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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谋婚之私宠错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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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嘭!”男人抬手敲门,然后抿唇等着回应。

    可是里边一片静寂。

    宗篱爱当然知道是他,蹲在角落猛然抬起头,精致的小脸眼泪与雾水交错,略显仓皇。

    下一秒,她才深呼吸站起来,想要平静的说句什么让他离开。

    可她还没开口,男人又一次敲门。

    “梆梆梆!”沉闷的声音,震得她都惊了一下。

    然而除了这样的敲门声,男人自始至终连她的名字都不愿喊出来。

    她最终开了门,却冷着一张小脸,安静的站在门口坦然的抬头看着他,“我马上就好……”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拽了出去,仓促的随着他的步伐,下一秒被一把扔在了床上。

    她有一瞬间的慌神,难道他还没折磨够?

    然而预想的粗暴没有来临,抬眼只看到他阴郁的盯着她的手臂,而后忽然转身出了卧室。

    其实她没有洗澡,只是在里边哭了一顿,手臂的疼痛都快麻木了。

    却见重新回到卧室的男人手里拎着药箱,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给她洗伤口,上纱布。

    好一会儿,她才敢微微侧脸看去,这张脸依旧那么英俊,却冷得令人打颤。

    他其实也是关心自己的,对吗?

    然而下一秒,却听男人冷然一句:“宗篱爱的嘴一向缺德,我不想明天满城风雨,说我梵萧政家暴。”

    她只是苦涩的扯了扯嘴角,低头不语。

    等他拎着药箱出了卧室,许久都没回来,宗篱爱才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他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折磨她?一分钟都不愿跟她多呆?

    别墅里静谧得发慌时,她低头看了看身上间或的淤青,转头又看了指向凌晨的时钟,却是起身随便穿了衣服就出门。

    这是她第一次动车库的车,幸好凌晨交通畅通,她开得安心。

    凭着记忆,把车子停在了她和梵萧政争吵的地方。十字路口是红灯,却几乎没有来往车辆,她打着电筒一寸寸的招红绳玉。

    而此刻,会所包厢一个昏暗的角落,男人只露出一双修长性感的手,捏着酒杯漫不经心的摇着,目光冷漠、麻木,任手边的女人怎么挑弄,他都懒得给出哪怕一个敷衍的表情。

    浓妆的女子把红唇递了上去,他却不着痕迹的避过了,淡淡的一句:“口红太重。”

    显然女人愣了一下,却又笑起来,只把他的话当做是揶揄,反而大着胆,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底下,一点点往里蹭,满是撩拨。

    男人英棱的脸面不改色,终于抿了一口酒,刚想把女子的手拉出来。女子也忽然挑了一下眉,阴差阳错的从他内兜里挑出了一挑红绳玉。

    女子一惊喜,“送给我的?”

    可男人的脸色却倏然冷了,铺满阴霾。

    他放下酒杯去拿红绳玉,女子躲了一下,娇笑着,本想活络气氛的。

    却听男人森寒的一句:“要它可以,断手。”

    女子脸色一怔,骤然把红绳玉塞到了他手上,然后才讪讪的一笑:“梵总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嘛!”

    男人捻起玉,又放回内侧兜里,看似很随意,却最后还特意抚了抚衣面。

    待他无趣的作势起身时,女子一看不妙,今晚总不能一点红票都没有呀,赶紧酥软的贴上了男人高大的身躯,娇笑着:“梵总,这么晚了,外头下着雨呢怎么走?不如……上楼上坐会儿?”

    楼上有专门的酒店式住宿。

    男人终究没说话,只被女子连推带拉的弄出了房间。

    而接近凌晨的T市的确下着雨,从淅淅沥沥到作势磅礴。

    宗篱爱还在马路上低头寻找,一把小伞根本不管用,身上都快湿透了。

    可她一共找了快两小时,几乎把这一片的每一寸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最后无奈的闭了眼,也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水,弄得眼睛一片模糊。

    湿漉漉的坐回车里,不甘心也只能开车返回。

    清晨醒来,祸不单行,昨晚要找的东西没找到,她却感冒了,闭上嘴整个人就是一个闷葫芦,鼻子一点都不通气。

    脑袋疼得要命,一步不稳就头晕,她还是咬着牙去了厨房,珍嫂一转头见了她,惊了一下。

    “太太,这是怎么了?”珍嫂急急忙忙的过来扶了她。

    她干涩的嘴唇裂了咧,“珍嫂,我饿了,好像……还有点发烧。”

    珍嫂一摸她的头,那是有点吗?

    可是她死活不去医院,只愿意在家吃点药就行。

    所以一整天,珍嫂都不敢离开别墅,可是到了傍晚,也不见先生回来,按说新年之际,昨天又一起回了老宅,这两天怎么也该回来住呀。

    “太太,先生……”

    “别提他。”窝在沙发上的宗篱爱很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很淡漠。

    直到晚上即将睡觉,她让珍嫂放心的回去休息,这才上了楼。

    而别墅外,一辆车缓缓靠近,车里的男人目光一直在二楼卧室的灯光上。

    想起了她怕黑,眉心皱了皱,却在车子停了许久之际都没打算下去,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显然犹豫不决。

    好一会儿,他却是点了一支烟,优雅的一口一口吸着,却一口比一口急。

    终究猛然开了车门大步往家里走,一进门才发现客厅的壁灯亮着,他‘咔擦’一声关门,那头也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

    男人蹙了眉,幽暗的目光扫了过去。

    宗篱爱只是盯着那抹伟岸的黑影,心口急促的跳着,直到他朝自己走来,浓烈的酒味扑鼻,她才反倒放松下来。

正文 第85章 就当你我之间的秘密

    她开了客厅的灯,淡漠的盯着面前一脸醉意的男人,认识他这么久,见过他心情低落,却从没见过他喝醉。

    但篱爱丝毫表情都没露,也没打算和他打招呼,只是走过去,然后擦身而过,转身自若的上楼。

    立在客厅门口的男人紧了紧下颚,眉目深冷,看着她的清冷蓦然就憋了一丝怒意。

    忽然转身上楼,步伐凌然生风。

    篱爱刚进卧室,反手还没把门关上,猛然就感觉了一股冷风,来不及反应却已经落入男人手里被狠狠抵在墙边。

    她真的十分不适应如此霸势的禽先生,倒也不动弹,面无表情的立着,好像哪怕他要拆了她,她都不会反抗一般。

    “不是很喜欢欲拒还迎么?怎么不装了?”男人颇为嘲讽的声音,低沉阴冷。

    她不说话,因为全身都没力气,不想跟他纠缠,以为他喝多了,过会儿就会安分的。

    可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粗鲁的吻铺天盖地,无处躲藏,篱爱只是皱着眉,双手不自觉的推了他,却被他反手一剪,禁锢在身后。

    悠然头晕目眩,落定时,已经被扔到了床上,身上是他,虎视眈眈。

    她也懒得应付,更不想挣扎了,反正也没用,反而变得迎合起来。

    因为她的主动,男人骤然顿了一下,幽暗的眸锁着她,抛却她可能的阴谋不论,他是欣喜的,吻也变得热烈起来。

    也许某一刻,他是认真了的,俯首缠绵,柔情外溢。

    只是篱爱忽然停了下来,黑亮的眼盛着一丝痛楚,盯着被撇在一旁,他衣领上的红唇印。

    “是谁说,梵萧政不近女色?”她樱唇微启,声音轻飘飘的,转而看着他,眼底都是生疼。

    她认识的梵萧政真的是个儒雅的男人,修养极好,就算对她有怨,也不该做出这么侮辱人的事情。

    男人停了动作,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衣领上的那抹嫣红。

    只是他蹙了眉,连自己都根本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并没有碰别人,不知喝得混乱之际,怎么成了那样?

    看着她泛红的眼,男人想解释,可是动了动薄唇,又不屑于,也就干脆什么也不说,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他强迫,她挣扎,却始终咬唇,直到手腕撑得酸痛,他却已经入侵,粉拳砸在他身上,又软软的滑了下去。

    她终于轻轻哭了出来,“请不要再消磨我对你最后一点感情了,可以吗?”

    男人心口蓦然一痛,看着她紧闭双眼,眼泪却依旧肆意。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她不解释,不服软,让他没办法忽视自己被欺骗被耍的事实,他是多么尊贵高傲的男人?

    连续两夜的折磨,让篱爱难以承受,何况她现在只觉得全身乏力,一切归于平静时,感冒再难受,她也睡了过去。

    而梵萧政在半夜醒来,发现怀里的人烫得吓人时,一切思绪都没了,猛然翻身起床,随手开了一盏灯,接着微弱的光,盯着她满脸酡红。

    是不是他刚回来,她就在发烧?男人蹙了眉,翻身下床。

    T市的冬夜极其寂静,但是别墅里的男人后半夜却繁忙无比,几乎没有真正合过眼,过会儿给她换个冰敷,过会儿试试她的体温。

    天快亮的时候,男人才抵挡不住困顿眯了会儿。

    所以,篱爱醒来时,旁边的男人和衣而卧,眉宇微微蹙眉。

    她只是看了他几秒,最终放轻动作下了床,看了时间,简单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虽然气色不佳,但感冒好像没那么重了,也没打算化个妆,生怕床上的人醒过来,就下楼急匆匆的吃了个早饭,出门。

    本来她今天不用去学校,但又不想呆在家里。

    元旦假期,校园依旧热闹,更多的是门口一对对的情侣,立在坐在校门口的咖啡店,漫不经心赏着来往人等。

    好一会儿,她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以为是梵萧政,低头看是个陌生号,也就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哪能找你?

    “喂?”她淡淡的声音。

    只不过听在打电话的人耳朵里格外动听,权槿丰握着手机轻快的一笑,看着手里的名片,头一次跟这个嫂子说话,颇为谦虚:“你好!请问是宗老师吗?”

    篱爱皱了皱眉,“我是。”

    “是这样,我有个音乐会,需要钢琴伴奏,朋友给我介绍了你……”

    咖啡厅里的她转头看向校门口,因为没事,也就顺势问:“酬劳呢?……我接,你现在在哪?”

    听到那头的人说话,篱爱皱了眉,微微眯起眼看了校门口一个棕色风衣正通话的男子,猜了个大概,道:“我就在你对面的咖啡馆。”

    果然见男子诧异的转过头来,然后横穿马路慢慢走近。

    等他进了咖啡厅,篱爱举手示意,淡笑了一下,可是笑意却一秒比一秒僵,这不是……权槿丰?梵萧政所谓的弟弟?

    显然,权槿丰一见到她,也愣了,站在桌边好一会儿都没能落座。

    “你……不叫杨柳么?”权槿丰忍不住一句,表情很纳闷。

    篱爱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是一句:“只是一个乌龙,杨柳是我舍友。”

    就是那天跟她坐在一起,满是不雅的嚼口香糖的女孩?权槿丰挑了挑眉,终于坐了下来,随便给自己点了杯咖啡。

    他现在要掂量的是,这事怎么跟萧政交代,他可是刚刚给萧政打了个电话,显摆了自己一会儿要约会嫂子的。

    篱爱看出了他的纳闷,也看出了他此刻的略微焦灼,低了低眉,想了会儿,才抬头看了他。

    “看来我们刚刚知道彼此,身份有些尴尬,更因此,我想提个要求。”她认真的说着:“我接演奏赚外快的事,不想让梵萧政知道。”

    权槿丰尴尬的笑了一下,但也点头了,“可以,这就当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了!”

    她笑了笑,向来心直口快,也不废话,直接进入音乐会合作事宜,谈得还算愉快。

    但是,临近尾声,她一抬头看到咖啡厅门口出现的梵萧政时,本就苍白的小脸冰了一层。

正文 第86章 想离婚哪那么容易

    权槿丰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到了门口的男人,立刻笑起来,却有点心虚。

    篱爱看了权槿丰猜了个大概,但是什么都没问,只是淡淡的一句:“别提我的事。”

    权槿丰当然赶紧点头。

    男人沉着脸到了桌边,自如的落座,目光一直打在她脸上。

    她感受到了,所以低了眉,只是抿咖啡,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谈事?”好一会儿,男人才薄唇碰了一下,问了一句。

    权槿丰笑起来,想起了上次几个人遇见的场面,立刻装起来:“我上次不是相亲么,知道杨柳是商大的,过来一溜达结果真就遇上了……”

    “她不是杨柳。”梵萧政冷冷的一句,不乏宣誓主权的味道,“她就是你今天要见的人,但她也是你嫂子。”

    梵萧政从电话里就知道了权槿丰今天要约见宗篱爱。

    权槿丰立马一脸的惊愣。

    “嫂子?!你,你不是杨柳……什么情况?”

    篱爱忍不住在心底笑了一下,上一次见权槿丰他就装得无比风流的模样,原来还真是演戏的料。

    放下咖啡,想到了这几天了她和梵萧政之间的胶着,也不知怎么的,忽然什么不想考虑,而是看似颇为认真的看了对面的权槿丰,道:“该不会,你是看上我了?”

    这话可把权槿丰吓了一跳,立马放下了咖啡杯,只摆手。

    同时,一双深邃的眼也朝她看去,目光烧得人紧张。

    篱爱却轻轻笑着,也不理权槿丰的紧张,依旧清浅的笑着:“你跟他关系这么好,不知道他跟我什么情况么?有什么好紧张。”

    权槿丰咽了咽唾沫,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温文尔雅的小嫂子居然要当着萧政的面谈论他们夫妻之间差的可以的关系?

    可是她敢谈,他也不敢听啊!

    “你放心,就算我极度的想要逃离,他也不会生气,但我也不可能祸害你!”篱爱轻轻的说了一句。

    一旁的男人抿紧唇,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眉间的阴郁却显示着他的不悦。

    良久。

    谁都不说话,权槿丰正煎熬的时候,冷脸的男人终于低低的说了一句:“有正事就谈,我没那么多时间。”

    篱爱看了他,忽然无所惧意的回了一句:“有事你可以去忙,我们谈我们的。”

    梵萧政忽然蹙眉,轻轻眯了眼,这么多天,她要么不说话,要么逆来顺受,何时这么硬了?

    这一来一往,虽然看似平静的很,可是充满了火药味,权槿丰非常后悔刚刚没有趁早开溜。

    只好梗了梗喉咙,硬着头皮说:“哥,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来这儿,也知道嫂子在这所学校,所以胡谄会跟她约会谈事……”

    “所以你今天过来,就只是想找她约会?”男人勾着英眉,把对她的怒意发泄在了权槿丰身上。

    一听这话,权槿丰就听出了警告的意味,她若是说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约会‘杨柳’,其实就是嫂子,二哥有可能断了他的腿!

    所以,他识趣的摇头。

    篱爱终于觉得无趣,放下咖啡,没有任何预兆的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完,纤瘦的身影已经往外走了,裹了裹厚厚的大衣,头也不回。

    权槿丰一脸无辜的耸肩。

    男人冷冷的盯了他一会儿,这也才起身离开。

    篱爱走得很快,也不知道自己在逃什么,也许是怕刚刚莫名撑起来的硬气忽然卸掉。

    这个时段,校门口有不少私营小三轮,接送学生去车站,篱爱因为走得太急,一时没看车。

    “叭叭!”一辆小三轮几乎是从她脸侧擦了过去,吓得她都吸一口冷气,身体也忽然被人往后狠狠一扯。

    鼻尖撞上了男人坚实的胸膛,撞得鼻尖发麻,眼眶立刻湿了。

    可她还是一回身就从他臂弯里推了出来,一句话不说就要走。

    可是男人一低眉,见了她湿润的眼眶,心口一紧,以为她受了伤,目光急促的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我没事。”她淡淡的说了一句,也看了他的焦急,却还是退了出去,说:“明天我有课,今晚要备课,可能不回家……先走了!”

    刚转身,身体却被男人有力的扯住,她被迫的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

    不大会儿停在了车门边。

    “上车。”他低冷的声音,定定的立着,等着她上车。

    篱爱皱了眉,她真的不喜欢他的冷漠,非常不喜欢。

    终于,抬头看着他:“梵萧政,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

    男人蹙了眉,却抿着唇,没打算跟她说什么,只是又一次说:“上车。”

    见她不动,他只好握了她的手腕,给她开了车门。

    她忽然挣扎开了,眼眶红了,还是仰头盯着他:“你说我谋划了五年来靠近你,好啊,想必你一定无比厌恶我?”

    男人不说话,只是低眉盯着他,可是他浓墨的眉宇间满是不耐烦。

    “梵萧政,说实话,我也很讨厌这段婚姻,”受不了这样的压抑,篱爱终于深呼吸,抬眸:“只要梵家肯点头,我可以立刻跟你离婚。”

    离婚?梵萧政终于紧了下颚,“想离婚?”他低低的轻哼。

    梵萧政冷着眉,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这么不一样,原来是起了离婚的念头。

    “我梵萧政岂是你想嫁就嫁,想离就离的?”明明眼底是酸楚,说的话,依旧冷冰冰的。

    她不明白,干涩的扯了扯嘴角:“既然彼此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将就着?你堂堂梵萧政,要什么条件的女人没有,还是……这些天的折磨还不够解气吗?”

    折磨?

    说到这个,梵萧政勾了勾嘴角,“别人巴不得当做恩宠的事,你当是折磨?”

    “我不屑于这样的恩宠!”她硬着脾气说了一句。

    反正他发怒,她也不是没体验过,她再温顺,他的愤怒依旧,又何必委屈了自己。

    然而这一次,男人虽然冷着脸,绷着下颚,却没有多么的愤怒,而是邪肆的勾了一下嘴角,有力的手臂轻易就把她塞进了车里。

正文 第87章 我有什么好处

    被塞进车里,篱爱也咬唇不语,只是系了安全带。

    她以为他会飚车,但是并没有,他开得很平稳,出了脸色阴郁,没有任何不妥。

    直到车子停在了梵华集团门口,她才皱起眉,这应该是她第二次来。

    “下车。”男人冷冷的声音。

    而她的脚刚一落地,就被他一把扯着进了公司大厅。

    大厅里有那么几个人,却忽然看到梵总牵着一个女人进来,都硬生生的愣住,随即立马低了头不敢多看第二眼。

    直到两人进了专属电梯,大厅里才聚起若干惊诧的视线,倒是没人嚼舌根,只是数着耳朵,等着什么时候上边会传来关于梵总的八卦。

    专属电梯到达楼层,梵萧政依旧牵着她。

    所以,有秘书从茶室出来见了,也惊得顿了脚步,不食人间烟火的梵总,居然忽然牵了个长相精致的女人回来?

    “愣着干什么?”尹冰倒了一杯水,从茶室出来,被人挡了道,忍不住说了一句。

    一转头看到梵总,以及他牵着的人,惊了一下,毕竟是秘书部长,表情不外露,倒是忽然笑一下,恭敬的低眉:“梵总,太太!”

    太、太太?另一个秘书一听,吓得赶紧低头,大气不敢出。

    早听闻梵总有个的太太,只是名声很差,梵总从来不提,也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今天看来,不像啊,反倒像是藏得太严实,不然,怎么公然牵着手?

    男人冷着脸,从尹冰身边经过时,薄唇冷冷的吐了一句:“把前几天让你拟的协议送进来!”

    说完便大步往办公室走了。

    篱爱不明白什么协议,也一句话不问。

    进了办公室,他狠狠松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扔在沙发上,自己忍了一路的怒意,只得闭了闭眼压抑着,背对着她立在窗前。

    没过会儿,尹冰敲了门,听到允许,才一脸恭谨的推门进来,看了男人的目光,才走了过去,并递着手里的协议:“梵总,您要的东西……”

    梵萧政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拿了过去,低低的一句:“你出去。”

    尹冰几乎没敢看沙发的太太第二眼,这就退了出去。她也庆幸着,幸好,上次见过,才没出现闪失。

    手里捏着离婚协议的男人并没有直接给她,而是刷刷几笔,不知道往上面写了什么。

    “啪!”终于,协议被扔在她面前。

    篱爱拿起来,‘离婚协议’四个大字惹人皱眉。

    她是有些震惊的,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

    翻开来大概看了几条,秀眉就皱了起来。

    只听男人立在窗边冷冷的道:“看清楚了,要离婚,你要支付的所有项目都在上边,觉得你能承受得起么?”

    好半天,她已经懒得去书那些数字后边有多少个零,却是略显心酸的抬眼,“所以,在我之前,其实你很早就想跟我离婚了,是吗?”

    男人不说话,抿着薄唇,甚至不愿意看她。

    篱爱轻轻的合上合同,规规正正的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轻飘飘的一句:“也许我现在支付不起,但我也会努力想办法满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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