪侠一类。

    小离生性豪放,就喜欢快意恩仇的侠客,遇见不平就会拔刀相助,绝不与小人妥协同流。

    第二个原因是她挨秦正飞打之后,姜南泽曾送药给她。

    锦上添花的事情大家都上赶着做,但雪中送炭却少有遇见。

    在她孤苦伶仃、一身伤痛的时候,突然有人送药,小离心中的感激之情,已经不是言语能够表达。

    送药之后,小离就暗暗关注起姜南泽。

    时间一久,小离也就明白为何小高能够扳倒一个又一个,却就是无法无法扳倒姜南泽。

    因为姜南泽对身边的人都会仗义相助。

    他雪中送炭,别人自然也感恩回报,在小高妄图诬陷他的时候,暗中相助。

    小高的伎俩,在秦正飞面前或许奏效,但在秦爷面前完全无用,秦爷自来就喜欢姜南泽那一身豪气侠义。

    姜南泽的豪气侠义,小离也喜欢。

    小离敢上他的车,除因他的豪气侠义,特因他的守口如瓶。

    姜南泽平常爱玩笑,爱与人闹,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所言所语,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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