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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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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接完电话,沉默了一阵,才轻声对季半夏道了句:“谢谢。”
他没有扭头,没有看她。态度客气而疏远。
“不客气。”季半夏也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她想问傅斯年,为什么会疼成这个样子?是哪里在疼?什么原因引起的?为什么要靠止疼片,为什么不采取更有效的治疗?
可是,傅斯年的态度,让她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就在季半夏犹豫要不要下车时,傅斯年忽然开口了:“你看到了,我经常要靠止疼片来维持正常的生活。”
他终于看向季半夏,眼神安静,唇边甚至还带了点自嘲的笑意:“季半夏,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甚至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声音中的悲凉,让季半夏的喉咙一下子哽咽起来。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音调:“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四年前的傅斯年,身体好得像一头公牛。
“车祸。”傅斯年低头看着方向盘:“四年前,我遭遇过一场车祸,之后,每当天气不好或者换季,关节就会痛。”
季半夏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紧紧抱住他。
可是她不敢。
“止疼片治标不治本,你应该好好看医生啊!”季半夏的眼圈红了,傅斯年不爱吃药,尤其讨厌中药的味道,但是他任性,顾浅秋就不知道劝劝他吗?
“看过了,没什么用。”傅斯年瞟季半夏一眼:“把安全带系上,我们走吧。”
季半夏忍不住了:“你看过几家医院?西医没用,中医也没用吗?药物不行,贴膏药也不行吗?你都试过了吗?如果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治不好?”
傅斯年似乎有点烦了,皱了皱眉:“送你到地铁站?”
季半夏一下子心灰意冷了。身体是他的,他自己都不爱惜,她瞎激动什么?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本来还以为他会送她到家,结果人家迫不及待想赶她下车了。
“好。”她点点头。如果是四年前,她一定会马上要求下车,哪怕在深夜的街头站上一个小时,她也不会选择看傅斯年的脸色。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矫情,她很务实。她身上的棱角,正一点点被打磨光滑。
到了地铁站,季半夏毫不留恋地下车,利落地向傅斯年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进站了。
车内,傅斯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滚梯的尽头,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憋得他的鼻子都有点发酸。
她的心疼,她的怜惜,她突然红起来的眼圈,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真的爱他。
内心悸动,他却只能更加冷漠。握住她的手时,那种不管不顾的心情,他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他和她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任何小小的意外,都有可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傅斯年的车后,堵起了长长的车队。此起彼伏的喇叭声,终于惊醒了傅斯年。
他离开地铁站,没有直接回家,他漫无目的的在高架桥上徘徊,一颗心无处安放。
然而再远的路也终有尽头,傅斯年回到家时,顾浅秋还在等他。
听见开门声,她快步走了过来,朝他灿然一笑。浅蓝真丝睡裙下,是她白皙光滑的小腿,薄薄的羊绒披肩搭在肩头,让她有一种温婉端庄的美。
“斯年,今天关节没疼吧?这两天降温,你要多注意点啊!刚才看到你的药在桌子上,吓得我浑身冒汗。”
顾浅秋体贴地想要接过他手中的电脑包,这才看到他左手还拿着一瓶矿泉水。
顾浅秋抿嘴一笑:“这种杂牌你也敢喝?别拉肚子了。”她伸手拿过矿泉水,准备随手扔进垃圾桶。
“给我吧。”傅斯年飞快从她手中拿回矿泉水,力道很大,几乎是夺了。
顾浅秋讶然:“斯年,你……”
今天的傅斯年,实在有点反常!
“我还有些工作,你先睡吧。”傅斯年拎着电脑,拿着矿泉水走进书房,留给顾浅秋一个背影。
顾浅秋盯着他的身影,有点失神。她痴迷于傅斯年,也许正因为他身上那股冷冽禁欲的气质吧。
他对她不温不火,但无论如何,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太,他,是属于她的。
书房里,傅斯年打开笔记本,一口口将杂牌矿泉水喝得干干净净,。
瓶口残留一抹嫣红,是季半夏的唇印。他看到了。
章节目录 不好的预感
季半夏回到家时,已经快11点了。钥匙插进门锁里,季半夏刚一推门,就觉得不对劲,门似乎被什么东西顶着,根本推不开!
难道进了小偷?季半夏心头一跳,正在飞快地思考对策,门忽然被拉开,连翘红肿着双眼扑进了她怀里。
原来是连翘!季半夏悬着的心刚放下,又提了起来:“连翘你怎么了?干嘛坐在门后?”
连翘抱着她的肩膀痛哭起来:“姐!”
“到底怎么了?洛洛没事吧?”季半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连翘拼命的摇头,泪水落在季半夏的肩上,瞬间就湿了一片:“姐,是……是傅唯川!是傅唯川!”
“傅唯川怎么了?你慢慢说,别哭了。”季半夏温言安慰妹妹,心中却有了。
听连翘抽抽噎噎地讲完整个事件,季半夏二话不说就开始翻自己的包包。
她没说一句话,但她脸上的神色,悲愤得让连翘害怕。连翘情不自禁地追问道:“姐,你找什么?”
“找手机,报警!”季半夏咬牙切齿地说出五个字,双手都在不停地颤抖。
报警?连翘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她按住季半夏的手,哭道:“姐,傅唯川是洛洛的爸爸呀!你报警了,他要坐牢的!”
季半夏震惊地扭头看连翘:“你说什么?”
她还以为妹妹和她一样,巴不得马上把傅唯川送进大牢呢!
连翘哭得更厉害了:“姐……他是洛洛的亲生父亲!而且……而且……我和他已经……”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季半夏气疯了,她握住连翘地双肩拼命的摇晃她:“你说什么!你和傅唯川怎么了?是上床了吗?”
这么简单粗暴的话,她以前是绝对不会对连翘说的。
连翘痛苦地闭上眼,抽泣道:“是的,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啪!”
季半夏的巴掌落到连翘脸上时,她彻底呆住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长这么大,姐姐从来没动过她半根指头。今天,她甩了她耳光!
“季连翘!你真让我失望!你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好不容易过上正常的生活,难道就是为了被傅唯川玩弄吗!傅唯川不是什么好人,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为什么不听!”季半夏看着连翘,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你已经是他的人了?你不属于任何人!你是你自己的!你是季连翘!”
季半夏一连串的训斥,让季连翘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她不敢辩驳,甚至不敢与姐姐对视。
她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眼泪一串串砸在地上。
看着妹妹可怜兮兮的样子,季半夏心中也不好受。姐妹俩相依为命,连翘就是她的命根子,谁伤害连翘,谁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四年前作的孽,傅唯川必须付出代价!
她逼迫自己冷静了一会儿,轻轻揽过连翘的肩膀:“对不起,姐姐不该打你。我,我也是一时气急了!傅唯川这样欺负你,你还帮他说话,我真的接受不了。”
连翘昂起头,一张脸已经哭肿了:“姐,你一定要报警吗?”
季半夏用力点头:“我要报警,我要让傅唯川坐牢!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连翘定定地看着她,忽然推开她就往厨房跑。
“连翘,你干嘛?”季半夏觉得不对劲,跟着连翘也往厨房跑。
季半夏刚跑到厨房门口,就看到连翘抓过刀架上的菜刀。
“连翘!你干嘛!把刀放下!”季半夏厉声呵斥,然而已经晚了,连翘已经把菜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的眼神悲伤却又很决绝:“姐,如果你报警,我就死在这里算了!”
季半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傅唯川,连翘竟然以死相逼!
季半夏悲愤交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季连翘,你竟然用死来威胁我?”她猛的抬起手臂,直直地指向紧闭着门的卧室:“洛洛就睡在里面!你的女儿就睡在里面!你竟然狠心抛下她,为一个强奸了你的男人寻死觅活?!”
听季半夏提到洛洛,连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她却没有放下架在脖子上的菜刀:“姐,我求你了。我爱他,他是洛洛的爸爸,而且那也是个意外,他一直很愧疚……姐,你放过他吧!”
季半夏看着声声哀求的连翘,突然一阵心灰意冷,傅斯年的冷漠,连翘的任性,让她不堪重负,疲惫到了极点。
不想再看连翘的脸了,她转身往客厅走,无力道:“你爱拿刀横在脖子上,那就横着吧。你和傅唯川的事,我不会再管了。从今以后,除了洛洛,你的事,都和我无关!”
累,季半夏累到了骨头缝里。她连妆都没卸,直接躺到了沙发上。
连日没日没夜的加班,情绪的大起大落,她的身心都已经紧崩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季半夏以为自己会失眠,会睡不着。结果,半小时后,困意还是压倒了内心的痛苦,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连翘一直站在厨房,直到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才走了出来。
看到沙发上睡着的季半夏,连翘喃喃道:“姐,对不起。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傅唯川。很喜欢很喜欢。”
她从卧室拿出一床被子,轻手轻脚地帮姐姐盖上,这才回到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季半夏下楼时,竟然在楼下看到了傅唯川。
他站在车前,正朝楼上季家的方向张望。
看到季半夏,傅唯川挑挑眉,挑衅似的看着她。
连翘想必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季半夏了吧,如果不出意外,他会挨季半夏一个耳光。搞不好,她现在是去派出所报案的。
季半夏当然看到了傅唯川嚣张高调的目光,她厌恶地扭过头,像避开一只苍蝇一样避开他的注视,径直往前走去。
连翘和傅唯川的事,她不会再管。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也许,只有被傅唯川玩弄过,又狠狠抛弃过之后,连翘才会看清傅唯川的真面目吧!
这种风流花心的男人,怎么会认真对待一段感情呢?
傅唯川很意外,没有被季半夏扇耳光,他真的非常意外。季半夏对他的厌恶依旧,不过,她既没让他赶快滚,不要再缠着连翘,又没有用她一贯强势的风格威胁他,羞辱他。
傅唯川也懒得再去琢磨季半夏,他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到了季家门前,开始敲门。
连翘正在哄洛洛吃早餐,听见敲门声,以为季半夏忘了带什么东西,赶紧过来开了门。
一见门外是傅唯川,连翘的眼眶就红了,她用力推着门,不让傅唯川进来。
洛洛听见动静,扭头正好看见了门缝里傅唯川的脸,欢天喜地的跑过来:“小姨,是傅叔叔吗?”
傅唯川把一只胳膊塞进门里,连翘没办法强行关门,他力气又大,门终究还是被他挤开了。
“洛洛!是我!我来看你来了!”傅唯川蹲下身,迎接朝他扑过来的洛洛,一把将她抱起。
洛洛笑得咯咯的:“傅叔叔,举高高好不好?”
“好!只要我们洛洛喜欢,举一百次都行!”傅唯川高高地将洛洛举到半空中,洛洛的笑声,一直钻到了他的心底里。
这么漂亮的小丫头,真是怎么疼都疼不够!
连翘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当着洛洛的面,她不好赶傅唯川走。但是,看到洛洛在傅唯川的臂弯笑得那么开心,她心里又很难受。
刘郴是个尽职的干爸,对洛洛也很喜欢很照顾,但是,洛洛和亲生父亲在一起的气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洛洛和傅唯川疯够了,这才想起小姨还站在旁边,天真地问傅唯川:“傅叔叔,你力气这么大,能把我小姨举起来吗?”
傅唯川笑眯眯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扭头看向连翘:“只要你小姨愿意,我肯定能把她举起来。”
他又不是没举过。
“好呀!快把小姨举起来!举得高高的!”洛洛拍掌欢笑,很期待。
连翘赶紧瞪洛洛一眼:“洛洛,别胡闹了!傅叔叔又不是大力士,怎么能举得起小姨?你快去吃饭,我和傅叔叔有话要说。”
洛洛撅起小嘴,向傅唯川告状:“傅叔叔,小姨不肯!”
傅叔叔三个字听在耳朵里真是不舒服,傅唯川弯下腰,试探道:“洛洛,傅叔叔这个称呼不太好听哦,你叫我爸爸好不好?”
“可是,我已经有一个爸爸了!我叫你爸爸,我爸爸会不高兴的!”洛洛还是很有原则的。
“傅唯川!”连翘忍无可忍的拉了一下他的胳膊,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扭头对洛洛道:“洛洛,傅叔叔逗你的。你乖乖先吃饭,小姨和傅叔叔到厨房说点事情。”
“哦,好吧。”洛洛见连翘脸色沉了下来,乖乖走回小餐桌旁边继续吃早餐。
“傅唯川,你到厨房来,我有话对你说。”连翘低声说了一句,自己转身先朝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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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厨房,连翘刚把门关上,傅唯川的手就缠上了她的腰:“宝贝,你要跟我说什么?”
连翘挣脱他的手臂,背对着他道:“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拦着,我姐差点报警了。等洛洛再大一点,我会把她的身世告诉她,以后,请你别再来了。”
傅唯川脸色沉了下来:“是吗?这么不想见我?那你拦着你姐干嘛?你让她报警去,让警察来抓我好了!你拦着她干什么?!”
连翘万万没想到傅唯川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又委屈又震惊地看着傅唯川,难怪姐总说傅唯川不是好人!她不惜为了他惹怒姐姐,竟然换来他这样的回答!
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连翘泣不成声:“傅唯川!你太没良心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如果不是……不是……”
她用力咬住嘴唇,咽下了后面的话,一双泪光盈盈的大眼睛,满是受伤。
“如果不是什么?”傅唯川上前一步,紧紧盯着连翘。
连翘大哭起来:“如果不是喜欢上你了,我会拦着我姐吗?我和我姐翻脸吗?都怪你!都怪你!”
傅唯川的脸上倏然绽开一个笑容:“季连翘,你终于承认你喜欢我了!”
傅唯川突然转移话题,连翘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向傅唯川。
“小姨!小姨!”连翘的哭声惊动了洛洛,她猛的推开门跑了进来,看到连翘脸上的泪痕,洛洛抱住她的腿,仰头道:“小姨,你为什么哭了?”
连翘心中酸楚,弯腰抱住洛洛,强颜欢笑道:“小姨的眼睛被沙子迷了,洛洛不要怕。”
“我帮小姨吹一吹!”洛洛撅起小嘴凑到连翘眼睛前,轻轻地帮她吹气。
洛洛太乖巧,太懂事,连翘心中更加难过,从小没有爸爸,洛洛一直比同龄孩子更早熟,更会体贴人。
她抱紧洛洛,眼泪决堤般滑落……
傅唯川走过来,伸出手臂,用力地将母女俩圈入怀抱:“连翘,我娶你。我会带洛洛回傅家,让洛洛认祖归宗!我的女儿不需要这么懂事,我傅唯川的女儿,要太阳就有太阳,要月亮就有月亮!”
这是第二次,傅唯川说要娶她。他还说,会正式承认洛洛的身份,从此,洛洛就是有爸爸的孩子了!连翘哽咽着,没有推开傅唯川的手臂。
和姐姐两个人带着洛洛,其中的艰辛外人无法想象。洛洛没有爸爸,这是连翘心中最大的遗憾。
现在,美好的未来似乎就在眼前。傅唯川愿意娶她,给她一个名分。傅唯川霸道强硬,但他对洛洛真的很好!
洛洛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她只是觉得,被小姨抱着,又被傅叔叔抱着,让她很有安全感。
整个上午,季半夏都无精打采。寒武纪的企划案已经交了,手头目前还没有更重要的项目,没有工作让她全心投入,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连翘和傅唯川的事,让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到了中午,她再也不想坐在冰冷的办公室了,索性请了个假,准备去公墓看看迟晚晚。
季半夏打车到公墓的时候,外面竟然飘起了毛毛细雨。
“姑娘,还下车吗?我看你也没带雨伞,干脆我再把你捎回去吧?”出租车司机好心劝道。
季半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司机的好意:“谢谢您了!雨不大,应该不要紧。”
她捧着菊花走下出租车,沿着小路走进墓群。
斜风细雨,墓地里空无一人,安静如亘古洪荒。
已经很久没来看迟晚晚了,季半夏放下手中的鲜花,又从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放在墓碑前。
“晚晚,以前你总吵着要减肥,馋巧克力又不敢多吃。现在,你可以随便吃了……”季半夏用衣袖擦拭着墓碑上迟晚晚的照片。
黑白的照片上,年轻的女孩笑得没心没肺,调皮地看着镜头。
“晚晚,我好想你……”季半夏背靠着墓碑坐下来,头靠在黑白的照片上:“你在那边还好吗?每天开心吗?”
“我不开心,活着真的太辛苦,太累了。晚晚,我有点撑不下去了……”季半夏喃喃自语,眼泪润湿了眼眶。
墓地的小路上,缓缓走过来一个白衣女子。初秋的天气,她还穿着夏天的**短裙,白裙子,白皮肤,在烟雨蒙蒙的墓地,鲜明得如同一幅画。
季半夏无意扫过她一眼之后,当场愣住了。白衣女子,是靳晓芙!
察觉到她的注视,靳晓芙也扭头朝她这边看过来。很显然,她也一下子认出了季半夏。
她脚步停顿了一下,便转过小路朝季半夏走过来。
季半夏站起身,朝她打了个招呼:“晓芙姐,你回来了?”
四年前,靳晓芙突然离职出国,之后就再也没听见过她的消息了。
靳晓芙看着季半夏,又看看她背后的墓碑:“你怎么也在这里?墓碑上的人是谁?你妹妹?”
季半夏心口一窒,淡淡道:“我妹妹活得好好的呢!我是过来看朋友的。”
“哈哈,你还真是有情有义,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看一个朋友。”靳晓芙的脾气一点没变,说话还是那么尖酸刻薄。
季半夏心中不悦,随口敷衍道:“你不也一样吗?也是大老远的跑过来。”
她的话不知触动了靳晓芙的那根神经,她竟然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对着季半夏微微一笑:“你错了,我不是过来看朋友的。我过来看我妈。”
靳晓芙的妈妈?那不也是傅斯年的妈妈吗?
以前听傅斯年含糊提过,他妈妈在一家会所做妈妈桑。季半夏没什么话可说,只好轻声道:“节哀顺变吧。”
听见她无力的安慰,靳晓芙讽刺的一笑:“节哀顺变?有什么好顺变的?我本来就没爹,现在好了,连妈都没有了!我在这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她的笑容,讽刺中又带了点自嘲。是说不出的苍凉。
季半夏脱口而出:“怎么能说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你不是还有哥哥吗?”
靳晓芙冷笑一声:“哥哥?四年前他把我骗到国外,我去了不到二个月,信用卡就被冻结了!人生地不熟的,你知道那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季半夏赶快替傅斯年解释:“晓芙姐,你刚走不久,傅总就出了车祸,什么都忘记了,你的信用卡,应该是其他人冻结的!”
“是吗?”靳晓芙惊讶道:“难怪我一直联系不上他!就连我妈去世,他都没露面,消失得干干净净!”
季半夏看着靳晓芙,认真道:“所以你不要记恨他,你的信用卡,真的不是他冻结的。”
“顾浅秋!”靳晓芙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一定是顾浅秋!我就知道!我打听不到任何消息,顾家人把这事瞒得死死的,顾浅秋是怕我回来勾引她的宝贝弟弟吧!她巴不得我死在国外才好呢!”
季半夏默然,这种事,她一个外人实在不好插嘴。
“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靳晓芙恨恨道:“顾家没一个好东西!顾浅秋,顾青绍,都***贱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靳晓芙和顾青绍的事,她后来也听傅斯年提过几句。本以为就是普通的分分合合,没想到靳晓芙怨气这么大。
季半夏忍不住劝她:“晓芙姐,你何苦呢?都是过去的事了,人还是往前看比较好。”
“季半夏,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顾青绍接管了顾氏企业,又娶了严家的独生女,他风光体面!我呢?我28岁了!女人最好的年华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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