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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宅斗修正指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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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的生活,可不是一举两得。
余叮叮想的挺开,乐呵呵的祝贺了刘真芹,便回了剧组,继续专心致志地搞男神去了。
余兰芝就想不开了,一天到晚盯着刘真芹的肚子,巴不得她有个什么好歹。
还是蒋晔冷静,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计划好的事情。当别人拥有一件可以秒杀一切的武器时,他不能毁了她,却可以制造无数起小麻烦。
正所谓气死人不偿命。
余叮叮的戏赶在了高考前夕杀青。
这可是余家大小姐踏进演艺圈的第一炮,势必要打得响亮。
余家和刘家花了大把的银子,先是将杀青宴的地址从一个二流的小酒店,转移到了本市最豪华的万向国际酒店,又请了一众的记者共赴杀青宴。
时间是晚上的八点,万向国际酒店的门外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酒店的门口堆满了花篮,花篮的旁边是一众黑衣保安。这个时候万向国际酒店已经戒严了,外面聚集了一众不能入内的粉丝。
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停在万向国际酒店的门外,粉丝们呼喊着楚男的名字,向着凯迪拉克拥挤了过去,但是很快便被尽职的保安们拦截在一米之外。
凯利拉克里头的余叮叮望着那些粉丝,轻蔑地撇了撇嘴,她曾经也是楚男的粉丝,可是现在她是可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这便是地位的不同。
一身黑色西装的楚男先下了车,两指并拢挥舞在眉间,和他的粉丝们致着敬。
引起人群一阵尖叫。
这就是明星效应,也是帅哥效应。同样是一身黑色西装的楚男站在黑衣保安的面前,是那么的鹤立鸡群,这就说明了他红的不无道理。
紧接着,楚男将手伸进了车里,牵引出了里头的余叮叮。
余叮叮踩着镶满了水晶的高跟鞋,提着她那件专程从巴黎订做的名贵晚礼服,婀娜多姿地下了车。
可是谁家的男神面前,站了这么一个妖冶的女人,谁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余叮叮的闪亮登场,只换来了唏嘘一声。
余叮叮脸上的笑容有点儿挂不住了,她觉得没必要跟这些不重要的小角色生气,暗地里捅了捅楚男,示意他们快点儿进去。
粉丝已经越挤越勇猛,眼看就要被围住的楚男,果断拉了余叮叮往酒店里头走去。
随着男女主角的到来,杀青宴正式开始。
并不像以往的杀青宴那般,主创人员一起HAPPY就好,因为余刘两家的介入,这个杀青宴俨然成了上流交际会。
余叮叮矜持地随着导演和楚男四处敬酒,她的高贵,她的美丽,已经成了众人的谈资。
杀青宴进入了□,剧组拿出了一盘剪辑过的拍摄花絮,现场放给大家看。
记者们已经调好了吃饭的家伙,纷纷对准了大屏幕。
第一个镜头是余叮叮和楚男第一次对戏,两个人演的是一场机场分别的拥抱戏,余叮叮因为紧张笑了场。
现场观看视频的众人也因着镜头里,窘迫地红着脸的余叮叮而笑了起来。
气氛好极了,若是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
第二个镜头才刚开始,人们还没有看清内容,只见视频里的影像晃了一晃,便成了余叮叮个人的特写,背景应该是在密封的房间内,只见她穿着颇为清凉,歪着头吃吃地笑着。
众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余叮叮却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她慌忙向放映地跑去,想要阻止视频继续放下去。
可是穿着将近十厘米的细跟鞋,就是跑又能跑多快呢!
这时候,视频里的余叮叮开始揉搓起自己的身体,而后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衣服,大厅里已经响起来了她“嗯啊”的□声。
余叮叮僵硬地站立在了原地。
这段貌似于自|慰的视频总共不过三分钟,却给人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印象,余叮叮红了,彻底的红了。
就在别人议论着她如此高贵的外表下竟然有一颗如此放荡的心的时候,不知所措的余叮叮捂着脸开始痛哭。
谁都以为她是在自|慰,其实视频的最后有一句话被消了音。
“楚男,来啊!”
的确,那个时候她是在勾引楚男。
而楚男早就不是处|男,面对她的勾引,迫不及待便上了她。
可是为什么会被拍下视频,为什么视频又到了这里?
到底是谁想害她?楚男?还是余家的谁谁谁?
余叮叮忍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便抹了泪,向酒店大门跑去。
因为慌张,落地不稳,她崴了一下脚,高跟鞋的鞋跟当即裂开。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想8万8的鞋子也不过如此。
她干脆扔了另一只脚上的鞋,赤着脚离开了杀青宴的现场。
刘真芹气的直接进了医院,昏倒加保胎。
毕竟也是四十一二岁的年纪了,高龄孕妇,又遇上了这么糟心的事,超出了心理承受极限,也超出了身体的负荷极限。不过,好歹,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胎心稍微不稳,为了不去面对余家的怒火,为了确保肚子里的孩子绝对的安全,刘真芹选择了暂留医院。
余老太爷豁出去了老脸,花了很大的一笔钱,终于让各家报社撤了关于余叮叮的那条丢尽了余家脸面的新闻。可是杀青宴上人多手杂,不知道是谁拍下了视频放在了网上。
电影还未播出,余叮叮已经大火了,搜索排名第一,各类的贴吧都有关于她的帖子。
什么什么白富美饥渴的人生。
什么什么放下那根黄瓜,让我来。
……
余兰芝这两天的娱乐活动,就是磕着瓜子,看有关余叮叮的帖子,一面骂着她败坏家风,一面寻思着刘真芹那边怎么还没出事。
蒋晔淡定的对她道:“妈妈,这才只是开始。”
他说完,转身又给余叮叮发信息【叮叮,我已经查出来了视频的上传地址,在XX军校附近的一个网吧。】
而隋旭初正是就读于XX军校。
其实这个消息余叮叮已经由其他渠道得知,她一面骂着隋旭初不是东西,又骂着蒋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面回复蒋晔【消息可靠吗?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
放下了手机,余叮叮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是悲怆,接二两三地栽在了黄瓜的手里。
她考虑着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是否要戒掉黄瓜呢?
62
关于黄瓜的问题,余叮叮还没有考虑清楚;便被刘真芹打包送到了国外。
自己家的孩子就算是再不争气;可也总归是自己的。刘真芹将护短发挥的淋漓尽致;准备在同敌人发难之前;先行将余叮叮送至最安全的地方。
就是不知道她这一番苦心,余叮叮是否领情。可能是也觉得自己最近没法见人;余叮叮走的很是利索;近乎于逃。什么电影的首映,电影的宣传。她还需要吗?她已经大火特火了好吧!
余当当历经了一番苦熬;终于打完了人生中的第一场硬仗,打包好了行李;带着一点点的留恋和惆怅,彻底离开了振鹰中学。
这时候;余家的气氛已经特别的微妙了。
余家的餐桌上,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满满当当的都是人。虽然以前人与人之间是离心的,但也好过现在的剑拔弩张。
而余当当一回了余家,见到的便是更显苍老的余老太爷,背也似乎更驼了。
心里不是太好受,忽然觉得人活一世真是太不容易,有人缺钱,有人缺爱,有人缺健康长寿,而余老太爷缺的是子孙贤孝。
想想真是可悲!
余当当放下行李,使劲抱了抱眼前风烛残年的他。
“爷爷,我回来了。”
“嗯,”余老太爷颔首,“回来就好。”
人一旦年老,就会像一棵树,始终站立在那里,等待着远离家园的子孙们,他们的话不多,只有四个字“回来就好”。
可是已经迷失了方向的余家子孙们,还能回来吗?
余老太爷不知道,余当当也不知道。
外人看来根深蒂固的余家,实际上就像是风雨中大海上飘零的一艘小船,会飘到哪里没人知道,会不会被风雨打翻也没人知道。
唯一的掌舵人已经老迈,失去了掌控全局的能力。
如今的余家不如散沙,至少散沙不会自相残杀。
余当当拎着行李回了房间,第一时间联络隋旭初。
明明是说好的,等她考完了,他会打电话给她,可她等了许久,也没等来。
余当当用的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联络号码,还是无人接听。余当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情人之间也许也是有心电感应的。
现在的隋旭初真的很不好。
他在接受调查,就在刚刚,好好的一场球赛,变成了聚众斗殴。
对方是有备而来,分明是故意找茬,他要么反扑,要么继续装绵羊,被人殴残甚至殴死。
这还用得着选择吗?不管即将发生什么事情,能够翻盘与否,至少得有命在不是!
他一个人挑翻了五个,可那些人就像是被人失了蛊似的,继续爬起来,不要命地向他冲来。他觉得事有蹊跷,在打击报复别人的时候,果断地用脸迎上了一板砖。
有些人判断谁是受害者,往往会被“从不说谎”的眼睛蒙蔽。
肿的像只猪头一样的隋旭初,站在系主任办公室里,聆听教导。另一方人马是电子系的学生,直接送进了医院。
“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有矛盾可以找组织,谁叫你们聚众斗殴来着!”系主任将手里的茶杯拍的啪啪作响。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本系的学生居然还是尖子生参加械斗,无外乎他会这么生气。
隋旭初强睁着已经快睁不开的眼睛,道:“主任,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是自卫。”
“自卫,你干嘛下手那么重?”系主任看了看他悲惨的脸,肯定了他的说法,踱到他的面前,咬着牙小声道。
“主任,我下手不重。主任,哎呀,主任,我也得去医院。”说着,隋旭初居然有想要晕倒的架势。
系主任赶忙扶住了他,“走,我背你下楼,送你去医院。”心里倒是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两边人马都进了医院,追究起责任那也是双方都有错,总比一方被殴残,一方没什么大碍,要好说的多。
隋旭初进了医院,伤情严重,几度昏迷,还是定时的,一到黄昏就晕阙。基本上每次昏阙的时间都与他挨打的时间重合。
校方通知了安雨晴,余江民慌忙着人将隋旭初转了院,请来了数名专家会诊。
检查的结果并未发现导致定时昏迷的诱因,可是隋旭初却每天总要昏上一段时间。
专家们面面相觑,安雨晴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都查不出病因了,是不是代表了也无药可医。
余江民也是焦心不已,又只能强打着精神安慰她。
隋旭初两眼空洞地躺在病床上,脸上的青肿已消,额头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人的的确确是清瘦了不少。
余当当坐在病床边,没心没肺地吃着橘子。
“喂,我都快死了,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难过。”
换药的护士出了门,隋旭初转头去看余当当,看她吃的汁液飞溅,忍不住也想吃。
想吃橘子,还想吃人。
余当当头也没抬,继续大吃特吃,又拿了一个,剥皮的时候抽空回了他一句:“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隋旭初道:“喂,于情,我是你哥哥兼爱人;于理,我是病号。你不能这样形容我。”
“那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余当当很好脾气的又换了一句。
一想到安雨晴急的要死的憔悴脸庞,余当当便越发地没有好气对待隋旭初。
装病,刘真芹才用的烂招,他也用。啧啧,真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好。
“你什么时候好转?”余当当撇了撇嘴问。
隋旭初:“快了,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
余当当知道这是又一件小坏事要办成了。是以,第二天看报纸,瞧见刘定的重磅新闻的时候,也就是惊讶了那么一小下,便直接拒绝了和安雨晴同去医院。
还去干什么,反正隋旭初该回来了。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隋旭初便活蹦乱跳的回了余家。
据说,这货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活生生地吐了一上午,定时晕阙的毛病突然消失了。
趁人不备的时候,余当当悄悄向隋旭初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他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构造,还真能狠下心来往死里折腾自己!不佩服都不行。
那边,隋旭初出院以后的第五天,刘真芹也在医院里住不下去了,私自出院,带着行李住进了某五星级酒店。
余家,暂时不能回。
乱在一锅粥的刘家,也回不去了。
你说,刘定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糊涂,有那么多花钱买的女人不上,偏偏要去迷|奸良家妇女。这下好了,被人告发了,还从家里搜出来了迷|奸录像带。
还有,韩琦心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虎毒还不食子,指使别人告发刘定的怎么可能会是他亲爹呢!这个女人居然发疯了一样,去检举了刘氏偷税漏税。
刘斯谷已经被请去问话了,刘真芹原本想回余家请求余老太爷的援手,这个时候有人给她寄了一盘她和楚生做|爱的录像带,还有一份复印的领养证明。
证明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楚男系楚生领养的继子。
难道叮叮的事情,是楚生一手策划的?刘真芹一下子觉得天昏地暗,她觉得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圈套,不能自拔。
痛恨着将她骗在谷里的楚生,又猜测着究竟是谁给她寄的录像带,会不会将录像带也寄去了余家?
当真如此,她将再无后路。这个当口,刘真芹第一次期盼肚子里的孩子是余天民的!
刘真芹买通了军校的学生,制造了一场械斗,给隋旭初记下了一个大过。
隋旭初毫不手软地给她预备了如此一份大礼,这是刘真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不过,刘真芹和楚生的性|爱录像带仅此一份,已经寄给了她。
换做上一世,隋旭初一定不会这样傻,那性|爱录像带一定会有不止一份的复制品。毕竟给敌人活路,就是给自己死路。
可这一世,他不想那样做。
权当是在积德。
对余叮叮的报复,他并没有去实施,她已经将自己推上了浪头,自作虐不可活,他不需要再做什么!
他不是心慈手软,敌人已经自己作死了,他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至于蒋晔……
不急,慢慢的来。
可隋旭初不急,蒋晔着急了。
利用刘家去打垮隋旭初的计划,因为刘家的自身不顾而彻底失败。
他一面庆幸着幸亏自己没有听从刘定的意思,也去拍那些没什么用处只会留人把柄的破录像。
一面死死地咬住隋旭初不放,基本是隋旭初到哪里,他的眼线便随至哪里,尤其是隋旭初和余当当在一起的时候。蒋晔可是一心只等拍下隋旭初和余当当厮混的照片,好一举摆到余老太爷的面前,争取一下子打死两个可能与之竞争的选手。
刘真芹肚子里的那个最具杀伤力,但是并不是没有破解的办法,不过是他一直不愿意。这个时候,蒋晔迫切地想和楚生联络。
蒋晔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扰了隋旭初的正常生活,陪余当当逛个街,好容易脱离了余家,却还是不能正大光明地手牵手。
牵手都不行,接吻,呵呵,亲照片去吧!
以牙还牙,隋旭初又雇佣了三家侦探社,分别跟在余兰芝、蒋邦的后头,甚至连蒋甜甜都没有放过。
再加上密切观察着楚生、楚男、刘真芹的人马,隋旭初只有一个想法:钱花的真泥煤的快。
63
在酒店里呆了两天两夜,刘真芹最终还是回了余家。
颇有些心酸与无奈的感觉;找不到地方可以去;才发觉至始至终她都只有这一个家。
余天民很是恼怒地埋怨她:“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你一声不响就离开了医院,手机也不开;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再找不到你,就去警局报案了。”
余老太爷也道:“刘家的事我听说了;不算什么大事,症结所在就看你嫂子背后的韩家;愿不愿意息事宁人。唉,我就说嘛;家和才能万事兴。你去点拨点拨你大哥,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隔夜仇的,叫他先放低了姿态,好好地哄哄你嫂子。”
余家人只当她是因为娘家的事情想不开,刘真芹没有说明,只是挺着已经不小的肚子呐呐地坐在那里,一个劲地流泪。
余天民又道:“行了,孕妇不能悲伤,你可别哭坏了我的儿子。”
刘真芹哭得就更响亮了。
人生有时真的很讽刺,就似刘真芹的哭声,讽刺她自以为聪明的头脑,讽刺她自以为全对的所作所为。完全知错倒也不一定,不过是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比回到余家更好的选择了。
至于楚生,她想就此将他当做黄粱一梦。
女人,总是在不该天真的时候,幼稚的可爱。
刘真芹因此特别安分了一阵子。刘定那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要进监狱了,刘斯谷接受了商业调查,韩琦心已经正式签署了离婚协议,只等他签上自己的大名。
韩琦心也早就搬离了刘家,顺便带走了由她雇佣的所有佣人,焦头烂额的刘斯谷回到了家里,空荡荡的叫人心生寒意。便想起,他还有一个家,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没等片刻,刘斯谷便驾着车出了家门,直奔他给秦春购置的山顶公寓。
并不像往常一样,公寓里亮着温馨的灯光,也没有往时那样,一出了电梯口,便能听见他那双胞胎儿女的欢乐声音。
刘斯谷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就和他那个家一样,已经空无一人。
他起先以为又像上次那样,她们被人掳走了,慌乱地在房间里打着转,心道着若是真被人掳走,这事除了韩琦心会干,还能有谁呢!
他拨通了韩琦心的手机,那边已经设置了来电转接。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茶几上的一个牛皮袋。他上前打开,只见里头是一份医学报告,关于DNA的,配比对象是他和他的双胞胎儿女,重合率不足百分之五十,结论是他不是她们的亲生父亲。
一瞬间,刘斯谷只觉天旋地转。
下一刻,他忽然笑了,嘲讽地笑了。
他在嘲讽他自己。
他想若是韩琦心知道了这一切,做梦都会笑醒。
可是他不知道,韩琦心早就已经不会笑了。婚姻的不顺利,儿子的荒唐行径,要强的心性,已经将她折磨的失去了本心。她犯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出现了幻觉,甚至几度自杀。
秦春。不,现在她又叫韩纯了。
隋旭初问她:“你确定到此为止?”
电话那边的韩纯,抚摸着一双儿女的睡颜,很肯定地道:“我确定。并且她已经很惨了不是吗!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健康的身体,这是比死更可怕的惩罚不是吗!”
“那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去孩子的父亲那里?”
“我不会告诉你,这也将是我最后一次与你联络。”
隋旭初沉默,只听韩纯又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还是请你珍重,祝你早日实现心中所想。”
“我祝你幸福。”
“谢谢,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韩纯由衷地说。曾几何时,做台的韩纯一直在想,自己的命运无非就是等到年老色衰以后改作妈妈桑。何曾想过真正的做个妈妈,现在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即将结束糟糕的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隋旭初挂断电话,摸了摸鼻子,问一旁正玩游戏的余当当:“我真不是好人?”
余当当轻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听到了本年度最幽默的一句话。
她头也没回地道:“你以为呢!”
隋旭初又问:“那你为何还爱上我?”
“你欺我年幼无知呗!”
想想他和余当当第一次接吻时她的年纪,他无话可说,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
离别总是让人感伤的。
他不会说,就连方水敬个二货去加拿大的时候,他也好生不适应了一阵子。
不过,二货最近过的不错,交了个女朋友,还是洋妞。
隋旭初的脑袋“丁”的一下,警鸣大作。
洋妞!记得上一世,打他注意之前,隋旭初略微调查了一下他的情史,他的前几任女伴都是洋妞。难道说方水敬的性|变态,是由这几任洋女友开发而成?
性|原本属于特别私密的事情,就算是朋友之间也多是三缄其口。他是坏人,是不是要做件好事,积积阴德?再说了,方水敬一直对余当当耿耿于怀,万一在国外养成了坏习惯,回到国内见了余当当又死不甘心……
后面的隋旭初想不下去了,他一把推开了电脑前的余当当,登了企鹅,联络方水敬。
方水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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