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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纪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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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笑笑,一时关系亲近不少。
再次上场之前,吴亶给杨柳水杯插了吸管,让她喝点水润润口。
没多久杨柳就被再次喊上场了。
这场戏拍了一次又一次,杨柳早已驾轻就熟,先前因为反复NG的不耐在休息之后也烟消云散,然而她心态平和显然用处不大。
范梦洁明显憋着一口气,这次拍下来感觉反而不如之前。
意料之中的,又NG了。
这如果是寻常剧组,为了进度和资金的问题可能也就妥协了,但这是邝罗舒的剧组,他就算一天只拍这一幕戏,只要不合格,第二天都得接着拍。
范梦洁在邝罗舒又一次喊停之后终于爆发,她猛地一把推开杨柳,扬长而去:“老娘不拍了,你们谁爱拍拍去。”
杨柳一时不防,被她推得连连后退,还被绳子绊得一个踉跄,好在最后被一旁的副导扶住,才没尴尬地摔到地上。
“没事吧?”副导扶稳杨柳。
“谢谢,我没事。”杨柳摇摇头,其实心里对范梦洁也有火,但她这个时候不能添乱,只能憋下来。
女主发脾气跑了,这场戏本该拍不下去了,邝罗舒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让助导喊话。
“范老师的替身老师,你上,快快快。”
杨柳:“……”
副导在一旁小声道:“这就是不拍范老师正面了,镜头差不多都给你了。”
范梦洁替身赶鸭子上架,临时记住要用的台词,然后就被副导抓到摄像机前了。
因为不再拍庆阳公主正面,秦若风的站位要比较讨巧,这样才能让侍女露脸又能尽量不拍到庆阳公主,皇帝坐在桌后,这场戏里也就是个背景,因此他的走位就不那么重要了。
杨柳看着镜头调整位置,副导自然也在一旁帮助侍女替身走位,场记打板后再次开始。
这次竟一次过了,还顺利地拍到了杨柳退场。
在邝罗舒喊“OK”的时候,所有人心里都不由觉得微妙。
这幕戏拍完已是正午,剧组暂时收工,开始给工作人员发盒饭。
杨柳虽然有助理可以跑腿,但她吃的仍然是剧组给配的盒饭,毕竟出门在外,她还没那么娇惯,更何况剧组的盒饭是真的不差,鱼、鸡肉、餐后点心什么都有。
小时候杨教授常常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她,所以那个时候酱油拌饭她都吃过,到后来长大一点,会自己试着动手,厨艺渐好后,才算给自己改善伙食。
因为要保持身材,杨柳吃不了多少,所有人里,她差不多是第一个吃完的,因为这幕戏过了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浓妆留在脸上难受,对皮肤也不好,她便去了剧组的化妆间打算卸了换个淡妆。
这个时候工作人员都在吃饭,化妆间里只有两个小姑娘在收拾东西,见她进来,笑着喊了一声:“杨姐。”
杨柳对她们笑笑:“你们不去吃吗?”
“这就去了。”那两个小姑娘放下手里的活先后出了化妆间。
杨柳走到靠里的一面镜子前坐下,
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喧嚣都留在了屋外,放松之后的疲惫却也紧随而来。
她坐了一会,舒了口气,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那个人用清冷低沉的声音问她:“睡了?”
朦胧中一个人好像离她越来越近,那个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说不出的体味,不难闻,反而像清晨带着阳光的气息,让人觉得清新而又亲近。
她总觉得有点熟悉,是那种像温水一样包裹着她的舒适,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的感觉。
她朦胧中呓语,邝……
就这一个字,将她从浅眠中生生吓醒。
然而惊魂未定,她又在镜子里看到了那个名字在她嘴里将吐未吐的人。
杨柳头痛扶额。
邝罗舒坐到她身边的位置,看她又是不知死活地拧着头便不由上火。
“邝导怎么到化妆间来了?”杨柳调整好情绪,还是决定直面这人,她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邝罗舒从早上开工就心情不太好,这会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便不由气闷。
杨柳又喊了一声,“邝导……”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抓住肩拽了过去,她痛呼一声,没有任何防备的后果就是,她被拽离椅子后就被邝罗舒大手揽住腰带到了他腿上。
和睡梦中一模一样的气息将她包围,属于陌生男人的灼热体温烧得她整个人都要融化,她明明算不得有多娇小,可一到他怀里就像个没长开的小孩,她所有的挣扎在他的镇压下都像是在无理取闹。
“不要乱动。”邝罗舒一只手便钳住了她推拒的手。
杨柳瞪着他,“你放我下去,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邝罗舒一手揽住她柔软的腰,眼底终于有了些笑意,“你只要别乱动,抱一会就好,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
杨柳气极:“你疯了,这是外面,你放开我。”
邝罗舒笑意更深,他故作思索状:“嗯,这意思是回房间就可以?”
杨柳简直恨不能一巴掌扇在他人模人样的脸上。
“你脚怎么样?”
他这几天忙着导戏,还没来得及去关心她的脚。
“残不了。”杨柳撇开头。
邝罗舒看她确实是气得不行了,眼圈泛红又要哭了一般,便想着要不放开她算了,逗也逗够了,却没想到有人进来了,那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到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中间因为隔着一排镜子,竟然没发现后面有人。
来的那两人正是范梦洁和温演,两人都没发现隔镜有耳,兀自争执得愉快。
邝罗舒手放在杨柳腰上,轻揉,凑到她耳旁呼气:“现在,就算我想放开你你也不能动了。”
杨柳忍着腰眼的□□,愤恨地瞪他一眼,手里用着劲,还是在挣扎。
邝罗舒量她不敢动作太大,便将困她的手松开了。
他一松手,杨柳手肘便因为惯性直直撞上桌子,好在邝罗舒早有预料,大手一揽将她连人带手更深地带进怀里。
杨柳气恼不已,他们俩现在这姿势要是被发现,要说她是被强迫的根本没人会相信。她几乎整个人都藏在他怀里,脑袋迫不得已靠在他肩旁,如他本人般强势而凛冽的气息缠裹着她,让她突然涌上一种近乎绝望的想法,心里就像塞满了雪白的棉,堵的严严实实,喘不上半点气,那白色又让她感到深深的茫然无依。
她努力与他拉开的距离在他的蛮横里显得格外着不上力,就像有些东西越接近就越无法控制,她太怕有一天她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妥协。
她自暴自弃地靠着他,眼神里的无助和她手腕上的淤青一同暴露在了空气里。
邝罗舒没想到杨柳皮肤这么嫩,或者他手这么重。看杨柳难受的神情便不由心软,他拉过她一只手,细细摩挲她细小的手腕,用口型道:“抱歉。”
杨柳不愿领情,闭上眼,挣开手,自己摸着自己手腕上的伤,默默难受。
她还坐在这人身上,因为空间狭窄,一动就容易撞上旁边的桌椅,乒乒乓乓地。先前挣扎之中已经让她打了一个吹风机。现在她完全不敢乱动,心里憋屈得不行,只能尽量把注意力放到那边两人说话的声音上去。
“你闹什么你说,你闹得过他吗,你一走他就让替身上去了,只要不拍脸,台词谁不会说,更何况还有后期配音,不拍你他更高兴,你看,他让替身上,一次就过了!”这是温演的声音,特意压低了也难掩怒意。
“那行,那他就让替身拍吧,老娘不拍了。”这是范梦洁的声音,依旧愤懑难平。
“哼,你就怄吧,到时候他要是换角了你就后悔莫及了,这才开拍几天,换角色完全来得及,你想想他的影响力,有多少女明星为了这个角色抢破头,他要换个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温演一顿,“更何况,他现在,说得好听是对杨柳青睐有加,说得不好听,还不就是包养,你一走,说不定他立马就让杨柳上位了。”
杨柳听到这忍不住抬头看向邝罗舒。
邝罗舒根本不在意那边说了什么,一直都注意着杨柳,见她看过来,便动动唇,口语道:“你想吗?”
杨柳翻了个白眼,垂头根本不理会他。
“哼,狗男女,上就上呗,当我范梦洁还怕了不成,我范梦洁不缺这个把角色,也不缺这几个钱,表叔,你和我说这话,只会让我更想和他翻脸。”
“梦洁……”
“行了,你别说了,我气不过,我早看出来了,他就是想捧杨柳那个贱人,这次如了他的愿,看我以后怎么整这个杨柳……”
杨柳听得好好的,突然被邝罗舒重重揽了一下,她疑惑抬头。
邝罗舒却放开了她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谁,谁在那?”温演范梦洁自然听到这边角落里的声音了。
“范小姐,”邝罗舒沉着脸走出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要真有什么不满,要当人面说,否则别人怎么会知道,你对他有这么多意见。”
“你怎么……你……”范梦洁化了浓妆的脸唰的白如纸一般。
“范小姐,现在你可以把刚刚说的那段话再重复一遍吗,比如说,狗男女,贱人。”邝罗舒闲闲站着,面色突然又舒缓下来,好像这只是一个寻常的聊天。
“邝导……”温演拉开范梦洁上前,刚想说两句,却被邝罗舒凉凉瞟了一眼,顿时噤声。
“好自为之。”邝罗舒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冷厉,将两人生生看出一背冷汗。
把他们惶恐不安的神情收在眼底,他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现在好了,不愁他不把你放在心上了。”温演恨铁不成钢地瞪一眼范梦洁,也走了。
范梦洁又委屈又害怕,最后嘟囔一句:“了不起啊。”
她心高气傲,脾气娇纵,还没受过今天这样的气,发泄似的将椅子踢得哐哐响。
杨柳坐在后面,心情复杂。?
☆、第 15 章
? 15。
之后近一个月,剧组陷入一种不明觉厉的诡异气氛里。温演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范梦洁不管邝罗舒怎么抨击她的演技都低眉顺眼地接受,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而邝罗舒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范梦洁乖乖拍戏,半句不提换角或者罢演不拍的事,他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该导戏导戏,该训人训人。
导演对那天的事都不发表意见,杨柳能说什么,就算范梦洁对她出言不逊,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到如今,只是不得不多点防备了。
范梦洁像只闷不吭声的猫,挨得近了,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一爪子。
邝罗舒嘴的厉害,剧组除了解致是个演员都领会了,这天也轮到杨柳了。
“你睡了吗,昨晚?”
邝罗舒坐在监视器前,抬头看杨柳。
杨柳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一脸懵懂地点头。
“我以为你彻夜研究怎么演一个死人去了,还想夸一下你,现在看来是不用了。”邝罗舒垂着眼挥挥手,“回去再拍。”
杨柳深呼吸,往外走。
这一幕她就是个背景,但背景也要有背景的尊严,不能表现得像个木头桩子,她知道自己上一条面部表情僵硬,但还是被邝罗舒一顿不留情面的讽刺给刺激到了。
上一次在山居食府的时候孔勋就提到她表情不够生动,她回去后几乎每天早上都要照半个小时镜子,虽然有所进步,但一旦疏忽就会被打回原形。
她还是累了,或者说连轴拍没有谁不会累的,但演戏就是这样,上银幕时看着比谁都光鲜,背后付出的汗水却并不比哪个行业要少。
再来一次总算过了,杨柳吊着威亚从房梁上下来,工作人员替她解了威亚,解致则在一旁笑道:“还好吧,在房顶上蹲那么久?”
这一幕戏拍一个大臣与丞相私下相会,皇帝派秦若风监督这位大臣,秦若风便暗地里跟他到丞相府,潜伏在了房顶上。
“你去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和解致混熟,杨柳便懒得和他客气了。
D市十月底还是热得像个蒸笼,更何况戏服还厚,杨柳太阳底下被闷出一身臭汗,自然不能假惺惺地说好。
“可惜,这部剧我就是个文弱书生,”解致不以为意地笑,“不用上屋顶。”
两人到一边休息,助理凑上来帮忙擦汗递水。
解致虽然是个影帝,但也只带了俩个助理,倒是范梦洁,进组的时候,带来的助理组起来简直能打一场篮球赛。
休息一会之后就开饭了,入了夜解致要接着上,要拍皇帝夜访丞相府的戏。
虽然接下来没杨柳的戏份了,但她没急着回酒店,主要是看解致拍戏真的能学到很多,不仅仅是表情走位,还有临场发挥,到现在为止,只有解致没被邝罗舒不留情面地讽刺过演技,就算解致有时候不会按剧本套路来。
解致还很能带动演员情绪,就算他不按套路来,和他演对手戏的演员也能自然而然,情绪水到渠成地接下去。当然,也不排除有演员死板木讷的时候。
这个时候,就算影帝演技再好也要NG了。
比如说时路和解致对戏的时候。
时路气场太弱,每次和解致一对上,就像个偷穿皇帝龙袍的太监,见到真正的皇帝,简直恨不得以头抢地,以死谢罪。
再一次NG后,邝罗舒招手,示意助导到面前,耳语了几句。
助导面色诡异,走到屋中央相对而坐的两人面前,慢慢道:“邝导让我转达,麻烦解哥把自己想像成一个豆沙馅的白面馒头。”
解致:“……”
助导吞吞吐吐道:“邝导还说,解哥你飙戏飙得太厉害了,是不是摇……□□嗑多了。”
助导说完,脚不落地,飞一般地跑路了。
解致:“……”
时路手隐在宽大的龙袍下,默默掐住自己的手臂,努力装出一副正经脸。
终于,开机一个多月后,全剧组所有演员都被邝罗舒一个不落,全方位,多角度地嘲讽了一遍。
当然,因为助导声音刻意压低了,场外的人都只看到解致在助导说完话后一脸便秘的表情,并没能得到其他讯息,因此并不知道解致也没能逃过邝罗舒的360度无死角嘲讽模式。
今天收工的时间比往日早,得益于解致强大的理解能力和登峰造极的演技,当然,时路让邝罗舒满意的超常发挥也是功不可没。
剧组每一次深夜收工都会组织宵夜,这次收工早,更是免不了,而且去的人也多。
范梦洁晚上和杨柳一样,没戏也没先回酒店,等邝罗舒宣布收工了,便走到他面前,笑道:“邝导,今晚我请客,D市星缘KTVK歌怎么样?”
邝罗舒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但还是答应了,但转头就对助导道:“和大家说,范姐请客星缘K歌。”
助导兴高采烈地就去了,宣布完这个消息,下面一片欢呼声。
范梦洁半点也笑不出来,冷冷看着邝罗舒:“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邝罗舒点点头:“对。”
范梦洁:“……”
剧组浩浩荡荡起码去了几十号人,最后开了好几个包厢才算坐下。
范梦洁自己待的这个包厢也坐满了人。
杨柳和解致坐在角落里,她本不想来的,却被解致给拉来了。
“有热闹看为什么不来?”解致冲她微微一笑,将她拉上自己的保姆车。
“什么热闹?”杨柳对所谓的热闹不感兴趣,但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一句。
“咱们邝导的热闹。”解致笑得神秘,还有点幸灾乐祸。
杨柳看他,不耻:“他是你朋友吧,表现得这么幸灾乐祸好吗?”
“他那个人,老是一本正经的,不知道看了我和赵敛多少笑话,还不许我看他一回了。”解致不以为意,从冰箱里翻出一个火龙果剥给杨柳。
杨柳接过来,道:“你太少女心了吧,我刚刚看到里面居然还有提拉米苏。”
解致:“……那是罗清留在我车里的,都不知道放多久了,你要吃吗?”
“不了,”杨柳拒绝,“我喜欢辣的,不喜欢甜食。”
“而且,”杨柳鄙夷地看他,“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用别人吃剩下的东西请客人吃?”
“那你别吃了,”解致说着来抢杨柳手里的火龙果,“这是我吃剩下的。”
“不,”杨柳连忙避开,“我都吃了,你还往回收,你这是耍赖。”
解致不依不饶,笑着伸手要抢回来,他倾身过来,几乎将杨柳抱在了怀里。
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包围杨柳,她心一抖,笑着避开,转过身将火龙果堵到他面前:“行行行,给你好了吧。”
然后解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
杨柳:“……”
包厢里放着摇滚乐,节奏感鲜明的音乐震得地板都在颤抖。每个人都很high,但最high的那个非范梦洁莫属,她就像嗑了药一般握着话筒在台上热舞,气氛最火爆时甚至取了牛仔外套往台下一扔,只穿了一件露脐装。
邝罗舒在沙发上坐着,也在角落里,和杨柳一臂之遥,却不是同一张沙发,他从头到尾都低着头看手机,不曾往范梦洁身上看一眼。
杨柳旁边的解致也在看手机。
“等下有个人会过来。”解致点发送,给邝罗舒发了条微信。
“嗯。”邝罗舒很快便回了。
“你就不好奇是谁吗?”
“谁?”
解致无奈一笑,回道:“待会你就知道了,我一不小心听到的消息,范梦洁会请一个老熟人过来。”
“罗清过两天会过来友情客串。”
“……”解致又发一条,“那又如何?”
“给你们俩加戏,吻戏怎么样?”
“你幼不幼稚?”
“幼稚,你最好离杨柳远一点。”
“吃醋了?”解致忍不住笑。
那边没再回复。
解致收了手机,拿过一瓶红酒往红酒杯里倒酒,倒完后挑衅地看一眼邝罗舒,将一只酒杯递到杨柳面前。
杨柳浑然不觉这两人之间暗涌波涛般,笑着接过酒杯,和解致轻轻一碰杯,在这震天乐声里来了一次不那么合时宜的浪漫。
解致说的那个人很快就来了,在范梦洁越发不受控制的时候,她推开门,笑着往包厢里走。
范梦洁在台上尖叫一声,甩着晶莹的汗跑下来,将来人一把抱住。
“蔷蔷,老早叫你出来玩了,你一直不来。”
来人正是安蔷,新晋收视女王。
“来,”范梦洁将她拉到包厢正中,“跟大家打声招呼,”范梦洁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对了,邝导在那,你们俩很久没见了吧?”
安蔷模特出身,身材高挑,瓜子脸,化着浓妆,容貌昳丽。范梦洁将话筒凑到她面前,她便一脸腼腆地和大家说hello,范梦洁推她,她便半推半就地坐到了邝罗舒身边。
范梦洁挥手让助手把音乐关了,她放下话筒,撑着桌,笑着举起一瓶开好的啤酒在邝罗舒面前一晃:“邝导,前些日子有些事是我不对,你大人大量不和我计较,我感恩在心,这不,特意把蔷蔷叫来陪你,邝导觉得满意吗?”
邝罗舒看她,眼神冷淡:“我不和你计较,那是因为你不值得我去计较,范梦洁,你想多了。”
空旷的包厢里他的声音带着回音,简单两句话便将气氛推到悬崖边缘,似乎风一吹便能跌落悬崖,摔得支离破碎。
邝罗舒站起来,依旧看着范梦洁,眼神带着警告的味道:“各位玩好,费用记我账上就行,我先走一步。”
晦暗的灯光下看不出范梦洁脸色,而她手却突然失去力气般垮下,手里的啤酒瓶滑落到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砰的一声,溅出几滴暗黄液体。
邝罗舒却不再看她,兀自往门口走。
“邝导,”安蔷看一眼范梦洁,突然出声喊道,“我才来,你怎么就走了,不喝一杯吗?”
“对啊,”范梦洁又突然恢复元气般,把啤酒往安蔷手里塞,“蔷蔷,你去敬一杯邝导,省得到时候被人说不懂规矩。”
安蔷却犹豫着不敢接。
倒是邝罗舒又回过身来,嘴角嘲讽地勾起,他拿过范梦洁手里的酒瓶,又取过两只杯子,倒满:“我看在温导的面子上让你进组,又给你机会悔过,应邀来了这个包厢,但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不知死活。”
“既然你非要我喝这杯酒,那就喝吧,喝完了,你明天也不用来剧组了。”
邝罗舒将一只酒杯递给安蔷,自己那杯则一饮而尽。
他喝完将酒杯放下,再次离开,这次,再没人敢拦他。
解致看一眼杨柳,笑笑,站起来也走了。
杨柳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包厢。
“好奇吗?”解致等她出来,笑着问她。
杨柳摇摇头,“我对今晚的梦比较好奇。”
“困了?”
杨柳捂嘴打个哈欠,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两人俱都沉默。
杨柳坐在他车上,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解致在一旁看她,突然有点为好友感到忧虑。
不感兴趣的,一个个上赶着找存在感,感兴趣的,却好像洋葱,层层剥开也看不见内心。
第二天剧组没能开工,据说一大早温演范梦洁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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