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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谋婚之私宠错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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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快咬牙切齿了,还说她品味好。

    篱爱看着他绷紧的薄唇,反而笑了笑,“是啊,我也就这么点品位了,不能跟梵总您比。”

    柳煜棠和宗以薇婚姻状况及其糟糕,相信市里的人都知道,所以这会儿,梵萧政恐怕以为这是她对宗以薇复仇的结果,特意又把柳煜棠抢回来了?

    听上去很解气的事,只是篱爱没有那个癖好。

    看着她笑着的脸,梵萧政根本想不起来上一次她在他面前笑是什么时候了,她离开前,他们之间只有压抑。

    篱爱见他只是狠狠盯着自己不说话,终于低头从包里拿了签字笔,开了笔帽。

    翻开离婚协议。

    “是签这儿么?”她下笔前征询的看了他。

    他正阴着脸,答非所问:“你跟柳煜棠什么关系?”

    声音很低很沉,甚至是保持着最后一点该有的稳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问句。

    篱爱笑了笑,“好像跟您没关系了,梵先生。”

    她说完,低头要落笔。

    只是一转眼,梵萧政一把夺走她的笔,顺手狠狠扔了出去,砸在落地窗上,“啪嗒!”一声。

    “和好了?”他接着问,脸色更是黑如锅底。

    篱爱抬头看着他,“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想吃回头草的意思?”

    梵萧政薄唇抿得特别紧,一双眼甚至有着赤红的痕迹,像是压了极大的愤怒,“我碰过的女人,他柳煜棠不配!”

    她忍不住想笑,好奇怪的思维,他碰过了,反而别人不配?

    还是他根本不想看着她跟别人好?

    她抬头看着他,从刚刚的淡笑到认真,然后说:“好,既然别人不配,你还要不要?”

    梵萧政似是怔愣着,盯着她说话的唇。

    她的确从刚刚坚定要签离婚协议,一下子转了态度。

    篱爱看着他的眼,“你哥是不是住院很久了,他是不是最近要手术了?我跟他一个血型对么?你妈当初让我做儿媳就是在养给她大儿子续命的人,对么?”

    这一连串的问话,让梵萧政措手不及,就那么看着她。

    她只是笑着,这些,都是她去医院时无意听到了。

    想必那天梵萧政正沉浸于坏消息中,根本没注意到跟她擦肩而过。

    没错,他大哥必须手术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昨晚看到她回来时那么惊愕的原因。

    既然走了一年,为什么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

    她从沙发站起来,仰脸看着他,“你告诉我,当初那么对我,赶我、骂我,是不是都只为了让我跟你离婚,断绝关系,好让我不用给你哥做续命的载体?”

    他从来没告诉过她这些,可是篱爱一想,就知道一切都是事实了。

    眼圈一点点红了,盯着他,“你为什么骗我?就为了演戏,你骂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还记得么?”

    “别说了!”梵萧政猛然打断她,视线撇到窗外。

    可篱爱笑了笑,继续看着他:“你爱我的,对不对?”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只要你说要我,我就留下,我愿意给你哥输血,抽干都无所谓!”

    她仰脸看着他,等他开口。

    可他始终抿唇不语。

    篱爱心里很疼,疼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深呼吸,模糊的视线看向被扔掉的笔,点了点头,“好!就当我又自作多情了……我签,以后不会再找你了。”

    走过去从地上捡起被他扔掉的钢笔。

    将将起身,一股猛力一下子将她抵到了落地窗下。

    “唔!”她的惊呼堵在喉咙里,又连同不受控制的呼吸,被他狠狠压下来的薄唇一并攫取。

    双手被他死死扣住,身体被紧紧压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一双薄唇在颤抖。

    因为过分的剧烈而颤抖,又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整个人吃下去。

    纠缠之间,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她听到他低哑模糊的嗓音:“我要……”

    他说要她,篱爱闭着眼,眼泪从脸颊滑下去,心里却笑了。

    她会留下的,就算真的为了他大哥而抽干一身的血,要捐什么器官,她都愿意。

    办公室空间很大,可是他一直护着她,甚至不舍得让她在这么大的空间里不自在,抱起来进了私人休息室。

    落进床褥的那瞬间,她是紧张的。

    他对她有着一些阴影,身体对他的碰触变得陌生又渴望。

    最没想到的是,他进来的那一瞬间,她竟是疼得皱了眉。

    梵萧政悬身低眉看着她的反应,极力克制着自己。

    也许他不会介意这两年她找过谁,但看到她这样的身体反应,知道她从始至终也只要过他,那丝欣喜淌遍全身,又化为可怕的索取。

    翻来覆去之后,篱爱真的觉得自己快散架了。

    良久,他终于停下。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低语。

    关于之前对她的态度,也是关于此刻的没有节制,“一年多没人,我是不是过分了?”

    篱爱闭着眼,摇了摇头,太累了说不出话。

    缓了会儿,才问:“为什么这么久不找别人呢?杨柳就很不错。”

    梵萧政正一双眼深深的盯着她,“我知道你在怪我。”

    她这才看着他,“……没有。”

    如果告诉她原因,就不会这样了。

    他把她拥在怀里,本来已经安静下来,在她额头吻了吻,结果一路没舍得停,几乎一寸寸的吻下去。

    篱爱是真累,扭了扭,他照这么吻下去,不就吻到下边……

    可她想动也没多大力气。

    幸好,他在小腹处停下了,指腹打着圈抚着她的小腹,“受伤了?”

    很严肃的抬头看了她。

    她低头看了看,那是生闹闹留下的一点点妊娠纹,就那么一点,不长也不深。

    篱爱抿了抿唇,想以后再跟他正式说这件事。

    他也没逼问。

    ……

    梵萧政做事向来果断,一旦想定了,下一步就会去做。

    所以,第二天,他便直接带着她回了老宅。

    梵夫人看到她的时候差点直接掉了手里的茶盏,直直的盯着她。

    那样子,带着惊讶,更多的是多年计划的得以结果,她回来的正好不是吗?

    只要她把心脏拿出来,儿子就能长命百岁!

    可梵夫人脸上可没有迫不及待的欢迎,她依旧把自己的贵妇姿态端得极好,“不是消失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这话问她,也是问梵萧政。

    梵夫人清楚梵萧政当初就想把她藏起来。

    篱爱倒是不说什么,只略略低身,“让您挂心了!”

    梵夫人扯唇,当然挂心,她可是儿子的续命符!

    也是那晚,梵萧政直接说明,“以后我会带着她去公司,做私人秘书。”

    梵夫人皱了眉,“她?她懂什么?”

    篱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决定,甚至根本没和她说过半个字。

    但梵萧政神色笃定,语调淡淡的,“这是我的决定,她是老师,学什么都快,我缺个人手,自家人用着放心。”

    梵夫人讽刺的笑了一下,还自家人?

    出去一年,谁知道躺过哪儿?

    可这种话,她这种贵妇也不会说,只默认了。

    总归也不会很久,大儿子就会醒过来,公司必须易主。

    他们没有住在老宅,梵萧政带她回了他们的婚房榕树湾,看来他还是最喜欢这里。

    车上篱爱看了他,“为什么忽然让我当秘书?”

    他只是勾了勾唇,车子停下才低声:“你上学的时候就写过策划,知道你有底子。”

    她只好笑了笑,“有工资么?”

    梵萧政下了车,牵着她,“没有,有个免费的人供你享用。”

    篱爱愣了一下,黑夜里脸红了一片,他以前好像不会这么说话的。

    他低眉微勾唇,并不多说。

    而从那天起,梵萧政几乎无时无刻不带着她,就差去个洗手间都让她跟着,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组织盯上了,他是怕她一不小心就没命了。

    这个想法,她笑着问过他。

    梵萧政一下便肃穆了脸,“有人跟着你?”



第二卷 爱到深处虐也成宠 92、站那儿,哪都不准去!

    她反倒一脸不明,摇头,“没有啊。”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扫了她一眼,“好好工作,胡思乱想什么?”

    太严肃,严肃得篱爱怔神半晌。

    梵萧政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吓到了她,拍了拍她的肩,“没事,工作吧。”

    篱爱也松了一口气。

    她就这样跟着他在公司做了差不多一个半月,终于有一天在他办公室纳闷的看了他,“你哥什么时候做手术,我不需要做相关的准备么?”

    梵萧政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看过来。

    目光有些深沉,随即勾了一下嘴角,笑意并不明显。

    道:“不用,安心做你的工作,我要求你的都必须达到要求,三个月要做考核的,过不了有惩罚。”

    她笑了笑,并没有太当真,“什么惩罚?”

    他从办公桌看过来,略微眯眼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有那么些贪婪的味道,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再也看不到了。

    随即,他放下手里的钢笔,冲她招招手,“过来。”

    篱爱抿了抿唇,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没办法,他那张脸就足够迷人了,更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刚过去就被拉到怀里,只觉得脑袋晕了晕,又被抱着进了私密的休息室。

    篱爱笑了笑,“你这是工作期间偷懒!”

    男人只是勾唇,“我乐意不挣那点钱!”

    她还能说什么?

    那段时间他的确对她尤其的好,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就像她还不知道他身份的那段时光。

    他也不会带她回老宅受气,每天都回榕树湾。

    周末两个人都休息,篱爱枕在他腿上,忽然听他问:“有没有想过哪天换个丈夫?”

    她闭着眼,笑着,“除非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否则我这辈子就缠着你了。”

    当初他那么对她,她依旧和他一笔勾销了。

    梵萧政低眉看她,深眸带了些不舍。

    许久才笑了笑,沉声,“好,一辈子纠缠你了。”

    下午,篱爱以为还可以悠闲的休息,哪知道他竟然又拿了一大摞资料逼着她看完,让她把相关案子的优秀处理方式都总结下来,说出优缺点。

    她看得头晕眼花,他却在一旁板着脸,“必须看完!”

    篱爱本来也想坚持,但是忽然有点委屈,看了他,“你这是拿我当苦力,还是准备哪天把公司送给我啊?”

    她就一个挂职的秘书而已,有必要这么剥削么?

    梵萧政看着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只好道:“就坚持一会儿,我去给你弄杯果汁?”

    她只好点了点头。

    这样的日子继续着,一直到三个月满了。

    篱爱真的觉得她现在简直能代替梵萧政的位子,她对繁华集团的过去了如指掌,甚至他办公室里放着的那些资料都是什么都一清二楚。

    但是考核之后,他并没有表现出满意,只让她继续坚持。

    回家的路上,她侧首看了他,“三个月都过去了,你好像从来没提过你哥到底什么时候做手术?”

    更奇怪的是,梵夫人不可能不找她,应该急的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到医院才对啊!

    可梵萧政就是什么都不跟她说,只让她安安心心的学习他要求的东西。

    ……

    那天的天气很好,她跟着梵萧政和往常一样的去公司上班。

    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此前他并不知道梵萧政要出差,连机票都订好了,她纳闷的皱起眉,“怎么没告诉我?”

    她现在是贴身秘书,总没有不跟着的道理。

    可梵萧政薄唇勾了勾,收拾了手头的文件,“这次你不用跟着,两三天就回来,怕太折腾。”

    篱爱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最近虽然一直在一起,但有时候她确实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做什么。

    比如,明明他大哥病情很严重了,这几个月从来不提手术。

    比如,把她当接班人似的手把手严厉教学,什么都要让懂。

    再比如,有时候他打电话是避开她的。

    “怎么了?”他目光转过去,见她盯着自己,微微勾唇。

    篱爱故作不悦的睨着他,微仰视线,“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在外边拈花惹草了?不让我跟过去,是去见哪位小娘子么?”

    这话让梵萧政先是微愣,而后嘴角弧度变得很好看。

    朝她走过来,高大的身躯一靠近就勾了她的腰一个吻,“最近我不够勤奋,没把归圆的婚姻巩固好?”

    她抿唇,刻意微挑眉,算是默认,“总之我对你存疑。”

    他低眉,指尖在她脸颊抚了抚,“航班还来得及,要不先让你把心放回肚子里?”

    听他说得这么不正经,篱爱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事呢!”

    男人认真的挑眉,“我哪一点不认真了?”

    他竟然真的拒接了电话,冒那么大迟到的危险要跟她“巩固”好关系。

    等在机场的季杨确确实实是等急了,一次又一次的看时间,怎么也不见梵萧政来,难道是改变行程了?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他盼来的时候,季杨总算狠狠松了一口气,赶紧走上前接了行李箱。

    一眼瞟见梵萧政没系领带,纽扣随性的松着两粒,这可让他惊讶了。

    之前哪怕是经常会所醉酒,他的穿戴永远都是整齐得一丝不苟,这种情况极其少见的。

    除非……

    季杨抬手咳了咳,心底笑着,好事!

    梵萧政冲他的方向扫了一眼过去,“老夫人打电话了么?”

    季杨立刻收起笑,点头,“打过了,倒是没催,就说让您自己掌握,看起来是很有把握您会带太太过去。”

    男人嘴角弄了一下,面色变得些许冷漠,没说什么,迈步往机场里走。

    另一边,篱爱已经从公司离开,出来前别扭的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生怕穿戴不合适被人笑话。

    顺便在心里骂了梵萧政一遍。

    刚出了公司门口,她是打算去提车的,却听到了不远处的喇叭声。

    她顿了一下,转头看过去,车里的人伸出手冲她招了招。

    篱爱看了车牌号,虽然隔了些时间,但她也知道那是宗以薇,微皱眉,还是走了过去。

    站在车子边上,“有事么?”

    一年多了,宗以薇第一次跟她见面,但她其实都知道,知道柳煜棠去找过她,最近更是说要接受她的离婚案件来着,只是迟迟不见动静。

    “找你谈谈!”宗以薇道,给她开了车门,略微挑衅,就看她敢不敢上车。

    都这样了,篱爱自然没有不上去的道理。

    系好安全带,车子已经启动,宗以薇一点也不墨迹,直接问:“柳煜棠找你重修旧好了吧?”

    篱爱淡然坐着,又听她不乏讽刺的笑,“说认真的,我跟他也已经过够了,一个虚伪到令人恶寒的伪君子、伪绅士,我真不稀罕!”

    她这才笑了笑,淡淡的接了一句:“既然不稀罕,还浪费时间找我谈?”

    她这种语气让宗以薇转头看了她,以前她说话好像也欠教养,但总觉得没这么有底气。

    宗以薇这才扯了扯嘴角,道:“我只是想请你劝劝他,别打我公司的注意,他一分都别想得到!”

    如果篱爱没记错,柳煜棠是宗氏的首席法务,他若是真的想做什么,并不难。

    篱爱语调淡淡,“这些事与我无关,求我也没用。”

    宗以薇不以为然,只道:“一会儿他就上车了,咱们三好好谈谈!”

    原来是因为他们俩要谈话才把她拉进来的?

    篱爱皱起眉,着实不喜欢,别说不给她好处了,就算是宗以薇给她好处,她都不会搅和他们之间的事。

    也因此,车子一到地方,柳煜棠上车之际,篱爱干脆的下了车,甩手关门,“你们好好谈,我还有事。”

    柳煜棠原本在见她时皱着的眉反而松开了,看着她往马路另一边走,冷淡的对宗以薇开口:“找个地方,还是在车上谈?”

    宗以薇蹙眉看着溜走的篱爱,咬了咬牙,没说什么。

    与此同时,即将登机的梵萧政在关机之际接了一个电话。

    温玄打过来的,“宗篱爱刚上了宗以薇的车,你知道?”

    梵萧政浓眉蓦地皱起,“去哪?”

    “我怎么知道?”

    季杨在一旁看着他皱眉,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见他挂了电话,拧眉,道:“她和柳煜棠接触多么?”

    季杨眉头紧了紧,“太太最近……跟您接触最多吧?”

    下一秒,季杨猛地反应过来,“……您怀疑柳煜棠谋算宗以薇的事,太太也有份?”

    话还没说完,梵萧政忽然往回返,冷声:“不走了!”

    啊?季杨愣在原地,然后急忙跟上去。

    如果太太和柳煜棠阖眸,那也真的是大事,柳煜棠的野心这一年来别人不清楚,他们在暗中可是清楚得很。

    如果真的参与,可不是好事,除非柳煜棠可以极好的运用他的老本行——法律。

    出了机场,梵萧政快速拨了她的号码,语气十分肃穆:“你在哪?”

    篱爱愣了一下,看了时间,“你怎么还没走?”

    “问你话!”梵萧政掷地有声的嗓音,急促中的严肃能吓到人。

    篱爱也抖了抖肩,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又报了旁边的商场地址,小心问:“怎么了?”

    男人直接命令:“站那儿,哪都不准去!”



第二卷 爱到深处虐也成宠 93、严重事故!

    篱爱一脸茫然,他不是要出差么,时间都过了,怎么还没走?

    不过她真的就等在那儿了,免得某人来了没看到她要生气。

    路边的位置,也没有几个人,她一边玩会儿手机看时间一边等。

    隐约听到不远处的嘈杂时,稍微皱起眉抬头看去,一辆车横冲直撞,吓得人群骚乱,骂声连连!

    车里的宗以薇脸色惨白,可是旁边的柳煜棠却神色淡然,似乎丝毫不害怕即将要来的车祸。

    “是你!”这样的反差终于让宗以薇恍然大悟,“你对我的车动手脚?!”

    难怪,刚刚宗篱爱坐在车上的时候,他一直是皱着眉的,宗篱爱走了,他松了一口气。

    “你这个混蛋!”

    柳煜棠随便她骂,连扶手都不去扶,只淡淡的一句:“不用挣扎了。”

    宗以薇的车子已经失去控制,她却拼命掌控着。

    也许人在极度危险之际,彻底的慌张过后,还会有那么一瞬间是意识极度清晰的,竟然还能一下子在人群中看到宗篱爱。

    车子就直冲冲的过去了,宗以薇也不再拼命挽救。

    而是冷笑着看柳煜棠,“我活不了,她也别想!”

    到现在,宗以薇才真的明白,当初柳煜棠和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宗篱爱,为了给她报仇,这些年在公司全是为了掌握最核心权力!

    看着车子冲向宗篱爱的那一瞬间,宗以薇是笑着的。

    也是那个时间,宗篱爱刚从手机上抬头,车子迅速飚过来,她是根本没有反应时间的。

    “嘭!”只觉得世界极度清净,又十分嘈杂,身体重重的落到地上。

    她呆呆的看着天。

    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能看到天,是不是说明她还活着?

    嘈杂声一点点热烈起来,她终于转动眼珠,视线里是古杨慌张而无措的呼喊。

    她的视线就那么被地上的血死死定住,一下子眼前一阵阵的黑,可是她不敢晕过去,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人。

    “怎么会这样?”她几乎是爬过去的。

    四肢没有半点力气,跪在他身边,双手不敢碰他,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害怕得连声音都出不来。

    刚刚的那一瞬间,只有古杨看到,下车之后的二爷一下子冲了过去,把她扔了出去,可是自己结结实实被宗以薇的车撞飞。

    宗以薇的车在疯狂连撞之后车头插在了街头的绿化带上,终于停了下来,车里毫无动静,里边的人不知死活。

    “你不会出事的!”篱爱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可是颤抖得厉害。

    一碰他,全是血。

    梵萧政意识很模糊,甚至看不清她的脸,可他知道她一定害怕。

    很努力的想握住她的手,只是徒劳,连抬都抬不起来,只能用自以为最好的温柔“看”着她,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只剩气息:“听话!闭上眼,别看,我不疼。”

    依旧迷人的嗓音,担心的却是她晕血。

    除了摇头,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样回应。

    周围的嘈杂完全听不见,她连哭都不敢,眼泪掉下来,视线一模糊就狠狠的擦掉,恨不得把泪腺都挤出来,不要再流眼泪,生怕哪一刻模糊过后他就没了。

    救护车来之后,她固执的必须跟着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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