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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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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季半夏微笑着开口,很自然地和他打招呼:“朱总,您一个人?”
朱为辉不认识季半夏,但见她举止大方,态度友好,便点头笑笑:“嗯。里面有点热,出来吹吹风。请问您是?”
季半夏向朱为辉介绍了自己,又很自然地把话题过渡到奥丁针对移动互联网的一些业务,成功地引起了朱为辉的兴趣——他的公司最近正有这方面需求。
季半夏的业务是没话说的,绝对的行业翘楚,朱为辉也是识货人,两人聊得正投机,一只白皙纤长的手臂突然从旁边伸了过来,轻轻挽住了朱为辉的手臂。
“老公,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害得人家到处找你!”白馨薇娇嗔瞪着朱为辉,语气十分甜腻。
季半夏暗叫不妙,她知道白馨薇结婚了,但没想到她丈夫竟然是朱为辉!
“馨薇,这位是季小姐,奥丁公关部……。”朱为辉含笑看妻子一眼,想为她介绍一下季半夏。白馨薇打断他的话:“不用介绍啦,我跟季半夏是同学,刚才还聊天来着。”
“哦,是吗?”朱为辉也很意外。
“当然是,不信你问问她。”白馨薇瞟季半夏一眼,又扭头对朱为辉道:“刚才赵总在找你呢,你不过去看看?”
打发走了朱为辉,白馨薇冷冷转过身来:“季半夏,你果然是贱性不改。抢不到我表姐的老公,就想来抢我的老公?”
季半夏皱皱眉:“白馨薇,除了男女之事,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我跟朱总谈的都是公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
“我龌龊?哈哈!”白馨薇短促而刺耳地笑了一声:“季半夏,你敢拍着胸脯说,你没当过小三?没趁我表姐怀孕的时候勾引过傅斯年?”
季半夏词穷,她是小三吗?介入了别人的感情,她还能毫不心虚地摇头,为自己的清白辩解吗?
“回答不出来吧!”白馨薇咬牙切齿道:“幸好傅斯年最后失忆了,不然还真掉进你的圈套了!他要是真和我表姐离婚娶了你,那才叫没天理!”
“似乎有人提到了我?”背后传来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把季半夏和白馨薇都吓了一大跳,齐齐扭过头去。
傅斯年不动声色地站在她们身后,一双眸子无悲无喜,淡漠得像冬夜的雪。
白馨薇的脸都白了:“姐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的主角,不是应该在大厅应酬张罗吗?
傅斯年看着她惊慌的脸色,极淡地皱了皱眉:“顺路经过而已,没想到竟然听见了我的名字,抱歉。”
白馨薇的脸更白了。表姐反复叮嘱,永远不要在傅斯年提到任何有关季半夏的事,要让他这段记忆彻底埋藏。
可她却犯了表姐的大忌!刚才那番话落入傅斯年耳中,他会推测出什么,她真的不敢想象……
“姐夫,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白馨薇脚底抹油溜了。周围这么多人眼睛看着呢,季半夏和傅斯年曾独处过,至于季半夏对傅斯年说了什么,傅斯年又信了什么,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反正她白馨薇没泄露过什么秘密!
白馨薇走了,季半夏看着傅斯年,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傅斯年看着季半夏,将她的惶惑和不安,还有一丝期待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真的有过一段曾经。
“幸好傅斯年最后失忆了,不然还真掉进你的圈套了!他要是真和我表姐离婚娶了你,那才叫没天理!”
他差点和浅秋离婚娶她。白馨薇的话,可以概括成这几个字。
季半夏。他凝视着她的脸,在心里将这三个字默念了一遍。顾浅秋从来没提起过这个名字,也从来没提前过他和她差点离婚。在顾浅秋的描述里,他和她青梅竹马,两心如一,他们的爱情,完美如童话,从来都没有第三者的存在。
章节目录 温柔和宠溺
傅斯年的眼神淡漠而专注,季半夏被他看得不知所措,脸颊一点点烧红起来。
在他面前,她总是容易害羞脸红。
白馨薇的话,傅斯年都听见了,他现在该相信自己的话了吧?她和他,真的相爱过,她对他而言,真的不是陌生人。
季半夏鼓起勇气和他对视,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神因害羞而逃避。
她眼中喜悦而期待的光芒,让傅斯年有了一秒钟的恍惚,心口某个地方,突然极轻微地牵扯了一下。
这种感觉,对傅斯年而言是全然陌生的,陌生到让他微微恐惧。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生长,在失控,在偏离他规划得很完美的人生蓝图。
傅斯年的瞳孔倏然收紧,他轻轻地握拳,朝季半夏点点头:“失陪了。”
不再给自己一丝一毫犹豫的时间,傅斯年转身就走。步子又急又快,几步就穿过露台,走进了大厅。
季半夏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满心的欢喜和期待,顿时化成一堆泡影,心灰成了齑粉。
傅斯年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愿意再回头罢了。
“半夏!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文源端着酒杯朝她走过来:“我猜你就在这里。我在大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打电话你又不接……”
文源说着,突然停住了话头。季半夏的脸色惨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看上去十分吓人。
“半夏,你怎么了?”文源拍拍她的肩:“不舒服吗?”
“呃……”季半夏回过神:“没什么,就是头有点疼而已。”
听见她的话文源有点遗憾:“啊,你头疼啊?我本来还想请你过去跟我们总监说说你的企划思路呢!之前跟总监大致说了你们公关部的几个企划案,总监很感兴趣。”
听见工作,季半夏赶快打起精神:“没事没事,疼的不厉害,完全不影响跟你们总监谈话。”
“嗯,那就好!傅总也在,一会儿你好好讲,要是傅总也满意,你的策划案就基本能定下来了。”文源为她打气:“半夏,好好表现哦!”
季半夏愣住。这么快,她又要和傅斯年短兵相接了吗?她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他?被打击得所剩无几的自信心,让她不敢再有任何主动和过多的热情。
跟着文源走进旁边休息室时,季半夏紧张得手都在抖。
“半夏,傅总就不用介绍了吧?以前咱们都是华臣的,你还是总裁办的,经常见到傅总的。”文源笑着为季半夏介绍傅斯年和总监:“这位是我们丁总监,主管行政,公司的宣传也归丁总监管。”
“傅总,丁总监。”季半夏微笑着跟两个男人打招呼,眼神却情不自禁的朝傅斯年看去。
傅斯年朝季半夏点点头,眼神从她脸上一掠而过。
丁总监却颇有惊艳之色,他盯着季半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的光芒,很明显就是男人遇到感兴趣的女人时才有的光芒。
傅斯年一直旁听,基本没说话,丁总监态度很热情,问的问题却相当专业、相当刁钻。
季半夏心里暗暗吃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丁总监抛来的问题一个个回答得干脆漂亮。
在和丁总监的互动和讨论中,她彻底捡回了刚才被傅斯年重创的自信,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她绝对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傅斯年沉默地聆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季半夏。
从最初的强作镇定到后来的收放自如,她语调坚定,逻辑严密,思路清晰,眼神专注而自信,明亮得像燃烧的小太阳。
此时此刻,她是全然忘我的,除了正在讨论的工作,她放下了一切。包括,对他的执念。
傅斯年突然有点明白,为何当初会和她有过一段感情。这个女人身上,确实有一种打动人的气质。
这次谈话非常圆满,当场确认了季半夏策划案的大框架,只剩细节部分需要再进一步的补充和完整。
会谈完毕,丁总监笑道:“季小姐,那等你的策划案正式出来后我们再碰吧。对了,你能给我留个私人电话吗?这样也方便我们及时沟通。”
丁总监话一出口,文源和傅斯年眼神都闪烁了一下。只有季半夏恍然不觉,很爽快地和丁一平交换了手机号码。
“季小姐,我送你出去吧。会场那边的花台边还有我们公司的一些宣传资料,你也可以拿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适合你策划案的小灵感。”丁一平殷勤的站起身,准备送季半夏出去。
“一平,留一下。”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傅斯年开口了,叫住了丁一平。
丁一平朝季半夏抱歉地笑笑:“老大有事,让文源送你吧。多联系!”
文源带着季半夏出去了,丁一平重新坐下来:“傅总,什么事?”
“你们行政部的招聘进行得怎么样了?人员都到岗了吗?”傅斯年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丁一平却在心里哀嚎一声,他还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呢,傅总还巴巴留住他专门来说,原来只是招聘而已!
这简直太坑爹,太耽误他泡妞了!他本来还想,趁着送季半夏去会场的机会,好好和她套套近乎呢!
要不是傅总已经有妻有子,他简直要怀疑傅总也看上了季半夏,存心给他使绊呢!
路上,文源正在跟季半夏开玩笑:“半夏,你别不信,我跟你说,丁总监绝对是对你有意思!”
“你别替我自作多情行吗?他问电话号码只是工作需要而已,多正常的事。”季半夏无奈道。她觉得文源想得太多了。
文源恨铁不成钢:“我是男人,当然最了解男人的想法!你等着瞧吧,过不了两天,他肯定会约你的!”
“……”季半夏无语了。
“其实丁总监也不错,年轻有为,跟傅总关系也好,傅总挺器重他的。”文源开始拉郎配了。
“那你跟他好吧,忘了媛媛算了。”季半夏也跟他开玩笑。
“我是直男!!”文源气得暴走。
到了会场,文源有别的事先走了,季半夏想起丁一平的话,走到花台边又拿了一份宣传资料。
这份宣传资料主要是介绍公司架构。季半夏翻阅了一会儿,正准备随手放回去,眼神一下子被封底的人物吸引住了。
封底的人物,是个男人,斑驳虚化的背景下,他穿一件白色的衬衫,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他的眼神波澜不兴,深邃得像一潭古井。明与暗的光影之中,他的五官刀削斧凿般鲜明立体,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清清楚楚写着“生人勿近”。
这是个多好看的男人。
季半夏魔怔般将手轻轻覆上他的脸,沿着他五官的轮廓下滑,最后来到他交握在身前的双手上。
这双手,手指修长有力,形状美好。她的手指轻抚着画册细腻的纸张,想象着它的温度和力度。
多么遗憾,她和傅斯年牵手的时光,是那么少,那么短暂。
傅斯年走进会场时,一眼就看到了花台旁发呆的季半夏。
喧嚣热闹的会场,她独自站在偏僻的花台旁,灯光从她头顶罩下来,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圈。她手中拿着一本画册,专注地凝视着封底。
傅斯年朝前走去,季半夏究竟在看什么,他并不想关心。
只是,在走过人群间隙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又往花台旁瞟了一眼。
季半夏在摩挲那本画册的封底,她的脸上,有一抹如梦如幻的表情,天真而悲怆。
傅斯年无法描述那种表情,那种表情,任何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描述。
傅斯年的心,又轻轻被牵扯了一下。这一次,他终于明白,这种牵扯,原来就是极轻微的疼痛。
傅斯年扭过头去。他不想再看。他的人生,离封顶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他现在没有体力也没有心情去关注其他的东西。
他和别人攀谈,他刻意离花台远一点,再远一点。
但是,眼角的余光里,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看见了季半夏。
他看到她侧过身去,警惕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他看到她把画册压在臂弯,另一只手飞快地撕下了封底的一页纸张。
她的动作敏捷果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完全就像个身经百战的惯犯。
傅斯年微微一笑。
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专业干练的奥丁主管,在一场商务酒会上,偷偷摸摸地撕掉了一张纸——那张纸上面,到底写着什么?
季半夏做完案,偷眼朝四周看看,大家都在高谈阔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她轻轻地吁一口气,麻利地将封底页装进自己的手包。展架上写了这套画册不能带走,不然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心中还是有点慌,季半夏决定去一趟洗手间。
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感觉到远处有一道眼神正在朝她扫射,抬眼看过去,竟然是傅斯年正盯着她。
季半夏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的唇角,那抹笑容那么熟悉。虽然淡得几乎无法辨识,但那种,和以前一模一样。
就在季半夏心跳脸红的一瞬间,傅斯年已经移开了眼神。
他甚至转过身去,只留给季半夏一个背影。
大概是她看错了,想多了,自作多情了吧?季半夏咬咬唇,心底一阵失落。
和另一个公司的副总闲谈几句之后,傅斯年回过头,果然,不出意外,已经不见了季半夏的身影。
“失陪一下。”他朝副总笑笑,径直朝花台走去。
花台边的展架上,寒武纪的宣传画册放得整整齐齐。傅斯年扫一眼会场,确定季半夏不在,伸手拿下一本画册。
手腕翻转,直接翻开封底。
斑驳虚化的背景上,一个男人穿一件白色的衬衫,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傅斯年沉默地看了两秒钟,心突然就软了。
章节目录 是甜蜜,也是折磨
这次酒会办得十分成功,气氛热烈,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记者也来了不少,实时上传的新闻稿件,很快就上了各版的头条头图,寒武纪的处女秀,完全可以用一鸣惊人来形容。
酒会结束,季半夏远远看一眼被人群簇拥的傅斯年,默默转身离场。
他和她,隔着太远的距离,更何况,她根本没任何理由挤上去和他道别。
夜色已深,初秋的晚风已经带上了一丝寒凉,季半夏打了个寒战,抱着手臂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人太多,车太少,她等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打到车。
算了,再往前走走吧,前面那条路是主干道,空车可能会多一点。
风太冷,季半夏放下挽在脑后的长发,快步朝前面路口走去。丰盈浓密的秀发披在肩头,随着她的步伐飘逸地拂动,让她多了几分温暖。
“半夏!”突然有人在身后喊她。
季半夏扭头一看,路边一辆缓缓行驶的车中,文源正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高兴地朝她招手:“快上车吧,载你一程!”
搭文源的顺风车,季半夏当然很乐意,赶紧跑了过去。
结果车门一打开,她才发现,文源坐在副驾上,开车的是丁一平,端坐在后座,面无表情帮她打开车门的,竟然是傅斯年!
季半夏的脚步迟疑了半拍,丁一平也急了:“快上来吧,这里不能停车。”
季半夏只好上了车。她的身体,带了点夜风的凉气和清冷,让傅斯年微微侧眸。
丁一平看看后座的佳人,殷勤笑道:“季小姐,我叫你半夏你不介意吧?”
季半夏一笑:“当然不介意。”丁一平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她不介意多交一个朋友。
文源也笑起来了:“丁总监,我猜你下句话要问半夏住在哪里。”
丁一平笑:“那当然,不问清住哪里,我怎么送她回家?”
丁一平说着,朝傅斯年挤挤眼,那意思很明白:老大,通融一下,为我泡妞行个方便吧!
傅斯年对丁一平的暗示不置可否,自顾自看着外面街道上的风景。
丁一平知道傅斯年性子冷淡,也不以为意,继续跟季半夏搭讪套近乎。
季半夏回答了几句,开始有点担心了,丁一平开着车,这样不停聊天真的好吗?
正要提醒他专心开车,前方突然蹿出一个老汉,吓得丁一平猛踩刹车,又猛打方向盘。
傅斯年坐在左边,车子往左猛拐,季半夏猝不及防,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傅斯年的身上。
惊慌失措,电光石火中,她挣扎着想要坐稳,手心却无意触到了他的手背。
他手背的温度,让她的双颊倏地潮红。
“抱歉。”她低声道歉,想离他远一点,头皮却被牵扯得一痛。
“小心。你头发挂在我的扣子上了。”傅斯年没有看她,双眼专注地盯着自己胸口的扣子,伸手轻轻拉开缠绕的发丝。
她的头发缠在他的扣子上了。
季半夏僵硬着身体,侧着头等他帮她解开头发。眼眶却微微湿润起来。
很多年前,她的头发也曾缠绕在他的扣子上。那时,她浑身伤痕累累,他当着顾浅秋的面,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上车。她的头发缠在他胸口的第二颗扣子上,怎么也解不开。
往事一幕幕,她一秒都不曾忘记。可他呢?在他的记忆里,早就没有她的影子了……
丁一平和文源下车和老汉交涉去了,车内,只剩下傅斯年和季半夏。
季半夏的头发缠得很死,傅斯年轻轻拨弄了几下,完全没有丝毫解开的迹象。他的额角渐渐渗出了汗珠,她离得那么近,她身上的香气幽幽地包围着他,像一只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他的心窝处。
光线不好,傅斯年低头凑得更近,想要快点把头发解开,脸却不小心贴上了季半夏的头发。
丰盈茂密的秀发,带着清香,极轻柔地抚过他的面颊,丝般的触感,让傅斯年更加烦躁不安。
同样不安焦躁的,还有季半夏。她腰身僵硬得像石头,背后男人的气息,像一团火在炙烤着她。。
“解不开的话,直接扯断好了……”她低声建议,尾音发颤。
“嗯。”傅斯年的声音也有些黯哑,季半夏的声音,让他莫名的心乱。那种温存和娇软,是精明干练的奥丁主管的另一面。
他手指用力,扯断那根纠结逗留的头发后,才轻轻松了口气。
他的呼吸吹过季半夏敏感的耳垂,让她的身体轻轻一颤,脸颊如火烧,身子却开始发软。
车内静谧无声,二人都不再说话,保持着沉默。
丁一平和文源和老汉达成赔偿协议,重新上车,丁一平开口道歉,打破了这种神秘的胶着状态:“傅总,半夏,真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一直沉默的傅斯年突然开口了:“你坐后面来,我开车。”
丁一平脸一红,知道傅总这是嫌弃他的技术了,但一想到能跟后座的季半夏近距离接触,又很高兴,开开心心地跟傅斯年换了座位。
季半夏心中却一阵难堪。傅斯年是想离她远一点吧?
她刚才的情难自持都落入他眼中了吗?引起他的反感和恶心了吗?
车子平稳地行驶,车中人各怀心思,唯一平静的是置身漩涡之外的文源。
他的家最近,他第一个在路边下了车:“傅总,丁总监,明天见!半夏,再见啦!”
傅斯年点点头,季半夏和丁一平一起朝文源挥挥手。
车子右拐,丁一平的家也快到了,丁一平见傅斯年一副要送他回家的架势,赶紧道:“傅总,还是先送你回家吧,一会儿我开车送半夏回去。”
这么好的泡妞机会,他才不想错过呢。反正是公司的车,多绕点路也无所谓。
傅斯年没说话,专注的看着路面。
丁一平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意思再腆着脸提送季半夏的话,毕竟第一次见面,他也不想在季半夏面前表现得太迫切。
送走了丁一平,傅斯年稍微侧侧头:“季小姐住北边哪里?”
季半夏窒了窒,刚才丁一平问的时候,她已经清清楚楚说了自己家的地址,傅斯年没记住,只能说明一件事:在他心里,她真的就是个陌生人,合作伙伴而已。
“桂林路。”季半夏淡淡道,她突然很恨自己,刚才分明可以跟文源一起下车的,她却宁愿舍弃自尊,厚着脸皮赖在傅斯年的车上。说到底,不过还是想和他多呆一会儿。
在他眼里,她一定就像个傻子吧?
看着车窗中自己飘摇不定的的影子,季半夏心中难受之极。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她抱住傅斯年,把他们的过往细细讲给他听,他就一定会想起她,会接纳她。她以为只要自己一现身,傅斯年就会有感觉,就会有回应。
真的是她太天真了。
傅斯年专心开车,心无旁骛。可身后那缕幽香,却一直缠绕在鼻端。不远不近,刚好是他一触手就可以碰到的距离。
赶走丁一平自己开车,他真的说不清,是为了逃避这缕香气,还是为了有送她回家的理由,有和她多呆一会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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