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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金牌经纪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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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进门查看的。而且你之前不也说过吗?我一个明星在外面等你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开门进去等就好了。”
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
“在屋子里出什么事?”梁熙有些奇怪,“我能在家里出什么事?”
荣禹东自嘲一笑,随即道:“没什么,是我想多了,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你。”
是啊,他的梁小熙是何等坚强之人,无论面临什么困难都能从容处之,游刃有余,无论遭受多大的压力都能一人抗下,稳如泰山。
他曾经一度认为梁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然而直到失去,时至今日,他才恍然,无论是事业上还是生活上的安全感,竟有大半都是梁熙给他的。
他一直都想让梁熙依赖于他,却没意识到,长久以来被依靠的都是梁熙。
梁熙不明白他究竟要说什么,但见他难过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太好过,于是偏过目光,把钥匙串上的一枚钥匙解了下来,递给荣禹东,淡淡道:“我把你房子的备用钥匙还给你,也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荣禹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道:“真的要做得那么绝吗?”
“荣禹东,我们已经分手了。”梁熙努力维持心平气和,但说到分手二字时,声音还是忍不住有些轻颤,“方叙现在是你的代理经纪人,要拿钥匙也是他拿,至于我的钥匙……抱歉,我不喜欢外人随便进出我住的地方。”
“外人?”荣禹东眼眶发涩。
“是的。”梁熙看着他,斟酌字句道,“我们现在……应该算普通朋友吧,互持彼此家的钥匙,未免不太合适。”
“普通朋友。”荣禹东喃喃道,“原来现在,已经是……普通朋友了吗?”
梁熙沉默。
荣禹东伸出手,握住梁熙捏着钥匙的手指,字句恳切道:“梁熙,我知道错了。”
梁熙心里一抽,但还是缓缓地把他的手给推开,说道:“这几天我已经想通了,事情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也有我的责任在。禹东,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而且你说的对,很多时间我都会为工作作考虑……这几年,我都想以工作为重心,抱歉了,还是好聚好散吧。”
“以 工作为重心?”荣禹东抿紧嘴角,注视着梁熙,“既然想在事业上有所发展,那你为什么会跑去带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巢闻?梁熙,我……我保证今后不再纠缠你,不 给你添麻烦,工作上比从前更努力……你能回来当我经纪人吗?我现在已经是当红小生了,你若当我的经纪人,在圈内扬名的日子指日可待。”
“师兄经验丰富,人脉广阔,正是助你更上一层的不二人选。”
荣禹东道:“我不是说方叙不好。梁熙,我只是……不想看你为了避开我,自毁前程。”
看来真的几乎没有人看好巢闻。
梁熙耐心道:“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选择。巢闻虽是麻烦,但潜力极高,我不想看人才白白浪费,再来,从零开始带艺人,对我来说也是宝贵的锻炼机会,求之不得。”
“可是我听说……”
“不会有迈不过去的坎儿的。”梁熙微笑,目光坚定,“禹东,如果你认定一件事情很困难,那它就永远比登天还难。”
荣禹东看着那抹笑容,恍惚间想起昔日梁熙的种种鼓励与警示。
只是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注意着躲记者。”梁熙把手中的备用钥匙还给荣禹东,“你不愿还钥匙那就算了,过几日我应该就要搬家了。”
荣禹东怔怔地望着她。
“那么,再见了,禹东。以后在公司还会经常见到的。”
梁熙转身进了屋,把房门缓缓关上。
荣禹东孑然立于公寓楼道中,看着那扇关闭的门,犹如梁熙对他无声的拒绝。
从此以后,便是各走各路了。
*
杂志社的拍摄一切顺利。
巢闻作俊美吸血鬼的扮相,上身着欧式白衬衫,下身穿了条黑色长裤,裤脚扎进了复古靴中,一身装扮尽显身材的优越。他人本就不黑,现下又被可以涂了层粉,显得苍白病态,与之对比鲜明的是他一对薄唇被描上红色,犹如涂了鲜血。
他是个镜头感很强的演员,进入状态非常快,明明上一秒还是冷冰冰的棺材脸,下一秒表情便鲜活起来,眉峰稍拢,双目幽然,下巴微扬,冷傲中带着几分禁欲,瞬间真如暗夜的吸血贵族,举手投足间皆能蛊惑人心。
“今天状态不错。”在化妆间卸妆时,梁熙对巢闻道,“你也很配合。”
巢闻从镜中望着自己,冷冷道:“不过是卖脸而已,我该庆幸自己打架没把脸打残。”
梁熙反问:“光是卖脸就能赚钱,难道不好吗?”
巢闻眼底有寒风呼啸,他的语气骤降十度:“如果只是这样,那我宁愿不当演员。”
梁熙看着他,道:“你的外形条件很好,是你傲人的资本。”
“我不需要。”巢闻说话生硬,手在腿上握成了拳头,“不过是一具外在皮相,要是喧宾夺主,那不如毁了它。”
怪不得方叙曾叮嘱她说,巢闻的脾气古怪,冥顽不灵,气跑了不少助理。
梁熙盯着镜中的人影,淡淡道:“但你现在需要。”
巢闻抿紧唇角,脸色冷峻。
“容 貌虽是外在,但却是惹人眼球的绝好工具。你销声匿迹已久,要想让圈内外人都注意起你来,就得先依靠这外在的东西,然后借此引来时机,才能有机会展现你内在 的实力。人生在世,哪有那么顺意,事事都能尽己所好,当是妥协一小段,成全后面一大段,若你始终不肯妥协,宁折不弯,那别说一大段了,连一滴点都没有。”
巢闻嘲道:“听你说话,总有种小时候听老师上课的感觉。”
“道理人人都懂。”梁熙顿了顿,莞尔,“你不也是懂的吗?不然怎么会签下名字呢?”
两人目光在镜中交汇,巢闻面无表情道:“杂志发行后,你自己当心着点。”
“知道了。”
☆、第40章 圈套
????梁熙带巢闻可谓是势单力薄,背后再无团队或是其他助理协助,上头也没有了蔡宏敏的指导,因而一切事务无论巨细俱要亲力亲为,打理起来甚是繁琐。
原团队里的助理周婧与梁熙交好,对之心怀钦佩憧憬,所以听闻梁熙被调分去负责冷门艺人巢闻后,便向公司申请同梁熙一块儿被调度到巢闻那边。没想到申请提交上去还没两天,就被驳了回来,让她乖乖待在荣禹东团队里。
本来她是要二交申请的,结果被梁熙发现,拦了下来。
梁 熙替她分析道:“你现在是团队里重要程度仅次于方叙的工作人员,又是搞技术方面的,就算再把申请交上去,批下来的可能性也非常小。到时申请二次被驳,你在 团队里就会变得尴尬。既然我已与方叙交接完毕,那他就是团队的头领,你申请调度一次是情义,可以谅解,但你被拒后依然坚持,那就是不给他面子了,你让他以 后怎么放宽心来和你合作?”
“小周,莫要仅凭义气行事。”
周婧听着这番条理清晰的劝告,愣愣看向梁熙。只见女人依然淡定沉稳,眉眼间不着风云,似乎并不对现在的处境抱有丝毫担忧,使得周婧硬生生地把话更在了喉间——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问梁熙,她这次选择巢闻的决定,是否也是意气用事。
不过仔细想想,眼前这个人,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暂且放下几分心来,诚恳地对梁熙道:“熙姐,若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现在荣少发展渐趋稳定了,我不会有多忙的。”
梁熙抿嘴微笑:“好。”
艺天内部正悄然发生着变动。
招 牌经纪人蔡宏敏因病告假,推掉了所有工作,现已去了欧洲静养散心,没个一年半载的估计是回不来了。她手底下的艺人尽散,方叙接管了荣禹东和李茗诗,把艺天 当家小生花旦都攥到了手上,在外人看来着实是赢家;梁熙接管巢闻,这件事没少被公司里的人背后议论,说是梁熙在星助公益上开罪了蔡宏敏,所以才落此地步。 至于柳薇薇等其他原在蔡宏敏名下的艺人,俱分给了公司里其他经纪人手下负责,也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柳薇薇现在竟然和死对头舒晴是同个经纪人。
谁都知道舒晴与其经纪人感情甚好,只怕柳薇薇这一过去,日后只有坐冷板凳的份了。
艺天这边刚一调整完,国内乐坛巨头华颂又传出变动消息——新生代实力歌手黎野的经纪人忽换,其经纪人不再是华颂的一哥,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经纪人。
众说纷纭,既有猜测此女借高层上位的,也有揣摩黎野与原经纪人闹不和的,但不过多久,相关负面风声就全被公关全力压下,接着就是黎野的新专辑《我在凌晨三点等你》发布,强势打榜,居高不下。
而新专辑里并没有当初梁熙在演唱会时听到的那首歌。
其实,那时梁熙把歌词抄袭的事告诉陈乐凌,是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是借此报复黎野忘恩负义,毁了他;二是抢夺时机未雨绸缪,帮了他。
很显然,陈乐凌选择了后者。
不失为一个目光长远的决定。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很多东西就已经变了。
多事之秋后,便迎来了冬天。
*
十二月,国内时尚杂志《潮说》照常发行月刊,然而此次刊内的几页不太重要的插图,却在网络上掀起了热议。
配图中宽肩长腿的英俊男模成为众女网民们探讨的对象,图片经买了书的读者拍照或扫描共享发布到了网上,在微博中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两日,就火了起来,以“最帅吸血鬼男模”为标签的话题甚至挤进了微博热门前五。
没 过多久,巢闻的演员身份就被挖了出来,连同他过去出演过的冷片也突然得到曝光,一张张凸显其外貌优势的剧照被整理成一条条微博,通过转发,渐渐散播开来。 不少颜控冲着脸去看了剧,原以为巢闻只是靠脸吃饭,没想到演技更是一流,看得她们惊叹不已,回头就截图感慨发到了各种社交软件上,又为巢闻增了波热度。
不可否认,网络社交平台是神奇的。
但万事未必都有那么巧。
事实上是,最先把巢闻的杂志照传到网上的是梁熙的微博小号a,最先把tag带上发布或转发微博的是梁熙的微博小号b,最先挖出巢闻身份和参演作品的是梁熙的微博小号c,最先截图po感想的是梁熙的微博小号d。
梁熙做这些准备工作时,巢闻就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看她捣腾。
看到梁熙模仿花痴口吻,在文档里事先拟写微博文案时,他忍不住嘴角一抽:“花痴说话什么时候也文绉绉起来?”
梁熙一愣,不好意思地笑道:“以前没写过这种文案,不大擅长。”
“这里,”巢闻伸手指了指屏幕,“加个颜文字吧。”
梁熙略惊讶地看向他:“你还知道颜文字啊?”
巢闻一时语塞,然后神色古怪道:“我又不是古人,为什么不知道?”
一听这话,梁熙笑了。
想一想也是挺逗的,她一从古代过来的人竟理直气壮地问巢闻这个纯现代人怎么知道的颜文字,就和原始人质疑文明人会读书写字一样。
笑归笑,正事还是不能误的,现下她身边无其他帮手,有什么只能和巢闻商量意见了。于是她道:“那就加个流口水的颜文字好了……你写一段赞美自己的话给我,我看着能不能截成不同小号对你的评价。”
“……”
“要不这样吧,你也去注册几个小号,关键时刻帮忙转一波,炒热度,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现在能一个人当多个人用。”
巢闻:“……”
你自己玩精分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所以不论过了多久,巢闻都无法直视当年这波微博大潮中转发量最多的言论。
简直是噩梦。
*
有关巢闻的话题冲到热门榜第三时,正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
——一年前的今天,荣禹东第二次向梁熙告白,两人从此开始交往。
说起来也算是纪念日了,虽然分手了。
荣禹东犹豫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拨通梁熙的电话,可没想到听到的却是提示“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冰冷女声,回荡在耳,宛如寒风。
之后又拨打了几次,俱是如此。
就不能看在生日的份上,接下电话吗?
荣禹东失望至极,不由自嘲一笑,没有勇气再一次拨通梁熙的号码。
如果他足够了解梁熙,就应该知道,梁熙从来不是这种人。
就算分手了,该客气的梁熙还是会客气,她向来不缺必要的礼数。
她之所以没接电话,是因为她没法接。
梁熙淡定地看着跟前停着的车,和从车里下来的人,问道:“你们找我?”
“您就是艺天的梁小姐吧?”黑衣保镖说话的语气跟机器人差不了多少,“我们家老爷想找你谈一谈。”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梁熙问道:“你家老爷姓张还是姓巢?”
黑衣保镖生硬道:“梁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应该是姓张了。”梁熙微笑,“行,带我去你们老爷那里吧,久仰大名,能与张先生聊聊天,实在是我的荣幸。”
黑衣保镖伸出右手,作出手势:“梁小姐,请。”
把张承恺引出来,本就是梁熙的初衷,
巢闻作为一名演员,除性格外,其他条件都很优秀,其最大的发展障碍便是张巢两家的妨碍,可谓症结所在,而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道路平坦,那么张巢两家的问题必先缓和不可。
可是梁熙作为一名事业刚起步的代理经纪人,能见上两家家主的机会几乎为零,见不到面,就无法对症下药,再努力也是白瞎,很多时候心血付诸东流不过是旁人的一句话罢了。
所以梁熙埋下了一个圈套。
她竭尽所能地在网上做巢闻的推手,使得巢闻为《潮说》拍摄平面配图的事情小事闹大,惹人注意,越传越广,让不愿看巢闻在娱乐圈扬名的张承恺不得不关注到此事,然后顺藤摸瓜地查到她梁熙,以为她年轻不懂规矩,没有被人叮嘱过,于是特地亲自来打个招呼。
看上去她是被动的,其实不然,她才是整个局面里真正掌控主导权的人。
开车行了有一个多小时,下车后黑衣保镖把梁熙带进了一栋别墅里。
别墅位于郊区,偏远清静,自大门进来后沿路种了一排松柏,在冬风中愈发苍翠。别墅本身不算大,显然不是张家本家,而只是张承恺的一处房产,屋内有一两个用人,见三个黑衣保镖围着她进来,视而不见,各行其是。
上了二楼,保镖领着她走到了走廊尽头,而后扣了扣雕刻精美的红木门,恭敬道:“老爷,梁小姐到了。”
“进来吧。”
一声低沉的中年男声从房门后透出来,叫人听不出喜怒。
闻言,保镖为梁熙拧开门柄,微微欠身道:“梁小姐,请进。”
梁熙整了整心神,抬脚跨进了屋内。
☆、第41章 五年
????张家的基因是很好的。
张泽皓风流倜傥,一具好皮相和好出身供他在风月 场上春风得意;张泽越丰神俊秀,风度翩翩,就算早已有了未婚妻,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圈里圈外还是不乏爱慕者眼巴巴等着机会挖墙脚。俩兄弟虽性格迥异,人品 不同,行事风格相差甚远,但仍不难从他们的眉眼轮廓中看出是亲兄弟,斩不断的联系。
作为这两人的父亲,张承恺年近六十,却丝毫不 显老态。只见他随性地坐在转椅上,穿了一件咖啡色的毛衣,肩膀宽阔,身形并没有发福的迹象,脸上虽刻上了岁月的沟壑,却独具一番成熟的韵味,一双黑眸和张 泽越有八分像,眉骨突出,剑眉英挺,染黑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抹微笑客套却疏远,自带居高临下的威仪。
他望着梁熙,伸出右手,示意书桌前的位子:“梁小姐,请坐。”
虽是笑着说“请”,可话里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口气。
梁熙走了过来,在他面前坐下。
“久仰张先生大名。”梁熙的语气不卑不亢,笑容泰然,“今日能受邀来此,实在是荣幸至极,张先生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容光焕发,魅力非凡。”
张承恺神色依旧:“梁小姐知道我是谁?”
梁熙直迎其探究的目光,每个字都说得很稳:“张先生身份尊贵,鲜有在媒体前露面,可张家两位公子却经常在大众视野里出现,所以我见过他们的样子。”
“仅凭容貌相像就作判断?”张承恺笑了笑,“未免有些武断吧,梁小姐。”
“不是武断,而是在赌。”梁熙一点都不入套,“就像一个半小时前,张先生手下的人从车上下来,说有人要找我谈一谈,我便上了车。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去哪里,也不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么,但我还是上车了,因为我在赌。”
张承恺两手交叉置于桌上,道:“不,你只是别无选择。”
梁 熙莞尔:“当时是在大道上,我可以大声呼救,引人注目,可以耍嘴皮子与保镖斡旋,拖延时间,我甚至还可以直接动手——张先生既然主动来找我,那肯定事先把 我的事情都调查了个清楚,况且巢闻喝醉和别人打架时你也派了人在暗处监视,应该是知道我的身手的,不然也不会派三个实力拔尖的保镖来邀请我,这般安排,对 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说,未免太过小题大做。”
她是昔日梁府最出色的影卫,虽然如今换了具身体,耳力不比当年,但还是有着敏锐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对于周遭暗中跟了人这种事,还是能察觉出来的。
张承恺像是对她提起了兴趣,嘴边笑容加深,眼神却是幽幽的:“既然如此,你还是选择了上车……你说你是在赌,难道赌注是你的性命吗?”
梁熙反问:“此行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性命之忧,我又为什么要以生命作赌注呢?”
“无性命之忧?”张承恺重复着她的话,嗤笑道,“梁小姐果然年轻,还能相信世上都是好人,这样单纯,只怕是以后少不了吃亏上当。”
“张先生仅凭一句话就作判断。”梁熙原话奉还,“未免有些武断了吧。”
张承恺眼色一深。
梁熙继续微笑道:“以张家的地位和实力,要想收拾我这样的人,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想要让我吃苦头或是置于死地,那肯定有更简单粗暴又避人耳目的方法才对,怎么会在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专门派人来‘请’我呢?”
此番张承恺大费周章地请她过来,大概除了叮嘱交代外,就是来试探她了。
若是无能,则放任不理,若是有才,则考虑收为己用,也方便日后监视巢闻一举一动。
张家行商起家,张承恺更是不折不扣的商人,这辈子做成过不少买卖。
只是可惜,这一次他打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因为梁熙往日接触最多的,就是商人。
张承恺唇边的笑意敛去几分,手指不时轻敲着桌面。他盯了梁熙好一会儿,方道:“听说梁小姐现在是小闻的经纪人?”
便是要奔主题的意思了。
梁熙道:“对外是这样称的,其实我只是代理经纪人而已。”
“哦,代理。”张承恺若有所思,意有所指,“梁小姐真是令人佩服,仅仅是帮人代理,都能如此上心拼命,不惜冒着风险。”
“张 先生过奖了。”梁熙耐心地陪他绕话,“蔡姐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当然会尽我所能为她带好艺人。俗话说得好,‘滴血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想必张先生也是深知这 个道理的,经商之本在于信,知恩不忘又是诚信中的一条,想来若不是一直恪守此信条,张家又怎么会在商业圈里如鱼得水,蒸蒸日上呢?”
这是在影射当年张家攀附巢家的事了。
张承恺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看来梁小姐愿意来我这里,不是来碰运气的,而是来谈判的。”
梁熙回道:“请我来这儿谈谈的是张先生您,谈的内容和形式,当然也是由您来决定,我怎敢喧宾夺主呢?”
“那就随便聊聊吧。”
说着,张承恺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钮,下一秒便有人把房门推开至三分之一,接着站在门后毕恭毕敬道:“老爷,有什么吩咐吗?”
张承恺道:“客人都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不上茶?还不赶快把我存放在这儿的西湖龙井冲一壶过来。”
“好的。”
梁熙心想:这张承恺架子还摆得挺足的,要是她没那么难打发的话,他怕是连这一口茶水都懒得招待她。
茶水很快就被端了上来,一壶两盏,壶下自带着小炉,以防茶水在这冬天里凉得快,壶中龙井皆一叶一芽初展,光滑扁平,乃是上好茶叶,沏出来的茶汤色泽翠绿,香气清甜,经人小心倒在两杯之中,散出缕缕白烟。
梁熙品了一口,微笑道:“多谢张先生以如此好茶款待。”
“来者皆是客,这不过是基本的待客之道罢了。”张承恺抚了抚杯沿,“既然梁小姐喜欢喝茶的话,那么下回可以到我们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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