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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陆少娇妻十九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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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地朝着他抿了抿唇:“对……对不起,下……下次吧。”
陆辰勋:“……”
最终,这个原本应该炙热滚烫的夜晚,变成了一个纯真洁白的夜,满脸不爽的陆辰勋搂着笑得甜甜的温柠,在酒店的kingsize大床上盖着被窝聊天。
“辰勋辰勋,我现在又多了两个亲人!好开心!”
“嗯。”
“以后就算爸爸妈妈在外面旅游,我也逢年过节的时候也有地方回啦,苏阿姨做的菜可好吃了。”
“……”
“温柠,你这么没良心?”
“我们可以一起过去呀。”
“我去黑手党?不可能。”黑手党是暗夜的第一大对手,他是暗夜的门主,怎么可能到敌人的阵营里去?
“你不喜欢吗?那我就少待几天,早点回来陪你怎么样。”
“温柠,你听着。”陆辰勋突然深深地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眼睛,“不管是苏柔朱震还是希尔,你父亲还是你母亲,你都不是他们的唯一。他们有自己的亲人,自己的恋人,自己的各种各样的羁绊。”
“而我只有你,你是唯一,你懂吗?”
温柠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少年时就失了父母,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也已经在一个月之前死去了。
心顿时像是被揪起来一般的疼痛,她挪动了一下身体,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腰,低声说道:
“嗯,我懂。我陪你。”
“所以你要在爱丁堡待多少天?”
“一周!”温柠亲了亲他的下巴,“一周之后我就回伦敦!今天欠你的,我回去那天通通都还你好吗?”
陆辰勋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乖。睡吧。”
正文 chapter 115 “城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Wennie”
爱丁堡荷里路德公园。
秋高气爽,湛蓝的天空澄净如洗,白云悠悠,偶尔有几只飞鸟划过天际,阳光正好,温柔地洒在香樟树上。
道路旁静静停着一辆黑色世爵,一对东方男女正旁若无人地亲吻。
身着精良西装的高大挺拔的矜贵男人将娇小白皙的女人压在车门上,一只手捧住女人的后脑,另一只手拨弄着她耳侧的碎发,性感的心形唇长长久久地在她的樱唇上逗留。
不知道吻了多久,温柠红着脸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要走了啦。”
陆辰勋眯起眼睛,意犹未尽地在她精巧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温柠,你多久才能毕业,嗯?”
“唔……学无止境呀。”
“难道你要一辈子跟着艾莫跑英国?”男人语调微沉,隐隐露出些不爽。
“不会啦!”温柠笑眯眯地看着他,“艾莫老师说这次在爱丁堡是最后一次,以后都在伦敦。”
“乖乖在家当陆夫人不好吗?”陆辰勋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你想办画展,我帮你。”
“辰勋这不是办不办画展的问题呀。”温柠摇了摇头,颇为认真地看着他,“画画这件事在我心里是很神圣的,我喜欢它,所以想跟着老师一起钻研它,领悟它。”
“宝贝你来陆氏,管理公司这件事也很神圣,你也可以钻研它领悟它,我教你,你会喜欢的。”
温柠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又不是学商的,去陆氏?钻研如何讨总裁欢心?”
“嗯。你在的话总裁心情好一点,这样公司效益会比较高。”
真是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温柠笑了笑,踮起脚吻了吻男人的下巴:“辰勋我一周后就回来了,秦江不是说你今天下午还有个会要开吗。快走吧。”
陆辰勋看着她一双漂亮的雾眸,叹了口气,转身从车里拿了一个精致的纸袋,递给她。
“记得喝。我走了,嗯?”
温柠捏着纸袋,弯起唇向他挥挥手,目送着黑色世爵绝尘而去,这才伸手打开了纸袋。
里面是一个纸杯,热腾腾的,应该装着某种热饮。
温柠将吸管插进去,喝了一口,温热甜暖,这是红糖水。
看着这杯子甜甜地笑,心霎时就柔软下来,像是被注了一弯春水。
虽然昨天晚上他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今天还是帮她准备了红糖水,还是很心疼她的嘛。
女孩一边咬着吸管一边朝公园里面走去,艾莫老师说在湖边,在湖边汇合,湖上会有白天鹅……
在那!
温柠的视线停驻在前方西北处,湖水,天鹅,应该就是那里了。
她看了看手表,糟糕都快过了约定时间了,都怪陆辰勋压着她在车上吻了那么久,她一边默默吐槽一边拎着画具箱往湖边跑。
微微喘着气,她停在白发苍苍胡须长长的安静注视着湖面的艾莫老师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艾莫转身,摆了摆手,和蔼地笑:“无妨,Wennie,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温柠睁大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你又多了个师弟。”艾莫目光投向女孩的身后,微笑,“城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Wennie,跟你一样,也是中国人。”
正文 chapter 116 “你再动信不信我把它扔到湖里喂天鹅?”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温柠原本捏着纸杯的手陡然一颤。
城佑?顾城佑?
师弟?什么鬼?
耳畔似乎有一阵风吹过,余光瞥见一块牛仔布料,再次抬眼时,眉目英俊的男人已经微笑着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白色套头连帽卫衣,牛仔外套,深色的九分休闲裤,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袋里。
细碎的刘海懒懒地搭在眉毛上方,一双桃花眼灼灼地盯着她。
“温柠师姐,来日方长,请多指教。”
男人的语气是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礼貌,唇角弯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即使穿着休闲服,话语神态之间矜贵散漫的气质已全然溢出。
秋风掠过他身后的湖面,掀起阵阵涟漪。
怔了几秒,温柠讷讷地开口:“你……你怎么?”
你不是SKY集团的总裁吗?跑来爱丁堡学画画?
“怎么?你们认识吗?”艾莫走到顾城佑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看着温柠,“城佑的父亲与我是旧识,Wennie,他的绘画基础很薄弱,麻烦你多带带他。”
“好……好的。”
“那我去那边看看路卡他们,城佑就拜托你了。”
温柠点头,朝艾莫露出一个微笑,“老师您放心吧。”
艾莫满意地点头,离去。
湖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顾城佑一语未发,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睛直直地看着温柠。
温柠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垂下眸淡淡地问:“顾先生,您来爱丁堡就是来学画画的吗?”
“不可以吗?”
“可……可以。”不过放着那么大个公司不管,有点任性……
“有的时候在管理公司上遇到了一些瓶颈,来学学画画陶冶陶冶情操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你说呢,温柠师姐?”男人说的一本正经,只是最后四个字微微露出了点戏谑的意味。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温柠就好了。”温柠伸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有些不好意思。
她年纪轻,资质尚浅,而且这位顾公子看起来应该比她大,又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叫她师姐总该有些不方便。
“嗯,说起来我们本来就是同级,只不过你上学早,甚至还比我小了一岁,叫师姐是不太合适。”
这么……不客气的吗?温柠有些尴尬地抽了抽嘴角,顺着顾大爷的意点了点头。
“所以你也不必跟我用敬语,懂?”
顾城佑眯起眼,有些不爽地扫了一眼低着头的女孩。
以为他没听到?什么叫做‘您来爱丁堡就是学画画的吗?’
您?他仿佛看见他外祖父尚在SKY时一大群人跟他汇报工作时的场景。
一群小年轻也是这样‘您看这个怎么样?’‘您觉得呢?’,叽叽喳喳地围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还年轻力壮着,什么您不您的,显得又老又生疏。
“啊?”温柠愣了两秒,抬起头看着男人带着些微不悦地脸,点头,“好的。”
他们不过才见两次面,用敬语是礼貌啊,他突然生什么气,不懂。
说起见面……难道他这么阴阳怪气是因为,上次在森林里,她目睹他打了一个喷嚏,他觉得折了他大总裁的面子,所以不好意思?
想起那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温柠唇角偷偷的弯起,又碍于顾城佑在场,拼命地忍着不笑出声。
然而同桌六年,顾城佑是多么了解她,她就是被蚊子盯了一下微微皱眉他都能发现她的情绪变化。
“你笑什么?”顾城佑阴恻恻地看着她。
笑的这么开心,还拼命憋着,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没……没有。”温柠悄悄使力让弯起的唇变回一条直线,尽量真诚地看着他,转移话题,“今天天气挺好的。”
谈论天气是温柠信奉的永恒不变的完美开场白。
顾城佑却拧起了眉:“好什么好,又湿又冷,流川冬天都没有这么凉。我都差点……”感冒了。
话还没说完,男人脸色就变了,沉了几分。
他终于知道温柠刚刚在笑什么了。不就是那天打了个喷嚏,敢嘲笑他,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他面无表情地掀了掀唇角,看他待会儿怎么整她。
温柠并没有追问,只是朝他笑了笑,蹲下身子打开自己的画具箱。
“我们开始吧。”
“这里风景不好。”顾城佑淡淡地瞥了身后的景致一眼。
温柠拿画具的手顿了顿,仰起脸看他的表情,眸光里露出几分不解。
顾城佑指了指她身后的一座小山坡,桃花眼微眯:“我们爬上那座山,去亚瑟王座吧。”
亚瑟王座?
那是一座火山的山顶,爱丁堡的的制高点,在那个上面可以俯瞰整个爱丁堡市区。
那里风景是很好,但是要拎着画具箱爬一座山,会有些累。
温柠迟疑着,但抬眼就看到男人似乎在发光的眼睛,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
顾城佑抬脚就往那座山走去,修长的腿稳健而优雅地迈着步伐。
这男人究竟是来走T台还是来画画的?
温柠略微无语地看着他的越来越远的背影,蓦地想到什么似的,往自己身侧看了看。
两个画具箱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喂!你不拿画具的吗!”温柠扯着嗓子朝他喊道。
男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头都没回,只是不急不缓地回了一句:
“艾莫老师要你多照顾我,师姐。”
温柠顿时明白了自己被他坑了……
怔了几秒,好脾气的温小姐还是认命地拎起两个画具箱,匆匆忙忙地朝男人的方向一路小跑。
反正只有七天,她忍!
追上顾城佑时女孩已经气喘吁吁,面色潮红,额头上布着密密的汗珠。
她的指腹已经被沉重的画具箱勒得泛红,两条纤细的手臂微微颤抖着,步子有些不稳。
顾城佑瞥了她一眼,看着她有些吃不消的样子,把步伐悄悄放缓了一些。
“sunny很想你。”顾城佑淡淡地开口,“这几天不吃不喝的,瘦了不少。”
“是吗?”温柠有些感动地看着男人的侧脸,没想到这只猫如此重感情,“那今天下了课你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
顾城佑唇角微微扬起:“看你的诚意。”
“??”
“今天你教我画一幅画,我满意了就带你去看,嗯?”
“可以啊,本来我就是要教你的。”温柠笑了笑,声音温软,“你想画什么?”
顾城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算了,换一个。你送我一幅画,我就带你去看sunny。”
“我的画?”
“嗯,我要你画我。”顾城佑骤然停下脚步,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那双桃花眼里蓦地像是多了很多情绪,聚在一起,堆在一块,最终化为浓浓的稠墨。
温柠看着他的眼睛,却看不分明,神情有些恍惚。
“我……啊!”
“小心!”
她被一块石头绊住,手里拎着两个画具箱因此身体更加难以保持平衡,直直地往地上摔去。
膝盖重重地磕在山中小路的碎石上,她的粉色风衣下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裤,瞬间被尖锐的碎石刮破,鲜血很快渗出。
“温柠你他妈走路不看路??”
男人恼怒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炸开,她无力回应,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呆呆地保持着摔倒的姿势。
下一秒,她便被他打横抱起。
她微微睁眼,抬眸便撞见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和唇角,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很生气。
她摔跤他又生什么气?这时候不应该关心关心她疼不疼吗,真是……钢铁直男。
腿部的疼痛使她的五官都皱了起来,她吃力地提醒他:“画具……画具箱。”
“闭嘴!”顾城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肺都要气炸了不懂得保护自己走个路都能摔跤还管那个什么劳什子画具。
“不行,要拿……”里面有一些东西是艾莫老师送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
温柠咬着唇,也不顾疼痛就在他的怀里扑腾起来,她不管她必须要拿。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那些东西都扔到湖里喂天鹅??”顾城佑按住她的腿,凶神恶煞地盯着她,“待会有人帮你拿上去。”
正文 chapter 117 “你在我面前可以放肆。”
怀里的女孩顿时安静下来,顾城佑原本紧绷的脸缓和了一些,瞥见附近一处长椅,他径直朝它走去,将温柠放在椅子上,又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十分钟,带个医生来亚瑟王座。”
“十……十分钟?顾总这……”助理叫苦不迭,他现在在爱丁堡市中心SKY集团分部,十分钟赶到亚瑟王座几乎不可能啊,何况还要叫医生。
顾城佑沉了脸,扫了一眼温柠腿部鲜红狰狞的伤口,他更加烦躁地皱了皱眉,语气更加不好了些。
“五分钟,没到你明天就别上班了。”
“是是是!”助理忙答应道,提着一颗小心脏思考着对策,再乱说话恐怕就得变成三分钟了。
“记得画具……”温柠弱弱地提醒他。
顾城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顿了两秒,最终还是面无表情地对电话里的人说:
“顺便把路边上两个画具箱拿上来。”
“好的顾总!”
掐断电话,顾城佑直直地盯着温柠,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仿佛要把她的脸上看穿一个洞。
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尴尬,温柠咬了咬唇率先打破沉默。
“谢谢你啊,顾先生。”
“呵,我真是高估你的小脑发育能力了。”顾城佑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温柠一愣。
小脑?小脑跟人的平衡能力有关。
他是在讽刺她走路摔跤?
想一想也是,她这么大个人了走路还摔跤。于是好脾气的温柠并没有回话,只是又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刚开始是挺疼的,火辣辣的,又麻又疼,不过也许是这山上风很大,秋风又很凉,所以被吹得也就没有那么疼了。
顾城佑看着她不说话不反驳的样子,只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从小到大她就这样,只要不是触碰到底线的事情她都不会去回击或者反驳。
但是人怎么可能活得跟个仙女似的,什么都忍着?
人只有在对不熟悉的人面前才会这样彬彬有礼。
她其实根本没把他当自己人,就算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她心里的那道墙始终都竖着,从未对他放下过。
“温柠,你对谁都这样的么?”
男人的语气很轻也很平静,目光凉薄,掩住深处的无奈。
“我要你拿东西你就帮我拿?你是欠了我还是怎么?嗯?”
“我骂你你就由着我骂?温柠,你不会反击的么?”
温柠怔怔地看着他,男人的脸上是难得的认真的表情,无奈而深沉。
顾城佑看着她茫然又无措的小脸,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微微俯身,皱着眉看了看她的伤口。
“疼吗?”
“还好。”温柠笑了笑。
“你说谎,你的嘴唇都白了。”顾城佑忽然抬头,目光闯入她的眸光深处。
仿佛要洞悉她的所有,仿佛已经将她看透。
“温柠。疼,你就喊,委屈,你就骂出来。不要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我们很熟,你在我面前可以放肆,嗯?”
正文 chapter 118 她必然是想不到对策,才会这么绝望。
不远处传来皮鞋摩擦碎石的声音,嗒嗒嗒地,西装革履的助理带着一群白大褂医生一路小跑,在长椅处停住。
“顾总。”众人恭恭敬敬地喊。
“顾什么顾,还不快给她包扎!”
听了这话助理顿时直了眼,原来只是这位姑娘小小的擦伤?
顾总电话里语气那么不好,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带了一大群医生连就地做手术的准备都有了……
“还愣着干什么?!”顾城佑见助理愣在原地不动,颇为不悦地扫他一眼,一脸阴沉。
“是是!”助理定了定神,指挥身后的医生。
消毒用的双氧水漫过膝盖的时候,滚烫的痛感瞬间侵袭上温柠的大脑,小脸反射性地就皱了起来,贝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睛也眯了起来,她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看着她隐忍苍白的表情,顾城佑只觉得心口一紧,顿时拧着眉冲医生吼:
“没看到她疼?!都给我轻点!”
“顾总,疼是必然的,双氧水的消毒效果会比较好,忍过这一阵,伤口会恢复得比较快。”
“我没事。”温柠悄悄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感觉到他又要训人,立即打圆场,“就刚刚疼了一小会儿,现在消完毒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她就感受到男人冷飕飕的目光又射过来,像是要把她冻住。
“你没事?你没事皱着脸咬嘴唇?你把我刚刚说的话当耳旁风?”
温柠愣了愣,他刚刚说的话……
【温柠。疼,你就喊,委屈,你就骂出来。不要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我们很熟。你在我面前可以放肆,嗯?】
心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温柠垂下眼眸。
“顾先生,我们真的很熟吗?”
女孩的声音低软,带着不自知的茫然。
这个男人好像很了解她,尽管他说他们只是普通同学。
虽然才见了区区两次,虽然他好像很热衷于捉弄她,但是,说出这样一段话的人,在她过去十九年的生命里,一定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熟。所以,叫城佑。”男人目光复杂,终是轻描淡写地翻过这一页。
他在温柠身边坐下,淡淡地说:“好歹是六年同窗,顾先生来顾先生去,你要不要这么礼貌?”
“六年?我们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了吗?”温柠眸光闪烁着惊喜,所以他知道她的过去?
“是啊。”顾城佑点头,语气有点像是一声叹息。
“那你能给我讲讲我以前的事情吗?”
“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啊,比如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什么很好的朋友,平时喜欢干什么……”
顾城佑看着她一双期盼的眸子,有些怔愣,半晌,他沉沉地开口:
“你现在过得不好吗?为什么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
“因为我……”温柠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低头,伸手摸了摸锁骨处的戒指项链,“我跟我男朋友要订婚了,我想早点找回记忆然后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嫁给他。”
见男人凝滞住的神情,温柠以为他不太明白所以急急忙忙地又补充道:
“因为他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我年纪太小又失了记忆,心智难免有些不成熟,我怕这样一个我……”
“如果你以前有男朋友呢?”顾城佑蓦地打断她的话,眼底是散不开的稠墨。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失去的记忆里,也许有一个一直在等待你的男人?他陪你长大,等待你完成学业回国,等待你嫁给他,在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乡流川?温柠,你有没有想过?”
温柠蓦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不会吧?我十八岁就出国游学了,爸爸妈妈景婳姐姐,还有所有我身边的人都说我从小就很乖,不可能早恋的!”
男人嗤笑一声:“温柠,你那不负责任的父母?他们常年在外面旅游,家长会从不现身,你来月经受寒在路边疼得晕倒他们都不知道,早恋这种事,你不告诉他们,他们会知道?”
“还有你那未婚夫,只身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怕是什么卑鄙的手段都用过了,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骗一骗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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